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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的海拉

丽贝卡·思科鲁特 江苏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2-5  

出版社:

江苏文艺出版社  

作者:

丽贝卡·思科鲁特  

页数:

325  

字数:

290000  

译者:

刘旸  

Tag标签:

无  

前言

  献给我的家人:  妈妈贝特西,爸爸弗洛伊德;他们的另一半,特里和贝弗莉;  哥哥马特和嫂子勒妮;  还有最可爱的侄子尼克和贾斯汀。  为了写这本书,我错过了很多本该和他们共度的时光,可他们始终对我和我的书充满信心。  我还要深深缅怀我的外公詹姆斯·罗伯特·李(1912-2003),他对书的热爱超过我所知的任何人。  关于本书的简短说明  这不是一本小说。书中用的全是真名,没有虚构的人物,也没有杜撰的情节。为了写这本书,我采访了海瑞塔·拉克斯的家人和朋友,还有律师、伦理学家、科学家,以及报道过拉克斯家族的记者,粗粗算下采访的时间,前后加起来超过1000个小时。另外,我借鉴了大量档案照片和文件、科学和历史研究结果,还参考了海瑞塔的女儿黛博拉·拉克斯的日记。  我尽可能重现人物说话的语气和写作的风格,比如,对话中体现方言,日记和其他文字资料也是原文引用。正如海瑞塔的一个亲戚所言:“如果你试图美化别人的话,或者对别人的意思做加工,都是不诚实的,等于把他们的生命、故事和性格都给抹杀了。”很多地方,我干脆直接采用采访对象的原话,来准确呈现他们所描述的世界和亲身体会。我使用了很多他们那个时代和社会背景下的字眼,比如“有色人种”等等。再有,拉克斯家族成员有口音,很多时候把“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念成“约翰霍普金”,在书中我也是用忠于他们口音的方式记录的。黛博拉·拉克斯的口述全部是直接引语,只是有时为了意思明确和语句简练做了些微调整。  我开始动笔的时候,海瑞塔·拉克斯已经离开人世几十年了,因此我只能借助对她的采访、合法文件和医疗记录来重现她的生活。和她直接相关的对话均来自文献资料和其他采访对象的转述。只要条件允许,我尽量做多方采访,以确保信息来源的准确。第一章出现的海瑞塔医疗记录是多种不同渠道信息的汇总。  在本书中,“海拉”这个词贯穿始终。这是一个细胞系的名字,这些细胞最初都是从海瑞塔·拉克斯的宫颈细胞培养来的。  至于书中的时间表示:科学研究中出现的日期指的是研究开始的时间,而非结果发表。有些时间找不到确切日期,因此只有大概的描述。另外,本书采取多线叙事的形式,加上有些科研结果是在较长时间内逐渐明晰的,为了清楚起见,我把某些发生在同一时期的科学发现进行了一定的排序。  海瑞塔·拉克斯的生平和海拉细胞的历史涉及到很多重要的问题,不仅涉及科学,还有伦理、种族和阶级等等。我已尽我所能将它们渗透在拉克斯家族的故事中,清晰呈现。目前,关于细胞所有权和科学研究仍然存在法律和伦理争议,我在本书的后记中进行了简要的罗列。关于这段历史,要说的话还有很多,可恐怕超过了本书该关注的范围,就把它们留给相关的学者和专家吧,也望读者见谅。  我们决不能把任何人看成抽象的存在。相反,每个人都是一个完整的宇宙,有他自己的秘密、自己的宝藏,还有只属于他的痛苦和胜利。  ——埃利·维瑟尔  摘自《纳粹医生和纽伦堡公约》  永生的海拉  序言:照片中的女人  在我屋里的墙上,挂着一张女人的照片,我同她素未谋面。照片左下角撕破,是被胶布重新贴起来的。她面带微笑地望着镜头,双手叉腰,穿一袭熨得平平整整的套裙,嘴唇上涂着深红色的口红。这张照片是上世纪40年代拍摄的,画面上的女主角当时还不到三十岁。她有着光滑的浅褐色皮肤,目光活泼,焕发着青春的光彩。此时此刻,她并不知道癌细胞正在自己体内蔓延——这些细胞将让她的五个孩子沦为孤儿,也将彻底改变医学的未来。照片下方写了一行注解,说她的名字叫“海瑞塔·拉克斯、海伦·拉恩,或是海伦·拉森”。  没人知道这张照片究竟是谁拍的,可它仍然出现在杂志、教科书、博客和实验室墙上。多数时候这个女人被称作海伦·拉恩,不过更多地方根本不会提她的名字,人们就叫她“海拉”,这是世上第一个长生不死的人类细胞系的代号——那全是她的细胞,是在她死前几个月从她的宫颈取下的。  这个女人真实的姓名是海瑞塔·拉克斯。  多年来,我就这样端详这张照片,想象她的一生是怎样度过的,孩子们在哪里。如果这个女人知道自己的宫颈细胞在她死后获得了永生,被包装、被买进卖出,再被运往全世界数以亿计的实验室,她会作何感想?这些细胞在第一次太空任务中飞入太空,验证人类细胞在失去重力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它们还成就了医学史上几项最为重要的成果,比如脊髓灰质炎疫苗、化学疗法、克隆技术、基因图谱,还有体外受精……如果海拉看到这些,心里又该是什么滋味。我敢肯定,倘若她知道曾经栖居于自己宫颈的那些细胞已经在实验室中被扩增了亿万倍,她定会像我们一样震惊。  如今,海瑞塔的细胞究竟有多少活在世上,我们无从而知。一位科学家估算,如果把人们养过的所有海拉细胞堆在一起,它们将重达5000万吨——这可是个天文数字,因为一个细胞几乎没有任何重量。还有一位科学家进行了另一种估算,如果把世上所有海拉细胞依次排开,总距离将超过10万千米,这个长度足可绕地球三周。而海拉本人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多一点。  我第一次听说海拉细胞和它背后的这个女人是在1988年,那时她已经离开人世37年了,当时我只有16岁,坐在一所社区大学的生物课堂里。生物老师唐纳德·德夫勒矮墩墩的,头有点秃,他在教室前边踱步,然后打开了头顶的投影仪。德夫勒老师指着映在身后墙上的两张示意图,那画的是细胞复制周期,不过在我看来就像一堆五颜六色的箭头、方块、圆圈,还有一些我压根也看不懂的文字,比如“MPF激活一系列蛋白的活化”。  那时我先在一所普通的公立高中上学,由于逃课太多第一年就没通过,后来就转学了。新的学校有我喜欢的课程,唯独没有生物课,因此我去选德夫勒老师的课,同时挣点学分。可那就意味着我要和大学生坐在一起,被“有丝分裂”和“激酶抑制物”等等奇怪的名词所包围。简直像听天书。  一个学生忍不住喊了一句:“这幅图上所有东西都要记吗?”  德夫勒老师毫不客气:“没错,”而且这幅示意图还是必考内容,他继续说,不过现在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明白细胞有多美妙:我们每个人的身体大约由100兆个细胞组成的,每个细胞的个头微不足道,几千个都盖不满句子后边这个句点。它们组成肌肉、骨骼和血液等等组织,这些组织又组成我们身体的器官。  在显微镜镜头下,细胞看起来像个煎鸡蛋:细胞质相当于鸡蛋白的部分,其中充满水和蛋白质,为细胞提供营养和能量;细胞核相当于蛋黄,里边储存了遗传信息,你之所以为你,就是这些信息决定的。细胞质里车水马龙,像繁华的纽约街道,不过细胞城市里塞的是不是车,而是各式各样的分子,管道纵横交错,不停地把酶和糖类送到细胞各处,也将水分、营养物质和氧气在细胞内外转运。细胞质里有好多“小工厂”,它们一刻不停地制造糖类、脂类、蛋白质和能量,以维持自己的功能,也给细胞核提供营养。细胞核在细胞中的地位相当于人的大脑,每个细胞中都有你全套的基因组,正是它们给细胞传达指令,告诉它什么时候该分裂,什么时候该生长,并且监督它们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现在,你的心脏平稳跳动,你的大脑正飞速思考书页上的文字,这都和细胞的正常功能有关。  德夫勒老师继续在教室前边走来走去。他说,正是因为细胞会分裂(细胞学上专业的名词叫“有丝分裂”),胚胎才能长成婴儿;伤口才有新的细胞来填充;失去的血液也可以快速恢复到原来的水平。这是多么美妙,他说,整个过程好像一出设计精巧的舞蹈表演。  他语气一转,不过,细胞分裂过程中哪怕出现一点小失误,也可能使细胞生长失去控制。有时仅仅一个酶失控,或者一个蛋白在错误的时间被活化,都会引起癌症。因为有丝分裂一旦停不下来,细胞就会长得到处都是。  “我们之所以能了解到这些知识,多亏了人工培养的癌细胞。”说着,他露出微笑,接着转过身去在黑板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名字:海瑞塔·拉克斯。  他告诉我们,海瑞塔于1951年死于恶性宫颈癌。但是在她死前,一位外科医生从她体内取下一些样本并培养起来。要知道,科学家已经花费了数十年的时间,千方百计在体外培养人的细胞,全都以失败告终。海瑞塔的细胞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不仅如此,这些细胞旺盛生长,每24小时增值一倍,还能无穷无尽地分裂下去。第一株可以在实验室中永生的细胞就这样诞生了。  “如今,海瑞塔的细胞在体外存活的年头已经远远超过了在自己主人体内生存的时间。”德夫勒老师说,你随便走进世界上任何一间做细胞培养的实验室,拉开冰柜,肯定能看到装着海瑞塔细胞的小管子,里边至少有几百万甚至几十亿个细胞。  人们不光借助这些细胞研究致癌基因和抗癌基因,还利用它们开发了治疗疱疹、白血病、流感、血友病和帕金森症的药,另外,广泛的基础研究也都要用到海瑞塔的细胞,如乳糖的消化、性传染病、阑尾炎、人类长寿的秘密、在下水道里工作对细胞的影响,甚至还有蚊子的交配。科学家对这些细胞的染色体和蛋白研究得入木三分,对它们的每一点诡异秉性了如指掌。如今海瑞塔的细胞已经和豚鼠和小鼠一样,成为实验室的主力实验材料之一。  “海拉细胞是几百年来最重要的医学成就之一。”德夫勒老师说道。  接着,他像突然想起什么,补充说:“海瑞塔是个黑人。”说着三两下把黑板上的名字擦掉,呼地吹去手上的粉笔末。下课。  其他学生纷纷离开教室,我却坐在原地,脑子里禁不住想,故事就这么完了?我们就只知道这些?真相一定比这复杂。  我追着德夫勒老师来到他的办公室。  “她是哪儿的人?”我问,“那些细胞后来变得那么重要,她自己知道么?她有孩子么?”  “我真的很希望能帮你解答这些问题。”老师说,“可惜我们对这位女士一无所知。”  放学后,我飞快地跑回家,抱着生物书连滚带爬地坐到床上。我在附录里查到“细胞培养”这个词,啊,她可不是在那儿么,这里有一小段文字:  在人工培养的条件下,如果持续提供营养,癌细胞就可以不停地分裂,因此被称为“永生的细胞”。一个典型例子是1951年开始在人工培养条件下开始不断分生至今的一个细胞系(它们的名字叫海拉细胞,因为最初是从一个名叫海瑞塔·拉克斯的女性的癌变组织上取下的)。  仅此而已。我又端出爸爸妈妈的百科全书,查看“海拉细胞”,接着查我自己的字典,一概没有“海瑞塔”的内容。  后来我上大学学了生物,海拉细胞简直无处不在。组织学、神经生物学、病理学的课堂都会讲到它,连我做实验研究相邻细胞的交流也用这种细胞。不过,在德夫勒老师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提到过海瑞塔。  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有了自己的第一台电脑,并学会了上网。我在网上搜索她的名字,只找到含混不清的只言片语:几乎所有网站都说这个人叫海伦·拉恩;有人说她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去世了;有的地方说她活到四十、五十,甚至六十岁。至于死因,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卵巢癌,有人说是乳腺癌或宫颈癌。  最后,我终于从一些杂志上找到几篇七十年代的文章。《乌木(Ebony)》杂志引用了海瑞塔的丈夫的话:“我只记得她病了,她刚去世医生就叫我过去,说是要征得我的同意取一些样本。我没答应。”《黑玉(Jet)》杂志则刊登了海瑞塔家人的抱怨,文章说他们很生气,因为现在海瑞塔的细胞卖到了25美元一小管,而且许多文章都在评论她的细胞,他们却对此一无所知。杂志上说:“他们感觉像挨了当头一棒,就这么被科学界和媒体占了便宜。”  这些文章都刊登了海瑞塔家人的照片:她的大儿子坐在巴尔的摩家中的餐厅里,正在看一本遗传教科书。二儿子身着军装,微笑着抱着个婴儿。但在所有照片中,有一张格外惹眼:照片上是海瑞塔的女儿黛博拉·拉克斯和她的家人,画面上所有人都面带微笑,互相搂抱着,目光中透着兴奋——除黛博拉之外。她站在前排中央,看起来特别孤单,像是事后被人贴在上边的一样。当时她26岁,长得挺漂亮,留着褐色短发,双眼像猫一样令人销魂。但这双眼却直勾勾地瞪着镜头,目光非常严肃。照片旁边的文字说,几个月前这家人才得知,海瑞塔的细胞竟然还活着,可这时海瑞塔已经去世25年了。  所有文章都提到,科学家对海瑞塔的孩子们开展了一些研究,但这家人似乎对他们研究的内容并不知情。他们说科学家是在测试自己是不是患了海瑞塔当年的癌症,可记者却说,科学家们研究海瑞塔家人的目的只是为了更好地了解海瑞塔的细胞。文章引用了海瑞塔的儿子劳伦斯的话,他说他想知道,妈妈的细胞永远不死,是不是意味着自己也能长生不老。家里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保持沉默,那就是海瑞塔的女儿——黛博拉。  研究生期间,我转而学习写作。我越来越觉得将来一定得写写海瑞塔的故事。有一次我甚至打电话到巴尔的摩,要查海瑞塔的丈夫戴维·拉克斯的电话,可惜他没有在记录里留下任何信息。我暗暗地想,我要为这种细胞和这个女人——一位女儿、妻子和母亲——写一部传记。  这在当时无法可想,但那个电话就是这段漫长旅程的开始,十年间,我穿梭于实验室、医院,和精神病院,见过获得诺贝尔奖提名的人、杂货店店员、罪犯,还有行骗高手。这里边有细胞培养的故事,还有围绕利用人的组织做科研所产生的一系列争论,我想尽量真实地将它们呈现出来。在这个过程中,我被人怀疑图谋不轨,有时候冒着挨打的危险,更常常碰壁,有一次发现别人甚至对我驱魔。最后,我终于见到了黛博拉,她是我见过最坚强和最有韧性的女人。后来,我们的交情日渐深厚,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彼此生活的一部分。  黛博拉和我的文化背景完全不同:我来自美国西北部,身边是白人和不可知论者,父母分别是纽约的犹太人和中西部的新教徒;而黛博拉是个黑人,生长于宗教根深蒂固的美国南部。我对宗教话题唯恐避之不及;可是黛博拉家里却总是在祷告,他们还相信用宗教进行治疗,有时甚至使用巫术。她在美国最穷最危险的黑人区长大;而我则生活在安全平静的中产阶级白人城市,我所在的高中一共只有两名黑人。我的职业是科学记者,在我的眼里,任何所谓超自然现象都属于迷信;黛博拉却坚信,海瑞塔的灵魂就活在海瑞塔的每个细胞里,不管谁接触了这些细胞,都会受到她灵魂的控制。包括我。  “所有人都说不出她的真名,只有你的老师知道,你怎么解释这件事?”黛博拉问我,“她这就是在吸引你的注意。”这种说法可以用来解释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比如,在写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结婚了,她会说是海瑞塔的灵魂看我工作太累了想找个人来照顾我。后来我又离婚了,这是因为我的前夫妨碍了这本书的进展。一位编辑建议我把书里提到拉克斯一家人的内容全删掉,后来他就在一起神秘的事故中受伤了,黛博拉说,都怪他把海瑞塔给惹火了。  拉克斯一家的出现,相当于对我从前坚信的一切提出了挑战,包括信仰、科学、新闻行业和种族。这本书就是这些矛盾和斗争的结果。它不仅仅是关于海拉细胞和海瑞塔·拉克斯这一个人。这本书记录了海瑞塔整个家族——尤其是黛博拉的故事,它记录了这些人如何用一生的时间来接受海拉细胞的存在。而科学让这一切成为可能。  黛博拉的话:  每当人们问起——而且似乎人们总是在问,我躲都躲不掉——我就说,没错,我妈叫海瑞塔·拉克斯,她1951年死了,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拿了她的细胞,这些细胞到今天还活着,而且你要不把它们冻起来,它们就长得越来越多。科学上都叫她海拉,全世界的医疗机构里都有她,电脑、网络上也全是。  每次去医院体检,我都说我妈是海拉。他们立刻就兴奋起来,跟我说一大堆东西,什么没有她的细胞就没有我的血压药和抗抑郁药,所有这些重要医学成果都是因为她的细胞。可除了这些他们也不会解释什么东西,“没错,你妈上过月球,被放在核弹里,制造出小儿麻痹疫苗。”我不明白这些事儿她怎么干的,可我想我还是为她高兴,毕竟她帮了好多人。我觉得她可能挺高兴的。  可我总觉得这一切很奇怪,要是她的细胞真的为医学做了这么多事,我们家怎么都看不起病呢?一点也想不通。好多人因为我妈妈发了,可是我们甚至根本不知道有人从我妈身上拿过细胞,而且我们一毛钱也没见着。好长时间我一想到这就着急,后来因为这都得病了,得吃药。可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再争这个了,只想知道我妈到底是谁。

内容概要

  她叫海瑞塔·拉克斯,科学家们都叫她“海拉”。她是黑人,美国南方的贫穷烟农。她死于子宫癌,肿瘤细胞被医生取走,成为医学史上最早经人工培养而“永生不死”的细胞。但是她和家人却毫不知情。
  美国科普作家瑞贝卡?思科鲁特耗时十年挖掘这段精彩的历史,记述拉克斯一家从震惊、愤怒到骄傲的动人历程,也揭开人体实验的黑暗过去、探讨医学伦理以及身体组织所有权的法律问题,所涉及的种族和信仰问题也动人心魄。本书情感触动人心、格局宏伟、细腻捕捉科学发现的高潮迭起,以及对人类的深邃影响。

作者简介

  丽贝卡·思科鲁特:现居芝加哥。美国著名科普作家,美国国家公共电台与美国公共电视网“科学新星”频道的记者,《大众科学》杂志的特约编辑。曾任美国国家图书评论会副主席,在孟菲斯大学、匹兹堡大学,纽约大学等多所大学教授课程。
《永生的海拉》已被翻译成二十多种外语,并被美国HBO频道改编为电影。

书籍目录

前言
第一部分 生命
第一章 检查
第二章 克洛弗
第三章 诊断和治疗
第四章 海拉细胞的诞生
第五章 “黑色已经在我身体里扩散得到处都是了”
第六章 “那女的来电话了”
第七章 细胞培养的生与死
第八章 “可怜的病人”
第九章 特纳车站
第十章 道路另一端
第十一章 痛苦魔鬼
第二部分 死亡
第一章 暴风雨
第二章 海拉工厂
第三章 海伦·莱恩
第四章 “她在你不记事的时候就死了”
第五章 永远在这儿待着
第六章 违背法理,违背伦理,可悲可叹
第七章 诡异的杂交
第八章 现在就是地球上最关键的时刻
第九章 海拉炸弹
第十章 暗夜医生
第十一章 “她应得的名誉”
第三部分 永生不死
第一章 “它还活着”
第二章 “至少他们该承认她的功劳”
第三章 “谁允许你卖我的脾脏”
第四章 侵犯隐私
第五章 永生不死的秘密
第六章 伦敦之后
第七章 海瑞塔村
第八章 宰凯里亚
第九章 海拉,死亡女神
第十章 “那全是我妈妈”
第十一章 黑人疯人院
第十二章 病历
第十三章 清洗灵魂
第十四章 天上的形体
第十五章 没什么好怕的
第十六章 通往克洛弗的漫漫长路
第十七章 他们如今身在何处
后记
致谢
附录

章节摘录

  “黑色已经在我身体里扩散得到处都是了”  海瑞塔的细胞在实验室里旺盛生长,但海瑞塔对此一无所知。出院后,她的生活又一如从前。她从没喜欢过城市,几乎每个周末都带着孩子回到克洛弗镇。在那里,她要么打理烟草地,要么整小时整小时地坐在屋子门口台阶上搅拌奶油。镭的治疗让她经常感到恶心和虚弱不堪,有时候还会呕吐和贫血,但没有任何记录显示海瑞塔出现过副作用,也没人记得她是不是抱怨过身体不适。  不在克洛弗的时候,海瑞塔就整天为戴、孩子们和来访亲戚做饭。她做的米布丁、炖菜和猪肠人人称道,家里炉子里也总是热着一锅一锅的肉丸意大利面,好让来访客人随时享用美餐。戴要是不上晚班,就会陪海瑞塔待在家里,等孩子都上床了,他俩就一边玩牌一边听广播里放班尼·史密斯蓝调吉他。如果戴要出去上夜班,海瑞塔和萨蒂就悄悄等着,一听到戴的关门声,俩人就一齐数到100,然后嗖地跳下床,换上舞服,蹑手蹑脚地溜出门,省得把孩子吵醒了。姐妹俩一出家门就扭屁股尖叫,连蹦带跳,一头扎到亚当斯和双子松酒馆的舞池。  “我俩当年跳得可真够猛的,”多年后,萨蒂对我说,“跳舞的欲望真是难以抑制。那音乐让人神魂颠倒。有两步舞,我们可以从屋子这头儿跳到那头儿,还有蓝调,我们和着音乐缓缓摇摆,有时候有人投个钢蹦儿点个慢歌,哦上帝,我们准保会冲过去扭身子、转圆圈。差不多总是这样。” 她像小姑娘一样咯咯地笑起来,“那时候可真好。”萨蒂和她姐姐一样,长得很漂亮。  海瑞塔长着胡桃色的眼睛,白白的牙齿和饱满的双唇。她身材结实,长着方下巴和翘屁股,腿又短又壮,她的手因为烟草地和厨房的劳作而变得粗糙。她不留长指甲,省得揉面的时候面粘在指甲缝里,但她总不忘记给指甲涂上深红色,好和脚趾头的颜色相配。  海瑞塔花很多时间打理指甲。她总穿着心爱的丝衬裙坐在床上,头发高高地卷在头顶,手里拿着指甲油,给指甲补好掉色的部分,再刷上新的颜色。这件衬裙是她的最爱,每天晚上海瑞塔都要用手把它洗干净。她从不穿裤装,只要出门几乎一定会套上精心熨烫的裙子和衬衫,穿上小巧的露脚趾高跟鞋,再用小卡子把头发高高地别在头顶,“她的头发就好像在脸庞上方跳舞。”萨蒂总是这样形容。  “海妮让日子活起来——和她在一起有无穷的乐趣,”萨蒂对我说的时候,目光上扬,盯着天花板,“海妮喜欢所有人。她能激发出每个人美好的一面。”  只有一个人例外。海瑞塔对表哥盖伦的妻子埃塞尔束手无策。盖伦一家最近刚从克洛弗搬到特纳车站,埃塞尔对海瑞塔简直恨之入骨,兄弟姐妹们都说她是嫉妒。  “我想这也不能完全怪她,”萨蒂说,“盖伦,就是她丈夫,明显更喜欢海瑞塔。上帝,简直是跟屁虫!海妮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只要戴出去上班,他就千方百计腻在海妮家。上帝,埃塞尔嫉妒死了,对海妮恨得要命。总显得火冒三丈,像要动手打人。”因此如果海瑞塔和萨蒂在酒吧看见埃塞尔,便咯咯笑着从后门溜出去,换家酒吧待着。  不出去跳舞的时候,海瑞塔、萨蒂和萨蒂的姐姐玛格丽特会在海瑞塔的客厅里玩宾果游戏,为了一罐子钢镚儿又叫又笑,海瑞塔的宝宝小戴维、黛博拉和乔伊则在桌下地毯上玩筹码。劳伦斯当时快16岁了,已经离开家过自己的生活。只有一个孩子与众不同,既没在家里,也没出去过活,这就是海瑞塔的大女儿艾尔西。  海瑞塔生病前,每次回克洛弗都带着艾尔西。海瑞塔早早下地干活,艾尔西则坐在房子门前的台阶上,凝望远山和日出。她长得很美,眉目精致,很有女人味,像妈妈一样。海瑞塔亲手给女儿做衣服,衣服上点缀着蝴蝶结,她还常花几个小时的时间为女儿梳头,把那长长的棕色卷发编成辫子。艾尔西从不张口说话,只会伸出双手在面前挥舞,同时发出呱呱啾啾的鸟叫声。她长着一双栗色的大眼睛,所有人都会不自觉地盯着她的眼睛看,想洞悉她美丽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可艾尔西只会直勾勾地回望他们,眼神充满恐惧和忧伤,只有海瑞塔前后使劲摇晃,她才能回过神来。  有时艾尔西在地里猛跑,追赶野火鸡,要么就抓住家里骡子的尾巴对它一顿痛打,直到劳伦斯把她拽开才肯罢手。海瑞塔的表兄彼得总说,上帝一定从艾尔西出生就认她作了女儿,不然为什么骡子从不伤害她?要知道这可是一只蛮不讲理的畜生,它像疯狗一样,对着空无一物的空气连咬带踢,可它似乎冥冥之中知道艾尔西是特殊的。尽管如此,艾尔西在成长的过程中,不断跌跤,总往门上和墙上撞,还会在炉子上烫伤自己。海瑞塔不时叫戴开车带自己和艾尔西去参加宗教的复兴集会,趁此机会让帐篷里的牧师把手放在艾尔西的身上来为她治疗,可惜这招并未见效。回到特纳车站,艾尔西有时也会冲出家门,在街上狂奔尖叫。  等到海瑞塔怀上乔伊,艾尔西已经长大,加上家里添了两个小宝宝,海瑞塔实在照顾不过来了。医生建议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艾尔西送走。家里照办。于是她住进巴尔的摩南边开外约1个半小时车程的克朗斯维尔州立医院,也就是以前的“黑人疯人院”。  海瑞塔的兄弟姐妹们都说,自打艾尔西被送走的那一天,海瑞塔心里的一部分也死去了,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比任何事都大。后来将近一年,海瑞塔每周让戴或其他亲戚开车,把她从特纳车站带到克朗斯维尔,只为了和艾尔西坐上一会儿。艾尔西总抱着她大哭,母女俩互相抚摸彼此的头发。  海瑞塔看孩子有一套,只要她在,孩子们就又乖又安静。可她前脚一踏出家门,劳伦斯就立马开始调皮捣蛋。天气好的时候,他会跑到特纳车站的旧码头玩耍,这可是海瑞塔明令禁止的。码头几年前发生了火灾,烧得只剩些高木桩,孩子们正好可以从上边跳到水里去。萨蒂的一个儿子有一次跳下去的时候一头撞在大石头上,差点没淹死;而劳伦斯几乎每次回来都眼睛发炎,所有人都说斯帕罗斯角的工厂污染了河水。海瑞塔只要一听说劳伦斯又跑到码头去了,便冲过去把他从水里拎出来,劳伦斯就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我的上帝啊,”萨蒂说,“有一次海妮是拿着鞭子去的。真的,上帝,我从没见她这么凶过。”实际上这几乎是人们唯一一次见海瑞塔发火。萨蒂说:“她可真厉害,什么也不怕。”  一个半月以来,整个特纳车站没人知道海瑞塔病了。这事儿很容易瞒过去,因为她只需要回医院一次,做点后续检查,并进行第二次镭的治疗。医生对他们观察到的治疗效果非常满意:第一次治疗后,她的子宫颈略显红色,而且有点发炎,但癌症区域确实变小了。尽管镭的治疗立竿见影,但她还是得做X射线治疗,这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海瑞塔必须每个工作日都往医院跑。她不得不求助了,因为自己家离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有20分钟车程,戴晚上工作,很晚才能把她接回来。她想走到离医院只有几条街的表妹玛格丽特家,在那儿等着,戴下班回家再把她接回来。但首先,她得把生病的消息告诉玛格丽特和萨蒂。  在特纳车站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上,海瑞塔告诉姐妹们她得了癌症。当时,三人像从前一样爬上摩天轮,等她们高得可以越过斯帕罗斯角看到远方的大海,摩天轮停止了转动,她们前后晃动双腿,享受着清凉的春风。  “你们记得我说过我长了个肿块么?”她问。姐妹们点点头。“我得了癌症,”海瑞塔继续说,“这阵子一直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治病。”  “什么?!”萨蒂瞪着海瑞塔,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差点从摩天轮座椅上掉下去。  “没什么大不了,”海瑞塔说,“我不会有事的。”  海瑞塔的说法在当时看似是对的。她的肿瘤经过放疗已经彻底消失。在医生看来,海瑞塔的子宫颈又恢复了正常,其他地方也没有出现癌症迹象。她的医生对治疗效果信心十足,因此第二次海瑞塔去做镭的治疗时,医生还顺便给她的鼻子做了手术,矫正了从小一直引起鼻窦炎和头痛的鼻中隔弯曲。海瑞塔将开始全新的生活。放疗只是为了确保她身体的任何角落都没有残留的癌细胞。  第二次镭的治疗结束后两周,海瑞塔来例假,然而这次,经血量特别大,而且一直不停。3月20日,出血已经继续了几个星期,海瑞塔的放疗如期开始,戴要每天早上把她送到约翰霍普金斯医院。海瑞塔换上病号服,在治疗桌上躺好,一台巨大的仪器挂在房顶,向下照着她。医生将几根铅片塞进她的阴道,以保护结肠和脊柱下段不受辐射。第一天,这位医生在对应她子宫两侧的腹部皮肤上用墨水点了两个暂时的黑点,好确保照射的大体位置,只是治疗中为了避免灼烧同一块皮肤,每天会在两点间进行移动。  每次完成治疗,海瑞塔就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几条街到玛格丽特家,等戴半夜来接她。治疗的第一周,她和玛格丽特每天都会坐在门廊里玩牌或者玩宾果游戏,男人、兄弟姐妹和孩子,都是她们的话题。那一阵,化疗除了给每天的生活带来一些麻烦,似乎没有任何其他影响。海瑞塔终于停止出血,至于治疗有没有带来不适,她从未向任何人提起。  事情并非一切顺利。化疗快结束的时候,海瑞塔问医生她什么时候能恢复健康,因为她还想要孩子。她不知道,治疗已经让她完全失去了生育能力。  根据约翰霍·普金斯医院的规定,对治疗可能造成的不孕,病人在实施治疗前有知情权。霍华德·琼斯也说,他和特林德医生一直以来对所有病人都是这么做的。事实上,在海瑞塔来霍普金斯医院治疗前一年半,特林德医生就曾写过一篇关于子宫切除术的论文,在里面明确陈述:  子宫切除术会对女性——尤其是年轻女性造成极大的心理影响。患者必须充分了解后果,医生有义务对病人简要解释种种后遗症,包括不孕……在让患者了解事实后,还应给予足够的时间理解相应后果,这种做法是有益的……应让病人在手术前调整自己的心态,这远比麻醉醒来发现事已成定局要好得多。  可这一回却阴差阳错地出了意外。在海瑞塔的医疗记录中,一位医生写道:“告知病人治疗已造成不孕。病人表示如果预先知情,则会放弃治疗。”但这时已经太晚了。  事情还没有完。X射线治疗3周后,海瑞塔感觉体内灼烧,每次排尿,都感觉尿里像掺着碎玻璃那么疼。戴说他最近的小便也不正常,一定是海瑞塔把她去约翰·霍普金斯治的病传给他了。  “我觉得事实正好相反,”琼斯医生为海瑞塔做了检查,在她的病历上写道,“总而言之,病人目前……除了受到放疗影响,还感染了急性淋病。”  然而,过不多久海瑞塔就顾不上为戴在外面寻花问柳而烦恼了。那段去玛格丽特家的路显得越来越长,并且一到她家,海瑞塔就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睡觉。有一天她差点就晕倒在路上,后来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完这段短短的路程。从那之后,她只好改乘出租车。  一天下午,海瑞塔躺在沙发上,撩起衬衫给玛格丽特和萨蒂展示治疗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萨蒂倒吸一口凉气:海瑞塔从胸部到骨盆的皮肤全被放射线烧得焦黑。其他部分还和以前一样,是原本的褐色。  “海妮,”萨蒂轻声说,“他们把你都烤黑了。”  海瑞塔只是点点头,说:“上帝,我觉得这黑色已经在我身体里扩散得到处都是了。”   ……

媒体关注与评论

  “这本书让我爱不释手……这是一个关于现代医学、生命伦理学,以及种族关系的故事,优美、感人。  ——《娱乐周刊》    “科普作品通常只是阐述那些“事实”。而这本思科鲁特的处女作,则更加深刻、大胆、更加神奇。  ——《纽约评论家》    《永生的海拉》是科普作品的一个胜利……这是我读过的最好的非虚构类图书之一。  ——wired.com网站    这是一份调查报告,以灵巧的文笔阐述了由医学成就而导致的一场社会性不公,以及由此产生的科学与医学界的奇迹。  ——《华盛顿邮报》    非常动人……一个精心打造的首次亮相。  ——《芝加哥太阳报》    一个真实生活中的侦探故事,《永生的海拉》深刻地剖析了医学领域的种族问题与伦理事件……思科鲁特的故事带给人情感上的冲击,这种冲击在精心安排的两个世界的对比之下愈发强烈。  ——《自然》    没有任何一个死去的女性能为活着的人做出这样多的贡献了……这真是一本引人入胜、令人揪心、又不可缺少的作品。  ——希拉里·曼特尔,《卫报》(英国)    很特别的作品……如果说科学界剥削了海瑞塔·拉克斯,那么思科鲁特就决心为她平反。这篇传记让她再也不会被压缩为培养皿里的细胞——在被称为“海拉”的同时,她也将永远是“海瑞塔”这个女人。  ——《每日电讯报》(英国)    在这本行文紧凑、令人激动的书中,瑞贝卡·思科鲁特不仅仅局限于阐述科学界的奇迹,更是探究了一项科学发现背后的伦理问题,而这项发现有可能拯救过你的生命。  ——玛瑟·琼斯  记者瑞贝卡·思科鲁特撰写了这种神奇细胞的历史,由此暴露出美国医学界深刻的不公正。  ——《时代周刊》    让拉克斯的家人被赋予身份,并让他们站在历史的中心,在这里思科鲁特将一个介绍科学进步的故事变成了一幅科学与人类生命相互作用的复杂图景。  ——Boingboing.net 网站    震撼人心的故事……仅仅看在千千万万被用于医学实验而不知情的黑人男女的份上,我就非常感动了,谢谢你。谢谢你写了这本重要的书。  ——卡利-阿瑟特·艾门 《海外游子电台》    这是一份巨大的贡献——一本关于重要科学史的故事,读起来又像一部极佳的小说。  ——《堪萨斯市星》    这本书提醒我们,生长在世界各地实验室里的人类细胞,无论是海拉细胞或是其他,都来自一个个鲜活的人,他们有恐惧,有欲望,也有着待人倾听的故事。  ——《美国化学会周刊》


编辑推荐

  《永生的海拉》荣获芝加哥论坛报核心书奖(非文学类),被美国《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60多家媒体评为年度好书。  《永生的海拉》雄踞《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一年,美国著名脱口秀主持人奥普拉心仪之作,将携手HBO制作拍摄同名电影,她的故事打动地球上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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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话,在每个时代都是需要勇气的,特别是在所有人都闭目塞听、满口谎言的时候,我赞赏丽贝卡的精神和态度,更同情黛博拉一家人的遭遇,但是同情有什么用呢,什么也换不回来,唯一能说明的是良知还在,但是良知在不在与说不说也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海瑞塔.拉克斯,一位黑人女士,她只是那个时代的有色人种的受害者之一,也是因为那永生不死的宫颈癌细胞才被世人所知晓,还有千千万万个和海拉一样遭遇的人,这是一个值得人们反思的时代,更有对于医学知情同意的探究,还有至今没有解决的海拉细胞污染问题,很多问题都需要深入思考、研究和探讨。


一位饱受病魔摧残的黑人妇女,在英年早逝后留下了自己的细胞,而这株细胞奇迹般地获得了永恒的生命,无限繁衍,为人类医学史和科学界的各项重要成果作出了无数贡献。多年来,她与她的家人一直默默无闻,她的故事也不为人知。据说这是美国一位科普作家历时十年的作品,出版后引起了强烈反响,成为国外的超级畅销书。这本书写下了“海拉”细胞背后的女人以及她家族的故事,真切感人,果真是“每一个受惠于现代医学的人都不得不看的好书!”


海拉细胞是在医学微生物课上听到的,对它的来历一直好奇,通过本书找到了答案。一本关于海拉细胞的纪实作品,医(学)生值得看一看,充实自己。


受果壳的推荐,知道这本书。在这以前从来不知道永生的细胞系是怎么回事,开了眼界,同时也知道了肿瘤研究领域的一些艰苦历程。好书,值得推荐!!


看海拉的故事,了解那段历史啊!不仅仅是了解她本人的。


终于知道著名的HALA细胞株的来源了,应该是属于医学史的范围,看来每个事件后面都有一个故事,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真心好看,做细胞的孩子必读的书~~~


用了十几年,做了很多考据工作,科学(医学)史。


真的是好看,娓娓将来的一段于无声处听惊雷的医学科研往事。


还没有读过这本,不过最近在读原英文版的,很精彩。。期待


书还没看 因为本人是学生物的 所以对这些都还蛮感兴趣 慢慢看


很好的一本书,别人推荐的,看了不会后悔


不错的知识读本!不太好找啊!


帮朋友买的,据说很好的!


别人的推荐就买了一本,应该不差


还可以,印刷不是很好


印刷挺好,内容也很好


读后来评


我读研的时候也曾经养过Hela细胞,看了此书,又回忆起当年在实验室奋斗的岁月(T-T)。另外希望有中文精装版,可以用做收藏。


以故事形式写成的一段科学史 通俗易懂


好书,温情让人掉泪


很多页都不清楚,明明是5月出版的新书,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个糟糕的质量……


  有的人死了,她的细胞却永远活着......
  
  她的细胞飞入太空,成就数位诺奖;无可量数的细胞,散布于世界各个角落,生长在实验室的培养瓶里。无数的科研人员,都曾与她打过交道。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真实名字叫Henrietta Lacks。她的宫颈癌细胞,成为人类首株永生的细胞,简称Hela细胞(海拉细胞)。
  
  本书作者瑞贝卡·斯克鲁16岁时,在生物课上第一次听说这种能“永生”的细胞。作为一个爱探索的姑娘,她着迷了。她想知道,这株细胞背后,又有怎样纠葛的故事。从1988年截至2009年,通过20余年的调查访问,查阅文献史料,眼前的这本The Immortal Life of Henrietta Lacks,便是一份最好的答案。甫一出版,便获得出版界和读者的一致好评。
  
  本书既是一本优秀的科学人文作品,又是一部纪实文学作品。作者从一株细胞入手,追踪背后的故事——入点甚为奇小,可挖掘的历史和故事,却甚为震撼。
  
  阅读此书,既能获知医学进步的进程变迁,又能普及生物技术发展的逐代沿革。更为主要的是,作者追踪这株细胞的主人,讲述一名黑人姑娘的生活成长,她的家庭、婚姻、子女。既富有美国上世纪20年代生活场景,又展露50年代发轫的医学研究,详细探讨了美国医学/生物伦理的变迁。这本时间跨度长达近百年的科学人文作品,既是探讨医学沿革发展的经典科学人文著作,又是一部现实启示意义重大的纪实文学作品。换言之,它不是一本单纯的科普著作,纯粹陈述科学事实,分析道理有无;也不是一本单纯的纪实文学作品,只负责跌宕起伏的的故事。
  
  与女性、健康、生命息息相关的科学探求,深具人文价值关怀的此书,意味着本书的受众群体将极为广泛。
  
  首先,每一位从事医学/生物学等科学研究的人,都将是本书的潜在阅读者。每一位生物学或医学生,都曾在大学中接触过Hela细胞。Hela细胞,引导生物或医学生第一次闯入微小却足够神奇的细胞。我清晰记得一位生物学朋友对我的所言,“我最爱Hela细胞了。她好养活,不娇气,在显微镜下又容易辨认。”没错,某种程度上,Hela细胞培养了很多人对细胞、生物学和医学的热爱。
  
  而当我获知Hlea细胞背后的故事,更是惊叹不已。我想,每一位生物学/医学生都将为这背后的故事,而深受感动,并将带来深度的思考。这思考,涉关生命伦理、每一个医学进步的背面是什么。科学的进步,是一种有代价的付出。每一位在当下享受科技进步的人,在阅读此书后都会思考这一切的得来过程。
  
  其次,本书极富传奇色彩的纪实文学特点,将吸引为数不少的社会学研究者、社科书籍爱好者等众多喜欢思考的人。从一株细胞入手,强烈的纪实性,交错复杂、跌宕起伏的人生传奇、令人喟叹的人物命运,都将引发阅读者强烈的思考。换句话说,本书将是研究生命与科学关系的最佳范例。因此,本书将有可能成为一本思考生命、科学、伦理、个人命运的经典书。
  
  尽管含有一定深度的科学内容,对具有高中学历以上的读者而言,此书并不存在任何艰深晦涩的名词术语。刨除本书的科学内容而言,书中极具人文关怀的女性传奇故事,更将引发潜在女性读者的喟叹。女性是忧虑的,宫颈癌是女性最为常见的癌症之一。本书里的女主角,正是一名宫颈癌患者。她在获知癌症后的所作所为,让人感喟这样一位平凡却镇定,一心只为家人的女性。作为五个孩子的母亲,她虽然去世了,可她的宫颈癌细胞却“永生”着。她的子女家人的生活,毫无例外的卷涉这株细胞的故事之中。换言之,从市场定位而言,本书将推动很多关注自身健康,又具人文情怀的女性购买。
  
  某种程度上,这不是一本简单的书,不能简单到用畅销与否来衡量。某种意义上,翻译引荐此书就是一件令人赞许和褒扬的事情。换言之,本书或可像《大流感——最致命瘟疫的史诗》等一样,成为科学人文的经典佳作,既能获得良好的话题效应,引发热切的媒介探讨。可以预见,引介出版此书,将形成不俗的口碑和社会效应。
  
  
  


从VOA一路寻过来的,看来的确是一本好书啊


在史密森学会看到推荐 2010年的top10,BTW,BOBO同学,回国没有?


回油菜花:下个月底,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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