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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力

(德)歌德(Goethe,J.W.V.) 华夏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10-1  

出版社:

华夏出版社  

作者:

(德)歌德(Goethe,J.W.V.)  

页数:

192  

字数:

244000  

译者:

杨武能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一对情侣历尽波折,到了中年方成眷属,在乡间过着宁静而幸福的生活。谁知由于丈夫的朋友以及妻子年轻、美丽的养女的到来,四个人之间便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重新组合,并由此生出了激情、痛苦,以及短暂的幸福和长久的不幸,这难道真是小说中所谓的亲和力使然? 匠心独运的细节安排,逻辑谨严的推理思辨,浪漫主义的神秘色彩和象征手法,三者成功地融合在一起,使小说成为了一部既“好看”又具思想深度的杰作。

作者简介

歌德(Johann w10l龟ang Goethe,1749——1832),德国伟大的诗人、作家和思想家。他不仅以伟大的诗剧《浮士德》和优秀的诗作丰富了德国和世界文学的宝库,也写下了一批脍炙人口的长篇小说和中短篇小说,《亲和力》便是他继《少年维特的烦恼》之后的又一部内涵深邃的长篇爱情小

书籍目录

一部内涵深沉丰富的杰作主要人物表第一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第二部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附录 在魏玛“走”《亲和力》名家评论歌德生平和创作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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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热门歌德的大学时候,人人都看《维特》的时候,看了这本书。那时候没有恋爱过,却被书中所描写的爱与人性所震撼。后来常常向人提及,却不曾再次阅读。在当当看到它,马上就买下了。书到手中,看到依稀相同的封面,往事兜上心头!


何为爱情,真是复杂到底~~不过,很喜欢里面的故事,总是让我爱不释手。也许等年龄再大一点,可能就更能体会他的深度!


最喜欢的歌德的一本,可惜就是字大了点


真不愧是名著,写的就是好
字的大小挺合适的,书皮也很舒服


歌德~浪漫纯真的缔造者,人性的美好与矛盾被他诠释得如此浪漫纯洁!


人到中年时应该看的一本好书,尤其是结了婚的朋友


我个人不太喜欢看该作者的书,有点涩。。。


  书的上半部带着歌德形象 而下部带着歌德自杀的梦想。
  
   歌德与绿蒂
  
   歌德幼时丧母,而其他兄弟姐妹也相继死去。歌德的童年生活反映在书中就是:维特丧父,也没有兄弟姐妹。
  
   年幼时与至亲生死别离让幸福变得遥不可及,仿佛自己的幸福是追求不到的,那么追不到的一定就是自己的幸福,也许维特如此迷恋绿蒂就是陷入了这个怪圈,越得不到绿蒂却越要追求。因为,如果得到心爱的绿蒂,还能释然自己年少时永远找不到母亲的噩梦。
  
   但是真的不知道维特是不是因为追求不到绿蒂才一直去追,也许是强迫性重复,就算追求到绿蒂之后还是要去追求别的飘渺的东西,悲剧也许会不停的重演,直到维特死亡。
  
   书中维特在所有的美好破灭之后,自杀了,黑夜给了维特黑色的眼睛,维特想要用他寻找光明,但是却最终将他带入黑暗的深渊,以至于没有勇气与智慧走出来。
  
  


   赶着在春节前读完最后一本书《亲和力》。虽然我更喜欢他那多情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但《亲和力》也真的是一部深刻并有警示意义的中篇,肤浅如我并未读过歌德其他伟大作品包括最显赫的〈浮士德〉,OK,我只负责记录我的感受。
   最最钟爱书的名字,亲和力,这个化学名词,单这名字,做文艺电影的片名亦有多合适,多么富有联想和张力。说到这儿,就算歌德再伟大,我也只把他当成讲故事的人。也正是这浮想联篇的题目,足以让普通的四角恋故事变得富有深意(在今天,又何况是在17世纪)。亲和力,故事中四位主角都有这种美好的特性,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气味相投”。歌德无非提示了我们,当你的亲和力在漫延,懂得控制的人是怎样一种结果;肆意发挥的人又是怎样一种结果。亲和力在今天我们可以直译为“好感”、“魅力”或“情感属性”或随便你想用来形容谁吸引人的特质。我喜欢这个词用作书名的原因是:它完全的褒义,讲的却是一个有所代价的故事。邻家的小妹有亲和力、街角卖烤红薯的大娘有亲和力、上司有亲和力、某导演有亲和力、陌生的亲戚有亲和力。随便一个,都可以是一个故事。这种简易的形容,可以无限适用。同样钟爱的题目,还有《围城》。初读时觉得把“婚姻”形容为围城是如此贴切,其实发现:方鸿渐的事业、人际关系乃至官场和他那封建的家庭何尝不是一座座围城?亲和力,亲和力,也许既是麻烦事。
   歌德在1809年写成了这本书,60岁。作为资深“花心大萝卜”,他当然不会像25岁写维特时那样视爱情为汹涌之物。《亲和力》中的意外组合以及给婚姻和生活带来的颠覆展现的真理是:无条件的在爱,即“宿命”。且不说那四角谁都无可厚非,但作为爱憎分明的80后,21世纪的家庭主妇,我立场鲜明的喜欢女主人夏绿蒂,以及爱乌及乌的赞赏其丈夫的铁哥们儿奥托上尉。人人都有亲和力,虽夏绿蒂和上尉也都互幕对方,但努力回避和克制,明显给自己留了后路,这是其一,她具有成人最起码的自制力;孩子被外甥女兼小三儿奥蒂莉意外溺死,夏绿蒂大义凛然未撕破脸皮,这是其二,她未因自己婚姻破裂的不幸而失去善良和理智;其三,淡定同意离婚,而不是让所有人都痛苦,她顺势而为。也许正因为夏绿蒂的宽容和善良,才使奥蒂莉愧疚至死,而始终畏首畏尾没敢迎合姨夫爱德华的热烈。我喜欢夏绿蒂是因为在现代婚姻观中,她能在不伤及彼此的情况下举重若轻。
   所以有时候我们说,善良也是一种错么?的确,善良和从容就会使急切和冲动的人陷入自毁的境地。若当时夏绿蒂不睬丈夫的威胁执意送走奥蒂莉,后果会怎样?也许谁都不会死呢。每个人都是有修养又高尚的人,爱德华若真是坏到抛妻弃子也不会去参军以求一死;奥托上尉明明爱夏绿蒂却更是君子有所不为;奥蒂莉青春期对爱情的强烈迸发硬是给憋了回去甚至以死了结和夏绿蒂对外甥生女由爱及怜的善良呵护都是他们人性的闪光点。因此,在60岁老情圣歌德的字典里,爱情不仅仅是紧紧抓牢、痛不欲生,也不是为所欲为和从善如流的事儿,是宿命。就像夏绿蒂说的:有些事情命运固执地作好了安排,理性和道德也好,义务和所有神圣的誓言也好,不管我们怎么反抗都没有用。爱情、人性、亲情、非议,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可不是简单的位置互换,而是苦痛与欲望的搅拌机。
   我想《亲和力》若拍成电影会是怎样?《亲和力》作为18世纪的故事,可以有很多侧重点。就像小说本身的内容,并非仅我上述的爱情故事,关于“爱情与婚姻是否矛盾”而引发的对婚姻观的深思是自人类不再茹毛饮血之后经久不衰的议题。
   好莱坞版本应该是或哀婉尴尬或各取所需,可以黯然伤神也可以海阔天空。中国电视剧版本应该是家庭伦理剧《渴望》式收尾。中国电影文艺片版要张艺谋拍应该是道德变态、人人扭曲;要是冯小刚版应该是个啼笑皆非的美丽误会 ;要是陈凯歌拍就是个前世今生的幽怨故事。
   歌德年表告诉我,他一生多恋。就是说歌德具有难以自抑的“亲和力”,既多数男文人通具的多情特质。他要是“春风不相识”也不会在60岁时爱上出版商的养女,于是有了奥蒂莉的原形,有了《亲和力》。女人和爱情是歌德创作的来源,我们或许可以这样理解:越是伟大的作家,越情难自禁的体检生活,出生入死、风烛残年都“无条件地在爱”。根本无需在生活和创作之间划分清楚的界限。这也决定了他人生的丰富层次和魅力。


  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Johann Wolfgang von Goethe)(1749-1832)是18世纪中叶到19世纪初德国和欧洲最重要的剧作家、诗人、思想家。歌德除了诗歌、戏剧、小说之外,在文艺理论、哲学、历史学、造型设计等方面,都取得了卓越的成就。
  歌德是德国民族文学的最杰出的代表,他的创作把德国文学提高到全欧的先进水平,并对欧洲文学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众所周知,歌德是一个伟大的诗人、小说家、戏剧家和杰出的思想家;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还是一个科学研究者,而且涉猎的学科很多:他从事研究的有动植物形态学、解剖学、颜色学、光学、矿物学、地质学等,并在个别领域里取得了令人称道的成就,如他在1784年发现了人的颚间骨。
  然而更少有人知道,歌德还是一位画家,更准确地说,是一位有相当造诣的风景画家。歌德的天性极其活跃,他的求知欲非常强盛;他把他的精神触觉伸向人类知识的各个领域,他要占有映照人类内心世界和观察、认识外部世界的所有手段。他的智慧、他的勤奋,他那深邃的目光、他那敏锐的感官,以及他长达82个春秋的高寿,使他在不同领域里——首要是在文学创作上——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绘画艺术上,他以无比的执着,从童年直到老年,始终怀着浓烈的兴趣,并几乎一直热情地进行实践,画了2700幅之多,这其中绝大多数是风景画,也包括他进行科学研究时所绘下的画图以及他对人体进行的临摹等。


  有一个男孩和女孩,他们是邻居,出身高贵,年龄相仿。有朝一日,他们会结为夫妻,人们怀着这个美好的愿望,看着他们一起长大。双方的父母也为他们将来的结合感到高兴。然而不久人们就发现,这个意愿看来无法实现,因为这两个出色的孩子之间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对立情绪。也许是他俩过于相似的缘故吧。两人都很有主见,表示自己的意愿毫不含糊,做起事来坚决果断,都受到伙伴们的喜爱和尊敬。可是,他俩碰在一起时,便成了对头,总是互不相让,彼此拆台。每逢两人不期而遇时,他们不是为了一个目标而竞赛,而总是为了一个目的而争斗。他俩都很善良可爱,而彼此之间却心怀恶意,充满怨恨。
  
  
    这种奇异的关系在儿童游戏中就已经显露出来,而随着年龄的增长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有一次,男孩分成两支人马玩打仗游戏,那个倔强的女孩偏偏当上了一支队伍的头领。要不是她的对手骁勇善战,最后解除了这位女对手的武装,并把她抓住的话,他那一伙就会被她猛烈而无情的进攻打得落花流水,狼狈溃逃。然而,就是她被抓住了,还在拚命挣扎。他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又不伤害他的女对手,不得不扯下丝围巾把她的双手反捆起来。
  
  
    为此她怎么也不能原谅他,暗地里想方设法去伤害他。双方的父母对这种异常的情绪早已觉察到了,他们经过商量,决定放弃原来的美好愿望,把这两个冤家对头分开。
  
  
    男孩在新的环境中很快就显得很出众,各门功课都名列前茅。根据他的监护人的愿望和他本人的爱好,他成了一名军人。无论他到哪儿,都受到人们的喜爱和尊敬。他那优秀的天性似乎只是为了使别人得到幸福和安宁。他内心也感到很幸运,这是因为他摆脱了大自然给他安排的那个唯一的冤家,但他对此原因并不清楚。
  
  
    相反,那女孩的环境却突然变得完全不同了。由于年龄的增长,教养的不断提高,更多的是由于某种内在的情感,她远离了过去她一直爱和男孩玩耍的激烈的游戏。总的说来,她感到若有所失,周围既没有值得她去恨的东西,也没有值得她去爱的东西。
  
  
    有位年轻人,年龄比她从前的那个邻家的对头大一些,他有地位,有家产,也有名望,在社交场合受到人们的喜爱,得到女人们的垂青。他对她十分倾心。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有一位朋友,一个情人,又是一个仆人向她献殷勤。许多年龄比她大,教养比她高,容貌比她美,条件比她好的女人都不在他的眼里,他偏偏看中了她,这使她颇为得意。他不断向她献殷勤,但并不急于求成。在各种不愉快的场合里,他都忠诚地站在她的一边。他已经向她的双亲提出了求婚,但仍然耐心而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她,这是因为她还十分年轻。这一切都使她对他产生了好感。此外,习惯势力,以及他俩为社会所承认的那种表面关系,也起了促进的作用。就这样,人们经常把她称为他的未婚妻,到后来她本人也就这么认为了。无论是她还是其他人,都不会想到,在她和他交换戒指之前还需要别的什么考验,长期以来他一直被视为她的未婚夫。
  
  
    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是平静的,也没有通过订婚而加快速度。双方仍如以往一样,高高兴兴地在一起相处,在未来严峻的生活开始之前,尽情享受这春天般的美好年华。
  
  
    就在这期间,那位远离故土的邻家之子,经过了相当完美的教育,得到了人生旅途中的一个相称的职位,特意休假回来,看望家人。他重又出现在漂亮的邻家姑娘的面前,神态自如,却又异乎寻常。姑娘在最近一段时间里,怀着当未婚妻的友好感情,同周围的一切都很协调。她相信自己是幸福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的确如此。然而现在,在相隔了那么长的时间之后,他又出现在她的面前,但并没有使她感到可恨,她已经没有能力去恨了。是啊,那种孩提时代的憎恨,实际上只是对内在价值的一种朦胧的承认罢了,而现在却化为惊喜交加的打量,高兴的相认,半是愿意半是为难的不由自主的相互接近。这一切双方都有同样的感觉。长时间的分离导致长时间的谈话,甚至孩提时不可理喻的行为也成为两人愉快的回忆。他们似乎觉得,至少得通过一种友好的、关注的谈话才能消除往日那种无谓的憎恨,似乎不通过一些坦率的解释便不能化解儿时的粗暴的误会。
    从男的这一方来说,一切都显得通达,得体。他的地位,他的处境,他的志向,他的抱负都使他无暇它顾,他把这位漂亮的待嫁新娘的友谊,只是当作一种值得感激的赐予,愉快地加以领受,并不因此而觉得她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也没有因此而妒忌她的未婚夫,何况他与那位未婚夫也相处得很好。
  
  
    而女的这一方则全然不同了。她如梦初醒:童年时她与邻家之子的争斗是她初次激情的流露,这种激烈的争斗是以反抗的形式表现一种热烈的、像是天生的爱恋之情。在她的记忆里,她只觉得她是始终爱着他的。她想起那时手持武器搜寻他的情景,不禁暗自好笑。她还记得他解除自己的武装时内心所产生的一种惬意的感受。在她的想象中,她的手被他反绑时,她的心里感到极大的幸福。她为了伤害他、气恼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吸引他注意自己的一种幼稚的手段而已。她诅咒他俩的分离,她哀叹自己处在迷蒙的昏睡状态,她怨恨那种迟钝的、爱梦幻的习惯,使得她遇上了这样一个平庸的未婚夫。她变了,在双重意义上变了,究竟是变得前进还是后退,那要看人们如何去看待了。
  
  
    如果有人能够理解这种秘而不宣的感情,并产生同情的话,那就不会责怪她了。当她的未婚夫和这位邻人站在一起时,人们便会发现前者是无法和后者相比的。如果说,前者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博得你的信任的话,那么后者就可以完全赢得你的信赖;如果说,你愿意和前者交往,那么你便希望后者成为你的朋友;如果在非常情况下,你想要他们为你作出牺牲,那么对前者你也许会有所怀疑,而对后者你会完全放心。对于这类事情的比较,女人天生具有特殊的敏感,她们有理由也有机会去培养这种敏感。
  
  
    美丽的未婚妻在内心暗暗滋育着这种思想;人们越是无法在她面前说对未婚夫有利的话,无法劝她注意种种关系,尽到自己的义务,无法对她说明事已至此,不可改变的道理,她的那颗美丽的心就越是偏颇。一方面,她受到社会、家庭、未婚夫以及自己的许诺的束缚;另一方面,那位奋发向上的年轻人毫不隐讳自己的思想、计划和打算,他待她像个忠实的,然而并不亲昵的兄长。他还对她说起他不久就要离去。因此,她童年时的那种乖张、粗暴的脾气似乎又复苏了,而且由于年龄的增长,变得更为严重,更为可怕。她决定去死,以惩罚他的无情,她从前憎恨过他,如今却热恋着他,既然她无法占有他,至少也要让他永远想着她,让他永远悔恨,叫他忘不了她死时的形象,不停地谴责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出她的心思,不去揣摩和珍惜她的情感。
  
  
    这种奇怪的疯狂的念头时时处处都在缠着她,她以各种各样的形式加以掩饰。虽然她在人面前表现得有些异常,但没有人注意到,也没有人有足够的智慧去发现她内心的真正的奥秘。
    在此期间,亲友和熟人都被欢度几个节日搞得精疲力竭。几乎每天都有一些新奇和出人意料的安排。几乎每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都被装饰一新,准备迎接众多的欢乐的宾客。我们这位回家探亲的年轻人在离开之前也想作点表示,他邀请这对年轻的未婚夫妇以及一些关系密切的亲朋好友作一次水上之游。他们登上了一艘装饰华丽的大船。这条游船有一间小客厅和几间舱室,能使人在水上得到像在陆上一样舒适的享受。
  
  
    在音乐声中,游船行驶在宽阔的河面上。白天由于天气炎热,客人们都聚在底舱里,玩智力游戏和打牌取乐。年轻的东道主闲不住,他坐到舵旁去掌舵,替下来的老船工在一旁很快就睡着了。这时,游船驶近一处危险的水域,前面出现了两个小岛,它们平展的沙岸时而从这边,时而从那边伸向河床,两岛之间的河面变得十分狭窄,需要他集中全部注意力。谨慎而目光敏锐的年轻舵手本想把老船工叫醒,但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便朝狭窄的水道驶去。就在这时,那位漂亮的女冤家头戴花环出现在甲板上。她取下花环,扔向掌舵人。”接住,留作纪念吧!“她喊道。”别打扰我!“他接过花环,冲她喊道。”现在我得集中全部精力和注意力!“”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她喊道,”你再也见不到我了!“说完她便快步跑向船头,纵身跳进水里。一些人大声呼叫起来:”救人哪,救人哪!她要淹死了。“他极度惊慌,不知所措。老船工被呼救声惊醒,他想伸手接过年轻人的舵,可是这时不是换舵手的时候,船搁浅了。就在这瞬间,年轻人脱掉累赘的外衣,跳进水中,奋力朝那漂亮的女冤家游去。
  
  
    水对于熟悉水性和掌握水性的人来说,是一种友好的元素。水会载人,这个熟练的游泳者自如地驾驭着它。很快他就追上了前面被水冲走的美人。他一手抓住她,把她托出水面,带着她游走。可是一股激流又把他俩冲向前去,一直冲到离小岛和搁浅的船很远的地方。这里河面又变得宽阔,水流也变得徐缓。他这才稳住了,镇定下来。原来他只是盲目机械地游动,现在他抬头四下一望,便奋力朝一块平坦的陆地游去。这地方灌木丛生,一直伸展到水中,显得舒适宜人。他把美丽的姑娘放到干燥的地面上,可是已经感觉不出她还有一丝气息。正在绝望之时,他眼前一亮,一条穿过灌木丛的人行小道展现在面前。他重新背起这个珍贵的包袱。走了不久,他看到一所孤零零的房屋。到了那儿,他遇到了一对好心的年轻夫妇。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人一定是发生了不幸的事故,需要帮助。他略微考虑后提出了要求,很快就得到了满足。屋里生起了一堆旺火,床上铺了毛毯,家里的毛皮衣服以及其他可以用来取暖的东西都很快拿了过来。当务之急是救人,为了使那半僵硬、半裸露的美丽的躯体复苏过来,凡是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上了。终于成功了。她睁开了双眼,看到了她的朋友,便伸出天使般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她长时间地搂着他,泪如泉涌,完全恢复过来。”我又得到了你,“她说,”你还会离开我吗?“——”绝不会!“他喊道,”绝不会!“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你要好好保重,“他又加了一句,”好好保重!要想到自己,为了你,也为了我。“
  
  
    这时她才想到了自己,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她在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的救命恩人面前并不感到害羞。可她还是高兴地放他走开,让他去照料一下自己,因为他浑身湿透,还在滴水呢。
  
  
    那对年轻的夫妇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别把自己的结婚礼服拿出来给这对年轻人穿。这套礼服还保存得好好的,他们把这对男女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打扮起来。很快两位落难者就穿戴整齐,面貌一新。当他俩来到一起时,四目相视,说不出的惊奇,都为他们的这身打扮感到好笑。他们抑制不住激情热烈拥抱起来。青春和爱情的力量转瞬间就使他们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就缺音乐,否则他们就会翩翩起舞了。
  
  
    从水里到陆地,从死亡到复活,从家庭圈子到荒野之地,从绝望变为狂喜,从冷漠变为爱恋和激情,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用头脑去理解还不够,它会胀裂,会迷糊。要承受这样一种出人意外的突变,必须用心灵去尽力体验。
  
  
    他们完全陶醉在卿卿我我之中,过了好久才想起留在船上的人在为他们担忧和焦虑。一想到又要和那些人见面,他们自己也未免担忧和焦虑起来。”我们该逃走,还是该躲起来?“男的问道。”我们该待在一起,“她说着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位年轻的村民听他们说起有条船搁浅的消息后,来不及多问就朝岸边跑去。幸好那条船正从河面上驶来,那是船上人费了很大气力才使它脱离浅滩的。游船一边行驶,人们一边搜寻,希望能发现两个落水者。那个村民边呼喊边挥手,以便引起船上人的注意。他跑到船容易停泊的地方,不停地挥手呼喊。船终于向岸边驶来。当船上人下船时,出现了怎样一个场面啊!那对青年男女的双亲抢先冲到了岸上,那个钟情的未婚夫差点昏了过去。两人的双亲刚听说他们亲爱的孩子已经得救时,便看见一对穿着别致衣服的男女走出了树丛,直到走近,才认出了他们。”我看到了谁啊!“两位母亲喊道。”我看到了什么啊!“两位父亲叫道。这对得救的男女跪倒在他们面前。”你们的孩子啊,“他俩喊道,”已经成了一对。“——”请原谅!“姑娘说。”为我们祝福吧!“男的大声说。”为我们祝福吧!“两人又齐声喊道,在场的人都惊得张口结舌。”为我们祝福吧!“这已是第三次请求了,有谁还能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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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和力》的确如作者所说,需要不停的重复阅读。
  它也的确值得这么做,不仅仅是男爵和Ottilie,Charlotte和上尉,连那位没有姓名的的年轻建筑师,在他出现的章节也显得美好高贵的不像话。Ottilie死后他的再次出现,让我不得不爱上这么一个沉默的青年。
  
  Charlotte和Eduard,通过伯爵大人的话语,回忆年轻时候的冒险,两人是“那么漂亮的一对”....“我还记得,在那些年月里,您和爱德华是宫廷里最漂亮的一对;如今再也谈不上那样光辉的时期,也谈不上那样超群出众的人物了。那时,每当你们两个跳舞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注视着你们,你们目光对视,相互热烈地求爱。”(“Wenn ich mir die Jahre zurückerinnere, da Sie und Eduard das schönste Paar bei Hof waren; weder von so glänzenden Zeiten noch von so hervorleuchtenden Gestalten ist jetzt die Rede mehr. Wenn Sie beide zusammen tanzten, aller Augen waren auf Sie gerichtet, und wie umworben beide, indem Sie sich nur ineinander bespiegelten!”)
  
  伯爵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真真实实的把我带回到那个年月,只是想一下就觉得整个舞厅会为他们呼吸停止。
  
  而这个故事,英国游客讲给Ottilie和Charlotte听的故事,你们可以把它当做一个小说的缩影,一个有着相反结局的缩影。
  
  所以,我是很喜欢这个故事的。
  
  
  最后,送上德语版:
  Die wunderlichen Nachbarskinder
  Novelle
  
  
  Zwei Nachbarskinder von bedeutenden Häusern, Knabe und Mädchen, in verhältnismäßigem Alter, um dereinst Gatten zu werden, ließ man in dieser angenehmen Aussicht miteinander aufwachsen, und die beiderseitigen Eltern freuten sich einer künftigen Verbindung. Doch man bemerkte gar bald, daß die Absicht zu mißlingen schien, indem sich zwischen den beiden trefflichen Naturen ein sonderbarer Widerwille hervortat. Vielleicht waren sie einander zu ähnlich. Beide in sich selbst gewendet, deutlich in ihrem Wollen, fest in ihren Vorsätzen; jedes einzeln geliebt und geehrt von seinen Gespielen; immer Widersacher, wenn sie zusammen waren, immer aufbauend für sich allein, immer wechselsweise zerstörend, wo sie sich begegneten, nicht wetteifernd nach einem Ziel, aber immer kämpfend um einen Zweck; gutartig durchaus und liebenswürdig und nur hassend, ja bösartig, indem sie sich aufeinander bezogen.
  
  
  [435] Dieses wunderliche Verhältnis zeigte sich schon bei kindischen Spielen, es zeigte sich bei zunehmenden Jahren. Und wie die Knaben Krieg zu spielen, sich in Parteien zu sondern, einander Schlachten zu liefern pflegen, so stellte sich das trotzig mutige Mädchen einst an die Spitze des einen Heers und focht gegen das andre mit solcher Gewalt und Erbitterung, daß dieses schimpflich wäre in die Flocht geschlagen worden, wenn ihr einzelner Widersacher sich nicht sehr brav gehalten und seine Gegnerin doch noch zuletzt entwaffnet und gefangengenommen hätte. Aber auch da noch wehrte sie sich so gewaltsam, daß er, um seine Augen zu erhalten und die Feindin doch nicht zu beschädigen, sein seidenes Halstuch abreißen und ihr die Hände damit auf den Rücken binden mußte.
  
  
  Dies verzieh sie ihm nie, ja sie machte so heimliche Anstalten und Versuche, ihn zu beschädigen, daß die Eltern, die auf diese seltsamen Leidenschaften schon längst achtgehabt, sich miteinander verständigten und beschlossen, die beiden feindlichen Wesen zu trennen und jene lieblichen Hoffnungen aufzugeben.
  
  
  Der Knabe tat sich in seinen neuen Verhältnissen bald hervor. Jede Art von Unterricht schlug bei ihm an. Gönner und eigene Neigung bestimmten ihn zum Soldatenstande. Überall, wo er sich fand, war er geliebt und geehrt. Seine tüchtige Natur schien nur zum Wohlsein, zum Behagen anderer zu wirken, und er war in sich, ohne deutliches Bewußtsein, recht glücklich, den einzigen Widersacher verloren zu haben, den die Natur ihm zugedacht hatte.
  
  
  Das Mädchen dagegen trat auf einmal in einen veränderten Zustand. Ihre Jahre, eine zunehmende Bildung und mehr noch ein gewisses inneres Gefühl zogen sie von den heftigen Spielen hinweg, die sie bisher in Gesellschaft der Knaben auszuüben pflegte. Im ganzen schien ihr etwas zu fehlen, nichts war um sie herum, das wert gewesen wäre, ihren Haß zu erregen. Liebenswürdig hatte sie noch niemanden gefunden.
  
  
  Ein junger Mann, älter als ihr ehemaliger nachbarlicher Widersacher, von Stand, Vermögen und Bedeutung, beliebt in der Gesellschaft, gesucht von Frauen, wendete ihr [436] seine ganze Neigung zu. Es war das erstemal, daß sich ein Freund, ein Liebhaber, ein Diener um sie bemühte. Der Vorzug, den er ihr vor vielen gab, die älter, gebildeter, glänzender und anspruchsreicher waren als sie, tat ihr gar zu wohl. Seine fortgesetzte Aufmerksamkeit, ohne daß er zudringlich gewesen wäre, sein treuer Beistand bei verschiedenen unangenehmen Zufällen, sein gegen ihre Eltern zwar ausgesprochnes, doch ruhiges und nur hoffnungsvolles Werben, da sie freilich noch sehr jung war: das alles nahm sie für ihn ein, wozu die Gewohnheit, die äußern, nun von der Welt als bekannt angenommenen Verhältnisse das Ihrige beitrugen. Sie war so oft Braut genannt worden, daß sie sich endlich selbst dafür hielt, und weder sie noch irgend jemand dachte daran, daß noch eine Prüfung nötig sei, als sie den Ring mit
  demjenigen wechselte, der so lange Zeit für ihren Bräutigam galt.
  
  
  Der ruhige Gang, den die ganze Sache genommen hatte, war auch durch das Verlöbnis nicht beschleunigt worden. Man ließ eben von beiden Seiten alles so fortgewähren, man freute sich des Zusammenlebens und wollte die gute Jahreszeit durchaus noch als einen Frühling des künftigen ernsteren Lebens genießen.
  
  
  Indessen hatte der Entfernte sich zum schönsten ausgebildet, eine verdiente Stufe seiner Lebensbestimmung erstiegen und kam mit Urlaub, die Seinigen zu besuchen. Auf eine ganz natürliche, aber doch sonderbare Weise stand er seiner schönen Nachbarin abermals entgegen. Sie hatte in der letzten Zeit nur freundliche, bräutliche Familienempfindungen bei sich genährt, sie war mit allem, was sie umgab, in Übereinstimmung; sie glaubte glücklich zu sein und war es auch auf gewisse Weise. Aber nun stand ihr zum erstenmal seit langer Zeit wieder etwas entgegen: es war nicht hassenswert; sie war des Hasses unfähig geworden, ja der kindische Haß, der eigentlich nur ein dunkles Anerkennen des inneren Wertes gewesen, äußerte sich nun in frohem Erstaunen, erfreulichem Betrachten, gefälligem Eingestehen, halb willigem halb unwilligem und doch notwendigem Annahen, und das alles war wechselseitig. Eine lange Entfernung gab zu längeren Unterhaltungen Anlaß. Selbst [437] jene kindische Unvernunft diente den Aufgeklärteren zu scherzhafter Erinnerung, und es war, als wenn man sich jenen neckischen Haß wenigstens durch eine freundschaftliche, aufmerksame Behandlung vergüten müsse, als wenn jenes gewaltsame Verkennen nunmehr nicht ohne ein ausgesprochnes Anerkennen bleiben dürfe.
  
  
  Von seiner Seite blieb alles in einem verständigen, wünschenswerten Maß. Sein Stand, seine Verhältnisse, sein Streben, sein Ehrgeiz beschäftigten ihn so reichlich, daß er die Freundlichkeit der schönen Braut als eine dankenswerte Zugabe mit Behaglichkeit aufnahm, ohne sie deshalb in irgendeinem Bezug auf sich zu betrachten oder sie ihrem Bräutigam zu mißgönnen, mit dem er übrigens in den besten Verhältnissen stand.
  
  
  Bei ihr hingegen sah es ganz anders aus. Sie schien sich wie aus einem Traum erwacht. Der Kampf gegen ihren jungen Nachbar war die erste Leidenschaft gewesen, und dieser heftige Kampf war doch nur, unter der Form des Widerstrebens, eine heftige, gleichsam angeborne Neigung. Auch kam es ihr in der Erinnerung nicht anders vor, als daß sie ihn immer geliebt habe. Sie lächelte über jenes feindliche Suchen mit den Waffen in der Hand; sie wollte sich des angenehmsten Gefühls erinnern, als er sie entwaffnete; sie bildete sich ein, die größte Seligkeit empfunden zu haben, da er sie band, und alles, was sie zu seinem Schaden und Verdruß unternommen hatte, kam ihr nur als unschuldiges Mittel vor, seine Aufmerksamkeit auf sich zu ziehen. Sie verwünschte jene Trennung, sie bejammerte den Schlaf, in den sie verfallen, sie verfluchte die schleppende, träumerische Gewohnheit, durch die ihr ein so unbedeutender Bräutigam hatte werden können; sie war verwandelt, doppelt verwandelt, vorwärts und rückwärts, wie man es nehmen will.
  
  
  Hätte jemand ihre Empfindungen, die sie ganz geheimhielt, entwickeln und mit ihr teilen können, so würde er sie nicht gescholten haben; denn freilich konnte der Bräutigam die Vergleichung mit dem Nachbar nicht aushalten, sobald man sie nebeneinander sah. Wenn man dem einen ein gewisses Zutrauen nicht versagen konnte, so erregte der andere das vollste Vertrauen; wenn man den einen gern zur [438] Gesellschaft mochte, so wünschte man sich den andern zum Gefährten; und dachte man gar an höhere Teilnahme, an außerordentliche Fälle, so hätte man wohl an dem einen gezweifelt, wenn einem der andere vollkommene Gewißheit gab. Für solche Verhältnisse ist den Weibern ein besonderer Takt angeboren, und sie haben Ursache sowie Gelegenheit, ihn auszubilden.
  
  
  Je mehr die schöne Braut solche Gesinnungen bei sich ganz heimlich nährte, je weniger nur irgend jemand dasjenige auszusprechen im Fall war, was zugunsten des Bräutigams gelten konnte, was Verhältnisse, was Pflicht anzuraten und zu gebieten, ja was eine unabänderliche Notwendigkeit unwiderruflich zu fordern schien, desto mehr begünstigte das schöne Herz seine Einseitigkeit; und indem sie von der einen Seite durch Welt und Familie, Bräutigam und eigne Zusage unauflöslich gebunden war, von der andern der emporstrebende Jüngling gar kein Geheimnis von seinen Gesinnungen, Planen und Aussichten machte, sich nur als ein treuer und nicht einmal zärtlicher Bruder gegen sie bewies und nun gar von seiner unmittelbaren Abreise die Rede war, so schien es, als ob ihr früher kindischer Geist mit allen seinen Tücken und Gewaltsamkeiten wiedererwachte und sich nun auf einer höheren Lebensstufe mit Unwillen rüstete, bedeutender und verderblicher zu wirken. Sie beschloß zu sterben, um den ehemals Gehaßten und nun so heftig Geliebten für seine Unteilnahme zu strafen und sich, indem sie ihn nicht besitzen sollte, wenigstens mit seiner Einbildungskraft, seiner Reue auf ewig zu vermählen. Er sollte ihr totes Bild nicht loswerden, er sollte nicht aufhören, sich Vorwürfe zu machen, daß er ihre Gesinnungen nicht erkannt, nicht erforscht, nicht geschätzt habe.
  
  
  Dieser seltsame Wahnsinn begleitete sie überallhin. Sie verbarg ihn unter allerlei Formen; und ob sie den Menschen gleich wunderlich vorkam, so war niemand aufmerksam oder klug genug, die innere, wahre Ursache zu entdecken.
  
  
  Indessen hatten sich Freunde, Verwandte, Bekannte in Anordnungen von mancherlei Festen erschöpft. Kaum verging ein Tag, daß nicht irgend etwas Neues und Unerwartetes angestellt worden wäre. Kaum war ein schöner [439] Platz der Landschaft, den man nicht ausgeschmückt und zum Empfang vieler froher Gäste bereitet hätte. Auch wollte unser junger Ankömmling noch vor seiner Abreise das Seinige tun und lud das junge Paar mit einem engeren Familienkreise zu einer Wasserlustfahrt. Man bestieg ein großes, schönes, wohlausgeschmücktes Schiff, eine der Jachten, die einen kleinen Saal und einige Zimmer anbieten und auf das Wasser die Bequemlichkeit des Landes überzutragen suchen.
  Man fuhr auf dem großen Strome mit Musik dahin; die Gesellschaft hatte sich bei heißer Tageszeit in den untern Räumen versammelt, um sich an Geistes- und Glücksspielen zu ergötzen. Der junge Wirt, der niemals untätig bleiben konnte, hatte sich ans Steuer gesetzt, den alten Schiffsmeister abzulösen, der an seiner Seite eingeschlafen war; und eben brauchte der Wachende alle seine Vorsicht, da er sich einer Stelle nahte, wo zwei Inseln das Flußbette verengten und, indem sie ihre flachen Kiesufer bald an der einen, bald an der andern Seite hereinstreckten, ein gefährliches Fahrwasser zubereiteten. Fast war der sorgsame und scharfblickende Steurer in Versuchung, den Meister zu wecken, aber er getraute sichs zu und fuhr gegen die Enge. In dem Augenblick erschien auf dem Verdeck seine schöne Feindin mit einem Blumenkranz in den Haaren. Sie nahm ihn ab und warf ihn auf den Steuernden. »Nimm dies zum Andenken!« rief sie aus. »Störe mich nicht!« rief er ihr entgegen, indem er den Kranz auffing; »ich bedarf aller meiner Kräfte und meiner Aufmerksamkeit.« – »Ich störe dich nicht weiter,« rief sie; »du siehst mich nicht wieder!« Sie sprachs und eilte nach dem Vorderteil des Schiffs, von da sie ins Wasser sprang. Einige Stimmen riefen: »Rettet! rettet! sie ertrinkt.« Er war in der entsetzlichsten Verlegenheit. Über dem Lärm erwacht der alte Schiffsmeister, will das Ruder ergreifen, der jüngere es ihm übergeben, aber es ist keine Zeit, die Herrschaft zu wechseln: das Schiff strandet, und in eben dem Augenblick, die lästigsten Kleidungsstücke wegwerfend, stürzte er sich ins Wasser und schwamm der schönen Feindin nach.
  
  
  Das Wasser ist ein freundliches Element für den, der [440] damit bekannt ist und es zu behandeln weiß. Es trug ihn, und der geschickte Schwimmer beherrschte es. Bald hatte er die vor ihm fortgerissene Schöne erreicht; er faßte sie, wußte sie zu heben und zu tragen; beide wurden vom Strom gewaltsam fortgerissen, bis sie die Inseln, die Werder weit hinter sich hatten und der Fluß wieder breit und gemächlich zu fließen anfing. Nun erst ermannte, nun erholte er sich aus der ersten zudringenden Not, in der er ohne Besinnung nur mechanisch gehandelt; er blickte mit emporstrebendem Haupt umher und ruderte nach Vermögen einer flachen, buschichten Stelle zu, die sich angenehm und gelegen in den Fluß verlief. Dort brachte er seine schöne Beute aufs Trockne; aber kein Lebenshauch war in ihr zu spüren. Er war in Verzweiflung, als ihm ein betretener Pfad, der durchs Gebüsch lief, in die Augen leuchtete. Er belud sich aufs neue mit der teuren Last, er erblickte bald eine einsame Wohnung und erreichte sie. Dort fand er gute Leute, ein junges Ehepaar. Das Unglück, die Not sprach sich geschwind aus. Was er nach einiger Besinnung forderte, ward geleistet. Ein lichtes Feuer brannte, wollne Decken wurden über ein Lager gebreitet, Pelze, Felle und was Erwärmendes vorrätig war, schnell herbeigetragen. Hier überwand die Begierde zu retten jede andre Betrachtung. Nichts ward versäumt, den schönen, halbstarren, nackten Körper wieder ins Leben zu rufen. Es gelang. Sie schlug die Augen auf, sie erblickte den Freund, umschlang seinen Hals mit ihren himmlischen Armen. So blieb sie lange; ein Tränenstrom stürzte aus ihren Augen und vollendete ihre Genesung. »Willst du mich verlassen,« rief sie aus, »da ich dich so wiederfinde?« – »Niemals,« rief er, »niemals!« und wußte nicht, was er sagte noch was er tat. »Nur schone dich,« rief er hinzu, »schone dich! denke an dich um deinet- und meinetwillen.«
  
  
  Sie dachte nun an sich und bemerkte jetzt erst den Zustand, in dem sie war. Sie konnte sich vor ihrem Liebling, ihrem Retter nicht schämen; aber sie entließ ihn gern, damit er für sich sorgen möge; denn noch war, was ihn umgab, naß und triefend.
  
  
  Die jungen Eheleute beredeten sich; er bot dem Jüngling [441] und sie der Schönen das Hochzeitskleid an, das noch vollständig dahing, um ein Paar von Kopf zu Fuß und von innen heraus zu bekleiden. In kurzer Zeit waren die beiden Abenteurer nicht nur angezogen, sondern geputzt. Sie sahen allerliebst aus, staunten einander an, als sie zusammentraten, und fielen sich mit unmäßiger Leidenschaft, und doch halb lächelnd über die Vermummung, gewaltsam in die Arme. Die Kraft der Jugend und die Regsamkeit der Liebe stellten sie in wenigen Augenblicken völlig wieder her, und es fehlte nur die Musik, um sie zum Tanz aufzufordern.
  
  
  Sich vom Wasser zur Erde, vom Tode zum Leben, aus dem Familienkreise in eine Wildnis, aus der Verzweiflung zum Entzücken, aus der Gleichgültigkeit zur Neigung, zur Leidenschaft gefunden zu haben, alles in einem Augenblick – der Kopf wäre nicht hinreichend, das zu fassen; er würde zerspringen oder sich verwirren. Hiebei muß das Herz das Beste tun, wenn eine solche Überraschung ertragen werden soll.
  
  
  Ganz verloren eins ins andere, konnten sie erst nach einiger Zeit an die Angst, an die Sorgen der Zurückgelassenen denken, und fast konnten sie selbst nicht ohne Angst, ohne Sorge daran denken, wie sie jenen wiederbegegnen wollten. »Sollen wir fliehen? sollen wir uns verbergen?« sagte der Jüngling. »Wir wollen zusammenbleiben,« sagte sie, indem sie an seinem Hals hing.
  
  
  Der Landmann, der von ihnen die Geschichte des gestrandeten Schiffs vernommen hatte, eilte, ohne weiter zu fragen, nach dem Ufer. Das Fahrzeug kam glücklich einhergeschwommen; es war mit vieler Mühe losgebracht worden. Man fuhr aufs ungewisse fort, in Hoffnung, die Verlornen wiederzufinden. Als daher der Landmann mit Rufen und Winken die Schiffenden aufmerksam machte, an eine Stelle lief, wo ein vorteilhafter Landungsplatz sich zeigte, und mit Winken und Rufen nicht aufhörte, wandte sich das Schiff nach dem Ufer, und welch ein Schauspiel ward es, da sie landeten! Die Eltern der beiden Verlobten drängten sich zuerst ans Ufer; den liebenden Bräutigam hatte fast die Besinnung verlassen. Kaum hatten sie vernommen, daß die lieben Kinder gerettet seien, so traten diese in ihrer sonderbaren [442] Verkleidung aus dem Busch hervor. Man erkannte sie nicht eher, als bis sie ganz herangetreten waren. »Wen seh ich?« riefen die Mütter. »Was seh ich?« riefen die Väter. Die Geretteten warfen sich vor ihnen nieder. »Eure Kinder!« riefen sie aus, »ein Paar.« – »Verzeiht!« rief das Mädchen. »Gebt uns Euren Segen!« rief der Jüngling. »Gebt uns Euren Segen!« riefen beide, da alle Welt staunend verstummte. »Euren Segen!« ertönte es zum drittenmal, und wer hätte den versagen können!


  《少年维特的烦恼》那是我第一次阅读外国小说,出版时间文革前出版,好象是由郭沫若翻译(郭沫若年轻时也很喜欢这本小说),因为那本书就没有封页和结尾,完全是一本“残书”,书也泛黄,破烂,还用一张牛皮纸包着,看这本书就得从十来页开始看起,而且结尾还不知道少了多少页。那还是我在文革期间朋友从那里偷偷借来看的,这本书在那时算的上是一本是很黄黄的书,所描写的是爱情、性爱、小资产阶级。更是宣扬封资修思想,完全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东西。在当时文革时期是完全被禁看禁读。我又从新完整看完这本书,已经是文革结束之后,改革开放所带来的文艺复兴,才真正地细品飨食完这本书。当时年轻的时候曾多次引用这一段话:“哪个少男不痴情,哪个少女不怀春”。现在想想我们的春春时代,正处于生活、文化乏味更新交换的时代里,谁没有这样的情怀……少年的维特之所以烦恼,那就是他太痴情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地位(在那个等级观念非常明显的资产阶级社会,一个卑微地下的小市民,怎能高攀一个贵族小姐(夏绿蒂),然而他又沉湎于那一时不可自拔痴情中,最终自己选择自杀结束了生命。当时看来还很怜悯他、同情他,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他太盲目、殉情、主观,完全是一种自私的表现,是爱情的殉道者!从书的时间背景来看他又是一个知识分子对抗封建社会、等级观念和个性解放抗争者……


  《亲和力》歌德 1809
    像书中所说,要想真正理解和欣赏《亲和力》,似乎得花更多的功夫。歌德说,至少读三遍。于是在匆匆读完一遍后,无法写出些所以然就只好搁笔。
    看了第二遍,要不是认真研读译者的深刻体会,也许对这书的理解就更加肤浅了。
    
    关与此书
    歌德晚年的作品,1809年,这是歌德在他的维特之后35年,再一次掀起的新的浪潮。 老年的歌德,将自己的人生阅历和对人生的观察思考都写进去了。他在晚年也曾经说过,他的所有作品“仅只是一部巨大的自白的一个片段”。
    
    关于爱情
    夏绿蒂 爱德华 奥托上校 奥蒂莉
    A B C D
   AB+CD=AC+BD
   他们的爱情故事,就像书中的对“亲和力”(源于瑞典化学家白格曼在1774年创造的一个拉丁术语,德文为 wahlverwandtschaft,意为 选择的亲缘关系)的描述一样,简单地说,A与B结合,C的出现,使得A与B分离,需要再添加D,使得A与C,B与D重新结合。这一化学反应被运用了在人际关系上,却并没想化学公式那样简单,所有纲常伦理,道德法律的约束力阻碍着这一人际关系的化学反应无法顺利进行。
    显然,A是聪明睿智的,她懂得节制与收放。但是,她以为自己能够对感情有所自制,别人也能像她那样做得到,她的聪明与敏感让她迅速发现问题,意识到问题的后果的严重性。她也有所预料,就像在开篇时,Mr.B想邀请C到来时,A就早已意识到这第三者的介入终究会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影响他们。但是,她对待自己的感情,还是犹疑不决,她即使眼看只能促使另一桩婚姻,她即使只能答应离婚,但最后,她还是自欺欺人,还是渴望着能够回到生活最初。
    Mr.B 说,“这么一讲,你们女人就真叫人奈何不得啊,首先是聪明,叫人无法辩驳;接着是殷勤,叫人乐于从命;然后是多情善感,叫人不愿伤你的心;最后是充满预感,叫人战战兢兢。”
    A与B的争论辩驳在这一开始对待感情就出现了分歧。A是有预料到他人的介入,是一种冒险,是危险的。一开始,A也说了,“我已下了决心,在一切方面都迁就你,仅仅为了你一个人而活着。让咱们至少尝试一段时间,看咱们这样子在一起能坚持多久吧。”所以,她竭力反对有他人进入自己的婚姻生活。
    然而B却不然。B认为第三者破坏婚姻“但只发生在那般糊里糊涂地过着日子的人们中间,对富有经验而理智清醒的人们则不可能,他们更自觉。”
    B是强硬的,世界上无法有违抗他意愿的事情发生,他执意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弃。就像他往后对待感情的态度一样,无法违背自己的情感,即使受到指责,也必须服从他的内心。
    D作为第三者,她无法摆脱世俗对她的舆论压力,但她也无法控制对B的感情。用情太深,意识到自己已经破坏了一桩婚姻也扼杀了一条生命,她让自己陷入了罪恶中,惩戒自己,不再说话,不再见B,最终在忏悔中结束自己的生命。“爱情经过表白不是变得更热烈就会冷却。信赖我们所爱的人并保持缄默也许是最好不过的居中之策。”“人性注定了,你得到的越多,对己对人要求的便会更多。”
    B对D的感情已经无法掩盖无法挣脱,即使他历经沙场,在生死线上多次搏斗,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这让他意识到,这是爱情,他真正的爱情。他无法控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宁愿接受社会的谴责,因为他认为“人每个十年都有不同的幸福,不同的希望和前景”。B是无条件在爱。这与歌德的生平类似,“无条件地在爱”也正好解释了他一生多恋的缘由。
    而对于C,这个上校,似乎更中规中矩,无法逃脱法律和伦理道德的约束,面对自己的感情,只是选择逃避,无法直面自己的感情,像一个绅士一样享受着自己的荣誉和地位。
    
    爱情,因为婚姻的约束,最终导致了悲剧的诞生。
    
    关于婚姻
    
    就如书中所说的,其实因为戏剧太多了,当王子与公主终于在一起时,这一幕谢了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关心,他们下一幕即将发生的悲剧。
    
    婚姻的缔结,在许多人眼里是什么?
    是爱情的坟墓?
    是围城?是终点?是一纸婚书?是一辈子的誓言?
    合同?合约?是爱情的宗教伦理道德理性法律的约束力?
    
    既然无法抑制情感,你如何对天发誓对上帝发誓对父母发誓对对方发誓,这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都只爱一个人?
    既然无法预知未来,你如何能确保后天明天今天以及下一秒你都不会对任何其他人动心甚至出轨?
    既然无法掌握命运,你如何能做到给予对方最大的幸福无论在这一站还是下一站,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既然无法做到,你如何说永恒?如何说幸福?如何说忠诚?
    
    婚姻,不能确保爱情不会过期,不能赔偿爱情损失,不能防控意外伤害。
    
    婚姻,不过是一张同居的证明。
    一纸证明,只是社会伦理道德的证明书,却不能证明你永远一心一意地爱着对方。
    
    中国人对婚姻的理解,估计无法接受这书的理想吧。
    书中伯爵对婚姻有一个很有趣的见解。
    他认为,婚姻应该只有5年有效期,5年以后双方都有权利放弃这段婚姻。这样,短暂的婚姻中至少会有2-3年的时光是快乐的,剩下的有一方对这一桩婚事有意持续下去,便会殷勤维持,另一方本无所谓也会被感动,从而这段婚姻得以延续。这样的时光也会缓慢快乐的度过,这样也能合适地走到最后。
    
    但这一理想化的婚姻状态遇到社会现实,却变得荒诞可笑。这会成为不负责任,玩弄婚姻,对婚姻儿戏,对婚姻出轨的辩解……总而言之,这是不道德的,这是违反法律的。
    
    但是,婚姻的不幸呢。家庭的悲剧谁能避免?即使有伦理道德,有法律法规,人们不是照样出轨,照样离婚?
    爱情,与婚姻终究无法结合。化学反应在感情里不是简单地置换。
  


  初中的时候读的,从这本书里面学到了很多的道理,在自己的心里种下了许多美好的画面。对于少年人这本书真的就像知心的朋友一样亲切。
  


  我对歌德一直怀有好感,可能源自《歌德谈话录》洪天富译本(译林出版社)的封皮画像,那时读着文中高雅细腻的对话,画像中的歌德在我眼中渐渐变得高大,仿佛他是人中仙人,异于常人。所以当我在他的大事年表中得知他有多次恋爱经历时,也不以为异。他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举世闻名,而这本与前者相比毫不逊色的爱情小说《亲和力》,我以为更显示了作者不同凡俗的品味。
  故事很短,不足两百页。从译者杨武能先生的序中可知歌德本人对此小说亦自诩甚高,人名、细节莫不意味深长。憾不能读原文。但仅是人物和情节,足堪玩味。
  行文开头便是爱德华与夏绿蒂一对有情人人到中年终成眷属。爱德华不顾夏绿蒂的担忧,坚持请来好友奥托上尉帮助他们管理家产庄园。夏绿蒂后来则请回自己的养女奥蒂莉作伴兼管家。事情就如他们讨论的“亲和力”——一个化学名词用到社会关系上,以及男女感情上——时一样,当四人相聚,情感方向悄然而自然地发生变化:爱德华与奥蒂莉倾心相爱,夏绿蒂与奥托上尉情投意合。
  尴尬局面的发展,是爱、夏之子的出现,爱德华的出走。这个奇怪的婴儿长相像极了奥托上尉,眼睛却像极了奥蒂莉。奥蒂莉忠心耿耿帮带爱、夏之子,却因爱德华的归来与突然出现,在神思恍惚与匆忙之中,失手将婴儿跌入湖中淹死。夏绿蒂经由奥托上尉的交涉,欲成全爱、奥及他们自己的想法被迫搁浅。奥蒂莉誓愿相助他人,终身不见爱德华。但在离去的途中,与有心赶来无心直接见面的爱德华惨淡照面。奥蒂莉再回旧地,与爱德华虽两情缱绻,却不再说话,日日节食,终于死于衰竭与错谔。不久,爱德华也被发现突然死亡。
  我以为故事描述的人性是精微的人性,是高品味的人性。小说人物生存环境大抵衣食丰足,人物人性之发展大多较为充分和高尚:也许这正是它吸引我的根本原因吧。——夏绿蒂是理性与包容的,爱德华是激情与真挚的,奥蒂莉是纯真美丽和好学的,奥托上尉则是成熟能干的……夏绿蒂的女儿是学校高材生,聪明美貌,虽然有一些虚荣和夸张;年轻建筑师是优雅而克制的,他对奥蒂莉的爱和最后辞别都俨然一位隐者;伯爵和男爵夫人则是自尊又自在的,逍遥有如黄药师……即使是最不合宜的令奥蒂莉错谔而死的那个坏家伙,也并非一无是处。——这样的圈中人物的悲剧令人思量之余自难忘。
  曾看过无数现代小说,大抵是结局人物的不得不死给人印象较深刻,但符合鲁迅所说“悲剧——把美撕碎了给人看”的真正意义上的悲剧是不多的。《亲和力》是人性之美被死亡撕碎,《亲和力》是一部关于人性的悲剧。
  小说中有四处死,给爱、夏之子洗礼时老牧师之死,爱、夏之子的死,奥蒂莉的死,爱德华的死。四处死,文中描述均极为简洁。从不轰轰烈烈,也不极力铺陈夸张。死了,便死了。倒令读者不忍。歌德眼中的这四种死,一是滑稽的,二是偶然的,三是自寻加偶然的,四是突然加悲惨的。奥蒂莉死于理性的自责,爱德华死于灵魂的飘逝,即“意念致死”。——且为亡者哼唱一曲绵绵不绝的“OM MA MI BE MIE HONG”吧。
  奥蒂莉不是我们普通人眼中的好学生,她在校的学习成绩很不好,但她的好性情、美貌、好学、好运,使她的人性之美和管理才能,得以如带露荷花,娉婷绽放。歌德赋予她以下这些或认同以下这些想法——
  •我们的激情是真正的凤凰。老的焚化了,新的立刻从灰烬中飞起。
  •每说出一句话必然引起相反的想法。
  •我们邂逅一个应该感激我们的人,立刻就会想起此事。我们常常碰见我们应该感激的人,却压根儿不想什么事!
  •我们看待世界上每个人的依据,都是他自己的表现,而人人也必然有所表现。我们宁可忍受那些令人不快的人,也不容忍那种毫无价值的人。
  •有一种出自内心的礼貌,它与爱是亲戚,由它自然滋生出外在言行最喜人的礼貌。
  •在贴身仆人眼里据说没有任何英雄。可这只是由于英雄方能承认英雄。贴身仆人呢,多半也懂得尊重自己的同类。
  •逃避世界最可靠的办法是搞艺术,与世界结合最可靠的办法同样是搞艺术。
  
  除了智慧,歌德还赋予这位人中仙女特别的能量,她能使那位旅者伴侣的实验小摆锤有规律的摆动,即使死后,她能使摔断手足的南妮回复如常。这位仙女没有好成绩,却将在歌德笔下和世人眼中万古常青。设若这位仙女智慧更胜一筹,结局会怎样?
  ——智慧,究竟能如何引导我们前行在充满暗礁的命运之河流上?设若智慧能够引领我们平淡而隐忍地活着,我们愿意吗?哦,我们正在平淡而隐忍地活,但我们不知道智慧何在。
  
  http://yingyu.blogbus.com/logs/35483451.html


  歌德的晚年力作和自得之作,
  所谓杰作:融合了贲勃的炽烈的情感
  又不失缜密的高潮迭起的情节
  -------------我是客观和主观的Demarcation-----------
  如果我只是想冷漠地陈述所发生的事情,其简单不过如一方程式
  CaCO3+2Hcl=Cacl2+H2O+CO2
  Ca与CO3尚算稳固安定的结合在触碰到H于Cl的瞬间就分甭瓦解
  Ca无可避免地(Inevitability)要逃逸,去寻求Cl
  同时的,CO3也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H,从此化为气体挥散
  在物质的世界里,结合/破碎/重组不受道德/教条/良知的束缚
  感情重组却如一步险棋,注定要被甩进激荡的旋涡
  若说赤裸裸来去无牵挂,尽可我行我素图个逍遥自在
  那么爱的责任和义务终究还是进退维谷的绊脚石
  有人视婚姻为枷锁而质疑其存在的必要性
  又有人视婚姻为基石而痴迷于一纸誓言的效力
  其实都怎能掩饰为人自私的面目?
  超越爱的边境接近神的府邸,心中便不再有自由与限制之分
  只是很多时候,我们甘愿远离神圣
  有时遇见不是巧合,而是命运遥远却有力的判词
  若未相逢尚可安之若素,既已相遇如何视而不见
  Bemerkung auf Deutsch
  Die Wahlverwandtschaften ist ein repräsentatives Werk von Johan Wolfgang Goethe in seinem fortgeschrittenen Alter.
  Es zählt eins seiner ausgezeichnetesten und bedeutendesten Werke,womit er selbst auch sehr zufrieden ist.
  In diesem Roman wird eine außerordentlich ungewöhliche Geschichte beschrieben.Nach dem sorgfältigen Lesen lässt sich eine Frage stellen:wo eigenlich liegt der Sinn der Liebe.Soll die Liebe wirklich von dem Gesetz oder der sogenannten Moral beschränkt werden.Das Bestreben nach einer vollen Freiheit ist wahrscheinlich ununterbrochen, doch im Widerspruch stehend existiert keine reine Freiheit.Die wahre Freiheit tritt immer mit Beschränkung zusammen auf.


  不能理解为什么奥狄莉会选择绝食身亡的结局,难道她觉得以死谢罪就是最好的结局,难道她没有想过爱德华对她的爱已经深入骨髓了吗?一个悲剧的产生往往是由前一个悲剧所导致的。是不是真正的爱情都会导致悲剧的产生呢?激情和安详平和本来就是不相容的,而没有激情的爱情又是道德的吗?


  我最讨厌在所谓爱情的泥淖里陷得一塌糊涂的人。
  所以我讨厌少年维特的烦恼,亲合力也没看。
  
  
  


Mein Professor sagt uns, dass das Wasser das Wichtigste ist. So ein Element!


lz是有用心在读这本书的。我今天读完了,觉得很难懂,你的读后感写出了我的理解~~对他们来说,生活确实是个谜,只有B和D在一起才能解开。


Don't be so cynical, maybe u r a person of too much sense.


我收回自己的话
我也会陷得一塌糊涂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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