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艺术最要紧的是有种
2011-11
上海文艺出版社
朱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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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
那年我读大学一年级,一次在系阅览室翻阅画册,第一次看到了梵高的油画《群鸦乱飞的麦田》,原本很平静的心顷刻被搅乱了,内心受到的冲击莫以名状,太震撼了!之后有一次走访浙江美术学院(现中国美术学院),看到当时在那儿读研究生的谷文达,用几张六尺宣纸拼起来画了这幅《群鸦乱飞的麦田》的变体画,画中梵高道劲厚重的油画笔触被代之以水墨淋漓的皴擦点虱,尽管表现手法和媒介运用与梵高的原画有天壤之别,可作品的整体延续了梵高作品所具有的磅礴气势和无法遏制的激情。当时给我感触是:同代人的心声是相通的,感动了我的,势必也会感动别人。之后中国思想界的天窗被打开,我们这一代人开始如饥似渴地吸收蜂拥而至的外来文化,开始聆听贝多芬的《命运》,读罗曼·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
朱小明,1957年出生于上海,长期从事现当代艺术创作和教学,先后担任教育部艺术专业教学委员会委员,文化部全国美展上海展区评委,上海青年美展艺术委员会委员、评委,华东师范大学艺术系系主任、设计学院副院长等职。作品参加巴黎国际现代艺术展、全国美展等重要展事。主持了上海金茂大厦、上海四季酒店、上海明天广场万豪酒店等地标性建筑的艺术创作和设计。
自序巴黎天际的云“强势”制造——从达明·郝斯、杰夫·昆斯、村上隆说起搞艺术最要紧的是有种塞纳河边的中国“三剑客放飞的风筝访法二篇——奥立弗·德彼艺术谈和波尔多访尼蒂·阿列克赛极筒主义与简约之美与艺术青年的对话答青年艺术家问答法国友人的几个问题——有关民生现代美术馆《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历程展》参考书目
接受了一番知识和观念的轮番轰炸后,我们这一代人开始渐渐由迷茫进入清晰再进入迷茫。八十年代初的中国美术正渴望重新面对近百年来的西方现代艺术运动,于是,各种艺术思潮蜂拥而起,西方百年现代艺术史上的各种风格流派,短短几年里在中国画坛上几乎重新被温习了一遍。物极必反,中国的美术人开始重新思考中国美术的立场。 有人告诉我有一位中国旅法的画家叫赵无极,画抽象画的,在法国非常成功。他的画是借用西方抽象艺术的形式框架,表现中国传统山水画的意境和审美情趣,把中西艺术融合得极其自然、不露痕迹。说时,他拿出了一本杂志,这本杂志里有介绍赵无极的短文和印刷得很模糊的两三张作品的黑白照片。当时我如获至宝,激奋的心情不亚于当初看到梵高的《群鸦乱飞的麦田》,好像自己的眼前、额前都变得透亮了,前方出现了曙光。以后又陆续知道了朱德群、熊秉明,国内也开始逐步介绍和推出了林风眠、吴大羽等,在中西艺术融合的艺术实践上成绩斐然的前辈艺术家。这让我知道了在这条道上早已上路的先行者。知道常玉是较晚的事。在第一次看到他的油画《瓶菊》时,我还是忍不住发呆,我为常玉异常敏锐的艺术感觉所折服,惊叹他在中西艺术的两边游刃有余地穿梭回旋的非凡才能,西方人说他是东方的马蒂斯我同意,因为他的画中有马蒂斯式的优雅和美,但同时我更喜欢他画中所散发出的非常纯粹、细腻的中国文化的独特气息。 ……
杜尚一个人发动了一场运动——这是一场真正的现代运动,其中暗示了一切,每个艺术家都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灵感。 ——威廉·德库宁 脱离了具体画面的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 ——吴冠中 善于经营商业是美妙的一种艺术……赚钱是艺术,工作是艺术,好的商业是最好的艺术。 ——安迪·沃霍 (指村上隆)能突破文化的界限,又忠于自己的创作。 ——原研哉 “种”是一种勇气,一种胆量,一种在大关口、大立场、大选择面前敢于突破和担当的性格力量。 ——来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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