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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与恶

(法)乔治·巴塔耶(Bataille,G.) 北京燕山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6-11-1  

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作者:

(法)乔治·巴塔耶(Bataille,G.)  

页数:

245  

字数:

156000  

译者:

董澄波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文学与恶,无疑是个大命题。乔治·巴塔耶透过艾米莉·勃朗特、波德莱尔、布莱克、普鲁斯特、卡夫卡等大作家的作品,分析形态万千的恶与文学激情千丝万缕的勾连。他提出“纯洁的恶”的概念,认为:最高意义上的恶决不等同于受私利驱动的“丑恶”的犯罪,求助于恶是为了独立自主地生在存,“恶具有最高价值”。他追问萨德怎么敢、又为了什么,竭尽所能使恶这种放荡和过分因素达到具有害的程序?乔治·巴塔耶的观点惊世骇俗、咄咄逼人,令人叹为观止。

作者简介

乔治·巴塔耶(1897-1962),法国评论家、思想家、小说家。他博学多识,思想庞杂,作品涉及哲学、伦理学、神学、文学等一切领域禁区,颇具反叛精神,不经意间常带给读者一个独特的视角,被誉为“后现代的思想策源地之一”。代表作有《内心体验》、《可恶的部分》、《文学与恶》、《色情》等。

书籍目录

原序 艾米莉·勃朗特 波德莱尔 米什莱 威廉·布莱克 萨德 普鲁斯特 卡夫卡 冉奈注释 乔治·巴塔耶年表

章节摘录

  《呼啸山庄》激起的情感十分强烈。因此,在我看来,不详尽分析(如果可能)此书提出的问题,谈论这种情感就没有必要。我把不道德行为和最纯洁的爱情的折磨相提并论(普遍认为,这是恶有意义的形式)。这种自相矛盾的提法,会使人感到困惑,我将尽力加以说明。事实上,《呼啸山庄》以及凯瑟琳和希斯克里夫的爱情,都把性欲问题搁置一边,而提出恶的激情问题。好像恶最能表达激情。如果撇开不道德行为的施虐形式不谈,艾米莉·勃朗特书中的恶,也许表达得最为全面。我们不能认为,这些行动是恶的表现,最后会带来某种利益,某种物质上的好处。这种利益无疑是自己的私利。但是,如果我们期待恶本身也会带来好处,那就不重要了。至于残暴的色情狂,那是要享受毁灭,而最痛苦的毁灭就是人的死亡。色情狂就是恶。如果为了物质利益而杀人,那不是真正的恶,如果杀人者除预期的好处外,还为自己采取了行动而感到高兴,那才是十足的恶。  为了更好地描绘善与恶,我将回溯《呼啸山庄》的基本情况,回到凯瑟琳和希斯克里夫的童年时代。那时,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完整的。他们在原野里尽情奔跑,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当然也有反对淫荡的约束;但两个孩子天真纯洁,他们之间牢不可破的爱情属于另一个范畴)。也许这种爱情拒绝放弃粗野童年应有的自由,即社会戒律和礼仪规范还未修改的自由。这种原野生活(在世界之外)的条件是基本的。艾米莉·勃朗特使这些条件变得敏感--这是诗(未事先考虑的诗)的根本条件,两个孩子都不愿自我禁锢。社会上反对天真的自由行动是私利打算的依据。社会要使这种情况长期存在。如果社会企图主导孩子未加思索的行动,使孩子感到同谋关系,社会就难以存在。社会约束野蛮青年放弃他们的天真自主感,要求他们服从成年人的合理规范:合理是以集体利益为根据的。在艾米莉·勃朗特的作品里,对立是很明显的。正如雅克·布隆代尔说的,我们应当注意,在叙述中"凯瑟琳和希斯克里夫的情感在孩童时期就固定了"。但是,孩子有时会忘记成年人的世界,他们本来也将属于这个世界。灾祸降临了。希斯克里夫这个捡来的弃儿被迫离开了在荒野里与凯瑟琳愉快奔跑的奇妙王国。凯瑟琳虽然长期不计较艰苦,却否定了孩童时代的野气:在舒适生活吸引下,她被一个富有的、敏感[11)的青年贵族诱惑。实际上,凯瑟琳与埃德加·林顿的婚姻是暧昧的,不是真正的爱情结合。特拉什克罗斯·格兰奇在呼啸山庄附近,林顿和凯瑟琳在那里生活。凯瑟琳认为那不是一个稳定的世界。林顿是一个宽厚的人,他未放弃孩童的天然傲气,但他很随和,他的自主权超越了他所享有的物质条件,但如果对理智的稳定世界不作让步,他就不能享受这些物质条件,因此,当希斯克里夫一次远道归来,变得富有时,他便认为凯瑟琳背叛了孩童时期绝对独立自主的王国。他的这种想法是有根据的。  当时,她和他都是全身心地属于这个王国的。我笨拙地紧跟故事:希斯克里夫疯狂的强烈行为,在作者冷静和朴素的笔调下,表现得淋漓尽致……书的主题是一个被诅咒者的反叛,他被命运逐出他的王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止他恢复失去王国的强烈愿望。我不愿评述故事的细节,其强烈程度颇具魅力。  我只想请读者注意,任何法律规范或怜悯之心,都无法阻止希斯克里夫的愤怒。他对死亡无悔,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凯瑟琳患病和离世的原因。现在,我要谈一谈反叛在道德上的意义。这种反叛出自艾米莉勃朗特的想像和梦幻。


编辑推荐

  “异质”概念来源于巴塔耶,也最适合他本人。他属于哪一个社会群体?他属于哪一类知识分子?他属于哪一类作家?他属于哪一类思想家?答: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的个体,一个测不准的成员。  巴塔耶和海德格尔被哈贝马斯认为是尼采最重要的继承者,是尼采通往法国后现代思想的两条必经之道。  《文学与恶》作者巴塔耶的写作呈现了人性的黑暗深渊。他的世界,是一个以“疯狂”为轴心,由色情、死亡、献祭旋转而成的令人迷惑的神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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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书,值得一读。


很好,送货也很快,当当买书一直很放心。大三时候老师开的书单,N久以后才买全。。。


不推荐购买,翻译得实在不及格。


本以为能提供点写作上的帮助,谁知写得都是像读后感一类的东西,但愿是翻译的问题。就看上扉页作者的那几句个性的宣言,除此之外,内容毫无个性。唯一的受益是,知道了哪几个作家是和波德莱尔同一类型的,仅此而已!


   最近在二手资料为零的基础上读了两本巴塔耶的书,这个人国内好像研究的不多,但是他理论的主题都是我很感兴趣的,所以硬着头皮读了两本——《文学与恶》是其中一本,有人说翻译很差,但是我觉得虽然是不同译者的翻译,但在语言风格上的感觉却是差不多的(读起来感觉和《色情史》的调子一样),我不会法语也不能多说什么,作者本身就很晦涩,而且书里充满着无数抽象的修辞,我想也不能完全怪译者(常识性错误就不能忍了)。反正作为一般读者就随便说说粗读的感受。
  
  
  
   巴塔耶的主题总是那些离我们最近,而又最难以说明白的东西。他感兴趣的东西基本上都是我们三缄其口而又先入为主的——例如恶,色情,禁忌,狂欢与罪恶。大体上,他的书总有一种给世界上低俗恶人辩护的感觉,就像色情狂和暴力者可能会拿巴塔耶的论述为自己做理论后盾一样,成为一个知识分子型的流氓。(不知道为啥我觉得这种矛盾的身份总是充满魅力的)。
  
  
  
  “人不同于兽,在于他们遵守禁忌,但禁忌是模糊的。他们遵守禁忌,但也需要违反。违抗禁忌不是由于他们的愚昧无知:违抗要求坚定的勇气。违抗所必需的勇气是人的成就,尤其是文学的成就。文学的优先行动是一种挑衅。真正的文学是富于反抗精神的。真正的作家敢于违抗当时社会的基本法规。文学怀疑规律和谨言慎行的原则。”
  
  
  
   关于恶,巴塔耶没有像海德格尔一样在一种存在领域上对恶进行彻底的思辨,然后厘清恶的基本结构,而是结合类似于精神分析的方法,在一种和其他概念的复杂关系上来谈论恶的。他在谈论恶的时候,总是会跳跃到其他概念上去,附以种种诗性的修辞,总能让人很成功地迷失基本的方向,反复在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概念上来回穿梭,读者很容易就在作者的沉思中失去兴趣,放弃这种昏沉沉的阅读。
  
  
  
   巴塔耶最难的莫过于对种种神秘体验的描述。他确确实实是一个非理性主义者,特别在涉及敏感概念的时候,那种神秘体验的修辞和语句总是充满着莫名的毒性,像病毒一样增殖,扩散,最终让读者死亡。
  
  
   在他那里,恶可能根本就是个中性词,几乎是放在理论层面上,然而巴塔耶花了大量的语言在描述对恶的真实体验上,而不是以论证的形式展开。他从不谈论纯粹的恶的形态,而是以作品人物的行动切入的。
  
  
  
   在勃朗特那里,恶是对成人世界的反抗,对孩童世界的回归,真正的恶不是出于利益性,不是作为目的的手段,恶如果仅以自身为目的,这才是真正的恶。在我看来巴塔耶讨论的善于恶,根本不是一般意义的善恶。一般看来善恶代表的是一种价值观的取舍,在一种确定的价值理念和价值体系下的那种善恶,被这个价值体系承认的就是善,否定的就是恶。
  
  
  
   而在巴塔耶看来,这种价值体系的秩序才是善的代表,善和恶应该都是在体系之外的,善代表一种秩序而不是说一种带有后果性的行为和人性品格。然而对这种秩序的反抗就是恶,是对秩序的终结,因为恶代表某种终结,所以它才最紧密的和死亡联系在一起。所以我觉得巴塔耶在评论里描述的是作者对现实秩序反抗的种种幻想和可能性的分分析。
  
  
  
   在呼啸山庄里,就是这种暴力的反抗要求回到童年生活的非理性,这种恶,体现在希斯克利夫的暴力和复仇,还有故事自始至终的悲剧性,因为它们都体现在某些终结性的东西,所以它们都是通向死亡的路标,这就是《呼啸山庄》的恶。
  
  
  
   在谈论恶的时候,巴塔耶始终在以一种神秘主义的方式在谈论死亡以及死亡所涉及的污秽物。而这在他看来始终是和非理性(自由)和人的主权紧密联系的。他关心的可能不是恶,不是死亡,而是死亡与生命的那个界限,和人对这个界限的种种可能性,如果没有这种界限,任何东西都是没有意义的。然而恶的意义就是在于它承担着各种反抗和运动,它承担着各种的挑战并为它负责,每当恶成功了,那么势必标致着一种死亡和另一种新生。它代表着一种受诅咒的激情,而这种诅咒有着最丰富的意义。
  
  
  
   而波德莱尔的恶在于从期待不存在中获得现实存在的意义。他被未来的幽灵所囚禁,他所期待的的不是未来,而是不可能。这种意志的消沉与波德莱尔对于非生产性消耗的索求是始终联系在一起的。他的拒绝始终是自相矛盾的,对两种需求(向上帝,向撒旦)的选择下变得非常懦弱,从而他的诗就是“被诅咒的”,它使得意志解体最终走向死亡。
  
  
  
   在萨德那,恶是无法理解的,巴塔耶说过,接近萨德的一切的努力都是徒然,从他的文本里得不出任何头绪,萨德总能抽身而去。但是恶在萨德那具有消除主客体差异的功能,萨德这个人的性格非常的复杂和矛盾。在他的性格里,有无数完全对立的成分一同存在。他和布萊克一樣,都属于无法理解的范畴,在萨德的书里,我们总是能发出恐惧的呼喊:他怎么能,怎么敢这样做出这样的反常举动呢,在巴塔耶看来与我们生命无关的东西有时候是无限,有的时候是受我们支配的客体,如果我们把无限纳入规律与秩序之中,我们只能受到一种限制,而且这样才能把我和客体放到一个同样的位置上去,要消除这种限制回到无限,只有毁灭。
  
  
  
   萨德唯一关心的就是毁灭,他嘲讽一切他能嘲讽的东西,他亵渎一切能亵渎的东西。神圣和禁忌的共同点在于——“禁止”。在萨德这里,世俗的神圣和禁忌不仅颠倒了位置,他那些反常的行为充满着秩序,仿佛是一种神圣的仪式。他消除了神圣和禁忌的界限,把一切置于恶的基础上——神圣也是出于禁止,禁忌也是出于禁止,禁止的本质就是恶。
  
  
  
   就像在布莱克那里,恶就是提倡自由,并且它还反对自由,它反抗一切,好像让自己陷入了矛盾。给恶设定的界限的是恶自己,把它作为一切行动的基础。巴塔耶的评述中,最中心的也就是“恶——反抗”。
  作为道德基础的,是我们砸碎道德枷锁的能力。在普鲁斯特那一篇,巴塔耶还是强调,就像战争与杀人的禁令一样,战争的骁勇到处都是,而禁止杀人的法律也同样普遍。正如同献祭仪式的神圣和血腥的杀人活动一样,恶永远有一种诅咒受的神圣。如果禁令处处得到一个人的遵守,那么他始终是会收到鄙视,而违反却能体现出男子气概,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把自己放在法律或规则之上。我们需要大公无私,光明正大,却也需要独立自主,这就是恶的意义。无名的怒火和清晰的智慧不结合起来,我们怎么能清醒的活在这个世上?
  
  
  
  
   不过想一想,阿伦特对艾希曼事件的反思,她所说的平庸之恶到底又是什么呢?艾希曼的恶自然是绝对秩序和铁的命令所造成的,在第三帝国,除了元首和他所在的极权政体,所有人都是一个阶级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看上去这样的平等似乎就是善的体现。在那没有人能制造恶,恶与善总是掌握着元首的手上。因此那个世界不存在恶,只有恐怖的秩序,恶被否定了。然而最终结果却是艾希曼那样的人——庸人。然而他们却是最最恐怖的、是终极的恶。
  
  
   艾希曼毫不眨眼地完成一切任务,即使是把几百万人送入毒气室,送上断头台。他似乎根本意识不到人性和善恶,在他的眼里没有恶没有善,他没有思考过他犯下的罪行,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命令。无论所犯下的罪行如何穷凶极恶,罪犯却既不凶残也不恶毒。人们从他的过去、从他在审判中以及警方的问讯中能发现的唯一的个性特点是一种不能思考的奇怪的状况。
  
   然而这些又是否是对恶的缺失所造成的呢?我想在这之中确实存在一种目前还不能理解的联系。
  
  总之,本渣认为巴塔耶和罗兰巴特的东西一样,在国内还是一个亟待开发的研究领域。
  


  如题,针对书的翻译。
  原本是想上来看看有没有其他译本的,结果就这么一个版本,好失望。译者中文功底还需加强,语法不通、句子不通顺的地方太多了。看得磕磕碰碰的,像便秘一样憋得挺难受。
  望有更好的译本出现吧。
  


  小小读后总结
  
  一,恶的原因及表现
  1,“任何人都有两种诉求,一是向上帝,一是向撒旦。……一种倾向工作(增强力量),另一种倾向享乐(消耗力量)。”向上帝的是追求长远的幸福,正如善是团体的最远价值,即使这种幸福更像是无法实现的诺言;而向撒旦的恶则是为了超越理性与规则的束缚而达到一种与未来、理性相悖的现实、瞬间的幸福,它仅趋向比善远的多的最远价值。当分别的个人需要承担团体责任时,又产生了价值的冲突,使得其具有现实的无望性。
  2,善往往带来保守限制,其同时为群体而消解个人价值,恶即追求释放并求得个人独立性,而其反抗本身具有依附性,与其对立面(善与其规则限制)共生,方式有多种。
  (1)在卡夫卡是一种追求以死亡等永恒悲观式结局以和谐孩童式的不甘和渴望独立自主与对权威的崇敬渴望认可。他的恶是对童年的回归,他反抗一切束缚却从不行动。
  (2)在萨德则可以通过毁灭同类来实现,毁灭同类的一切于是毁灭了自己限制的投射,消除主客体的差别。施虐即受虐。然而这与他人它者仍有无法调和的矛盾,原因在于施恶行为本身中主动者和被动者关系的不平等,而这种平等是超出施恶者能力范围的,是形而上的无可达到。
  (3)在冉奈是一种对反向“善”规则的制定。
  二,恶的性质
  1,恶指向死亡。
  (1)恶的最高精髓在于死亡本身每一刹那的永恒性与无法达到的悲剧性,那相容的一刹那就是摩西的幸福天国。
  (2)恶通过牺牲和对死亡的模仿达到强调背离和超越死亡(其中不乏欺骗性)。
  2,神圣性。
  (1)恶的自愿接受惩罚本身就有神圣性。
  (2)恶的无限制带来的是主客体差异的消融,正如冉奈的拒绝,瓦解界限的同时亦瓦解主体的独立性,这类似超现实和神秘体验,表述必须加诸诗意而无法明晰,分析的同时丧失同一性。而意义也在于诗意中的无限可能。
  三,发现
  1,只有行动才有权利,而一旦这种恶的强烈的决裂与行为无关时,就有了审视的可能,自我内部的翻新。
  2,手段在于距离——或由厌恶或由无希望本身达到构成,由于欲望实现的无限制性与理性的存在有绝对冲突,这种距离的考验就能使人反观无可能的存在,即欲望本身的无限制状态,主客体的同一性。
  
  p.s翻译的的确是让人头痛!
  
  


  我不知道这本书的翻译者法语水平如何,但我敢说他的文学史常识不怎样。举几个例子看看:
  
  《威廉·布莱克》
  “他同时代的人都没有忽视这点。他生前有一定的知名度。沃兹沃思和科尔里奇固然赞赏他的话,但也不是无保留的(科尔里奇至少对他作品中的猥亵成分表示过遗憾)。” p54
  
  “人们奇怪地说:‘许多其他人在失去知觉的深渊里陷得很深,但他们没有恢复过来,收容所一直人满,因为疯子的现代定义是无知觉的人。布莱克也像他们一样被收容,但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为了能与上面的世界相联系,纯洁的诗人只有求助于诗,但他们倒下了——如尼采和赫尔德林。” p55
  
  很显然,这里提到的几个著名人物的人名在我国文学翻译界都有比较通用的惯例:华兹华斯、柯尔律治、荷尔德林。但是翻译者似乎是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真令人失望透顶。
  
  这本书翻译中语句和文理不通的地方比比皆是,常常是连一个完整无语病的句子都翻不出来。


总结的不错,呵呵,翻译确实没得说啊。。。


看多翻译书了,我已自动养成从翻译文推回原文再理解的习惯,所以这本书的翻译,还好啦。。。


看到如此不尊重通译名的情况的确很让人失望,不过一个法语文学研究者,对其他国别文学常识的疏漏,也应表示理解。巴塔耶本身要理解和翻译就不容易。


出版社也应负一定的责任吧,起码应该把一下关吧,唉,个中缘由,很难说清。


翻译太糟烂了,很影响阅读体验,非常让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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