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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冻时节

贾植芳,任敏 长江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0-03  

出版社:

长江文艺出版社  

作者:

贾植芳,任敏  

页数:

469  

字数:

30800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历史备忘书系”将更强调“民间档案”的特点,作者来自各界各地,名气元大小之分,大事件中的小人物,小人物的大命运,或悲、或喜、悲喜交替,生活的原生态,常常更能反映出历史的本相,因之各种作者均有择选的必要与价值。形式也可多种多样,日记、信件、交代、采访实录、回忆录,视内容而定。而且我相信,原本不起眼的个人记录,愈加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历史是一团混沌,是错综复杂的有机构成,好么,唯有方方面面上上下下各式各样的记录,才有可能接近其原貌,才有可能在繁多细节中凸现出冰山下的一角。 希望读者能够接受和喜欢这样一套并不取巧也不花哨的书系,也欢迎更多的人能够参与进来,成为本书系的作者。

作者简介

贾植芳,1916年出生,山西襄汾人,是“七月派”的重要作家之一。我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作家、翻译家、学者,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现任复旦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复旦大学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中心顾问、中国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顾问、上海通俗研究会名誉会长等。贾植芳创建了复旦大学中文系现代文学研究室,是中国最早研究中外文学关系领域的博士生导师。著有《近代中国经济社会》、《中国现代文学主潮》、《契柯夫手记》(翻译)、《中国现代文学社团流派》、《历史的背面—贾植芳自选集》、《解冻时节》、《写给学生》、《我的朋友们》、《余年新墨》等。

书籍目录

“历史备忘书系”总序自序解冻时节(代序)写给任敏平反日记流记手记 1 失去的与抄去的岁月 2 我在监牢的日子 3 在青海——流放回忆 4 在山西——流放回忆 5 探亲记 6 侯材整理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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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的习惯不好,抓起哪本是哪本,风吹哪页读哪页,今天照旧随机读,却从两本书中读到了同一个词组,即拿来为本文的标题。这是看书中遇到的有点兴味的事情,不算稀奇,因两点最多成一条线而已。但我以前还买过一本《十二月党人诗选》,照样只是浏览,对该党事迹有所了解,因此凑成三点,用来说事。“党人的妻子”虽是初次看到,但从所出的书看,很能一目了然其意思。
  
  简单说下十二月党人,他们是俄国的贵族革命党,体制内的造反派,在反对沙皇和农奴制度的军事事变失败之后被杀的被杀,流放的流放。所谓的“十二月党人的妻子”就是他们的妻室,她们多也是出身贵族的名门小姐,照常情,贵族是不能忍受苦难的,尤其是我们想象当中的贵妇,更是养在深闺的金丝雀,不容得半点轻慢和粗糙磨砺,但她们却出乎一般人的考虑,很出了几位感人至深的人物,她们中有向沙皇主动要求流放去丈夫所在的西伯利亚的,有未婚却在革命失败后强烈要求与已遭流放的那位结婚的。正因为此,“十二月党人的妻子”后来就成了同革命者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爱人的代称。
  
  我今天读到的,先是余杰先生在香港出的书,中有一篇写到他去探望一位蒙难友人的妻子,被人拦住不让进。他为她送去一箱柳丁,他的妻子则送去美国带回的巧克力,进入她家中未果,他们请她出去吃了一顿饭,同样遭到了阻挠。文章结末,他称那位友人妻为“十二月党人的妻子”。随后读的是贾植芳先生的《解冻岁月》,为李辉主编的“历史备忘书系”之一种,据贾老在书序中所写,该书收录的“三种材料”,第一部分是“我写给任敏的信件”(任敏是贾老的妻子),“最主要的部分是自1966年4月文革前夕我在被关押十一年后,以‘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罪名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后,旋即押回原单位复旦大学保卫科发交校印刷厂,以迄整个文革时期写给当时在山西我的家乡晋南襄汾县山村当自食其力的农民的老妻的家信”,“第二种是我的‘平反日记’,起自1979年8月,终于1981年底我彻底平反”,“第三种是任敏的‘流放手记’。这是老妻在七十年代末回到上海、重新建立了我们1955年被政治风暴摧毁的家之后,动手写的回忆录,其中记录了自1955年后,她作为我这个‘囚徒’的妻子的艰难的生活经历。”这里出现的“十二月党人的妻子”,并非贾老的夫子自道,而是出自编选者李辉的代序,他说:“当我写《文坛悲歌——胡风集团冤案始末》一书时,我曾有过这样的感慨:像胡风夫人梅志、路翎夫人余明英、贾植芳夫人任敏等这样一些受难者的妻子,和俄国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何其相似。”
  
  在我读到的以上二例, “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作为一个符号,对受难者角色的限定有宽有紧,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一个贵族(不管是世俗层面或精神层面的),但基本上是知识分子(十二月党人当中有很多才华横溢的诗人),几乎都站在当权者的对立面(主动的或被认为是),不例外地都受到掌权者严酷的对待(下狱或者流放)。受难者的妻子一直以来受到的注视较少,这些女性在身份上和他们的丈夫比较一致,多为知识女性,她们在令人窒息的现实面前,选择的不是轻而易举的冷漠、慌不择路的逃离和迫不及待的划清界限,而是选择了坚强面对、不离不弃和相濡以沫,这不是极其值得宝贵的品质吗?然而细想一下,这也是极其平淡的事情,是人性当中耀眼的那一部分。
  走笔至此,忽然想起以前在某资料中读到过汪精卫夫人陈璧君的事迹,说她颇有十二月党人之风,在汪要去刺杀摄政王的前夜,鼓励汪说:你去干吧,你明天就要去死,我没有旁的送给你。就这样,她跟汪精卫睡了一晚。这事不知真确与否,就算是真,现在想来,她的作为应该也归为“十二月党人的妻子”之风比较准确。
  


有一摇滚乐队好像就叫十二月党人


好像没听说过


有,我下载过,找不着放哪了,不是俄国的。


申请一同流放,是件美好的事情


余杰这书俺也看过,感触颇多


我到赤塔旅游,参观了12月党人纪念馆。还在12月党人和其爱人的雕塑前照了相。女士穿着长裙,上身微微前倾,男士单漆跪地,右手抬起,非常感人哦。。。当然,他们向往自由、反对专制、渴望一个新世界的理想使我们这些外国人、后人们深深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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