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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卷2

金波,等 编 新时代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8  

出版社:

新时代出版社  

作者:

金波,等 编  

页数:

242  

内容概要

  《当代儿童文学阅读新经典:江水如蓝(小说卷2)》文体非常齐全,有小说,散文,诗歌,童话,报告文学,能满足我们不同的审美趣味。而有的作家,如果你仔细看的话,他们能写多种文体,且都有出色的表现。  文字就像是魔方,按照不同的形式排列,就会出现不同的色彩和不同的声音,从而达到不同的效果。但是,我想说的是,文字是有灵性的东西,它凝结着作家的智慧和心血,感情和才华。  而不同的作家排列在一起,就是一件更有意思的事了。有的人喜欢抒情,有的人喜欢讲故事,还有的人喜欢来点思考性的哲理。不论哪一种,都是值得我们去欣赏的。

作者简介

  金波,1935年生。诗人,儿童文学作家。出版了童话集、散文集、诗歌集、评论集等六十余册,代表作有长篇童话《乌丢丢的奇遇》《追踪小绿人》,短篇童话集《影子人》,散文集《和树谈心》,诗集《让太阳长上翅膀》等。有多篇作品入选中小学语文、音乐教材。1992年获国际安徒生奖提名。  樊发稼,1937年生。诗人,儿童文学作家,文学评论家。出版有五十多种评论集、作品集,选集有《樊发稼儿童文学评论选》《樊发稼寓言集》《樊发稼童话》《樊发稼幼儿诗歌选》等。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中国作家协会全国委员会名誉委员。论著和作品多次获全国奖。  安武林,1966年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寓言文学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独立书评人。代表作有长篇小说《友情是一棵月亮树》《泥巴男生》《来自天堂的消息》,散文集《十四岁的天空也下雨》,童话集《米粒上的花朵》《老蜘蛛的一百张床》《老巫婆的哭哭袋》等。作品多次获全国奖。

书籍目录

第十一根红布条警犬拉拉母狼布兰基羊在想,马在做,猪收获!丁香木马我喜欢你男孩的枪女巫赫敏男孩的天空杨眯眯和民乐直街火狐眼睛小乌克兰男生熊小雄和女生蒙小萌绿螳螂故事蛋糕派《捣蛋寒假》

章节摘录

  第十一根红布条  曾文轩  麻子爷爷是一个让村里的孩子们很不愉快,甚至感到可怕的老头儿。  他没有成过家。他那间低矮的旧茅屋,孤零零地坐落在村子后边的小河边上,四周都是树和藤蔓。他长得很不好看,满脸的黑麻子,个头又矮,还驼背,像背了一口沉重的铁锅。在孩子们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见他笑过。他总是独自一人,从不搭理别人。他除了用那头独角牛耕地、拖石磙,就很少从那片树林子走出来过。  反正孩子们不喜欢他。他也太不近人情了,连那头独角牛都不让孩子们碰一碰。  独角牛之所以吸引孩子们,也正在于独角。听大人们说,它的一只角是在它买回来不久,被麻子爷爷绑在一棵腰一般粗的大树上,用钢锯给锯掉的,因为锯得太挨根了,弄得鲜血淋淋的,疼得牛直淌眼泪。不是别人劝阻,他还要锯掉它的另一只角呢。  孩子们常悄悄地来逗弄独角牛,甚至想骑到它的背上,在田野上疯两圉。  有一次,真的有一个孩子这么干了。麻子爷爷一眼看到了,不吱一声,闷着头追了过来,一把抓住牛绳,紧接着将那个孩子从牛背上拽下来,摔在地上。那孩子哭了,麻子爷爷一点也不心软,还用那对叫人心里发怵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把独角牛拉走了。背后,孩子们都在心里用劲儿骂:“麻子麻,扔钉耙,扔到大河边,屁股跌成两半边!”  孩子们知道了他的古怪与冷漠,不愿再理他,也很少光顾那片林子。大人们似乎也不怎么把他放在心里。村里有什么事情开会,从没有谁会想起来去叫他。地里干活,也觉得他这个人并不存在,他们干他们的,谈他们的。那年,人口普查,负责登记的小学校的一个女老师竞将在林子里住着的这个麻子爷爷给忘了。  全村人都把他忘了。  只有在小孩子落水后需要抢救的时候,人们才忽然想起他——严格地说,是想起他的那头独角牛来。  这一带是水网地区,大河小沟纵横交错,家家户户住在水边上,门一开就是水。太阳上来,波光在各户人家屋里直晃动。“吱呀吱呀”的橹声,“哗啦哗啦”的水声,不时地在人们耳边响着。水,水,到处是水。这里倒不缺鱼虾,可是,这里的人却十分担心孩子掉进水里被淹死。  你到这里来,就会看见:生活在船上的孩子一会走动,大人们就用根布带将他拴着;生活在岸上的孩子一会走动,则常常被新搭的篱笆挡在院子里。他们的爸爸妈妈出门时,总忘不了对看孩子的老人说:“奶奶,看着他,水!”那些老爷爷老奶奶腿脚不灵活了,撵不上孩子,就吓唬说:“别到水边去,水里有鬼呢!”这里的孩子长到十几岁了,还有小时候造成的恐怖心理,晚上死活不肯到水边去,生怕那里冒出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来。  可就是这样,也还是免不了有些孩子要落水。水太吸引那些不知道它的厉害的孩子了。小一点的孩子总喜欢用手用脚去玩水,稍大些的孩子,则喜欢到河边放芦叶船或爬上拴在河边的放鸭船,解了缆绳荡到河心去玩。当河流上漂过一件什么东西来,有放鱼鹰的船路过,卖泥螺的船来了……这一切,都能使他们忘记爷爷奶奶的告诫,而被吸引到水边去。脚一滑,码头上的石块一晃,小船一歪斜……断不了有孩子掉进水里。有的自己会游泳,当然不碍事。没有学会游泳的,有机灵的,一把死死抓住水边的芦苇,灌了几口水,自己爬上来,吐了几口水,哇哇大哭。有的幸运,淹得半死被大人发现了救上来。有的则永远也不会回来了。特别是到了发大水的季节,方圆三五里,三天五天就传说哪里哪里又淹死了个孩子。  落水的孩子被捞上来,不管有救没救,总要进行一番紧张的抢救。这地方的抢救方法很特别:牵一头牛来,把孩子横在牛背上,然后让牛不停地在打谷场上跑动。那牛一颠一颠的,背上的孩子也跟着一下一下地跳动,这大概是起到人工呼吸的作用吧?有救的孩子,在牛跑了数圈以后,自然会“哇”地吐出肚里的水,接着“哇哇”哭出声来:“妈妈……妈妈……”  麻子爷爷的独角牛,是全村人最信得过的牛。只要有孩子落水,便立即听见人们四下里大声吵嚷着:“快!牵麻子爷爷的独角牛!”也只有这时人们才会想起麻子爷爷,可心里想着的只是牛而绝不是麻子爷爷。  如今,连他那头独角牛,也很少被人提到了。它老了,牙齿被磨钝了,跑起路来慢慢吞吞的,几乎不能再拉犁、拖石磙子。包产到户,分农具、牲口时,谁也不肯要它。只是麻子爷爷什么也不要,一声不吭,牵着他养了十年的独角牛,就往林间的茅屋走。牛老了,村里又有了医生,所以再有孩子落水时,人们不再想起去牵独角牛了。至于麻子爷爷,那更没有人提到了。他老得更快,除了守着那间破茅屋和老独角牛,很少走动。他几乎终年不再与村里的人打交道,孩子们也难得看见他。  这是发了秋水后的一个少有的好天气。太阳在阴了半个月后的天空出现了,照着水满得就要往外溢的河流。芦苇浸泡在水里,只有穗子晃动着。阳光下,是一片又一片水泊,波光把天空映得刷亮。一个打鱼的叔叔正在一座小石桥上往下撒网,一抬头,看见远处水面上浮着个什么东西,心里一惊,扔下网就沿河边跑过去,走近一看,掉过头扯破嗓子大声呼喊:“有孩子落水啦——!”  不一会,四下里都有人喊:“有孩子落水啦——!”  于是河边上响起纷沓的脚步声和焦急的询问声:“救上来没有?”“谁家的孩子?”“有没有气啦?”等那个打鱼的叔叔把那个孩子抱上岸,河边上已围满了人。有人忽然认出了那个孩子:“亮仔!”  亮仔双眼紧闭,肚皮鼓得高高的,手脚发白,脸色青紫,鼻孔里没有一丝气息,浑身瘫软。看样子,没有多大救头了。  在地里干活的亮仔妈妈闻讯,两腿一软,扑倒在地上:“亮仔——”双手把地面抠出两个坑来。人们把她架到出事地点,见了自己的独生子,她一头扑过来,紧紧搂住,大声呼唤着:“亮仔!亮仔!”很多人跟着呼唤:“亮仔!亮仔!”  孩子们都吓傻了,一个个睁大眼睛,有的吓哭了,紧紧地抓住大人的胳膊不放。  “快去叫医生!”每逢这种时候,总有些沉着的人。  很快有人回话:“医生进城购药去了!”  大家紧张了,胡乱地出一些主意:“快送镇上医院!”“快去打电话!”立即有人说:“来不及!”又没有人会人工呼吸,大家束手无策,河边上只有叹息声、哭泣声、吵嚷声,乱成一片。终于有人想起来了:“快去牵麻子爷爷的独角牛!”  一个小伙子蹿出人群,向村后那片林子跑去。  麻子爷爷像虾米一般蜷曲在小铺上,他已像所有将入土的老人一样,很多时间是靠卧床度过的。他不停地喘气和咳嗽,像一辆磨损得很厉害的独轮车,让人觉得很快就不能运转了。他的耳朵有点背,勉勉强强地听懂了小伙子的话后,就颤颤抖抖地翻身下床,急跑几步,扑到拴牛的树下。他的手僵硬了,哆嗦了好一阵,也没有把牛绳解开。小伙子想帮忙,可是独角牛可怕地喷着鼻子,除了麻子爷爷能牵这根牛绳,这头独角牛是任何人也碰不得的。他到底解开了牛绳,拉着它就朝林子外走。  河边的人正拥着抱亮仔的叔叔往打谷场上涌。  麻子爷爷用劲地抬着发硬无力的双腿,虽然踉踉跄跄,但还是跑出了超乎寻常的速度。他的眼睛不看脚下坑洼不平的路,却死死盯着朝打谷场涌去的人群:那里边有一个落水的孩子!  当把亮仔抱到打谷场时,麻子爷爷居然也将他的牛牵到了。  “放!”还没等独角牛站稳,人们就把亮仔横放到它的背上。喧闹的人群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无数目光一齐看着独角牛:走还是不走呢?  不管事实是否真的如此,但这里的人都说,只要孩子有救,牛就会走动,要是没有救了,就是用鞭子抽,火烧屁股腚,牛也决不肯跨前一步。大家都屏气看着,连亮仔的妈妈也不敢哭出声来。  独角牛“哞”地叫了一声,两只前蹄不安地刨着,却不肯往前走。  麻子爷爷紧紧地抓住牛绳,用那对混浊的眼睛逼视着独角牛的眼睛。牛终于走动了,慢慢地,沿着打谷场的边沿。  人们圈成一个大圆圈。亮仔的妈妈用沙哑的声音呼唤着:  “亮仔,乖乖,回来吧!”  “亮仔,回来吧!”孩子和大人们一边跟着不停地呼唤,一边用目光紧紧盯着独角牛。他们都在心里希望它能飞开四蹄迅跑——据说,牛跑得越快,它背上的孩子就越有救。  被麻子爷爷牵着的独角牛真的跑起来了。它低着头,沿着打谷场“哧通哧通”地转着,一会儿工夫,蹄印叠蹄印,土场上扬起灰尘来。  “亮仔,回来吧!”呼唤声此起彼伏,像是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灵魂跑到哪里游荡去了。  独角牛老了,跑了一阵,嘴里往外溢着白沫,鼻子里喷着粗气。但这畜生似乎明白人的心情,不肯放慢脚步,拼命地跑着。扶着亮仔不让他从牛背上颠落下来的,是全村力气最大的一个叔叔。他曾把打谷场上的石磙抱起来绕场走了三圈。就这样一个叔叔也跟得有点气喘吁吁了。又跑了一阵,独角牛“哞”地叫了一声,速度猛地加快了,一蹿一蹿,屁股一颠一颠,简直是在跳跃。那个叔叔张着大嘴喘气,汗流满面。他差点赶不上它的速度,险些松手让牛把亮仔掀翻在地上。

媒体关注与评论

  像这么一套大规模的、文体如此齐全的书,在当下的儿童图书市场并不多见。这些作家们,差不多都是我的朋友,我经常和武林探讨和交流他们的作品。这么一套书,犹如盛会一样,把作家和诗人们都集结在一起,接受读者们的检阅。我相信,孩子们会喜欢上这套书的。  ——曹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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