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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评的批评

曹利华,乔何 著 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1-5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作者:

曹利华,乔何 著  

页数:

335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批评的批评》书法与书法美学——对《书法报》一次讨论的批评、“经典”呼吁理性的复归——评周俊杰《书法艺术形式的美学描述》、为启功说几句话 ——与姜寿田商榷、展览评选目的尺度——与李刚田先生商榷、误把划痕当笔意——观张海书法作品等。

作者简介

曹利华,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196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中文系,师从蒋孔阳先生学习美学和文艺理论。出版专著有:《美学基础知识》、《美育》、《语文教学与审美教育》、《美学基础理论》、《中华传统美学体系探源》、《书法美学资料选注》(合著)等。主编《应用美学丛书》,包括《饮食烹饪美学》、《建筑美学》、《体育美学》、《胎教与美育》、《幼儿美育》、《小学美育》、《中学美育》、《美学修养》。参编普通高等教育“十五”国家级重点教材《大学美育》。主持编写北京市教改项目:21世纪教学内容和课程改革教材《高校美育多媒体系列教程》,包括《美育基础理论》、《中国美学与美术》、《茜方美学与美术》、《中国美术精品鉴赏》(1、2)、《西方美术精品鉴赏》、《中国音乐精品鉴赏》(1、2)、《西方音乐精品鉴赏》(1、2)。发表论文《试论自然美》、《老子的美学思想》、《叶燮的美学思想》、《(文心雕龙)标志着中国美学体系的形成》、《中西方美学比较》、《对一个老而又老的命题的驳正》、《书法与书法美学》、《商品的审美属性》、《电视艺术中的几个美学问题》、《邓在军电视艺术的美学追求》、《审美的感性化倾向》、《美育普及势在必行》、《为启功说几句话》、《于右任、林散之书法比较》、《碑学大家郭沫若》、《经典应这样走进——评王文英书法艺术》等数十篇。

书籍目录

书法批评
 一、书法与书法美学——对《书法报》一次讨论的批评
 二、“经典”呼吁理性的复归——评周俊杰《书法艺术形式的美学描述》
 三、为启功说几句话 ——与姜寿田商榷
 四、展览评选目的尺度——与李刚田先生商榷
 五、误把划痕当笔意——观张海书法作品
 六、力度、刚性有余,波势、柔性不足——再观张海书法
 七、莫把草率当潇洒——对陈振濂书法的评说
 八、理性与感性的冲突——从陈振濂说起
 九、书法批评切忌吹捧——评李刚田书作
 十、有时重复也是一种美——从陆启成的楷书说起
 十一、留有遗憾的好命题——与韩0商榷
 十二、书法评论不能感情用事——与兰干武对话
 十三、书法批评要实事求是——评邵秉仁书法观念及书艺
 十四、官员化还是平民化?——参观“快哉雅集”思考之一
 十五、是展厅化还是居室化?——参观“快哉雅集”思考之二
 十六、自己反驳了自己——评李刚田《也说唐楷》
 十七、书法与文化——与沈鹏先生商榷
各领风骚
走向经典
书艺必修
后记

章节摘录

  中国文字的发展大体可以分为四个阶段;甲骨文和金文、大篆(石鼓文)和小篆、隶书和草书、楷书和行书。汉字的演变过程,是一个由形象到抽象的过程,是一个类似图画组台向线条组合的变化过程。甲骨文到金文是形象性逐渐丰富的阶段。这一方面是由于契刻工具和文字载体的变化,另一方面是由于人类科学文化和审美意识的增强。笔道的美化为汉字走向高层次的抽象积淀了内在和外在的文化和艺术因素。  金文到大篆和小篆,字体从物象再现的形象美转化为线条的均衡美,这是因为文字的发展首先服从适用的需要,在适用的基础上逐渐衍化出便捷的形式美,因此小篆又进一步改变了大篆繁复的缺点,把复杂的结构简便化,体现出线条的抽象性、超越性、流动性和连续性,具有高度的自由感和韵律感。小篆使汉字的线条变得抽象和纯净,但是小篆笔道还多是圆转弯曲、对称的弧形,没有提按顿挫的变化,因此书法线条的美尚未充分表现出来。  书法的线条美要经过一个充分笔画化的过程,即变成点、横、竖、撇、捺、勾,在提按顿挫中体现出力度和波势,这个过程是经过了隶书和草书这两个阶段。隶书把弯曲的线条变成平直的笔画,这既便于书写,又使线条变得丰富和美观,从此汉字的形体结构基本固定了下来。“八法起于隶字开始”(张怀瑾《用笔法》),使汉字进人到一个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基本完成了从形象向抽象(线条)的转化过程。当然隶书还保留着“蚕头雁尾”这样的形象特征,直到简化的草书的出现,使线条彻底笔画化了,章草还有一点“雁尾”,今草就没有任何形象特征了。鲁迅在《门外交谈》中说:“将形象改得简单,远离了写实。篆字圆折,还有图画的余痕,从隶书到现代的楷书,和形象就天差地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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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书法艺术的批评或许是我没有钩深至远的境界,甚至才疏学浅,难以体味到书法批评的真谛!自“98”书法批评年时至今日以来,书法的批评如同天上的一颗“扫帚星”,随着自身的流逝,所留下的那点扫尾般的尾光欲诉无声欲哭无泪,更显得苍白无力!书法的批评对于当代中国的书坛,并没有起到净化与推动的作用;在当代书法艺术的批评上,在批评者勇敢而又顽强的呐喊之处,虽然拼命地撕杀出了一条血路,但也并没有走向深入;特别是健康的书法批评体系也并未真正的形成;而且当代书法艺术的批评已经到了该重新定位且必须定位、审视,思考与自省的关键时刻(这不是对书法批评的不近人情所不接受,也并不是对书法艺术批评工作者做出的努力所不接受,只是对被批评者动了恻隐之心)。这些个受了批评的书法家,他们当中许多人的书法艺术水准,真的很有必要批评者去怀疑和剖析吗?批评了他们而对于当今书法艺术界和书法艺术的发展,就真的起到了推动与净化的作用?从实事求是的角度讲,书法发展到今天,已经成为一个独有的艺术门类存在于世,虽然还承载和传承着中华民族的文明,但是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们当今来学习书法其根本目的也并不是为了实用,一是通过学习、认识和了解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中国书法艺术,来改观我们的书法能力和水平,提高民族书写能力;二是通过书法来丰富我们的业余文化生活和娱乐方式;三是通过学习书法来提高和增强我们的知识面和文化与道德素养等。在这些方面至少与老一辈练习书法有着不尽相同的目的,老一辈文人,他们的知识面广,传统的文字功底厚,书写能力也较强;绝大部分人品德高尚,思想情操极为宽博,做学问扎实认真,一丝不苟,从来不事张扬!绝不像当今书坛上的一些人蝇营狗苟,急功近利!他们在个人书法创作的审美取向和审美取值上相对也比较单一,除了讲传统还是讲传统。不像当今书坛,今天来个流行书风,明天又多个院体派、现代派、学院派等等不一而足,审美取向与取值趋向多元化,张扬自我,张扬个性,张扬着任意想张扬的东西;只要“朝中有人”并有经济能力,或者买通关卡,再多弄几个大奖什么的,就“够”了,何患名利不收! 老一辈书法家凭借自身深厚的国学文化底蕴,和书法艺术内涵的理解,他们把中国独有的汉字书法发挥到了极至,在创作的过程之中完全按照自身对书法艺术的审美特点的理解任意挥洒,同时又不是那么得功利,应该是公允的。我们又怎能运用今天的审美观点和带着有色眼镜的要求去苛刻他们?孰不知,“今人不见古时月,古月曾照今时人”,再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毕竟我们生存的环境已经截然不同! 老一辈书法家在书法艺术上,必定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不足,需要有人站出来予以纠正;对于批评者来讲,敢于“碰钉子”的确是件好事,惩前毖后!但是,如若站在书法批评者的对立面,即受到书法批评的书法家立场上,认真分析时,不难发现此事令人喜时令人忧! 启功先生的书法艺术,被书法批评者进行了剖析与批评,可启功先生依然不失为一代宗师,以及他在其它艺术领域的建树,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然而启功先生却多次声明自已的主业是个教师,书法只是他个人的副业;仅启功先生在当代书坛上“但开风气不为师”和宽广乐观的这种高尚的精神又有几人,这才是真正的大家!书法艺术的批评不能因书法艺术而就论书法艺术,就事论事,有失于瞎子摸象,也难以客观地反映事实的真象;更不能一叶障目就不见森林。曾有人说,能够代表中国文化艺术和文明的就是中国的书法和国画,这是极为中肯的,中国的书法艺术是综合性很强的艺术。因为“书法是一门高级的艺术,无色而具有图画之灿烂,无声而具有音乐之和谐”(沈尹默)。因此在进行书法艺术批评时,我们有责任正确地对待已经存在的事实。 我想,特别是已故的书法家,在受到批评者的书法批评时,如若在天有灵,定会感到百口莫辩;更会情不自禁地扪心自问错由何来?大部分是后人将他们推向书坛的高岭,因毛笔字写得“过硬”,身不由已地戴上“书法家”的桂冠;他们就生活在那个人人都能捉笔如刀,甚至都有可能成为书法家的时代。本职工作之余“附庸”一下风雅,摆弄摆弄在当时的大文人群中,以为壮夫所不为的“雕虫小技”,且不为书法艺术而艺术,不为“孔方兄”所累,不刻意为“家”所累,纯为课余之附属,又有何不可,我们为何不能够有种宽博的心胸去面对现实呢?又何况书法史上“魏晋南北朝”之期,最卑微的“经生”字,时至今日,你又能够批评他们不是书法艺术作品吗?批评者在进行书法批评时,感觉不到被批评者的书法艺术作品的冲击力,只能说批评者自身的综合素养未能够达到至臻至深的地步,或者对书法艺术本身的认识上,还存在一定的距离。倘若再换个角度讲,难道说按照批评者的书法创作和审美观,就完全能够适合被批评者的创作与审美观,且能够达到批评者所谓的书法艺术作品的“冲击力”?你没有体会到作品艺术的冲击力,不能够代表大家没有体会到,恐怕也只是一家之言,一孔之见而已!如果按照批评者所要求的那样,那么当代书法艺术发展的空间就拓宽了,或者说某某在书坛上,就能够称得上批评者所认为的“书法大师”?书法艺术又如何能够百花齐放?按批评者的法眼看去,受到批评的书法作品,要么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要么就是“雄迈草猛,大师称谓应商榷、幽树一庭黄叶秋、破不了的壳、草书的误区、审美的末世”等等,这些牵强的东西不一而足。当今的书法界又有几人能够真正地破了“二王”所笼罩于书坛之内若大的“壳”?又有何许人能够称为书法家?并且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又有谁能够为非真正意义上而且已经存在于事实之中的“书法家”,下一个完整无误的定义、界限?批评者自己头上所顶着的某书法家协会主席、某评论家、理论家或多次大奖等,就能够首当其冲,引领风骚了吗?尊敬的书法批评先锋们,难道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觉得累不觉得自己在走向虚伪吗?真正书法批评的意义又何在,又有几人能够在当今书坛不为“名与利”所累?在以书法艺术作为个人财力来源的时候,哪个又能够逃离书法创作上的“俗”?又有谁能够真正地来批评当今的书坛,当今的书法家?练了几天的字,入个协会,在交上百八十元钱,就可以是著名书法家或者是书法客座教授了,这种现象与怪圈,又有谁去问津? 拿着真正拥有着西学、国学,甚至多领域均有建树的老书法家的书法作品开刀问斩,吹毛求疵,批评者又算得上是哪路的英雄好汉?在书法艺术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更何况那些老书法家们,其本身就是其他领域的专家、学者或教授,又都经历过那个不怎么“和谐”而又多事的年代,在以毛笔为书写工具的当时,给后代留下大量的墨宝,并没有强求后人引以为圭臬,应该无可厚非;他们没有赶上用“电脑”来处理文本材料的伟大时代,唯一能够选择的就是毛笔。否则,今天的批评者不知要少了多少个被批评的对象,恐怕也要出现“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更不会有余秋雨先生《文化苦旅》中的《笔墨祭》一文了!余先生的《笔墨祭》和鲁迅先生《论毛笔之类》的文章一样,由毛笔而涉及到中国传统的文人;这篇《笔墨祭》与其说是对“美的祭奠”,我个人理解认为倒不如说是对当代书法含沙射影而又委和的一种批评,虽然文中没有出现任何一处带有“批评”的字眼,让人感到于无声处听惊雷,无声更胜有声;更让人深深地感到几多酸楚几多惆怅!还很委婉地“只好请当代书法家们好生努力了,使我们在祭奠之后还能留下较多的安慰。”余先生这篇文章着实不错,韵味十足,于此不妨采撷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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