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和寒鸦树三部曲
2009年6月
北京科学技术出版社
(芬兰)瑞达·雅洛宁 著,(芬兰)克里斯蒂娜·娄希 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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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蕾
无
这一本漂亮的书梅子涵这一本漂亮的书,是给那些文学儿童的。什么叫文学儿童?就是那些不只是满足于读故事的孩子。他们也不满足只是哈哈大笑。他们已经很会呼吸故事的情感气息,看得清楚作家巧妙布置好的人格题目,甚至可以欣赏作家叙述的技艺和语句的容貌,他们可不是那么幼稚了,以为“语言流畅”,描写描写景色,多一点花花的词,像蝴蝶似的在文字间飞上飞下,就算“文学水平”。文学儿童,是喜欢、也能够从文学里阅读到更多东西的,文学也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期待的欣赏和盼望的鼓励。为儿童写的文学的书,是最愿意被文学儿童阅读到的。这一本漂亮的书,也是给那些希望自己阅读文学的能力能渐渐提高的孩子的。有很多的孩子,他们现在只能阅读一些简简单单、一目了然、没有大爱、也没有大情怀的故事。可是他们并不是甘心这样的。他们的心里有上升的愿望。他们既然很在意自己的学习成绩是不是优秀,那么他们怎么会很心甘自己的阅读水准不优秀呢?我要对这些孩子说,阅读阅读这样的文学书吧!这样的书,这样的文学里,才有对你们文学的趣味、为人的诗性、生命的情感的真关怀、大爱惜。它可是没有一丝假惺惺的。这一本漂亮的书,也是给那些喜欢儿童文学的成年人的。给那些热情很高地为孩子们推荐儿童文学的老师们,父母们。阅读到这样的儿童文学,我们就越发知道这种文学的美好。越发理解孩子们应当阅读什么。这种文学里的情感和人格,不是孩子们在真实的成长里都拥有的,他们阅读了,文学里的情感就变成了成长里的情感,想象的文学就成为了真实的记忆,真实的栽种。这种文学里的叙述和诗性,也不在孩子们现存的思维和内心,它是崭新味道地给你尝到,于是它们可能就在一个孩子未来的文里、未来的话里闪现,它们还必定能使一个人的感觉、目光有了印染,有了响应真美的资格。为孩子们书橱里的书负责,这是我们爱童年的一个很大的内容。我们不能保证,他们书橱里的书,一本也不会当成废品卖掉。但是我们可以争取,他们书橱里的书大多数都值得保留和传接。传给他们的孩子,甚至传给他们的孙儿。那时候,文学儿童们会说,这些书是我的爷爷奶奶留下的。很多年前的文学儿童,就成为文学爷爷文学奶奶了。这一本漂亮的书,应当是这三本漂亮的书,它们这一套,是给所有的喜爱文学的人的。我总是在那里说啊说啊,告诉啊告诉,真正的儿童文学是属于所有人的,属于所有浪漫的精神和困惑的生命,我就和这漂亮书里的小女孩萨丽的妈妈一样,她不让那叶可爱的鼠耳草只是待在一个小小的标本柜里,她开车行驶了很远很远的路,把它放回到原本生长的那个很大很大的世界里去。儿童文学,也应该回到格林、安徒生时代的很大很大的世界里去。不仅应该在祖母的枕边,还应该在王宫里,成为国王的阅读和聆听。我开着车已经行驶了很远。
故事中,女孩萨丽穿过白雪覆盖的田野,来到了冰封的湖面上。小湖把她的思绪带到了另外一个冬日里。曾经和爸爸妈妈一起抓着床单做的帆滑冰,的情景让她感到无比幸福。接着,萨丽又在冬日无人盼森林里滑雪,看到了在树尖上“点燃”的极光。当她在雪地里写下自己名字中的首字母时,极光落入了雪地,为那个大大的“S”增添了一抹神秘的、梦幻般的色彩。她不禁感叹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瑞达·雅洛宁的文字和克里斯蒂娜·娄希的插图有机地融合在一起,带领读者走进欧洲冬日的森林,去感受冬的气息和女孩萨丽内心世界的精彩。
作者:(芬兰)瑞达·雅洛宁 译者:张蕾 插图作者:(芬兰)克里斯蒂娜·娄希
女孩和寒鸦树我,妈妈和鼠耳草落人雪地的极光
《女孩和寒鸦树》 寒鸦们在空中飞,天空是它们的海洋火车站周围的大树上住着一群寒鸦。我一直抬头等待,等待它们在高空徜徉。绿色的叶海里,一只只寒鸦就像是一个个黑色的小球。我静静地站在树下,生怕惊扰了树上的它们。妈妈这时正在车站的售票厅里买票,我们马上就要乘火车去一个遥远的,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地方。妈妈说观察寒鸦最好的时间是四处一片漆黑,天空还没有发亮的黎明时分。以前妈妈自己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她也经常站在同样的寒鸦树下仰头张望。第一只寒鸦振翅飞起后,它的同伴开始陆陆续续地朝空中飞去。它们刚刚栖息的那些树枝抖了几下,不停地晃动起来。接着,周围的一切都淹没在寒鸦们的叫声中。当我仰起头时,我想自己的目光追逐的是这阵阵鸦鸣,而不是远飞的寒鸦。寒鸦们以树为起点,纷纷画出一道道抛物线。天空仿佛是寒鸦们的海洋,它们在一个个漩涡里游泳。寒鸦能活多久呢?这个问题我得问问妈妈。还有,要是哪只寒鸦在飞的过程中突然死去,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呢?它会不会正好掉下来,落在我面前?我该怎么处理死去的寒鸦呢?我想我大概会把它带上火车,等到了目的地之后,找个地方把它埋葬好。如果死去的寒鸦把我的手染黑了,那我就向妈妈解释一下,我手上的黑颜色是从哪里来的,然后我再把死去的鸟儿拿给妈妈看。这样妈妈一定不会怪我的。我外套上的口袋很大,应该刚好可以装得下一只寒鸦。我一直觉得,寒鸦的名字很冷,但实际上它们是热得像火一般的鸟。至少它们看上去是这样。我面前这棵树的树干已经斑驳了。我用指尖滑过它的表皮,指甲上立刻留下了一些铁锈样的东西。其实树也跟船或者其他物品一样,得定期清洗。可是人们从来都不会特意去清洗树,只有雨水才能让它们重新变得干净。可惜现在空中下的并不是真正的雨,而是夹着雪花的雨。妈妈总是喜欢把这种雨夹雪说成是“深秋的雨”。我像一棵树那样笔直地站立着,这样既不会影响到周围的树,也不会影响寒鸦的回归。我期盼着寒鸦们尽快飞回树上。这些寒鸦树一定也和我一样在等待着,因为它们也静悄悄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想:寒鸦们早晚会飞走的,或许今天它们就不会再飞回来了。说不定它们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因为如果飞得太高的话,很容易在天空中迷路。周围所有树的树干上都像涂了一层红铁锈一样,而且树干上有很多洞。寒鸦树大概并不喜欢我把拇指伸进它的洞里,再用尽全力把整个手掌贴在它身上的感觉。我想它们只愿意接受寒鸦的触碰。我明白什么是怀念风把雨雪带向了远方,寒鸦树也开始随风摇摆起来。昏暗中,我并没有发现风是怎么突然而至的,也许它是随着列车一起从北方来的吧?如果海上刮起这么大的风,那么只要扬起帆,船就能飞快地前行。寒鸦树肯定已经知道寒鸦们飞走了,所以随风摇曳着跟它们道别。为了确保寒鸦们能够看到树的道别,我也跟着挥起了手。我明白什么是怀念。那是一种充斥全身、无处不在的感觉,可我又说不上来它究竟在身体的哪个部位。有时候你会觉得它在喉咙里,有时又会跑到耳朵里。每当这种时候,喉咙就会哽咽,耳朵里则似乎如针刺一般疼痛。当你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却又不得不全速向前跑时,感觉就是这样的。妈妈身上也有一个这样的地方,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究竟在哪里。我之所以知道这点,是因为妈妈曾经把我抱在怀里,对我说过这样的话。虽然当时我什么都没有回答,但已经听懂了她说的一切。我待在妈妈怀里的时候,感到身体里那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暂时消失了。我们家原来的那艘小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星空,但是它的新主人给它起了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我们把“星空”卖掉了,因为爸爸再也不能驾驶它了。妈妈说,“星空”会成为我们永远的回忆!然后,妈妈还给我讲解了什么是回忆。待会儿妈妈买好票回到我身边时,我就可以告诉她,“星空”就像离树的寒鸦,那样妈妈就会知道,我已经理解了回忆是什么。即使我不经常去想,回忆也是无法停止的。它就住在我的身体里,要跟我一起去那个全新的地方。即使回忆是一种游戏,中途妈妈叫我收拾好东西回家吃饭,它也永远不会结束。何况,回忆并不是一种游戏。我有数不清的回忆,“星空”也是其中之一。好多有“星空”的照片我还放在相册里。我没忘记它,妈妈没忘记它,估计爸爸也没忘,尽管爸爸现在已经去了天堂。昨晚,妈妈说爸爸住在离大海很近的地方。我猜她一定是想说:爸爸会一直看着我们的船。我不知道爸爸能不能像天使一样在空中飞舞,不过我知道他一定会在那里看着我和妈妈,而且更多的时候他会看着我,因为我是小孩子。住在天堂里的人一定可以同时去好几个地方。爸爸现在肯定正在同时看着我和妈妈。
《女孩和寒鸦树三部曲(共3册)(精)》故事里的小女孩和作家本人一样,拥有一颗敏感的心。她喜欢独处,喜欢回忆,喜欢让思绪插上翅膀,在大自然中寻找安慰并得到令人困惑的问题的答案。寒鸦树三部曲包括:《女孩和寒鸦树》、《我、妈妈和鼠儿草》、《落入雪地的极光》。它来自拥有北极光的美丽国度——芬兰,是芬兰作家瑞达·雅洛宁和插画家克里斯蒂娜·娄希讲述的关于成长的故事。该书获得2004年芬兰最高儿童文学大奖——芬兰迪亚儿童文学奖。寒鸦树的故事已经被翻译成爱沙尼亚语、韩语、波兰语、英语、德语、瑞典语和中文。
无
天地良心,用了十四个印张,价格却不高,三本厚厚的才五十多,对比其他买的书。有的一个印张几乎要十多元,图片很温暖的感觉,纸张也厚实,这书还是广告做的少了,出版社知名度 不高的原因,不过也有优点,因为卖不多,所以才价格便宜,如果是现在印刷的,卖的好的,价格就是一再涨价了。零九年一版一次印刷。
淡淡的忧伤,细腻的情感,很适合“文学儿童”看,特别是女孩子。孩子还小,先给孩子囤着。
女孩和寒鸦树三部曲(共3册)(精)
很好的绘本,连我都很喜欢
三大本,但寶不喜歡看,沒辦法
41秒杀的,装帧印刷插图都是一流,文字也很美,坚强中透着淡淡的伤感。引导孩子看了一本,感觉孩子有点不太理解,但书中忧伤的氛围感染了孩子,读完书后再看电视时一反往常的解说连篇,而是默默的看——感觉让孩子阅读这类的书还有点为时尚早。
喜出望外,倾情推荐!
大人也非常值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