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的子女
2007-6
杜格·韦德 当代世界 (2007-06出版)
杜格·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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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或许，人们觉得作为美国总统的子女会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他们与我们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对于这些美国总统的子女们来说，他们常常在潜意识中希望，忙碌的父母曾那么真挚地爱过自己，自己曾是他们世界中那么重要的一部分。《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记载了历代总统和子女刻意隐藏、难于被挖掘的历史，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通过《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洞悉美国总统的子女的成长经历，他们最真实的生活“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身为美国总统的孩子。他们将度过极其糟糕的一生。” --富兰克林·迪拉诺·罗斯福 在1988年的美国总统大选结束不久后，我和我的上司乔治·W.布什坐在他位于选举运动指挥中心的办公室中，指挥中心位于距离白宫只有三条街区之远的第十四大街上。作为这次战役中的联络官，我学会了在给乔治·W.布什打电话的时候分辨他的不同语气。他的父亲乔治·布什刚刚赢得了美国总统的选举，在几天之内，有关总统职位交接的单调而又麻烦的事情就开始了。 “那么，现在发生了什么？”他问道，向后倾斜躺进椅子里，将他的脚搭在桌子上。这是一个反问句，但是，对于一个很少进行自我沉思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平常的时刻。他并没有留在华盛顿，在那里很多事情都已经安顿好了。他回到了得克萨斯，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需要我写一部有关总统子女的文章么？”我问。 “当然。”他回答说。他后来告诉我说他不会再考虑这个事情。他当然不会像后来一些新闻后来所声称的那样，对总统的子女进行了充分的研究。我们彼此都自由地达成了这个意愿，就是这样。作为参与竞选活动的一名人员，我为他的父亲书写了一千多页的资料，那么为什么就不能为他写一些呢？ 这个具有四十四页的报告是在三周之内完成的，真的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调查显示，作为总统的亲属要面临的问题大于他所得到的机遇。总统子女的离婚率、酗酒率、甚至是未成年死亡率要比普通人的平均比例高。一些总统的子女们似乎有着自我毁灭的倾向。 1988年，我为乔治·W.布什--这位新当选却还没有上任的总统的儿子--所做的报告还被密封在保密文件中，还不可以授以公众，但是这些故事却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公众对总统孩子们所定下的期望值--也是总统孩子们自己所定下的期望值--极其之高。在我将这份报告放置一边的十一年后，小约翰·F.肯尼迪和他的妻子在驾驶着一架飞机飞行在大西洋上空的时候消失了。另一位总统的孩子这么快就死亡了。 令人欣慰的是，我们在这样荒凉的地方看到了一片绿洲。总统的子女们曾经创作了数十《总统的子女：美国第一家庭的悲剧与辉煌》、领导军队、建立了美国最伟大的公司、帮助建立了一些最棒的教育机构，不知疲倦地去改变社会和政治界对他们的偏见。里昂·泰勒是“威廉与玛丽学院”的院长。詹姆斯·加菲尔德是马塞诸塞州威廉姆斯学院的负责人。海伦·塔夫脱·曼宁在只有二十五岁大的时候就成为布林莫尔女子学院的主任，并为了争取职业妇女的权利而不知疲倦地工作着。詹姆斯·“韦伯”·海斯和罗伯特·托德·林肯在总统子女中做生意没有失败的为数不多的人中的两个。他们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海斯最终成立了联合碳化物公司。伍德罗.威尔逊的女儿们为了女性选举权和工厂女工能拥有更安全的工作条件而奋斗着。总统子女中还有许多伟大的作家，尤其是近些年来。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玛格丽特·杜鲁门的著名的悬疑系列小说、约翰·艾森豪威尔的备受欢迎的作品《痛苦的森林》以及卡罗琳·肯尼迪所著的有关《权利法案》和隐私权的学术著作。 如果说在早年的美国历史上，有太多总统子女未成年就死去，那么它的改变也是非常巨大的。在尤利塞斯·S.格兰特就职美国总统之前，一位总统子女的寿命应该会比普通的公众的寿命少九年，尽管一个总统的子女可以享受教育营养方面的优势。但是在格兰特政府之后，一个总统子女却可以比普通公众的寿命长六年半。 一些总统子女所取得的最伟大的成就是在政府和政治这方面。总统子女中曾有八个人被选入议会。有十一位总统的儿子在内阁或是在（由总统私人选定的）非正式顾问团任职。一些人担任大使，例如查尔斯。弗朗西斯·亚当斯，在美国内战期间，他在伦敦的战场后进行巧妙的谈判工作，切断了英国对于同盟国的支持，使他们不能参与到战争当中来。诗人詹姆斯。拉塞尔·洛厄尔说，甚至是格兰特自己为美国所作的贡献也没有他的儿子所作的贡献多，他的儿子一个人在伦敦辛苦奋战。罗伯特·塔夫脱三次在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被任命为总统候选人。当然，美国第二任总统的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自己也当选为白宫的职员，第九任美国总统的孙子本杰明·哈里森也是一样。 尽管如此，这段岁月还是非常黑暗的。至少同1988年选举之后，总统的大儿子乔治·W.布什的高兴而又快乐的乐观主义态度比起来是这样的。当我将报告上交时，他完全如我所预料的那样没有任何发应，我对此并不惊讶。正如吉卜林笔下的“男人”，他对于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消息都采取怀疑的态度。他们都是冒名顶替者。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我个人对于这个计划的惊讶是一个岔口。整个布什家庭都非常节俭。乔治·W.布什不会被迫做出任何事情。而人们认为的历史的诅咒不能够引起一点点的好奇和警示。历史不能轻易地威胁到他的生活。他尤其如此，因为他的家庭给予了他足够的信心并激励他。所谓成功，是根据一个人的道德尺度和责任感来衡量的，而不是用一些物质成就、金钱和头衔来衡量。人们会恐惧往往是因为害怕失去。而乔治·W.布什唯一恐惧的事情就是失掉他的正直，而这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的。 在极大程度上，我的研究和他并无什么关系的。发生在其他总统子女们什么上的事情并不意味着什么。他绝不迷信。在我陈述的过程中，他只做出了一个个人评论。那就是当我说到富兰克林·罗斯福一家和乔治·布什一家惊人而又有些可怕的相似之外时，他做出了评论。这两个家庭都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他们两家都另外有一个孩子在很年轻的时候去死去了。罗斯福的一个孩子同尼尔·布什一样都去了西部，一个孩子如杰伯一样，前往佛罗里达州，被选举到那里的政府工作。而最终，与父亲同名的大儿子小富兰克林·D.罗斯福回到了纽约的家中，竞选那里的州长。 布什的一家是非常与众不同的，如果要解释这其中的许多原因，将会令我倍感痛苦。布什的朋友们都谨慎地讨论说，乔治·W.布什打算某天返回自己的家乡得克萨斯州，竞选那里的州长。这与杰伯竞选佛罗里达州州长、尼尔竞选科罗拉多州州长如出一辙。也许他们中的某个人会赢得选举。 “小富兰克林·D.罗斯福发生了什么？”乔治·W.布什急切地想知道。“他输掉了。”我说。“事实上，还没有哪位总统子女被选为州长。”他苦恼地哼哼了几声。但是，六年后，乔治·W.布什被选举为得克萨斯州的州长，而在1998年重选中，他又以69％的选票的历史性的压倒性优势取得了竞选的胜利。 也许，他并没有完全忘记我在1988年交给他的那份研究资料。九年之后，当他在全国的总统候选人当中具有领先和优势地位的时候，我问他，他打算做什么。“我不打算参加竞选，”他回答说。 “这是为什么？”我问。“你现在是所有人中最有希望的。” “因为我的女孩儿们。”他回答说。他指的是自己的双胞胎女儿。 “那么时候她们该上大学了，而我会毁掉她们的生活。” “您父亲是总统，这毁掉了您的生活了么？”我问道。 “不，”他停顿了一下说，“这成就了我的生命。” 当乔治·W.布什最终以微弱的优势取得了2000年总统选举的胜利时，他成为继约翰·昆西·亚当斯之后的第一位赢得美国总统选举的总统子女。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位“继承父业的大儿子”。很显然，那并不是他与约翰·昆西·亚当斯先生的所有相同之处。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同父亲的名字一样，只是中名不同，或者像布什那样的情况，具有不同构成的名字。他们两个也都在总统大选中的选票总数输给了来自田纳西州的候选人乔治·W.布什输给了阿尔·戈尔，但是却在选举团的选举中获胜；而约翰·昆西·亚当斯则输给了安德鲁·约翰逊，但是却因赢得了美国众议院而登上了总统的宝座。 曾有一段时间，乔治·W.布什是典型的总统儿子。他发生过灾难、丑闻。像梦游病者那样行动。与他之前的许多人一样，他具有酗酒的坏毛病。他的堂兄弟姐妹和家庭成员们都称他为“大器晚成者。”1988年，我采访了他的弟弟马文·布什，询问他在新一代中有没有哪个人具有政治前途。“杰伯是个严肃的人，”马文毫不犹豫说，“我们都认为他应该能够具有政治前途。” “那么乔治呢？”我问。毕竟，他是这一代中更加年长的一位。 “乔治？”马文笑着说，“乔治是我们家族中的小丑。”马文这样说并不是在无礼地侮辱他。在乔治的妹妹罗宾于三岁死于白血病之后，乔治在一定程度上就扮演着这样的角色。他的妈妈曾经评论说，他已经成为了家庭里的拉拉队队长。他承担起来转移家庭注意力、使家庭成员不再忘却罗宾去世的阴影里面的重任。 无论历史最终将如何判定年轻的布什任职美国总统事情的表现，他无疑是总统子女中的一个新生的现象。是什么使得他如此与众不同呢？总统父母乔治·布什和琶芭拉.布什在这期间扮演了重要的、有意义的角色么？ 而谈到乔治·W.布什为什么能够坦然面对许多其他总统子女所不能够承受的压力，其实是有很多非常明确的原因。我们将在此书后面的章节中对此进行详细的讲述。但是有一部分我们可以确定的原因是，乔治·W.布什在早年的时候就发现了对付这种压力的一个可靠武器，一直沿用到今天。那就是，把“期望”放低。成功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如果别人对你的期望不那么高，压力自然就减少了。然而，如果一点压力都没有，谁又能知道你究竟能走多远呢？ 2001年1月20日，乔治·W.布什就职美国第四十三任总统。这位布什家族的“小丑”现在是一名“司令官”，是世界上最强大、最具权势的男人。在家中，弟弟马文同他的政治敌人，安·理查兹州长和副总统阿尔·戈尔以及其他人一样看轻乔治，尽管在许多情况中，他们都被警告了。正如许多年之前，在妹妹罗宾不幸去世后，乔治·W.布什宽慰家庭成员时一样，现在，他又为了宽慰父亲在1992年的总统选举中输给比尔·克林顿所受到的打击而做出了努力。 1988年，当我为总统儿子乔治·W.布什写报告的时候，我努力地为每一幅黑暗的图画找到积极明亮的线条。尽管在他们之前已有许多残酷的例子，但是每一代新的总统子女们都充满了希望，并且几乎都是生来就具有野心的。因此我在结束报告的时候引用了大量令人高兴的例子，并提到了后来自己也当选为美国总统的总统儿子约翰·昆西·亚当斯。“在同一个地点能发生两次雷击么？”我问道。我在我所创作的四十四页的报告的末尾处使用了一句相当矫情的话作为总结：“一切都有可能”。那是1988年的事情，而仅仅十二年之后，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却的的确确发生了。两次雷击的确发生在了相同的地点。总统儿子乔治·W.布什自己也成了美国总统。
作者：(美国)杜格·韦德
前言第一章： 当继承人受到的诅咒第二章： 力争父亲赞赏的女儿们第三章： 实现不了的期待第四章： 孩子带来的伤痛第五章： 寻找自我第六章： 有韧性的女人们第七章： 有勇气的女儿们第八章： 成功的儿子们第九章： 英勇的男人们第十章： 白宫婚礼第十一章： 你去哪儿了，艾米·卡特？第十二章： 以父之名附录一： 按年代顺序排列的总统子女名单附录二： 总统子女在美国早期与近代时期的寿命对比附录三： 在父亲当政期间结婚的总统子女附录四： 曾在白宫协助父亲工作的总统子女致谢、有关为这本书所做的调研的一些话参考文献资料来源索引
自从她在1902年公开在社会上露面以后，各报纸不停地在猜测着她与华盛顿那些最有资格的男人之间的浪漫故事。一位很有敬业精神的记者推算，在两年的时间里，她共参加舞会407次，玩板球350次，进茶馆680次。西奥多·罗斯福责怪女儿总是一睡都要到“中午过后”。在新港的云狄宝和哈里曼家族，艾丽丝的父亲被很多人嘲笑为背叛同一阶层的叛徒，而在这里，艾丽丝却备受推崇。据传闻，俄亥俄州的国会议员尼古拉斯·朗沃斯是她的追求者之一。不过有证据表明艾丽丝的兄弟姐妹都非常反对，毕竟，他比她年长15岁。但是如果她的同胞们多加留心，就会注意到，实际上艾丽丝在本性上更偏爱年龄大的男人。曾经她的堂兄富兰克林的一个朋友邀请她跳舞，被拒绝了，她直截了当地说，她更喜欢“像狂野骑士*那样的老男人”。很久以后，在回顾自己的一生时，她承认了这个终身的偏好。她说，大概这是出于一种恋父情结。 1906年2月17日，艾丽丝·罗斯福与国会议员尼古拉斯·朗沃斯结婚了，他们的婚礼是美国历史上最受瞩目、最有名气的婚礼之一。在第10章将对该故事做详细的描述，在这里只简单介绍一下，这对美国来说是一件大事，在全国上下都是头条新闻。然而，艾丽丝觉得（几乎是立刻就觉得）她嫁给尼古拉斯是个错误。在华盛顿一个褊狭的社区里，朗沃斯的名声非常不好，他风流成性，是个酒鬼。而且按趋势来看，娶个总统的著名的女儿仍不能让他改掉这些毛病。在那个时候，离婚是不可能的，几年来，她强权的父亲抱着幻想，试图他们重归于好，她不忍拒绝父亲的好意。艾丽丝4l岁的时候，女儿布琳娜降生。这是尼古拉斯唯一的孩子，所以非常宠爱她，但是他与艾丽丝的关系仍然没有得到改善。 后来，虽然离婚成了普遍的现象，两人的婚姻在公开场合下还是表现得很和美的。他们会一起去参加聚会，而在离开时则各奔东西。曾有个人去尼古拉斯·朗沃斯的办公室去拜访，本来想从一个华丽的盒子里取支烟抽，让他颇为难堪的是，竟然发现盒子里装满了避孕套。众议院著名的门卫威廉·鱼饵·米勒称朗沃斯是“美国国会历史上最能玩弄女人的人”中的一个。 即使在这样令人悲伤的几年里，艾丽丝仍旧是位光芒四射的人物。她的国会议员丈夫当选为议院发言人，艾丽丝·朗沃斯在首都成为一名社会领袖，她的这个角色一直保持到随后数个总统的任期。根据一项清算，在60多年里，她平均每年参加2-7次白宫宴会，从本杰明·哈里森到吉米·卡特，艾丽丝得到了每位总统的接见。在父亲和丈夫都去世后，她的显赫地位依旧没有改变。她已经不是总统的女儿，或者国会议员的妻子，她就是艾丽丝·李·罗斯福·朗沃斯，但这就足以使她成为媒体关注的对象。 并不是她的行为或她的身份使她成为控制局面的焦点。在她有生之年，这座城市开始到处都有总统的儿子和女儿。是她的言谈使她既有人害怕，又有人欢迎。有一样是比糟糕的民意测验结果、名声调查结果、丑闻更让政治家们害怕的，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而艾丽丝·罗斯福所拥有的才是最强大的武器。她有一个绣花垫子，经常被摆放在休闲室沙发上，因为上边绣着一句大胆的话而出名：“如果你对任何人都找不到好的评价之词，过来和我坐坐。” 她说沃伦·G.哈丁“不是个坏人，只是个笨蛋。”她称卡尔文·柯立芝看起来就像从小吃泡菜长大的，营养不良。而提到赫伯特·胡佛，她说：“胡佛牌真空吸尘器比胡佛总统更吸引人。当然，它是电器。”共和党总统候选人温德尔·威尔基是一位“从美国乡下社团基层爬上来的人”。托马斯·多维，因为有一头黑发、向后梳理的头发以及薄薄的小胡子，让艾丽丝想起结婚蛋糕上那个塑料的小马夫。她的堂兄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有一分属于埃莉诺，三分是多情的种子”。当富兰克林-罗斯福打算参与第三次竞选时，艾丽丝开玩笑说：“我宁肯投票给希特勒。”由于她不断地奚落嘲笑富兰克林和埃莉诺，最终使得生气的总统排斥她不准参与任何白宫事务。但是她比他们都活得长命，在他们已经成为很久以前的历史后，她还继续被邀请回到这些大理石宫殿中接受热烈的欢迎。 参议员乔·麦卡锡在这年入秋时，他的话在城市中挑起了恐怖后果，有一次他称呼她时只叫了她第一个名字。“你不能叫我艾丽丝，”她对他说，“货车司机、垃圾工、街道警察都可以叫我艾丽丝，但是你不可以。” 林德曾经戏逗过她，说她的帽子太大，挡得他都吻不到她，艾丽丝回击说“这就是我戴这个帽子的原因，总统先生。”没有什么人可逃过她的奚落，没有什么事情神圣得不能被奚落，在高职和高权中更是如此。她曾说：“自波拿巴家族之后，没有谁能比得上肯尼迪家族了。”后来，在杰姬·肯尼迪再嫁后，艾丽丝对记者说：“我非常喜欢杰姬，但是我常常纳闷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嫁给了欧纳西斯。他是个令人厌恶的人，他让我想起潘趣*先生……杰克是那么有魅力。”当大众开始传开富兰克林·罗斯福与露西·莫瑟的绯闻时，据说她是这样评价此事的，富兰克林“应该享受一段美好时光，他娶的可是埃莉诺啊”。 在公众面前的风光无限，有时很有趣，有时很悲惨，但是在背后，艾丽丝.罗斯福.朗沃斯的一生中都贯穿着一道痛苦的伤疤。她在1884年2月12日出生后刚过两天，她年仅49岁的祖母就因伤寒症去世了。几个小时以后，在同一座房子里的另一间屋里，她22岁的母亲因肾小球肾炎和分娩综合症也告别了人世。惊慌的西奥多·罗斯福从奥尔巴尼的会议中迅速赶回家中，从这个房间跑到那个房间。他声称家中一定是受到了诅咒。此时艾丽丝还躺在摇篮里，还不能参与这些可怕的事件，然而，这一刻却定义了她的一生，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还将继续失去她的父亲。 对于西奥多·罗斯福来说，这种悲恸是无法承受的。他把刚出生的宝宝艾丽丝交给未婚的妹妹照管，随后在这年夏天，他来到了达科他荒地，去服丧、去打猎、去与具体事物斗争的同时与自己的心灵作斗争。在随后两年里，西奥多·罗斯福只是偶尔来看一下他刚出生的女儿。 有关艾丽丝·罗斯福在童年时期受了多少苦，有没有受苦，没有一致的说法。西奥多·罗斯福协会的会长约翰·A.盖博尔指出，在当时，任何父亲在没有女人的帮助下都不能养活尚幼的孩子，西奥多·罗斯福对孩子们的照料是出了名的。有人还会进一步提出，当时在显赫的家庭里，把孩子送到寄宿学校是很普遍的现象，而事实上，艾丽丝是在家接受的教育。关于总统孩子的白宫交流会的原主席S.L.卡森认为，罗斯福负责照看宝宝艾丽丝的妹妹“是个残疾，不能抱起或真正地抱住孩子”。但是西奥多·罗斯福社团否认了这一点，他们说有姑姑抱着孩子的照片可以证明。然而，尽管历史学家在艾丽丝的受苦程度上众说纷纭，心理学家们都一致认为，西奥多·罗斯福的第一个孩子是被冷落的孩子的典例。曾经有人指出，外行人经常把“被冷落”的意思误解为心理学术语。这个词的意思中的确有孩子未得到爱，或经济上贫困，或者意味着这种冷落没有符合时间和环境条件。温斯顿·丘吉尔就是个著名的“被冷落的孩子”，他是被一个又一个的保姆带大的。相比美国历史上其他的总统子女，艾丽丝是生命最长的一个，这就很难证明她受到了过度的情感和精神压抑。 不过，她早期的生活经历中带有痛苦元素的迹象，吸引着历史学家狂热的研究。西奥多·罗斯福协会的成员很快拿出了一封西奥多·罗斯福写给妹妹的信，这封信写于1884年，透露着他对宝宝艾丽丝最深切的感情：“我希望孩子会长得非常美丽、可爱，我将深深地疼爱她。”虽然这个例子中流露着期盼，但是同样也提出了一些问题，父亲是用将来时态说到他的艾丽丝的爱的，所以他当时有没有这样做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1886年，西奥多·罗斯福返回纽约，与青梅竹马的伊迪丝·科米特·凯罗重归旧好，两人在12月份结婚。第二年，刚学会走路的艾丽丝被带回家中，但是这真是个尴尬的三人组合。罗斯福家庭很快壮大起来，几乎每年都有个弟弟或妹妹降临。而艾丽丝·李，这个跟随已逝母亲的名字命名的孩子，此时或许有种处在家庭圈子之外的感觉。西奥多-罗斯福一直喊不出女儿的名字，他喊她的时候就用“宝宝李”，等孩子长大后，就改用“西斯特”（Sister），因为“她的名字联系着一段不可言说的记忆”。即使晚辈也都叫她“西斯特阿姨”或“西斯特姑姑”。这种类称呼算不上不同寻常，富兰克林·德兰诺·罗斯福也叫他的女儿安娜“西斯特”。但是，如果联系上她的母亲的名字从未被提起这个事实，就显得非同一般了。剪贴簿被偷偷拿走，每张前妻艾丽丝·李的照片都被撕了下来。艾丽丝·渐渐想着是不是她的母亲曾经犯过什么严重的错误。而父亲听候则勃然大怒，却没有给予解释。 这或许是一个小女孩在自怜的情绪下才会产生的想法。艾丽丝与继母斗智斗勇，为的是争夺父亲的爱。从一开始，家庭中的其他孩子就认识到了“西斯特”易受攻击的地位。小特德在刚两岁时就看清了这个事实，嘲笑她是一个“苦工保姆”。甚至外人都注意到这个继母对待艾丽丝的态度，伊迪丝经常表现出“粗暴的样子--如果称不上严厉的话”。P30-32
“对学生……对望子成龙的各界人物以及关注子女教育的出版商与作家们，都是一本不可不读的好书。” ——《旗帜周刊》（Weekly standard） “读来兴致盎然……《总统的子女》会给研究白宫的和政治历史的学者和学生们带来乐趣和有用的信息。” ——《科克斯书评》（Kirkus Reviews） “关于该主题的权威著作。” ——《华盛顿时报》（The Washington Times） 杜格·韦德这本引人入胜的著作抓住了历史上总统们人性的一面。它将美国总统人性化，让他们与平民一起在伍德罗·威尔逊所致的悼词中得到共鸣：“从我的女儿们的身上，我认识到了每个父母都懂得的一点，那就是——我不懂得该怎样教育孩子。” ——《星期六晚邮报》（Saturday Evening Posc） “太精彩了!这是个未被发掘的视角。读者可以从一个全新的角度来看待总统们。” ——戴夫·韦尔登，佛罗里达州国会议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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