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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空

刘亮程 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4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作者:

刘亮程  

页数:

257  

字数:

300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部以新疆南疆为背景的长篇在纵深他一贯风格的同时,开始了另一种尝试。刘亮程以前所未有的“务实” 态度,建立了一个现实中的村庄。这个名叫阿不旦的南疆村庄,发生着一连串看来荒诞不经,却真真实实的故事。这种真实是叫荒诞吃惊的真实,是幽默滑稽却饱含泪水,是笨拙诚实却宽广慈悲的真实。与《一个人的村庄》、《虚土》一脉相承的是,刘亮程依然是一个感觉主义者,他又一次洞开了他的天才感官,在这部几乎以听觉语音完成的小说中,呈现出一个外观出奇,内里却超真实的声音世界。

作者简介

刘亮程 新疆沙湾县人。著有长篇小说《虚土》,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风中的院门》《库车》等。现就业于新疆作协。

书籍目录

第一章 1.“腾” 2.驴 3.洞 4.大巴扎 5.公路第二章 1.铁匠铺 2.村长 3.铁匠 4.佛窟第三章 1.艾疆 2.地洞 3.库半 4.玉素甫 5.狗叫第四章 1.房子 2.地下村子 3.树根 4.夜晚 5.老鼠洞 6.麻扎第五章 1.驴教授 2.阿赫姆说驴 3.老鼠第六章 1.命 2.铁 3.变形第七章 1.割礼 2.黑汉 3.地窖 4.麻扎 5.阿訇第八章 1.土里的脚步 2.选举 3.管沟第九章 1.大驴头 2.三轮摩托 3.拖拉机 4.裴教授来信 5.万驴齐鸣 6.调查第十章 1.出事 2.坎土曼学 3.埋掉的村庄 4.叮叮 5.昂叽昂叽第十一章 1.枪声 2.回家 3.声音 4.凿空

章节摘录

  艾疆第一次在大巴扎上找驴,一眼望去,驴头人头一样多。驴和人站在一起不分高低,人胸脯在驴背位置,脖子在驴脖子位置,头和驴头平齐,驴头大,人头小,头和头挨挨挤挤,让人眼花缭乱。艾疆走累了就在街边蹲一阵,一蹲下眼前全是腿,驴腿比人腿多,驴比人多两条腿。一头驴在街上占三个人的位子,驴头占一个人的位子,肚子占一个,后腿和屁股占一个。  龟兹桥下宽阔的河滩上,停满驴车,河水从岸边的一条水渠引走了,宽阔的河床空出来,每个周末被驴车人流挤满。这条从阿不旦村边流过的龟兹河,流到老城变成一个干河床,不知道他们把水弄哪去了。  河滩是交易草料、农产品和停放驴车的地方,牲口市场在河滩东岸上,和皮具市场挨着,艾疆先在牲口巴扎转,又转到河滩上,都转完了。满眼毛驴,就是没看见自己的驴。  贼娃子也许不敢把驴拉到大街上卖。艾疆想着,爬上河岸,拐进一条偏僻的木头巷子。  木头巷子一里多长,两边竖着躺着成堆成摞白生生的白杨木,全刮了皮。就像羊宰了剥皮卖肉,树也一样,卖树的人把树皮剥在家,当烧柴,精光的木头拉来卖。艾疆去年在木头巷卖过木头,房子后面的一棵白杨树,长了十三年,他结婚那年春天栽的,他还记得他的洋岗子扶着树苗,他填土,一共栽了七棵,都长成材,他的洋岗子却跑了,嫌他没有把日子过好,跟别人过好日子去了,给他丢下三个孩子。她可能已经过上好日子,有时偷偷地托人给孩子带几件衣服,一点钱。砍树的时候艾疆又想起洋岗子的手,那时候她多美啊,和白杨树站在一起,手指就像刚发出的嫩芽一样。  大中午,木头巷子停着好多拉木头的驴车,满巷子木头味道,除了驴叫、人讨价还价的声音,再就是木头的声音。木头的声音响成一片,大得吓人。所有木头在叫,剥了皮的木头,太阳一晒就张开口,开一个口子叫一声,口子大声音也大,口张到最大时就没声音了。艾疆去年把木头卖给巷子中间的乌普。那是个聋子,跟他说话太费劲。好在讨还价都袖子里摸手完成。乌普做了几十年木头买卖,他说自己的耳朵是被听不见的声音吵聋的。木头巷子的吵别人听不见。人们讨价还价的时候,木头在裂口子,人的口比木头咧得大,听不见木头声音。等买木头卖木头的人走了,巷子空了,木头的声音全出来,那时候只有乌普的两只耳朵在听,多少万个木头的声音啊,往一个人的耳朵里灌。就像现在,巴扎上几万头毛驴,就艾疆一个人在中间找驴。  木头巷子拐过来是粮食巷子。大米、苞米、豆子都堆在店外地上的布单上,盛在盆子桶子里。人轻脚走来慢脚走去。看到粮食人的脚步都轻缓了,驴的脚步也轻了。粮食巷子窄窄的,人走进去就挨近粮食。艾疆朝粮食巷子望了望,没有进去。再往前是剃头巷子,补鞋擦鞋巷子,钉铁皮做皮活的巷子,这些营生不跟着巴扎跑,但巴扎日生意会红火些。也有拉着一车沉重木头赶巴扎的,从一个巴扎拉到另一个巴扎。累坏了毛驴,木头还没卖掉。还有背着剃头箱子赶巴扎的,今天这个巴扎剃两个头,明天那个巴扎刮三张脸。  河滩西岸是一溜鸽子巴扎,和斗鸡、斗羊巴扎连着。那里驴车和驴都挤不进去。西桥头是清真寺,每个周末都有来做祈祷的人,有时几个死者的灵床摆在一起,家人外人围在一起。似乎经常有人在周末死去。艾疆经常在礼拜六的大巴扎日看见清真寺前举行葬礼。要是几个死者同时被抬到清真寺,被认为是吉祥的好事,天堂路上有伴了。清真寺前的场地是马路又是买卖摊,还是从新县城开来的公共汽车终点站。卖瓜果小吃的地摊商贩,和来送别亲人的人挤在一起,祷告声和市场的喧闹还有汽车的喇叭声混杂一起。来的人和走的人,挤在一起。  拐到桥东边的打铁巷子时已经中午过了,四五个铁匠铺排在巷子里,铁匠巷子是龟兹老城最热闹的地方,人和驴车挤成一堆。  老城铁匠铺和阿不旦村的铁匠铺一样,这阵子都为坎土曼忙碌。传说了一年多的“西气东输”工程,就要开工了。那个几千公里的管道沟,听说全是坎土曼干的活。龟兹老城里补鞋的打馕的都每人买了把坎土曼,刃子磨开等着。街上没事的闲人就更不用说了,每人一把坎土曼握在手里等着。那个工程一旦开工,就是坎土曼捞钱的大好机会。用坎土曼捞钱谁不会啊。人们传言石油上财大气粗,挖管沟给的工钱高得很,一坎土曼挖下去,往回一搂,就是一块钱。艾疆也早在村里的铁匠铺打了一把新坎土曼,又把旧坎土曼回火翻新了一番,等着到时候大干一场。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毛驴子丢掉了,你说倒不倒霉。挖管沟虽然不用毛驴,但驴和驴车是交通工具,吃的喝的用的都在驴车上,毛驴没有了,只有自己扛着坎土曼背着水和馕去,挖沟的地方肯定不近,赶走过去人都累了,哪有劲干活呢。    艾疆跟着巴扎转了一星期,五个乡的巴扎都转了。每天都有去赶巴扎的村里人,艾疆驴丢了,只有坐别人家的驴车。艾疆也不白去,抱一个葫芦,在巴扎上边找驴边卖,走累了就坐在街边,葫芦放在前面,大小也是一个买卖,总比空坐着啥买卖都没有的人强。艾疆的一个葫芦,在巴扎上不算小生意,他旁边一个老头,眼前摆着五个螺丝帽在卖,也不知是啥螺丝上的帽,两个杏子大小的,三个纽扣大小,都旧旧的。另一个老头在卖两个生鸡蛋。还有一个老头,脖子上套一个没玻璃的旧窗扇,站在街边卖。  五天来只有两个人问过艾疆的葫芦。  “三块五。”艾疆用不还价的口吻说。  这个价叫贵了点,去年的一个歪葫芦,卖两块就不错了,三块五是不想出手的价,问价的人也明白,这个人是抱着葫芦做样子呢。你给三块五他也不一定卖。确实这样,艾疆家里可卖的,就一个葫芦,要是今天卖了,明天他就空着手转巴扎,被人笑话呢。他原打算抱一只母鸡来卖,母鸡正下蛋呢,家里的油盐,都靠鸡蛋换。村里赶巴扎的人家,有的驴车上放一张羊皮,有的是一只羊羔,还有的是半筐皮牙子,几个土豆,生意不在大小,多少都是钱。赚一点算一点。  艾疆转了一周,驴没找到,葫芦也没卖掉,原抱了回来。最后一天,巴扎都转完了,他的胳膊也早抱困了,就想把葫芦卖了。他坐在街边喊,“卡瓦(葫芦)便宜了,两块钱。”没人理他。“一块五。”还没人理他。“一块。”他喊这一声时好几个人扭头看着他,像看一个萨朗一样。巴扎上的人,都认识这个抱一个歪葫芦转了好多天的人了,没人再对他的葫芦有兴趣。    艾疆逛完最后一个巴扎,抱着那只葫芦回到村里,人们已经不怎么议论地下的驴叫了。驴叫声在一个夜晚消失了,没有了,谁也听不见了。地下的驴不叫了,地上的驴也没声音了,整个阿不旦村变得愣愣的,像一个没睡醒的人。  听到驴叫的人再没听到,也就不说了。没听到驴叫的人一直没听到,也不相信了。艾疆也不到处跑着找驴了。好像驴没丢似的。人们以为艾疆的驴找到了,却没有。艾疆还过着没驴的日子,走在路上再没有一头驴跟在后面,有时看见艾疆自己站在车辕间,皮袢搭在肩上,拉一车草往回走,把自己当驴使唤。  “艾疆,我的毛驴子闲着呢,你牵来用嘛,哪能自己拉车呢。”  “家里有活你吭一声嘛,谁家的驴都可以借来用嘛。驴闲着也不下蛋。”  “就是啊,拉车本来是驴干的,你钻到车辕中间,让毛驴子看见了,我们人多没面子。”  艾疆只是望着人笑笑。驴丢了以后没见他笑过,整天愁苦着脸,现在笑了,好像驴丢掉是别人家的事。这个艾疆,这么快就从丢驴的痛苦中缓过气来,让人想不明白。  ……

媒体关注与评论

  “乡村哲学家”《凿空》新疆生活  被誉为“乡村哲学家”和“20世纪最后一位散文家”的著名作家刘亮程,历时4年完成的长篇小说《凿空》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这是一部打开新疆真实生活的小说,厚重美丽而令人疑惑。  刘亮程在上世纪末以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轰动全国,中央电视台《读书时间》对其做了专访,《天涯》、《南方周末》、《文艺报》、等大量报刊媒体对其做了专题推介,作者被誉为“乡村哲学家”、“二十世纪中国最后一个散文家”,《寒风吹彻》等7篇散文收入全国中学及大学课本,是当代作家中收入语文课本篇目最多的作家之一。目前媒体及网络对刘亮程的热评依然不断,有关刘亮程村庄散文的评论研究文字已远远超过其作品的厚度。部分评论文章结集成《乡村哲学的神化――刘亮程现象的反响于争鸣》出版。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2001年1月获中华文学基金第二届“冯牧文学奖”。短篇小说《胡长的榆树》获《北京文学》2000年度小说奖。长篇散文《库车》2003年获《中国作家》“大红鹰文学奖”。散文《先父》2004年获《人民文学》散文奖。2006年获首届新疆青年作家文学奖“突出贡献奖”。 目前,《一个人的村庄》仍以每年近10000本的数量再版发行。  《凿空》是作者的第二部长篇小说,它讲述了新疆南疆一个叫阿不旦村的故事,这个处在西部大开发中心的古老村庄,正发生着一系列看似荒诞又真实无比的事情。在被迅速崛起的现代城市和石油井架包围的村庄里,铁匠铺依旧在叮叮当当地做着铁活,人们肩上依旧扛着古老的坎土曼在等待,毛驴依旧拉着古老的驴车在慢悠悠地行走,驴和人依旧保持着千年不变和睦关系。 而这一切,又能维持多久?小说通过张旺财和玉素甫的挖洞事件,以及村庄周围大规模的工业挖掘,深刻展示了一个正在被彻底凿空的村庄。张旺才从内地逃荒来到阿不旦,在远离村子的地方,用四亩地一养活了全家人,四亩地之外源源不竭的多余力气就用来挖洞,像老鼠一样地在地底穿凿前进,一锨一锨建筑着自己的黑暗宫殿,其阔大的规模,似乎打算在其中度过几生几世。只有心怀巨大希望的人才会想到几生几世的事情吧?张旺才的希望是什么呢?他停不下来了,他机械地重复着一下一下的挖掘动作,他的意识和时间感被这种重复行为无限拉长。像上了一个毒瘾的人,他似乎只能依靠挖掘才能得到只有自己理解的偏执的平静。原始的欲望被疏通,使他的生活意外地平稳踏实起来,挖洞的工程也越来越浩大。这项平凡人的孤独的壮举,不见天日地行进了二十多年。另一个挖洞的村人玉素甫,他曾经当过包工头,是最早走出阿不旦村的人,他在短暂的红火之后被外面的世界抛弃,退回到阿不旦,他从自己家里开始挖掘,几乎翻遍了整个阿不旦村的地下。他心惊胆战地经营着自己的地下世界,一直到地洞被公安破获。几乎村里的每一个人都敏感地查觉到了村子里的变化,谁都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都隐约知晓了地洞的事情,但谁都不能说出。地道已经不是两个人的秘密,而是全部村人共同的秘密。  在这两人的挖掘之外,到处都是挖掘,那么多人都在挖,用本地的农具砍土曼挖,用外来的工具铁锨挖,用挖掘机挖,用钻机钻……盗墓贼在挖,考古专家在挖,石油工人在挖,矿工在挖,东突分子在挖,新农村建设在挖……一个又一个空洞在地底膨胀开来,阿不旦之下的大地几乎被挖成了空壳,村庄凌驾在虚空之上。  而这一切的讲述者,是张旺才的儿子张金。张金出生在阿不旦村,在村里度过童年少年,长大后张金去矿区打工震聋耳朵,医生给张金开的治疗药方是回想以前的声音,“那些过去的声音能唤醒你的听觉。”张金听了医生的话回到阿不旦村,这时村里已经发生了好多事:村里人等待一年多的坎土曼挖石油管沟的活落空,玉素甫的地洞被发现,他父亲的地洞却秘密地挖到了村庄底下。父亲从地下挖了一条通到村子的路,父亲的行为让张金回到阿不旦村老老实实过生活的想法彻底破灭。张金通过自己对声音的敏感回忆,构筑起一个独特而神奇的村庄世界,小说中人的听觉被发掘到了极致,二十多年来发生在这片大地的所有声音都被捕捉到。  新疆是一个遥远的地方,而南疆则比遥远更遥远。《凿空》以南疆龟兹为背景展开,这块神秘大地几十年的生活被一一打开。这是一部有诸多寓意的小说,它给读者和评论家提供了多种解读的可能。目前,北京宋庄艺术会已决定于4月20日左右在京为《凿空》召开大型新书发布与研讨会,届时,将邀请李敬泽、孟繁华、雷达、摩罗等十几位著名评论家数十家媒体记者参会。


编辑推荐

  刘亮程,著名作家,著有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库车行》及长篇小说《虚土》等。曾获冯牧散文奖等多种奖项,有多篇散文收入中学、大学语文课本。  《凿空》是作者历时数年、倾心创作的一部描写遥远新疆生活的长篇小说。小说讲述了在一个南疆村庄发生的荒诞却真实的故事,小说质朴本真,笑中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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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空》

刘亮程再一次震撼了我,比上一次更强烈。那是好几年前,读到刘亮程的《一个人的村庄》,那是好久好久没有读过的味道。不是所有的小说、所有的散文都是文学,不是所有可以出书的都可以成为作家。尤其是在一个谁都可以出书的年代,当你读了真正的文学,才知道那真的需要天才。

《凿空》其实也是一部散文集,里面的情节完全可以忽略。阿不旦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这种神奇是刘亮程发现的,并写出来的,在他没写之前,好像所有村庄所有农民的理想和未来都是放弃种地,离开土地才有希望。可是刘亮程发现了原来土地,原来村庄,原来农民,原来坎土曼(农具)和驴子都是有生命的,都那么神奇。阿不旦有驴师傅,就是最擅长养驴并最懂得驴的人,还有狗师傅,有羊师傅,有鸡师傅,还有拖拉机师傅,坎土曼师傅,在那里很多东西都是有思维的,有生命的。

生命真的只有一个方向吗?生活真的只有一个目标吗?难道拿着坎土曼,骑着驴的阿不旦人就一定要被历史所淘汰吗?

昨天在图书城看到一首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诗:生死以外,都是闲事。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理解某些人去做和我们不一样的闲事呢?



一直很少见到写南疆为主体的小说。买了这本,看下去真是觉得很好,黑色幽默又觉得很真实。笑过之后又忍不住为之叹气。以前没有看过刘亮程的小说,原来真实的生活素材可以写得这么感动,作者笔法细腻,感情自然,世俗人情和自然道理的融合写得丝丝入扣,“洗具”和“杯具”是生活中的一套配备,不会少了杯具或者洗具。每一页都有可圈可点之处,南疆版“围城”,虽然写作手法并不相同。强烈推荐!


这是一本关于新疆农民真实生活的小说,书中对铁匠铺子、毛驴子和驴车等的描写,极见功力,种种的细节描写,让人拍案叫绝。
同时,这本书描写的新疆农村生活,譬如政府用毛驴子换三轮车、石油开采对当地民众的影响等现实问题,也启迪人们思考人与自然、现代化与传统文化等深层次问题。


刘亮程的书都是精品。


不知道他还会些小说,期待


书的质量挺好的。内容也很有感觉,喜欢~~~


负责民族工作的官员应该人手一本,好好思考怎样的发展模式才能既发展经济又能促进民族融合。


加上这一本,刘亮程所出版的作品差不多就齐了。


很好很好,对了解新疆的一些文化还是有用的,发人深思……


喜欢这类的书。买了该作者的好几本了。


刘亮程一直寻求着突破,但我以为尚不成功。他随后的所有作品,再没有像《一个人的村庄》那样给我机动和惊喜。


开头看了好几遍 但是实在是看不下去
讲得是新疆的故事 有兴趣的盆友才买吧


没有作者以前散文那么好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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