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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纪之人面桃花

岚枫 华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2  

出版社:

华文出版社  

作者:

岚枫  

页数:

26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青楼纪之人面桃花》由春秋至盛唐,八位倾国倾城的青楼女子,穿越了千百年的时光,为我们留下了如此或凄美或勇敢的爱情传奇。她们是历史侧面的女子,帷幔重重依然掩不住无双芳华。隐忍如卫子夫、情深如苏小小、决绝如霍小玉、清澈如梁绿珠……一个个女子鲜活而灵动,纵使有惊世之貌出众之才,她们依旧只是期盼一份真挚爱情的寻常女子,低眉浅笑间情根深种。然而世上最悲伤的不是红颜白发,而是物是人非。那么多悲欢离合,那么多沧海桑田,她们在历史的缝隙里,如石缝之间的花朵,不折不挠地绽放。过去,将来,历史都会因女子而婉转。

作者简介

岚枫,八零后,处女座女子,谨小慎微,追求完美,却常持复古主义观点,毫无女权主义想法,遂写书,在虚构世界里幻想有人拱手河山讨我欢。最大心愿是一举成名天下闻,从此只需写稿交稿领稿费,再不必三更起五更眠,可以自由自在率性而为,养花,读史,洗手做羹汤,过简单的小日子,有纯粹的小幸福。

书籍目录

序·何处结同心 西陵松柏下田倩卫子夫赵飞燕梁绿珠姚玉京苏小小红拂霍小玉

章节摘录

田倩田倩者,齐相管仲之妾也,生而颖慧,学语时,口授诗句,即能成诵。有诗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遂得名。倩居乡间之时,有少年姓宁名戚者,两相契阔,亲同形影,后离乡,消息全无。未几,管仲相桓公,告示天下,欲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富国,彼时倩父死,家资匮乏,无力安葬,倩无奈,遂自荐,风尘数年,嫁予管相为妾。一日,一男子击牛角而商歌。甚悲。桓公异之。使管促迎之。男子称日:浩浩乎白水。管仲不知所谓,不朝五日,面有忧色。倩闻之,笑日:“人已语君矣。古有白水之诗云云,此人之欲得仕国家也。”仲乃解,荐其入朝为官,倩始知,此人即宁戚也,不禁寸心欲碎,惨然色变,绵绵此恨,曷其有极!人生坎坷何为乎来哉?终造化弄人耳,前事春梦一场,从此扰扰攘攘,又不知梦醒何时耳。壹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极寒峭的一个冬夜,一弯冷月如钩。在相府的园子里,她遇到宁戚。他突然从假山石后转了出来,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扭头要走,他便伸出一只手来,拦住她道:“相国夫人,不,应该叫你如夫人,你只是妾,不是么?”她回头看他,他嘴角向上勾起,脸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一如许多年前,带点邪气。她只觉得心里一寸寸疼痛,咬了咬下唇道:“宁戚,你想做什么?”他冷笑,咬牙盯着她,面色阴冷。她仰面迎着他,他的目光便似受伤的豹子重新回来复仇,凌厉如刀。她突然便心软了,缓缓闭上眼睛道:“你想做什么,随便吧。”宁戚笑起来,道:“你以为我是回头找你么?”他的笑声那样冷,言语又那样锐利,如至寒冰刃一刀插入她心里,“我只想告诉你,如今我是除了管仲之外,齐王最看重的臣子!但管仲已经老了,我还没有,当年你要的荣华富贵,我都可以拱手送你!但——'他狠狠地望着她,“但我早已不爱你!”他转头离开。她站在枯树下,已是严冬,落叶凋零,只剩下枯槁树干指向灰暗天际,寒气一层深似一层涌了上来。望着他的背影,她的泪一颗颗落了下来。如今宁戚叫她“相国夫人”,很久以前,他是唤她的名字的,她有个极好听的名字,叫“田倩”。他是她父亲的学生,父亲开了一间私塾教书,宁戚来拜师,她那时候淘气,从父亲背后探出头来道:“你叫什么?”宁戚勾起嘴角笑问:“你呢?”他微微昂起头,“你先告诉我,我才会告诉你!”她撇嘴:“爱讲不讲,我不稀罕听!”宁戚并不与她争辩,只笑嘻嘻地斜睨着眼看她。他有一双漆黑的眼,极明亮,她从未见过这样明亮的眼,如盛夏最灼热的阳光。数年后,哪怕宁戚的面容渐渐模糊,她都清楚记得他的那双眼睛,每每在夜里想起,便会觉得周遭的黑暗世界陡然有了阳光。她终于在他面前垂下头去,轻轻道:“好,我告诉你,我叫田倩。”父亲收下了宁戚,他是父亲最优秀的弟子。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凡手里翻过的书,他都一一记得。父亲在田倩面前时时夸他,说宁戚是他见过最聪明的人。他们读书的时候,她偶尔从窗外经过,只见宁戚独自一人坐在课室一侧,俯首临书。他斜倚在课室一侧的墙上,看上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她瞥一眼他临的书,却是一笔极遒劲漂亮的好书法。他偶尔抬头,看到她在窗外,便对她一笑。他笑起来眉角总斜斜飞起,略有点邪气的样子,有张扬的骄傲。又过了些时日,他开始学诗,他指着书页向她朗声吟诵:“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读完他侧头看她,“哟,师妹,原来你的名字是从这里来的呀!”她那时候未读过这首诗,便茫然道:“是什么意思?”宁戚纵声大笑:“意思是说,你是一个十足的美人!”她一怔,顿时红了脸。宁戚笑意愈发深了,道:“师妹,我教你念书吧,我们一起读诗。”她心里是乐意的,却有女儿家的腼腆,轻轻道:“爹爹将来会教我。”宁戚笑道:“哟,爹爹教的和我教的,那可不一样。”她想了想,便道:“那好。”他果然认真起来,一句句教她。那一年的夏日,田家院子里的石榴花开得如火如荼,他们并肩坐在树下,淡黄色藤编的椅子和桌子,自成一处清凉天地。他教她念:“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她还是不懂,便问他道:“说的是一种鸟么?”他笑嘻嘻摇摇头道:“才不是。”她茫然:“那说的是什么?”他于是俯身过来,在她耳侧轻轻道:“倩儿,说的是我欢喜你。”他温热的气息猝然而来,她一下子便羞得红了脸,她肤色极白,透出薄薄一层胭脂似的红晕来,直羞得连耳垂也红了,小小的如两颗玛瑙珠子。他伸手自桌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掌便如灼烧一般,热得烫人。被他握住时,她只是一凛,然后挣扎要从他掌中抽出,他用力握住,道:“倩儿,你别动。”她仰面望他,他勾起嘴角笑,后来她一直非常清楚地记得他的笑容,他的笑有非常奇特的蛊惑力。于是,她放弃了挣扎,手掌安然被他持着,垂头道:“好。”她在他面前完全没有抵抗力,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只晓得点头说好。那一日,他掌中有笃定的温暖,晚夏的风掠过,头顶的石榴花被吹落一地,纷纷零落似雨,他们头顶都落满了火红花瓣,另有无数花瓣被风旋起,在他们之间翩跹如蝶。那年夏天快结束的时候,他们一起去山野摘野果,是一种细小的红色果子,长在高树上,枝条上还生了倒刺,极难采摘。她用衣帕包着手,小心翼翼地去采。她也不晓得为何,那段时间拼命想要吃酸的,就拉着宁戚四处寻这种果子。宁戚在下面托着她,喊道:“倩儿,你小心些!”她应道:“我晓得的。”她努力探身去采远处红果,却突然觉得气短胸闷,微微有些眩晕,手一颤便扎到了刺上,痛得一声惊叫。宁戚连忙将她放下来,只见她指尖已渗出细小血珠来。宁戚嗔道:“你就是馋嘴,遭罪了吧。”她望着他,怯生生道:“宁戚,我痛。”他笑着摸摸她的头道:“你就是娇气,一点点小伤,忍一忍。”她很温顺地点头道:“好。”她声音微微颤抖,宁戚只当她是手指疼痛,待再想安慰她时,却见她脸色惨白,额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来。“倩儿,你怎么了?”宁戚伸手想替她拭汗,却见她裙子上洇出血迹来。她见宁戚面色凝重,也低头去看,只见大团大团的鲜血在白棉布裙上晕开了,诡异可怖。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慌得一迭声喊:“我痛,宁戚,我痛。”“别慌,别慌,倩儿,我们这就去找大夫。”宁戚一把背起她,就往山下跑。他太心急,明明平日里记熟了的路,却偏生走岔了,背着她在山野里狂奔,却怎么也找不到下山的路。日头一点点西沉下去,夜色渐渐一层深过一层。又是夏末,晚上的山野很寒凉,宁戚只觉得田倩贴着他后背的身体越来越冷。他心里一紧,颤声道:“倩儿,倩儿,你怎么样?”“宁戚,我会不会死啊?”她将脸紧紧贴在他背上,望着渐渐沉落的太阳,轻轻道,“我们出不去了。”宁戚怒道:“田倩,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她伸出手去替他拭汗道:“哦,是我说错了,你莫生气。”她自己觉得是很难看的,但已经无暇顾及。宁戚也已经离开三个月了,她在炉前一面熬着药,一面想起宁戚走时的情形。临行前的那个晚上,她替他熨衣服,用那样的方式熨衣服是顶难的,得先将衣服浸得湿透了,又将烧热了的木炭放入乎底水勺中,用铁钳夹着水勺,慢慢沿着衣服的纹路熨过去,只听到“滋滋”的声响,腾起无数白色水汽来,混着木炭燃烧的气息,呛得她一阵阵咳嗽。已是冬天了,极寒冷的天气,她咳得胸口生疼,扭头望着桌上一灯如豆,心里却有些微的温暖,她是在为宁戚,为她爱的男人,做一些琐碎事情。宁戚半夜醒来,下床趿拉着鞋,见她用手挡着嘴,时时咳嗽着,便走过来,从身后环抱住她。她侧头笑道:“仔细衣服烧焦了!”他低头吻她的发,她扭头嗔道:“痒!”宁戚沉默着,突然一颗泪珠从他眼里溢了出来,重重砸落在她面前,在熨斗上腾起一点白烟,转瞬便逝了。窗外有浓得化不开的漆黑夜色,远处天际却隐约透出一缕灰白来,仿佛马上便会天亮一般。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将脸紧紧贴在他怀里,道:“宁戚,你别走。”他的十指缓缓划过她如水的长发:“那你爹爹的病怎么办?我们快没有钱了,我得出去挣钱。”她身子一颤,她晓得这世间种种,她无能为力,只是那样不舍,她似小孩子一般,死死拽住他的衣角不放开。他道:“倩儿,我要去帝都,我要打一个天下给你,等我回来。”她努力又努力,才终于点了点头,道:“好。”他便这样走了,便再无一点音讯,日子一天天过去,家里银子全换成了药,大碗大碗给父亲灌下去,父亲的病情却毫无起色。她为了节俭,便一再克扣自己的饮食。只有一次,她实在撑不下去,她没想到会这般疼痛,那种剧烈的痛楚,令她将嘴唇都咬破了,依然忍不住发出声来。于是她在替父亲留着的鸡蛋里,挑出一个来煮。熟鸡蛋却又有一股难言的腥,她于是冲出门,伏在篱笆墙下,大口大口吐着,末了,依旧怀抱着宁戚留下的那只竹筒躺到床上。只有那竹筒中透出的温暖,可略略减轻一点疼痛。她流着泪想,宁戚怎么还不回来。又过了些时日,临近年关时,她失去了这世间唯一的亲人。那日她坐在床边,独自守着父亲慢慢冷却的身子,用剪刀缓缓地剪着白布,做一朵孝花。到去世前一个月,她的父亲已经口不能言。他的一生其实是段顶悲情的故事,年少时他是白衣飘飘的少年,才高八斗,气宇不凡,他也曾前去帝都闯荡,可惜他没有遇到伯乐,但在帝都,他遇到了田倩的母亲,只有她懂得他。田倩的母亲随着她的父亲回到了乡下,父亲拼命努力向上,却一再遭遇挫折,最后他只能无奈退守乡间,开了一间私塾,教孩子们读书习字,而母亲却如牡丹花陡然移植到了贫瘠土壤,迅速退却了所有的光彩,在她三岁的时候,母亲亡故了。临去世前,父亲努力蠕动着嘴唇,想对她说什么,她侧耳去听时,他却又停了口,一个字也不再说,她最后只听到他叹了口气,便缓缓阖上了眼睛。她流下泪来,哭道:“爹,爹,别丢下我,往后我就是一个人了。”她徒劳地摇晃他,“爹爹,你若不在了,往后我就是一个人了……”窗外,一片片鹅毛般的雪花飘了起来,那日,下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遮蔽了世间种种,天地间苍茫一片。她需要一笔钱,将父亲葬掉,在县衙的大门口,她看到了贴出的告示,她立在大门前,怔怔望着那张告示上写的“纹银三十两”,在县衙的报名处,她用一双颤抖的手,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田-倩——”她突然想起宁戚,他们初遇的时候,宁戚告诉她,他是这般喜欢她的名字,他说,“倩”这个字,读起来音韵婉转,写起来有不显山露水的聪明,是端然的美丽。那一年冬天结束的时候,她也离开了家,车一路穿行过山野,满山的映山红开得极活泼艳丽,灼灼地似燃烧的火。她将前往帝都。她是需要那笔钱,她没有办法,所以她将自己抵了三年,她想,三年后,她会回来继续等他。那年夏天,宁戚和她一起去湖中看荷花,碧水之上,一大片一大片的荷花向远处天际蔓延,周遭有若有若无的浅淡清香。宁戚道,他是最爱荷花的,出于淤泥之中,却丝毫不改它的洁白。她坐在前往帝都的车上,静静想,就算是再不堪忍受的肮脏环境吧,只要她自己坚持,便定能洁白到底。叁纵使东风依旧,怕红颜不似在帝都的青楼中,田倩是卖艺不卖身的,但她依旧是头牌,因为她生得美。到了帝都,她便被院中妈妈重新打扮了一番,脱下了当初在乡间穿的手织白棉布裙,被带入浴室,香汤沐浴,换上新衣新鞋出来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那日换的不过是轻纱裙袄,浅浅绿色如雨过天晴,洗过的一把乌油油黑发随意挽了个扁平圆翻髻在脑后,插了一支镶珠银簪,左右耳上各戴了一只琅琊明珠耳坠,随着她莲步姗姗,轻轻摇动。再寻常不过的女子打扮,只是她穿出来,却格外的赏心悦目,她又有一张精致面孔,眉如翠羽扫,肤如白雪光,叫人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清新怡人。她露面后,便得了大名,来见她的人,络绎不绝,她却只有清茶一盅,淡酒一杯侍客。在雕花窗下,她温婉笑着,闲闲絮絮地陪客人谈话,但她懂诗能文,应答如流,叫人不由自主沉迷。妈妈见她的客人多,便劝她道:“倩儿,你又何必这么傻气,索性开馆迎客,更能多挣些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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