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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画展

(英)帕特里克·盖尔 金城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5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作者:

(英)帕特里克·盖尔  

页数:

246  

字数:

230000  

译者:

羽毛  

Tag标签:

无  

前言

  巴巴拉·赫普沃思夫人确有其人,但书中只是以真人为粗略的雏形所虚构的人物。不过,在写作这本小说时,我很感激迈克尔·谢泼德(Michael Sheppard)及伊丽莎白·安德森(Elizabeth Anderson)的第一手叙述,以及圣艾夫斯泰特美术馆(Tate St Ives)的阿尔温·菲奇(Arwen Fitch)的协助。  迈克尔是我的艺术家朋友,他对艺术的奉献,给了我写作这本小说的灵感。另一位启发我的朋友是苏格兰画家格雷姆·克莱格-史密斯(Graeme Craig-Smith),不幸的是,他因为躁郁症而去世。  由衷感谢亚历山大·阿喀琉斯(Alexander Achilles)、马克·阿德利(Mark Adley)、凯瑟琳·盖尔(Catharine Gale),他们协助我深入了解躁郁症及治疗此疾病的种种难题。也感谢西蒙·尤尔特(Simon Ewart)、玛格丽特·钦(Margaret Chinn)、南希·布坎南(Nancy Buchanan)能以自身作则,辅以事实,教导我贵格教派的精义。此外,也感谢巴巴拉·高迪(Barbara Gowdy)及罗布·林迪(Rob Lindey)为书中有关加拿大的部分提供了珍贵资料。也要感激我的两位编辑帕特里夏·帕金(Patricia Parkin)和克莱尔·赖希尔(Clare Reihill),以及我的经纪人卡拉道克·金(Caradoc King),多谢他们的不离不弃。  《最后一场画展》是我2006年客居布鲁塞尔时完成的,一并感谢皮埃特·乔斯坦(Piet Joostens)及贺特·贝胥瑞夫(Het Beschrijf)的慷慨大方。“

内容概要

  故事的主角,女画家蕾切尔去世了。不是预期的夸张死法,而是平淡而去,这个有才华而狂放的女画家,一直带给家人的是伤痛还是欣慰?她的家人如何在她的高潮低落下生存,成长?家人到底是什么?
  蕾切尔的最后一系列画作,主题就是家人,是给她力量和勇气,保护她不让她疯狂的家人。蕾切尔的疯狂、安东尼的包容、加菲尔德的渴望、莫温娜的不安、赫德利的柔和、派特拉克的祝福、杰克的忠诚,种种的不同,使血脉相连的家人摇摇欲坠,却在最后找到了平衡点。家人,就是我们彼此需要,互相守望,共同成长。

作者简介

  帕特里克·盖尔
  1962年生,毕业于牛津大学新学院,主修英国文学。曾做过短期的歌唱服务生、打字员和百科全书写作枪手,此后还从事过其他几种工作。期间,1986年,他出版了他最初的两本小说《缓和》和《猪肉的空气动力学》。此后他写了10部小说,包括《猫的避难所》《原生态音乐》《甜蜜的晦涩和友好的火》《凯撒的妻子》(中篇小说)以及《危险的愉悦》(短篇小说集)。现居英国康沃尔。

章节摘录

  天未亮,但她不在意。她拉开窗帘,从卧室的窄窗向外望,窗外下着毛毛细雨,但比这几日笼罩屋子的浓雾好许多。雾对光线会有奇特的影响,眼前这种毛毛雨给石板窗槛增添一层光芒,将强光过滤。  她离开浴室,在楼梯平台停了一会儿,侧耳倾听屋内动静。锅炉在工作,电暖炉发出苏醒的声音,卡嗒卡嗒,咕噜咕噜,大概这机器需要更多的保养。但他俩没有那闲工夫。即便站在这里,她都能听见厨房里的钟在滴答作响,画眉鸣叫,忙着捕猎被细雨诱引的猎物。安东尼耳背得厉害,根本听不见这些声音。音调高的声音他最先听不见—— 鸟鸣声、儿童说话声、河岸边蹩脚的街头音乐家吹的锡口笛—— 她却总联想到失去视力的可怕后果,失去所有的蓝色或黄色。  楼梯平台上挂着她的一幅画,时间久远,却极为熟悉,对她而言,只是楼梯上的一幅画罢了。她经常擦身而过,宁愿让双眼紧盯前方,或者给楼梯带来大量光线的两倍高的窗子。不过,这天早晨,她特意看着墙上的画,每一幅都看上几分钟,就像她在画廊里。她对这些画的尺寸和作画精神感到惊讶,惊讶自己能在孩子像胖胖的无尾熊缠着她不放时,找出自信和时间,创造出这样的作品。不过,这番审视只是更让之前唤醒她的兴奋愈加强烈,她赶紧往前走。通往阁楼的楼梯在卧室和浴室的另一头,很陡峭,爬这段楼梯像在甲板上爬梯子,要手脚并用。她推开活板门—— 很久以前,她在活板门上钉了双层厚的地毯,这样,活板门一落下,就不会发出声音。她一口气爬上去,带上活板门,拴上小门栓。  有好几年不需要拴门了—— 最后一个好奇的孩子早已离家。安东尼69岁了—— 他真有那么老吗?—— 安东尼也到了宁愿使用内线电话也不愿爬楼梯的年纪。然而,“卡嗒”的上栓声,在她心中根深蒂固,是工作前的预备仪式。安东尼也有类似的仪式,但他用的是家用钥匙。有一次,他听人说养成这种习惯就不会把钥匙丢得家里到处都是。他制定了一条家规,孩子小的时候,每个人穿过前门都得把钥匙放入一只纽林铜碗里。孩子弄丢家用钥匙的日子早已成为历史,但他承认,钥匙落入铜碗的声音让他联想起孩子回家,让他格外快慰。  阁楼里没有暖气,冷得刺骨,太阳没能将玻璃晒暖。寒冷适合她,前提是她的手不能冻僵,况且彭赞斯极少严寒入骨的气候。她将浴室塑料大桶中的水,倒入小水壶中,用梯子一点一点地拉上去,因为觉得有必要再加一层防护,她套上一件旧的渔夫罩衫。拿起两块饼干,她坐进扶手椅啃了起来,随手在最靠近她的空白笔记本上画着。她画自己的脚,脚上那双折起来多穿的袜子画起来是种挑战。她又泡了一大杯养生茶,此时太阳已经升起,开始作画了。画着画着,就忘了时间,但这种情形司空见惯了。刚开始,她朦朦胧胧地听见安东尼的闹钟收音机放出《今天》的乐声,听见安东尼使用室,他一旦下楼进入阁楼对角一侧,她就听不到动静了,反而专心听她头顶不远的海鸥曳步、呢喃、呱呱叫。客人会觉得这些声音扰乱安宁,但蕾切尔习惯了,觉得跟风雨声一般让人心安。  不到一平方米的画布上只画了轮廓,她盯着画,伸手抓起水壶旁的电话,打给帮她做伸缩书架框的木工,再多订5个,不,8个,担心不够用。她放下电话,改拿调色板画—— 画笔一直不停—— 加了一些色彩。电话连续响起,安东尼用内线叫她,电话响了20下她都没理会。但他不作罢,他注意到,她起码回到了普通人的世界中,否则不可能还能拨出一通很短的电话。她骂了一声,不耐烦应了声“喂”,用画笔尖锐的木柄挠着脑门。  “你忘了。”他说。  “什么?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骗人的把戏老掉牙了,“手表落在浴室了。”  “你应该11点到那儿,现在已经10点50分了。我也去,帮你一把。”  “可是我……那个笨女人不能自己处理吗?”她叹气。  “怎么了?蕾切尔?”  “你耳朵越来越背了!”她大吼。  “我知道。”他说,语气还算愉快。  “我马上就下来。”她把电话丢回桌上,不知打翻了什么。  只剩下一点点的镉黄,她继续画下去。他过来猛敲活板门,吓了她一跳。  “上帝,好啦,好啦!”她大喊,“我来了,行了吧?”  这一晚,她的画展开幕,不过,在纽林一场规模不大的画展用“开幕”二字似乎太过隆重。出席人数不会超过40人,绝大多数都不是收藏家。唯一的艺评人是老得掉光牙齿的当地记者或是年长的作家,近年来压根儿没动笔评论过任何人或事,以免得罪人,而活跃无知的年轻作家只知创造新字新义,安东尼不堪忍受,戏称为“付费软文”。画廊很小,有招徕顾客、推销商品的压力,这一点跟商店很像。因此,墙上的画的地位尚不及店里贩卖的耳环和手制卡片。这家画廊实在没有歇业的本钱,所以早上新的画展开幕,短短的半天之后,墙上的画就要如数摘下,换上另一批画。在蕾切尔的巅峰时期,开幕意味着她到店里走一趟,感谢员工辛劳,确认画有没有挂错。现在,她的幸运星走远了,挂画的事由她和安东尼亲自动手,与铁锤、画钩、一卷卷可以钓鲑鱼的合股线斗争,而画廊员工只负责把注明标题、尺寸、价格的标签贴到墙上。  开画展这件事,安东尼喜欢亲力亲为。他跟那对在收拾天真到令人冷笑的关于船的画作的年轻夫妻聊天,也跟苏拉亚(Suraya)扯家常。她是画廊老板,本名显然是苏珊(Susan),穿了一大堆的耳洞,讲电话时都能听见耳环丁当响。她以工艺—— 她制造所谓的月亮珠宝(没人问过是什么)—— 进入艺术市场,根本不了解近代艺术史的知识,没听过蕾切尔的大名也情有可原。她不明白,为什么蕾切尔会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沙丁鱼罐头工厂,而非科克街(Cork Street)1 来展示画作。蕾切尔怀疑,苏拉亚觉得她和安东尼很可爱,因为他俩又老又没用,也不会惹麻烦。  几次争吵后,他们协调出一套规矩。蕾切尔将自认最杰出的画举到最高处,安东尼在墙上做记号,敲进一根挂钩,再由蕾切尔即画家本人亲手将画挂上。其余依此处理。  他们绕着房间挂画,蕾切尔转过头,不理会安东尼和苏拉亚的谈话。她跟在他俩后面贴标签,仿佛那是一门大学问,还得对迎面而来的考验沉思一番。杰克会出席,感谢他。所有朋友中,唯有他真的买画作,但她怀疑他把画都当礼物送人了。蕾切尔从未在他家墙上见过她的画,至少没见过近期的作品。  ……

媒体关注与评论

  作者Patrick Gale英国畅销书作家,先前作品曾被改编成电影及电视迷你影集,这是他的第七本小说。除了小说创作,也写电视剧本,还有其他像是有关音乐的历史等非文学著作。并为《每日电讯报》写书评专拦。  这故事带有一种暖暖内含光的智慧、精致、真诚,超越一切浅薄的问题。  ——英国《周日报》  看完书的那一刻,我笑了也哭了,并把盖尔所有的作品放进我的书单,这本书浓郁、感性、引人深思、令人满足,既幽默又充满人情味。真是难得的享受。  ——英国《电讯报》  这是一本激励人心、让人感动的小说,而盖尔的文字就像康沃尔的阳光般清亮。  ——英国《卫报》  英国“理查与朱蒂选书俱乐部”选书  ——与美国“欧普拉读书部”齐名


编辑推荐

  如画展一般,看进一个画家斐然的天才。每一章皆以画展里一幅画的标签说明带出一段故事。就像去看一场画展,当看完所有作品的时候,才能拼凑出这个画家的个性与想法,以及令人迷惑的一生。  故事里每一个角色之间的情感,并非惊心动魄的强烈,而是随着文字不断把读者自己也卷入了故事里,如此的细腻与浓度,让感动更深、更强、更教人抽不出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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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开年要读的书,希望对未来的事业有推动


     假如有生花妙笔,能将《最后一场画展》中描述的那些画作重现,该是多好的事。这是个关于躁郁症女画家蕾切尔的故事。每一节的分隔,都有一幅画。要么是她作画时穿的渔夫罩衫,要么是她和儿子出去玩时穿的泳衣,要么是她在精神崩溃前画的男友裸体素描,要么是离她下葬地点不远的树园。这些画浓缩了她人生的一个又一个瞬间。然而可惜的是、或者说庆幸的是,这些画并没有在书中展现真貌,而是仅留着文字描述,徒惹人浮想连翩。
     躁郁症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几乎每个人都有过精神趋于崩溃的时刻。从青春期到更年期,这种随时可能爆炸的抑郁状态,自始至终地潜伏。从《他们在毕业的前一天爆炸》到《断了线的女孩》,再到《韦罗尼卡决定去死》,文艺作品中从来不乏描述这种随时可能断线、崩坏、自爆的心理状态。一旦越过那条边界,就会变得分外敏感。与此同时,周围的“正常”世界都变成了压力之源。因为在保持正常的外观、与他人共同生活的同时,内心其实早就如黑洞般不断坍塌内陷。这个黑洞能够吞噬一切,吞噬掉你对周围“正常”世界的注意力。于是,越来越迟钝呆滞的外表下面,却是不断积累着的疯狂力量。最终容器满了,只能爆炸。
     然而假如没有越过那条边界,这种敏感和紧张,则似乎有着某种病态美感。以前写法学论文,想写疯癫的刑事豁免史。尽管老师说,做什么主题,就可能慢慢变成什么人。然而固执的学生却最终没有更换选题。后记里写道:终于知道为何对这个主题感兴趣,因为无时不刻想挣脱理性之囚。这是被理性压抑太久之后,拼命努力寻求出口的自然结果。对于疯癫的迷恋,和对于女巫、酒神以及超自然的迷信一样,都是因为无法接受日常生活的按步就班,因为渴求苏格拉底描述的那种“捷径”或“跳跃”以及朱孝远所说的那种“镜面有点斜,反射出来的事物另具一格”的状态。这大概就是趋于疯癫者的美学魅力。
     然而,美学魅力是一码事,躁郁者对于现实的影响却是另一回事。年少时迷恋疯癫,并没有想到他们家人的感受。家人们守着一个随时要爆炸的、无辜的恶魔。那需要多少的宽容和耐心,以及强大的精神支撑。所以很多精神病人被送院治疗,其实是隔绝起来。避免他们进一步恶化的同时,避免他们伤害家人。将这些不断在内陷、随时可能爆炸的家人留在身边,是件危险的事。而这部《最后一场画展》里,蕾切尔就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而家人都受到了母亲的影响和传染,被各种各样的生活所困扰。女儿莫温娜精神失常,流浪了十几年;儿子赫德利几经同性恋男友,总是吸引来异性“小三”;另一个儿子加菲尔德,四十岁才发现自己不是父亲亲生;妹妹温妮从小生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被逼着作一个完全与己性格不合的乖孩子;父母因为她的出逃和假传的噩耗,而伤心绝望……每个人都处于随时崩溃爆炸的边缘。
     讲故事的时候,作者还用了“多头并进”兼时空倒错的叙事手法。每一节所讲的故事片断,都并非前一节的延续展开。像在读《蝉堡》一般。这时,就需要借助那幅并不存在的画作提示的时间和地点来进行“定位”,试着猜测作者到底在介绍哪一个人物哪一个时期哪一种状态下的故事。只有在读到最后,才能把所有断了的线头都接起来。而这种写法,恰好是对主题“最后一场画展”的呼应——蕾切尔的亲人在她死后,发现了她留在阁楼上最后的一批画作。这一批画作的主题不是别的,正是她的家人。这些给她力量和勇气、保护她不让她被疯狂吞噬的家人。画上展现着的是,是安东尼的包容、加菲尔德的渴望、莫温娜的不安、赫德利的柔和、派特拉克的祝福、杰克的忠诚,以及来自地球另一端的妹妹温妮的原谅。
     在那之前,蕾切尔和她的家人,都处于随时断弦的紧张节点。她被轮暴、关入精神病院、从精神病院逃脱、伙伴葬身火车车轮之下、未婚先孕、精神再度崩溃、最爱的幼子死于车祸……一生都处于躁郁症的折磨。她的家人一样,都似一段段被绷得太紧而断掉的线。而读者在每一个短暂的情节里,也无法从这种紧张、敏感和崩溃的情绪里逃脱——直至故事的最后,这些错综复杂、千头万绪的断线,才最终在蕾切尔那些象征着家人的画中得以接结。这场没有对外公开、只是陈列于小阁楼上的画展,仿佛一双大手,于安魂曲中,轻轻地拥抱每个摇摇欲坠、趋于爆炸的灵魂。如同康沃斯温暖的阳光,和春末的暖风,向读者传递一种无法言表的感动和温柔。合上小说的最后一页,这种温柔仍萦绕于心,久久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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