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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赞诺夫版《德意志意识形态·费尔巴哈》

马克思,恩格斯 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年10月第一版  

出版社:

南京大学出版社  

作者:

马克思,恩格斯  

页数:

201  

译者:

夏凡  

Tag标签:

无  

前言

自晚清曾文正创制造局,开译介西学著作风气以来,西学翻译蔚为大观。百多年前,梁启超奋力呼吁:“国家欲自强,以多译西书为本;学子欲自立,以多读西书为功。”时至今日,此种激进吁求已不再迫切,但他所言西学著述“今之所译,直九牛之一毛耳”,却仍是事实。世纪之交,面对现代化的宏业,有选择地译介国外学术著作,更是学界和出版界不可推诿的任务。基于这一认识,我们隆重推出“当代学术棱镜译丛”,在林林总总的国外学术书中遴选有价值篇什翻译出版。王国维直言:“中西二学,盛则俱盛,衰则俱衰,风气既开,互相推助。”所言极是!今日之中国已迥异于一个世纪以前,文化间交往日趋频繁,“风气既开”无须赘言,中外学术“互相推助”更是不争的事实。当今世界,知识更新愈加迅猛,文化交往愈加深广。全球化和本土化两极互动,构成了这个时代的文化动脉。一方面,经济的全球化加速了文化上的交往互动。

内容概要

本书包含了标志马克思主义新世界观诞生的两份重要文献:马克思的《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马克思、恩格斯合著的《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一卷第一章《费尔巴哈》的手稿。其编者大卫·鲍里索维奇·梁赞诺夫是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前苏联马克思主义哲学史研究的奠基人以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证版的主要策划人、执行人和精神领袖。这个版本在马克思主义哲学史上具有里程碑的意义,具有不可磨灭的历史价值和学术价值。将其进行编译,对国内方兴未艾的马克思主义哲学经典文本研究有所裨益。另外,本书附录为20世纪30年代郭沫若译《德意志意识形态》(包含《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将郭沫若的中译本以附录形式原文刊出,能够帮助国内学者了解这一版本最早的中译本中的历史性翻译话语。此中译本具有历史性的学术价值,使国内学者能够比较完整地看到此历史文献的原始样态。

作者简介

编译:夏凡 编者:(前苏联)大卫·鲍里索维奇·梁赞诺夫 丛书主编:张一兵

书籍目录

编译说明马克思和恩格斯论费尔巴哈(《德意志意识形态》第一部分) 编者导言 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原始手稿) 《德意志意识形态》序言 费尔巴哈: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观点的对立 [A.]一般意识形态,特别是德意志的 [B.]唯物主义观点中的经济、社会、个人及其历史 [C.]国家和法同所有制的关系郭沫若译《德意志观念体系》 译者弁言(郭沫若) 费尔巴哈论纲 马克思所著《德意志观念体系》序文之初稿 费尔巴哈:唯物论与唯心论的见解之对立编译注释跋

章节摘录

思想、观念、意识的生产最初是直接与人们的物质活动,与人们的物质交往,与现实生活的(语言表达>语言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的想象、思维、精神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行动的直接产物。表现在某一民族的政治、法律、道德、宗教、形而上学等的语言中的精神生产也是这样。人们是(观念)自己的观念、思想等等的生产者,(而且,人们是受他们的物质生活的生产方式、他们的物质交往和这种交往在社会结构和政治结构中的进一步发展所决定的>。但这里所说的人们是现实的、从事活动的人们,他们受自己的生产力和与之相适应的交往的一定发展——直到交往的最遥远的形态——所制约。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如果在全部意识形态中,人们和他们的关系就像在照相机中一样是倒立成像的,那么这种现象也是从人们生活的历史过程中产生的,正如物体在视网膜上的倒影是直接从人们生活的生理过程中产生的一样。德国哲学从天国降到人间,和它完全相反,这里我们是从人间升到天国。这就是说,我们不是从人们所说的、所设想的、所想象的东西出发,也不是从口头说的、思考出来的、设想出来的、想象出来的人出发,去理解有血有肉的人。我们的出发点是(现实的>从事实际活动的人,而且从他们的现实生活过程中还可以描绘出这一生活过程在意识形态上的反射和反响的发展。甚至人们头脑中的模糊幻象也是他们的可以通过经验来确认的、与物质前提相联系的物质生活过程的必然补充”。因此,道德、宗教、形而上学和其他意识形态,以及与它们相适应的意识形式便不再保留独立性的外观了。


编辑推荐

《梁赞诺夫版《德意志意识形态·费尔巴哈》》是当代学术棱镜译丛,《德意志意识形态》与文献系列之一。梁赞诺夫是杰出的马克思主义者,前苏联马克思主义哲学史研究的奠基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历史考评版的主要策划人,执行人和精神领袖,此中译本具有历史性的学术价值,使国内学者能够比较完整地看到此历史文献的样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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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网上有此译本就很少,而且有郭沫若的译本


比较经典的书籍。


印刷不错,质量也很好,内容也可以


好书,要好好读的


终于找到了,大学时就在搜寻的一本书,好好读读经典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这本书老婆考试要用的,呵呵。


有点粘手、脏的感觉,没想象中的好


导师推荐的,还没看,应该还不错


讲解很精彩,到位啊!


本产品在质量方面还是不错的,具体评论还谈不上


  单纯的批判,也就是马克思从中决裂出来的青年黑格尔派为了让现实合理化而作出的批判。马克思评论说他们的回答甚至是问题本身都是黑格尔式的颠倒了头尾。因为他们是唯心主义者,认为意识决定生活,而民众又受困于意识中的字句。那么为了让现实变得符合理性就需要对意识进行批判,用一种全新的意识替换目前的意识,那么一种全新的生活就会替换目前的生活。马克思认为他们和对手(即老年黑格尔派)一样保守,即使他们的态度是激进的。他们所做的只是再一次解释现实,接着就会像老年黑格尔派那样去理解现实,参见马克思举出的费尔巴哈,诗蒂娜等人的例子。而重点则是改造世界,不是靠字句,而是靠双手。
  马克思认为需要一种健康的批判,首先就要对神圣家族的批判加以批判。对他们的批判首要的是对唯心主义的批判,对哲学基地的批判。对作为神圣家族中唯一值得认真对待的费尔巴哈而言,当他谈论历史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唯心主义者。他只把人当做一种感性的现实,忽视了人之为人的主观能动,而马克思的批判就是要奠基于这种现实的人身上。生活决定意识,而不是意识决定生活,马克思以自己的方式“摧毁”了唯心主义的哲学基地,从此依附于其上的“哲学批判”自然就会烟消云散。
  问题来了,作为唯物主义者的马克思在批判青年黑格尔派是好像成了一个二元论者,单独为精神和哲学批判画出了界限。在唯物主义的世界观中,世界的本元是物质,任何一种意识形态(形而上学的,法律的,道德的)都是物质在头脑中的反应(不精确的说法)。另一方面,青年黑格尔派的哲学批判,针对的对象是控制奴役着民众的意识形态,背后的理论预设是“意识决定生活”。以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来看,哲学批判不会改变决定了意识的物质条件,(会单单地改变意识吗?)解放就无从谈起。意识或精神成了某种单纯的,与物质没有关系的东西,它之所以能够作为“批判”也要归因于现存的社会关系同现存的生产力发生了矛盾。这样一来,哲学批判的位置就灰常尴尬了,因为失掉自己的基地,它自身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孔老夫子在教育儿子的时候,有一段著名的对答:
  “陈亢问于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其子也。"
  这一段话在多年的传承下,演绎出不少诠释。在现代最为通行的便是“尊重传统”,“讲求礼貌”、“知书达理”等陈词滥调。
  然而,如若抛开这些过度诠释,回到事实现场,我们便会发现,孔老夫子这段话也许更多地是在描述当时的社会政治背景,以及自己的政治信仰。当然,这也与当时书本、知识传播欠发达等物质方面的原因相关。
  有意思的是,身为21世纪的现代青年,我们也常常遇到相似的苛责。尤其是我们这种研习人文社会学科的小青年,时时聆听着老一辈学人的责问“马克思经典都没读过,还怎么谈XXXXXXX?”。于是乎,大多数我们都傻乎乎地跑去找些马克思原著读,然而,读来读去却也未能找到“可以言,可以立”效果,只好作罢了吧,只好依旧顶着老一辈的讯问,只好依旧无以言。
  反过来想,老一辈学人也感到困惑不已,为什么年轻人就不愿意读马克思呢?为什么年轻人就读不懂马克思了呢?为什么这个社会已经疏远了马克思呢?
  原因当然是很多的。所谓的社会变迁,人心不古,世风浮躁,政治背景都不是最重要的。我以为,最为重要的反而是,12年甚至16年的时间已经让你失去了重新认识与重新反思的耐心与智力。就像一个人从小生活在一个只有方形桌子的世界中,他在以后会很难接受其实“圆形的桌子才是真正的桌子”这样的命题。除非是存在着非常严格的强制。而且如果这个人从小的生活中只允许有方形桌子这一类家具的时候(当同时他又能听说到其他人家里还有很有意思的其他家具),他甚至会对桌子(不论方形还是圆形)产生极大的厌恶。如果有条件选择自己的家具,他甚至会不想要任何的桌子。
  至于马克思主义会不会过时这样的问题,我倒是觉得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所有的时间都将过时。而所有的思想都将被明天的解释所更新。旧物翻新、为己所用其实是人类行为方式中极常见的一种现象。因为,经济、实惠。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选择同样的东西进行翻新,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将旧物翻新成同一个样子。当然,也不是所有东西在所有的时机都有翻新的价值与契机。
  回答完老一辈的疑惑后,我倒是很想问问前辈们,为什么要读马克思呢?为什么非要读马克思不可呢?
  也许有点冒昧,但是我推测,除了重要性以外,前辈们多少会有点“不得不读”、“不读无以读”的感觉吧。
  因此,回到孔大人的家训,为何会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呢?想一想并不那么遥远的过去,不读毛语录只怕也是无以言,无以立乃至无法言,无法立吧!然而为什么现在大家都不再读,也照样能言能立呢?这恐怕真是一个深刻的哲学问题(时间嘛)啊。
  最后,我想回到本文最初的问题:为什么我们远离了马克思主义。原因,我在之前已经有了一些分析,最重要的便是对于某一代人来说,在他们接触世界的一开始,方桌子便取代了圆桌子,成为了所有桌子,甚至所有家具。然而,在他们成长的同时,圆桌子及其他家具开始抛头露面,家中开始丰富起来,即便方桌子依然规定着惟有自己才是独无仅有的家具。最后,主人觉得方桌子、圆桌子争来争去的很烦人,所以干脆避免圆形和方形的桌子了。
  另外,我以为“为什么我们远离了马克思主义”这个问题可能也不是特别缜密。其一是,我们到底是谁?一种需要全民参与全民翻新的思想就不再是主义,而可能是宗教了。其二是,我们有没有真正接近过马克思主义呢?其三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也并不少吧。
  总之,疏离,也许恰恰说明了不再须要了。因此,为何不换一种思维方式呢:为什么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研究缺乏建树呢?如何才能更好地研究马克思主义原典呢?这些问题才是亟需解答的。


这样一来,有且只能有马克思主义的批判了。如果我们反驳说;哲学批判是物质的,它的批判对象“意识形态”同样是物质的,它在解释世界可同时也就是在改造世界了(这时的我们已经是个唯物主义者了)。马克思会接受我们的反驳,承认批判就是在改造世界,承认自己只是想把众人的目光从字句转移到双手,把知识分子的精力从解释世界转移到直接地,革命地,血与火地去改造世界。这么做的前提是世界本身已经得到了“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的”解释,以及他很不希望有人再用别的方式去解释。


生活与意识,德国哲学与德国现实在何种意义上是可分的?答案也许是“在马克思想要的意义上~


我又想起了列宁。列宁在怎么办中很资产阶级地区分了政治斗争与经济斗争,将工团主义者们指责为只搞经济斗争而忘记了政治斗争,说他们是短视的,注定失败的。可马克思本人就说过,一切经济斗争都已经是政治斗争了。列宁之所以作出上述区分,更多地是为了批斗非我族类的工团主义(深得马克思精髓),而不是从理论上否定它。善意的理解一下,窝相信列宁的动机是以自己的方式把革命的好钢用在刀刃上,重点依旧是改造世界,以前领路人是马克思,现在轮到列宁了。


倒数第二段不错~


都是些没法儿说的问题,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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