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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

(尼日利亚)钦努阿·阿契贝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7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作者:

(尼日利亚)钦努阿·阿契贝  

页数:

308  

字数:

190000  

译者:

陈笑黎,洪萃晖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崩溃》(一译《瓦解》)、《动荡》、《神箭》、《人民公仆》,这四部小说被称为钦努阿?阿契贝的“尼日利亚四部曲”,可谓“史诗”之作,表现了19世纪英国殖民者来到尼日利亚至尼日利亚独立时期的全部历史。
  其中长篇小说《神箭》以一场父子关系为背景,重点描写白人传教士在非洲的罪恶行径,特别是其在非洲土著内部制造矛盾的手法以及武力镇压的过程。白人对非洲文化的鄙视,对非洲人的贬低,在这部小说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本书其实是一部“种族(文化)灭绝”的历史见证。阿契贝运用小说的形式,完整地捕捉了最为拙劣的殖民主义行径,完成了种族学上无法完成的任务。作品极具内涵与深度,令读者读之身临其境,读后悲痛难掩。
  钦努阿·阿契贝的代表作之一,相对其其他小说,更具内涵与深度。
  评论称,仅凭本书,阿契贝便早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作者简介

  钦努阿·阿契贝(Chinua
Achebe),1930年生于尼日利亚。著名小说家、诗人和评论家,尼日利亚乃至非洲最著名的作家之一。以尼日利亚伊博族人民独立前后的生活为题材的“尼日利亚四部曲”是其代表作。其中《瓦解》在1958年发表后,即获得布克奖,是非洲文学中被最广泛阅读的作品。
  他的文笔恳切深沉,反映了非洲社会与殖民地政治的现实,备受国际瞩目。英国《独立报》称他是非洲最伟大的小说家。

章节摘录

  自从他开始寻找新月的征兆,这已经是第三个黄昏了。他知道新月今天会出现,不过他总是提前三天观察,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在一年之中这样的节气完成任务不是很艰难,因为不需要像在雨季时那样盯住天空搜寻。新月有时候会一连几天都躲在乌云后面,等它钻出来时,已经变成了一轮半月。月亮非常调皮,大祭司每天晚上都熬夜等待。  他的奥比和其他男人的茅屋建得不太一样。门前和别的屋子一样,有一个长长的门槛,可不同的是,进门的右手边还有一个短一点的门槛。这个多出来的入口的屋檐被砍掉了,伊祖鲁坐在地板上就可以透过门看见有月亮的那片天空。天色渐黑,他不停地眨巴眼睛,死盯着天空,他眼里起了雾。  伊祖鲁不愿意去想他的视力大不如前了,不愿意去想有一天他也得像失明后的祖父一样去依赖别人的双眼。当然,祖父那时年岁已高,失明本身倒像是他身上的一种装饰。假若伊祖鲁活到那么老,他也会接受这种残缺。眼下他的身体和小伙子一样棒,甚至比他们还要好,如今的年轻人也是今非昔比了。伊祖鲁一直乐此不疲地和他们玩一个游戏。他们每次和他握手时,他都要绷紧胳膊,在那一握中倾尽全力,他们猝不及防,直痛得缩回手向后退。  那天他所看见的月亮非常消瘦,就像被狠心的养母勉强养大的孤儿。他担心被一抹羽毛般的云彩所欺骗,就盯得更紧了。与此同时,他紧张地伸手去拿奥惹奈。每次观新月,他都如此。现在他是个老人了,而孩提时对新月的恐惧之情,至今还在心中盘旋。诚然他成为优鲁神的大祭司之后,身居高位的喜悦经常会冲散他的恐惧,但是它没有被斩草除根。它只是被喜悦之手制伏了。  他敲击奥惹奈,发出“铿铿铿铿”的响声……孩子们的叫声立刻把消息传向四面八方。月亮出来了!……月亮出来了!……月亮出来了!……他把棍子重新插回铁锣里,把它往墙边一靠。  他院子里的小孩子也加入了欢迎月亮的人群。奥比格丽细小的嗓音特别突出,就像夹在鼓声和笛声中的小奥惹奈。他也能听出小儿子努阿富的声音。女人们也走了出来,在一边闲聊。  “月亮,”他第二个妻子梅特菲说,“愿你的脸碰上我的脸给我带来好运。”  “它在哪儿呢?”比梅特菲小一点的妻子乌格叶问道, “我没看见。  我瞎了吗?”  “你看见那里的面包树顶上了吗?不是那里。看我的手指。”  “哦,我看见了。月亮,愿你的脸碰上我的脸给我带来好运。可它为什么坐着?我不喜欢它的姿势。” “为什么?”梅特菲问。 “我看它坐得很别扭——像一个邪恶的月亮。” “不,”梅特菲说,“坏月亮每个人都能看出来。比如奥库塔死在它下面的那个。它的腿举在空中。”  “月亮杀人吗?”奥比格丽拽着母亲的衣服问道。  “我对这孩子做过什么啊?你想把我剥光不成?”  “我问月亮杀人吗?”  “它杀小姑娘。”她的哥哥努阿富说。  “我没问你,蚁丘鼻。”  “你很快就会哭鼻字的,长喉咙。”  月亮杀死小男孩  月亮杀死蚁丘鼻  月亮杀死小男孩子……  奥比格丽能把一切都编成一首歌。  伊祖鲁走进谷仓,从竹台上取下一只木薯,这竹台是专为那十二只圣木薯搭建的。还剩下八只。他知道有八只,他仍然小心翼翼地清点了一遍。  他已经吃掉了三只,第四只此刻就在他的手中。他又检查了一遍剩下的木薯,小心翼翼地关上谷仓的门,回到自己的奥比。  屋里的柴火堆在焖烧。他伸手从角落里的柴堆里抽了几根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在火上,又把木薯放在上面,如同祭品一样。  他等着木薯烤熟,一边在脑子里思量即将发生的大事。今天是奥叶日。  明天是艾佛日,后天是诺克沃日,也就是大市集日。从那天开始的第三个诺克沃便是南瓜叶节了。明天他要把助手叫来,让他们对乌姆阿若的六个村子宣布这个节日。  每当伊祖鲁想到他对年景和庄稼以及众人所拥有的无上权力,他就会怀疑这权力是否真实。是的,他为南瓜叶节和新木薯节命名;然而他无法选择日子。他不过是守护人而已。他的权力和一个孩子对山羊的所谓的权力没有什么不同。山羊活着的时候是属于他的;他要替它寻觅食物,要照顾它。等到被屠宰的那天,他便会恍然大悟谁是真正的主人。不!优鲁神的大祭司不只如此,绝不应该只是如此。假若他拒绝为那天命名,便不会有节日——没有种植,没有收获。但是他怎么能拒绝?从来没有大祭司拒绝过。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他不敢。  伊祖鲁怒火中烧,好像他的敌人当面说出了真相。  “收回‘敢’这个词吧,”他反驳这位敌人说, “没错,我说收回它。整个乌姆阿若还没有一个人敢公然站出来说我不敢。敢说这话的那人他妈都还没出生呢。”  然而这回击只带来了片刻的满足。他的头脑从来不停留于浅薄的满足,求知欲再一次蠢蠢欲动。从未被使用过的权力是什么样的一种权力呢?不如说它并不存在,它的力量如同一只骄狂的狗的肛门,居然想用自己微弱的屁来吹灭火炉……他用棍子给木薯翻了个身。  小儿子努阿富走进奥比,称呼伊祖鲁的名字向他致敬,屋子那一头短门槛边上有一个泥床,努阿富坐在他最喜欢的位置上。他还是个孩子,看起来却像是被神选中了要做未来的大祭司。还在咿呀学语之时,他就对祭神仪式兴趣浓烈。几乎可以这么说,他对它的了解已然超过了最年长者。只是没有人胆敢公开说优鲁神会如何如何。等到伊祖鲁退下来,优鲁神很可能会挑选他的儿子中最不适合的那个来继承他。这种事以前就发生过。  伊祖鲁小心翼翼地照看木薯,用棍子翻来翻去。他的大儿子埃多戈从自己的茅屋走了进来。  “伊祖鲁!”他致敬道。  “伊—诶!”  埃多戈穿过茅屋走进内院,来到妹妹阿库可的临时住所。  “去叫埃多戈。”伊祖鲁对努阿富说。  两个人回来后坐在了泥床上。伊祖鲁又给木薯翻了个身,汶才开口。

媒体关注与评论

  不是阿契贝需要诺贝尔奖;正相反,是诺贝尔奖需要阿契贝来证明自己。  ——尼日利亚《每日太阳报》  全世界的作家都在为新的现实和新的社会寻求新的语汇和新的形式。阿契贝为他们指明了道路。  ——《纽约时报》  阿契贝有一种值得称道的天赋,他是一位充满激情、文笔老辣、挥洒自如的伟大天才。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南丁·戈迪默


编辑推荐

  《重现经典:神箭》是一部尼日利亚民族的动荡史诗!  部落文化与西方文明冲突背后的永久伤痛!  在他的伟大面前,索因卡、马哈福兹、戈迪默、库切四位诺贝尔奖获得者都深感不安与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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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位作家背后都有一个会讲故事的母亲陈笑黎(《神箭》译者)非洲共有四位作家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但阿契贝不在其中。1986年,诺贝尔文学奖第一次颁给了非洲人,得主是尼日利亚作家索因卡,他被称为“非洲的莎士比亚”。两年以后,出人意料的是,又一位非洲作家马哈福兹获得了诺奖,他是埃及最富盛名的作家,也是第一位获得诺奖的阿拉伯语作家。过了三年,诺奖又落到了非洲作家的头上,这一次是南非女作家南丁·戈迪默。2003年南非作家库切再次拿到诺奖桂冠。阿契贝却是无冕之王,被公认为非洲最重要的作家和精神教父,是他让黑非洲第一次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在阿契贝之前黑非洲甚至还只有口头文学。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入狱二十七年,阿契贝的小说给狱中的他很大的安慰,称阿契贝的作品“陪伴他直至牢房的墙壁倒下”。戈迪默尊他为非洲文学之父,索因卡得知阿契贝的死讯后,一时间震惊和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尼日利亚甚至整个非洲大地都在为他的离去而哭泣。精神偶像的告别给黑非洲留下了无法填补的空洞。他活着便是力量,因此索因卡在阿契贝逝世后,仍坚称阿契贝不死。阿契贝的母语伊博语中有这样一个比喻,当一个伟大的人死去,大柚木树就倒下了,而当大柚木树倒下时,森林不可能寂静无声。然而,和同样是非洲的作家库切在中国的名声相比,中国的读者对阿契贝所知甚少,既没有听说过他,对他似乎也没有兴趣,在国外销量上千万册的《瓦解》(又译名《崩溃》),在国内的销量只有几千册,或许是因为他书中所描写的是非常陌生的非洲部落文明,而这种文明的内在伤痛和无可避免的衰败也显得有些遥远。所以阿契贝在中国是寂寞的,从1963年第一次被介绍到中国,到2013年他去世,知音寥寥,中国作家中只能查到邱华栋、万之、胡续冬和王来雨的几篇关于阿契贝的文章(学术论文除外)。但阿契贝正如卡佛评价舍伍德·安德森的那样:“我写了一些小说,他们像石头一样躺在高速公路边。它们坚硬结实,会永远待在那里。”1930年11月16日,天蝎座的阿契贝出生在尼日利亚东南部一个传统的伊博村落,四十多年前基督教传教士来到伊博部落,阿契贝的父母都皈依了新教。阿契贝从小受到的教育来自传统文化和基督教文明的双重背景,他就读的是当地的教会学校,虽然禁止说伊博语(这规矩带有强迫性,阿契贝回忆道他受到的头一次惩罚便是用伊博语要另一个男孩递肥皂),作为牧师的父亲给他讲解班扬的《天路历程》,但阿契贝的母亲和姐姐经常给他讲伊博的传说和故事,这些故事带有天空、森林和河流的古老气息,深深地影响到他日后的创作,也是阿契贝作品中最永恒最迷人的部分,这种气息既淳朴又神秘,正如一位叫movingdust的读者所说,“读的是一部非洲部落史诗,经历的是一场深入黑非洲内部的,伴着神秘低沉如心跳般鼓点的大梦。不仅仅是内容,它的如非洲传说般的简朴语言,它的如非洲木雕般的清晰有力的线条,以及绝对高超而毫不做作的叙事技巧,都是只有一个真正的非洲人才有可能做到的。 ”1958年出版的用英语创作的《瓦解》给年仅二十八岁的阿契贝带来了巨大的声望,凭这一部作品他毫无争议地成为世界级的大师。直到现在,在非洲大陆的每一家书店都还能看到《瓦解》这本书,滋养了一代代非洲青年。它的故事并不复杂,说的是部落英雄奥贡喀沃,在他生活的时代(十九世纪末,相当于中国晚清),白人首次出现在视野里,由于他的傲慢和恐惧,他最终被驱逐出自己的部落。七年以后,奥贡喀沃终于回到故乡,白人和天主教却在部落里扎了根,甚至他寄予厚望的长子也皈依了天主教,在《瓦解》的结尾,奥贡喀沃以一种为部落所不容的方式结束生命,自缢于树上,“他的死尸是邪恶的”,“污秽了土地”……虽然是处女作,但语言的简洁和清澈,叙事的克制和冷静,结构的精致和平衡,让这部作品达到了惊人的水准,谱成了一曲令人难忘而悲怆的英雄挽歌。1964年出版的《神箭》延续了“部落传统和信仰如何被基督教文明和殖民主义侵蚀”这一母题,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期的伊博族乌姆阿若村,小说讲述了大祭司伊祖鲁的悲剧命运。英国的殖民者在该地区的渗透力量使他震惊,他命令他的儿子学习白人的信仰秘密。像《瓦解》中的奥贡喀沃一样,伊祖鲁和他儿子的结局是悲惨的却又命中注定。文学评论家王来雨在给重庆出版社的阿契贝文集所作序言中说的一段话极为准确,不妨摘录如下:“对于传统文化,阿契贝并没有赞美和哀惋……阿契贝着力描写的是传统文化与传统道德衰颓的过程,而不是这一文化与道德好与坏的问题。无论好坏,阿契贝以及他笔下的众多人物,都浸透着这一文化的残余因子,成为自身生命体验的一部分,如同他的小说中俯拾皆是、随处可见的部落神话、歌谣、谚语。身为传统文化与道德中人,面临这一文化溃散的不可逆命运,人的可做可为,实际上是很少的。”


这个商品不错~努阿?阿契贝——现代非洲小说之父
  “尼日利亚四部曲”之《神箭》
  一部尼日利亚民族的动荡史诗!
  部落文化与西方文明冲突背后的永久伤痛!
  在他的伟大面前,索因卡、马哈福兹、戈迪默、库切
  四位诺贝尔奖获得者都深感不安与惭愧


这本书是非洲现代文学之父阿契贝继《瓦解》之后最好的作品,仅凭这两本书,阿契贝就应该得诺贝尔奖。可惜他不久前去世了。


精装,尼日利亚四部曲之一


阿契贝的小说是一个响当当的品牌,我认可。平时总把他当后殖民主义的先驱,殊不知他的小说更精彩。


第一次看到他的文章《我心中的尼日尼亚》,就深深的被其爱国的民族思想吸引。他的书就像乞力马扎罗山的雪,是非洲的奇观。


这是我买的阿切比的第三本小说了,一如既往地支持他!


一直想读读这种类型的小说,照镜子一样


之前看过这本书是在凤凰网上看,后来在线看很累,就买了这本书,很喜欢历史类的书,只是收了我的运费,感觉很不爽的,加上钱包,一共也100多了,谁知道是分开算,还是收了我的运费!


不读不知道,一读放不下!


非洲共有四位作家获得过诺贝尔文学奖,但阿契贝不在其中。1986年,诺贝尔文学奖第一次颁给了非洲人,得主是尼日利亚作家索因卡,他被称为“非洲的莎士比亚”。两年以后,出人意料的是,又一位非洲作家马哈福兹获得了诺奖,他是埃及最富盛名的作家,也是第一位获得诺奖的阿拉伯语作家。过了三年,诺奖又落到了非洲作家的头上,这一次是南非女作家南丁·戈迪默。2003年南非作家库切再次拿到诺奖桂冠。阿契贝却是无冕之王,被公认为非洲最重要的作家和精神教父,是他让黑非洲第一次发出了自己的声音,在阿契贝之前黑非洲甚至还只有口头文学。南非前总统曼德拉入狱二十七年,阿契贝的小说给狱中的他很大的安慰,称阿契贝的作品“陪伴他直至牢房的墙壁倒下”。戈迪默尊他为非洲文学之父,索因卡得知阿契贝的死讯后,一时间震惊和伤心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尼日利亚甚至整个非洲大地都在为他的离去而哭泣。精神偶像的告别给黑非洲留下了无法填补的空洞。他活着便是力量,因此索因卡在阿契贝逝世后,仍坚称阿契贝不死。阿契贝的母语伊博语中有这样一个比喻,当一个伟大的人死去,大柚木树就倒下了,而当大柚木树倒下时,森林不可能寂静无声。然而,和同样是非洲的作家库切在中国的名声相比,中国的读者对阿契贝所知甚少,既没有听说过他,对他似乎也没有兴趣,在国外销量上千万册的《瓦解》(又译名《崩溃》),在国内的销量只有几千册,或许是因为他书中所描写的是非常陌生的非洲部落文明,而这种文明的内在伤痛和无可避免的衰败也显得有些遥远。所以阿契贝在中国是寂寞的,从1963年第一次被介绍到中国,到2013年他去世,知音寥寥,中国作家中只能查到邱华栋、万之、胡续冬和王来雨的几篇关于阿契贝的文章(学术论文除外)。但阿契贝正如卡佛评价舍伍德·安德森的那样:“我写了一些小说,他们像石头一样躺在高速公路边。它们坚硬结实,会永远待在那里。”1930年11月16日,天蝎座的阿契贝出生在尼日利亚东南部一个传统的伊博村落,四十多年前基督教传教士来到伊博部落,阿契贝的父母都皈依了新教。阿契贝从小受到的教育来自传统文化和基督教文明的双重背景,他就读的是当地的教会学校,虽然禁止说伊博语(这规矩带有强迫性,阿契贝回忆道他受到的头一次惩罚便是用伊博语要另一个男孩递肥皂),作为牧师的父亲给他讲解班扬的《天路历程》,但阿契贝的母亲和姐姐经常给他讲伊博的传说和故事,这些故事带有天空、森林和河流的古老气息,深深地影响到他日后的创作,也是阿契贝作品中最永恒最迷人的部分,这种气息既淳朴又神秘,正如一位叫movingdust的读者所说,“读的是一部非洲部落史诗,经历的是一场深入黑非洲内部的,伴着神秘低沉如心跳般鼓点的大梦。不仅仅是内容,它的如非洲传说般的简朴语言,它的如非洲木雕般的清晰有力的线条,以及绝对高超而毫不做作的叙事技巧,都是只有一个真正的非洲人才有可能做到的。 ”1958年出版的用英语创作的《瓦解》给年仅二十八岁的阿契贝带来了巨大的声望,凭这一部作品他毫无争议地成为世界级的大师。直到现在,在非洲大陆的每一家书店都还能看到《瓦解》这本书,滋养了一代代非洲青年。它的故事并不复杂,说的是部落英雄奥贡喀沃,在他生活的时代(十九世纪末,相当于中国晚清),白人首次出现在视野里,由于他的傲慢和恐惧,他最终被驱逐出自己的部落。七年以后,奥贡喀沃终于回到故乡,白人和天主教却在部落里扎了根,甚至他寄予厚望的长子也皈依了天主教,在《瓦解》的结尾,奥贡喀沃以一种为部落所不容的方式结束生命,自缢于树上,“他的死尸是邪恶的”,“污秽了土地”……虽然是处女作,但语言的简洁和清澈,叙事的克制和冷静,结构的精致和平衡,让这部作品达到了惊人的水准,谱成了一曲令人难忘而悲怆的英雄挽歌。1964年出版的《神箭》延续了“部落传统和信仰如何被基督教文明和殖民主义侵蚀”这一母题,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初期的伊博族乌姆阿若村,小说讲述了大祭司伊祖鲁的悲剧命运。英国的殖民者在该地区的渗透力量使他震惊,他命令他的儿子学习白人的信仰秘密。像《瓦解》中的奥贡喀沃一样,伊祖鲁和他儿子的结局是悲惨的却又命中注定。文学评论家王来雨在给重庆出版社的阿契贝文集所作序言中说的一段话极为准确,不妨摘录如下:“对于传统文化,阿契贝并没有赞美和哀惋……阿契贝着力描写的是传统文化与传统道德衰颓的过程,而不是这一文化与道德好与坏的问题。无论好坏,阿契贝以及他笔下的众多人物,都浸透着这一文化的残余因子,成为自身生命体验的一部分,如同他的小说中俯拾皆是、随处可见的部落神话、歌谣、谚语。身为传统文化与道德中人,面临这一文化溃散的不可逆命运,人的可做可为,实际上是很少的。”


还是不错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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