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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的十七岁

白先勇 上海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12-1  

出版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作者:

白先勇  

页数:

353  

字数:

236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本书分为两辑,主要内容有寂寞的十七岁、金大奶奶、我们看菊花去、闷雷、月梦、玉卿嫂、黑虹、小阳春、青春、藏在裤袋里的手、寂寞的十七岁、那晚的月光、纽约客、芝加哥之死、上摩天楼、香港——九六0、安乐乡的一日、火岛之行、谪仙记、谪仙怨、夜曲、骨灰、蓦然回首等。

作者简介

白先勇,当代作家。广西桂林人。国民党高级将领白崇禧之子。在读小学和中学时深受中国古典小说和“五四”新文学作品的浸染。童年在重庆生活,后随父母迁居南京、香港、台湾、台北建国中学毕业后入台南成功大学,一年后进台湾大学外文系。1958年发表第一篇小说《金大奶奶》。1960年与同学陈若曦、欧阳子等人创办《现代文学》杂志,发表了《月梦》、《玉卿嫂》、《毕业》等小说多篇。1961年大学毕业。1963年赴美国,到衣阿华大学作家工作室研究创作,1965年获硕士学位后旅居美国,任教于加州大学。出版有短篇小说集《寂寞的十七岁》、《台北人》、《纽约客》,散文集《蓦然回首》,长篇小说《孽子》等。白先勇吸收了西洋现代文学的写作技巧,融合到中国传统的表现方式之中,描写新旧交替时代人物的故事和生活,富于历史兴衰和人世沧桑感。

书籍目录

欧阳子序白先勇早期的短篇小说 ——《寂寞的十七岁》代序金大奶奶我们看菊花去闪雷月梦玉卿嫂黑虹小阳春青春藏在裤袋里的手寂寞的十七岁那晚的月光芝加哥之死上摩天楼去香港——一九六0安乐乡的一日火岛之行谪仙记谪仙怨夜曲骨灰蓦然回首 ——《寂寞的十七岁》后记

媒体关注与评论

  欧阳子 一般的作家,或因经验不足,或因文才有限,即使在文坛上成功成名,他们毕生所能写出的好作品,常常只是同一类,同一色调的。因此,对一般作家,我们常常可以轻易而明白地分类,说他们是“写实派”、“超写实派”、“心理派”、“社会派”、“新派”、“旧派”……等等。 但是,我们却无法将白先勇的作品,纳入任何一个单一的派别里。白先勇才气纵横,不甘受拘;他尝试过各种不同样式的小说,处理过各种不同类式的题材。而难得的是,他不仅尝试写,而且写出来的作品,差不多都非常成功。 白先勇讲述故事的方式很多。他的小说情节,有从人物对话中引出的《我们看菊花去》,有以传统直叙法讲述的《玉卿嫂》,有以简单的倒叙法(nashback)叙说的《寂寞的十七岁》,有用复杂的“意识流”(stream of consciousness)表白的《香港——一九六O》,更有用“直叙”与“意识流”两法交插并用以显示给读者的《游园惊梦》。 白先勇小说里的文字,很显露出他的才华。他的白话,恐怕中国作家没有两三个能和他比的。他的人物对话,一如日常讲话,非常自然。除此之外,他也能用色调浓厚,一如油画的文字,《香港——一九六0》便是个好例子。而在《玉卿嫂》里,他采用广西桂林地区的口语,使该篇小说染上很浓的地方色彩。他的头几篇小说,即他在台湾时写的作品,文字比较简易朴素。从第五篇《上摩天楼去》起,他开始非常注重文字的效果,常借着文句适当的选择与排列,配合各种恰当“象征”(symbolism)的运用,而将各种各样的“印象”(impressions),很有效地传达给了读者。《香港 ——一九六0》里的文字,立刻传给我们一种混淆杂乱的感觉,使我们体会到香港这一小岛的可怕的混乱与堕落。《安乐乡的一日》里,在寥寥几行描写安乐乡景色的一段(小说第四段),作者用了三个“死”字(死角、死水、死寂),两个“灰”字(淡灰色、灰茫茫),此外还采用“枯竭”、“滞住 ”、“静寂”、“没有中断”、“没有变化”等词句,来象征女主角依萍内心的沉滞与隔世感。而作者使这故事发生在名叫“安乐乡”的地点,当然不无讽刺的效果(ironical effect)。 读者看白先勇的小说,必定立刻被他的人物吸引住。他的人物,无论男女老幼,无论教育程度之高低,个个真切,个个栩栩如生。我们觉得能够听见他们,看见他们。白先勇的小说,几乎全以人物为中心,故事总是跟着人物跑的。(只有《香港——一九六O》是例外。在这篇里,真正的主角不是余丽卿,不是她吸鸦片烟的情夫,而是香港这一个小岛。)身为一个男人,白先勇对一般女人心理,具有深切了解。他写女人,远比写男人,更细腻,更生动。 从这本选集里,我们发现白先勇在写作技巧方面,一直在进步着。他较早的作品,像《玉卿嫂》和《寂寞的十七岁》,虽然人物如生,故事动人,但结构方面,似较松散;有些细节,虽能使故事更显丰润,却未见得与小说的主题有切要关系。就好像作者有太多话要说,有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但他近来的作品,好像过滤出来锻炼出来一般,结构异常紧密;没有一个细节,甚至于没有一句话,是可以随便删略的。每一篇,都像一张密织的网,那样完整。若是从故事里删去任何一个插曲枝节,就可能像剪断网之一线,伤害了全体。 特别是在近作中,白先勇总是以故事里人物的动作,或该人物与他人之对话,来明示或暗示该角色的心理状态;而不直接告诉读者,该角色感觉这样,感觉那样。譬如在《一把青》里,作者要表达朱青经过战乱丧夫的惨变后,由于心死而变得麻木不仁的心理状态;但他不直接这样告诉我们,却采用朱青对两次事变(郭轸与小顾之飞行失事)不同的反应,做个强 烈的对比,以衬托出朱青的改变与麻木。这种写作技巧,若以主角为第一人称来写,就很难于运用。因此,除了《寂寞的十七岁》外,自先勇的小说,若非用第三人称下笔,便是取一个次要角色,为第一人称,从旁观的角度写成的。这使得作者与主角之间保持距离,因而易于保持客观。 白先勇的小说中,剧景的转换与上下文的连接,非常畅顺自然。这在他的传统叙述中,固然如此;在他运用“意识流”时,更是如此。《游园惊梦》里,钱夫人眼看程参谋和蒋碧月两人在一起,她的思想在瞬间逆流,回溯到过去的一幕类似的情景。于是,“现在”与“过去”流为一体,纠缠不清。但正当她再一度经验着过去那段痛苦的往事, “五阿姐,该是你‘惊梦’的时候了。”蒋碧月站了起来,走到钱夫人面前…… (《游园惊梦》) 以上是白先勇擅于连接上下文的一个好例子。蒋碧月说这句话,别无他意,只是叫钱夫人上场唱《惊梦》这一段戏。但这句话紧跟在钱夫人的回想冥思之后,就明显地产生了双重作用。 白先勇的小说,虽然以人物为中心,但他小说中的“主题”(theme),并不比人物次要。在他最后几篇里,主题甚至压在人物之上,人物像是被作者特地选出来表现主题的。在白先勇作品中,常出现的主题,有下列几个: 一、由于逃避“现实”,由于缺乏勇气、力量去面对与接受它,或由于只肯后顾,不肯前瞻,许多人便在不自觉间与世脱节,觉得自己一无所属,终于成为一个失败者。白先勇对这一类人物充满同情,似乎不愿归罪他们,而归罪于我们这残酷的、,过分讲究“理性”的世界。《我们看菊花去》里的姐姐,《寂寞的十七岁》中韵主角,《安乐乡的一日》之依萍,都是这一类型的人。 二、人性之中,有一种毁灭自己的趋向,这趋向是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直把人往下拖,拖向失败、堕落或灭亡。像玉卿嫂,《香港——一九六O》的余丽卿,《那晚的月光》中的李飞云,《谪仙记》里的李彤,都是因为敌不过自己,才走向败亡之途。 三、中国的传统文化,曾经有过灿烂辉煌的过去,可是如今,这种大气派的中国文化,竞已没落得不能再在世界潮流中立足。我们缅怀过去,不胜今昔之感。辉煌的往日,已是一去不返;我们除了默默凭吊,默默哀悼,又能怎样? 这最后一个主题,一次又一次地在白先勇的最近几篇小说中出现。尹雪艳、朱青和钱夫人,都可说多多少少象征着中国与中国传统文化的解体:尹雪艳是吗啡样的麻醉剂,暂时使人止痛,忘忧,但终于把人引向死地。朱青受战乱之害,历经折磨,终致失去灵性,麻木不仁。钱夫人有过辉煌的过去,但只因为“长错一根骨头”,她开始走下坡路,终于变成空壳一个,与世脱节。而《谪仙记》(请注意“谪仙”二字的象征意味)里的李彤,绰号叫做“中国”,用意更是明显。这几篇小说的语气(tone)中,有一种怀古念旧的余韵。 白先勇是一个道道地地的中国作家。他吸收了西洋现代文学的各种写作技巧,使得他的作品精练,现代化;然而他写的总是中国人,说的是中国故事。他写作极端客观,从不在他作品里表白自己的意见。可是读他最后几篇小说,我们好像能够隐约听见他的心声。我们感觉得出,他也像《谪仙记》里的慧芬那样,为着失落了的中国(李彤),心中充塞着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


编辑推荐

  小说所表达的是一种不变的人性,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文学的主题有限。不外乎生老病死战争爱情,除非有一天发明一种药。人类完全变了,那所有的一切才会成为真正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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