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时代的人们
2006-7
江苏教育出版社
汉娜·阿伦特
257
王凌云
无
本书是由传记性质的“人物素描”构成的文集,他们大多是汉娜·阿伦特的同代人及朋友,同她一样经历和见证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欧洲的不幸和苦难。其中的篇目包括:《思考莱辛——论黑暗时代的人们》(阿伦特1959年获汉堡莱辛奖的致辞)、《罗莎·卢森堡1871~1919》、《卡尔·雅斯贝尔斯》、《伊萨克·丹尼森1885-~1963》、《瓦尔特·本雅明1892~1941》、《兰德尔·贾雷尔1914~1965》、《海尔曼·布洛赫1886~1951》、《瓦尔德马尔·古里安》等。这些文章体现了作者在洞察世事、了解人性方面的敏锐和犀利,同时,在她的笔下有一种因理解而引起的深情。
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1906 1975),20世纪最伟大、最具原创性的思想家之一。她在马堡和弗莱堡大学攻读哲学、神学和古希腊语,后转至海德堡大学雅斯贝尔斯的门下,获哲学博士学位。1933年纳粹上台后流亡巴黎,1941年到了美国。自1954年开始,阿伦特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社会研究新学院、纽约布鲁克林学院开办讲座,后担任过芝加哥大学教授、社会研究新学院教授。其主要著作有:《极权主义的起源》《人的条件》《精神生活》《康德哲学讲座》等。
论黑暗时代的人性:思考莱辛罗莎·卢森堡安杰洛·朱塞佩·龙卡利:一位基督徒卡尔·雅斯贝尔斯:一篇赞词卡尔·雅斯贝尔斯:世界公民?伊萨克·迪内森赫尔曼·布洛赫瓦尔特·本雅明贝托尔特·布莱希特沃尔登玛·古里安兰德尔·贾雷尔译后记
在回顾她的生活时,比起她所谓的“错误”来,更让人为她感到难受和 痛苦的是,在一些重要关头她不去反对,相反却表示认同德国社会民主党中 的官方势力。这些才是她真正的错误所在,而没有一个错误不被她最终意识 到并为之痛悔。 在这些错误中,危险最少的一种是关于民族问题的。她1898年离开苏黎 世到德国,此前她已在苏黎世“以一篇优异的、关于波兰工业发展的论文” 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按照沃尔夫教授在其自传中的说法,他仍然清楚地记 得这位“我最出色的学生”),这篇论文获得了立即“被发行出版”的罕见 殊荣,并至今仍然是研究波兰历史的学生们的参考文献。她的论题是:波兰 的经济增长完全依赖于俄国市场,因而任何一种想要“形成一个民族国家或 单语种国家的企图,都是对近五十年来的发展和进步的完全否定”。(她在 经济学上的正确性,被波兰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长时期萧条所证实。)于 是她就成为了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波兰问题专家,成为德国东部省份的波兰人 中的宣传员,并与那些为了生存而想让波兰“德国化”的民众达成了不稳定 的联盟关系。正如一位社会民主党的秘书对卢森堡所说,包括波兰社会主义 者在内,这些民众“很高兴地视你为赠与所有波兰人的一件礼物”。显然, 这些“由官方称赞所带来的光环,对罗莎而言,意味着她的错误”。 而比这严重得多的错误,则是她与党内当权者们在修正主义论战中达成 的具有欺骗性的一致,在这场论战中她扮演了一个领导者的角色。这场著名 的争论是由伯恩斯坦所引发的,并在历史中以“改革还是革命”的二元选择 一直持续下去。然而,这场论争却在两个方面产生了误导:它造成了一种假 象,仿佛社会民主党在世纪之交仍然对革命保持着忠诚,但这已不再是实情 ;同时,它遮蔽了伯恩斯坦言论中的许多客观有据的声音。伯恩斯坦对马克 思经济理论的评述是正确的,正如他自己所说,它“与现实保持了充分一致 ”。他指出,“社会财富的巨大增长,并不会伴随着大资本家数量的减少, 相反,它伴随着的是各种规模的资本家数量的增加”,因此,“富有者圈子 的不断缩小和穷人悲惨状况的不断增加”并没有实现,“现代工人确实是穷 人,但他们决不是赤贫者”。普选制已经让工人有了政治权利,让工会在社 会中有了自身的位置,并在国家的对外政策方面对新帝国主义的发展作出了 清晰的限制。毫无疑问,社会民主党对这些不受欢迎的真理的反对,首先是 由于他们根深蒂固的、对于严格重审自身理论基础的懒惰所引起的。然而, 这种懒惰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党在其地位上的既得利益,而这种地位现在却受 到了伯恩斯坦的分析的威胁。被危及的是社会民主党作为“国中之国”的地 位:它实际上已经变成一个巨大的、组织完备的官僚机构,它独立于社会, 并在所有事情上都有自身的利益。伯恩斯坦的修正主义将会把它又引回到德 国社会中,而这种“结合”被认为如同一场革命那样对它的利益构成威胁。 内特尔先生持有一套有趣的理论是关于社会民主党在德国社会中的“底 层位置”以及它之所以没能成功地参与政府的原因的。在它的成员看来,党 可以“在自身中提供一种破坏资本主义的更好方式”。事实上,通过保持“ 在所有阵线上对社会的防御的稳固性”,它就产生出一种具有欺骗性的“团 结感”(正如内特尔先生所指出的),而法国的社会主义这极度轻视这种团结 感。
阿伦特历经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她来自德国,是位犹太人,曾长期沦为无国籍者。同为黑暗时代的人,阿伦特把她所敬佩的“黑暗时代的人们”的言行记录下来,可谓惺惺相惜。在更深层次上,阿伦特提出了一个严肃的理论问题,这就是:面对黑暗现实人当何为?面对不义作为一个人该采取何种态度? (陈伟) ——中华读书报 即使是在最黑暗的时代中,我们也有权去期待一种启明(illumination),这种启明或许并不来自理论和概念,而更多地来自一种不确定的、闪烁而又经常很微弱的光亮。这光亮源于某些男人和女人,源于他们的生命和作品,它们在几乎所有情况下都点燃着,并把光散射到他们在尘世所拥有的生命所及的全部范围。像我们这样长期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几乎无法告知人们,那些光到底是蜡烛的光芒还是炽烈的阳光。但是这样一种客观的评判工作,对我而言似乎是件次要的事情,因而可以安心地留给后人。 ——汉娜?阿伦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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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欢这本呢
十足的一本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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