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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工调查

魏城 法律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1  

出版社:

法律出版社  

作者:

魏城  

页数:

194  

字数:

174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中国实行改革开放,已有近30年的历史,中国的农民进城至少有三个“世界之最”: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人口迁徙潮──民工潮;人类历史上增速最快的城市化率;全世界人数最为庞大的城市人口。英国《金融时报》资深记者魏城为此前往中国,与许多农民工进行了面对面的交谈和接触,并采访了中国这个领域最著名的诸多专家和学者。点击免费阅读更多章节:中国农民工调查:性压抑成为一大痛楚

作者简介

魏城,男,1959年出生于中国北京,1992年移居加拿大,1998年移居英国,现居英国首都伦敦。
  新闻从业经历:1986年至1992年:《中国青年报》记者;1994年至1998年:《星岛日报》加拿大版英文翻译;1998年至2005年:英国广播公司中文部记者;2005年至今:英国《金融时报》

书籍目录

序言第一章 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人口迁徙潮 中国城市化走势图——胡鞍钢访谈第二章 异乡不再有虫鸣第三章 流动中的中国农民 珠三角地区城市化中的农民工——周春山访谈第四章 故乡可望不可归 没有移民,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葛剑雄访谈 农民工的零点调查——袁岳访谈第五章 “特”不起来的特区 “刘易斯转折点”来临——蔡昉访谈 本地人和外地人——金城访谈第六章 现代化之祸? 城市化反思——温铁军访谈第七章 户籍与土地 坚决反对土地私有化——曹锦清访谈 历史地看待中国城市化——彭希哲访谈第八章 堵不住的洪流 我赞成农民就地城镇化——茅于轼访谈 农民工成就城市化——刘开明访谈第九章 农民“的哥” 出租车司机的酸甜苦辣——一位湖南攸县籍出租车司机访谈 农民工政策在执行中变形——宋洪远访谈第十章 农民工出身的老板 一个农民企业家的梦想——邱启光访谈 从农家小子到京城老板——彭雄兵访谈第十一章 让农民工成为真正的城里人  让稳定就业的农民工融入城市第十二章: 我们都来自农村后记

章节摘录

书摘异乡不再有虫鸣 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坐在我身旁的一位农村人模样的小伙子不信任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用湖南话与同伴聊天。2007年5月上旬,一个潮热的下午,我坐在中国广东东莞市凤岗镇沙岭长途汽车站的候车椅上。不是等车,而是刚下车,因为我被下车后看到的纷乱景象淹没了,所以先坐下来歇歇,试图在视觉洪水的浪峰之间浮出头来,喘喘气。一辆接一辆的大巴、中巴、小巴,不断地吞吐着操各种方言的青年男女,这些长途汽车不仅来自东莞市的数十个镇,也来自中国内地的许多省份;车站对面的“凤岗劳务大市场”建筑物上,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广告牌子,似乎为这些长途车的运行路线作着某种注脚:“凤岗=南阳:每天一班,上午10点发车”、“贵州省毕节专线”、“沙岭车站──湖南邵东、邵阳市、龙溪铺、冷水江、新化”……来凤岗镇之前,一位东莞东城区的朋友告诉我,刚来东莞打工的,多为涉世不深的乡村青年男女,他们离家前最常听到的亲友叮嘱就是:“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何况对方又是一位像我这样的来历和动机均很可疑的陌生中年男人。我换了一条椅子,试图与另一位独处的青年女子搭讪:“你从哪里来?”“我就是东莞人。”同样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但她的安徽口音“露了馅儿”:她不是本地人。不过,她说的也不全错。行前,我的那位朋友说,东莞目前常住人口和流动人口加起来,肯定超过一千万,但外来打工的农民工是东莞本地人的七、八倍,现在东莞市政府对双方有一个新的称呼:东莞本地人是“老莞人”,外来打工者是“新莞人”。那位朋友告诉我,如果你碰到有人操外地口音、但自称“东莞人”,你就基本上可以断定:此人已经在东莞打工多年。二如果说珠三角是中国城市化的缩影,那广东东莞诸镇就是中国人口大流动、大融合的缩影,凤岗镇也不例外。我走出车站,迎面扑来的,除了一大堆“摩的”司机(开摩托车的出租车司机)之外,还有缤纷杂乱的店铺招牌:“广西士多饭店”、“河南老乡餐厅”、“凤阳钢丝”、“湖南特色,宝轮物流”……就像美国纽约可以自称为地球的“国际城”一样,凤岗似乎也可以自称为中国的“省际镇”,因为凤岗街面上的这些店铺在亮出自己的省籍时不仅毫不忌讳,甚至还有点儿自傲、招摇。那位朋友知道我要去凤岗镇,有些不以为然:“凤岗在东莞还不算最热闹的镇,外资企业也不是最集中,如果你想看看电子厂最集中的镇,就要去石碣、清溪;如果你想跑跑车衣厂最集中的镇,就应该去厚街、虎门。”但我要去凤岗镇见一个人:《南方都市报》记者袁小兵推荐的“打工仔”。我比预约时间提前两个小时赶到了凤岗镇,就是为了看看这个“在东莞还不算最热闹的镇”。离开汽车站,左转,是一条无精打采、颜色污浊、蜿蜒穿越工业垃圾的小河,跨过尘土飞扬的桥梁,再左拐,便是密集的工厂区了。右手第一家,是一个院落不大、但围着铁丝网的工厂,大门上漆着字号很大的繁体中文和英文的厂名,旁边还有两行竖写的小字:“上班时间,谢绝探访”;大门套小门,大门关着,小门开着,小门上贴着一张招工告示,其中诸如“出粮准时”这类典型的港式语言显示:这可能是一家港资企业。不久,一位踩着自行车的年轻男子悄悄地站在了我的身旁,像我一样,仔细琢磨起这份招工告示来。“你也在找工作?”我递给他一支香烟。“是啊!”他露出了烟黄的牙齿,有些局促地接过我的香烟,但他眼中的怀疑和困惑告诉我:他不相信我是他的同类。“刚来东莞?”遗憾的是,我只会说没有口音、毫无特色的普通话。“我以前在这里做过。农忙,回了一趟四川农村老家,刚回来,重新找工。”他凑近我的打火机,点着烟,深吸了一口。此时,他眼中的怀疑淡了,他的话也多了起来,但他眼中的困惑,却始终没有随着他不断吐出的烟圈而飘走。我理解他为什么感到困惑:不管是在各类工厂门口招工告示之前徘徊的人,还是在“凤岗劳务大市场”出入的人,都是20岁上下的农村人模样的年轻人。后来,我索性放弃了装扮成找工者的努力,直接表白了自己的记者身份,反而因此消除了攀谈对象眼中的怀疑和困惑。在随后一个多小时的等人时间内,我就是以这种开诚布公的新方式,又与几位来自湖南、湖北、江西、云南的找工者聊了起来。凤岗镇大概可以自称为中国的“省际镇”不过,尽管他们眼中的困惑消失了,但我心中的困惑却随着攀谈者人数的增多而浓重起来:究竟是什么力量,促使这些年轻的农村孩子从中国的四面八方涌入这个热闹但肮脏的南方小镇,自愿地投身于这些围着有形或无形铁丝网的工厂?遗憾的是,大多数找工者行色匆匆,我只能与他们泛泛而谈,难以深聊。就在我试图向一位谈得还算投机的云南乡村青年提及这个问题时,我的手机响了……三“你在哪里?”我环顾四周,对着手机喊道。“我看到你了。”远处一辆“摩的”向我驶来,后座一位穿着工作服的男子,一手拿着手机,一手高高地向我挥舞着。他就是吴胜发,《南方都市报》记者袁小兵推荐我采访的一位“打工仔”。行前,袁小兵向我介绍说,吴胜发来自江西余干县的一个贫穷山村,因家贫读不起书,所以只读到初中毕业就出外打工了,但他来到东莞后,从出卖体力的底层工人干起,踏踏实实,勤奋好学,如今已经混到了工程师和中层管理者的地位。“应该说,吴胜发是农民工中的成功者。”袁小兵最后补充了一句。袁小兵与吴胜发是江西老乡,袁小兵曾写过一篇题为《异乡的机器, 模糊了家乡的虫鸣》的报道,就是专门写吴胜发夫妇的。来凤岗镇之前,我也在网上详细读了这篇报道。吴胜发从摩托车上跳下来,与我握手、问好。他中等个头,瘦瘦的,虽然袁小兵说他年龄已经三十岁出头,但他笑起来,很朴实,甚至还有些拘谨,仍像刚从农村走出来的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与我刚刚攀谈的几位找工者似乎没有太大不同,倒是与我想象中的“成功者” 大相径庭。“没吃晚饭吧?我请你吃饭。”寒暄之后,他对我说。“哪能让你请,还是我请你吧。”争抢一番,他让了步。我们坐在另外一辆“摩的”的后座上,穿越傍晚时分凤岗镇那潮热、喧嚣的大街小巷,来到了一家东北菜馆。等待饭菜上桌时,我才发现,他的笑容很有“欺骗性”──他其实很爱说话。他不断问我英国的情况,仿佛我是被采访者:他问了英国的住房、问了英国的医疗、问了英国人的收入、甚至问了当时中国电视报道的英国首相易人的新闻……他的问题那么多,以至于我无法“翻身”,找不到反问的机会。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的问题,脑子里却始终缠绕着一个问题:难道当时把吴胜发从熟悉的山乡吸引到陌生的工厂的牵引力,就是促使他不停向我提问的那种对外界的好奇心?四离开那家东北菜馆,吴胜发邀请我到他家坐坐。在漫长的夜车路途中,我终于找到了“翻身”反问的机会。不过,我发现,谈到自己时,吴胜发不像询问英国风土人情时那么兴奋,一路上,他的神色和言语似乎一直没有“飞扬”过。吴胜发自己的小家在东莞市寮步镇,离他的工作地点凤岗镇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因为距离遥远,也因为经常加班,他每周仅仅与妻子和七岁的儿子共同渡过一个短暂的周末,其余时间只好住在工厂的集体宿舍里。“为什么不在东莞城区找一份工作?或者让你妻子来凤岗镇工作?”我反问。“不容易啊,我们俩都很难找到收入、职位类似的工作。”车上光线很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从他的语调中感觉出他此刻眉头紧锁。“普工容易找,但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收入不过一千来块钱。”沉默了一会儿,他又补充说。“普工”是“普通工人”的简称,没技术,也没“钱”途。而吴胜发现在是凤岗镇一家五金厂的工程师,月薪3500元,妻子则是东城区一家电话机厂的高级技术员,在东莞打工的数百万“农民工”中,能混到这一步的夫妇,实属凤毛麟角,但代价就是“一家两地”。当然,12年离乡打工的代价远远不限于两地分居。吴胜发夫妇是1995年前后分别来到东莞打工的,那时恰好是中国城市化进程加速的年代。尽管吴胜发在东莞生活了十多年,但他对这个由农村演变而成的城市和举世闻名的“世界加工基地”仍然没有归属感。“你问的是什么?什么‘感’?‘归属感’?”此时,我们乘坐的公交车正在穿越另一个灯火妖媚的城镇,借着迷离闪烁的霓虹灯光,我看清了吴胜发眼中的困惑,“没有,没有。我有的只是‘不安全感’。”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颠簸,我们终于来到了吴胜发全家在东莞市寮步镇租的公寓。吴胜发的妻子吴玉梅正在辅导儿子功课,见我们进门,起身给我们切了一个香瓜。七岁的儿子景辉一边吃着瓜,一边床上床下地跳着:这套一室一厅的公寓,也只有屋里屋外几张床可供景辉跳跃。吴胜发告诉我,这套月租300元的公寓,其实住了五个人:他们一家三口住里屋,外屋则是吴胜发两个侄女的睡处,她们也在东莞打工。窄小的阳台隔了三格,兼作厨房、卫生间和冲凉房。吴胜发说,这是珠三角外来农民工普遍的租住形式,当地原居民在自家宅基地上把房子盖到七、八层高,再分割成鸽子笼般的单元,廉价租给像他这样的农民工。吴胜发对亲友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再干个两、三年就回去”,尽管他在东莞已经干了十二、三年,也未实现他常常编织的梦想:回老家,自己当老板。然而,吴胜发夫妇也没有在东莞买房子。尽管按照他们夫妻俩的收入,他们完全可以向银行贷款购买自己的房产,但他们至今仍然住在这套狭小、简陋的公寓中。“为什么不买房呢?”我问。“在哪里买呢?” 吴胜发反问我,“万一我丢掉了那份工作怎么办?谁能保证我还会找到另外一份收入、地位差不多的工作?”确实,没人能够保证。即使他在此地再住十二、三年,即使他在工作岗位上再“成功”,即使他在此地的社会阶梯上爬得再高,他仍然还是一个没有东莞户口、因而没有相应社会保障的“外来工”。见我沉默良久,他又说了一句大概是为了活跃气氛的话:“趁还能干的年纪,多攒些钱,以后回农村老家盖房子养老吧。”他笑了一下,但笑得很勉强。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袁小兵那篇描写吴胜发夫妇报道中的画面──“机器的轰鸣取代了虫鸟的鸣叫,街上都是需要警惕的汽车、摩托和陌生面孔。他们在异乡互相慰藉,谨慎卑微地生活着,有时怀有对田园牧歌式爱情不可复返的惆怅。同样,家乡也只活在记忆里。现在的家乡,就像打工所在的城市一样让人迷惘。”插图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书评我认为,中国的城市化进程超过了欧洲和日本,人类历史上,没有一个国家的城市人口能够在不到30年的时间里净增4亿人。中国的城市化不仅对中国产生影响,而且也对世界产生重大影响。   ——胡鞍钢(中国科学院——清华大学国情研究中心主任)没有移民,就没有中国的现代化。   ——葛剑雄(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历史地理研究所教授)中国要真正实现可持续的发展,就要扩大内需,而内需从哪儿来,内需主要来自新农村建设可能带来的前景。   ——温铁军(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院长、教授)要致富,必须靠非农产业,中国从农业国向工业国的转变过程进行得很快。因为中国的经济增长非常快,中国的农民比例也非常高,在这个过程中就出现了大规模的人口流动。   ——茅于轼(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理事长)中国的流动人口有一个很重要的特点:富裕地区出来的,是经商的,中等地区出来的,是打工的,落后地区的人则不流动出来,因为落后地区的人可能连路费都没有。   ——袁岳(零点调查公司董事长)


编辑推荐

英国《金融时报》中文网资深记者魏城为此前往中国,与许多农民工进行了面对面的交谈和接触,并采访了中国这个领域最著名的诸多专家和学者,此外,另外一些中国学者和官员也通过接受采访和撰写文章的方式,参与了有关中国城市化进程的大讨论。如今,法律出版社使《中国农民工调查》成书,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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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春运,广州火车站,拥挤的人群,一票难求,武警维护治安,这就是农民工,他们想回家过年,还记得08年春节的大雪吗?好多人在火车站聚集,大都数都是农民工,离乡背井,为了养家糊口,为了挣钱,离开土地!”这是我在读这本书时脑海里不断浮现的情景,因为我的父母也是这股洪流中的一员,他们打工挣来的钱让我读完了大学!对于这本书,这种采访了一些农民工,对农民工有研究的学者、沿海的一些政府官员,活生生的呈现出了农民工的生存状态,因为主要是访谈形式,所以本书非常好读,很容易理解!对于内容,我认为比较深刻记忆的就是讲诉农民工关于户籍制度的问题,为什么有户籍制度,户籍制度下面又有什么样的差异,权利,社会保障、归属感,看了让我痛心!因为可能是户口,所以农民工兄弟没有归属感,甚至在城市里面还要受到歧视!他们为城市建设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居然他们不能享受到一样的社会保障,因为他们是农民,由此而产生的农民工子弟的教育问题等一系列问题,农民工子弟是很可怜的!相对于城市里的孩子来说,他们是多么的值得同情!还有农民工每天工作时间十几个小时,他们的收入却是那么的少,如果不加班,他们简直是没有收入拿回家,因为他们是农民工,中国人多,但是我希望政府能够花力气,培训农民工,让他们有更多的技术,挣跟多的钱,养家糊口!对于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人来说,这书真是值得读的!对于一个想了解中国最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的人来说,这本书是一本好书,谢谢作者!


买了一系列农民工方面的书,供研究参考。


这本书真是本好书!不错,不错!推荐!


在当前的社会条件下,“三农“问题无疑是一个值得人们关注和警惕的社会问题,从陈桂棣,吴春桃夫妇的<中国农民调查>到魏城的<中国农民工调查>以及其它关于留守儿童,关于三农的中央一号文件等,都是我所关注的。我来自农村,衷心希望农村越来越好!


粗略看了一遍,此书让人感觉写得比较真实。中国的农民工应该受到尊敬而不是歧视,是他们为这个社会做出了最多贡献而同时获得的又最少。


对了解农民工群体有一定帮助,还是挺不错的。


这本书总起来说,语言相当不错,对问题的观察也还清晰,是一部不错的纪实读物。当然,因为类似于纪实文学,专业性就不免会有问题。这是一本,每个专业的都可以读,但是似乎每个专业都不能拿来当理论著作读的东西。同时,里面的案例很不错,可以拿来深入研究的。


写的很真实啊


这本书是作者访谈了一些学者、专家写的,从书名看像是一本社会调查,但实际是访谈的记录,不过可以理解,作者是记者出身。如果这本书要多一些社会学的分析就好了。


如果要看访谈记录有太多选择,何必买这本书呢?吴晓波的书更有意思点,至少有点自己的思想。记者不是记着。


这本书是写实的,因为这些记录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姐妹,他们的生存现状到底是如何造成的,简单的归结到二元体制的体制性问题是远远不够的,应该从每一个人的内心去挖掘那些潜藏的东西,那些肮脏的东西的存在才是造成艰辛的原因,制度有时候只不过是人内心外化的表现罢了。


没什么新意。也没什么价值


好久以前买的了,感觉很一般,写的不痛不痒了无新意,说的那些事都是众所周知的,还用你调查吗?中国农民工这个命题太大、太严肃、太敏感、太复杂了,你很难写透的,写的不痛不痒还不如换个题目。


写得不多,很值得看看~~


一般 读完就可以扔掉~


这本书,我读了,我觉得它最大的特点就是去繁存简。说实话,我很关心农民工问题,户籍问题和中国的土地问题,但是,往往我们迷失在大量的数据和事件之中,以至于理不出个头绪。但是这本书具有直接了当,一针见血的,把复杂的问题,简单的理性地放在我们的面前。我们说它简单,那是读完之后的感觉,正是一种收获。谁能在没有读这本书之前,就说中国农民工问题简单呢?我们是愿意陷于信息泥潭,或是愿意把握这个社会的运作模式和逻辑呢?前者复杂,后者简单,正所谓,大道至简。


虽然不是系统深入的调查,但选择的对象具有代表性,表达的观点比较全面,能够多视角地了解对农民工、城市发展、农村发展等问题的看法。


感觉没什么深度,写得又不是很好,说实话,买这本书蛮失误的


做为基础课程来读还是不错的,了解中国的城市化进程


我之前几乎已经在ftchinese上读过该书中所有的章节。中国的城市化道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农民工”这个称谓要成为历史还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农民工身上,不仅仅是过去和现在,在可见的未来还会存在。读起来让人心痛、无奈、怜惜。他们滴着汗水建设城市,却被所谓的城里人视如草芥。我就亲身遇到这样的事情,在地铁上别的座椅上人都坐得很满... 阅读更多


这本书,哇塞,不怕被禁啊。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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