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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莉妹妹

德莱塞 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1-8-1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作者:

德莱塞  

页数:

391  

字数:

443000  

译者:

裘柱常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部小说中最精彩的部分是赫斯渥在纽约的毁灭;他从一个稳健而自信的酒店经理,急剧而惊人地变成一个可怜而全然可鄙的畸零人。当威廉·海涅曼在英国出版《嘉莉妹妹》的时候,他认为这小说主要是讲赫斯渥的故事,竟把赫斯渥出场前的开头的两百页删削成八十四页。然而,当弗兰克·道布尔戴无可奈何地于一九OO年出版这部小说、要将书名改为《肉与灵》时,德莱塞却坚持要保留原来的书名,这是正确的。德莱塞认为嘉莉不仅是赫斯渥惊人的毁灭的催化剂,而且也是人们生活中的最深刻的力量,他很自然地认为女人是具有这一作用的。对于这个始终精神上异化而思想激进的德莱塞,嘉莉代表着变革和性革命的需要。同时,他把她当作一个深思熟虑的感知的中心。

作者简介

德莱塞,(MarkTwainl871~1945)美国小说家。出生于破产小业主家庭。曾长期在社会底层劳动挣扎。青年时期曾任报刊记者和编辑,并开始从事文学创作。1917年后倾向社会主义,1928年应邀访苏,1945年申请参加美国共产党。德莱塞是倾向社会主义的美国现实主义作家。写出了揭露美国社会贫富悬殊、道德沦丧的长篇小说《嘉莉妹妹》(1900)、《珍妮姑娘》(1911)和揭露金融资产阶级的发家及其必然灭亡的长篇小说《欲望三部曲》(第1部《金融家》1912,第2部《巨人》 1914,第3部《斯多葛》1947)。1928年访苏后,随着德菜塞政治立场的转变,他的创作也开始走向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道路。这一时期的作品有《德莱塞访苏印象记》(1928),政论集《悲剧的美国》(1931),短篇小说集《妇女群像》(1929)等。代表作是长篇小说《美国的悲剧》(1925)。德莱塞的主要作品,现都已有中文译本。

书籍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

章节摘录

书摘 汉生七点钟回家时,脾气有些儿不对劲——他在晚饭前总是这样的。这倒从来不大在说话里流露出来,而往往是面色铁板,对什么事都一声不响。他有一双黄绒拖鞋,是他喜欢穿的,他总是立即拿来换下他脚上的硬皮鞋。换了鞋,用普通的洗衣皂洗面,擦得脸孔又红又亮,这就是他在晚饭前的准备工作。然后,他就拿起晚报,不声不响地看着。 对一个青年人来说,这是一种病态的性格,它深深影响了嘉莉。它确实也影响了整个房间里的气氛,这是这种事情往往会这样的,弄得他妻子也不得不低声下气,见机行事,只想避免一问三不响的场面。等到听说嘉莉找到了职业,他才稍微提起了些精神。 “你时间倒抓得很紧,对不?”他说,微笑了一下。 “对!”嘉莉带着几分骄傲回答。 他又问了她一两句话,然后就去逗弄孩子,这话题就给搁下了,直到敏妮在饭桌上重新提起。 可是嘉莉并不满足于像这一家人惯常的那样,仅仅发表些平庸的看法就算了。 “看来这是家挺大的公司,”她在谈论中说起。“偌大的平板玻璃窗,职员多极了。我会见的那个人说,他们一直雇用这么多人的。” “现在找事并不太难,”汉生插嘴说,“只要你样子不差。” 敏妮受了兴致勃勃的嘉莉和居然也有说有笑的丈夫的影响,开始把有些值得观光的著名地方讲给嘉莉听——那是些不必花钱就可以欣赏的地方。 “你一定会喜欢密执安大街的。那里有那么漂亮的房子。那是一条挺漂亮的大街。” “约各布戏院在哪里呀?”嘉莉插嘴问道,指的是一家专演言情戏的当时以此为名的戏院。 “啊,离这里不太远,”敏妮回答,“就在霍尔斯台街,过去一些就是。” “我真想去看看。今天我走过霍尔斯台街的,不是吗?” 听到她这句话,回答的人迟疑了一下。思想是一种奇异的善于感染的东西。听得她提出要去戏院,一种不赞成去做这类要花钱的事的无言的阴影——一种不快之感,出现在汉生的心里,然后出现在敏妮的心里——略微影响了饭桌上的气氛。敏妮“嗯”了一声,但是嘉莉已经觉察,上戏院的事在这里是不提倡的。这。话题当时被搁下了一会儿,直到汉生吃完了饭,拿着报纸走进前面房间去。 嘉莉没有说什么。 双生回家来的时候,面上还是带着那种不可思议的神情。他一声不响地洗了手,就走去看他的报纸了。吃晚饭时,嘉莉觉得有些紧张。她自己今后的计划给她的精神压力很大,而且她强烈地感到她在这里不受欢迎。 “没有找到事情吗?”汉生说。 嘉莉回说没有。 他又埋头吃饭了,心里老是想着把她留在这里是个负担。她必须回家乡去,就是这个办法。她一旦走了,明年春天就不会让她再来了。 嘉莉对她要干的事感到有点提心吊胆,但是一想到这里的生活就可以了结,觉得松了一口气。他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的。特别是汉生,她走了,他会高兴。他是不关心她的前途的。 吃过晚饭,她走进浴室里写了一张小纸条,他们不会到那里去打扰她的。 “再见吧,敏妮,”条子上写着。“我不准备回家乡。我要在芝加哥待些时候找寻工作。不用担心。我会很好的。” 汉生正在前房看报。她像往常一般,帮助敏妮收拾碗碟,清理房间。然后她向屋前的窗外望了一会儿,对叮铃铃地驶过的街车出了一会神。等到时间将近,她回进吃饭间来。 “我想到楼下门口去站一会儿,”她说。她的声音忍不住有些颤抖。 敏妮想起了汉生的告诫。 “史文认为站在楼下不大好,”她说。 “他这样说过吗严嘉莉说。“我这次以后不再站了。” 她戴上帽子,不安地围着小寝室里的桌子转,不知道把纸条偷偷地放在哪里好。最后她把纸条放在敏妮的发梳下面。 她带上了客堂门,迟疑了一下,心想不知他们会怎么想。她想起要做的事情的古怪意味,多少使她不能平静。她慢慢地走下楼梯。街车在街上驶过去,孩子们在玩耍。她回头看看点着灯的楼梯,然后装出上街散步的模样。一走到转弯处,她加快了脚步。 当她在匆匆向前走去的时候,汉生回到他妻子跟前。 “嘉莉又到楼下门口去了吗?”他问道。 “是的,”敏妮说。“她说以后不再下去了。” 他走到婴儿跟前,婴儿正在地板上玩,他伸出手指去逗弄他。 杜洛埃正在转角处高高兴兴地等待着。 “喂,嘉莉,”看见一个女孩子的活泼的身影向他走近时,他说。“顺利地来到了这里,是吧?好吧,我们上车去。” “从来没有听过。” “那末,我告诉你,他念得很出色。” “你要我找一个女人演一个角色吗?”杜洛埃问,急于要终止关于这个话题的谈话,谈些旁的事情。“你们打算演什么戏?” “《煤气灯下》,”昆塞尔先生说,指的是奥古斯丁·戴利的有名剧本,这出戏已从盛大的受人欢迎的演出降格成了业余演出爱演的剧目,删掉了许多困难的枝节,把剧中登场人物减到最小限度。 杜洛埃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曾经看过这出戏。 “好,”他说,“那是一出好戏。会演成功的。你们可以靠这出戏赚不少钱。” “我们认为可以演得很好的,”昆塞尔先生回答。“现在,不要忘记了,”他最后说,因为杜洛埃有些神色不安的模样。“找个年轻女人扮演珠儿这个角色。” “当然。我会物色的。” 他要走了,昆塞尔先生刚说完,他几乎就已经忘个精光。他甚至没有想到要问演出的时间和地点。可是,在昆塞尔先生这倒是比较重大的事情,所以在杜洛埃要走出门去回家过夜之前,又把他强留下来说话。 “我忘记告诉你了,”他说,“游艺会将于十六日在西麦迪逊街的艾弗里会堂举行。不要忘记了,好吗?” “我才不会呢。” “想法找到个有演戏经验的女人,”当杜洛埃走下台阶去的时候,这个兴致勃勃的管事叫着说。 “没问题,哈里,我会留心的,”他走向前去,好像根本没有这次谈话一般,心里没有一些儿责任感。 这个精力充沛的管事对于这类事情比一般人考虑得更完善,更负责。他的精神世界充其量就是为秘密支部的一些小荣誉而高兴,对完成目前这样一些艰巨的任务而觉得非常骄傲而已。他不是一个只提出要求,然后就坐下来为事情可能失败而忧心忡忡的人。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主动地、通常是接二连三地发出一系列的通知、要求、紧急召唤等等,直至得到妥善解决有关细节的某些确切的消息。他是眼前这样一桩任务的货真价实的办事员,因为他不仅从所有的、每一个有影响的方面得到了赞助的许诺,而且他知道通过自己亲自照料这些事情,他可以获得他们的重视。 “昆塞尔是个聪明的家伙,”在这样的游艺会成功地闭幕以后,大家都这么说。“他设法使别人做了这么许多工作。” 杜洛埃在一两天之后接到一封信,上面说订于星期五晚上首次排演,要他赶陕把那年轻女人的地址告诉他们,以便把她的台词本子送去,这才使他记起他所答应的事情来。 “啊呀,真见鬼,我认识什么人呀?”这个推销员在心里想,搔搔他发红的耳朵。“我并不认识任何懂得业余表演的人啊。” 他把所认识的好些女人的姓名从头想了一遍,终于拣中了一个,这主要是因为她家就在西区近便的地方;他决定要在当天晚上出去时顺路去看看她。可是,当他搭上街车朝西去时,却又忘记了,等到看见《晚报》上的一条新闻,《秘密社团通告》栏中占三行的小启事,说麋鹿会寇斯特支部将于十六日(星期五)假座艾弗里会堂举行戏剧演出,上演《煤气灯下》,这才记起了他的失职。 “我的天!”杜洛埃叫嚷起来,“我把那件事忘了。” “什么事?”嘉莉问。 他们正坐在那间可以当作厨房用的屋子的小桌边,嘉莉有时候就在那里吃饭。今晚她忽然心血来潮,小桌上放满了可口的饭菜。 “啊,我那支部的游艺会。他们要上演一出戏,要我给他们推荐一个年轻的女人,演一个角色。” “他们打算上演什么戏?” “《煤气灯下》。” “什么时候演出?” “十六日。” “那末,你为什么不推荐呢?”嘉莉问。 “我什么人都不认识啊,”他回答道。 突然,他抬起头来。 “嗨,”他说,“由你来演怎么样?” “我吗?”嘉莉说。“我又不会演戏。” “你怎么知道?”杜洛埃想了一想问道。 “因为,”嘉莉回答,“我从来没有演过戏。” 可是,想到他会请她演戏,她是高兴的。她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如果说有什么事能引起她的兴趣的话,那就是表演艺术。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序言西奥多·德莱塞和《嘉莉妹妹》复原本 “真该死,看到那可怜巴巴的古老语言,那表达有节制的思想的工具,被挖去了内脏,像一只漏气的足球那样在无边无垠的中西部田野上被踢来踢去,是多么有趣啊。” ——福特·马多克斯·福特论 德莱塞:《人生的画像》 一八八九年八月的某一天,十八岁的嘉罗琳·米贝——“一家人带着几分亲热的感情称之为嘉莉妹妹”——从威斯康星州的哥伦比亚城乘火车到芝加哥去,从而使她(以及刚把她写入他第一部小说的印第安纳州特雷霍特的那个富有惊人的才华的,但是并不始终有把握的新闻记者)成为世界文学中的人物。自从二十八岁的西奥多·德莱塞突然于一八九九年秋天,在半页黄色抄写纸上写下“嘉莉妹妹”这几个字,从而开始写他的第一部小说,至今将近一个世纪了。以前他从未想到要写小说,后来是在阿瑟·亨利的敦促下才开始这么干的。阿瑟·亨利是德莱塞过去在托莱多《刀锋报》工作时的雇主,是他当时最知己的朋友。亨利本人就是一个行文流畅、但并不特别动人的小说家,然而他老于世故,是个“思想解放”的丈夫,十九世纪末新闻界人士所喜爱的那种叛逆性的极为自信的思想家。和德莱塞后来的朋友和拥护者亨·路·门肯一般,亨利对德莱塞是个权威性的人物,德莱塞将作为社会小说家显示出可畏的力量,但是缺乏自信心。 德莱塞身上始终保持着他那大家庭的贫困和谋生无路、信天主教的德国父亲的僵化思想以及他自己没有受过正规教育所造成的创伤。而亨利在许多方面对他施加影响,要不是亨利对一九OO年出版《嘉莉妹妹》的写作、编辑和出版所起的作用,今天就不会有人记起他这个人了。当德莱塞要写剧本时,亨利敦促他动手写他最初的那些短篇小说;亨利删去了《嘉莉妹妹》原稿中的许多句子和段落,其理由主要是因为德莱塞对于书中人物的命运所作的哲理性的探讨,对小说那不带个人感情的调子是不需要的;还有,当弗兰克·道布尔戴企图取消这小说的出版时,亨利要德莱塞坚持道布尔戴-佩奇出版公司应遵守它的合同。 亨利也可能是从来不能长久地钟情于一个女人的德莱塞的榜样——德莱塞对自己的这个弱点从未停止过自责。德莱塞的第一个妻子萨拉·奥斯本·怀特(又被称为朱格)是密苏里州的一个美丽的红发女教师,德莱塞于一八九三年在芝加哥世界博览会上爱上了她。她的坚强的原则性,曾经是他“放浪不羁的”姐妹们(嘉莉妹妹和珍妮姑娘的原型)不检点行为的可喜的对照,后来却使心情容易变化的德莱塞感到受不了。在这以前,亨利非常镇定地抛弃了妻子,爱上了安娜·马伦。马伦对于后来出版的《嘉莉妹妹》这一版本也将起到作用。她开了一家打字社,由她手下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地将原稿打成,作为给德莱塞的一份礼物;这些打字员也在总是“可以修正的”德莱塞的原稿上发现些需要修正的地方。 当德莱塞似乎在昏睡状态中在半页黄色抄写纸上写下“嘉莉妹妹”这几个字、从而开始他的小说时,他自然是在想他的妹妹埃玛,但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也将受到另一个人的有力的影响。埃玛同一个有妇之夫,芝加哥查平—戈尔饭店的出纳员霍普金斯出逃纽约。当霍普金斯的妻子发觉他同埃玛的关系后,霍普金斯感到十分惊慌,就拿了三千五百美元潜逃了。这个卤莽的行动就成了(嘉莉妹妹)中那异乎寻常的一幕的基础——这种情况在德莱塞的作品中只在《美国悲剧》的划船“失事事件”中重复出现——在这小说里赫斯渥从店东的保险箱里并不完全有意识地拿了一万美元。这一“罪行”巧妙地表明了德莱塞的深切信念,以为我们的行动是由我们内心的一种“声音”所指使的;而这种声音就是存在于我们心中的罪犯、盗贼和杀人凶手,是我们的清醒的理智和我们的文明竭尽全力要加以抑制的。我们种种行动的真正的根源和由来总是不合法的。文明是一种严厉的裁判。我们的内心老是处在逃亡中。 ……


编辑推荐

该书是德莱赛的处女作长篇小说,通过农村姑娘嘉莉到芝加哥谋生而成为名演员的故事,揭露了资本主义社会繁荣的表面底下的失业、贫困和饥饿,对美国贫富对立的社会作了深刻的描写。该书使用巴尔扎克式的现实主义写成,为美国文学开创了一个新的天地。它虽在美国被禁,后来却在英因出版。1907年终于在美国再次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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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书挺便宜的,就是没有塑料包装,因为是2001年印刷的,所以感觉很陈旧,感觉放在库房里很久了,书的内容一直都是我想看的。既然买了我也不想后悔了。现在就先看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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