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阿佛洛狄忒

2012-5  

现代出版社  

（美）费尔奇，（美）弗拉莫利诺　著，钱峰　译  

258  

钱峰  

无  

　　近年来，几家美国顶级的艺术博物馆放弃了一些最精美的馆藏艺术品，将100多件希腊、罗马和伊特鲁里亚（Etruscan，处于现代意大利中部的古代城邦国家）文物移交给了意大利和希腊政府。据估计，这些归还的文物价值超过了5亿美元。民族艺术收藏品的审美损失是无法估量的。一些文物被视为它们所在时代的杰作。然而，博物馆在无任何法律义务和赔偿承诺的情况下放弃了这些古代雕像、花瓶和壁画。在数十年的艰难收集后，为什么它们会如此闻所未闻地慷慨呢？　　这一归还行为是伴随着一桩国际丑闻的，该丑闻暴露了一个丑陋的事实，对于这一事实，许多艺术知情者早已有所耳闻，却一直公开否认。几十年来，美国、欧洲和其他地方的博物馆违背美国和外国法律，一直在向一个走私和买卖赃物的黑社会收购被掠夺的文物。　　博物馆世界丑陋的秘密在披露有关罗马天主教教堂恋童癖的神父以及美国职棒大联盟中类固醇的广泛使用中逐渐浮出水面。与那些丑闻一样，有关博物馆和掠夺的真相在宝丽来（Polaroid）照片中只有模糊记载，在全世界报纸中也是一闪而过，但它却使公众在心中对美国一些最受珍视的机构重新进行了定义。博物馆一直是我们的城市神殿，是我们尊崇美、欣赏世界文化多样性的场所。然而，它们如今也被视为几百万美元盗窃财产的陈列馆。　　在掠夺艺术品过程中所出现的走私犯罪行为并不新鲜。事实上，它很有可能是世界上第二大古老的职业。在现已熟知的最早期的合法文献中，其中有一份可追溯至公元前1100年的埃及纸莎草纸手稿，该手稿将一些对掠夺法老墓的人所进行的审判载入了编年史中（当然，这一手稿现在并不在埃及，而是在19世纪80年代被大英博物馆“收购”后收藏于伦敦）。古罗马劫掠了希腊；西班牙掠夺了新世界；拿破仑用他从帝国中攫取的战利品填满了整个罗浮宫。18世纪，坐着大篷车进行盛大巡回旅行的英国贵族们肆意地从古代遗址中掠夺他们心仪的物品，并将这些古代艺术品满载运回他们的住宅。　　这一长期性的掠夺只有偶尔才会因公众的强烈谴责或争论而被打断。在公元前70年，一位名叫西塞罗（（；icero，古罗马著名政治家、演说家、雄辩家、法学家和哲学家）的古罗马律师十分能言善辩，他发挥他的辩才，对西西里岛的舞弊总督盖阿斯·费雷斯（Gaius Verres）的犯罪案件进行施压。该总督大规模地掠夺寺庙、个人住宅以及公共纪念碑，其行为已近乎盗窃癖。　　西塞罗告诉古罗马议会：“在西西里岛所有富裕古老的省份中，无论是银器，还是科林斯（Corinth，位于伯罗奔尼撒半岛的东北，临科林西亚湾，陶器享有盛名）或得洛斯（Delos，位于希腊爱琴海，据传为Artemis和Apollo的诞生地）餐具；无论是宝石和珍珠，还是金质和象牙制品；无论是大理石、黄铜和象牙雕像，还是绘画和刺绣，没有一样是他没有找到过、没有染指过的。只要他喜欢，他就会抢走。”掠夺是“费雷斯的激情所在；是他朋友眼中的疾病与疯狂；也是西西里岛人所说的劫掠”。　　1800年后的1816年，在第七任埃尔金勋爵托马斯·布鲁斯（Thomas Bruce）满载着从希腊帕提侬神庙（Parthenon）拆下的精美雕刻文物返回后，一个类似的谴责回荡在英国议会大厅上空。这些大理石代表了古希腊艺术的巅峰，已存在了22个世纪，它们被移走代表着文物收集的低谷。在埃尔金勋爵如此大的胃口面前，甚至连那些一个多世纪以来一直觊觎希腊和罗马大理石战利品的英国富有的收藏行家们都显得微不足道。最针锋相对的指责来自于拜伦伯爵，他与埃尔金勋爵属于同一时代，是希腊文化的坚定捍卫者。在其诗歌《密涅瓦的诅咒》（Curse of Minerva）中，拜伦表达了女神的心声，强烈谴责了那个大胆的收藏者：　　我看见一个又一个的暴政灭亡，　　比起土耳其人和哥德人的破坏，　　贵国的掠夺者带来的毁灭更大。　　英国最终将大理石从埃尔金带回国，安置在了大英博物馆——第一个所谓的百科全书式博物馆。很快地，巴黎国家博物馆和纽约的纽约大都会博物馆也加入了该行列。在整个18和19世纪，这些容纳了人类成就的博物馆收藏了一些世界上最著名的艺术作品，如果没有博物馆，那么许多作品也许早就已经遗失了。博物馆开创了新的方法来保护和保存艺术作品，并且花费了数以百万的资金建造了富丽堂皇的美术馆来陈列它们。博物馆将自己视为启蒙运动的产物，是狄德罗（Diderot）百科全书的具体延伸。但是，它们也是殖民主义的产物，受文化优势感的驱使去收集艺术作品。这一文化优势感使那些来自帝国远方未经检查的收购得以合理化。　　在美国，这一态度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繁荣时期极为盛行。那段时期，繁荣的经济产生了一个新的阶层——地区博物馆和暴发户艺术热衷者，他们热情地采纳了开明的收藏家这一概念。他们中的许多人设法在古典文物的壁龛上做上标记，该记号代表了即时的威望，而且似乎能够带来源源不断的新作品。　　对文物的突发需求给了掠夺行为前所未有的刺激，这不仅仅只是对地中海沿岸国家而言，对整个拉丁美洲、中东和亚洲地区也是如此。长期以来一直作为为游客提供廉价饰品的小市场，迅速成长为一个复杂的全球供应链。非法挖掘以惊人的速度破坏了考古遗址以及它们所包含的历史记录。　　这一破坏与20世纪60年代时代思潮的变化不谋而合。有着丰富考古文明的发展中国家为它们的文物找到了一个全新的欣赏视角，那就是文物与它们辉煌的历史相联系。这些所谓的发源国开始重新使用那些被长久遗忘的法律，这些法律规定国家在现有疆界内对它们的文化遗产，包括任何尚未出土的考古发现，具有所有权。这一努力时断时续，很容易被收藏家或博物馆驳回。但是，在考古学家中，还是有一批颇具同情心的追随者，他们亲眼目睹了掠夺所造成的最直接的破坏。学者们开始追寻被掠夺的物品，从遭受掠夺的墓地一直追踪到当地博物馆的书架。　　这一危机终于伴随着1970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协商颁布的保护文化遗产的国际条约而得以终结，该条约具有里程碑意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对松散的国家遗产法律网进行编织，使之成为无懈可击的法律网，以此来试图阻止艺术品的非法流动。美国以及其他100多个国家最终签订了这一条约，同意限制非法文物的进口。通过这样做，他们意识到文物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其本身的美，而且也在于其考古环境——文物是在哪里被发现的以及它与周围的事物又是如何联系在一起的。　　这一条约被认为是标志性的转变。美国以及欧洲伟大的收藏博物馆公开表示对该条约的支持，时任纽约大都会博物馆馆长的托马斯·霍文（Thomas Hoving）也宣称“海盗的时代结束了”。　　但是事实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带来的变化很小。在过去的40年中，博物馆官员经常违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条约以及国内外法律，购买来自发源国的非法挖掘和流出的古代艺术品。　　这些官员的行为无异于对他们的公众使命的巨大背叛。为了教育公众，保护过去，那些戴着白手套的负责人与艺术世界最腐败的人做生意，削减瑞士银行金库和走私仓库与那些控制市场的下层阶级罪犯的交易。他们通过拍卖行和私人收藏家来购买赃物，他们接受，甚至有时伪造所有权变更史，用谎言来掩盖犯罪来源，这些谎言至今仍使历史记录模糊不清。博物馆这样做，表面上谴责了掠夺行为给考古遗址所带来的巨大破坏，这些考古遗址是我们了解我们起源的首要资源。但实际上，博物馆助长的对知识的破坏远比它们保护的要多得多。　　直到一桩有着重大影响的国际丑闻的出现，海盗时代才真正结束。丑闻的焦点就是洛杉矶杰·保罗·盖蒂博物馆（J.Paul Getty Museum）的突然崛起。在购买掠夺文物这一点上，没有任何机构比杰·保罗·盖蒂博物馆承受更深的道德挣扎。最终，也没有任何机构比盖蒂博物馆付出的代价更高。　　在过去的40年中，盖蒂博物馆追踪了许多非法的杰作——一件运动员青铜像，一件高耸的大理石青年雕像，一件凶猛的格里芬（Griffin，半狮半鹫的怪兽）雕像，一件葬礼黄金花环。在博物馆所有收购的文物中，其中一件代表作是7.5英尺高的古希腊爱神阿佛洛狄忒（Aphrodite）女神像——这座雕像将会成为古代艺术品迷人美的标识。　　女神像拥有如此巨大的魅力，以至于任何一个博物馆都不惜一切代价地想拥有它，任何一个国家都奋起要求把它归还，考古学家、私家侦探和记者走遍世界探寻它的来源，甚至于有位负责人为了将它留住而牺牲了自己。对每个人来说，追踪阿佛洛狄忒女神像是对文化真实性的追求。　　这本书记录了追踪阿佛洛狄忒女神像的故事，通过前所未有的内部记录叙述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博物馆是如何被迫面对被埋葬的过去，以及通过这件事如何给艺术品收藏历史带来划时代的变化。

一座拥有巨大魅力的希腊女神雕像的归属权问题，引起世界考古文物界争论至今的一场大战，世界顶级博物馆之一的美国盖蒂博物馆就此被卷入多起艺术品归属权纷争。富有的隐士始祖，狡猾的意大利艺术品小偷，花心的馆长，自恋的首席执行官……一连串正义与邪恶的争斗揭示出博物馆业高雅外表下隐藏的层层黑幕，无数有识之士发出如此呼喊：积聚人类精神之美的艺术品不该再沾染任何丑恶，当铜臭味远离，当无私战胜贪婪，才是艺术品收藏历史的崭新起点……
2006年，《追寻阿佛洛狄忒：博物馆里的秘密》两位作者詹森·费尔奇和拉尔夫·弗拉莫利诺因揭露盖蒂博物馆及其它美国博物馆在黑市上就掠夺文物所扮演的角色而入围决赛，角逐普利策调查报道奖。
《追寻阿佛洛狄忒：博物馆里的秘密》由现代出版社出版发行。

序
第一部分 飞来横财与机密掩藏
失踪的青铜像
完美的计划
过于恪守道德
物有所值
棘手的开端
风中摇曳的女神
对珀尔塞福涅的崇拜
第二部分 马里昂·丘尔(Marion True)的诱惑
恰如其名的丘尔博士
佛莱希曼(Fleischman)的收藏
希腊岛上的住所
肯佛迪(Conforti)的手下
盖蒂博物馆最近收获的珍宅
查看宝丽来照片
披着羊皮的狼
第三部分 知道这些之后，还有宽恕吗？
烦人的文件
小题大做
无赖博物馆
穆尼茨的统治
愚人节诉状
显贵名门之士的生活方式
真正的信徒(丘尔的追随者)
明显标准
结语：超越所有权
致谢

　　长着花白的头发，戴着过大的黑色眼镜，怀着在他自己看来是一种病态的信心，这个50岁左右的捷克人像皇帝一样在博物馆巡视。当他不用他的智慧欺凌人时，他就会用古老的魅力来使人们愉悦。他身穿皱巴巴有袋的西服，脚踏～双高于袜子的露趾凉鞋。他与同事们拥抱，和陌生人调皮地碰头。弗雷尔是一位博学者，他会拉小提琴，是一名成就卓著的数学家，精通拉丁语及6门现代语言。和他聊天绝不会长时间陷入沉默。弗雷尔总是能引用莎士比亚名言或者想出有关大力神兰斯——文物收集巨作之一——为何没有阴茎之类的俏皮故事：盖蒂一度因为太轻视而没有买到，兰斯女士就将它凿了下来并秘密收好。　　在共和国规章下生存时，弗雷尔学会了成为一位对所有事、所有人均保持魅力的操纵者。与犹太人讲话时，他会一下子拿出随身携带的大卫之星（Star of David，六角的大卫之星是犹太教的象征，因纳粹大屠杀而为世人熟知），同时说道要与那些在“二战”中受到迫害的人们“团结一致”。弗雷尔对东欧极权主义嗤之以鼻，但有一次在与联邦调查局（FBI）的访谈中他揭露先前在查理大学时曾试图加入共产党但未成功。在这个访谈中，他畅所欲言，把美国称为一个“伟大美好的国家”。实际上，他讨厌任何美国的东西，无论是芥末、面包还是那些培养傻瓜的公共学校。　　也许弗雷尔是作为一个不断追求女色的人而为人所知的。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弗雷尔会离开办公室去书架前和那里的年轻研究助理搭讪，为此女职员们设计了一个电话密码用来相互警告。许多人很高兴地服从于他，屈服于他那粗犷的面容，让他亲吻她们的手，让他盯着她们的眼睛，向她们解释早期基督教艺术中，耶稣和他的十二信徒肖像是如何从罗马雕像中复制而来的。弗雷尔在布拉格、普林斯顿和纽约都留下了前妻、心碎的女朋友和被遗弃的孩子的踪迹。　　要不是他所有的缺点，弗雷尔也不会意识到盖蒂的死意味着什么。当他的同事们举着装满香槟的酒杯齐声欢呼时，弗雷尔却异乎寻常地安静。他最终把弗雷德里克森推到一边，以他那浓重的口音对他低声说：“突如其来的财富会给我们带来许多忧伤。”　　伴随着盖蒂的礼物而来的还有站在同一阵线的一个大阵营，它受控于6位受信托人组成的董事会，他们中的许多人都不具备艺术知识。　　在盖蒂死前，董事会的存在主要是为了履行美国非营利机构税法的法律规定。受信托人每个季度都会开会，在未经检查的情况下批准这位老人的决定。盖蒂成立的董事会成员主要有他的会计，盖蒂石油公司的一位董事哈罗德·伯格（Harold Berg），公司的外部律师，他的两个儿子罗纳德（Ronald）和戈登（Gordon），以及他的意大利艺术顾问费德里科·泽里（Fedefico Zeri）——一位坦率的文艺复兴时期艺术史学家，指导盖蒂收购了许多艺术品，但有些人相信，他常常从文物交易商那儿拿取回扣。伯格担任董事长，他大腹便便，是盖蒂石油公司的副总裁。当他和盖蒂还是东得克萨斯州油田的凿油井工人时，两人都很年轻，他和盖蒂成了好朋友。伯格的审美眼光广泛，从未过滤的香烟到巨大的马提尼。当他召开博物馆董事会时，有时竟然会打盹儿。董事会曾计划发掘帕皮里庄园的其余部分，在那里，维苏威火山废墟下不为人知的宝藏仍待发掘，然而这位直言不讳的堪萨斯州人（Kansan）曾经认为这是“瞎扯”。他说，他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为什么不把盖蒂博物馆和其他机构的资金汇集在一起，然后买下那不勒斯国家考古博物馆呢？　　随着盖蒂博物馆创始人盖蒂的离世，一帮乌合之众控制了该博物馆的财富。　　弗雷尔厌恶董事会，他公开表达他的不满，说董事会成员是“该死的美国笨蛋”，他们对古艺术品的评估就像对待小指戒指一样，越大越亮的越好。除了泽里，他们都不懂艺术，他们也不清楚要建立一个顶级的文物收藏馆需要付出什么。一些大规模的机构，如巴黎的国家博物馆——罗浮宫博物馆（The Louvre），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并非仅仅因为购买了华丽的艺术品而闻名。他们同样攫取了陶瓷碎片、建筑碎片、二流的雕像和碎了的许愿瓮，这些碎片也许不值得展出，但是它们构成了深层“研究收集”的脊梁，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　　弗雷尔决定在盖蒂博物馆建立这样一座收藏馆，希望能将这座精品博物馆转变为现代学术的一个枢纽。董事会却认为这样的努力毫无意义。因此，即便是在盖蒂去世之前，这位文物负责人就给董事们策划了一个方案：如果董事会成员不愿购买文物，弗雷尔就争取获得文物捐赠。　　弗雷尔开始游说他认识的每个人，问他们要礼物。在一次纽约之旅中，弗雷尔拜访了投资基金经理、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董事会成员麦尔肯·维纳（Malcolm Wiener）在曼哈顿的公寓。他激动地发现维纳是一位文物爱好者。有人刚打翻了一件希腊迈锡尼时期的壶，壶碎了。弗雷尔蹲下身轻轻地将每一片细小的碎片拾起，放入从旅行箱内扯出的一件脏T恤里。他说：“我会把每一片碎片带回去，让盖蒂博物馆的员工粘好。”几个星期以后，维纳收到了一封感谢信，感谢他的“捐赠”。弗雷尔也以维纳的名字给复原的陶壶命名。　　弗雷尔也将目标对准了那些想要和新近富有的盖蒂博物馆保持良好关系的文物交易商。其中一位交易商向弗雷尔捐赠了一件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的半身雕像。另一位则捐赠了罗马大帝奥古斯都的妻子——利维亚（Livia）的头像。还有一位递交了价值9000美元的古代金银皇冠。　　然而，捐赠的步伐还是太慢了，弗雷尔决定另辟蹊径。　　……

　　“《追寻阿佛洛狄忒》是一部史诗般的巨著，此书一开始就引人入胜，令人难以释卷。詹森·费尔奇和拉尔夫·弗拉莫利诺深入世界上某个最具影响力的博物馆内部，揭露了那些被贪欲、自大和自我欺骗所蒙蔽的管理员们如何心急如焚地点击国际犯罪网络。追求另一件杰作，我保证，这是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你会一直看到深夜。”　　——《傻瓜的阴谋：一个真实的故事》作者库尔特·艾肯尔德　　　　“那些美国伟大的艺术博物馆是我们文化中仅剩的神圣不可侵犯的东西。一项特殊而大胆的调查在某个组织的支持下得以展开，旨在揭露隐藏在这些半公共机构以及富有且颇具影响力赞助商们私人议程背后的秘密和谎言。《追寻阿佛洛狄忒》是其中为数不多收集的结果。这是一个恐怖而真实的故事，集伟大艺术品令人目眩的诱惑力和觊觎雕像的财富力量于一体，同时也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故事，体现了真相——这唯一更强大的力量。”　　——《盗贼的画廊：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背后集欲望、谎言、贪婪和背叛为一体的私密故事》作者麦克尔·格罗斯　　　　“此书扣人心弦，研究充分，向读者们展示了世界顶级博物馆的幕后交易以及被劫文物的非法买卖。《追寻阿佛洛狄忒》一书不容错过。”　　——《加德纳抢劫：世界上最严重且悬而未决的艺术品盗贼的真实故事》作者乌利齐·波沙　　　　“本书以惊心动魄、透彻的视角揭开了一个戴着面纱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美丽和艺术不断地与贪婪和虚伪斗争着。此书引人入胜，将全新诠释许多你在艺术博物馆里看到的闪闪发光的艺术品。”　　——《迷失的绘莉》作者乔纳森·哈尔

　　这本《追寻阿佛洛狄忒：博物馆里的秘密》记录了追踪阿佛洛狄忒女神像的故事，通过前所未有的内部记录叙述了世界上最富有的博物馆是如何被迫面对被埋葬的过去，以及通过这件事如何给艺术品收藏历史带来划时代的变化。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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