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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日记2

刘玥 山东美术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1  

出版社:

山东美术出版社  

作者:

刘玥  

页数:

280  

Tag标签:

无  

前言

  始终是个绕不过去的字眼。  被不断问起,反复提及。一旦不小心与它联系在一起,你便会学会——  便会学会调侃调侃我们某位图书管理员;学会说“我在海淀文理兼收学院”;学会动不动损一下隔壁邻居,学会在小小的矜持中偷偷掩饰住欣喜;学会去追逐未名晚照,脚底是花瓣的足迹,学会在凌波的石舫唱歌,湖岸草意微惊;学会牵着心爱的人的手,在傍晚走过静园的草地;学会伸手去够古殿檐头的一抹淡褪的朱红;学会留意这里的野草闲花,欣红悦绿。  还会学会——  学会懂得去包容接受与自己不同的东西。学会面对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学会爱,学会珍惜,学会思考,学会铭记,学会感动,学会感激,学会努力去做更好的自己,从偏激到从容。从激情到淡定。  将学会——  将学会发现,你是如何地爱这片土地。  对这片土地,我不知道是否每一个北大人都曾经经历我所经历的感情:怀着一个学子所能有的对中国最高学府的所有憧憬走进这个校园,体验现实与理想问的落差,亲自承负自由所附带的失落,迷失在一种无法承受之轻里;在一种失重的情况下.像社会上某些毫无发言权却在受到污蔑贬损的人一样对周围的一切产生质疑与不相信。然后,像是重生一般,这种质疑忽然找到答案,原先被视为世俗庸众的东西,原先被自己抹消的意义,忽然昭显在曾被自己忽略的边角里。  这是一个神圣被庸俗化的时代。执牛耳者抑或市井之徒,无论谁都可以把北大从圣坛上拖下来大加挞伐。教学质量,学生素质,世界排名,可以罗列无数条理由。对于北大的抨击批评从来没有停止,对于北大人更是如此。北大学生卖糖葫芦卖猪肉便招得满城风雨——岂不知历史转捩时期的北大卖国卖党也不乏其人,卖糖葫芦卖猪肉又何足为怪。更多的北大人,他们卖思想,卖理论,卖艺术,向西方兜售东方文化,收今贩古是生涯。

内容概要

本书是继《北大日记》(1)畅销之后,又一部从百余名优秀北大男女学生珍藏日记里精挑细选而组成的新著,展现了目前在读的北大优秀学子的青春风采,以及耀眼光环后面的内心私密情感世界。当然,他们的成长离不开独具魅力的北大。 《北大日记》(2),荟萃新一代北大人的情感私语,带您再次领略新世纪北大的古韵、新貌、人文魅力以及莘莘学子熠熠的光辉。相信她会深深地打动您。

作者简介

刘玥,浙江金华人,现就读于北京大学中文系。你所能想象的平庸女子。在写个人简介时才会感到生命异常的苍白。生活贫瘠,慵懒而不知悔改。比照钱理群先生说的培养大学人才的三件事——逃课、乱看书、胡思乱想,自忖正在成才。
唯一的兴味在于读书写作,向文字追问价值。迄今无大成,勉强可谓略有斩获。在《萌芽》《中国少年散文写作精选》《中学生博览》等杂志上发表作品七十余篇,作品被选入《盛放》《温暖》《飞扬•比天空还远的季节》等多个文集。做过《中学生》杂志特约编辑。曾获第九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第八届“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

书籍目录

第一辑:北大女生的青春解密 心灵深处的声音 未名湖的馈赠 燕园里我的春天 小知青的大思索 爱是人生的希望 永远留住青春 故乡琐记 思绪 希望的力量 快乐写在脸上 寂寞余花落旧红 生活、思考二三事第二辑:北大男生的浪漫情怀 插上理想的翅膀 难忘的时光永远的爱 未名求学录 写在未名湖畔 理科老博士的快乐生活

章节摘录

  第一辑:北大女生的青春解密  心灵深处的声音  相的人三角地  再次路过三角地的时候,正下着雨。世界在庞大的雨水里变得孤独,变得安静。那块三角形的草坪,被雨水洗去了它的喧嚣它的颜色它的表情。  想要驻足,却已经找不到停步的理由。松柏还在,珍珠梅还在,草地还在,海报栏却已不在。没有杂乱的广告和海报,也没有拥堵的人群,三角地显得格外清爽,干净,空旷。像一个打扮一新的侍女,静静立在燕园的角落,等待臆想中尊贵的来宾。没有人还记得怎么哀悼。枯黄了的柿树的叶子,叹息一声,然后落进冬天的冷雨里。  我还是站住了。只是静静的一会儿。没有默哀的意思。他们说,三角地早就死了,现在不过是收尸。他们说,我们没有拆三角地,拆得只是海报栏。他们说,没有理由去触碰一个已经成为象征的地方。他们说,迎接奥运,我们需要一个整洁的校园。  他们还在说着,可是三角地什么也没听到。  它低头沉浸在破旧不堪的回忆里,那些承载着时间的回忆就像它那圈围栏一样剥离了色泽,锈迹斑斑,被人唾弃也被人遗忘。漾漾未名,巍巍博雅,在它们面前它从来都以一个卑微而隐秘的姿态存在着,用它隐秘的方式召唤着那些对自由之类的字眼心存渴望的心灵,聚集着一群又一群鼓荡激情胸怀宇渊的青年。多少广为人知或者不为人知的社会风潮,是在这里被悄悄酝酿;“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口号,是在这里最先被喊响;无数年代的风雨阴晴,在这里被写成诗歌传唱;多少引领时代的学术创见,在这里找到它们的滥觞。  忘却的荣耀,失落的辉煌。等一切风平浪静,历史被写成历史,三角地就退进阴影里,凝固成一个遥远而又遥远的象征。就像北大自己。  20世纪初,这片土地饱蕴着一个沉睡已久的民族的苏醒。晚清的皇家园林在死气沉沉中被撼醒。被教员称作“老爷”的学生趾高气扬地迈进京师大学堂的校门,好奇地打量一种叫作“自由民主”的东西。然后蔡元培来了,他扫荡不了末落王朝的阴霾,便要搬几个太阳进来。于是他高喊着:“自由民主!兼容并包!”陈独秀来了,李大钊来了,鲁迅来了。年轻的毛泽东,静静坐在北大图书馆的角落里,看到中国的未来。  20世纪50年代,自由的字眼像是被镌刻进了每一个北大人的骨子里。他们在路边敲着脸盘,等人群聚拢,就跳上桌子开始发表演说。他们在布告栏下唇枪舌剑,争论要不要取消党委负责制,要不要取消政治课。他们激烈地批评禁书禁报封锁言论,要争民主,争自由,争人权。他们不但自己要闹,还要拉上清华南开一起闹。无怪乎北大的右派是最多的。这里曾有太多的三角地。  20世纪80年代,三角地就是北大的代名词。它是一个圣地,是思想阵地,是北大精神的缩影,是蔡元培“自由民主,兼容并包”的象征。这里聚集着一批收敛后的愤青,一批孕育着精英的人群。总是满满的布告栏里,有端正公整的小楷,有龙飞凤舞的狂草,有女排五连冠的报道,有宣传政见的大字报。  20世纪90年代,三角地是个百花齐放的舞台,依然精神奕奕。在北大的正史无事可写的时候,这里记录着北大的野史,北大的呼吸。那时的三角地,是校内最快捷的传信通道,展示着北大最鲜活的一面。激情澎湃的长诗,飞扬的华彩奇章,互动的学术探讨,或者各类零碎的讲座活动信息和社团海报。它们像是写在风里的信,一页一页被风翻阅,然后送往更遥远的地方。  然后,三角地不远的地方,落成了百年纪念讲堂。北大走进了二十一世纪。三角地也好奇地跟了进来,却再也没找回自己。二十一世纪,这里成了商业信息汇集之地。招聘,家教,托福,GRE。移动联通将摊位一摆,开始向过往行人发传单。落魄不得志的作家往路边一坐,开始卖自己写的小说。卖水果的老大爷将三轮车往三角地一停,看见迎面而来的保安赶忙闪。卖衣服的老大妈把小摊儿一铺,抄起喇叭开始叫卖。海报栏被一层又一层的广告填满,社团海报只得摆在锈迹斑斑的围栏边。这里成了个比闹市更闹市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群,听不到三角地沉默的孤寂。  本科教学评估团要来了。奥运会就要来了。北大要迎接有着高贵头衔的教育部官员,要迎接国内外名校的校长与教授,还要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黑人白人,她不容许小小的三角地有损她的雍容与威严。社团招新的展板被撤走,杂乱而顽固的广告被锲而不舍地撕掉,三角地被整顿。海报栏被拆了,一块崭新的电子信息屏取而代之。  我说过,我并不哀悼,尽管过不了多久,曾经声名显赫的三角地会成为与普通大学无异的一个宣传栏。机械闪烁的电子屏幕,滚动苍白无力的欢迎辞。我不哀悼。我只是不知道,谁能在电子信息屏上放一首诗。  我们其实都清楚,三角地早就退出了我们的生活。在所谓的信息时代里,网络已经承担了大部分的信息传递。在三角地,除了缅怀,我们无事可做。我们只不过是一厢情愿地以为不能没有三角地。没有它生活依然如昨。三角地,只是一个被虚化的象征。就像北大自己。  不断有人说,北大已经是历史的傀儡,像历史遗迹一样矗立着。再没有昔时的煊赫,再没有曾经的意气飞扬。一代又一代人满怀敬畏地迈进她的门槛,满怀失望地发现她并不神圣,然后被贴上北大的标签,扔到中关村以及附近的那几条破街道。曾经蔡元培七次为抗议政府而辞去校长一职;其后又有哪位校长傲骨复如斯。自由民主成了过时的词汇,被扫进历史。北大人并不都是精英,他们也一样世俗,他们也不过如此。  烟尘尽散,繁华俱凋。光环背后是失落,是萧条。时间只是无语地证明,没有什么能够不朽。当校园里所有树叶落尽,唯有三角地的那棵老松柏,依然固执地坚守着那片曾被一群时代精英站过的土地。  论死亡的意义  2007年11月24日  在自然的万事万物中,死亡也许是唯一尚未被人类染指的东西。它像处女般保持着童真,没有被腐化,没有被污染,没有被征服,永恒如同时间。所有人,伟人或者庸人,情愿或者不情愿,都在死亡面前保持着谦恭而卑微的姿态。  无论人们采取何种态度面对死亡,对死的恐惧依然无时无刻不攥着人类的喉咙。基督教的灵魂不死,佛教的永恒轮回,无非都是人对自己一厢情愿的安慰。所有宗教都在劝说人“相信”——为什么相信?因为你不知道。没有一个活人真正洞彻死亡。很难想象,没有死亡,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宗教何以笼络它的信徒。死亡促使人追求永生,于是催生宗教。同时,死亡又促使人追求个体存在的意义,于是催生了哲学。  死亡便也成了哲学中一个严肃且不可回避的命题。乐观主义的人世论以生否定死:既然死亡是不可避免的,那么何必对死耿耿于怀?姑且将死亡弃置一旁,充实而丰富地走完人生,实现人生价值。孔子对待死亡的态度是:“未知生,焉知死?”伊壁鸠鲁直言不讳地说:“一切恶中最可怕的——死亡,对于我们是无足轻重的,因为当我们存在时,死亡对于我们还没有来,而当死亡时,我们已经不存在了。”理性主义者试图以理智克服对死的恐惧,用生的意义替换死的无知。斯宾诺莎指出:“自由人,亦即依理性的指导而生活的人,不受畏死的恐惧情绪所支配,而直接地要求善。换言之,他要求根据寻求自己的利益的原则,去行动、生活,并保持自己的存在。所以他绝少想到死,而他的智慧乃是生的沉思。”  与此相对,悲观主义则以死否定生。生是死的起点,人生就是一场慢性死亡。结局是命定的,过程又有什么意义?既然泡泡迟早会破灭,把泡泡吹得再大又有什么意义?宿命论者直接劝说人们屈从命运的安排,这被奥勒留形象地比喻为:“人死……如演完一出戏,应当心平气和地退出舞台。”  乐观者执著于生,无视死;悲观者只看到死,忽略生。介于两者之间的超脱论,对死亡也采取一种豁达态度,所不同的是,宿命论者是不得已而接受死亡,超脱论者则把死亡看做是对自然的一种回归。道家教人看破人生的有限,把小我化入宇宙的大我,以达于无限,于是达到庄子所谓“齐生死”、“不知说生,不知恶死”的境界。  死亡在大多数哲学家那里都是作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而存在的,然而到了海德格尔那里,死亡问题忽然具有了一种本体论的意义。在死亡这个哲学问题上,海德格尔始终是个跳不过去的名字,他从死亡那里找到了超越死亡的办法,尽管,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他始终没能找到超越虚无的途径。  在《存在与时间》一书中,海德格尔花了大量篇幅描述死亡之于此在的关系,以及此在何以接受乃至超越死亡的方法。此在的存在之所以是生命存在,是活的存在,就在于它存在于可能性中。这种可能性必须是此在与生俱有,同时又贯穿于此在的日常存在中,它规定和组建着此在的整体存在。这种可能性就是死亡。此在的存在就是走向死亡的存在,“为死而在”。在这里,海德格尔又将这种存在作了划分。非本真的向死亡存在是逃避死亡,用掩盖死亡的方式来安慰自己,沉湎于日常状态,即世俗生活。死亡被当做不断出现的不幸事件。而本真的向死亡存在,就是“先行到死亡”中,或日提前进入死亡,把死亡承担起来。死亡是虚无,先行到死亡中,就是先行到无中,把此在抛入或带入一种没有任何关联因而也没有任何可能性的可能性存在中,让此在领会并持守这种可能性。“人的此在只有投入无才能与存在发生关联,超越存在正是此在的本质。但这一超越本身就是形而上学。”人作为主体,放弃自身的主体身份,让存在作为自身出现,消解一切关联,从而它才能够无碍无缚地存在,能够听之任之地存在,从而达到真正的自由,进而进入存在的真理之中而守护存在。

媒体关注与评论

  这本北大日记,是送给挚爱的北大的一份最好礼物。这里讲述的,是近几年北大学子的凡人轶事,每个人都会说几句,以此深深怀念共同奋斗、共同忍耐、共同享受、共同消磨过的神话般的岁月。  ——孔庆东  曾经期望过,得到过,开心过,也迷失过,等到一切结束时却是一份淡淡的平平静静的思索与回忆。未名湖畔的日子是美的,也是充满坎坷与心酸的,对爱情的期许,对未来的追求都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在这里也是开心的,你可以很放逐个性,展现自我,磨练意志。很多事其实经历过才是美好的,才是没有遗憾的。北大那种生活让人怀念,那份记忆永值珍藏。  ——一位老北大人的心声  喜欢北大,一直喜欢,从小就喜欢。这种情结不知在心里藏了多久,只知道我爱她,从记事起就爱她。喜欢买很多有关北大的书,有漂亮的图片,然后将它们放在床头,然后安稳地唾下,连梦里,都有未名湖粼粼的波光漾动时的声音。2009年,要高考了,相信自己可以成功。《北大日记》(1)我看过了,很兴奋也很期待第二本。给自己一个安慰,在追梦的路上,让这本书陪着我。  ——南京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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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一本好书,让我感受到北大人的激情与智慧!!!


书还没开始读,不过这本书真的好脏!书皮上有污垢,应该是放的时间太长了!希望只是一个意外!


书是旧的,但无所谓啦,1更好看些吧,但缺货。。。


还好,还好,可以看一看、读一读,只是我收的书皮包装好像与样图有点出入。


曾经,在很小的时候,心里埋下的关于梦想的种子,便是这个地方,中文,可是,终究还是过眼云烟,距离那么遥远。但,看着这些文字,却看到了梦想的影子,关于文字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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