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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涛艺术流年

刘雪涛 刘景玉 学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7  

出版社:

学苑出版社  

作者:

刘雪涛 刘景玉  

页数:

225  

Tag标签:

无  

前言

今年“五一”节前接雪涛同志电话,他说正准备出版个人图文集,请我作序。因为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我欣然同意了。据我回忆,与雪涛同志相识是1940年前后,那时我与王世续、钱元通二位常在梁家园慎业里一起研究谭派余派老生的唱腔。后来雪涛与元通的妹妹钱枫琪女士结为伉俪,因此与雪涛同志就熟识了。 雪涛同志今年八十七岁,1922年生于河南开封市。其父刘俊亭(艺名腾云凤)是清末民初著名的武旦、刀马旦演员,与已故著名武生张桂轩是同时期的老伶工。 雪涛自幼随父亲学戏,十二岁登台,十七岁在漯河市拜徐碧云先生为师专工小生。20世纪30年代末随师来到北京,就住在徐老师家。一边学戏,一边演出。1942年雪涛同志去南京一带与赵晓岚、李宗义、李玉芝、白玉薇、李玉茹、陆蕊芳等名家合作演出。1948前后又与李盛藻、奚啸伯、雷喜福、李洪春、尚长麟、徐东明、徐东来、杨宝森、筱翠花、荀慧生、程砚秋等合作,演于京、津、沪等地。1952年经王世续、钱元通介绍拜姜妙香先生为师。1953年底加入北京市京剧三团与张君秋合作,几十年来共同排演的新戏有《彩楼记》《望江亭》《刘兰芝》《状元媒》《秋瑾》《姜秋莲》《西厢记》等。这些剧目已成为张派艺术的代表作。可以说雪涛同志对张派剧目的排演起着不可或缺的作用。1956年底随团并入北京京剧团。20世纪80年代雪涛与赵燕侠合作,又演出了《玉堂春》《白蛇传》《碧波仙子》《红梅阁》《花田八错》《盘夫》等戏,足迹踏遍大江南北,极尽红花绿叶之妙。1980年曾随赵燕侠去美国10个城市巡演,深受当地观众和华侨的欢迎,雪涛同志也因此获得美国六项荣誉奖。 近30多年来,雪涛同志也收了不少徒弟,对于传承姜派小生艺术作出了贡献,但他永远牢记姜先生的教导,“只有学不到的,没有用不着的”,“得意不能忘形”,这些话已成为雪涛同志课徒授艺的座右铭。 雪涛同志的业余爱好绘画和摄影都达到相当高的水平。1963年由北京京剧团马连良、张君秋、裘盛戎、赵燕侠担任主演,特约姜妙香先生任艺术顾问,组成北京京剧艺术团赴香港演出一个多月。刘雪涛除参加频繁演出外,还兼任随团摄影记者,随姜先生访问过定居香港、曾有“冬皇”之称余派老生孟小冬女士,当时抓拍了不少有文献价值的照片。可惜的是,这些珍贵的照片在“文革”中大都付之一炬了。雪涛同志走到哪儿相机都随身携带,随时记录美好的瞬间。说到国画,雪涛同志在国画界也享有盛誉。他画的竹子,布局合理,疏密得当,很有特色。夫人钱枫琪女士也时常挥毫与雪涛共同创作,不少作品已成为收藏家的珍品。 雪涛同志从艺七十多年来,在继承姜派小生艺术上取得辉煌的成就,他不仅小生专工戏如《辕门射戟》、《罗成叫关》等演得好,与其他名角合作也显示出他非凡的才能。这和他一贯钻研业务分不开,同时身边有一位贤内助钱女士,也让雪涛同志毫无后顾之忧。 我所想到的如实写在这里。我相信雪涛同志图文集的出版,将会给广大读者留下深刻的印象,并提供丰富多彩的图文资料。 刘曾复 2009年5月30日

内容概要

  雪涛同志的业余爱好绘画和摄影都达到相当高的水平。1963年由北京京剧团马连良、张君秋、裘盛戎、赵燕侠担任主演,特约姜妙香先生任艺术顾问,组成北京京剧艺术团赴香港演出一个多月。刘雪涛除参加频繁演出外,还兼任随团摄影记者,随姜先生访问过定居香港、曾有“冬皇”之称余派老生孟小冬女士,当时抓拍了不少有文献价值的照片。可惜的是,这些珍贵的照片在“文革”中大都付之一炬了。雪涛同志走到哪儿相机都随身携带,随时记录美好的瞬间。说到国画,雪涛同志在国画界也享有盛誉。他画的竹子,布局合理,疏密得当,很有特色。夫人钱枫琪女士也时常挥毫与雪涛共同创作,不少作品已成为收藏家的珍品。

书籍目录


我的父亲刘雪涛

从艺之路
师恩难忘
“我带你回北平,学戏,看戏,长长见识”——回忆我的老师徐碧云先生
拜姜妙香为师,此生大幸
与君秋合作
为艺术而生——追忆张君秋兄
正式加入北京京剧三团
北京京剧团漫话
菊坛盛事话当年——忆当年的北京京剧团
一年排演九出新戏的黄金岁月——记1958年的北京京剧团
裕容龄女士说“你的长相有点像光绪爷”——1958年排演《珍妃》
忆当年的“走马换将”——1962年,别出心栽的演出
彭真市长曾说:“张君秋要革命,为什么不叫人家革命呢?”——马连良、张君秋排演现代戏《年年有余》
裘盛戎、马富禄排演《雪花飘》
雪涛谈戏
姜妙香老师谈京剧小生唱念特点
“小生行当是‘叶’,好花要有绿叶扶,不要轻视配角”——姜妙香老师教我演《御碑亭》
姜妙香老师谈《凤还巢》的表演
俞振飞先生说:“你老师一段杨宗保唱腔,提高了小生的地位,
我沾了他老人家的光。”——《四郎探母》中杨宗保的表演
八贤王把《状元媒》演成喜剧,刘雪涛立了一功——谈《状元媒》八贤王的表演与念白7l
演好王金龙这个人物,内心是很累的——我演《玉堂春》王金龙的体会
京剧艺术的继承与发展
关于京剧唱法的二十字口诀
小生演员要有“甘当绿叶”的精神
京剧艺术不能再丢啦
雪涛忆旧
回北平,通过日军封锁线
“雪涛,你遇见‘疯子’了”——与雷喜福先生合演《双狮图》
“她们明着是送礼,实际是要毁你‘程砚秋’三个字”——在程剧团工作的几件小事9l
宁穿破,不穿错,这是戏班的规矩——姜妙香老师在后台的故事
……

后记

章节摘录

版权页:插图:拜师之后,开始向老师系统地学习。因为我是带艺拜师,大部分小生戏学习过或演出过,老师首先帮我进行再加工。老师教戏极严格,一字一腔,一招一式都反复的教,反复地抠。边教唱腔,边讲解为什么这么唱。在教我昆曲《断桥》时,老师不顾年事已高,亲自示范“屁股坐子”的身段。当许仙念“行、步、紧”时,要一字一步,“紧”字念后,转身,褶子前后铺开,人坐在地上。我当时年轻,身手轻健,动作麻利,转身坐下很快。姜老师看后笑着说:“别太溜,太溜就不是许仙啦,许仙是个笨手笨脚的老实人。”然后又边讲边示范。我真怕老师累着了,忙说:”您别再做了,说说就行了”。老师却说:“那不行,学戏不能含糊,教戏更不能含糊。”以前的老先生教戏是不教“窍”的,所以有“艺不轻传”之说,而姜老师教戏时,会重点说“窍”。老师对我说:“小生的眼神,要因人物身份的不同,使用不同的眼神。扇子生是‘嘹’的,官生是‘正’的,雉尾生是‘利’的,穷生是‘眯’的。这都是老先生们多年来艺术经验的总结,你要细细地体会啊。”20世纪50年代初期,在京的“姜门”弟子,有时在老师家小聚,听老师吊嗓子。早年老师曾赢得“姜八刻”的美誉,因为老师连续演唱两个小时不觉吃力。那时他虽然已经六十开外了,嗓音依然清脆甜润,气口运用,送气功力,更是游刃有余,所以听老师吊嗓子,是件很过瘾、很享受的事,当然更是学习的好机会。老师有时也让我们吊上几段,这时老师就会走到院子里,坐在廊下的椅子上细细地听,找出问题,然后,一个字一个腔给予讲解和示范,并告诉如何找劲头、找音,以及口形、发音、气口等,特别强调要注意口形。老师说,小生与旦角相同,张大嘴唱,形象不好看,还影响音准。要求唱时不要露齿。姜老师经常对我说,演戏,先要弄明白戏的内容,弄明白人物关系,才能演好。《三堂会审》是老师的佳作之一,每演此剧,必能得到观众的热捧。老师传授此剧后,对我说:“要演好王金龙,必须得‘观其行,看其貌,听其声,防二生’(指红袍和蓝袍老生),这一切都是围绕着‘下边跪的是不是苏三’而做戏,掌握了这一诀窍,细节就把握在手里了。”

后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光阴荏苒岁月如流,转瞬已近鲐背之年。我十二岁登台,十四岁独自谋生,十八岁随徐碧云恩师来到北京,三十岁拜在姜妙香恩师门下,三十一岁开始与“张派”艺术创始人君秋兄合作,到今年,在京剧舞台上已经行走七十七个春秋。 沧海桑田,达观知命。故交老友,历久弥珍。进入暮年,陪伴在身边的依然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另一半——相濡以沫的妻子。回首相望,两人已经携手走过了六十五个寒暑春秋。 我和妻子钱枫琪相识于1943年,1945年订婚,1946年结婚。妻子的钱氏家族是京剧世家。当年这样的老家庭对女孩子管束教育严格,按今天的话说,从小就是按照将来做“贤妻良母”而定向培养的。可以上学识字,但不允许外出工作。所以我们结婚以后,枫琪就做了家庭妇女,现在叫“全职太太”。 结婚时,我的事业还在起步阶段,经济窘迫,多亏枫琪娘家相助,使我们携手度过难关。1948年长子景文、一年以后长女景玉相继出世,家务之事日渐繁杂,枫琪却依然把家里安排得温馨整洁井然有序。为了能让妻子和孩子过上更宽裕的生活,一年之中,我要不停地参加外地巡演。这段时间我和李宗义、杨宝森、李盛藻、苟慧生、程砚秋等名家、艺术家合作到全国各地演出,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七八个月,这时多亏岳母相助,和枫琪一起将孩子带好。进入50年代,经济宽裕了,枫琪还是自己料理家中一切。1954年老三景春、一年后小四景欣相继降生,六口之家的穿衣吃饭、抚育子女、迎来送往依然是枫琪亲力亲为(1952年岳母去世)。四个孩子的毛衣、毛裤、棉衣、棉裤、冬衣、夏裙都是枫琪自己编织和缝制的,孩子们出去,都穿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枫琪还动手做了一些识字卡片,孩子们上小学之前就已经认识几十个汉字。他们从小接受了母亲的启蒙教育:尊重父母和长辈、对人礼貌、诚实、乐于助人、学做简单的家务等等。 60年代困难时期,为了不让大人孩子挨饿,她也和所有母亲一样,想尽办法调剂手中极少的粮食,费尽心机寻找能吃的东西,学习节粮的小窍门,到菜站去捡菜帮菜叶,为孩子们包薄皮大馅的菜团子……当时很多人都因为缺乏营养而出现浮肿,我们家六口人虽然也缺营养,但是没有一人出现浮肿,这不能不说是枫琪的功劳。 “文革”来临,我成为被审查对象,在剧团要经受漠视、白眼、批斗,精神压力特别大,幸亏家中有枫琪和孩子们。回到家中,有可口的饭菜,有家人细心的宽慰和劝解。为了妻子,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再难也要活着。在我被隔离审查期间,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我,挺了过来。 枫琪孝顺长辈,与人为善,她的优良品格在“文革”中帮了大忙。她与邻里关系非常融洽,在我们家被列为“反革命家庭”的时候,亲戚、朋友、邻居们都真诚地同情帮助我们。“文革”初期,克强弟冒险替我保存了部分珍贵相片和底片;在“造反派”来我家贴满大字报的夜里,街道吴主任悄悄过来说些宽慰劝解的话;被“抄家”的夜里,楼下的邻居陈隆增先生偷偷送来热乎乎的饭菜;内弟祖明,更是放心不下,三天两头过来看看,聊聊天,说说话。孩子们也非常懂事,尽量帮助妈妈分忧解愁。在我被隔离审查的时候,枫琪担心,不时让女儿过来送点东西,虽不能见面,但必要见到收条上我的签字才肯离开,因为这样就知道我还活着。大年初一,枫琪带着孩子们夜里就包好了饺子,凌晨五点钟煮好了第一锅,就和大女儿坐上头班车将饺子送到关押我的小楼。她们这样做,就是为了给我传递活下去的勇气。后来大女儿到内蒙插队,送东西的任务就由小女儿接替完成。 1970年枫琪积极走出家门,参加了街道工作,因为人缘好,又能干,很快就被选拔到办事处,她不辞辛苦,组建描图厂、玉器加工厂,为单位跑指标建职工宿合,十五年的时间创造了不错的经济效益。近六十岁时退休。 孩子们都陆续组建了家庭,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们生活得都不错,也很孝顺。枫琪对隔辈人也尽了祖母之力,非常疼爱和照顾。 1996年是我和枫琪结婚五十年的日子,四个孩子送给我们一份大礼——金婚纪念招待会。从筹备、到组织、到招待会中的每一个细节全是孩子们商量决定的。当天请到一百多位亲朋好友,招待会举办得隆重又温馨。大女儿的讲话感动了所有宾客,好朋友们不断送上祝福。五十年的时间过去了,枫琪依然那么美丽,当时我落泪了。 一晃又过去了十五年,我和枫琪携手走过了六十五载,现在我们过着简单而平静的生活,枫琪略懂些医道,能按着时令调整饮食,随着季节更迭进些补品,略有不适服些小药,日常起居精心照顾。 枫琪贤慧德淑,美丽能干,是一位好妻子、好儿媳、好母亲、好祖母,能与她牵手一生,是上天赐予我的运气和福气。 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睛。朝来暮去,岁月如梭。一路走来,所见所闻,忆如潮水,历历在目。近期将多年来谈艺说戏的文章,重新整理润色,将亲身经历撰写出来与朋友们分享,加上历年的摄影作品和画作集结成册,定名为“雪涛艺术流年”。 感谢陈志明先生自始至终热心细致协助整理查找历年散落稿件和图片,协助完成初稿;陈先生还帮助联系了学苑出版社出版,对此深表谢意。 感谢女儿刘景玉对本书的文章和图片重新撰写润色和整理,为本书定稿。 感谢韩兰芳女士阅评本书并提出宝贵建议。 感谢天津市张君秋艺术基金会对本书的大力支持。 感谢刘曾复先生为本书作序。 感谢欧阳中石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 感谢爱新觉罗·启骧先生、米南阳先生为本书题字。 感谢王家熙先生、王丽华女士提供多帧徐碧云老师珍贵照片。 感谢北京晚报李凤祥主任、北京日报吕国庆主任多年来鼓励支持投稿,为本书保留部分原始资料。 刘雪涛 2011年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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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涛艺术流年》是由学苑出版社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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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盼已久,终于看到了


内容真是丰富,值得阅读与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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