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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尔的发明

[阿根廷]比奥伊·卡萨雷斯 花城出版社
出版时间:

1992年9月  

出版社:

花城出版社  

作者:

[阿根廷]比奥伊·卡萨雷斯  

译者:

赵英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目录:
莫雷尔的发明
捷径
浮努斯的下午
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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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内对比奥伊•卡萨雷斯的译介相对较少,面对一个不甚熟悉的作者,我尽量避免在阅读文本之前撞上任何关于他的评论。封皮上的推销文案已经不能再多,封底称小说为诸多拉美知名作家共同热爱,而博尔赫斯为之作序亦可见其水平。
  无疑,《莫雷尔的发明》是一部科幻小说。不过“科幻小说”仍是一个笼统的概念。“科幻”一词包涵科学和幻想两个方面。因此,根据对二者的各有侧重,科幻小说又可分为“硬科幻”和“软科幻”两种。“硬科幻”的创作者多为理工科出身,对科学因素的解释巨细靡遗,甚至令读者信以为真。而“软科幻”中,科学因素毋宁是天马行空的幻想之佐料,作者只是在创作中恰好用到了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而其旨趣,恐怕与科学联系并不那么紧密。从这种意义上,我更愿意将《莫雷尔的发明》归入后者。
  小说的主人公“我”是一个逃亡者,也是个“十足的科盲”。作者并没有交代“我”为什么逃亡,故事开始时“我”已经逃到了这座有两种时空重叠的孤岛上,这正如梦境之中——人常常不知事情是怎么开始的(《盗梦空间》)。而此后的叙述也仿佛是在梦境之中:“我”不无夸张地藏匿、努力不被这群不速之客发现,甚至把自己泡在在山下的沼泽中监视这群不速之客;好几次险些“被发现”时,又都以各种情理之中的理由搪塞过去——仿佛一旦暴露,就像坠落一般意味着梦的终结,梦因此得以继续。小说中有许多超现实风格的描述,如博物馆的浮夸格局、玻璃地面下的死鱼等等,胡里奥•科塔萨尔曾在创作谈中提到对梦境加工的写作,因此在读过一半之后我忍不住怀疑比奥伊•卡萨雷斯是不是在写这部小说之前先做了一个这样的梦呢?
  尽管小说制造的氛围犹如梦境,人物却一点也不朦胧。无论“我”置身于泥泞,还是面对心爱之人,其心理是鲜活的,这正好也是日记体的长处。主人公身陷双重时空而不自知,结果不可救药地爱上那个循环播放的世界里的女主人公;殊不知女神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形象,于是待到幡然醒悟,便只能发出感叹:“生活在幽灵聚居的岛上是一种最难忍受的噩梦,而爱上其中的一个形象比爱上一个幽灵更糟、更惨(因为有时我们会天真地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是个幽灵)”(第102页)。而此时“我”已然走在了疯狂追星的不归路上,决定以自我的消殒换取爱情的永恒,“我用我的死陪伴着你”。遗憾的是,“我”在不久于人世之时意识到灵魂并不能实现向形象的转移,也就是说这仅仅是一场永恒的单相思罢了。
  那么人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永恒?当听觉、视觉乃至触觉、嗅觉都变得“可及可存”之时,我们就真的拥有永恒了吗?莫雷尔认识到人区别于其他物类,正在于我们具有灵魂,而接下来说道“有了感觉,也便有了灵魂(只是需要时间)”,这一点则有待商榷,至少小说的结局已予以了某种程度的否定。而在小说的开头有这么两句话:“我想我们之所以失去永生的权利,是因为我们的生死观迄今未改。我们搜肠刮肚,想方设法,企图保住我们活生生的躯体,殊不知最要紧的不是肉体而是意识。” “我”最终的选择是出于爱情的狂热,尽管意识并未能够转移到拍摄的形象之中,其实他的生死观之于人类已经是一种颠覆。因此,虽然是抱憾而终,“我”的意识却取得了另一维度的永生——追逐福斯蒂妮的“意识的天堂”。
  博尔赫斯的序言称作者“用幻觉、幻想和象征(而不是超现实的假定)谱写了一部新的、充满奇迹的《奥德赛》”。窃以为,对于那个年代而言,也许这样有一定科学基础的幻想小说为西班牙语文学开辟了一种新的可能性;而作者精致且能自圆其说的想象正是被博尔赫斯称为“完美”的重要依据。
  
  另:读罢小说,有一点不解:第134页中“我在最初的日记里写道”以下一段,与第6页“最初的日记”中最后一句有较大出入,不明其故;且有Osrinato rigore二词不知何意。
  
  有关于书籍装帧:书脊胶很薄,翻到中间容易裂开;偶数页页码居中,奇数页页码在右下角,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一开始冲着简介中,利用莫雷尔留下的发明blablabla,以为是一个超强的解密类小说。可是看过了几十页,都是一个疑似陷入疯癫的人的喃喃自语,对于环境和人物突兀而怪异的描述,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情节。知道莫雷尔在那天晚上召集众人选读自己的讲稿、披露自己的发明时,才渐渐的觉察出不同寻常之处,也渐渐地被吊起了胃口。虽然之后貌似又回到了之前支离破碎的幻想式的描述的,但随着疯子对日记的自我注解,碎片渐渐的拼了起来,虽然最后还是缺好多块,还是不能对每个细节解释的通彻,但大概的小说全局可以浮现在脑海中了。
   灵魂复制,我本来在最初的诧异之后,觉得在现代貌似也不算是什么石破天惊的创意了。但等到翻到扉页的时候,看到这是本1940年写成的,瞬间表示瞠目结舌。向大师表示敬意。
   还有,我对于内容很多不理解的地方,包括引用、文风什么的,应该是对于阿根廷文化的不了解吧。


   斯蒂文森在1882年说过,英国读者已不屑于情节小说;而英国读者则认为斯蒂文森很擅长写无情节或非情节小说。何塞•奥尔特加•伊•加塞特(在《艺术的非人性化》中,1925)也曾试图阐释斯蒂文森所说的对于小说情节的这种漠然态度。他在《艺术的非人性化》第96页上下结论说:“时至今日,令人感动的故事已经掘尽。”他继而(在第97页)又说:“小说再也不可能以情节取胜。”他还在其他地方,用大量篇幅阐述他的这一观点,他说未来的小说是“心理”小说,认为一切冒险的幻想或幻想的冒险都将是缺乏新意的和索然无味的。这种观点风行一时,至少是在1882年、1925年甚至毋庸置疑的还有1940年。然而,有人却对此大不以为然(在这些大不以为然的人中就有这位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而他们自有自己的道理。下面就让我来说说他们的理由吧。
   首先,情节小说具有严谨的内在结构(当然也免不了会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对此我既不想夸张也不想淡化)。典型的“心理”小说却显得比较紊乱。俄国作家及其追随者们已经反复证明:幻想是没有止境的。因为太幸福而自尽,由于太仁慈而杀人;因为相爱而永远分离,由于友情太诚实而告发朋友——凡此种种是情节小说的幻想的自由,它们尽可以抵消“心理”小说的紊乱的自由。其次,“心理”小说并没有放弃成为“现实主义”小说的企图:“心理”小说家因此避而不谈语言的假设性特征,而极力赋予了合理(极度的合混)以精确性和可信性。有些章节,譬如马塞尔•普鲁斯特的某些章节,简直令人难以接受,看到那些地方,就好比回味平日里无所事事的无聊。情节小说则不同,情节小说通常是作为现实的再现而不允许虚构的对象有半点马虎的。为了不拾人牙慧,不重复《金驴记》、《辛巴达航海旅行记》或《堂吉诃德》的动人故事和冒险经历,情节小说必须有新的、严谨的情节。这是就小说艺术特征而言的。此外,从经验的角度看,人们都懊丧地说我们这个世纪将难以创造出动人心弦的故事,以至于谁也不敢贸然试笔,用新的故事去超越前人。的确,斯蒂文森比切斯特顿理智得多、尖锐得多、激昂得多,当然也易被人接受得多。然而,就情节而言,斯蒂文森的作品就不免相形见绌、黯然失色了。同样,狄更斯尽可沉溺于他精心构置的恐怖之夜和迷宫般的心境,但在表述“不可言喻却又缠绵悱恻”的内心感触时,比类似的卡夫卡寓言要逊色得多。奥尔特加•伊•加塞特说得好,巴尔扎克的“心理”描写不尽如人意。其实巴氏小说的故事情节又何尝不是如此。还有莎士比亚和塞万提斯,他们都曾热衷于女扮男装的故事,而且一经他们妙笔点化,少女虽姿色不减然能以假乱真。只不过在我们看来,这早已不是什么奇迹。我并不迷信现代性,也决不厚今薄古地去断言今天同昨天或明天同今天的区别,但却坚信任何过去的时代也没能像今天这样创造出令人叹为观止的故事情节,如《拧螺丝》、《审判》、《大地上的旅行者》和这部由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创作的小说。
   侦探小说(本世纪另一种长于情节的体裁)讲的也是些令人叹服的既神秘又可信的故事。阿道夫•比奥伊•卡萨雷斯在本书的字里行间幸运地解决了这样一个难题:用幻觉、幻想和象征(而不是超现实的假定)谱写了一部新的、充满奇迹的《奥德赛》。慑于有可能以偏概全,我禁止自己对小说的情节及其充满睿智的结构和细节进行评骘。我只想说比奥伊艺术地超越了奥里杰内斯、圣阿古斯丁和路易斯•奥古斯特•布朗基思考的问题,革新了丹特•加布里耶尔•罗塞蒂用令人难忘的诗吟诵的观念:
  
  我曾经到过此地,
  却不知何时、何如:
  我只知门外有草地,
  有馨香,
  有叹息,
  有阳光普照的海岸……
  
   西班牙语文学中,还少有理性的幻想作品。我们的古典作家擅长比喻和讽刺性夸张,偶尔也搞过文学游戏,但却没有给我们留下多少脍炙人口的故事;近现代情况更糟,我所记得的只有《神秘的力量》和圣地亚哥•达波维的个别作品(可惜它们鲜为人知)。《莫雷尔的发明》(这个题目使人联想起另一个海岛发明家——古斯塔沃•莫罗)给我们的大陆、我们的语言文学带来了新的希望。
  
   在同本书作者议论了所有细节之后,我以为用完美这两个字来评价这部作品将不会过分。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
  (陈众议译)
  


考虑考虑出版《逃亡计划》吧,算是这本书的续篇,国内尚无中译本~


好呀,考虑下.


看了这本书,不知他创作这本小说时,全息技术是不是已经产生,如果已经产生,莫雷尔的发明就不值得惊讶.


全息技术名为全息,其实远远达不到那种效果吧,倒像高度的虚拟现实技术。。。
其实我觉得这本书的优点不在于幻想多新奇,在于细节的严丝合缝,像是那种结尾解开谜底的严谨的古典推理小说


在莫雷尔的报告搞到手里以后,我觉得已经谜底揭开了.


毕竟是五六十年前的作品,很难瞒住今天的读者了,也如同古典推理一样啊~
另外像他的《英雄梦》,博尔赫斯曾赞之为最佳长篇小说,那种重现往昔时刻的努力当时看来或许蛮能感染读者,今天看来恐怕也比较平淡了。。


我找来看看,多谢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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