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岛眷村
2010年1月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张嫱 主编
213
无
现在谈眷村,还真有点时空错乱之感,以大陆位置投注眷村样貌,“眷村子弟-江湖老”或可道出一二此时此地眷村世代的变迁与沧桑感。张嫱主编的《宝岛眷村》一书,结集不同媒材的眷村创作类型,俨然是座纸上眷村展览馆,透过田野调查、影视、文学多元媒合,证成眷村过往生活,说明了“此曾在”的事实。眷村作为一种隐喻与实体,同时是个悬念:眷村真的已经内化为集体记忆了吗?眷村子民的流离命运真的结束了吗? 要回答这个悬念,或许我个人眷村生涯的现在式是个不错的切入点。1973年我迈出了出生成长的台南影剧三村北上读大学,那一刻影剧三村变形为我的“故乡”。毕业后我留在了台北,并且逐步建立起自己的家庭,幸运的是我的“故乡”仅仅在三百公里外。多年后,人世流转,我父亲人生来到最晚的晚年,我起念回家陪他,于是应聘成功大学重返台南,但我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天真,可不变的是对往昔的眷恋。我不时穿走倾圮的影剧三村巷弄,甚至到菜市场面摊吃一碗老滋味阳春面。成功大学九大校区以小东路为辐辏,影剧三村在小东路底,我是在小东路头的陆军四总医院出生,我曾玩笑说:“我的人生,一条马路就说完了。”
1949年,一百多多万国民党军队及家属带着不同的乡音、记忆和创伤,从大陆撤退到台湾。六十年来,他们心中带着重返大陆的期望,在眷村从暂时落脚到落地生根,从第一代到第二代人乃至第三代。而眷村,也从暂居之所,逐渐变为故乡。 六十年,一甲子的光阴,有太多可以记述,也有太多可以遗忘。不管记忆或忘却,历史从来没有离开我们。在这条时间的长河里,我们每个人都是参与者,每个人都有故事。差别只在,有些故事波涛汹涌如大江大海,有些故事缓慢清淡如小溪小流。 于是,我们邀请了15位不同领域、不同世代的人物,细细诉说眷村的一切。他们是朱天心、赖声川、王伟忠、张茂桂、毛训容、李俊贤等。他们就像15台照相机,在深浅不一的聚焦中,呈现出一幅幅即将消逝的眷村图景:眷村的形成、眷村的现状、眷村的凋零和保存、眷村文学、眷村爱情、眷村女性、眷村美食、黑帮少年、寻根之旅、家族变迁、眷村方言……所有的叙述,都将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台湾。 眷村,见证了台湾六十年的发展,也承载了两岸六十年的情感与记忆。
张嫱,我爷爷的祖先从河北迁居辽宁省昌图县靠山屯,奶奶的祖先从山东渡海到东北;外公来自江苏淮安,外婆来自湖南长沙;妈妈在重庆出生,爸爸在长春出生,我在台北出生,长住北京。台湾政治大学本科,美国波士顿大学硕士,北京清华大学博士,中国传媒大学及中国青年政治学院讲师,棱聚商务咨询创意总监。从事文化创意产业研究及咨询工作,拍摄记录片,研究流行文化,专注于偶像崇拜与粉丝文化研究。自称“文化买办”,“有机知识分子”,文化产业网站(www.wenhuaindustry.cn)创办人。
序 拒绝遗忘前言 眷眷深情第一篇 永远的过客临时的家 1-1 荣光眷影 1-2 想象眷村 1-3 眷村走透透 1-4 北投·桃花源第二篇 竹篱笆外的春天 2-1 眷村是我的娘胎 2-2 《宝岛一村》,故事未完 2-3 感情的菜谱 2-4 乡愁与离散——“眷村文学“在台湾/赵庆华 2-5 眷村少年杀人事件第三篇 我从眷村走来 3-1 光阴的故事 3-2 辗转眷乡 3-3 那年的情书 3-4 遍处/谢韵雅 3-5 “你的国语真好听” 3-6 回家——从巨流河到莲池潭到北京后记——家在两岸附录一 眷村文化事件年表附录二 眷村地图
一九四九,眷村故事的起点 1949年年中,上海、南京解放后,部分仍效忠国民党的军队撤退到台湾。年底,蒋介石也自成都飞抵台湾,当时迁台军队总数号称达六十万人(实际应未达此数);外加上其他逃难来的党政官员、警察、资本企业家、文人学者、学生以及家属等,估计在半年多的时间内,一下涌进了约一百万的流亡人口,物价飞涨。以台湾在1948年底的原有的人口估计约为七百万,而1951年时年平均“国民”所得估计为一百三十七美元,局势混乱可见一斑。 其中一个紧迫的问题,就是随军来台眷属的照顾与安顿。这关乎到败战军人的士气,以及当时紧张的军民关系,如果稍不妥善处理,将触动敏感的安全与社会问题。而当时台湾当局政府鼓励人们怀抱最后胜利的希望,终将“反攻大陆”、“凯旋回家”,更禁止任何与“失败主义”、“绝望”有关的联想,并在军中推行政工监视制度,“保密防谍”,整肃异己,同时也建立各种“临时”与“特别”的行政体制。 台湾的眷村,军人眷属的集合式的居住方式,也是此时代背景下的副产物。当时台湾当局一方面须务实解决来台眷属无处安顿的问题,以求军心稳定,另一方面又不能让人联想到意图在台湾“偏安苟且”的疑虑,因此在制度上,经常都是藉由“维持战力、时时准备反攻”的思维方式来设计。 例如,1951年订出“战士授田”的法律(保证返乡或退伍后可以获得田产,前后共发出约七十万张,后于1990年废除,并开始改发现金补偿);更有甚者,为了让军人没有后顾之忧,于1952年颁布“陆海空军军人婚姻条例”,实质上限制了在台湾的单身军人(特别是低阶士官兵)结婚的可能,也就是后来通称的“禁婚令”。
台湾太多优秀的人都从眷村出来,我觉得这也代表了台湾精神。所有不同省份的人们聚在一起,然后外省/外省混,外省/本省混,混出我们台湾精彩的现在,也让台湾比其他华人世界更精彩。 ——赖声川(台湾著名剧场导演) 对建立誊村的父母亲这一代,还有在誊村长大的我们这一代来说,眷村不只是个社区,不只是一块地皮,而是整段人生记忆。眷村是我的“娘胎”。如果社会上有人认为王伟忠此人活得还算精彩,是因为誊村滋养了我的灵魂。 ——壬伟忠(台湾知名电视节日髑作人) 誊村虽是临时住所,但给了历经兵荒马乱岁月的父亲一个安全的家;眷村社会既独立又混杂的特质,历练了我观察世间万象、接触各色人物的眼力,成就了我穿梭贯通精英和草根两个阶层的主持本领。 ——胡一虎(凤凰卫视名主播)
邓丽君的歌声已成一代国人的集体记忆,林青霞的男装也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标签,台湾电影双雄杨德昌和侯孝贤,还有赵传、张艾嘉、张大春、朱天文、朱天心、王伟忠,胡一虎、伊能静……你知道吗?在这个长长的名单后面,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眷村。 第一本向大陆读者全面介绍台湾眷村的书,全书以眷村为切入点,反映1949年后台湾社会变迁。 另一个角度看台湾,眷村见证了两岸六十年的情感与记忆。通过了解眷村,了解台湾的前世今生。 本书由台湾各界名人撰写,包括台湾著名剧场导演赖声川、台湾知名节目制作人王伟忠、著名作家朱天心等。 通过对眷村的历史、文化和生活的重现和回忆,引发读者在多变的全球化时代,重新思索“家园”、“故乡”、“乡愁”这些人类永恒的命题。
无
看了这本书之后对台湾的眷村文化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值得一读
了解台湾眷村文化的好书
各个从眷村走出来的文化人,以不同的视角,迥异的文风,来描绘他们心中的眷村。其中包含着对曾经的家的深深眷恋。这里有喜悦,也有哀愁,更有爱。当这一群人走出眷村,走向社会,自身积淀的眷村文化慢慢凸显出来,成为个人文化底蕴的根基。但同时,由于文化的孤立,经济的发展,眷村开始慢慢消失,保留大家共同的记忆成为社会上一部分眷村子民的呼声。有着文化的漂泊感,文化的自豪感。
本书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同的从不同侧面尽力为读者展现眷村的全貌,图文并茂,更具有直观感,是一本大众了解眷村文化最直接的普世书籍。
一直对眷村的一切很感兴趣。 书中的人,都是从眷村走出来的人。
他们身上有种眷村的味道,坚强,友善。
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不同的故事成就了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
眷村的插图很精美,很适合收藏,我的校选课ppt有着落了,哈哈。
很怀念小时候,单位大院带来的浓浓人际情义,眷村,总给我这种美好的感觉
同时买了伟忠哥的《我住宝岛一村》,了解了好多那些已经逝去和即将逝去的美好时光,那时的人们即使很困难,仍快乐坚强的活着,现在真的不知是太过浮躁,还是什么都有了,物质生活也不匮乏,反倒活着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没有什么奔头,人和人直接出了尔虞我诈,就是利益至上,真正的朋友是如此珍贵,少之又少,虽说没有亲身生活在那里,但仍然羡慕曾在那里生活成长的人们,希望有生之年去那里感受那些即将失去的美好时光,和那些在书里看到的景色。。。
本书给人们展现了从大陆去台湾的民众象,让人了解了历史的真实。
最感动的就是文章里的,“在台湾他们说我们是大陆人,在大陆他们说我们是台湾人”“一群永远的过客临时的家”。
如果你有兴趣,了解蒋介石退守台湾那段历史,看这本书就对了。
看了这本书后,我还再买了一本送给朋友...值得〜〜〜
挺好的一本书,台湾的特殊人群的故事。
一直想去台湾看看但还没机会,先看书了解了解。
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描写自己生于斯长于斯的故土,很不错的杂文集。看完后就去找《光阴的故事》电视剧看,仍然是感动。时代确实不断变化。感慨!
历史的一个缩影,对于居住在其中的人来说,是家,是成长的地方,是生命的回忆,是自已终老的地方。
没有告别,已成永远。没有相约,何时再见。看完这本书,脑海中浮现出电影东风雨的片尾曲《告别》
书收了一个星期了,但因为之前的还没看完,所以还未开始看,只是粗略的翻了一下,图片很美,印刷很不错,我很喜欢!
曾经看过导演的同名话剧,非常喜欢
家里的人很喜欢哦,我也很喜欢!
孕期消遣好书!书的质量也不错!
同一个祖宗,不一样的人生。
这是一本台湾外省二代写作的关于眷村回忆的文集,风格或轻松或沉重。这些辗转流离,无所依靠,漂泊异乡的“外省人”近四十年望断故乡。这其中的苦闷辛酸无不让人感慨万千。这历史洪流中的人们顽强生活的故事。推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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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台湾眷村很好的书。风土人情内容十分吸引人。不错。值得一看。
眷村梦不是别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人情世故,怀念
读起来没期待的好
看了蛮感人的·
本来在杂志上看到介绍这本书的时候是满怀期待的,结果书中是好多台湾名人各自对眷村的描述,形式和角度也是完全不同的。有点小失望,完全是杂评的感觉
呵呵,和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是每个作家讲述自己在眷村发生的故事,不过更多的还是介绍眷村的由来。起码目前看的都是说这些。
是编著。且所集文章并不是特为本书所写。信息比较陈旧,适合对眷村一无所知的人
可能对于这方面的资料看得多了,所以这本书有点失望。
纸张不错,内容也行
有點脫頁~好像快爛了..
很早看过余光中先生的《乡愁》,并不明白邮票、船票、海峡到底意味着什么。直到在大学时期开始看各种杂书,忽然对这小小的物件背后所包含的意义有了感触。
眷村在台湾历史上是一个独特的存在,眷村是和本地文化相异的,眷村似乎是中国大陆五湖四海的微缩集成,又似乎和中国大陆存在着难以磨灭的差异。
对于中国大陆来说,他们都是“台湾人”,对于台湾人来说,他们是“外省人”,他们来自哪里,也许身份证上的那个地址,早已经改名换姓,沧海桑田。
他们的口音独特,他们不是完全的标准普通话。
国语,只限于台湾标准话,他们不是台语,语言上的认同也只有这一个独特的群体。
眷村的人,多半走过半个中国,最后飘零在那一湾海峡的东边。
眷村老人的唠叨,后辈人往往嫌过于长,过于啰嗦,而无暇细听。
老人的故事,只有写给纸张,期待后辈有机会翻开,有机会了解他们的乡愁。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无根的漂泊感,在这本书里,我了解了自己为什么如此。
我在大陆,虽然不在台湾。
可是我的家庭,也是因为各种原因,最终落户西北。
我各种亲戚都在华北各地,我不会西北当地方言,甚至饮食也与西北大相径庭。
我的外公、爷爷都是因为那一场战争,背井离乡,辗转大半个中国,最终留在西北。
小时候听他们讲的太多,因而自己也会觉得老人总是唠叨,直到自己长大,才有兴趣真正了解他们的故事,这也是口述历史吧。
他们半生没有回家见过自己的父母,而和妻子团聚时也已人到中年。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哪里人,哪里才算是我的家乡。
眷村一代的人际关系普遍集中于小小的眷村里,二代人为了摆脱“外省仔”的称号,努力融入台湾社会,三代人已经俨然没有了乡愁、乡音和外省的概念,更多人将台湾视作家乡,视作自己应该努力建设并立足生根的地方。
我感动书中运用舞蹈形式表达眷村故事的那个女子,当家书在舞台上飘舞纷飞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忽然涌上来,这便是“家书抵万金”的感情吧,家书,来自自己也许永远回不去的地方,这是自己的根,却生生因为一场战争而断。
武昌街斜斜斜上夕阳的山冈
一街胭脂的流水可得小心
莫把火艳的木棉灌溉成清粉的茱萸了
台湾文学中凄美古典的文字,后花园里浓浓的乡愁,带着民国典雅的词章,也渐渐散逸在时空的流转里。
不知什么时候听过眷村这个词,但无疑是在影视作品中,或许是《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吧。后来模模糊糊知道眷村的含义,这让我想起2005年左右唯一谋面,现居台北的二舅公。
他是国民党老兵,籍贯宁波,妻子是台湾当地人,和本书中很多退居台湾的老兵似乎有着相同的经历。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住过眷村,对他的经历除了上述这些,只有通过他的女儿略知一二。
上世纪90年代初,在南京,第一次遇见这个台湾的姨妈,最特别的印象是她远小于实际年龄的外貌,一口港台腔的国语,还有她带来的各种台湾的礼物——新奇而又实用。
再后来,在祖辈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得知,这位台湾的舅公有着不错的生活和经济条件,经常接济在大陆的兄弟姊妹。而后者却常常为接济数目的多少互相攀比、争执不休!
自从2005年舅公踏上故土后,如今90多高龄的他已再没有精力回到大陆祭祖。那个梦中的故乡,也只能停留在回忆中了吧。。。
读完《宝岛眷村》,已是昨晚十二点半,在复杂的情绪中入睡。台湾,我去了两次,不够,还要再去,至少去10次吧。眷村,台湾的别样风景,特定时期历史的遗痕,我不曾去过,以后会去,书与实景,可以互相印证,历史与现实也是,六十年的情感与记忆,虽然在散失中,但仍有保留,也是幸事。
这本书,是在北京3W咖啡举办活动时,从那里拿的,朋友说可以拿走,另外他也可以找出版社再要来补上,所以我就放心地拿走了,并不会一直保留手中,计划传递给@郑远滨 ,因为他常去台湾,对台湾的人文也感兴趣。
有时候,人与书的因缘,是必要看到,才会结缘。
鬼使神差的从图书馆里借来这本书,但却感到收获颇多,前不久正好和初中同学一起去台湾自由行,在那里留下太多美好,太多不舍,还有····就是太多疑问。手里拿着地图莽撞地穿梭在捷运,一句“需要什么帮助吗?你们是想去哪里”悄然在耳边响起;接过美味的夜市吃食儿,少不了那句“谢谢”。。。太多的人情味,太多的温暖,让从繁华虚荣的“大都市”来的我们怀有太多疑问。
信手翻开这本书,不禁感叹是不是台湾人都还有怀有着那一丝眷村情怀,让我们这样的观光客无时无刻地感受到那弄弄的人情味。。。以前的眷村,邻里之间互相帮衬,在物质生活最困苦的时代,让每个人最大程度地感受到强大的精神世界。至少还有你,让每一个在眷村生活的人坚韧地生活着。。。至少还有你,让颠沛他乡的游子,心中多了些许宁静。。。至少还有你,让眷村成为一个独特的团结的集体。
合上书,我又感觉自己好像也有一个眷村,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远到再也不会触碰,近到就在昨日,就在小时候。其实,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眷村,那里存有你小时候珍贵的记忆,保有你最初的玩伴,弥漫着你最爱吃的味道。的确,眷村就像是一个掉在地上的蚂蜂窝,无论过去怎样,现在都只是被拿来怀念。。。
如果当年外婆不在大河桥上以死相逼,现在我们一家就跟着蒋介石去了台湾,永远成为“一群临时的过客”。
平时很少真正去关注台湾,除了以前课本里的台湾名胜介绍,看得最多的就是凤凰台的时政新闻。但是看到这本书时,我却鬼使神差的打开读完。文不长,情却很长,这段历史一开始就成为绵延的乡愁,至今心中还闵藏一种道不清的情感。
看书的同时,又遇到公司附近开了一家台湾餐厅,他家肉稍饭我尤为钟爱。老板讲着一口台湾普通话极为客气,店内简单装修,挂了很多台湾的风景画,不是很精致但都用心用意,就连厅内的风扇也是从台湾邮过来的。餐厅内至使至终放着台湾闽南语老歌。
从小生活在厂区,虽不叫眷村,却和书中所写的故事差不多。厂子里住的人也是全国各地都有,多是上海、成都、重庆、广西来的,各家吃饭的时候点都差不多,也常有端着饭去另一家夹菜的情况。说着不同方言的妈妈们在菜场遇到,常说道的话题都是自家的孩子学习怎么怎么样。所以这本书中的内容很有亲切感,至今厂区老房子已经不在了,可是这份童年的回忆却永远在梦里,常常梦见自己在厂区的旧房子里面穿梭玩耍。
眷村,曾经在台湾各地如杂草般生长,开枝散叶,如今默默淡出,成为消失的历史痕迹。眷村人,眷村事是台湾的一页历史,承载了那年代一群老兵的记忆。眷村的公共浴室、公共卫生间、公共厨房撩起我对儿时那片平房生活的回忆。眷村人简朴的生活片段让我一次又一次的想念我儿时的点点滴滴。 ”
【深圳晚报】文学依然是一个令人感动的词
韩浩月
是文学的商业化退潮了吗?当回顾2010年图书市场的时候,不免产生这个念头。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文学商业化的浪头不但打得很高,而且没有规律、毫无章法,一些大的民营书业,或是出于提高码洋为上市作准备,或是抢占题材以稳固行业领先地位,它们不是出版书籍,而是在生产书籍,图书无论在品种和产量上,都制造了一种“大丰收”的假象,而这些图书中的大部分,都难以让读书人有翻开的冲动。
在这一年,图书愈加像一种商品。在图书商业操盘手们的鼓吹之下,图书是商品这个概念也逐渐为大家所接受,人们不再那么强烈地要求图书为读者提供精神的慰藉,只要图书能满足读者一时的娱乐需求就好。在娱乐至上的时代,图书的消费功能成为它的第一属性,要不然网上书店也不会狠狠地打折,制造了一场购买的狂欢,读者也不会像在超市购物那样,一次次签收着快递送上门来的炒作的最热的图书。
而无论时代多么喧嚣,人们对好书的定义却并不会改变。一些低调的知识分子和媒体人,开始有意识地主动改变当下的阅读环境。深圳读书月“年度十大好书”的终评名单中,除了《1Q84》频频出现于媒体外,其他九本大多为人文思想类作品,乃至于这个榜单出来后,有不少偶像级作家的粉丝不满,“怎么XX、XXX的书没有入选?”一个拒绝符号化作家的好书榜单,恰是读书人对图书消费潮流的一次强力纠正,虽然在畅销的洪流下,这种纠正并不见得有多好的效果,但毕竟呼唤好书的声音,正在越来越多地为更多人所听到。
2010年有这样一些文学书,把它们放在一起,会让人对文学油然而生出一种尊重,这些书的出版,会让大家觉得文学依然是一个令人感动的词,我愿意列出这些书的一个书单,它们是《宝岛眷村》、《城门开》、《此时此地》、《四喜忧国》、《知青变形记》、《理想的下午》……这份书单,宛若让人回到文学情怀满满的1980年代。但与那个时代文学的激情澎湃相比,新世纪第一个十年的文学书,更多的是一种内敛的思考、沉静的表达。它与这个时代的浮躁气息有接壤的地方,这是文学举行的一次集体变形记,文学在通过一个曲折的通道进入人们的内心,尝试接近人们的灵魂。这是份艰难的工作,因为太多人对文学的洗礼已经摆出一副固执的拒绝姿势。
什么是真正的文学,不再有标准,网络时代哪怕形成140字以下的文字,都可以称之为文学,因为在最流行的网络平台上,一项名为“微小说”的大赛正在进行着。而2010年度的文学,依然延续着不与大众文化合作的强硬,整个年度的文学作品,只有《余震》是被改成了热门电影的,而《余震》这个故事,也并非今年的最新原创。文学与影视的隔绝,不是文学的原因,而是影视发展的太快,失去了从文学当中汲取营养的耐心和勇气,对此我们也许应该庆幸,文学还在一片荫凉的土壤中有条不紊地生长着,而影视早已在庸俗化的道路上,遭遇着一轮轮唾骂。
国外文学在国内进一步遭受着冷遇。国外图书引进的门槛越来越低,针对这些翻译而来的图书包装也越来越雷同,读者已经不再有去追捧墙外之花的热情,大家更期待阅读到本土气息浓厚的作品,这或是物质满足之后一种本能精神需求所导致的渴望,如果我们的作家能够离过去远一些,不再沉湎于回忆,而是从今天、从当下提炼出一种新的文学形式,那么中国作家将极有可能再次强势地介入人们的精神生活,因为没有任何时候,比在这个观点多元、人心慌乱的时代,更需要作家来告诉我们如何活着、怎样思考。
2010年会是一个分水岭吗?在下一个十年将要开始的时候,文学会继续持续这种慢加热的状态,还是会如奇兵一样,突然占据阅读前端?用悲观的态度看,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通过2010年留下的那些好书,我们可以清晰地听到到文学裂变的声响,一堵有尊严的文学之墙正在被重建。
2010年轉眼就要接近尾聲,在這個跟大家報告寶島眷村這本書在大陸的近況。我們在2月份出版后,在大陸不斷有一些媒體報導,我們第一版出版8000本,在8月份又再版5000本,成績很不錯,謝謝大家。再版的內容改變很少,改了一些錯字,還有對外臺會有更詳盡的介紹,眷村年表有了一些補充,補充內容見以下。
另外也很高興跟大家說,這本書入圍了深圳讀書月年度十大好書前五十本好書名單,但可惜沒有入選年度十大好書。更多的新聞可以在以下兩個網站看到:
http://roll.sohu.com/20101207/n300947475.shtml
http://www.sznews.com/zhuanti/content/2010-11/23/content_5107842.htm
謝謝大家
謹祝 冬安
張嬙
以下是眷村年表增補的部份:
2005年
外省台湾人协会正式成立,年底举办“荣民与外省族群家书征文”活动,反响热烈。
公视制播电视剧集《再见,忠贞二村》,反映的眷村文化及变迁,获该年度金钟奖。
2006年
台北市汀洲路三段的违建眷村“宝藏严聚落”被认定为历史建筑,然因涉及违建,所有居民于2007年初迁离该处。
外省台湾人协会与印刻出版社出版《流离记意——一封无法寄达的家书》
2007年
台湾“国防部“门制定《国防文物及军事遗址管理实施办法(草案)》,推动眷村文物保存。
外省台湾人协会推动“外省学术论文出版计划”。
2008年
知名电视人王伟忠制作眷村题材的电视剧《光阴的故事》播映。王伟忠与赖声川导演合作舞台剧《宝岛一村》举行公演,为台湾第一部以眷村为主题的剧场作品。
2009年
台湾行政院文化建设委员会出版《眷村的前世今生》一书,详细记录台湾眷村发展概况。
2010年
王伟忠与赖声川导演合作舞台剧《宝岛一村》,在北京、上海、杭州等地巡回演出。
外省台湾人协会首次赴大陆交流,参加尤伦斯中心与雨枫书店在北京举办的台湾往事纪录片影展。
一直以来都很想了解眷村文化和眷村的方方面面,这本书让我对眷村有个初步的认识。眷村的国军老兵离开故乡,来到异乡。但是他们的子女作为第二代移民却把台湾当做了自己的故乡,大陆成了他们的异乡,多么复杂的感情!
是在光谷书城看完的这本书,有一种淡淡的回味,带起的是宝岛四溢的海风,自有一番味道。很中意书本后半部分王伟忠的那段,还有她大厨级别的姐姐,在康熙上听过她的声音,一口一口的京片子泛着民国的余味。看这本书让你想起一个时代,那是最好的时代是最坏的时代,或许台湾的意味更有一层凭吊的深意,而眷村正是旧时代的埋骨地,唏嘘不已。
作为眷村的第二代,其中4个作者是社会学博士毕业~~还有一个是社会学系一年级~~亚当斯那个怎么说的,早在我们选择这个专业之前就已经注定了~~
从JOYO上收到的书从第81页开始到第97页缺失,代之以重复的第33页至第48页;
全书很多文章内容空泛,居高临下,无具体生动的描写,时代背景N次重复介绍;
第140页赫然写着“在国共战争时期,四爷爷是情报头子戴笠的手下”,第142页写道“四爷爷跟着国民政府来到台湾之后,隹在高雄左营的眷村。他的长官戴笠,却移居至香港。。。”可笑,戴笠死于1946年3月,所谓“国共战争”尚未开打,后面的就更可笑了,戴笠在死了多年后还能移居香港!!
说实话,想看这本书,
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想到小s的干爹王伟忠和名声振振的桃花源的导演赖声川。
还有对台湾和台湾文化的好奇,
每个眷村小孩眼中的眷村都不尽一样,
王伟忠的眷村充满了童年的乐趣和成年人对邻里人情味的怀念,
…………
最感动的还是看到张嫱爷爷的眷村,
她可能体会不到穿过家乡的巨流河来到台湾的爷爷的心情,
她只在爷爷过世后,
才明白爷爷在多少个晚饭后,
看着孙辈日益长大,
想亲口道尽一生,
却始终没有机会。
但是还好她有机会,陪着她爷爷,
做一些可以让自己内心平静的事情,
包括陪她爷爷去找寻旧时在北京的足迹,
包括在她爷爷过世后,
她终于翻开了那本大概是《吾生平杂记》的书。
乡间小路上,白发的老祖母挎着包袱、牵着小孙子阿哈咕,蹒跚而行。很多次了,在凤山眷村(台湾),老人逢人就念叨她知道如何从凤山回到大陆去,说只要顺着这条路一直走,行到河坝过梅江桥,就进梅县了。这样的回乡之路总是以迷路收场,因为村人根本听不懂她的客家话,最后祖孙两个拖着一长一短两个身影,缓缓归来。思乡心切的老祖母不知道,她和梅县老家之间有一道“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海峡隔着,只凭走路是过不去的。
侯孝贤导演在《童年往事》里说:“直到今天我还常常会想起祖母回大陆的路,也许只有我陪祖母走过那条路……”他是眷村的子弟,亲历了那一群“临时的过客”再也回不去了、眷村成为了他们“永远的家”的过程。在那个特殊的年代,有一百多万来自大陆各省的国民党军队眷属来到台湾,相当一部分进了眷村。今天我们所熟知的一些文化名人,如邓丽君、林青霞、杨德昌、侯孝贤、张艾嘉、张大春、朱天文、朱天心、王伟忠……都是眷村的后代。自上世纪70年代开始,眷村文化渐为台湾社会所关注,小说《想我眷村的兄弟们》,电影《童年往事》、《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舞台剧《那一夜,我们说相声》,直至近期的《光阴的故事》、《宝岛一村》,眷村热终于延烧至大陆。两岸隔一水,血脉实相系,海峡那边的故园之思深深触动着内地民众的心。
适时推出的《宝岛眷村》一书讲述着那一段集体记忆,眷村的生活、文化以及悲哀与欢乐在十五位作者的诉说中得到浅浅深深地展现,也是一种留于书写中的眷村图景。或许之于即将在实体上消逝的眷村,这是更为长久的文化记忆和想象吧。
乡关何处
当年那么多来自各省各村落的士兵和眷属南下渡过海峡,来到这个以前可能从未想过会涉足的岛屿,本来以为很快就能返家,何曾想或许在有生之年再也回不去了。“上了年纪的老人听着京戏《四郎探母》,老泪纵横地哼着‘我有家归不得’。”
日暮乡关何处是,眷村本为安排眷属居住之村落,但终至渗入思念故乡眷眷深情之意。一水虽盈盈,却只能于梦中飞越,到魂牵的故土。眷村的孩子,自小就记诵自己的原籍:山东、安徽或河南、四川……虽未必有地理概念,但在父母的叮嘱下却牢记于心。辣子鸡丁、酸菜白肉火锅、东坡肉以及饺子、馅饼、油条、水煎包等,这些台湾本地原本没有的食物菜肴,由眷村渐渐传播开去,为大家熟悉,而追溯源头,这其中的故园之思令人感触良多。
眷村之建立宗旨原为“复国”,因此为暂住地,其建设自然草草,多用竹子泥巴搭成,以竹篱笆做围墙形成家的院落。特征如此明显,久之“竹篱笆”成了眷村的代称。复国终成神话,临时的过客永远住了下来。被连根拔起的人们,心绪怎能平复。戏剧性如侯孝贤的老祖母,头脑已有些糊涂,一心想着从眷村走回广东梅县,带着小孙子迷了路,从路边摘了几个芭乐,用双手轮流抛掷玩耍,滚成空中一个大圈圈,一老一小笑逐颜开,似乎已忘记了找不着家的苦恼。这一场景我每次看到,都心里一阵酸,八十多岁的老人,等不到能够回家的那一天了。作家苏伟贞引用赫塔•穆勒的话:“返乡之路是颠簸崎岖又满怀感恩。好像困境求生的陀螺,一遇到打击又会重新开始打转。这条归乡之旅扣住我……我既无法承担,但也无法放手。”眷村的人们都面临着这样的处境,犹如《四郎探母》中的杨四郎,进退维谷,不知伊于胡底。赖声川和王伟忠合作的话剧《宝岛一村》中,1975年,蒋介石过世的消息传来,老兵老赵痛哭失声:“蒋公,你说要带我们回去的!可是现在……我们再也回不去了。”政治与人性的错织,令观者心中酸楚、潸然泪下。
而眷村的第二代、第三代,生于眷村,长于眷村,“交错于现实的家与想象的故乡间”。固然可以有心灵的团圆,但如编者张嫱女士所言:“我们,是回不去了的异乡客,在父母或祖父母踏上离乡之路时,就注定了今天流离的命运。”或许仅限于个别家族的经历,但精神上的无根宿命却有共通之处。
《宝岛一村》在北京的演出每次结束后,令观众惊奇的是,剧组都会热情地发放眷村妈妈制作的包子,一尝,茴香馅儿。昔时乡关何处的惆怅,如今或许可以稍许纾解了吧——回乡了。
眷村情结
“自己正如那只徘徊于鸟类兽类之间,无可归属的蝙蝠。”朱天心回顾生活过的眷村时说。眷村子弟在台湾被视为外省人,有着难以被认同的焦虑感,现实与精神的冲突在所难免。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自然绝非描述一刑事案件那么简单,近四个小时的长度铺开一个时代的风景画。“对我来讲最有趣的反而不是茅武的生平或他为什么杀人,而是那段环境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的出发点基本上还是那段时间……那个年代有很多线索可以让我们看清楚现在这个年代,这是我做这个片子的最大动力。”导演杨德昌这样谈创作动机。牯岭街少年是来到台湾的第二代,他们居于眷村或公教宿舍的相对自足而封闭的环境里,与当地生活不免隔膜,文化的认同亦有相异。少年的好勇斗狠在不同社会生活的摩擦中生出黑色之花,幸运者安然度过跌宕岁月,不幸者堕入灰黯的所在。
内地与之可作比较的或许可挑出北京的“大院文化”,姜文导演、改编自王朔小说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对此做了鲜活的描画。若我们细细探究“眷村”与“大院”的源头所在,会发现其吊诡之处。原来它们出于同一时代之源,而区别恰为逆向:一为失意者退出中枢沦落海岛,草草而建;一为胜利者欢欣喜悦进入古都,围起政治意味极浓的“大院”。不过到了“阳光灿烂的日子”,政治的优越感在少年们的心中虽尚存但已稀薄,于荒乱时代的荫蔽下胡天胡帝方显“动物凶猛”之本意。“大院”少年与当地生活亦不免隔膜与疏离,但因为有着胜利者后代的过硬身份,他们在与外界社会的冲突中自有一股浑不吝的莽撞生猛劲头,极少眷村少年那种迷茫与失落。
眷村后代的这种迷惘根植于父辈的隐忍与疏离中。离乡在外,举目无亲,经常被本土族群质疑其认同感,生活于一种对未知的惶惑之中。朱天心回忆,清明节时,“台湾人那一天都在拜坟,而眷村人那一天也很奇怪,都是静悄悄的。回到家,只知道爸爸在做很正经的事情,对着远方,脸上的表情说悲伤也不是悲伤,很奇怪。因为不知道老家的爷爷奶奶还在不在,也不知道该不该烧纸给他们。所以这一天小孩子都会乖一点,知道不要惹怒大人。”苦痛隐藏在眷村每一个人的心里,自然培植出更多的勇气和韧性,以及相互之间扶持帮助的的义气,以至眷村的孩子不是吃一个妈妈的奶长大,而是吃很多妈妈的奶长大的。这样的经历对人格的养成,自然有极大的影响。
朱天文的《小毕的故事》中,“小毕的故事”虽为个案,却可视为眷村人家的某种缩影:父亲是善良朴实的来台老兵,娶了小自己二十岁的本地女子;小毕是眷村第二代,叛逆硬骨,和不良少年混在一起,但本性并不坏,最终可有正途去走。生活是缓慢的时间流程,眷村的生活又多了一种徘徊纠结的况味,或许会于游移中产生如许偏差,但在岁月面前,一切终可记可忆。巧的是,当年电影版“小毕”的扮演者钮承泽做导演的第二部片子《艋舺》于2010年放映,票房大热,而这正是根据他少年时混迹街头的经历拍摄的。钮承泽虽不希望被贴上“外省人”的标签,但他又向往着祖辈、父辈的北京老家,“父亲十九岁离家,再也回不去。一辈子怀念北京胡同,抑郁不得志,却又得了怪病,长期被禁锢在这样的身体中。我陷入两个悲伤,一个是失去了生你养你的最爱,其次我发现原来他是如此可怜”。叛逆的少年与抑郁的父亲或许在许多地区的社会生活中并不鲜见,但在眷村,却更有一种游离之思。
逝者如流水,不管如何,痛楚或欢欣终会过去,眷村的后人终要融入台湾大众的生活中,不仅竹篱笆已隐现于光阴幽微处,连实体的眷村也在改建中渐次消逝,“一边是保留未拆的遗址废墟,一边是钢骨结构新老家”,新旧比照,让昔时眷村的人们不胜感慨,也让我们对他们的眷村记忆回味涵永并投射自己的身影。一种文化最终将在人们的记忆中留存与升华,所以并不畏惧众声的喧哗,多义性的产生反而有助于丰厚其内涵。眷村的记忆事关历史与政治,直抵两岸民众的心灵深处,怀旧仅为表象,我们指向的是并不遥远的未来。
我其实是想为<宝岛眷村>写一些东西的.没机会看到这部话剧,在北京的三场,时间过了2天之后,才知道已经演完了.也是前一段时间忙的昏天暗地,错过了.某天下班去了光合作用,连同卡佛的那本一起买的.
原本是想春节独自在北京,想家心切的时候用来加重乡愁的,结果不争气,大年三十的早上坐在马桶上思前想后,然后买了机票跑回家,随手拿了这一本.
以前一直以为,眷村是台湾的一个地名,是综艺节目中用来调侃乡下的代名词.后来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眷村是城中村,是国民党军队在台湾生根发芽的自留地,是台湾日新月异变化的城市母亲子宫里,一颗有血肉的瘤.说它是瘤,因为它是局促不安的,是在时代的变迁中停滞不前的,在社会的细胞早已分化成各自的形态极速发展成为各个有机体的时候仍然保存着原初的状态,市民的,简陋的,不符合现代卫生和审美标准,功能朴素结构单一的生活结构.它在这些细胞分化之前贡献了自己的组织功能,孕育出了外乡人的营养元素支撑台湾社会经济文化的飞跃,但它的血肉,仍然挥之不去的在这一代又一代外乡台湾人的性格中编织着疏离和迷茫的乡愁,团结着他们对于童年生活的集体记忆.
这颗瘤,是良性的.对台湾的社会机体机能没有本质的危害.却牵制着它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如果不取出来,会成为城市心中永远的疙瘩和隐蔽的私密.从眷村走出的子民对于这颗瘤的情感和归属,让它并不能轻易的被物理摘除.它已经千丝万缕的连结着台湾社会的血脉,任何机械的割裂都会强烈的刺激台湾的社会神经.于是这些子民自发的保护起眷村,这个曾经孕育他们,如今老化并丧失生命力的组织.他们想留住那些饱含乡愁的逼仄路道,留住那些味蕾忘却神经却记得的亲情滋味.是影像,是声音,是穿过灰尘落在破旧房檐的阳光,是村口似若看门人的大树,是蜿蜒村中潮湿的,锈迹斑驳的水龙头,是一户挨着一户的拥挤和温暖,是在房前屋后追逐打闹的旧时光,让他们得以停下脚步,去存留这颗瘤与城市的部分血脉.因为一旦割舍,会是痛不欲生的失去.
在回家的飞机上看完一半,回到家从飞机上一下来,便觉得风吹得睁不开眼.西昌是地中海季风气候,春初时节的大风是很常见的事情,却很奇怪以前都很适应,为何这一次会觉得迷眼.父亲开车,说市郊的山被爆破挖掘,将来会建起大型的钒钛基地.因此近段时间,风沙大了许多.
车开进城区,马路和行道上的垃圾也随风到处乱撞,漫无边际的时候会飞起来.这本是一坐干燥的城.只是不知为何,这次回家,觉得这座城正在变脏.之后和朋友们开车去环了邛海,以前我们一直都是租自行车,从早上起开始,环湖骑行,遇到吃饭的时候就在湖边随便停下一站,打扑克,吃烧烤和凉粉,晒很好的太阳.走完之后,发现这个湖泊也在慢慢的改变着它的脸色.连以前最幽深碧绿的青龙寺附近,以前在高高的坡崖上向下望去,是深不见底的水,带着幽兰的琥珀色.而现在,水边一圈黄褐色的泥沙已经很显眼,像一个橡皮筋,把这个湖一点一点的向内收紧.走下去走到湖边,发现有塑料垃圾和食物碎屑被浪推到岸上,和坡上看到的景象仿佛形成一个讽刺的反抗.因为四川连续干旱,水面明显低了很多,露出死去的螺壳和干枯的藻.
走的那一天,在飞机上把<宝岛眷村> 的后一半看完了.那种一群人,为了保护自己即将失去的家园,独有的社区文化,以及对他们陈旧破损的历史视如婴孩般的呵护与眷恋,让我很感动.但是这次回家,却感觉到这座曾经美丽的城市,正在一点点躲进灰尘里去.物价的飞涨,环境被破坏却无人开口说话,越来越多的人向往着大城市的生活而不顾后果的成为暴发户然后逃离,这一切,都在让这座城市丧失着它最核心的美好和凝聚力.
而我,也在这一班航班起飞之后,以800公里/小时的速度,匆忙的离它而去.
我其实是想为<宝岛眷村>写一些东西的.没机会看到这部话剧,在北京的三场,时间过了2天之后,才知道已经演完了.也是前一段时间忙的昏天暗地,错过了.某天下班去了光合作用,连同卡佛的那本一起买的.
原本是想春节独自在北京,想家心切的时候用来加重乡愁的,结果不争气,大年三十的早上坐在马桶上思前想后,然后买了机票跑回家,随手拿了这一本.
以前一直以为,眷村是台湾的一个地名,是综艺节目中用来调侃乡下的代名词.后来才知道不是这么回事,眷村是城中村,是国民党军队在台湾生根发芽的自留地,是台湾日新月异变化的城市母亲子宫里,一颗有血肉的瘤.说它是瘤,因为它是局促不安的,是在时代的变迁中停滞不前的,在社会的细胞早已分化成各自的形态极速发展成为各个有机体的时候仍然保存着原初的状态,市民的,简陋的,不符合现代卫生和审美标准,功能朴素结构单一的生活结构.它在这些细胞分化之前贡献了自己的组织功能,孕育出了外乡人的营养元素支撑台湾社会经济文化的飞跃,但它的血肉,仍然挥之不去的在这一代又一代外乡台湾人的性格中编织着疏离和迷茫的乡愁,团结着他们对于童年生活的集体记忆.
这颗瘤,是良性的.对台湾的社会机体机能没有本质的危害.却牵制着它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如果不取出来,会成为城市心中永远的疙瘩和隐蔽的私密.从眷村走出的子民对于这颗瘤的情感和归属,让它并不能轻易的被物理摘除.它已经千丝万缕的连结着台湾社会的血脉,任何机械的割裂都会强烈的刺激台湾的社会神经.于是这些子民自发的保护起眷村,这个曾经孕育他们,如今老化并丧失生命力的组织.他们想留住那些饱含乡愁的逼仄路道,留住那些味蕾忘却神经却记得的亲情滋味.是影像,是声音,是穿过灰尘落在破旧房檐的阳光,是村口似若看门人的大树,是蜿蜒村中潮湿的,锈迹斑驳的水龙头,是一户挨着一户的拥挤和温暖,是在房前屋后追逐打闹的旧时光,让他们得以停下脚步,去存留这颗瘤与城市的部分血脉.因为一旦割舍,会是痛不欲生的失去.
在回家的飞机上看完一半,回到家从飞机上一下来,便觉得风吹得睁不开眼.西昌是地中海季风气候,春初时节的大风是很常见的事情,却很奇怪以前都很适应,为何这一次会觉得迷眼.父亲开车,说市郊的山被爆破挖掘,将来会建起大型的钒钛基地.因此近段时间,风沙大了许多.
车开进城区,马路和行道上的垃圾也随风到处乱撞,漫无边际的时候会飞起来.这本是一坐干燥的城.只是不知为何,这次回家,觉得这座城正在变脏.之后和朋友们开车去环了邛海,以前我们一直都是租自行车,从早上起开始,环湖骑行,遇到吃饭的时候就在湖边随便停下一站,打扑克,吃烧烤和凉粉,晒很好的太阳.走完之后,发现这个湖泊也在慢慢的改变着它的脸色.连以前最幽深碧绿的青龙寺附近,以前在高高的坡崖上向下望去,是深不见底的水,带着幽兰的绿色.而现在,水边一圈黄褐色的泥沙已经很显眼,像一个橡皮筋,把这个湖一点一点的向内收紧.走下去走到湖边,发现有塑料垃圾和食物碎屑被浪推到岸上,和坡上看到的景象仿佛形成一个讽刺的反抗.因为四川连续干旱,水面明显低了很多,露出死去的螺壳和干枯的藻.
走的那一天,在飞机上把<宝岛眷村>的后一半看完了.那种一群人,为了保护自己即将失去的家园,独有的社区文化,以及对他们陈旧破损的历史视如婴孩般的呵护与眷恋,让我很感动.但是这次回家,却感觉到这座曾经美丽的城市,正在一点点躲进灰尘里去.物价的飞涨,环境被破坏却无人开口说话,越来越多的人向往着大城市的生活而不顾后果的成为暴发户然后逃离,这一切,都在让这座城市丧失着它最核心的美好和凝聚力.
而我,也在这一班航班起飞之后,以800公里/小时的速度,匆忙的离它而去.
宝岛台湾对于我来说是非常陌生的,对它的一草一木没有深刻的记忆,但通过15位不同领域、不同世代的人物细细诉说,呈现给我们一幅幅即将消逝的眷村图景:眷村的形成、眷村的现状、眷村的凋零和保存、眷村文学、眷村爱情、眷村女性、眷村美食、黑帮少年、寻根之旅、家族变迁、眷村方言…….。
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人都会有他不能忘记的许许多多,人似乎都喜欢回忆,回忆一些美好的事物,这不充分证明人活着的意义吗?活着就是一个过程,充分体会生活所带来的美好,包括过去与将来。
台湾是个奇妙的存在,这并非仅是"中华民国在台湾"的想象,更让人心酸动容的是当年几百万人的离散以及往后数十年的乡愁.
眷村与大陆的关系是最紧密的,但却是大陆民众最陌生的领域;这固然是信息的滞后,以及历史被人为地掩盖所致.国共内战至今在大陆仍是一个敏感点,个人的小悲欢被历史的大气象所左右,至今得不到公正的对待.有时想想,台湾可以如此深情的回忆往昔,而大陆却遮遮掩掩,生怕不小心揭开了当年的真相,不免一番唏嘘.
或许眷村里的人也是幸运的,避开了大陆风雨三十年的政治动荡,尽管艰苦,至少可以偏安一隅.幸或不幸,似乎很难说清.
最近比较繁忙,这本书看得时断时续;好在每篇文章并不是很长,偶尔抽空看上一两篇.昨晚终于多了份悠闲,熬夜把书给看完了.其实我是不习惯熬夜的,就在我快要放弃然后上床睡觉时,刚好翻到最后一篇,即是张嫱大姐的文章.于是我便清醒了——当初我问张嫱的祖籍,她说很复杂,你可以自己看看.
我看了.震撼我的不是那些天南地北的家庭成员,而是卷首的三个字:巨流河.
巨流河,是前清对辽河的称呼.这条河对我来说,或许谈不上什么意义;但因齐邦媛女士的自传「巨流河」而变得特别,因跨越六十年的悲恸而纠结.
在前阵子的一次讲演中,我还自认为深情款款地向我的观众们推荐了这本书.想是出于那段历史的空白,大家的反应甚至有些许冷漠.
其实是怨不得大家的,正如我也没什么资格谈论眷村.
初始眷村,是从白先勇的「台北人」看起.看着那些外省老兵,回首故国,每每让我的历史感平添哀愁.眷村已不再,尹雪艳却依旧在人们心中夜上海.这大概就是眷村文学穿越时空的魅力吧.
一九七五年,朱天心发表「长干行」,是为眷村文学之滥觞.后来台湾解严,"台湾意识"的上升,却使眷村产生了"边缘族类感".
如齐邦媛女士所言,眷村文学是眷村作家继承了父执辈的乡愁,其后在自己的土地上"二度辞乡"的产物.尔后眷村文学开始日趋成熟;直至苏伟贞女士主编了「台湾眷村小说选」,重新检视眷村文学一路走来的轨迹.
于是,当眷村容貌不再,好在我们还有眷村文学.
(重点推荐的自然是赵庆华的文章「乡愁与离散----"眷村文学在台湾"」,应该是书里最有分量的一篇;温婉细致地概说了眷村文学史,值得一读.)
感伤不能泛滥,还是谈一谈这本书.
翻阅这本书,似乎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美丽与哀愁.眷村的美丽多少是回首往事的点缀,而乡愁却是几代人魂牵梦萦的所在.比如,王伟忠回忆当年的少女,内衣上都写着"国军"二字,读来令人莞尔.但快乐毕竟少数,数不尽的永远是对故乡的思念.
我一直相信,乡愁是单纯的;就像书中毛训容所回忆的老王,晚年徒劳感伤:"我真想念家乡的老娘,但这辈子该是再也回不去了."读来庶几成泣.
所谓思乡,不如说是在思念亲人.正如老王,去他妈的党国,去他妈的民族,我想我妈.
纵观我所接触的关于台湾的书籍,其封面似乎都很偏好台北101大楼.主编对这个封面并不满意.虽未看过其他候选封面,但听她所言,其他的似乎更加具有历史感.
至于文本内容,可能会有人觉得空泛,我自己感觉还好.最重要的是真情实感,即使有时候作者在独自呓语.听他们讲自己的眷村岁月,仿佛自己也有过那么一段童年似的.夜深人静,读着读着,眼眶就湿润了(感伤又泛滥了...)
言归正传.纸张的手感和气味都是很好的,但是价格略微有点贵.眷村是个值得向大陆读者普及的领域,定价过高让人望而却步,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
另外不得不提的便是出版审查了.犹记得当年「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引进大陆时,编辑因偷懒而使用全文替换,将"总统"全部加上引号,结果连累罗斯福也成了所谓伪总统,贻笑大方.
我曾向张嫱提及此事(笑),然后她表明文章是自己亲自校对的,被删改的并不算多.大姐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惜审核是不近人情的.
对于不喜欢的话,删掉便罢,但是审核人员竟然所有有关大陆沦陷的词语改成所谓"上海解放""山东解放",这无异于把读者当白痴耍了吧...
听她说,原文的民国纪年全部被改成了西元纪年;但是大姐你看,书里的照片分明写着:
"中華民國八十九年"
——端端正正.
故事最后,眷村老小热闹地聚在一起,背对观众,歌舞喧哗。而直刺入观众视线的,则是正前方清冷黯淡的舞台:眷村拆除走入历史,一个时代结束,生活却还要继续。六十年,数十万人被迫迁此,在无奈聚成眷村这一桌酸甜苦辣的宴席后,努力求存与认同,如今宴席结束,觥筹交错间,笑得眼里都是泪。
一部戏剧所能赋予“伟大”的情怀,在“乡愁”这个巨大的文化认同感面前呈现,开场时来自五湖四海的国民党官兵领取眷村宿舍钥匙的情景准时闪回,几乎所有观众在长达15分钟的鼓掌声中心有戚戚,《宝岛一村》从此可以横行华人世界,无关地理与政治。
“迁徙”是近一个世纪以来华人社会的常态,这成为《宝岛一村》所有矛盾冲突的根源。战乱迁徙和从广东被迫流落到北京,没多大实质区别,这让共鸣有了普遍意义。眷村只属于台湾,但街坊邻居感情和“大院”“四合院”“上下楼”“社区”里的邻里感情却是相通的。你家闺女爱上我家儿子,他家闺女要稀罕地嫁给外村人,剧中周宁思念家乡可以顺着北极星的方向跪地而泣,剧外没经历过那段历史的我们也可以在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中感受人之常情。人之常情的“常识”,淡化了不同政见的交锋,并且用一种隔几分钟必定会让你莞尔一番的喜剧方式来交待,作为一部叙事舞台剧大片,它已然满足了你所有期待,送其“前无古人”,不为过。
有调查显示,来看戏的人,绝大多数还是冲着赖声川一个人的名头。在卖笑恶搞喜剧和悬疑侦破情感闹剧隔三差五成为主角时,这部带有强烈赖声川风格的正剧没有让赖老师的粉丝失望。可是这样有着所谓普世情怀并且对戏剧发展可能有推动作用的作品,对如今戏剧市场和戏剧从业者又有多大影响呢?
有的从业者觉得这部戏完全没有突破赖声川之前的样式;有的觉得开始时节奏拖沓,昏昏欲睡;有的则干脆赋予该剧“一部很强悍的电视剧”称谓。他们觉得只是故事的文化认同感让共通的感情有了发泄的机会,即便披上“伟大”的外衣,也不过是赖声川一个人挥之不去的寂寞。(当然,他可以找王伟忠彻夜聊天)换作其他人排,在大陆巡演,基本毫无可能。所以下半场的部分场次切得太碎的唠叨可以略去,只拿出赖老师的演员阵容来,就足以证明信誓旦旦的结论。屈中恒、冯翊纲、宋少卿、万芳等二十几位演员几乎都是眷村孩子,从小深刻的生命体验在其他人身上很难复制出生命力,没有这种障碍的《暗恋桃花源》演员可以一拨换一拨,《宝岛一村》不容易做到。
况且,挂着赖声川的名头,这部戏还可以拿出赖氏对时政所擅长的讽刺,可以说那段经典台词:“追根溯源,这块玻璃还得蒋介石和毛泽东赔!”
所以看过的人应该感恩幸福,因为看到了最纯粹的版本,并且,还吃上了剧组发放的“宝岛一村99号”包子。热乎乎的,茴香馅——哦,茴香,回乡,忽然就会觉得无比温暖,想想大陆戏剧市场急功近利疯狂扎钱的姿态,唉,还是吃包子吧。好吃。
孙吉顺。
靠普剧厂@阿顺
38块钱不是很值得。所集的文章总的来说都比较泛泛,和我的期望有差距。下次找《眷村的前世今生》来看看。
这几年两岸虽然高度密切互动,但是彼此的理解和认识还停留在比较肤浅表面的层次。即使是与大陆连结较强的外省族群的历史,例如眷村,恐怕都是绝大部分大陆民众深感陌生的。
如今即使看了《宝岛一村》这出戏,可能对眷村还是停留在一个浮光掠影的印象。另一方面,最近在大陆火红的书《我们台湾这几年》,由于作者是所谓的本省人,所以他所描述的个人生命或台湾历史经验也忽视了眷村,以及外省人的生命经验。
因此台湾作家张嫱编著的这本书《宝岛眷村》在这个时刻出现,格外具有意义,尤其张嫱在北京居住多年,很了解大陆民众对台湾的了解与需求。在本书中,我们看到名人如王伟忠,但也看到许多庶民的故事。我们看到关于眷村的文学、饮食,但也看到眷村背后的社会史。尤其是社会学者张茂桂的文章,更让整本书增添重量。
总的来说,本书为大陆民众提供了一个线索,去理解眷村的复杂身世,包括其内部丰富的多元面貌,以及眷村如何镶嵌在一个更大的台湾政治社会史。——张铁志,作家、外省台湾人协会理事(全文见《氧气生活》杂志2月号)
2月7号宝岛眷村新书座谈很成功,谢谢大家。会中有观众提出来,希望伟忠哥帮忙找一位1949年去了台湾的家人。伟忠哥很够义气,他说,伟忠哥在台湾罩得住,接下来还特别让助理跟这位观众联络,回去一定找。
其实,我们这本书的真正意义就在这里,1949年去了台湾的百万军民,每个人都在海峡的这一岸,留下了一个个骨肉分离的家庭,60年了,去了台湾的人过得还好吗?早上吃了早饭,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出门去了,60年后,回来吃晚饭的是个老人,这还是运气好的,联络上了。更多的是离散的家人。60年的光阴,我们是回不去了,夫妻一场、父女一场、都回不去了。60年来,你们过得好吗?希望《宝岛眷村》的出版,可以告诉大家,我们,过得还好,眷村的日子就是这样过来了,有笑有泪,我们就这样走过来了。
希望这本书的出版,为离散海峡两岸的家人,找到心灵的团员。
快过年了,先拜个早年,祝大家 虎年虎虎生风~
说起眷村 就想起以前我拍的牯岭街
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323686562/
一个人柴米油盐的琐事、喜怒哀乐的情感或许没有意义,但很多人的柴米油盐、很多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历史。
关于家乡、关于自己的生活,我总想要记录些什么,又总是觉得这些只不过是小事,柴米油盐这些事情需要记录下来么?但我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声音:记录吧……当然不是说记录我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些琐事,而是一种内心的感受以及自己跟周围事物的感情,尤其是故乡。
张嫱的《宝岛眷村》、王伟忠赖声川的《宝岛一村》等等等等在我看来都是一种作者对自己与家乡之间情感的记录,以不同的形式呈现出来,只是眷村放在大的历史背景下又承载了更多。眷村因为一个历史的偶然成为社会的见证,那别的地方、别的人、别的事会不会也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历史偶然也成为社会的见证呢?且不管那么多,记下来就是了。
对于家乡的感情似乎是一个悖论,任何定论,不管是家乡一定会变还是家乡一定不会变对于那些跟家乡紧紧联系在一起的人来说都是一种打击;谁希望在回家时村口的古树、院子里的水井已消失不见?又是谁希望当世界大步向前发展的时候自己的家乡永远停留在过去,尽管我们内心的一部分是这样认为希望的?我们无法左右历史的选择,但是我们能做一个忠实的记录者,不让它消失,就算消失也不会被遗忘。
在《宝岛眷村》的发布会上,王伟忠说到:其实生活不一定要有大飞机上天、大轮船入海,一点一滴的记录也是重要的(大意)。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你那些柴米油盐的琐事、喜怒哀乐的情感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曾经是我的疑问,但很多人的柴米油盐、很多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历史。
现在开始,记录老家村口的古树,记录院子里的水井,记录你和他们的点点滴滴。
原文见www.zenozhang.cn
冬天快乐~
你是把这个弄来当证据的哦?
当然不是,偶然看到的;不过个人背景和所选专业当然有关系吖,social capital的代际传递吖,Bourdieu不就素证明这个么
没文化的学中文,没钱的学经济,社会化失败的学社会学
那人类学呢?
四不像的学人类学咯
不会做人的学人类学。。。
嗯,吾甚感欣慰~~
不会做人~~~~,飘过
没文化,没钱,反社会,不会做人的人飘过~~
我晓得了,你说的都是反话
吖,偶是觉得这些标签蛮有意思吖。。。。
乃不觉得夸“有文化”才素骂人的么-_-。。。。
没文化,灭人品。。。都是蝎子们拿来显示身份,表示内心高贵滴,偶知道啊
嗯嗯,握爪~~
社会化失败的学社会学
!!!
太实证了~~
没有一样东西是没理由的
ls的都很有文化!
偶本科学社会学,研究生学人类学.......
ls和我一样吖
你啥时候变的那么文艺的?
我也是想看没看成
我本来就文艺!
虫子你到底能不能来XXX公司呀
你回来了没,你咋就不关心我呢,玛丽个粪
攀钢的建筑将使得那个地儿不再适合人居住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去哪...么人要我...T=T
话说,宝岛一村 11月还有一轮演出,错过的童鞋们还有机会
这个书评真好。泛滥的岂是感伤,而是数代台湾人的怀念哟。
那些老兵真可怜…被国家机器捉弄!
投一票 真好
伤感了。
娓娓道来。
虽然我知之甚少,但是还是要感叹一句,写得真不错。
题目也文艺了一把。
分析的不错.
所谓思乡,不如说是在思念亲人.正如老王,去他妈的党国,去他妈的民族,我想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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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写得真好。
可惜这次演出没看成,从《他和他的两个老婆》体味到了赖声川的一些风格,确如你所提到两种感觉我都有。
赖声川 会不会 与孟京辉有所不同呢
赖声川和孟京辉是两种不同的风格,有相似,骨子里不一样。
呃。。。我应该说的再准确些,不知道他俩最后会不会殊途同归,呵呵
前阵子和花裤衩同学去看了《堂吉诃德》她又把孟京辉骂了一通,一旦形成了个人风格想要突破很难吧
哎呦 你终于重新写评论了。。。
让我先看看的。。。
接下来应该还会有吧,希望如此
艹 刚打的一堆结果发的时候断网了 没了。。。
我觉得我终究和你不一样。。。我要是离开这个我呆了20多年的地方会死吧。。。
这半年多和你(还有大熊)经常混在一起真的很开心。↖(^ω^)↗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怕一个人看演出了,但如果你说你不回来了。。。
还有。。有点。。。恩。。。
不过再拖。。5月2号你也得回来- - 如果错过了火锅之约估计吃货得后悔一辈子呢。。。。。。。。。。耶。。。。
其实我还是会怕呢,所以我特别开心你7号下午愿意过来啊,还把护身符给我让我顺利看到最终场呢。我说了我会回来的啊,5月2号之前一定回,我是就知道吃星人呢。。。。。
对了 TB4月可能还来呢。。。。4月之前把!
你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你说你要走的时候我问你还会回来吧,你特别笃定地告诉我肯定得回来啊。
她有可能一顿饭就改变主意了。。。。但是也有可能再吃一顿又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