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2005
复旦大学出版社
陈先发
无
陈先发,1967年10月生,安徽桐城人,1989年毕业于复旦大学。著有诗集《春天的死亡之书》、《前世》,长篇小说《拉魂腔》等作品,诗歌被译为英、德、西班牙等多种文字、被选入多种选本和台湾等地学校选本。他主张“在传承民族传统诗歌的基本品格的同时完成汉诗的现代性”,体认“呈现、限制、和谐、在场”的美学主张,这些观点在当代汉语诗歌写作中都产生过广泛的影响。
无
我觉得中国没人几个人能真正去评价陈的诗,几乎所有关于陈诗的评论都保持了仰视。没有办法,他的诗技在高端,情感上的传承涵盖敏感,轻易俘获人心,即便不交口称赞,也得点头认同。鉴于此,还有我万分喜欢他的诗,想说说一些感受。还有我阅历浅,理解能力有限,我只能说说一些感受。
新作无疑和《前世》里那些以一敌百的短诗不同。不再是字字玑珠 、一针见血、激情万丈,一语成谶,而是以气息长叹见长,同时理玄情拙。
《前世》里的诗应该是诗人多年的一次大总结。写与读的人都在顺其自然中得心应手。但从内容上主旨上来看,那些诗较之新作多少显得笼统。或者说那些诗是一份概括性的纲领。那些诗完美地作了一次圈地运动。
《前世》里的诗无论写母亲,写女工,写老陶,写梁祝,大都是在一种回忆的状态,说明诗人在自我的根基上虚构,力争完美地再创造。虽不想盘古决意开天地,也如女娲在补天,造人。对孙悟空小翠刽子手的杂揉、对青蝙蝠帮中成员的谋略布局也像是渴望与人产生共鸣。
总之,《前世》里的诗在理清了自我的桦树如何高于一切的存在,还重在教人理解作诗之难,而难自有瑰丽。新作,他则不再力争那种完美,或者说他要验证一下那个乌托拜,修订当初的法律草案。写出凌利的诗句需要勇气,面对生活,真实的问题更需要勇气,而诗人有那种自信。在那种自信之上,诗人以往的观念进入到了生活琐事之中,交融又格格不入。比如谈到同类问题,父子关系问题,生老病死问题,诗人回答如日常所见的“捉襟见肘”,没有之前搏击中准确的拳拳到肉。毕竟不是所有问题都是用来解决的,壮志豪情敌不过生活波澜不惊。
维持新作的电力的还是那个三十一个省孤独的小水电站。当年嗅动雄蕊的蜜蜂还在脑袋里嗡嗡地响。但新作多了份无人照料的唏嘘。维持个人语言风格也下自然多了一些晦涩。也凭添了诗人的孤注一掷感,好像诗人无法不如此,舍弃即定的“大众情人”模式,就必须从自我这个个体开始“小家碧玉”地探索。而清算完旧账,过去时悄然渗入到现在时真实的毛孔。
再说关于陈的诗背景的问题。读陈的诗,我从来不是考古问今,为理解他到底要说什么而煞费苦心。个人以为没这个必要,就像他自己阐述的,古只是一件可借用的东西(大意)。就像我上街吃饭,拿出口袋里的钱一样。我现在没钱,但我愿意挣钱。或者说我现在钱很少,那么我就上街吃一碗蛋炒饭。我和饭店老板一样,不愿看到自己赊账吃了顿满汉。
附陈先发08-09新作: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7037789/
读懂了居然
陈先发像杨键,有他的好处,只是被一种定见绑住了手脚,这一点他当然比杨键好些,杨键是整个入了歧见。
他想从观念中突破出来,只是寻门不得。我读他不多,但总觉得他在门边打转,有些好句子,但就是不进去,看着挺着急。
掏不掏钱是后来事,吃顿霸王餐被痛打一顿也罢了,最怕这饭进不了口,自己做了孙二娘的包子馅。
年轻人不要怕吃霸王餐。互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