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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天书之昆仑狼图

米斯特胡 重庆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11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作者:

米斯特胡  

页数:

304  

Tag标签:

无  

前言

  引子  38岁的斯坦因沿着早已空无一人的古城遗址慢慢地前行。头顶是一片月明星稀的夜空,如果光看着夜空,彷佛让斯坦因想不起来这里是一片茫茫大漠。  这里的星辰和斯坦因的英国家乡一样,都闪闪发光。看着这些星辰,斯坦因又想起了家乡那些熟悉的场景:树林、河流和翩翩起舞的爱尔兰少女--这些熟悉的场景总是伴随在他考古探险的奇遇中。  斯坦因死死地盯着眼前一片黄沙掩埋下的城市废墟,心中不断地疑惑道:“这里到底掩埋了什么?”  “这到底是一座什么样的城市呢?居民都去了哪里?”斯坦因边走边想。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使得主人仓促间离开了这里?”  踩着光滑的沙子,斯坦因来到了这座城市的中心--大佛塔。  斯坦因看着眼前这一切,猛然间,他觉得头好像要炸了一般。突然,他的头脑中出现了一片图像,很模糊,然而使劲一想,那图像又好像很清晰。  斯坦因觉得这里有点像意大利的庞贝城。“不,不对,这是‘丝绸之路的庞贝城’、‘梦幻的古代城市’。不是因为自然力,也不是因为战乱,那么这里的人为何要迁走呢?”  “难道几千精绝居民都在1600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同时消失了?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历史上没有记载?这样的事情又是如何发生的?”斯坦因想不明白。  因为常年的风吹日晒,斯坦因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他看着不远处的大沙漠,陷入了沉思。这座古城屋子地基一般用麦草、牛粪等台泥铺墁,墙壁多为红柳编成再外垠泥土。室内建有炉灶和贮藏窖。遗址内有渠道和古河道的痕迹,如此丰富的一座城池,可是人呢?斯坦因一点点地理着思绪,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风吹着月光似乎带着一点幽怨,带着些许宁静。  “这是哪里?我好像睡着了,这里的人这么匆忙是要去哪里?”斯坦因看见一条陌生的街道,衣着华丽的人们扶老携幼沿路而去。  斯坦因抬头看见在不远处有一座佛塔,他又细细地看了一遍,总觉得是在哪里见过,好像就在刚才他还坐在那座佛塔之下。  “这,这难道就是我所在的废墟?这不可能啊,它已经被埋在了沙漠里,怎么可能?”斯坦因有些慌张,好像没有了心跳。  斯坦因站在大街上,看着屋子里躺着的人被喊醒,然后神色匆匆地加入这群将要离开的人。他很惊讶,这里的居民有点像他:有高耸的鼻梁,深棕色的头发,男性胡须发达,普遍具有高加索人种(欧洲人种)的特征。但个别的鼻梁较低,颧骨较宽,有别于欧洲人种,可能与蒙古人种有关。  “斯坦因先生,斯坦因先生,你不应该睡在这里!快醒醒!”  斯坦因被一双大手摇晃着,慢慢地睁开眼睛。  他看到了助手鲁斯塔姆。这个中年人,眼睛很大,脸上有些蜕皮。  “鲁斯塔姆,你怎么在这里?” 斯坦因睁开眼,看了看周围。  “我发现您不在床上,就出来寻找。没想到看见您在这佛塔下睡着了。”  “原来真的是一个梦。”斯坦因低语。鲁斯塔姆扶起斯坦因。  此时夜更加深了,在黑暗的笼罩下,塔身幽怨而诡秘。斯坦因眼睛直直地盯着佛塔,突然,他发现在粗砖之间居然有几段木简隐约可见,他赶紧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刷子,将那上面的灰尘刷干净。不一会儿那些木简就成了他手中的新发现。  “佉卢文木简!”斯坦因激动地喊出来。木简上有些模糊的字眼,斯坦因一眼就认出来那是佉卢文字-- 一种消失了的文字。  “这木简怎么会在佛塔上呢?”  “佛教一直有将宝物或书籍放进塔身用来祈福的习惯,我想这些木简就是如此。这上面的佉卢文字,是一种很少人能识别的文字。”  “您认识佉卢文啊!”  斯坦因对于佉卢文掌握得也并不是很多,只是能读懂个大概的意思。回到帐篷,鲁斯塔姆赶紧点燃灯,斯坦因显得异常兴奋,在灯下将那些木简翻阅起来。这小小的木简上文字不多,但解读起来甚是费事。不过,解读的困难已经被斯坦因的兴奋之情掩盖了,他静静地盯着木简,恨不得将木简上的每一个字都放进脑海里。  “‘昆仑狼图全,传世秘典现’,‘昆仑狼图全,传世秘典现’这是什么意思?”斯坦因低沉地说。  “什么秘典,斯坦因先生?”  “也许是要告诉我们一个宝藏的秘密吧!”  “那太好了,我们来这里本就是为大英帝国博物馆寻找宝藏的!”鲁斯塔姆听到“宝藏”两个字后,也显得异常兴奋。  “这里已经被掩埋了,成了一片废墟,就是想寻找宝藏也不会有了,我们的补给品不多了,如果要找宝藏看来也要等下次了。明天挖掘结束,我们离开吧,我的朋友。”  鲁斯塔姆显得有些惊讶,对斯坦因这种发现宝藏却要匆匆离去的做法有些不解,但他也没有反驳。  然而,在斯坦因的心中,他想把寻找宝藏的乐趣留给下一次的探险活动中--这是出于一种探险家的好奇心。而他的助手鲁斯塔姆却不这样想,他要的是宝藏。  此时斯坦因的心中已经做好了一个打算:他还要回来,一定要回来。回到英国之后,斯坦因把自己的发现公之于众,这震惊了当时的西方世界,而关于宝藏的秘密他却始终保留着。  1906年斯坦因又回来了,再度对尼雅遗址进行调查发掘。继斯坦因之后,1905年美利坚合众国人亨延顿,1911年日本人橘瑞超等亦先后涉足此地,此后,斯坦因于1913年和1931年又来过两次。  这么多人来了又走,西域到底隐藏了什么?  ……

内容概要

  省报文化记者启超无意间参与到一场考古发现的采访报道之中。在这次考古发掘中,他和好友孟宪明以及孟宪明导师吴卫国,发现这个墓为精绝国王子“叱”之墓,众人在墓中发现一批佉卢文木简和精美岩画。岩画上记载了精绝国灭亡的一丝端倪……考古结束后,启超和孟宪明就被无数毫无连贯的噩梦纠缠,无法入睡,原来两人受到了诅咒。为了揭开精绝国的灭亡之谜,找到更多关于昆仑国的讯息,由国内知名西域历史研究泰斗吴卫国联合组成“昆仑国考古队”,寻找精绝国,并对昆仑国展开国内第一次科考活动,这次组成人员自然包括两位受到古墓诅咒的人。他们按照木简上的提示先来到阿勒泰的喀纳斯湖,并在湖里遇到了水怪……真正的探险由此拉开序幕……

作者简介

  米斯特胡,1986年生,新疆兵团作家协会会员。人文地理作家、资深文化记者、民间歌手,新疆80后代表诗人。曾主编国内知名诗歌民刊《大西北诗刊》,现居乌鲁木齐,供职于某省级都市类媒体。

书籍目录

第一章:沙漠村落第二章:古墓诅咒第三章:精绝人墓第四章:悬棺惊魂第五章:千钧一发第六章:伏羲女娲第七章:连串秘密第八章:昆仑古国第九章:噩梦如织第十章:组建考古队第十一章:喀纳斯狂曲第十二章:秘密之湖第十三章:湖底遇袭第十四章:地下长城第十五章:被捕独目国第十六章:第一幅图第十七章:众帝之台第十八章:密林饿狼第十九章:三青神鸟第二十章:地下密室第二十一章:油灯之谜

章节摘录

  1。戴面具的佛  吴卫国和启超快步来到叶尔兰跟前,此刻孟宪明赶了过来。  吴卫国问:“发生什么情况?”  “这里有一座巨大的佛像,我刚用手电细查了一番,发现身体各个部位保存得都很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可是正当我看到头顶的时候,却发现有个地方不对。这尊巨佛居然--居然带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面具,隐隐地闪着绿光。”  “在哪里?领我看看。”  “还有这样的事情,以前就看过西藏那边的藏传佛教在宗教仪式的时候搞一些面具,今天却在这里遇见?难道这里和西藏有联系不成?”启超推测。  叶尔兰在一边道:“西藏那种仪式我也见过,可是这个佛面具绝对和西藏的那是两回事。”  四人来到叶尔兰查看的区域,只见这区域之内别无他物,而眼前的墙上居然硬生生地被凿出一个巨大的佛来,高有二十来米。这尊佛像刀法娴熟精湛,线条流畅细腻,造像生动传神--古人对于信仰这个东西是很认真的,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  “这佛好大啊,看来古人当年为了建设这座古墓煞费苦心,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出,这绝对不是一座普通的墓,绝对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设置。此刻,我们处于墓穴的核心,一定要注意安全。”吴卫国谨慎地说。  “我也很赞同导师的意见。以这种规模来看,这墓肯定是不一般。”赶过来的孟宪明说道。  “那这么说,肯定是大发现了啊!这次是大手笔,孟大胆,看来我要回去好好请你吃顿鸡了!”启超也来了兴趣。  “现在还不能过早地下结论。”  四人默认,拿出手电,沿着佛像的躯体查找,一点点,一点点的,只见这佛像躯干异常传神,可见当初雕刻时工匠很是用心。当四柱光线齐齐地打在佛像的头部时,此刻四人被震惊了。只见原先心目中佛像仁慈、悲悯的形象早已全无,取而代之的是那个黑色面具所发出的阴沉。  启超开口说:“这哪里是佛啊,总觉得这佛很怪异。你们看这佛像哪有一点慈悲的感觉?”  吴卫国盯着这佛像看了好长时间:“也许这里的主人想用这个佛来说明一些事情,你们认为呢?佛教很讲究偶像崇拜,这样做起码是大不敬。宗教面具用夸张变形的手段,达到荒诞怪异、浪漫奇幻、狰狞恐怖、严肃威慑之效果。而这种夸张源于宗教题材本身的神秘性、传奇性和包容性,同时也是宗教仪轨、教化传播内容和形式的需要。这样做可以突出隐秘、深邃、诡谲的教仪为特点,表现在面具艺术上必然是强化视觉效果,包括造型和色彩的夸张、浓烈,为了传神,给人以恐惧和威力无比之感。”  “教授,你的意思是说历史上就有给这样的佛像戴面具的?”  “这我可不知道,但是佛有众生相啊!”  “可是,作为信仰的精神文明的宗教,到公元3世纪,主要的宗教形式大都已经诞生,像佛教这样的早期宗教,还面临着中兴的过程。它在中亚犍陀罗地区(今巴基斯坦北部)形成新的中心后,于大约公元初年或者更早的时间开始传入塔里木盆地,以较大规模的绿洲王国为基础,形成了几个中心。后来,通过河西走廊的中介,佛教传入了中国内地。而精绝国所在区域的佛教中心则是楼兰。”  “楼兰人信奉古老的小乘佛教。随着佛教的发展,小乘佛教进一步分裂。若按玄奘译《异部宗轮论》的说法,小乘教主要分十八部派。小乘佛教法藏部首先兴起于印度西北犍陀罗,所以用犍陀罗语为经堂用语。公元2世纪,法藏部南传大夏,同时又沿丝绸之路南道向东方发展,公元2-3世纪成为塔里木盆地南缘于阗国的国教。公元3世纪以后,小乘佛教法藏部在于阗的统治地位被紧随其后传入塔里木盆地的大乘佛教所取代,而塔里木盆地西部的疏勒、北部的龟兹和焉耆则是小乘佛教说的天下。所以,塔里木盆地东部的鄯善王国成了法藏部的栖身之地。”  “那么吴教授,这个佛教是何时传入这片区域的呢?”  “佛教何时传入楼兰,现在还不十分清楚。从佛教于东汉末传入其邻邦于阗看,佛教大概与此同时也传入了楼兰。法藏部在于阗的统治地位被大乘佛教取代之后,楼兰显然成了塔里木盆地法藏部佛学的一个新的传播中心。法显时代,鄯善国的法藏部僧团发展到4000多僧人,下面又分五大僧团。它们是罗布泊西岸的楼兰僧团、米兰绿洲的伊循僧团、且末河流域的且末僧团、鄯善河流域的扦泥僧团以及尼雅河与安迪尔河之间的精绝僧团。由此可以看出一些端倪:古时精绝国信仰佛教的狂热了。但是给佛带上面具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西域佛教在中国佛教史上的地位颇为重要,地处东西方交通枢纽的西域不仅在早期佛教传播过程中起过特殊的作用,而且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不断汲取诸种民族文化影响,形成极富特色的西域佛教艺术,从石窟的开凿、寺庙的建立,到音乐舞蹈、绘画雕塑等等,在许多方面都对中国汉地佛教、藏传佛教产生巨大影响。但作为宗教信仰的佛教本身在西域最终却走向没落。”  “西域佛教在中国宗教历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这一点无须质疑。”孟宪明附和。  “咱们别再说那些过去的关于佛教的事情了,眼前最重要的是揭开这个墓的秘密。”启超说。  “小启说得对,那些学术问题还是留到后面吧。”  孟宪明也回过神来,说:“导师,我在墙壁间找到一些燃烧过的火把痕迹,也许还可以用。”孟宪明说完之后转身去墙壁,拿出打火机,没想到真的能点燃。  “这是原油啊,看来这里一千多年前就有人发现了原油,并在这里使用过。”  “看来石油的事情,这里的人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给了我们启示啊!只可惜那时候不注意这些东西。”启超说。  随着孟宪明身体的移动,那些千年没有用过的原油被点燃了,顿时整个墓穴明亮了起来。这时四人才发现原来这个墓穴堪比一座足球场面积。四周墙壁上人为地凿出了各种佛像,且布局严谨有序。所有的平水墙、月光墙、券顶和门楼上都布满了佛教题材的雕刻,如四大天王、八大菩萨、五方佛、二十四佛、五欲供、狮子、八宝、法器等等,只见这些佛像都带着面具。这些面具多少带有点悲伤感,又是那么的阴险。大小不一的面具背后是众佛慈悲的面孔,但是这一张张面具却有些邪恶,甚至像是一群怒杀的兵卒。  启超说:“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佛像,有种淡淡的忧伤。站在这里如果不看佛像的话还觉得很自然,但是看完之后,我心里总觉得苦涩得很。”  “这是一种氛围,这里肯定出过什么事。要不然佛像不可能这样无缘无故地带着面具。按照古人的信仰支撑来看,这样做肯定是大不敬,但是也有可能是他们本就故意这样做,造成一种神秘感,也就是小启刚才所说的那种悲伤。”吴卫国接着说,“面对如此巨大的石佛,肯定不是一两年能完成的,可是在史册上却没有记载,也没有出现这种举动,这件事情肯定是秘密完成的。也许戴面具的佛有一种象征意义。”  “也有可能。古人的信仰是很复杂的。能够激发灵魂的高贵与伟大的,只有虔诚的信仰,这一点你们不知道吗?”叶尔兰有些不屑地说:“古代的哈萨克人曾经信奉原始宗教,即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等,后来又信仰过萨满教、佛教、景教等。至哈萨克汗国时期,哈萨克族人民早已信奉了伊斯兰教。”  “信仰我们也有啊,给你说吧,电视上经常演的那些玉皇大帝啊,王母娘娘啊什么的,都是我们的信仰。其实信的最多的还是财神爷,这东西你每到过年的时候,基本上家家都要贴一张。”启超说。然后转身看向那不远处的巨佛。  “这些面具看来是青铜所注,真是很惊人!如此多青铜的发现在新疆很少见,可是古人为什么要将原本很慈善的佛像都戴上面具呢?这一点让人费解。按照这里的规格来看,此地应该就是主墓穴。”吴卫国边查看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启超,启超。”孟宪明看见启超像丢魂的人一样,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巨佛,孟宪明喊了好几声,启超才回过神了,叹道:“这佛看来真的是有好大的悲苦!我看着那面具,不经意地就有种想哭的感觉。幸亏是孟大胆的嗓门大,要不然我这会早哭出来了,太邪门了。”  此时众人在看的,除此之外,还有文殊菩萨像,代表大力的大势至菩萨、代表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代表大愿的地藏王菩萨,还有日光菩萨和月光菩萨,代表大富大贵的慈氏菩萨、代表大行的普贤菩萨。8尊菩萨各个端庄,典丽高贵,既高高在上,又亲近可掬,完全是艺术品;可是看着这些艺术品带着诡异的青铜面具,启超内心总有一种悲伤感,似乎那种悲伤静静地透进内心,找了一个角落藏了起来。  回过神来的四人发现在这巨大的平台之上放置着一座石棺,石棺紧紧地关闭着,像一本等待打开的书。  2。悬棺  四人被周围的戴面具佛所深深吸引,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大厅中央的那块石棺,散发着黝黑的光,那光带着一种诡异,一种神秘。面对幽暗的光线之下的这块石棺,吴卫国心中产生了无法言语的激动,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脱离胸腔。这么多年的考古工作,吴卫国认为没有什么发现可以勾起自己的激情了,可是此刻,他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心情像一个年轻男子见到心动女子一般的澎湃。当看到封墓石碑上“精绝”两个字之后,吴卫国激动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停止过,如今这样一座黑色石棺出现在眼前,对于一个老考古工作者来说,吴卫国深深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石棺?”启超轻轻地说了一句。而孟宪明显然已经被这个石棺吸引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静静地看着,眼睛里似乎有泪花,似乎是狂喜。而叶尔兰也和孟宪明有同样的感觉。  吴卫国看着那个石棺激动地说:“这应该是墓主人了。”然后似乎有些震惊地喊了一句:“这就是墓主人。这里没有陪葬品的痕迹,那么这个石棺里面肯定会象征有墓主人身份的木简和代表身份的随葬品,这下子好了。如果能确定身份,对于今后研究精绝国甚至整个楼兰地区都有很大的帮助。”  启超看着这石棺,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啊。看着眼前这三个已经有些癫狂状态的人,心里不免也深受感动,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发现了什么。  孟宪明和叶尔兰二人,听着吴卫国颤抖的声音,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石棺跟前。但是他们也深深地知道,越靠近真相越危险。  吴卫国回过神,冷静下来:“我和宪明先过去,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万一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脱身,别一下子把队伍给葬送了。”  “教授,别说得那么可怕,不就是个棺材吗?我就不信了,它还能跑出来一个人来。”启超不屑地说。  “这你就不懂了,此时此刻是最危险的,千万不可大意。”  启超也深知此时的危险,只好应答一句:“好,这次听孟夫子一次,下不为例。”  孟宪明紧张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此时队伍变成了:孟宪明在前,吴卫国在后,启超和叶尔兰两人则原地等待,以防出现不测。可是眼前的情况确实没有出现任何危险,吴卫国和孟宪明非常安全地走到这座石棺旁。  “奇怪了,这个墓居然这么安全。没有任何机关,这次考古可够简单平常的。”启超疑惑道。  而此时吴卫国让他们赶过去的声音传了过来。启超心底里却在嘀咕,面对如此一座古墓,为什么会没有机关呢?  叶尔兰似乎看出来启超的疑惑了,说:“并不是每座墓都像那些悬疑小说、盗墓小说上说的那样有很多机关,你想想,经过千年的时光,古人的那些机关暗器要不已经腐朽生锈,要不在地壳运动、地震的影响下早已失去作用,要不然我们这些考古工作者不整天要在刀口上工作啊。”  启超听叶尔兰这么一说,心里踏实了许多:“你们也不容易,这刀口上的活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你看我还没遇到点什么,心就纠结了!”  “你还年轻嘛,况且这也不是你的本行。作为一次旅行还行,天天像你这样一惊一乍的也不是事,考古没送命,倒是被你吓死了。”  “哎,我说叶沉默,我现在发现你这人越来越像老油条了。对一个业余的考古队员,你应该拥有一颗前辈的博爱之心,要循序渐进地教导,哪有你这样将我神圣的考古梦想说成旅行的。”  “我也就那么一说,你看你小子就开始了吧。行,你是考古工作者,我是业余的,行不?”叶尔兰一听启超这小子急了,赶紧收手。  “我看你们这些文化人就是麻烦,自视清高。”  启超和叶尔兰边说边走近那座石棺,此时可以清楚看到,在石棺的一边画着许多壁画,这些壁画很怪异,既不是敦煌莫高窟里常见的佛陀受难图,也不是寻常石窟中西域胡商朝拜图,而是一幅幅线条单一的图案勾勒出的人的形象。  在正对着启超一面的石棺壁上绘着杀戮图,阴森诡异。这幅岩画因为千年风蚀已经非常模糊了,斑驳脱落,不过依稀可见一个长着翅膀,周身抹满赭红色染料的人,正浑身赤裸和一个男子交媾,周边燃起大火,还有众多舞女伴舞。而在另外远一些的地方,几个人被捆绑着,以站立的姿态插在几个旗杆上,血顺着旗杆两边的小槽快速地流着,风一吹,旗帜呼呼啦啦地飘了起来,那些人的衣服随风飘荡像是在行走,甚是恐怖。  “这到底是什么人的墓?这到底是什么人的诡异想法?这样做难道是在呈现一种古老的崇拜吗?靠,这也太邪恶了吧。”启超心里嘀咕着。  此时在另外一边的叶尔兰像是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启超回过神来,问:“别疑神疑鬼的,会真的被你吓死的?”  “我可没打算吓唬你,小伙子。” 叶尔兰开了一句玩笑,然后脸色由笑转为严肃,他接着说:“我觉得这石棺不对劲啊,怎么感觉好像是悬起来的啊。”  “不会吧,别开玩笑,我没发现啊。”  “你仔细看,看那黑色石棺的底部是不是空着的,有十几厘米到二十厘米的悬空的样子,有些黑。”  启超看叶尔兰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半跪下,低头查看,果然这底下是空的,只是光线的问题,加上石棺本身是黑色的,人的眼睛会习惯性地认为这是一个放在地上的棺木。此刻启超才发现。而沉寂在石棺遐想中的吴卫国和孟宪明也凑过来询问发现什么情况。  “吴教授,宪明,你们发现这石棺有什么不对劲了吗?”启超神秘地笑着说,在一边的叶尔兰也似乎是一脸的神秘。  “没有啊,难道这石棺还是有其他的不同吗?”  “叶尔兰发现这石棺是浮起来的,刚才我查看了一下大概离地二十厘米吧。这些古人的想法可够玄乎的。”  “有这样的事情,我看看。”查看完之后,吴卫国也非常惊讶地说,“这是怎么做到的呢?看来精绝人对这个墓是费了点心的。”正当众人对这个悬浮起来的石棺的制作原理深思的时候,吴卫国突然喊道:“我知道了,这是磁石做的啊。”  “导师,你的意思是墓主人利用磁铁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个原理而建的这座石棺,是不是?”  “最早发现及使用磁铁的是中国人,据记载四大发明之一‘指南针’是就是磁铁。而关于吸铁石最古老的记载是中国黄帝大战蚩尤的指南车,所以称为中国四大发明之一了!战国时代,就曾利用一根自然磁铁,放在有刻度的铜盘上,用来占卜。北宋时利用两种方法制造出人工磁铁,一种是将烧红的铁针,置于南北方向,急速冷却后,利用地球的磁场将铁针磁化;另一种是用磁石磨擦铁针而成。”启超打开话匣子,“我在一本书上看到在西汉,有一个名叫栾大的方士,他利用磁石的这个性质做了两个棋子般的东西,通过调整两个棋子极性的相互位置,有时两个棋子相互吸引,有时相互排斥。栾大称其为‘斗棋’。他把这个新奇的玩意献给汉武帝,并当场演示。汉武帝惊奇不已,龙心大悦,竟封栾大为‘五利将军’。栾大利用磁石的性质,制作了新奇的玩意蒙骗了汉武帝。所以,我也可以断定这个石棺肯定是用磁铁石做的,而在石棺的下面肯定也有一块同一个‘极’的磁石,这样就使这座石棺悬浮了起来。”  “这汉武帝也够不容易,就这样上当受骗,还将美丽的卫长公主嫁给了这个大骗子,哎!这就是隔行如隔山啊。”启超一听,孟宪明这家伙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心中大骂:“等哥们回去收拾你小子!现在让你先显摆显摆。”  孟宪明显摆完后说:“要证明石棺是不是磁铁所做,最简单的法子就是拿出铁物一试便知。”大家也觉得说了这么多,孟宪明这个法子是最简单的,大家都笑了。  孟宪明拿出随身带的钥匙,靠近石棺时,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然后又靠近石棺地下,也是如此。  “看来真的是磁铁做的,这个石棺里的人肯定不简单。要不然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做一个磁铁石棺干什么。”吴卫国感叹道,而此刻摆在四人眼前的这座石棺要如何打开又成了问题。  在石棺边四人盯着石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头绪,而凭四人之力也是无法打开棺盖的,而且也没有下手的地方,石棺缝合得非常严密。只见这石棺之上雕刻着似乎很是杂乱的一些不知名的符号,像吴卫国这样的考古老前辈都对此十分头痛,觉得难以破解这些符号。  毫无头绪之下,启超开口说:“教授,我们进来也好长时间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我看还是先吃点饭,吃饱不饿想法子肯定比现在要快,光站着也不是个事。”  “恩,也只能这样了。咱们先吃点,然后再作考虑。”  ……

媒体关注与评论

  新疆是古印度、希腊-罗马、波斯、汉唐四大文明在世界上惟一的交汇之处。  ——国学大师季羡林  我希望出生在中国。愿意出生在公元后不久的新疆。我希望出生在成为许多异民族、异文化互相汇合、互相接触的交结点的国家。所以我要选择公元开始后不久的新疆。那时候,大乘佛教已从印度经新疆传到了东亚。而且在中亚的这一地区,当时印度文明、佛教、希腊文明、伊朗文明和中国文明等都汇经合流。我希望能在这样的场面承担一个角色。  ——著名历史学家汤因比  我们完全可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个汽车旅行爱好者可以从上海出发,沿着丝绸之路到喀什,然后穿过整个西亚到达伊斯坦布尔,再经过维也纳和柏林,到达汉堡和布洛涅。这样一条世界上最长的公路交通动脉,不仅有助于中华帝国内部的贸易往来,还能在东西方之间开辟一条新的交通线。它将连接太平洋和大西洋,亚洲和欧洲,黄种人和白种人这两大种族,中国文化和西方文化这两大文明。  ——世界著名探险家斯文·赫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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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看之下,类似《西域天书》题材的小说已成泛滥之势。不论是盗墓、悬疑、穿越等类型小说,都几乎是一个模样。喜欢读这类小说的,可以看几本而通全部;不喜欢的,则是一本都不会读。作为通俗小说,能给人带去消遣与快乐,便是一本成功的小说,但在千篇一律之间,我相信读者都有着更高的期待。米斯特胡的《西域天书》,不敢说是完全颠覆了类型小说的模式,但至少,它让读者看到了一个“异类”,让那期待有了些许底气。
  
  细看之下,《西域天书》讲了一个吸引人的故事,多场景、快节奏,像是好莱坞剪辑凌厉的动作大片。在今新疆古西域的背景下展开,各种元素噱头应有尽有,探险、惊悚、墓室……结合着作者那常识式的历史认知,讲了个万分艰辛,但又格外精彩的故事——这就够了!如果你想了解历史,请去读正史通史;如果你想了解今天的新疆古时的西域,你可以看旅游图册,听专家讲谈。但是,接着《西域天书》,我们可以让自己的想象从各种桎梏中飘散出去。如果你真看到了大多数历经风雨沧桑遗留下来的古墓,我担保你一定会失望,那只是几缕黄土;如果你看到那埋没主人公的漫天黄沙,你也不会觉得有丝毫神奇,在新疆的烈日下,你大概只会想自己防晒霜擦少了,或是没带遮阳伞。但当你看过《西域天书》后,带着一种想象,一种幻想,那就是不一样的感受了。
  
  让书中的种种不现实,在你的现实生活中,在你被日常琐事五花大绑的思维中出现哪怕是一秒,我想这对各种类型小说来说,已经算是一个成功的标志了。它不会让读者想,这乱七八糟讲了一个什么故事呀。它会让普通读者读完想:书中的故事太精彩太神奇了;它会让挑剔点的读者读完后想:书中的历史、常识等虽有一定的谬误,但能把这一切串联成一个能自圆其说的故事,还是很不错的!——恭喜米斯特胡,恭喜《西域天书》,至少让我这个自以为挑剔的读者那样想了。
  
  另一方面,《西域天书》也没有突破类型小说的典型窠臼。这一点如果放在其他作者其他小说上面,我们姑且一笑,类型小说就这样了;但要放在作者米斯特胡身上,至少我觉得是要严苛一些。米斯特胡曾经是个诗人,但在描写上,我们不高要求细腻,但就是细节,也乏善可陈。当然,此类小说就是这样,你不能要求动作片像文艺片那样,也不能要求喝可乐跟喝功夫茶一样。这个要求或许不合时宜,但我们有理由期待,经过初次的淬炼,米斯特胡的下本小说会更加精彩;会把诗人写小说的特点表现出来。
  
  不知何时,人喜欢把流行文化开始称为快餐文化。其实快餐也挺好的,方便、高效、干净利落又口感不错。给米斯特胡的《西域天书》下个最大众的评价,我觉得最合适的就是一本适合快速阅读,放松阅读的快餐小说,但这份“快餐”味道不错,至少我喜欢吃。别说你没吃过快餐!
  


胡先生,是你自己写的书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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