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谎花
2012-7
中国工人出版社
亦夫
257
190000
无
《一树谎花》中官庄那片异常清晰而真实的土地上,思维总是在闭塞的蛮荒之地和现代大都会、在遥远的往昔与切近的当下、在模糊的幻觉和逼真的现实间来回游移。
那些在春天里同样绚烂开放,但凋谢后却一无所果的谎花,究竟收获了什么?当秋天里人们手捧果实、喜形于色的时候,还有谁能想起春天里曾同样姹紫嫣红或冰清玉洁过的它们。
亦夫,原名吕伯平。中国作家协会会员。1964年生于陕西扶风。1987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曾做过国家图书馆馆员、机关干部和出版社编辑,长期旅居日本东京。大学时代开始文学创作,迄今已出版长篇小说《土街》《媾疫》《玄鸟》《城市尖叫》《迷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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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望着睖睁的公尚,笑眯眯地说:“咱本来无仇,就更犯不着结仇。官庄总共八十三户,不论人稀人稠一户十个银洋,总共八百三十块。你去收,我在你屋等着,免得伤了和气。” 就在这时,老忠贤听见嘈杂声懵懵懂懂地从后院工棚中走了出来。他望着这群携枪带刀的人,一脸疑惑地问:“这是演的甚戏?”改莲怕公公受亏,一边往回拉扯他一边悄声说:“是土匪抢人呢。”不料老忠贤大笑起来:“土匪?你骗谁呢?”他指了指那个壮年匪首,“这不是提村韩屠户的后人么?他爹是个杀猪的好把势,我认得!” 老忠贤的话把公尚吓了一跳。他知道土匪最忌讳被熟人认出,他想这回爹的老命怕是难保了。没料到那匪首听后却龇着牙笑起来:“这老汉果真好记性!不过我爹杀猪,我改杀人了。” 这天是楼公尚最感到屈辱的一天。他在四个土匪刀枪的威逼之下,挨家挨户去敛收银洋。乔山窝的土匪恐怕是倾巢而出了,官庄的村前庄后、城墙上、各家的大门前全都站满了端枪持刀的土匪。村里没有人敢有半点儿怨言,他们在交出银洋的时候,甚至还生出几分感激:土匪这回是中下甚邪了,这点儿钱就能打发利索? 当收完村西最后一家后,被屈辱折磨得一头虚汗的公尚说:“你们弄错了,官庄就这八十二户。”一个土匪说:“村前大院里还有一户。”公尚说:“他是个教书先生,没地没粮的,拿甚交差?”土匪却道:“那狗日的在西川混得比土匪名气还大呢,我倒想见识见识!” 当楼公尚和土匪走进私塾时,方先生正在给碎娃们上课。他像没有看见这些杀气腾腾的家伙们一样,沉着地在黑板上写下“土匪”两个字,然后语气平静地对碎娃们说道:“土匪!这就是土匪。古语说:盛世太平,不生匪祸。土匪既非偷鸡摸狗的毛贼,也不同于杀富济贫的绿林好汉,他们多为……”一个土匪大笑了起来:“这货嘴上确实有功夫,可惜是个不识时务的二杆子。”他走上前,抡起枪托就照着方先生的嘴砸去。方先生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但已被砸掉了几颗牙齿,满口鲜血。一课堂的学生娃顿时像炸了窝的鸟儿一样,哭的哭,跑的跑,乱成了一团,但却被方先生一句咕哝不清的厉声吆喝镇住了:“坐回原位!这么点儿小事就若惊弓之鸟,还能有甚出息!”…… 这是这次匪劫之祸中唯一的流血事件。等土匪们装着成包的银洋,骑马离开官庄的时候,在一片杂沓的蹄声和马匹的嘶鸣中,官庄村前的私塾大院里,碎娃们在方先生的领诵下,正传出一阵阵有条不紊的朗朗读书声…… 2 吴半仙陷入了惶惶不可终日的恐惧之中。 那是初秋的一个晚上,吴半仙去了窑店镇著名的青楼“逍遥楼”。他并非这种场所的常客。在不同季节与不同年龄、不同性格、不同面相甚至不同体毛密度的女子进行交合,一直是吴半仙独特的养生术之一。多年来,他一直严格按照这一标准行事,绝不有丝毫的纵淫之举。送上门来的求签问卦者和他云游四方时结识的女子婆姨,如果恰好窍卯相和,他却会不择手段地采花摘柳,成就好事。 ……
春来绚烂盛开而秋至不落一果的谎花,究竟给我们昭示了什么? 原欲、道德、心灵救赎。 作家亦夫海外归来,继《土街》《媾疫》之后再推力作。
无
看《媾疫》带给我的震撼,让我再次关注亦夫的其他作品,但是《一树谎花》给我的感觉是,为了“命理”而“命理”,作品里面的逻辑结构,故意的设计,没有《媾疫》的水到渠成。
一树谎花,看得津津有味。
亦夫的作品有生活,语言朴实精炼,故事性非常强。
送货及时,包装很好,值得向大家推荐的一本书,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