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曰
2012-12
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
王冰
无
我们常说父母是唠叨鬼转世，动辄烦之，动辄厌之，甚至欲离之而后快。但轮到自己为人父母时，便如川剧变脸似的换了一副面孔，总觉得对子女少唠叨了什么，且唯恐少了零碎不堪、令孩子们生厌的唠叨会给他们造成终生悔恨的遗憾。此时才知“可怜天下父母心”之“可怜”二字是不可以改成“可笑”二字的。是啊，历经人生之风雨、命运之坎坷，我们总不免认为自己经验老到，可看穿世事。“趋利避害”的本能经母爱或者父爱的放大，自然想将生活的经验打造成箭簇难穿的金丝铠甲披于子女身上，以保护他们正在成长的人生，使他们免受风雨坎坷之辛苦。几十年后才有这样的理解，我着实感到愧对父母的那些唠叨。过去已无可挽回，单单流泪懊悔也无必要，更不必暗自承诺风光其身后之事，唯有膝下多听教诲，床前多尽孝道，才是深表“愧对”之正理儿。 我在这里敲的一大堆劳什子，有些都已在女儿跟前唠叨过，因总是长篇大论的，也曾引起90后女儿的反感，甚至连60绝对靠后的老妻也颦眉撇嘴，动辄叫停。说实话，更多的时候也不是我主动唠叨，偏偏女儿经常会遇到一些问题，课业上的倒是不多，为人处世的却不算少，尤其是她经历了某些人际之事后，总会产生这样那样的困惑和不满，一旦有了，不是形于神色，便是表于唇齿。届时我就只能调动三寸不烂之舌，来一番虚实兼顾的说教，一说就收不住，像久困于马厩的野马脱了缰绳，撒开蹄子，玩命狂奔，泥土草屑扬了一路。时间久了，女儿经我懂得的道理不太好计算，我倒是实实在在地攒下了能絮叨这一本书的能耐。自称“能耐”，貌似大言不惭，可请诸位稍后细读品评。 这本书最初写于2010年3月间，是写给女儿的，想在她离家上大学之前写完，然后到什么印客网、广告公司之类的地方去印上一本，算作祝贺她考上大学的礼物，用于日常生活之参照。可惜后来家中遭遇变故，我将大部分身心都投入处理变故之中，且要兼顾女儿高考前的照料，偶有闲暇，也不能凝神于唠叨之敲打，所以仅弄了几万字便断了后续。2011年6～7月间曾有续写打算，后来认为不应该让女儿背负着自己或许毫无意义的唠叨出门，应该给她自行其是的空间，于是最终没能在女儿独自登上去往大学报到的飞机之前，将这杂七杂八的唠叨交予她手中。及至11月29日深夜，恰逢本地首降大雪，我正独自坐在窗台上临窗饮酒观雪，忽闻女儿与室友们发生矛盾，且被人恶意诬以行窃之名，大惊，辅以劝解协调之余，深感以往之家教尚存不足，疏于为人处世方面的教育引导，以致让个性张扬、坦率直白的女儿处于如此尴尬之境。整夜未眠，思虑万千。终于决心写完可预想到的诸多叮咛，以期女儿能于成事中成人，于成人中成事。 正如刚才所言，我写这本书的目的是想在女儿离家求学期间，遇到解不开的烦恼、困惑和排不掉的忧郁、苦闷，便能从枕下抽出来瞧瞧，汲取老爸四十年来的经验之谈，作为处世立身之参考——仅仅是参考，就像是羽扇纶巾的孔明先生常常塞给部将们的锦囊妙计一般，关键时刻拿出来，谋战、解围，同时也想为她进入社会储备一点心理“财富”。我把这长篇的唠叨一股脑儿地交付女儿，也有些无奈。我平素颇重身教，但隔之千里，身教已然不可，只得求助于这实用主义的锦囊式的言教。对儿女的教育，我曾经也有过打的历史，且出手颇重，见之者惊，行为粗鲁，与我老脸上那点假惺惺的文气迥然不同。后来我经过反思，对自己曾经的粗鲁之举倍感难过，甚至身心颤抖于诸多打骂女儿的细节。我赞成对儿女的严厉管教，没有父母的严厉，难有子女的心智健康，也不完全反对偶尔为之的拳脚棍棒，但我坚决反对“虎妈”“狼爸”那一套被经验化、系统化乃至职业流氓化了的棍棒教育(近闻江湖上又出了“鹰爸”，他们仨的教育凑一块儿倒真是名副其实的禽兽教育了)。 本书分三个部分，共计165节。《上篇·老爸谈话》，计57节。我在其中预想了女儿未来可能遇到的困惑——颇有点孔明先生掐指算计的作风，用问答对话的形式加以解析。采用这样的形式，一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唠叨太过孤独，二是为了让女儿在看此书时，能多少体验到一点亲身对话的真实，仿佛老爸近在咫尺，因为平时我们就是这样谈话的，情景想必早已了然于女儿心中，生动不息。为了能让每场谈话有一个聚焦，我在每场谈话的后面还总而言之地加了点睛之笔，不求巨龙破壁腾空，只求读者简明易记。 《中篇．老爸短论》都是些段子，有黑的，有红的，有白的，有绿的，唯独没有黄的，共计96节。这些段千，原本也想写成与‘‘上篇’’诸节相同的形式，写到“上篇”第57节后，忽然发现倘若如此，势必造成整部书太长，让本应是本辅助独立生活的小册子成为令人窒息的大部头，所以罢了，仅以断章之式留存。 《下篇·老爸语录》是散句，除了少数来自于早先，绝大多数都是我在写本书时偶尔冒出来的念头，随手记下，汇集成篇。写完后曾对各句斟酌归类，拟了些条目之后忽然感觉归类未免过于拘谨，倒不如依“出生”顺序排列来得爽利，保持日常生活思维的原貌。但为了和前面两篇保持目录上的一致，权且以月度做个简单的切块，将从日常所记的400余句中节选出的369句分入12个节段中，l司时给诸节段点缀野菊花一样的小名。上、中、下三篇形式各异，汇在一起很像懒汉炖的大锅烩菜，可是正如“F篇，，所保持的生活原貌一样，如此杂烩乱炖，不正是为人父母者教养子女的常态吗？琐碎、杂乱、哕唆、自以为是，不如大牌菜肴科学规矩、精致美观，却并不缺营养，也不差味道。 我前面曾说过，本书是准备写给女儿的，如今转而印刷出版，摆至诸位读者面前，全因我后来觉得自己的唠叨似乎还有点与人共享的价值，至少能够代表像我一样崇尚自由且热爱家教的老爸们的心声，所以不如交付出版，广而售之。但有与我的情形大抵相似的老爸们遇见，可掏些闲而无用之散碎银两弄本回去送予子女，尤其是那些即将远赴他地求学的子女，或者在子女跟前照本宣科地说上一段儿，挤出点拿捏思考的时间，与革命哥儿们喝喝革命小酒儿，省得被贤妻良母们用指头点着鼻梁骨说不关心子女成长。呵呵，也算是我这爱喝酒的家伙给酒友们作的贡献。 我看许多书的前言或自序里都有自谦的文字，如“拙作水平有限，望请不吝赐教”之类，我本不愿顺之，但又想应该给老爱翘尾巴的女儿作点表率，所以还要正正经经地“惭愧”一下：我在这本书里唠叨了不少，但是唠叨的水平终归还是市井闲话的水平，不敢跟连每根汗毛孔里都塞满学问的教授大师们比，毕竟他们的眼镜片都很厚，而我平生所戴的唯一一副眼镜不过是套可换镜片的骑行眼镜，镜片的色彩倒是不少，却薄而粗糙。好了，自谦的程序已经正正经经、堂堂皇皇地走完，我也就不再多唠叨了。劳驾诸位动动手指，往后再翻一页，速速领略“正传”。 有请了您呐！
《老爸曰》是一位父亲用最真挚的爱、最伟大的情与最朴实的语言写给女儿的书，指导孩子内在的修养与外在的塑造，内容涉及生活、学习、为人、处事、交友、恋爱、消费、娱乐等诸多方面。大情无界，情至深时定有海纳百川之势；大爱有言，爱自肺腑定有倾诉不尽的叨念。一篇一章，段段都是父亲发自内心的规劝；一句一读，字字都是子女受之一生的警言。这书，是劝告，是希望，亦是挂念。
王冰，非壮汉，无甚名气，最标准的60后老爸，崇尚自由，热爱骑行，关心子女成长，反对棍棒教育，坚持独立思考，文字作品散见于《散文百家》、《杂文月刊》、《思维与智慧》等。
【上篇·老爸谈话】 第一节拥有独立的现实003 第二节美要有点风骨007 第三节爱情这东西013 第四节职业的三个别称017 第五节假如你要从政021 第六节多读点好书025 第七节吵架的方法029 第八节世俗的享受、迎合和拒斥033 第九节活着，要有点血性036 第十节只参与不失美德的竞争039 第十一节在修身养性中体验人生的乐趣043 第十二节化妆是一门自我表现的形象艺术046 第十三节低调是有益的处世态度049 第十四节不必寄热望于收入052 第十五节保持居室整洁是一种秩序修炼055 第十六节真的幸福058 第十七节将馋嘴当作个人隐私061 第十八节消费是门艺术065 第十九节谈宴请070 第二十节男友的选择074 第二十一节掌握一些手段是必要的078 第二十二节保持科学的质疑精神是避免上当的法宝081 第二十三节偶像与崇拜085 第二十四节生活要有适宜的方式089 第二十五节心中有天堂092 第二十六节权衡是利弊选择的艺术096 第二十七节掌握自我欣赏的能力099 第二十八节超限的虚荣是低贱可耻的102 第二十九节当众激情的底线106 第三十节与自然保持肌肤之亲110 第三十一节要有独处的能力114 第三十二节消费时务必砍价117 第三十三节有一种强大叫拒绝121 第三十四节千万别瞧不起金钱125 第三十五节挫折面前，需要大展身手129 第三十六节学会表态是有必要的132 第三十七节论网络生活136 第三十八节自杀是毫无意义的140 第三十九节掌握一点艺术欣赏与鉴赏的技能143 第四十节多效力于公益事业147 第四十一节要特别提及的一种修养150 第四十二节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犯错的诱因153 第四十三节情趣是生活的调味剂156 第四十四节独自漫步的惬意159 第四十五节常怀感恩之心162 第四十六节不必将善举做到极致165 第四十七节成功是有贞操的168 第四十八节关注信用171 第四十九节变者生存174 第五十节法律是不可放下的武器178 第五十一节遗忘是门必修课181 第五十二节享受校园宿舍生活184 第五十三节给激情加点冰块187 第五十四节爱好是你最贴身的知己190 第五十五节小人无处不在193 第五十六节朋友越多，身心越累196 第五十七节性爱是情感生活的审美语言199 【中篇·老爸短论】 第五十八节吃饭是个离不了的大问题207 第五十九节暂时要面临的一种现状208 第六十节得意也是个人隐私209 第六十一节团队生活要有节制地表现自己210 第六十二节务必将歧视心理清理干净211 第六十三节如果只能通过表象作出结论212 第六十四节疏远某些朋友213 第六十五节保持嘴上的高贵214 第六十六节没有人品的“智者”不可交215 第六十七节不必把所有的较真都当作为真理而进行到底的斗争216 第六十八节不要怕被误解，也不要姑息养奸217 第六十九节拥有想象力218 第七十节充分利用手机的拍照功能219 第七十一节爱好和责任是两回事220 第七十二节学习和掌握处理人际关系的能力221 第七十三节不存在真正悔恨出轨的男人222 第七十四节敌对者所给我们的益处223 第七十五节既演好主角，又演好配角224 第七十六节崇尚但不沉溺于美德225 第七十七节为别人保守秘密是对自我最高贵的尊重之一226 第七十八节当奉献与回报不平衡时227 第七十九节保持一点神秘感228 第八十节人生最可笑的缺点229 第八十一节强有力的目光有利于我们的意见表达230 第八十二节不幸常常来自悲观的错觉231 第八十三节熟悉潜规则232 第八十四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违心之举233 第八十五节善于激发别人的长处234 第八十六节少有单纯的便宜事235 第八十七节处理暴力侵袭的原则236 第八十八节审美冲动有责任为世俗生活服务237 第八十九节吃饱了和吃美了的感觉238 第九十节人生之可悲239 第九十一节当苍蝇围你而舞240 第九十二节宁可沉默，不要瞎扯241 第九十三节人在旅途当怀“小人之心”242 第九十四节助人与防人并不矛盾243 第九十五节重视人们看待问题的某些方法244 第九十六节区别对待那些曾经得罪过我们的人245 第九十七节逐渐疏远受恩于你的人246 第九十八节人情投资万不可职业化247 第九十九节很多优势不过是得天独厚的幸运248 第一〇〇节热衷抢购终致盲目从众249 第一〇一节做事是克服痛苦的不错选择250 第一〇二节小心感人的蛊惑251 第一〇三节毋滥弃应得利益252 第一〇四节何必痛惜那些轻易离开我们的东西253 第一〇五节对过誉与过贬要保持理智254 第一〇六节夸赞背后有真相255 第一〇七节一种人性的现实256 第一〇八节善待“诲淫诲盗”257 第一〇九节对待正义的诸层次258 第一一〇节好好说话259 第一一一节谁是“悦己者”，为何“悦己”260 第一一二节写东西的几个主义261 第一一三节变通，变则通262 第一一四节遵守规则就是降低生存成本263 第一一五节现实只是利益集团之间的矛盾264 第一一六节警惕“关键时刻”的投机商265 第一一七节人生态度的三个方面266 第一一八节不富裕也不妨拥有一点奢侈品267 第一一九节对透支健康的建议268 第一二〇节论真实的自我269 第一二一节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是说270 第一二二节诱杀乃对付贪婪之妙计271 第一二三节高雅不要老玩学院派和小资派的那一套272 第一二四节“早已忘记”273 第一二五节不求铭记，但求有益274 第一二六节精神自信是不可毁灭的275 第一二七节一贯的城市生活是不利的276 第一二八节节约是永不可弃的美德277 第一二九节决不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278 第一三〇节增强对事物和环境的可控性279 第一三一节保持规范使用汉语的能力280 第一三二节尊重“中国方式”281 第一三三节总有付出非我所愿282 第一三四节性感不可亵渎283 第一三五节行善之是非，还要看利弊之大小284 第一三六节让自己的社会批评逐渐拥有深度285 第一三七节亲情永远值得尊重286 第一三八节做细节文章要有度287 第一三九节自己得把自己当回事儿288 第一四〇节抗暴之策皆为善策289 第一四一节环境也可决定视角290 第一四二节纯真的漂亮话可用来欣赏291 第一四三节现在不忆当年之勇292 第一四四节没有扬弃，就没有属于自我的真知293 第一四五节感恩农村294 第一四六节当我们被人家看不起295 第一四七节威296 第一四八节在音乐中体验心灵的质感297 第一四九节学会在群体性缺点中崛起298 第一五〇节多做学以致用的演练299 第一五一节生日礼物不说明什么300 第一五二节找原因，不要找借口301 第一五三节切勿轻用道德谴责富人302 【下篇·老爸语录】 第一五四节一月里的序言305 第一五五节二月里的闲话308 第一五六节三月里的絮语311 第一五七节四月里的教诲314 第一五八节五月里的叮咛319 第一五九节六月里的心语323 第一六〇节七月里的忠告326 第一六一节八月里的启示330 第一六二节九月里的心声334 第一六三节十月里的嘱咐338 第一六四节十一月的告诫342 第一六五节十二月的余音345
版权页： 第一节拥有独立的现实 女儿：人说到我这个年龄应该独立了。我也知道应该独立了，而且我也想独立，可是我好像听说人真正的独立应该是从经济独立开始的。对于一个现在还没有开始挣钱的人来说，独立的意义似乎并不大呀，充其量会自己铺床、洗衣服、做做饭什么的！ 老爸：哦，一说到独立你首先就想到经济独立，也就是腰包里有足够的银两支持你的体面的生活，再也不用为是否买那件自己喜欢的衣服去请示家长了，我对此丝毫不感到奇怪。如今经常萦绕在你耳边关于独立的理念也正是这个很有现实分量的字眼儿。正如你现在已经熟知的那样，经济独立是现代社会中个人生存安全的基本保障。你不一定非要有相对稳定的工作，但一定要有相对够花的收入，无论你是做国家公务员，还是做自由撰稿人。 女儿：相对够花的收入，什么叫相对够花，需要跑车算不算？ 老爸：我所谓的“相对够花”，意思大致是这样的，除了能满足一般的衣食住行之外——就暂时不包括跑车之类的奢侈品了，你应该有能力经常去上好的咖啡馆和音乐厅散散心，对书店里的任何一本书，或是音像店里任何一张唱片，都拥有绝对购买力。我不赞成非要拥有豪宅名车，但我也不赞成“良田千顷不过一日三餐，广厦万间只睡卧榻三尺”的生活理念。对于我们平常人而言，只要不是过度浪费，我们还可以有十几平方米的书房，二十几平方米的视听室，甚至有二三十平方米的小苗圃。物质生活需要物质空间，精神生活也同样需要。 真正的独立，只有进入大一些的论域才辨得清，因为在事实上，我们仅仅拥有经济的独立还不能称之为独立者，只能成为最初级的自食其力者，独立还应该包括思想的独立和人格的独立，而且还完全可以在经济依附性没有取消的情形下完成其建设，也就是说它们可以先于经济独立而成形于心。当然我首先得说明，我丝毫不认为后两者比腰包的强大更重要，在这一点上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玩假崇高，把自己搞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如今这样的人很多，柏杨先生管他们叫“圣崽”，他们常常会让我们的鄙视和批判变得充实和快乐。 女儿：圣崽？嘻嘻，“圣”和“崽”这不相容的两位硬凑到一块儿，很荒诞啊。 老爸：我们所谓的“独立”应该是经济、思想和人格三个独立的有机统一，也就是说，除了有相对够花的收入，你还必须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坚持，否则即便你金银满屋，也会活得很浑浊，很失败。你顶破天也只能是一部有名的挣钱机器和花钱机器。当然正如我前面所提到的，没有经济独立，光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也是不够的，尤其是你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进入社会生活之后，没有独立的收入，你可能会过得极为困苦，甚至不得不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像古时候那些满脑子都是智慧的门客一样，连才智最终都得为你的衣食主子所左右。 有个词你听说过，写作文时也用过，就是“路在脚下”，可事实上光脚下有路不行，还必须有远方，否则你就有可能像拉磨的驴子一样，被人圈在磨盘上，只能原地转圈。要不然就是在他人踩出的道路上完全丧失自我，让自己的人生成为一场只为讨别人欢喜的模仿秀。邯郸学步的故事就很说明问题，其实那个燕国青年即便是学会了邯郸人漂亮的走姿，也不过是一个能像邯郸人走路的燕国人，并没有在邯郸走出燕国人的路。你在这一点上当尤为注意，因为你在太多的方面过于注重别人的看法，这种依附性对个人的发展是不利的。 女儿：人家说玩思想独立和人格独立是很危险的，我看你那里有本书，那里面被“咔嚓”的不少呢。 老爸：这样的顾虑不无道理，古今中外的历史上有很多保持思想与人格独立的人都没落什么好下场，要么受到统治者的镇压与屠戮，要么受到民众的误解和冷遇。不过对此你不必过虑，一方面，我们的社会在不断进步，人在各个方面的独立性将得到越来越有品质的保障。另一方面，保持独立是在低调做人的基础上恒久坚持的，不要过于任性和张扬，到处炫耀你的标新立异，你的与众不同，你的出类拔萃。即便是作一些独立斗争，也是要讲策略的，不能因此成为众矢之的。 女儿：人保持了经济、思想和人格的独立，是不是可以作为成功人士的标志？ 老爸：当然可以！不管是不是有民众和媒体的承认，至少你是在幸福生活中已获得成功的人！ 女儿：很不容易。 老爸：如果容易的话，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阅读与欣赏的成功了。 女儿：那么我还需要时间。 老爸：对！时间是充满可能的世界。 【长话短说】独立是生命的品格，它将给你睿智的眼睛，让你发现真正属于你的自由和幸福，让你有能力和勇气承受痛苦和不幸。
《老爸曰》是一部初涉社会者的伴身之书，是一部家庭教育的参考书，是一部馈赠子女的礼品书，也是一部离家子女的枕边书。谁道父爱无言，言之深切，可动灵魂，可撼人心，一部倾诉父爱的书是最富感情的文字聚集在一起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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