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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唇

张骅 张骅 新疆人民出版社 (2012-03出版)
出版时间:

2012-3  

出版社:

张骅 新疆人民出版社 (2012-03出版)  

作者:

张骅  

页数:

330  

内容概要

  神奇的阿尔全山,一个以黄金铸就的大舞台,演绎着金把头之间的尔虞我诈,交织着善良与邪恶的爱。恨情仇,贪婪与狡诈、复仇与情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这硕大无朋的舞台轮番上演。  西路军失散官兵为组织抗日武装,在阿尔金山与敌人展开了殊死的夺金之争。女扮男装的叶蔷薇为寻查杀父仇人,在阿尔金山破解着一个又一个诡秘多变的疑团。  神秘金唇的出现蹊跷连环命案有着怎样的联系?叶蔷薇能否复仇?数量不菲的黄金最终落入谁手?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在你面前展现。

作者简介

本名张建华,1953年生人,任职于北京某新闻机构,高级编辑。出版散文集《西塞情愫》、《那天》等。本部作品为作者最新原创军事题材长篇小说。

章节摘录

那抹夕阳的橘红从红山顶上彻底消失的时候,安东拉开黑色轿车的后门,用戴着雪白手套的右手掩住车门框的上方,毕恭毕敬地看着盛世才健硕的身体往车里钻。待盛长官在车里坐定,安东将车门小心关好,然后绕向副驾驶座。在这一瞬儿,安东的目光越过轿车顶和红山浴池的绿色铁皮顶,发现失去余晖的红山悬崖变成了暗赭色,显得越发突兀狰狞,像是随时随刻要坠落下来,砸毁坐落在它脚下的浴池。 安东陪盛长官来这个浴池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对于这座紧挨迪化城北门的红山已不再陌生。迪化城流传着一个人尽皆知的古老故事。相传远古时候,迪化发大水,这红山是一条赤龙,而它西边的妖魔山是一条黄龙,两条龙借水势渐渐逼近,欲东西合拢,将迪化变成泽国。迪化名绅在高人的指点下,在妖魔山的山角和红山的悬崖上各筑起了一座宝塔,镇住了这一黄一赤两条龙,拯救了迪化满城生灵。安东觉得在这少数民族聚居的西域边陲流传这种故事,足以说明汉民族在这里生存的历史源远流长。 安东拉开副驾驶门,刚往里探进左腿,盛长官叫住了他:“安副官,你跑一趟,我的那个玉石烟嘴落在了浴池里,你去找一找。” 安东知道那烟嘴是盛长官的心爱之物,经常见他叼在嘴上,连忙应一声,关上车门往盛长官刚才沐浴的房间跑去。 红山浴池是迪化最上档次的浴池了,楼上楼下大约有十来个房间,一楼是一般民众洗浴的地方,二楼是包间,供达官显贵们受用。盛长官的浴室是专用的,在二楼的尽头,拐一个弯就是。每次陪长官来,安东就搬一把椅子,坐在拐角处,一楼和二楼口还各设了两名哨兵,就是一只鸟儿也休想接近长官。 安东一步两梯地踩着木楼梯上二楼。为加固木梯,每级木梯上都钉有两道铁条,随着安东的脚步,木梯发出咯吱响声。待这种响声消失之后,安东已经走到了二楼的走道,听见走道的尽头有人走动的响声,抬眼望去,只见在他常摆放椅子的拐角处,一个穿一身黑衣、戴黑色礼帽和墨镜、身材修长的男子飘然走过。安东心生疑窦:拐角里面是盛长官专用的浴室,刚才他跟长官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人,此人从何而来? 楼道不宽,黑衣人从他身旁侧身走过,安东嗅到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只有女人才有的香气,不由好奇地转身仔细打量。男人的步子很快,也很轻,腰部比一般男子显得灵活,丝绸质地的黑衣黑裤随着他身体的晃动,翩翩摇摆;在走动中他的两个肩膀却显得非常平稳,不像那些没有教养的人一走三晃。安东觉得这个人好像受过很好的教育,这在尚处愚昧状态的边城还不多见。 这种判断似乎抵消了安东刚才的疑虑,安东没有再往深处想,他只想着盛长官还在楼下的车里等他呢,便快步进到长官专用的浴室。 浴室是一明一暗两间房,里间是浴池,外间有一张双人床,还有沙发、梳妆台和一面很大的镜子,床边安有一只床头柜,柜子上摆着一部黑色的电话。两间屋里的水蒸气和做爱后惯有的那种味道还没有散尽。安东先从里间找起,到了外问的梳妆台前,他一眼就看见了放在两只沙发中茶几上的玉石烟嘴。安东笑了笑,上前拿在手里,在他转身要离开房间时,看见那面很大、上面有些水蒸气的镜子,安东走到镜子前,用手抹了抹镜面上的水蒸气,看着自己还算英俊的面容,理理头发,冲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当他转身要离开时,发现镜子上斜斜地印着一个唇迹,唇迹是金色的,非常完整,像一枚印章那样清清楚楚。 从太平洋滚滚而来的亚热带风暴在上海滩登陆时,已是强弩之末,但它足以影响这个东方名城的气候。十月的上海虽然早已人秋,但这个下午仍然酷热难当,人们坐在家里就是一动不动也汗流浃背。日本兵在七七事变后迅速占领了北平,然后向南推进,从前线传来的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加剧了人们心中的烦躁不安。日本兵已将上海层层包围,远处已隐约传来隆隆炮声,难民们不管不顾地涌向租界,一派闹哄哄,上海沦陷怕是迟早的事了。然而,坐落在霞飞路上的蒂蒂斯咖啡馆里,依然传出阵阵舞曲以及男欢女笑之类的动静。路人经过这里时,不禁叹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这时,霞飞路的一条弄堂里涌出一群青年女学生,其中有人还敲着锣鼓,路人不由都驻足张望。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霞飞路已相当繁华,古典华丽、欧洲情调的街面上,车辆不断,行人如织。女学生们在蒂蒂斯咖啡馆门前迅速围成了一个圈,一名漂亮的女学生自报家门:“同胞们,阿拉是启秀女校高中部话剧演出队,现在为大家演出话剧《放下你的鞭子》,请同胞们帮个人场!” 一阵锣鼓开场后,演出在街头开始了。行人纷纷凑上前观看。剧中人物只有两个,一个是拉琴的父亲,一个是叫香姐的卖唱女儿。香姐唱道:“高粱叶子青又青,九月十八来了鬼子兵。先点火药库,后占北大营,杀人放火真是凶,中国的军队几十万,恭恭敬敬让出沈阳城!” 唱歌的香姐明眸皓齿,相貌端正,唱腔也好,特别是她唱的“九一八”歌词,吸引住了围观的行人,蒂蒂斯咖啡馆里的音乐好像中断了,不少人也加入到街头话剧的观众人群中。人们好像忘记了酷热,随着剧情的发展,情绪忽而激动,忽而愤怒。香姐唱累了,趴下来休息一会儿,拉琴的老父站起身,挥动皮鞭,不停地抽打自己的女儿,边抽边骂:“起来唱,快起来唱,不唱我们吃什么?” 突然,从围观的人群中冲出一个男青年,高喊:“放下你的鞭子!” 他一把夺过鞭子,反过来要抽拉琴的父亲,香姐冲上前,一边护住老父一边哭诉:“我们东北叫鬼子占领后,多么凄惨哪!无法生活,只有流浪、逃亡,无法安身,没有饭吃,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 围观的人们群情激愤,纷纷挥臂高呼:“我们不当亡国奴!打回东北老家去!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一出街头独幕剧演毕,路人带着激动的心情散去。拉琴的父亲正在卸装,除去下颌上粘着的胡须,露出了她的女儿相;夺鞭子的男青年也摘掉头上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泻下来,她潇洒地甩了甩长发,便搭着香姐的肩往启秀学校的弄堂里走去。那个扮演老父的女生从后面赶来,捅了她腰眼一下:“叶蔷薇,侬夺鞭子的手好有劲,以后再演出,依得放轻点儿,都把阿拉的手弄疼啦!” 叶蔷薇扭身轻轻地给了对方一胳臂肘子,俊俏的脸上现出得意的笑容:“不是我的劲大,是你老人家的年岁大啦!” P0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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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金唇》是张骅的小说作品,出版散文集《西塞情愫》、《那天》等。本部作品为作者最新原创军事题材长篇小说。 一些往事或许要被历史的尘埃所湮没,但它毕竟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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