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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人生论语

戴海,郑与点 著 湖南教育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7-10  

出版社:

湖南教育出版社  

作者:

戴海,郑与点 著  

页数:

313  

Tag标签:

无  

前言

  这是一个飞速发展的时代,它催促人们奔跑前行,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去获得想要的东西。跑得急了,自然会很累,然而大家都不敢停下来,因为大多数人觉得只有跑在人群里才会有安全感,所以即使跑得力不从心,跑得毫无乐趣,也依然要跟着大部队。在这样的节奏中,人们必须把有限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很快可以见到成果的事情上,否则就会焦虑和不安,唯恐比别人少了些什么。在这样的氛围中,人们常常会以“有用”或“无用”来评判某个行为的价值,而有用的标准往往就是能够带来现实的利益。就在人们蜂拥着向前奔跑的时候,在我的身边却有两个时常停下来四处张望的人。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身边的风景,观察着忙碌的社会,思考着生命的状态。这就是父亲和郑艳。  去年10月的一天,郑艳欣喜地告诉我,她与我父亲的通信要集结出版了。她希望我能为这本书写序。她很肯定地说,我是最合适的人。那时,我正在台湾学习交流,正在为交出一篇有关台湾传媒的研究论文而辛苦努力。  父亲和郑艳的通信是从两年前开始的。  父亲原本一名普通教师,后在高校领导岗位工作多年。他敬业,爱生,并以其充满激情与智慧的“演讲”影响学子万千。但本质上他只是一个典型的知识分子,读书、写作,是他生命的状态。10年前,父亲以患“白内障”为由,主动要求从高校领导岗位上提前退了下来,之后,他却把自己投入到更多耗费眼力的读书写作当中。前年,父亲选编出版了50年来坚持写下的日记《逝者如斯》。跨过2005年的门槛,父亲说,新年伊始,他要写点随意而又能够“示人”,有如“休闲服”一样的文字。对他来说,合平这个要求的,只有书信。写给谁呢?他的想法立刻得到了郑艳的热烈呼应。  郑艳与我家有着一些亲缘。她的外祖父是父亲儿时在乡下的本家和启蒙老师。不过,直到1992年郑艳被保送来长沙读大学,我们才第一次知道乡亲本家中还有这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孩。在我的视域中,从大学校园到电视台、杂志社,郑艳始终优秀,始终被公认为才女,但这才女始终不耀眼,即使在风光绚烂的电视圈里闯荡多年,接触精英名流无数,在她身上却看不到某些媒体人的张扬和浮躁。她的真诚与善良始终写在笑容和文字里。在我们家,郑艳是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听她说话,总有一些清新的感觉。  于是,在这个写信与收信都变得越来越稀缺的年代,两个分别出生于上世纪30年代和70年代的人开始了他们的通信。他们是同一类人,是身处喧闹的世界中却听从内心召唤、在乎内心感觉的人。  退休了的父亲总是“闲世人之所忙”而后“忙世人之所闲”。在书房呆久了,他就会向往外面的风景。这时候,他会和妈妈一起,在地图上圈起几个地名,怀揣不多的盘缠,肩背手提几个包袱,搭火车转汽车,一路探寻而去,继续“两个人的长征”。当老两口背着几乎没有增加也没有减少的行装返回书房的时候,外面的风景和风景中鲜活的人物,就成为笔下永远的记忆。所以,父亲常跟人说,他不在书房,就在旅途。  而立之年的郑艳,则要面对更多的现实。28岁那年,面对日渐年迈的父母,她把手头所有的积蓄付了首期房款,在自己住所不远处为父母买下一套住房,让老两口从另一个城市搬来身边。还贷半年之后,她怀孕了。  她说:“生活压力、职业限制、功利需要……在成年人必须面对的这些现实中,孩提时形成的把自己藏匿起来读书的习惯,给予我保护性灵的智慧和力量,帮助我看淡外面世界的诱惑,知道陶然于生命自娱,追求有滋有味的生活。”怀胎10月,郑艳除了做杂志社的首席编辑,还坚持学习古琴,去省博物馆做义工,参与各种校园文化活动,包括给音乐系的研究生开讲座……期间,读了近100本书。我妹妹说,郑艳就像一个潜心修炼武功的人,总有一天,会武功惊世。  我教书的地方离娘家不远,住的地方离郑艳很近。责无旁贷地,我在河西与河东之间当起了“邮差”,当然,也成了这些书信最早的读者。  父亲坚持用钢笔,而且一定是可以灌墨水的钢笔一笔一画地把字写在纸上,然后郑重地将厚厚一叠信纸包好,托我带给郑艳。郑艳早已习惯用键盘敲击文字,她总是在第一时间将信通过网络发到我的邮箱里,然后由我打印出来交给父亲。一个是年届七秩的退休教授,一个是年方“而立”的传媒人,虽然经历迥别,但他们在注重内涵与底蕴这个契合点上构建起对话的平台,在一封一封书信中,谈生命与死亡,谈自然与社会,谈读书与旅游,谈戏剧与音乐……选题和行文,有文化意蕴,有哲理情趣,有生活气息,却又和而不同,保持各自的话语风格:郑艳的文字清纯,时尚;父亲的则恬淡,古朴。他们享受这种两代人之间的对话,并因此充实而愉悅。  郑艳给自己取下笔名“与点”,并作为她第一本书的署名,在我看来,是很恰当的。“与点”缘于《论语》中孔子之“吾与点也”,这不仅宣示了她的人生追求和生命状态,也蕴含着忘年之交的人文情怀。不久前,郑艳结束杂志社的工作通过严格的考试转入一家文化产业公司。随着职场的转移,她的状态必将有些改变,但我相信她依然能够保持禀赋的才智与性灵,同时也祝福她。  给这样两个人的书写序,我一直有顾虑。从台湾回来又是两个月了,迟迟没有提笔。表面的理由是工作繁忙,内心清楚,真正的原因是觉得生活的状态与他们不同。尽管自认为看淡名利,不屑急功近利,但总有些事情无法回避。有限的时间,总得先做那些“有用”的事情。这种状态下,生怕辜负了他们的文字。  昨夜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早晨学生发来短信:“呵呵,外面的雪景好美!”是啊,人们总是喜欢美好的东西。于是写下上面的话,因为想说,看了父亲和郑艳用心写下的文字,会让人在喧嚣中多一份安静,于浮华中多一份淡泊,就像面对洁白的雪。

内容概要

  两代知识分子思想的碰撞交流,让我们见到,在浮躁间可以这样安顿心灵……著名经济学家张五常,科学家间忠范与国家级媒体记者共同为你推荐——《两个人的人生论语(郑与点戴海书信集)》。其选题与行文,有文化底蕴,有哲理情趣,有生活气息,却又和而不同,保持各自的语言风格。在物欲横流的当下,阅读此书,可以让浮躁的心灵,得到一丝安顿。

作者简介

  郑与点,本名郑艳,生于1974年。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中文系。1996年至1999年长沙电视台《百姓》《女性完全关注》栏目制片人。1999年至2002年湖南卫视《新青年》栏目记者、导演。2002年至2006年《大学时代》杂志社采编中心主任。现供职于某大型文化企业。 戴海:生于1937年,湖南湘潭人,曾就读于湖南师范学院中文系,中国人民大学研究班。1964年至1981年,在新疆任兵团政干校、自治区党校教员;1983年至1996年,在湖南师范大学任党委副书记、副校长、教授;曾任中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会理事、中华教育艺术研究会常务理事、湖南省演讲口才学会名誉会长等。著有《人生箴言录》(中国青年出版社)《秋林拾叶》(中国青年出版社)《坛边话语——教育随笔演讲录》(国际文化出版公司)《逝者如斯——五十年日记选编》(海南出版社)等,并在《教育艺术》《三湘都市报》《湖南教育报》等多家报刊写过专栏。

书籍目录

1D 书信是一双布鞋、一身休闲服Z 关于孤独,关于伙伴D 孤独,倒也宁静、清爽2Z 死亡教育D 正视死亡,坚强地活着3D 文化徽州Z 而立之前,曾经“浪游”4Z 舞台艺术点亮心灵D 舞台小天地5D 浪漫,为人生添异彩Z宁可浪漫地失去6D 思索与感悟Z 话剧青春Z 我们都是时代的人质7D “徽”,是美神爱神Z 永恒的女性美8D 不为“关系”所累Z 人生态度与选择Z 神仙眷属D 通信,精神上的亲近9Z 音乐、文化底蕴与美Z 台湾女人D 文化底蕴与人的气质美10D 想做“读书种子”Z 年年岁岁一床书11Z 南方之行Z 今冬第一场雪Z 站在这一天,回望这一年D 年关像一道门槛12Z 没有季节的女人Z 全世界最便宜的东西D 从尺牍寻觅古时信息13D 欣赏子煦,兼说母爱Z 孩子诞生那刻,母亲也随之诞生了14Z 偶像汪潮涌D “偶像”,还是榜样15Z 纪念鲁迅的活动Z 又见濮存昕D 青春的滋养16Z 爱上博物馆D 是“龙种”,就莫变“跳蚤”Z 大学毕业十周年聚会17D 寻根问祖Z 思接千载“寻根问祖”之后18D 切磋琢磨 其乐无穷Z 另一个精彩的世界19Z 古琴的魅力D 在长辈和后人之间说话

章节摘录

  戴海老师: 进入2005年,我接到你的信。  书信,对我这个已经日渐习惯电子办公的人来说,是久违的郑重。  接到第一封信,那白纸黑字几页纸有着奇特的重量。我想过回信,但给你回信心里有障碍。其一:经过10多年的了解,我认定你是人格高尚的人,在你这种人格力量笼罩下,我很可能努力“向你看齐”,在文字表达中也尽量把自己塑造得高尚些。也就是说,给你回信我可能会包装自己的思想,粉饰自己。其二:你是一部内涵太丰富的书,而我的储备太单薄,与你书信交流,我有些胆怯。  当然,这些障碍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出我的性格特点:我实在是个“ 知难而退”的人。你太熟悉我的性格特点,教育经验的积累也使“因类施教”成为你自然的行为方式。这样,我还在犹豫不决中,你的第二封信又到了。  我终于被激发。俗话说,“响鼓不用重锤”。你已经重重地敲了两锤子,我要是还没反应,也太不像话了。写到这儿,居然觉得自己还是颇有些豪侠之气的。  我们是两辈人,成长在不同的时代里。你对我而言,亦父亦师亦友。  你道德高尚但并不古板,有些方面你好像倒着长,这些年心态曰益活泼了。你的心态成为我回信的基础:知道你什么都能包容,我也就放肆而真诚。  我想每封信着重谈一个主题。这第一封,我想谈谈关于孤独,关于伙伴。  孤独,是个永恒的话题。就像生与死,爱与美一样。但孤独感与不同的个体捆绑在一起,也成就了多元而多彩的内心世界。  周六晚上,我和喻意志通了个电话。她是我生命中重要的朋友,在电话里,她用很低沉的语气告诉我,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音乐研究所想把她调过去,那是做音乐研究最单纯的地方,她愿意过去。  和她在电话中交谈时我把难过的情绪压抑着,理性地帮她分析具体情况同时表达祝福。放下电话后再也控制不住,倒到床上哭。  又一个好朋友准备去北京。这几年,我的几个好朋友陆续北上,虽然 “京城居,大不易”,他们还是凭着能力比较好地安顿下来。如果意志也离开长沙,我更孤单了。  泰戈尔曾说:“人独自在自己的奥秘中流连,没有旅伴。”纪伯伦也写道:“你的生命是远离一切家宅和社区的一所孤零零的房屋。”既然孤独是种宿命,每个人都有自己排解孤独的方式。  一直以来,亲情和友情在我的生命中占据了很重的分量。每个人都是世界上旋生旋灭的偶然存在,既然人生最终是场悲剧,和相亲相爱相知的人相濡以沫,是减轻悲剧痛楚的有效方式。  相亲相知的人给我的生活染上一些色彩,给我的心灵造成一种氛围。  对待空间距离的分离,我总是很难过。这些年,我写了几篇关于好朋友的文章,《黄金搭档》《纯净的张三丰》《稻草娃娃在哭泣》《青春祭》等,这些文章都产生于分离之后的惦记与怀念。现在我已“而立”,回望过去的30年,一直比较快乐地活着,很大程度上因为身边这些朋友,实在地丰富了我的人生。  很有意思,人生的每个阶段,都会有好朋友沉淀下来。小学、中学、大学,长沙电视台、湖南卫视、《大学时代》,总能遇到阳光般的伙伴,相契相携。有时候,因为我这个纽带好朋友们聚在一起,那种欢乐的场景,我现在回想还有傻呵呵的幸福感。  现在,我们都成熟了,工作、家庭,负载着种种责任,每个人都被羁绊着,各自忙碌。这段时间,我因公务两次去北京,和朋友们相聚甚欢,看到他们纷纷取得不俗的成绩,我由衷高兴同时也受到激励。具体情况我在电话里和你说了,还有更深层的东西没和你说,就在这里写给你吧。  我更深层的感觉是清醒。在北京,我受到善待和礼遇,这些际遇都是真实的,也是非常态的。朋友们觉得我难得来,刻意安排和我相聚,努力呈现给我的,也是好的一面。而在常态中,他们非常忙碌,在奔向各自目标的过程中各有各的烦心事。即便在同一座城市,大家都是朋友,联系也不多。  清醒地认识到,我的根在萝卜白菜的地里,我应该更沉潜一些。这些年,数十次去北京,感谢朋友们,给我那么多难忘的记忆。这次在回来的列车上,越接近长沙,我越心安。  曾向你抱怨,在长沙我所处的大环境缺乏学习氛围,你对我说:“事实上,真正影响人的是小环境,你的朋友圈子,你的工作单位,你的家庭。小环境是可以努力营造的。”这些话让我豁然开朗。  我现在开始着重于小环境的营造。同时注重自我修炼,在孤独中学习好好自处。  人注定是被束缚的,被一己的肉体、环境,被一些看似小小的力量束缚着,不得挣脱。但是我想要更大的世界,想要飞出去。  靠什么力量飞出去?文学、音乐、绘画、影像,倾诉、倾听,包括想像,都是飞翔出去的方式和力量。我会愈发看重这种心灵的取暖和精神的飞翔。  当然,我也更珍视和伙伴们的相处。现在我把可亲可爱的人统统当作伙伴,老老幼幼,伙伴们还真不少。这两周外婆、妈妈都在妹妹家,我几乎每天中午都过去陪她们吃饭,聊聊天。我珍视这些温暖的情谊。  其实,写下这么多,主要触发点还是得知意志准备离开的伤感。今天下午,她坐火车回浙江大学,准备博士后论文。约好共赏桃花杜鹃花的,终究没有成行。  有句古词写得好,“浮生长恨欢娱少”,我越来越觉得,无论得意失意,须尽欢、须尽欢。  问候刘阿姨! 郑与点 2005年4月6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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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本两个人的书信集,也是两代知识分子思想的碰撞浪花。著者戴海是年届七旬的退休教授,郑与点则是个年方“而立”的传媒人。虽然他们人生阅历不同,但他们在注重内涵和底蕴这个契合点上构建起对话的平台,在一封封书信中,谈生命与死亡,谈自然与社会,谈孤独与宁静,谈读书与旅游,谈戏剧与音乐……选题与行文,有文化底蕴,有哲理情趣,有生活气息,却又和而不同,保持各自的语言风格。前者恬淡而古朴,后者清纯而时尚。在物欲横流的当下,阅读此书,可以让浮躁的心灵,得到一丝安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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