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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荤

尹守国 中国社会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10  

出版社:

中国社会出版社  

作者:

尹守国  

页数:

246  

字数:

230000  

前言

  由中央文明办、民政部、文化部、新闻出版总署、国家广电总局、中国作协等六部门组织的“情系农家,共创文明”系列公益文化活动之一——百部农民作品陆续出版了。这些作品,浸润着农村改革发展的雨雪风霜,散发着神州大地的泥土芬芳,书写了新中国建设成就的无比辉煌,表现了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令人为之自豪,令人为之骄傲!当前已经推出的作品由小说、散文、诗歌、故事、戏剧、书画等组成,堪称体裁多样。这些不同体裁的作品,从不同的侧面、不同的角度,忠实地记录了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农村所发生的天翻地覆的伟大变革,是新中国农村沧桑巨变的生动写真,是当代农民鲜活形象的人物图谱。通过这些农民作家的作品,我们不仅看到了60年来我国农村发展的清晰走向,更令人欣喜的是,我们还看到了在物质方面逐渐富裕起来的农民,已经开始了新的精神文化追求。在新中国的创作史上,还很少有过这样全方位展示农村文化建设成果的集群式作品;在新中国的出版史上,也很少有过这样成规模出版的农民作者的系列佳作。因此,仅从这个角度来审视,这些作品集中出版的意义就不容小觑。

内容概要

这是作者的第一部短篇小说合集。《动荤》叙述的是一家五口在大年夜里发生的故事。爷爷为让大孙子早日“动婚”,告诉他搬荤油坛子,没想到让小孙子抢了先。《赵奎家的柴垛》讲的是农民赵奎家粮食加工厂里的电机,在某一天夜里突然转动起来。他无法解释此事,便供奉起”黄仙“,因此惹出了一系列的麻烦。《村民组长的五月》是一个荣辱交融的月份,因为打井没打出水来、因为庄上有人计划外超生,村民组长被村主任批评了两顿,可转眼间,他又成了英雄。故事都发生在辽西一个叫“合庄”的地方,界内人士称之为“合庄系列小说“。

作者简介

尹守国 1967年出生于辽宁省建平县黑水镇一棵树村。高中毕业后,种过地、当过代课教师、打过工、做过小生意。现在仍奔走于城市与乡村之间,过着亦农亦商的生活。
1988年开始诗歌创作,2000年出版诗集《风蚀岁月的遗痕》;2002年加入辽宁省作家协会;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

书籍目录

花幡榆树保卫战有关香瓜的记忆鬼子来了赵国彬的梦种羊换亲赵奎家的柴垛寻根纽带李闻名品酒守金守银动荤垛口求雨宋瓷大碗金子曹大牙的杰作刘三娘上山左邻右舍哑子人生的几个片断村民组长王俭的五月对门的目光假药喜丧

章节摘录

  花幡  麦子刚刚开始灌浆,跟喜就跟丈夫赵辉商量,说等打完麦子,咱们装几袋给带弟送过去,省得到时候人家提出来就不好看了。赵辉摇着头说,带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你还当真了。你给她送去,她能要啊,真送去了,她一气之下再让我扛回来,你们姐妹拿我当驴使唤?跟喜沉着脸子,说要不要那是她的事,反正咱们得送,谁叫咱们没儿子来呢?人家儿子给咱爹扛幡儿了,咱就得给人家麦子。  跟喜和带弟是亲姐妹,带弟是妹妹,比跟喜小两岁。王力这辈子就这两个闺女,他老婆生完大闺女后,他就盼着下一个能是儿子。王力认为生闺女不算啥,生儿子才是喜事,所以,他就给大闺女起了跟喜这么个名字。  二闺女又出生了,王力仍旧痴心不改。他给二闺女起名叫带弟,便把希望寄托在第三胎上。可自从生完带弟后,无论王力半夜三更怎么努力,他老婆的那块田地里,再也没有出苗的迹象。眼看着跟喜都二十岁了,王力也没盼来个儿子。他在失望之余,便把庄上的赵辉招进家里,当了养老女婿。  去年三月初五,王力突然发病。早上起来,他说有点肚子痛。跟喜娘说,备不住是着凉了,就给我烫上一壶酒。王力喝过酒,疼痛反而加剧了。跟喜两口子便找车把他送到镇医院,做过一通检查,大夫确定是肝癌晚期。王力在医院治疗半个月后,大夫悄悄地对跟喜说,出院吧,回去准备一下后事。  王力出院的那天晚上,他把跟喜两口子叫到跟前,说他死后唯一的愿望,就是想要一竿花幡儿。  在合庄人的眼里,幡儿是一种象征,就像古代将军身后的旗帜一样。出殡的队伍走在大街上,围观的人们,不去谈论棺材的质地价格,他们认为棺材就像一个人家的房子,只能说明这个人家的贫富程度;他们也不去看花圈的多少,他们认为花圈只能说明这个家和亲友相处的好坏;甚至没人在意出殡的排场,这里有句老话,叫穷儿不可富葬。他们看的只是幡儿,他们认为只有幡儿才代表这个家的人气。拥有一竿白幡儿,证明死者有儿子。最起码证明死者有女儿,不是绝户;拥有一竿花幡儿,证明死者不是少亡并且儿孙满堂了;如果再有重孙。便有红幡儿了。有红幡儿的丧事,便可以当喜事去办。在一般人的理解中,只要死者拥有红绿相间的花幡儿,就算是功德圆满了。原本是一件很伤悲的事情,在这竿花幡儿的衬托下,似乎壮观起来。  王力没有儿子,白幡儿自然是赵辉扛了。合庄人常说一个女婿半个儿,而赵辉又是王家名正言顺地招来的养老女婿,也就顺理成章地顶儿子使用了。现在王力提出来要花幡儿,这让跟喜两口子显得很为难。问题是跟喜两口子也没儿子,他们生的第一胎是个闺女,计划生育政策又不让再生了。跟喜的闺女小双现在只有十二岁,还没到能招养老女婿的时候。  王力第一次提出花幡儿这个事,跟喜当时就表示不同意。她说,爹,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这些年我们对你咋样,你心里应该清楚。赵辉虽说是女婿,但别人家的儿子也顶多做到他这个份儿上。我们没儿子,有别人笑话的,哪有你当爹的笑话的?你现在提出这个事来,这不是存心寒碜我们两口子吗?  跟喜说着呜呜地哭起来。王力听着女儿的哭声,竞像听着催眠曲一样,闭起眼睛,安详地睡着了。  跟喜娘看闺女哭得伤心,也跟着哭了起来。她说丫头啊,别怨你爹,要怨你就怨娘吧。是娘不争气,没能给他生个儿子。这个家要是有个儿子,也就不用这么为难你了。你爹他一辈子就这一点愿望,娘没能给他实现啊!  跟喜娘俩哭了一个多小时,其间,赵辉一直把头低在裤裆里,不吭声。  跟喜以为爹说过之后,她不同意,这事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出院的第九天下午,爹又提出来了,并且说完之后,就人事不省了。  跟喜赶紧给带弟打电话,说爹的病情严重了,你快点回来吧。带弟家离合庄也就五六里地,十多分钟的工夫,两口子骑着摩托就到了。带弟进屋后,就放声大哭起来。  王力在两个女儿的哭声中,呼吸越来越慢了。跟喜娘还算是有见识,看到这种情况,就赶紧招呼两个女婿给王力穿衣服,等把寿衣穿利索后,王力就咽气了。自昏迷到咽气,王力一句话也没说。这样,他提到的花幡儿一事,就算他最后的遗言了。  带弟问姐姐,咱爹最后都说了些啥?跟喜没吱声,扭头走了。带弟又去问娘,娘告诉她,说你爹想一竿花幡儿。带弟听了,也不吱声了。这样,有关花幡儿的事情,就被搁置起来了。  到了晚上,家里的亲亲故故都陆续地赶到,王力人殓后,院里搭起灵棚,由专人守候起来。吃过晚饭,大家坐在一起合计明天出殡时的程序和分工。这时,沉默了一下午的跟喜娘,又一次把花幡儿的事情提到桌面上。她说,老头子临终前就提这么一点要求,就着大伙都在,你们商量商量咋办吧。  娘的话,让跟喜的脸色变得难堪起来。她说,这件事我也合计一下午了,至今也没敢吐口。这不,我娘又提出来了,我们不办吧,好像我们不孝顺似的。我们是养老女婿,这不假。我爸没了,发丧送殡的事,我们义不容辞。但我没儿子,我爹硬是跟我要花幡儿,你们教我咋办?跟喜说完,扫大伙一眼,最后把目光转向带弟。之后,所有人的眼睛也都盯着带弟。在王力的这个家庭中,说到孙子辈上,只有带弟有个儿子,今年十岁。  带弟见大伙都瞅着她,便扭头在人群里寻找她丈夫葛天栋。见他坐在墙角的地凳上,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带弟便明白丈夫的态度了。她转过头来冲着大伙说,我倒是有儿子,按道理讲,我爸提出的这个要求,我能满足他。可我们不是养老女婿,我们没继承老人的家产,现在让我们去扛这个幡儿,有点不大对劲儿吧?再说了,我儿子将来还要扛他爷爷奶奶的幡儿,还要扛我们两口子的幡儿。大伙都知道,咱们这儿有这么个说法,幡儿扛多了,以后自己的日子过不起来。带弟说着便低下头,用手背抹着眼睛。  跟喜听妹妹提及老人家产的事,她有些来气。她说,咱爹哪有啥家产了?我们现在住的这房子,大伙都知道,这是我和赵辉结婚后,我们俩在河北打工挣回来的。现在家里使的用的东西,哪一样不是我们自己置买的。不信你就满院子找找,还有啥是老人留给我的?至于咱爸手中有没有积蓄,这些年我也没问过,我也不知道,你问咱娘吧。要是有,就分一份给你。

媒体关注与评论

  黑土地的厚重与坦诚,乡土守望者的焦虑与期待。农民的审美视角对乡土世界进行了近距离的观察,笔下呈现了一种近于赤裸的真实,塑造了一群可爱的新农民形象。  ——中国小说学会常务理事、评论家、渤海大学教授 王科  在默默的艺术实践中,尹守国探索着乡土社会的真意。而且他果然发现了真意,那就是乡土社会即人情社会,他的作品表现出人情社会的方方面面。  ——青年评论家、《小说选刊》编辑 鲁太光  尹守国的小说,在内容和语言上,达到了双重的返璞还淳;为底层写作,他创制了晶莹灵动的文本。  ——评论家 秦朝晖


编辑推荐

  合庄的浮世绘中刻画着乡土的精魂  辽西的大平原上高扬起民族的图腾  在母亲田野的葱郁中  任何一株茁壮的庄稼  都是我的亲兄弟  我不过是  母亲种在火炕上的  一棵玉米或者高粱  山河的梦想  从来就是基于大地的脚印  印是高昂的民族魂  是过去的坚韧  在今日的呈现  印是多元的文化石  是浓郁的乡情  在心里的深远  印行走在广袤的大地上  是乡间的温暖  回归故土的光荣  百位农民作家  百部农民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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