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衣没有口袋
2010年4月
群众出版社
[美]伯迪尔·福克 等
307
楼迎宪
无
浮索泊礼堂是一座始建于十四世纪的古老建筑,曾经居住着英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家族。一位二十世纪的建筑师负责修缮这座建筑的时候意外地在楼梯板底下发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是个婴儿的尸体,这意味着在某个遥远的年代,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桩令人发指的罪行。每一代古堡的主人的画像都摆放在藏书室里,究竟谁是谋杀婴儿的凶手…… 历史总是在以某种方式重演。小镇上一幢在禁酒令时期建造的大楼要重新修缮。这里曾经有一个杜松子酒吧,以其酿造的私酒、酒吧里的爵士乐队和漂亮的女歌手闻名于世,最终,因为一起臭名昭著的抢劫案寿终正寝。与那桩抢劫案有关的人们的后代,都以不同的方式关注着修缮工程的进展,许多年前的罪恶真的可以昭然若揭了吗……
寿衣没有口袋丘比特之箭猫回来了开与关歌星枪击事件死因一个解决问题的品种天使事件一箭双雕流血的爱情谎言意外游戏杜松子酒吧袋子老爸香烟永恒菠萝地里的谋杀案海琪岛的小屋八哥鸟戒指天堂之门这里躺着最后一个死去的人连环套旷野管家不是干这事的料扭曲的灵魂杀人的欲望
这在瑞典是个热得不得了的夏天。气象学院说好几个斯德哥尔摩的夜晚就像热带一样。温度一直没有低于六十八度,这很稀罕。 我在多岛海的一个小岛上度夏。我坐在树阴下喝着热咖啡,因为在肯尼亚的数年间我已经学会,热天喝冷饮会使情况更糟糕。我的邻居,在我眼里是个“淑女”,花了好几天时间涂山水画。每个周末,她那在首都工作的丈夫搭乘小岛间的班船来和她聚会。他们租了一间典型的瑞典传统红漆小木屋。我也是,包括许多其他的夏天游客。在他们的花园里,映衬着蓝色的天空和金黄色的太阳,那面蓝底黄十字架的旗帜在风中摆动,它挂在白色的顶端有个金色雕塑的旗杆上。 她大约有二十五岁,在一周的其他时间里总是找她的邻居,退休传教士——那就是我,做伴。一天傍晚,在抱怨热浪下作画的艰辛之后,她告诉我她刚读了一个奇怪的真实故事,那是个大约七十年前发生在哥德堡的案件,一个嫉妒的年轻人在谷仓里杀死了女朋友。是个简单的谋杀案吗?是的,但奇怪的是它的结局。葬礼后数天,警察在那个心理有病的男人家里发现了一具女尸。令病理学医生惊异的是,她就是一星期前他验过尸的那个被谋杀的女孩。最后表明是这个疯了的男人在尸体被埋葬的当天晚上把她偷回来的。他只是把她从墓穴里吊了出来,那墓穴要隔天才封闭。 “真的有这回事吗?”她问我。 她看起来如此年轻和鲜艳,使我想起半个世纪以前相恋的第一个女孩,相似的蓝眼睛、金黄色的头发和动人的微笑。 “我记得这个故事,”我说。“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葬礼后的当天他们会开着墓穴吗?” “为什么不呢?”“在夜里,人们可能会掉人开着的墓穴里的。” “大多数人不会夜晚在墓地里跑来跑去的。倒是在大白天有喝醉了酒的人跌到墓穴里。但是,是的,有时挖墓者会守在边上,直到第二天把墓穴封闭。有一次我就是这样做的。” 她看着我,多少感到惊讶。“你曾经是个挖墓者?” “当然不是。”接着我就给她讲了以下的故事。 那大约发生在十年以前。艾菲特·斯文森是我的老朋友。在他最后回到瑞典之前,作为一个采矿工程师,他在南非一个钻石矿井里工作了好多年。他的妻子劳拉是个担任市政委员的社会民主党人的女儿,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把她的时间都花在成功地诱导年轻妇女使用化妆品上,后来把她自己的孩子也培养成了化妆品消费者,热衷于那些个贪婪的行业不停地制造出来的非必需品。她是个非常热心和愉快的人,而且具有奇异的幽默感。斯文森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拉斯是个计算机专家,娶了乌尔利卡,一个外科医生为妻。他们住在——或如他们说的,“客居”在艾菲特和劳拉的附近。女儿莉娜是个家庭主妇,嫁给了一个叫斯文的水管工。他们住在离得很远的地方。 艾菲特和我经常见面,在他那里喝上几杯威士忌,或者更确切地说,艾菲特喝他的博摩尔加苏打,而我,如通常的禁酒者那样,喝我的蓝姆露沙牌矿泉水。他会谈些他做采矿工程师时的事情,有一次甚至给我看过一粒胡桃般大小的没加工过的钻石。依我看没什么特别的,但他说它价值连城。 艾菲特死后,劳拉成了个年老的寡妇,她有时候会邀请我去她那面向大海的别墅吃顿晚餐。她与孩子们的关系不是很好。她经常向我抱怨,说他们巴不得她死去,这样就能得到她现在能支配的财富,而只要她活着,她与她的房产就是不可分割的。 她的身体最后垮了。有一天她要求我去看她,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已濒于死亡。在门廊里,她半靠着坐在一张椅子上。那是八月里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发现她与我上次看到她时已判若两人,但她的眼神依然敏锐。 “我已时日无多,”她说。“很快那些乳臭小儿就能随心所欲了。不幸的是寿衣没有口袋,我带不走任何东西。你认为我能吗?作为一个坚定的基督徒,你应该知道的。” 我困惑不解。我不理解她暗示着什么,她可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她很平静,声音微弱但口气坚决。“你在说什么?”“这个,”她说。“看这里。”她递给我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深蓝色的天鹅绒上是粒未经加工的钻石,是艾菲特多年前给我看过的那粒。“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劳拉问道。 “一粒未经加工的价值连城的钻石。”我用艾菲特曾经说过的话作答,并把盒子递还给她。 “我不想让乳臭小儿得到它,”她说。“他们不该得到它。我把它给你。艾菲特和你度过了那些愉快的下午和夜晚,而且他曾告诉我他想把它给你,因此我决定了。” 我摇摇头。“我不要。我不需要。给你的孩子吧。” “别为他们担心。他们会得到他们该得的那份。”劳拉试图说服我。 “我不喜欢此类东西。”我说。 “你可以把它捐给慈善事业。”她说。 “不,这些东西经常带来不幸。你把它捐给慈善事业吧。” “太晚了。我要死了。” “哦,振作起来,劳拉。” 我们的谈话被她家帮忙的丫头打断了。她给我们送来了咖啡。借着水,劳拉吞服了一些医生开的药丸。意识到这是我们最后的谈话,再加上这里严肃的气氛,我与她道别,弯下身来吻了她的额头。额头上冷热不均。我离开她时,她的手里抓着那个盒子。她的嘴唇上留着不可捉摸的微笑,以前我从来没看到她那样笑过。 三天后,劳拉死了。我去表达同情时她仍然躺在客厅里。悲伤并不明显,相反,财产的争夺正全力进行中。 哥哥和妹妹,哥哥的老婆和妹妹的老公,无法达成共识,谁拥有那块古董镜子,或那些古斯塔夫风格的洛可可家具。而最要紧的是,他们对未加工的钻石的兴趣。 “星期日早晨,她在床上拼命吞吃那些医生开的药丸。她不信赖我,当然哕。必须请其他医生,她的媳妇不够好。她坦率地告诉我们她已经处理好钻石问题了,然后就死了。事情就是这样。我们四处都找遍了,硬是找不到。” 这是乌尔利卡说的,她的舌头和她的声音与她的职业用的工具一样锋利。 “它在一个盒子里。”我说。 “盒子现在是空的。”拉斯解释道。 小盒子真的空着,天鹅绒上的凹陷处显示出钻石那么多年来一直待在那儿。 “我很奇怪她把它藏哪儿了。”乌尔利卡说。 一星期后的葬礼上,钻石依然不见踪影。我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与当时的哀悼气氛相差十万八千里,整幢房子都被严密地搜寻过了。家里帮忙的丫头成了暗中怀疑的目标。她哭红了眼睛。 “也许你有点线索?”拉斯对我说。 我不知道,而且即使有点想法,我也不想帮助他们找到她不愿留给继承人的财富。
古董店老板的另一个身份是珠宝窃贼,他一直在这两个角色之间游刃有余。不过,他偶尔也会马失前蹄,刚刚得手的一枚古老的贵族家族戒指给他惹了麻烦。他被警察盯上了。逃跑当然是一种选择,但他却不愿放弃经营多年的古董店。怎么才能既消除警察对自己的怀疑,同时又为戒指窃案找个替罪羊…… 酒吧里的艳遇、在诱惑面前的把持不定、一晚上的疯狂之后,他接到了一个勒索电话。对方掌握了他不检点行为的照片,交换条件,当然了,是钱。他别无选择,只能把钱放在敲诈者指定的地方。同时暗下决心要找到这帮罪犯让他们付出代价。但敲诈者的最后一个要求终于使他明白了,他永远不可能找到他们的踪迹…… 神秘小说历来拥有大量读者,神秘之外添加“惊险”,使小说变得更加可读。《美国神秘小说精选:寿衣没有口袋》收录的神秘小说,特色在于经典和大师风范;风格多样,故事玄妙,具有超强的想象力,期盼赢得众多读者的青睐。
无
还不错,只是稍稍短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