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因中国探险手记(全四卷)
2004-06
春风文艺出版社
奥里尔・斯坦因
1068
巫新华,伏霄汉
无
在这次探险中,我不仅要到达遥远的地区,而且要探索遥远的年代。所以,第一阶段路程应是古迹丰富的地区,这样才能达到上述的两个目的。我在开阔肥沃乌齐(Uch)骑马北行,如同斯瓦特河河边众多的乌迪亚纳(Udyana,即乌仗那——译者)一样,我想在这片低谷中也会有很多废弃的佛教遗迹和寺院,可是我没时间再次参观这里。 走了不久,公路向西拐,走向喀特戛拉山口(Kmgala Pass)方向,斯瓦特河与本杰阔拉(Panjkora)河也在喀特戛拉山口分开。这时,我又欣喜地看见了人山t11坡上风景如画的古塔和房屋的遗迹,山坡上长满了灌木丛,,在午后烈日的映射卜当地人把它们称作帕斯图(Pashtu)。这名字是根据砂岩的颜色起的,意为“红色的房子”。可以肯定,这些乌迪亚纳佛教遗迹至少有1000年的历史。今天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热的天气,阳光耀眼炫目。我急着向前走,景色更加迷人。就在前天晚上,我还和巴罗将军讨论过亚历山大大帝由库纳尔(Kunar)山谷进入犍陀罗和奥诺斯(Aornos),他一定走的也是这条路线,我现在又忆起了这个有趣的想法。大量地理学方面的事实了证明我这一想法的正确。然而,在寻找奥诺斯这个问题上,现存有关马其顿远征印度的资料还不足以证明亚历山大走了这条路线。 翻越喀特戛拉山口,穿过广阔的塔拉什(TMash)山谷,又踏上本杰阔拉陡峭的山路,一路上风光秀美,这减轻了恶劣自然条件带给我们的疑惧不安。西边巴焦尔(Bajiaur)和帕夏特(Pashat)上冰雪覆盖的山峦远远地阻挡了我们的视线,在山脉和塔拉什的绿色田野之间,有一块风景如画的低矮丘陵,地面平整。过去,巴焦尔常常派出玩命的土匪在这里发动突然袭击,这确实是迪尔—吉德拉尔路线的一个危险地段,现在依然如此。迪尔人士兵(Dir Levies)沿路建了大量的哨所,这表明零星的攻击事件仍时常发生。今天下午,当地的亚马达尔(Jamadar,当地土语,意为军队头领——译者)陪我们骑马前行,路上不断遇见巡逻队和哨兵,这可能是杰格德拉的亚马达尔为我们主动采取的特别保护措施。
《沙埋契丹废墟记》中译本序前言卷一第一章 从希达斯皮斯河到印度河第二章 横越斯瓦特和迪尔第三章 翻越洛瓦里山口第四章 在吉德拉尔第五章 穿越马斯图吉第六章 德尔果德第七章 阿富汗之瓦罕第八章 阿姆河之源第九章 从萨里库勒到喀什噶尔第十章 在其尼巴格,在喀什噶尔第十一章 去莎车和叶城的途中第十二章 在库克牙第十三章 昆仑山脚下第十四章 重返和田第十五章 赶往尼萨冰川第十六章 奥特鲁胡勒冰川第十七章 在喀让古塔格山区第十八章 和田盛宴第十九章 和田沙漠边缘第二十章 哈达里克的神庙遗址卷二第二十一章 达玛沟附近的几个遗址第二十二章 前往克里雅和尼雅河第二十三章 尼雅废墟第二十四章 埋藏的档案室第二十五章 在废弃绿洲的最后几天第二十六章 安迪尔河第二十七章 从安迪尔河到车尔臣第二十八章 车尔臣河沿岸第二十九章 在瓦石峡和若羌卷三卷四……
我最后一次咨询了穿越洛瓦里山口的有关事以后,拜别了好客的戈弗雷少校,离开马拉根德。这里距查克德拉(Chakdara)9英里,我们走的是极好的军用路,路面宽阔坚固,1个小时就走完了全程。我所能看见的净是1895--1897年在哈尔(Khar)、巴特合勒(Batkhela)、阿曼德拉(Amandara)那场鏖战的遗迹与夏合阔特(Shahkot)、查尔阔特里(Charkofli)侧面漂亮的山谷,以前我曾来过这里探索古迹。查克德拉(Chakdara)城堡建在坚固的石头上,斯瓦特河绕城流过,易守难攻。在那场围攻之后不久,我曾经来到这个城堡考察,城堡现在和过去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当年,阿夫里迪人(Afridis)和锡克人英勇地保卫了这个城堡,而如今,换成了来自奥德(0udh)强壮的拉杰普特人(Rajputs)。尽管才得到消息不久,又要挤出本已十分紧张的房子,他们还是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白沙瓦师的指挥官埃德蒙·巴罗(Edmund Barrow)将军爵士也刚刚到达此地,视察工作。我们非常愉快地在集体宿舍里度过了一晚,这间宿舍虽然设备简陋,但却挂满了从北京掠取的艺术品,煞是华丽潦亮。如果说谁有权利炫耀这些艺术品,那肯定是勇敢的拉杰普特人,因为是他们先去解救了公使馆。我正是要去中国,这些艺术品好似遥远的中国送来的请柬。而且,能有机会在前哨阵地见到远道而来的将军,我打心眼里高兴。他是个杰出的将领,多次关照过我的探险活动。他还是《兴都库什地名词典》(Hindukush Gazetteer)的原作者,这是一本优秀的指南手册,涵盖了从阿姆河到印度河所有的山脉。这本书属机密类书籍,藏在印度情报局(Indian Intelligence Department)。巴罗将军的这本著作对我很有用处,在此深表谢意。 4月28日,天一亮,我就开始忙着写信,接着监督整理行李,并装入12个骡子皮皮箱里。到上午11点,征粮队(Levy escort)终于把那个浑蛋厨师从达尔盖送到了。这家伙不仅活着,而且还挺滋润,不过看上去却很沮丧。半个小时后,探险队列队整齐,走出城堡大门。一会儿,我翻身上马,紧随其后。听着大家的良好祝愿,我心里振作了起来。 在这次探险中,我不仅要到达遥远的地区,而且要探索遥远的年代。所以,第一阶段路程应是古迹丰富的地区,这样才能达到上述的两个目的。我在开阔肥沃乌齐(Uch)骑马北行,如同斯瓦特河河边众多的乌迪亚纳(Udyana,即乌仗那——译者)一样,我想在这片低谷中也会有很多废弃的佛教遗迹和寺院,可是我没时间再次参观这里。 走了不久,公路向西拐,走向喀特戛拉山口(Kmgala Pass)方向,斯瓦特河与本杰阔拉(Panjkora)河也在喀特戛拉山口分开。这时,我又欣喜地看见了人山t11坡上风景如画的古塔和房屋的遗迹,山坡上长满了灌木丛,,在午后烈日的映射卜当地人把它们称作帕斯图(Pashtu)。这名字是根据砂岩的颜色起的,意为“红色的房子”。可以肯定,这些乌迪亚纳佛教遗迹至少有1000年的历史。今天是第一次碰上这么热的天气,阳光耀眼炫目。我急着向前走,景色更加迷人。就在前天晚上,我还和巴罗将军讨论过亚历山大大帝由库纳尔(Kunar)山谷进入犍陀罗和奥诺斯(Aornos),他一定走的也是这条路线,我现在又忆起了这个有趣的想法。大量地理学方面的事实了证明我这一想法的正确。然而,在寻找奥诺斯这个问题上,现存有关马其顿远征印度的资料还不足以证明亚历山大走了这条路线。 翻越喀特戛拉山口,穿过广阔的塔拉什(TMash)山谷,又踏上本杰阔拉陡峭的山路,一路上风光秀美,这减轻了恶劣自然条件带给我们的疑惧不安。西边巴焦尔(Bajiaur)和帕夏特(Pashat)上冰雪覆盖的山峦远远地阻挡了我们的视线,在山脉和塔拉什的绿色田野之间,有一块风景如画的低矮丘陵,地面平整。过去,巴焦尔常常派出玩命的土匪在这里发动突然袭击,这确实是迪尔—吉德拉尔路线的一个危险地段,现在依然如此。迪尔人士兵(Dir Levies)沿路建了大量的哨所,这表明零星的攻击事件仍时常发生。今天下午,当地的亚马达尔(Jamadar,当地土语,意为军队头领——译者)陪我们骑马前行,路上不断遇见巡逻队和哨兵,这可能是杰格德拉的亚马达尔为我们主动采取的特别保护措施。 这些士兵机警灵敏,证明在过去8年里,这个颇有用处的本地军事组织取得了进步。当初组建军队的部分原因是为占领这个地区的巴德马夏人(Bad-mashes),不再让他们性如烈火的年轻人为所欲为。他们参加了1895—1897年在马拉根德和杰格德拉周围的战争,不过,却是站在敌人一边。军队的组成几乎和原来一样,他们现在配上了马帝尼枪(Martinis),这说明我们英国更加信任他们。陪我去吉德拉尔边界,迪尔本地政务官(the Native Assistant)曾骄傲地对我说,从大约两年前配备新武器以来,就连一支步枪也从未失窃。这些士兵看上去还像生活在部落里,可我在表面上仍装作高兴。删,身穿红色和黄褐色的普格里(Pugrees,一种当地服装——译者),白衬衫随风飘动,显然是为了迎接我们特地漂洗过一次,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军服了。 沿雅尔浑向上走,属于马斯图吉的领土。依然像过去那样,一条山路在政治上把马斯图吉和吉德拉尔分割开来。在查隆,可敬的吉德拉尔代理处汗夏合普·皮尔·巴赫斯(Khan Sahib Pir Bakhsh)接待了我。他是马斯图吉慈善组织负责人,扮演着州长顾问和指导的双重角色。他是个旁遮普人(Punjabi),连续在这里居住了12年之久,几乎认识上千的各色人等,这些人构成了马斯图吉或者说胡斯瓦克特(Khushwakte)统治阶级的主体部分,这一点从世袭统治者所属的民族就可以看得出来。 5月11日,我骑马去马斯图吉,于是有机会收集本地的资料。上午,我为一副梵语铭文和佛塔石刻制作拓片和拍照,铭文和石刻与帕赫图日尼迪尼的非常相似,这些铭文和石刻大约在8年以前才在查隆附近被发现。几个世纪以来,村民都虔诚地信奉伊嘶兰教,可他他们一直都很想保存早期崇拜信物。于是,他们对这些“异教”的石刻怀有—种敬畏感,而且还搭了间简陋的小屋来看管。 山谷里岩石林立,路上不时碰到冲p肩,冲瞄上的村庄景色迷人,因此并不觉得乏累。其中以布尼(Buni)村最大,它有100多间房屋。时值杏树和其他果树的花期,景色异常美丽。—位长着灰白胡子的老者在第一块田地里迎接我,给我吃保存得很好的梨子。在这个季节,梨刊艮稀罕,哪怕只是摸一摸,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虽然刚离开营地不远,但我还是禁不住诱惑,买了些梨子,这可是几个月以来最难得的事情。 灰白色的布尼珠牟山峰(Buni-zom Peak)连绵不断,海拔均高于21 000英尺,冰川林立,条条小河从山上流下来,把艾维(Avi)、蒙(Mem)、米拉格拉木(Miragram)各村围了起来。穿过这些村庄,我在下午到达萨诺噶尔(Sanoghar)。萨诺噶尔村比较大,果树很多。尽管背靠冰川,硕大悬铃木树依然长得茂盛,装点着吉德拉尔侦察兵(Chitral Scouts)的夏季训练场。这支大有可为的地方军队系模仿西北边省珲钵尔(Khyber)、库拉木(Kurram)和其他地方的军事组织而组建的。指挥官索耶(Sawyer)上尉在他的住处热情地用茶招待我。这座房子又兼做他的办公室,虽然简陋,却很舒服。我们谈论了很多有关这里山区的情况。这里的山势险恶,景色却像阿尔卑斯山那么漂亮,不愧为一个绝佳的训练地,在另一边阿姆河方向的风光更加引人入胜。 然后,我被领去参观新训练的马斯图吉部队,训练场就是宽阔的马球场。这些由民的身体柔韧性好,警觉性高,才训练了一个星期,就已经具备了军人的敏锐感。他们虽然生来就善于攀缘和射击,但最初两个月的训练仍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后每年一次为期一个月的训练足以确保其水平不断提高。在这里,我企盼了许多年的愿望实现了。造物主好像特地把他闪塑造成这样,让他们来保卫兴都库什山脉;因此,我在当年穿越罕萨时,就想到把他们编成雇佣军。他们很想为我表演他们新的训练项目,但我还是依依不舍地离开,继续进行考古活动。我沿着崎岖的山脊而行,俯视着下面的河水。这个山脊以萨诺噶尔的古城堡——萨诺噶罗(Sanogharo)而著名。这里发现了年代久远的陶器碎片,质地坚硬,表明很早以前就有人在这个地方居住。另外,站在这里,人们可以一览对面尼萨尔果勒(Nisar-gol,gol意为山间谷地——译者)高地的全景。1895年,凯利(Kelly)上校在尼萨尔果勒高地成功地抗击了敌军,为解除对吉德拉尔守备军的包围扫清了道路。 从萨诺噶尔村向上1英里,一场大雪崩沿河而下,我在这个地方拜别了索耶上尉。山谷两侧悬崖峭壁,光线暗淡。穿过山谷,我继续快速赶往马斯图吉。当这座首府出现在视野之中时,天快要黑了。此地石头多,几个小村庄横卧在荒凉的高地之上,雅尔浑河与其主要支流拉斯普尔(Laspur)河在此地汇合。马斯图吉的实际掌权者巴哈杜尔汗(Bahadur Khan)在河左岸的桥头等候我的到来,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堂兄和两个孩子。虽然年龄已经有80岁,满头白发,可这位首领依然是威风凛凛,充满了活力,享受着生活的真正乐趣。吉德拉尔人和乌姆拉汗(Umra Khan)领导的帕特汉人包围马斯图吉城堡时,他坚定地站在英国一边;作为州长,他立场坚定,忠诚可靠,实际上已独立于吉德拉尔之外。他性情直率,不拘小节,却又遵循传统礼节,在吉德拉尔的所有欧洲人都喜欢他。 巴哈杜尔汗坚持领我去宿营地,帐篷搭在一个不大的果园里,不过,马斯图吉可以拿得出手也就几个这样的果园。白色的李子花散落一地,草坪上懦弱但是耐寒的蝴蝶花绽放着淡蓝色的花朵,香味扑鼻,从克什米尔到突厥斯坦地区的山谷,我一直不断地遇见这种花。虽然只在这里待上一天,我却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多亏果园地处偏僻,宁静安谧,我深感欣喜。马斯图吉有印度北部的最后一个电报局,我早就盼望着到这个电报局,现在必须充分加以利用。通过电报,我把近两周发生的见闻发送到万里之外的欧洲。在印度边疆,人们还可以享受通过孟买(Bombay)发送的挂号电报的好处,不过,其实印度各地的电报普遍都便宜。 在马斯图吉,我让从沙尔哈德(Sarhad)来的两个瓦罕人先行一步,去通知当地我们即将到达阿姆河的消息。5月13日上午,在殷勤的沙合普汗(Khan Sahib)护送之下,我们启程北行。时值夏天,雅尔浑山谷的积雪融化,河边的道路变得很危险。好在现在是初夏,山谷的最狭窄处仍可以通过。我们加快了行进速度,第一天就翻越过了一座座荒凉的山坡。这里的最高峰约有17000英尺,米拉格拉木就坐落在山脚下。离开马斯图吉后,我们再也看不到了悬铃木树和熠熠生辉的蒂里杰米尔山峰。沿途崎岖的岩石和碎石之上散落着零星的村庄,一小块一小块田野里有不少的石头,村子里的果树正在开花,这时正值果树的第一个花期。 ……
译本序 《沙埋契丹废墟记》中译本序 斯坦因探险的性质与如何看待其著作问题 巫新华同志主持翻译的斯坦因《沙埋契丹废墟记》中译本付梓之际,约我写序。因时间紧迫,仓促秉笔,这个序如何写?难以仔细斟酌。仅在动手之前凭直觉,认为该序应以避免与《沙埋契丹废墟记》的内容和斯坦因所写前言重复,摆脱泛泛而言和老生常谈的怪圈,不落入恭维(作者和译者)的俗套为原则。在此前提下,急就之时,思不出位,最后还是觉得针对目前情况,就大家所关心的如何认识斯坦因在中国的探险活动,如何看待斯坦囚著作的问题谈点看法,或许对读者是有益的。 斯坦因在1900—1901年、1906一1908年、1913—1915年、1930年先后4次到中国新疆及河西地区进行探险,其中1930年第四次探险因中国学术界的抵制和反对而夭折。所谓探险,一般是指到从来没有人去过或很少有人去过的艰险之地,就某些未知和不清楚的领域进行考察。19世纪末20世纪初之后,列强诸国学者在新疆的种种活动,大都冠以“探险”之名。这种“探险”表面上与前述一般的探险相近,其实不然。这是因为他们的“探险”是在列强垂涎并妄图染指新疆的大背景下进行的,均肩负各自政府机构的使命,具有明确的政治目的。因此,其所谓的探险不仅深入沙漠腹地,而且还流窜于各有关绿洲和敏感地区,干了许多违背探险宗旨,偏离探险轨道,践踏我国主权的非法勾当。如此者流,斯坦因首当其冲。有鉴于此,下面我们就结合《近代外国探险家新疆考古档案史料》(新疆档案馆编,新疆美术摄影出版杜,2001年。有关斯坦因的档案史料在1899年5月至1931年5月,主要是当时新疆各级官方机构有关斯坦因探险活动的来往公文和信函等。以下正文中凡加引号者均引自该书),对斯坦因在考古学和地理学探险名义下的所作所为略作披露,以还其本来面目。 第一,斯坦因是肩负英印政府使命的御用学者。新疆地处战略要冲,故英国和其他列强“久有觊觎窥伺之心”(1913年8月28日公文)。为此,他们处心积虑地将魔爪伸向新疆。斯坦因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闯入新疆的。 斯坦因“奉印度政府之使命” (1930年12月公文,时印度政府受英国政府控制),在印度勘探局、大英博物馆和英国皇家地理学会等官方机构大力支持下,才得以在新疆进行4次探险活动,对此斯坦因在其著作中从不讳言。那么,斯坦因领受英印政府什么使命呢?答曰:“其目的系借考古迹为名,偷绘我国地图”(1913年12月17日公文),“名为考古,实则暗中盗窃吾新古物转运英国”(1930年12月20。日公文)。此外,还有一条就是搜集各种情报。斯坦因在《沙埋契丹废墟记》前言中,曾提到他到新疆和河西地区探险的目标和性质,但却未将上述3条包括在内。其实这缄口不言的3条,才是他探险的真实目标和性质,并在历次探险活动中不遗余力地坚决贯彻执行之。正因为如此,斯坦因才被英国和印度政府奉为“英雄”,并获得英王授予的印度王国武士勋位和骑士勋位。正是以此为基础,其学术成果才被褒奖有加,他才有机会获得英国皇家地理学会和皇家亚洲学会颁发的金质奖章,以及牛津和剑桥大学赠予的名誉博士学位等一系列殊荣。所以斯坦因到新疆探险绝不是纯学术活动,而是执行英印政府使命的政府行为,他是地地道道披着学术外衣为英印政府帝国主义政策服务的御用学者。所以“命运之神”才对他“格外垂青”(《沙埋契丹废墟记》前言,斯坦因其他著作中也经常用类似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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