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图书网

象的失踪

[日] 村上春树 漓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

1997-5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作者:

[日] 村上春树  

译者:

林少华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且听风吟》获1979年“群像”文学新人奖,这是一部耐人回味的成功之作,小说描写“我”在酒吧喝酒,去卫生间时看到一少女醉倒在地,便将其护送回家,因担心 出事陪其过夜。翌日晨少女发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斥责“我”侮辱了她,“我”有口难辨 。几天后的一次偶遇,使得两人开始交往,逐渐亲密。大学暑假结束时“我”即将回东京, 两人一起到海边,交谈过程中不时陷入沉默。“等我意识到时,她早已哭了。我用手抚摸她 泪水涟涟的脸颊,搂过她的肩”。于是“我”油然涌起温馨恬适的心情。小说洋溢着 莫可名状的感伤,达到了妙不可言的艺术境地。
《象的失踪》、《电视人》、《百分之百的女孩》等短篇佳作,流露出苦涩的幽默、苦闷的 调侃、刻意的洒脱与冷峻的明快,表现了人性的压抑与青春不再的感伤,均为难得的闪光之 作。
《且听风吟》是村上的第一部作品,并且因此在1979年以这本处女作获得群像新人赏,从此 踏入文坛,并以独特的风格,迅速引起注目,掀起热潮。

作者简介

村上春树,1949年生于日本兵库县,早稻田大学戏剧系毕业,1979年以第一部创作小说《听风的歌》得到当年日本的群像新人奖。获得野间文艺新人奖和谷崎润一郎奖的作品――《挪 威的森林》――迄今卖了超过700万本,使作者成为日本最畅销的作家。村上春树曾翻译F.s cott Fitzgerald,Paul Theroux,John lrving 及Raymond chandler的小说,九十年代 在美国普林顿大学和Tufts University任客座讲师。


图书封面

图书标签Tags

广告

下载页面


象的失踪 PDF格式下载



   象的失踪是必然也是偶然
   我所关注和向往的旧时光如同年老体衰的象一样,与现如今这个急功近利的世界格格不入,往日的悠然,往日的安详,往日与生命为邻的日子远去了,就连我窥视象的最后一席之地也伴随着象的失踪不复存在,也许那是现在逐渐被同化的我与过去的我相争夺的最后一块净土,随着时代的浪潮被无情的吞没。
   我即将走向“简洁化”、“功能化”、“协调化”的现代生活,而象君活在我内心的某个地方。。。


  
  村上春树说起来算是个很西化的日本小说家,他最喜欢菲茨杰拉尔德,收集了几千张爵士唱片,开过酒吧,还翻译过保罗·奥斯特,并且有好几年都是寓居在美国,村上要是知道我准备阐述他的日本气质 ,肯定要气疯了。
  
  那种和式爱情的气息,日本气质……说好听点叫距离,说难听点,叫疏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东西,上次李博士从日本回来,大家一起喝咖啡,博士说:"日本人际很清淡,就是每个人都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在地铁上,人和人之间都不会对视的。因为平时太压抑了,所以一旦爆发就很变态和血腥。"我问他有没有随身带全家福照片,他说太太不给外人看,我说你太太是日本人吧,他很吃惊,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很明显嘛。
  
  日本人一向是表情节制,用词客套,唯恐和别人建立很严重的关系,注意力节省下来的后果是,对季节天候,还有细节,都非常敏感,你看他们的小说,里面常常有非常漂亮的,散文化的段落,而且,都不是对人,而是对物,对景。我想到一个词,可以形容日本人的爱情或人际方式,就是"淡爱"。
  
  但是我总觉得,虽然也是淡的,可是村上小说里的和式气息,和渡边淳一,吉本巴娜娜,川上弘美,都不太一样。
  
  我在想,在日本的村上,却和中国的八十后颇有些相通处--他是独生子,在那个年代的日本,这是很少见的。小时候他总是因此而自卑,觉得自己是残缺的,找不到归属。他笔下的人物也多背景稀薄,关系网稀疏,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家境尚可,和现实没有惨烈的摩擦和冲突,性格有点接近时下的宅男宅女。独住一间宿舍,以最小密度的家具和最大密度的书刊为伴,起床,散步,在阳光充足的露台上吸烟,看书,听唱片,用咖啡机做杯热咖啡,中饭吃浇了番茄酱的意粉,养一只宠物猫。唯一的朋友,也是情侣,爱人,性伙伴。村上笔下最甜美的爱情,大概就是自传体的《芝士蛋糕型的我的幸福》。"我"和老婆穷得只能租两条铁路夹住的一个三角地带,平日喧闹不堪,铁路工人罢工的时候,我们就抱着猫咪在铁轨上晒太阳,那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候……向阳的村上作品里,我最喜欢这个。
  
  让我特别难忘的还有《象的失踪》,这只象,我一直把它看成村上春树的图腾,大概村上骨子里就想做那么一只大大的,孤行的,安静沉默,又很任性骄傲的动物,有自成一体的思想和价值观,追求灵魂的独立和自由,哪天对笼子和栅栏感觉不爽了,就招呼也不打地失踪了。
  大象当然很害怕牢笼--《听风的歌》里,那个小女孩问她的男朋友,你爱我吗,会结婚吗之类小女孩都会问的问题,男人都一一肯定了,女孩说你骗我吧,男人拿出一块泥巴状物事给她看,说:"这是一块牛反刍用的干草,我一直搞不懂嘛,牛把这么难看的东西嚼来嚼去干吗?"女孩很聪明,想了会说:"好了,以后你不要和我说真话了。"我翻了几本村上的书,发现他最喜欢的意象,是风。《听风的歌》里,老鼠是写小说的,他说他去过一个古墓,耳边是掠过树林的大大的风声,把一切都包裹起来,蝉啊,蜘蛛啊,青蛙啊--"我就是想写小说,写那个把一切都包裹起来流向太空的风声"。
  
  突然我思路一转,想起来,村上在《听风的歌》之后几十年,真的写了一篇风的小说,就是我最喜欢的,还专门做了笔记的《天天移动的肾型石》,里面有一个叫贵理慧的女人,这个女人自我粘稠,从不舍得把自己深入日常生活的深处,她爱一个叫淳平的男人,然后她更需要一个精神上的巨大活动空间。她带着空白,没有未来的无为性,无意而来,降落到他的生活中,她的身份是空白的,社会坐标是空白的,历史是空白的,他不知道她的住处,职业,去向,只知道做爱时冰凉的肌肤触感,耳语时的呵气温暖,对话时的机灵跳脱,你可以在一个人面前,完全打开自己的快感。只记得这些……当然,最后这个女人还是失踪了,她要奔赴她的事业,就是在高处,两幢高楼间,搭上钢丝,解开安全缆,这个世界,"只剩下我和风"。淳平再也打不通她的电话了。
  
  村上让我觉得和其他日本作家不一样的地方,是他的轻重关系。村上作品通常有明暗两个地带,比如《挪威的森林》里,对生命怀疑不止,渐渐被暗影吞噬的直子,是渡边的精神双胞胎,她是安静的,重的,凝固的,像大象,然后就会再搭配一个无比向光,玩世不恭,风一样轻盈流动的绿子。在《听风的歌》里,也有死于盛年的法文系女孩,加一个说话不靠谱的嬉皮姑娘。村上通常会对那个暗影感怀不已,然后继续和这个阳光无厘头……这也很像很多时下年轻人的生存状态:没心没肺的耀眼青春里,住着一颗老灵魂。
  
  女孩们迷上《一个人的好天气》里知寿姑娘脱水香菇般的生活方式,安静,随波逐流,春夏秋冬间,与外面的世界失去联系。"干物女"的生活方式本是来自日本,孤独而不弱小,安静而不伶仃
  
  ……


  自从经历大象失踪事件以来,我时常出现这种心情。每当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总是无法在这一行为可能带来的结果与回避这一行为所可能带来的结果之间找出二者的差异。我往往感到周围正在失去其固有的平衡。这也许是我 的错觉。也许是大象事件之后自己内部的某种平衡分崩离析从而导致外部事物在我眼睛中显得奇妙反常。责任怕是在我这一方。
  
  我仍然在这急功近利式的世界上依据急功近利式的记忆残片...
  我于是得以为更多的人所接受。或许人们是在世界这个大厨室里寻求某种谐调性吧。式样的谐调,颜色的谐调,功能的谐调。
  
  报纸几乎不再有大象的报道。人们对于自己镇上曾拥有一头大象这点似乎都已忘得一干二净。仿若广场上一度茂盛的杂草,业已枯萎,四周开始漾出冬的气息。
  
  大象和饲养员彻底失踪,再不可能返回这里。
  
  读这样的一个短篇,应该是一则故事,却娓娓道来着世界角落的随波逐流与生存法则...
  但总该有些东西被人,哪怕少部分也好来承载并积淀!
  历史是需要背负的责任,这样的现在才是脚踏实地的!!!


  “世界果真是急功近利的不成?”
  
  爬到后山去看象成为习惯的人才是象的失踪最有发言权的人
  但是,他即使说了实话,将所见所闻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
  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人们的常识
  
  好的,什么是常识。
  常识对于我们是否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意义。
  简单地说,常识是否束缚了我们。
  常识为我们架构了一个世界,一个区别于真实世界的世界,在这个常识的世界里才有会议,才有计划,才有各种准则。
  
  “这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容易明白,工作也容易进行。这类似一种游戏,或曰本质上急功近利,或曰急功近利式的本质——说法五花八门。而且只有这样认为,才不至于招风惹浪,才不至于出现复杂问题”
  
  书中的象就是真实世界的载体,人们是如何表现的呢?
  
  “镇长面对大象发表演说(关于本镇的发展与文化设施的充实
  小学生代表朗读作文(象君,祝你永远健康云云)
  举行了大象写生的评比展览(大象写生此后遂成为本镇小学生美术教育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保留项目)
  身穿翩然飘然的连衣裙的两名妙龄女郎(算不上绝代佳人)分别给大象吃了一串香蕉”
  
  这一切何尝不是我所生活的小县城每晚的电视新闻的重现呢?
  
  那真实是怎样的?
  
  “大象则几乎纹丝不动地静静忍受着这场相当乏味——起码对象来说毫无意味——的仪式的进行,以近乎麻木不仁的空漠的眼神大口小口吃着香蕉。”
  
  想想会理县视察的领导吧,大象表示压力很大啊。。。
  
  我遇到的那个女性
  
  “她也罢我也罢都是单身。她26,我31。她戴隐形眼镜,我架着普通镜片。她赞赏我领带的颜色,我夸奖她的上衣。我们谈起各自所居公寓的租金,也就工资数额和工作内容发了些牢骚。总之我们是相当亲密起来了。”
  
  “我”终于遇到一个愿意倾听象的失踪的人,并且我最终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结果呢?
  
  “说罢,两人之间出现了许久的沉默。在谈完与其他事几乎毫不相关的大象失踪的话之后,我也罢她也罢都不知再提起什么话题为好。她用手指摩挲鸡尾酒杯的边缘。我则看着杯垫上的印字。反复看了25遍。”
  
  女性甚至搬出了“失踪的猫”这一常识中的事件试图解释失踪的象,我想主人公是失望的,因为“从大小来说就无法相比”
  
  最后的那一段一度让我困扰,因为我实在不明白“我越是变得急功近利,产品越是卖得飞快”
  然而作者的解释是“或许人们是在世界这个大厨室里寻求某种谐调性吧”
  
  那是否可以这么说:现实的世界很不协调


  最佩服村上的一点是,他可以无中生有般地编一个故事,并且每一个细节都渲染得精致细腻,让你即使想撇嘴角表示怀疑,也不好意思真撇起来:瞧人家下的功夫,可没说的。
  
  村上照例不动声色地开始一个悬疑:镇上的象怎么就失踪了?悬疑设置完毕,随后立即开始铺陈另一条线索——我的人生。两条线索互相穿梭:我过我的日子,镇上的大象失踪事件继续忙碌上演。直到故事结尾,两条线索才终于接头:却原来是一段警示的现代寓言。
  
  现代寓言这种题材其实也不好玩,容易死板板得毫无趣味。但是这篇象的失踪就写得很有趣,到处都可以读到对消费社会的尖刻讽刺,偶尔还有能让人笑出声的小段落,了不起得很。
  
  相比之下,《再袭面包店》和《图书馆怪谈》都太个人体验,基本读不出什么寓言的味道,因此也就少了些许回味的意思。当然啦,作为故事,我还是百看不厌的。


  大象的失踪使得平常谐调的世界呈现出异变的一角,原本是大家一个负担的大象在神秘失踪后成了人们无趣生活的调味剂,大家琢磨不透,但也无关紧要,各种职业的人利用这一奇特事件哗众取宠,荒诞无聊,驴唇马嘴~
  
  世界在走向什么方向,作为独特的个人的自己,不知不觉得散漫开来,选不选择,做不做,得不得到已变得无关紧要,是变得麻木,还是觉察到世界不断变异包括自己都已面目全非无从可叹无从可想无从可悲无从可恨,时间只不过是用来把自己变成荒诞的世界这个大机器中的一个部件而已~
  
  正如作者所说:或许人们是在世界这个大厨室里寻求某种谐调性吧。式样的谐调,颜色的谐调,功能的谐调。


  看完这篇短篇已经是午夜三点半。关掉电子档,凝望着瞬间漆黑的手机屏幕,大脑刹那间安静地无可名状。    起身打开台灯,惨白的光亮急不可耐地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仿佛炫耀它骄傲的存在。烧了壶开水,站在比我身高矮很多的窗口向外张望,对面楼房闪烁着电视机的光亮。失眠的人正无奈地转台,周而复始,一遍又一遍。耳畔响起滋滋的声响,关掉电源。从广口瓶中取出一勺速溶咖啡,看着热水将它迅速融化。    我一直想要找一个处所,有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冰凉的木质地板,可以靠在窗边的墙壁上边喝咖啡边凝视这个夏季每一个夜晚,听夏虫的低鸣,树叶摇曳的声响和某处不动声色小动物。    速溶黑咖啡已经冷掉,在这个炎热的夏季,它依旧不动声色地冷掉了。仿佛是我心中巨大的冰块碎了一小块将之冰镇,让我措手不及。目不转睛地盯着杯中黑色液体,冷掉的它看起来似乎更加苦不堪言。我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掉了它。    如果在暗黑的百尺高空中往下俯视,会看见有许多夜不能寐的孤寂人群,单调地重复毫无目的性的举动。寂寞的群种。突然想起书中的一句话“世上有一种人一旦越过某一临界点便不再受年龄左右”。心中突的一跳。    涩涩的口中突然饥渴难耐,转身喝掉一大瓶外面小超市买来的矿泉水。心中好似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蓝天白云的辉映下,惬意甩动鼻子苍老的象和闭着眼睛沐浴在阳光下的临界点老人。我相信,这是最美的画面。      我微微地笑了,望着空荡荡的窗台,我想,明天得去买一盆绿色植物。


  你心中的大象,失踪了吗?
  
  正在读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集,读完《象的失踪》,心底忽然冒出这句话。也许终于读懂了他,所以想起初读他的长篇小说《舞、舞、舞》时的情景,不禁会哑然失笑。科幻小说?侦探小说?怎么可能,但他到底在写什么?那时的我,还理解不了他的一片苦心。
  
  彼时浮躁的我,读不懂他的良苦之心。在文字世界里不懈探寻着的,深刻人性内涵。一个严肃的写作者,总能让人心生敬意。不必紧锁眉头,不必道貌岸然,更不必匆忙擦掉满面油光再去摇旗呐喊。他,也许就是那个愣头愣脑,不站在中心位置,沉默寡言,却始终对心中温暖的一角恋恋不舍的人。那也许正是人之根基,在喂饱肚子之后让人挺直脊梁的根基。
  
  大象,忽然在小镇中消失了,无影无踪,连同那个日夜陪伴它的饲养员,一同蒸发。
  
  他们老了,都已年老体衰。那只大象,“它已老态龙钟,动一下身体都显得甚是吃力。初次目睹之人往往感到不安,真怕它马上瘫倒在地上断气。”动物园地点好,被镇政府拍卖给房地产商,计划盖高层公寓。在解散之时,其他动物们都有了新的归所,唯有这只年老的大象无人愿意接收。最后,成了烫手的山芋,给镇政府、房地产开发商、动物园三方出了难题。对于这只不再能创造商业利益的大象,他们要怎么办?
  
  养着它,担心消耗太大,浪费资源。但是,杀掉它吗?它不是猴子、蝙蝠之类,目标太大,那太明目张胆。但,又急着盖大楼创造经济价值,这么办?无奈,三方经过商议,最后达成了处置老年大象的协议。三方各负其责赡养大象,在半山的学校附近建一个新象舍,并派原来一直饲养大象的老年饲养员继续陪伴这头大象。虽然仍有许多反对声音,但棘手的问题暂时解决了。
  
  “我也参加了象舍的落成典礼。镇长面对大象发表演说(关于本镇的发展与文化设施的充实),小学生代表朗读作文(象君,祝你永远健康云云),举行了大象写生比赛(大象写生此后遂成为本镇小学生美术教育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保留项目),身穿翩然飘然的连衣裙的两名妙龄女郎(算不上绝代佳人)分别给大象吃了一串香蕉。大象则几乎纹丝不动地静静忍受着这场相当乏味——起码对象来说毫无意味——的仪式的进行,以近乎麻木不仁的空漠的眼神大口小口吃着香蕉。吃罢,众人一齐拍手。”
  
  “我不大清楚大象是否对这脚镣心怀不满,不过至少表面上它对套在脚上的铁块漠然置之。它总是以呆愣愣的眼神望着空间不可知晓的某一点,每当阵风吹来,耳朵和白色的体毛便轻飘飘地摇颤不止。”
  
  与此同时,小说中介绍到“我”的职业。“我在一家大型电机公司广告部工作,当时正负责推销为配合秋季结婚热和冬季发奖金时节而生产的系列厨房电气用品。”
  
  在那次产品宣传酒会上,“我”和为产品做宣传的杂志编辑小姐谈的很投缘。因为如此投缘,在工作酒会之后,“我”又邀请她去一家小酒吧坐坐。他们继续谈着关于产品的一切,她很亲切。在“我”发表了对于新产品的见解,“问题是那种因素成不了商品。而在这急功近利的世界上,成不了商品的因素几乎不具有任何意义”之后,她甚至还提出了“世界果真是急功近利的不成?”这样富有哲理的问题。
  
  也许,正是因为她的反思打动了“我”,“我”慢慢脱去白天的伪装敞开了心扉。“我”和她说到了那只大象。那只在新象舍生活了一年,忽然和饲养员一同消失了的老年大象。因为“我”觉得象对自己有着深远的意义,“大象这种动物身上有一种拨动我心弦的东西,很早以前就有这种感觉,原因我倒不清楚。”
  
  然而,自从谈论了大象,两人之间就莫名其妙地产生了隔阂。可亲可爱的她,与“我”之间自然而生的默契慢慢消失了。最终,他们又恢复了敷衍冷漠的利益关系。
  
  “自从经历大象失踪事件以来,我时常出现这种心情。……我往往感到周围事物正在失去其固有的平衡。……也许是大象事件之后自己内部的某种平衡分崩离析了,从而导致外部事物在我眼中显得奇妙反常。”
  
  “我仍然在这急功近利的世界上依据急功近利的记忆残片,到处推销电冰箱、电烤炉和咖啡机。我越是变得急功近利,产品越是卖得飞快。……我于是得以为更多的人所接受。或许人们是在世界这个大厨房里寻求某种谐调性吧。式样的谐调,颜色的谐调,功能的谐调。”
  
  大象和饲养员彻底失踪。人们不再找寻他们,渐渐忘得一干二净。他们,也再没有返回。
  
  大象是隐喻,是一种象征。它不被这个急功近利的世界所容纳,所理解,以致最终远离、消失。它象征了什么,我们心中会有各自的答案。也许,每一天,我们仍可以问问自己。你心中的大象,失踪了吗?
  
  


   我想先说一下《罗马帝国的崩溃/1881年印第安人起义/希特勒入侵波兰/以及狂风世界》这个短篇。曾缘于这个短篇,我与村上有着一种“先验”而未知的联系。大概将近两年以前吧,我在网上找到这个短篇,在某个无眠的夜晚用我那可怜的mp3窄窄的只够三行字的屏幕看,看完之后觉得莫名其妙,轰然间身体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不知道要干什么,总之很新奇。之所以要看这个短篇(那时候我还不大知道村上春树是何许人也),是因为那之前我看过很大部分的日本小说,然而大多都已属于“诺贝尔及前诺贝尔时代”的了,带有浓郁的“清纯”和古典气息,于是十分想找一下当代日本最新的小说来看看,瞎子摸象似的就在网上找到这个短篇。
   一方面我觉得这个家伙的确够新潮,如他所说把每天的事情大略记下来再加以归总,以完成日记。这分明就很像他的日记嘛,流水账似的记了某一天他混乱而邋遢的生活,还神神叨叨地扯到什么罗马帝国、印第安人起义、希特勒云云,简直无稽之谈,正像我当时所理解的“废话写作”“废话诗歌”乃至“下半身写作”。不过无意间我发现这废话连篇的小说对我产生了某种“侵略”,它里边的某种东西占据了我的生活意识,而且像刨坑挖土栽植小苗一般在我脑子里种下了什么东西。后来我潜意识般地意识到,那是一种现代性的生存和感受方式——隔了很久那仍在我脑子里呼呼狂飙的室外和话筒里的飓风、那风暴停息后窗外飞掠而去的物体和胡乱扯动的白床单和一直挥之不去的燥热与清凉交杂气息就是明证吧。书写方式——流水账似的废话日记——是新的,生存方式——在狂风的室内和话筒里等着女友来做火锅和做爱——是新的,说话方式——轻描淡写、漫无边际、毫无意义的对话——是新的,感受星期日生活的方式——罗马印第安希特勒云云——是新的,这就是我所感受到的“新奇”。当时并非就这么想的,只是那么一种感觉,现在归纳出来而已。
   至于所谓罗马帝国、印第安人起义、希特勒云云的无稽之谈,这恰恰是村上的招牌想象吧——我怀疑当时从事写作的村上那几日正好阅读或研究或津津乐道于西方资本主义历史,于是顺手抄来,妙笔生花。怎么说呢,这些东西跟他所写的,——真是漫无边际!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也扯到一起。当然,只是表面看来如此。想当年,象征主义对文艺界产生了爆炸性的影响,人们欣喜而激动地抚养着这个艺术至宝,近代中国借来自名曰“远取譬”(大概是朱自清所称)。我真是佩服这三个字,跟汉字一样形象。说到“象征”这种思维,中国古代不是没有不是稀缺,那么多寓言故事,那么多想象狂放的诗歌都是例子,较之普通修辞,“象征”确实是一种难度较高的思维。不过,要说难也没那么难,要说“远”也不怎么远,只不过本体和所取的“譬喻物”联系更加纤微更加无形同时也更加接近本质而已,那才是作者作为主体最真切最艺术最审美的感受。而到了“垮掉的一代”,我们的感受就更贴近身体和身体感受了。就说村上这里的“罗马帝国、印第安、希特勒”,正是身处那种狂风暴雨之时,他发自身体所感受到的最真切的东西,尽管表面和逻辑上看来那些宏大的历史和暴风雨没有丝毫联系。但那些莫名其妙闪现在脑子里的历史风云不是最恰切地传达了“我”的心境吗?真正的文字写作是服从作者内心真实的——这就是村上一贯的离奇比喻和想象的根据,比如,《森林》里“爱你爱到全世界的狐狸都化成黄油”这种毫无“道理”的表达不是有着艺术和心灵上的无穷美妙吗?
   下面要说到的“海面和海底火山”同样如此。
  
   《再袭面包店》是我在读了《挪威的森林》之后读到的村上第二个奇妙的短篇。我指的是村上对身体和心理感觉的描写上的精准传神,不仅拉出自己肠子心肺,还没安好心地悄悄把肠子心肺塞到读者的胸腔。在《再袭》里,那种新婚夫妇半夜里的膝谈、那种突然醒转而被黑暗包围别无所去的巨大饥饿感不是绞痛般地扯动着每一个读这篇小说的人的肠胃吗?村上从来不(除了森林和拧发条鸟)着力渲染夫妻之间的那种温情,相反,他往往刻画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那种生理、心理上的距离感,尽管做爱是常有而且顺理成章的事。夫妻俩拉锯子似的漫谈着过去的事,“我”却不断在意识的断裂处“偷看”船下的平静海面、映射的蓝天、海底的火山顶,似乎在做着一件见不得人的盗窃之事,或者本来也就是一种心理或意识偷窃。出现那种空灵虚无的情景,身体上的饥饿感、空腹感可谓入木三分了,仿佛肚子里的空空如也恰如天地之间一片清明、什么也没有,而只是幻感的海呀天呀山呀什么的。村上惯常做的另一件工作就是“精雕细刻”“慢工细活”,甚至有不依不饶、有意拖拖拉拉的心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说不出所以然来,怕只是性格的缘故,说出来别人也不理解的”。对一种深刻的感受,他不惜笔墨,几乎整篇小说都是说这个。说了还不算,他一次次趁妻子注意别的事的时候,“侧身看看船外”,一步步地推进对幻想情景的刻画,进而有对水的“澄澈”“距离错觉”大加说明,那些渐变的错觉本身又有内容可说,又预示着内在的含义。就像《象的失踪》象和老人的比列缩小错觉……就是在这种纵深推进中,村上一步步把身体感觉刻画剖析得淋漓尽致,纤毫可见。这一点是让人佩服的。
   这种“解剖式”描写似乎指向的是一具白骨,缺乏了美感。可事实也并非如此,因为对应于作者切体感受的那个情境是另一个意识世界,那梦境般的澄澈而不知距离的海水倒映着蓝天,容涵着海底火山顶,在天地水一空的境界中唤起了作者最生动最打动人心的生存感受。另外,在那种一本正经的体验之外,村上文字背后总暗藏着狡黠的幽默。与其说这是一种无奈的苦涩,不如说是拿生存感受去玩味生活的从容。
  
   接着说说《象的失踪》。这是一篇奇妙的文字,我分两次隔很久读完的。第一次只读前半部分对象舍、象和管理员的描写,被村上引入一个侦探的境遇,留下的只是悬疑。深冬季节去凉意萧瑟的天台山旅游,夜里躺在旅馆的床上,读到“雨单调而又温柔细腻,是这一季节常见的雨,它将在地面打下烙印的夏日记忆一点点冲掉。所有的记忆都沿着水沟往下水道往河道流去,流进又黑又深的大海”,是时窗外河水声哗哗灌耳,仿如整个世界全然浸泡在河水里。最后一句写得好,那一刹,似乎内心和耳边的一切不适都随雨水通过这儿流到那儿最终归入大海,统统一扫而光了。一种消逝的轻松感,舒坦感。因为想想,世界真的是这样。通过和那个展销会上的女子交谈,象的事实得以澄清。看起来极其荒谬,作者竟然将一个失踪谜案归结到“比例”“萎缩”之类的原因上去,委实不可思议。而且说得有板有眼、煞有介事,仿佛真是那样。以至于我只得理解为作者在阐发一种物观上的异化,一种世界的神秘不可解释的变异,或者简单说就是世界的荒谬。
   《四月一个晴朗的早晨,遇见一个百分之百的女孩》是一篇单纯的可爱的篇什,我大概读了不止四遍,在不同的地方看到不同的译本,觉得这个短篇说出了一种“命中注定”或“天定缘分”的否定与美好幻想。其出发点无非是突然在大街上遇到一个令之怦然心动的女孩子,而这只是惊鸿一瞥,再无后续……这是每个人内心的“桃花”情结。村上力图解决这个问题,办法是幻想一种完美情况。尽管后来“是个感伤的故事”,但只是现实性的归一,重要的是那种命中注定式的成功意淫。像一次狠狠的奢侈的梦一样,每个偷偷幻想而又不敢想的人得到了一次痛痛快快的满足。关键在于,作者可以站在月老乃至老天的位置说事,那种位置让人感觉很爽。
   比较起来,《家庭事件》《下午最后的草坪》稍有烟火气息,至少是现实主义的。不过《下午最后的草坪》却给人一种迷蒙瞌睡般的飘忽感。首先是草坪和庭院伴随着“我”怪异散淡不同常人的心绪得以“净化”,再次内中房子的空旷、经历的迷离和女主人若隐若现闪烁其词欲显又遮的隐形故事让人有一种失落感,或者说落寞感,仿佛人去茶凉、伊人独凭栏。那个家庭主妇和她的女儿到底有什么秘密呢?作者偏偏表现的悠哉游哉,不甚在意,这分明是欲盖弥彰,恰恰更强烈地勾起了人们窥探秘密的欲望和那种落寞感。
   《电视人》《冰男》《跳舞的小人》写的都是异类人物,或许只是传达一种作者另类的感受,比如电视人的机械呈现化、冰男的冷漠怪异化、跳舞人的命运考验等,我们总会在生活中找到别人或自己的影子。《眠》和《烧仓房》也有怪诞色彩。我曾经特别渴望人的不眠生存状态,村上则把这写下来,还与阅读《安娜·卡列尼娜》交织起来,别有新趣。
   值得一提的还有《背带短裤》,母亲在有关父亲的事情的某一刻莫名其妙地、毅然决然地、雷打不动地对父亲产生了莫可名状无可救药的厌恶,与父亲离了婚。没有任何可解释的理由,当事人也说不清。重要的是这句话,“‘不成!’她当即回答,‘事情的关键在于短裤’。”明明白白地说了,这种离奇事情跟所谓女性“自立”毫无瓜葛,就是短裤让人出了问题。这怕不是颠倒是非、把歪理说成真理。而是在说,世上有些人有些事的发生就是没有理由的。以寓言般的情节犀利阐明了世界的不可解释性、无理性。世界真的有这样的一面,有时候它让你觉得荒谬,总之是个谜。
   最后说一下末篇《出租车上的男人》,与《短裤》稍有类似,是一个偶然性和无法解释性的事件,又类似于《百分之百女孩》是命运的巧合性事件。由于这两天正对色彩感兴趣,就很热心地读了。作者描述了一种人内在心质的超验性及其强大力量。在画中对其产生巨大吸引力和灵魂置换作用的模特最终在世界的另一端坐在你的身边,不是世界有多么奇妙,而是“一种残存感……身上的某种东西永远地消失了”,“人不能消除什么,只能等待其自行消失”——生命的存在有另一个体加以印证,印证你的存在感(在阿美寮渡边在直子身上的感觉),而且这感觉必将不随你的挣扎转展而延续,它必会悄悄地消失(在涩谷酒馆和墨西哥餐厅夕阳下,渡边感动涕零地感受到初美的“我身上长眠未醒的‘自身的一部分’”)。这是对生命感觉的最后描述。
  
   《且听风吟》如实在录,曾读过一次,风一般的飘忽感让我难以把捉,没有强烈的感觉,这次就没再读。《萤》《拧发条鸟与星期二的女郎们》分别是《挪威的森林》《奇鸟形状录》的蓝本,后续写为长篇的。是长篇创作的很好范例。
  
   总之,整体来讲,村上这家伙的短篇在强烈鲜明的生命体验传达之外,透漏出浓郁的虚无感、荒谬感,好像在描绘一个黑色的渊谷。不小心也露出了不少才气……
  
   说得太多,不能再说了。


    关于这本书
    我会推荐 再袭面包店
    人无论多大年纪
    无论怎样的境遇
    都会灵光一闪的认定某件傻事
    
    前段时间就很想在电影院给陌生人硬发蓝牙
    
    多强势的女子
    一旦遇见了心仪的男子
    都会软弱
    何况 女子本就软弱
    
    命运的安排一步一步远离自身
    投入其中
    值是不值
    看看冰男吧
  
  


  我的第一本村上春树
  就是这个名
  就是这个出版社
  但不是这个封面=_=
  
  学校的特价书里淘的
  那年应该是神奇的1999年
  我之所以记得住年份是因为那年“南联盟大使馆”
  
  不晓得算不算雏鸟情节
  我至今认为村上的短篇更有意思
  他的几部有意思的短篇都在这个集子里
  
  哦,还有且听风咛


  这本是我高一那年暑假,在大学的图书馆随便借来看的。当时村上还很默默无闻,我当时在学日语,也只是想找一本日本作家的书,于是就挑到了这本。一个下午看完,那天家里煮了玉米吃。所以直到今天,我一读《且听风吟》就会想到玉米。
  
  其实村上的小说,倒没有现在一窝蜂砸得那么糟糕。平心而论,他固然算不上文豪,但说其是快餐文学也未免过于刻薄。比如畅销作家片山恭一(《在世界中心呼唤爱》销量比《挪威的森林》要好),其文笔和可读性还是比村上差很多的。其他当代作家,田口兰迪也好、柳美里也好,小池真理子也好,村上龙也好,基本水平都差不多。一定要说的话,村上春树更物质化,从而文学性差一点。其实这帮人吧,说是纯文学也未尽然,但至少东西写得比较深刻,整体水平感觉和当代中国文学之王朔莫言刘心武(我就记得这人的解密红楼梦了,《班主任》写的那叫一个没印象...)比起来还是高明的。
  
  平心而论,他的东西写的还是蛮耐看的,比如他的短篇基本都很不错。长篇的话我也很喜欢《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和《奇鸟形状录》。但对他这个作家喜欢不来。主要是因为他实在太没有日本味,实在太当代美国了,他写的东西英语的读起来比中文顺流多了,而且他的日语原文很干巴巴的翻译腔,真的是骨子里都是很当代美国的那种。
  
  他用第一人称写,不由得让读者觉得笔下的主人公“我”就是村上本人。不过去年去澳大利亚开会认识早稻田美女姐姐一枚,该姐姐和村上认识,说是其实村上小说的原型是他们一个在保险公司工作过的共同"友人A",而且连《寻羊冒险记》里面的北海道牧场风景挂历也确有实物,"友人A"的公司赠品,连那个姐姐都有。不过据说后来"友人A"很不高兴村上拿他当原型来着。
  
  另外我挺不喜欢林少华的翻译。林这人日语水平难讲到底如何,但个人风格太强烈,“林家铺子”的出品,不管原作者是谁,看起来都差不多。当年我读燕山出版社三岛由纪夫的《天人五衰》,那真叫一个翻江倒海。我当时就纳闷,为什么《丰饶之海》前三部那么牛逼,怎么到了这最终作突然这么村上了?后来看了文洁若的翻译和原文,才恍然大悟是被林误导了。相信看林少华翻译的片山恭一的《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的读者也会感觉这人文笔怎么和村上那么像。其实这三人各有各的风格,尤其是三岛作为古典耽美的代表,其语言是华丽优雅到做作的,和村上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但到了林的笔下就都是东北小文青了。
  
  总的来说我觉得村上是有点小男人,但和安妮宝贝那种比起来那还是很正常的,毕竟生长环境不同,在盛产千金小姐的芦屋长大,爱吃个西餐,听个爵士乐什么的也属于正常爱好,总比江南小县城出身还要坚持三宅一生来的正常。但模仿的人多了,尤其是中学还穿灯笼裤校服的大老爷们喜欢装个忧郁装个情调什么的,就觉得再看有点恶了。就村上这个人和他的作品,还是不矫情的。
  
  原文的村上作品我能给四星,赖明珠的翻译也能给三星半,林版的最多只有三星。那些跟风作什么《村上春树厨房》一星都不想给。
  
  


  这本没有读完的书,是在2000年的时候买的,可能是我一个自己想要买的外国作者的书,那时候不知道村上究竟是男是女,只觉得我很喜欢那时候漓江出版社的那一系列的村上的书!我一共买了5本,当然是分开买的,我没有那么多钱,慢慢存钱买的,第一本是挪威的森林,然后是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然后是寻羊冒险记,然后是舞舞舞,然后最后一本就是象的失踪!好像还有本且听风吟,一共是6本!
  
  那时候非常喜欢这系列书的包装印刷和纸张!都堪称一流!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其他的5本都看过了,但是象的失踪这一本我才看了其中的一两篇,内容我真的不记得了,或者记得的不全,只记得这样一个画面,“一个夏天的中午,男人做在安乐椅上看书,窗外好像有小鸟,还有猫”
  
  后来我就不知道这本书到哪里去了,一直都找不到,到去年,我高中时候的班长告诉我,那本书在她那里,但是她不想还给我,因为那里有她过去的美好回忆.....
  
  我就郁闷,书是我,我还没看完就被剥夺了去,还变成他美好的回忆,却留给我一个郁闷的句号。。。。。


  日本著名作家村上春树于三月下旬突然失踪的事件虽然近期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但此事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日本警方的足够重视。据《朝日新闻》报道,事发当日(3月27日)早晨,根据村上夫人的回忆,作家村上春树(著有《挪威的森林》、《海边的卡夫卡》等畅销小说)一如往常地被调至6点30分的闹钟叫醒,然后他去厨房烧咖啡,烤面包片,打开超短波广播,啃着面包片在餐桌上摊开晨报,他从第一版依序看下去,直到把报纸看完,然后出门长跑。据知情人士透露,村上春树自1982年以来每天坚持长跑,但那天早晨,这位年近六十岁的作家消失在长跑途中。
  有目击者称,那天早晨空气清新,前一天夜里刚刚下过暴雨,目击者看到村上春树在其东京寓所附近的森林公园中沿环形小路长跑,但当他绕水泥小路跑完大约3圈之后,就神秘地失踪了。村上春树在失踪之前没有留下任何文字或口头资料显示其独自出走的意图。
  这起作家失踪事件得到了日本文化界和读者的广泛重视。早稻田大学文学部教授井腾川撰文分析了村上春树失踪事件与其作品之间的紧密联系。该文指出,“失踪”一直是村上春树惯用的小说元素。在村上的短篇小说《象的失踪》中,小镇上一头的体型庞大的大象如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长篇小说《奇鸟行状录》中叙事者的妻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失踪;而在村上的最新小说集《东京奇谭录》中,有一篇题为《在所有可能找见的场所》的作品,讲述一个行走在两层楼之间楼梯上的男子突然神秘地失踪,后来此人出现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候车室里,记忆已经丧失。井腾川教授认为,这些作品毫无疑问地显示出“失踪”这一充满神秘感的行为一直是作家村上春树潜意识中的一个fantasy(注:美妙幻想),所以眼下这位作家的失踪是一件完全可以理解,甚至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井腾川教授指出:对于村上的失踪,我们应该问的问题并不是Why(注:为什么?),而是Where?(注:他去了哪里?)。
  井腾川教授的文章在读者中激起了极大的兴趣,熟悉村上春树作品的读者们纷纷通过报纸、电视、互联网等媒体发表对于村上春树去向的猜测。《读卖新闻》副刊刊登了一位村上读者文笔优美的文章,该文认为村上此时正在他曾经漂泊过的欧洲大陆继续他的世界之旅,而具体位置并不重要。该文引用了小说《挪威的森林》的结尾段落:“绿子问:‘你在哪里?’我在哪里?我是在哪里也不是的处所连连呼唤绿子。”虽然不少读者猜测村上很有可能去了欧洲,但仍有一定数量的读者坚持认为这位作家并没有离开日本,只是去了东京以外的某个地方。有读者认为村上去了四国岛,并引用了小说《海边的卡夫卡》中的段落作为证据:“目的地定在四国。并无理由必须是四国。只是查看地图时,不知什么缘故,觉得四国像是自己应去之地。看了几次都觉得——或者不如说越看越觉得——那地方令我心往神驰。”此外还有一部分读者认为村上春树的目的地是他曾经生活过的美国,而此刻他正在某个幽静的小酒吧里倾听他在《爵士群像》中描绘过的美妙无比的爵士乐。
  在此次对于村上春树失踪事件的讨论中,也不难听到一些并不十分浪漫的声音。一批长期以来对村上春树颇有微词的日本文学界人士批评村上春树借失踪事件“制造噱头”、“自我炒作”,并再一次指出:村上春树的作品没有植根于日本传统文化,那些小说充其量也只是媚俗与撒娇的混合体。
  自村上失踪之日起,日本各地书店纷纷将村上的作品陈列于店内显著位置,并推出“购买全套村上作品,享受超低特价”的促销活动。著名出版社集英社临时将一本即将付印的研究村上作品的文学论文集更名为《寻找村上春树》并提前了出版时期,该书上架后立即成为读者抢购的畅销书。
  这场愈演愈烈的村上春树热最终因这位作家本人的再次现身而宣告结束。根据朝日电视的新闻报道,3月31日,亦即村上春树失踪后的第四天,这位消失数日的作家忽然再次出现在其东京寓所门前的森林公园内,其现身地点恰好是几天前这位作家失踪的同一地点。当日又是一个雷雨天气,有目击者看到作家村上春树从公园内环形小路旁的一个下水道内掀开半掩的井盖缓缓爬到地面上来,身体被泥浆覆盖,体力明显不支。后经核实,四天前村上春树在清晨跑步时不慎失足跌入路边一个为加速雨水排泄而临时掀开井盖的下水道内,随即昏迷不醒,四天后再降暴雨,雨水泄入下水道中,将困在地下的村上春树从昏迷中浇醒,于是这位作家得以重返地面。东京警方对未能即时找到失踪者表示歉意,该公园负责人也同时致歉并发表声明,保证今后不会再有下水道井盖覆盖不严的事件发生。
  


  这本《象的失踪》,是我在县城的书店站着看完的,是速读,所以阅读的质量并不好。但是此书内的短篇小说独特的趣味,还是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一向都很有意思,他的小说作品西方化得非常明显。这本书很薄,但是很耐看。从第一次看到村上春树的短篇小说《呕吐》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他的短篇。很多作家写得长篇和短篇一样让人觉得无法苟同,换句话说,能写好短篇作品的作家并不多。村上春树的流行当然有其商业的原因在里面,但是其独特的小说创作技法,也是他成名的基础之一。
   end


  读<象的失踪>的时候,工作中遇到了很多变化,压力很大. 生活中就更需要放松.
  好的小说阅读起来是对心灵的按摩,慢慢地跟着节奏读下去,享受着主人公每天早上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或电视的悠闲生活.再对一头垂老的大象进行不舍的追踪描述.
  小说的结尾近乎离奇,和<列克星敦的幽灵>类似,并没有详细交代给读者到底是什么原因,只是告诉大家,真的是个离奇的经历.


  这次回北京的途中看的村上春树的《东京奇谈录》,名字叫奇谈,其实讲的是一些平淡中透着些许巧合、奇遇的故事,和鬼神灵异无关,反而是在说命运的错位和不可避免。但我看着看着就困了,倒头睡了一会儿再起来看,断断续续地看了两个故事而已。也许是因为虽然没读完文字就能够体会到作者想通过文字道出的那种感叹,也按照对于作者几座屏的了解预感到了会在字体行间得到的感触和暗示,所以不自觉地放松了阅读的状态。
   村上春树怎么说都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家伙,喜欢美食、女人和爵士乐,懂得生活也懂得文学,对西方文化颇有研究,也有着东方文化的根基,百分之百的小资产阶级范例。但是他也有一个比别人好用的大脑,能够写出各种直接的和变向的甜言蜜语迷惑广大读者,也能想出复杂精致而且不乏漂游离奇的故事。他满足了不同层次的人对于文字的期待。我喜欢《拧发条鸟编年史》,《舞舞舞》,《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当然还有《寻羊冒险记》以及《象的失踪》里面的很多短篇,外加上《海边的卡夫卡》。〈挪威的森林〉和〈遇见百分百女孩〉过于泛滥,所以持有保留意见。〈天黑之后〉不太满意,可能翻译也有一定的原因,我觉得很潦草也没有亮点。多么多产的一个作家啊,没有理由说他不好,只是要看喜不喜欢了。
   去年回武汉的时候,我在懒散的阳光下收拾书柜,发出了原来的〈奇鸟形状录〉(也就是〈拧发条鸟编年史〉)。我想起来那是初中时的一个同桌送给我的,一个戴眼镜衷情漫画的女孩。当时我在和另一个同学谈论〈挪威的森林〉,谈论这本书的好和不好,谈论它如此泛滥,谈论它和白领的关系。我的眼睛同桌忍不住加入了谈话,她说她有一本厚厚的〈奇鸟形状录〉,看不懂。第二天,这个可爱的同桌不辞辛劳地从家里背来了厚厚的一本〈奇鸟形状录〉送给了我,说反正也看不懂,送给你算了。当时为了方便在上课时看,我把那本跟字典差不多厚的书切成了三份,分别用淡绿色的纸做好封面。当时正流行印花的透明胶(以及印花的创口贴),我便又用那样的透明胶加固了一下边角。因为不小心撕碎了中间一册的最后一面,我还细心操写了一遍被损坏的文字,黑色的圆珠笔写在淡绿色的包书纸上,那些文字是关于游泳池和光影。
   那天下午我又重读了一次〈奇鸟形状录〉,不仅在读文字,还在读自己当时的状态。〈云上的日子〉里面,一个人站在山上画画,他说:“临摹并不只是临摹画本身,还是在临摹画家的姿态。”这个翻译不准确,但是其中的意思想对我来说便是:重做一件事情,做的并不是事情本身,而且接着事情变成当时的自己或者别人,如果有可能......


  很奇怪,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带着这本书在身边.无论是从祖国的心脏到膀胱,还是从膀胱到胃囊.都一直带着.有再重的行李,都带着.
  
  唯一一本看过三遍以上的书.电影也好,书也好,再好看,我都很难去看第二遍.惟独这本.对它的情感,就好象初恋情人一样,就算不再爱了,也不会在心里消失.
  
  喜欢村上的短篇.尤其是那篇<四月的一天,遇到百分百女孩>.这也是我平生最喜爱的一篇短篇.收录在<象的失踪>里.


  象的失踪是一个中短篇的合集。很早以前就买到手上,最近才开始认真的读。
  村上的短篇和他的长篇中感觉有许多不同的地方。
  象的失踪和再袭面包店等几篇对人物内心的完美刻画让人几乎有恐惧的感受。
  再袭面包店中描写的那种神秘的牵挂,一定要再次袭击面包店才能摆脱的饥饿感喻示了我们生活中所面对的奇怪的第六感。难以解释。
  …………


啊……我很喜欢这本短文集,不知道哪里能买到这本书啊。太古老了……


=。=! 我看的电子版


相当的亲密描述了他们之间的一种错觉。
有人是从表面来亲近你,也只想停留在表面,你把别人拉到内心以后,
两人反而变得尴尬无比……


错觉,哟西,LS你是在描述你的暗恋咩


时间只不过是用来把自己变成荒诞的世界这个大机器中的一个部件而已~
哈哈,说的好。


有人说村上的短篇比长篇写的好
我觉得都写的很好


我很喜欢他前期的作品,很真诚。长篇的比较耐读。


请问这部合集里有挪威的森林么?


有点夸张吧,我高一的时候怎么就觉得村上挺著名的。


是吧。


99年那时候好像就在《中外少年》上看过有他的介绍文章,网上也没有,他的书还都是默默无闻的漓江出版社在出
也可能我当时不是文科系的,对这些东西不了解,其实他已经很火也未可知


ls的奧德修斯™,我很明确地不欢迎你已经很久了,自重


ls的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这位恋母者这么孜孜不倦啊,Naoko直可以不必睬他,当他不存在~


我就奇怪为啥村上在中国这么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比较好翻译==
村上大叔挺毁人的。。。


就我来说,感觉读林译和读原版的感受差不多。
倒不是说林译得有多好,而是村上的东西原本就不难翻。


99年……哈哈,你应该看看他书写成时的日期,你或许可以说在当时自己身边知道他的人不多,但可不能说他默默无闻啊~~其实漓江出版的版本都有对村上生平进行简短介绍的。那几年大陆还有个女的自己叫自己春树的出来混淆视听


这本书我读过,书的内容先很不错。。。村上感十足


哈~~~~~


这种文体 是想冲首页么


笑话么


hahahahhaaaaa


厉害,写得真够村上的


--。 真是他的风格 他应该在《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上面写上小心公园的井盖。


哈哈哈 行~


你真行


该文应该由讲谈社付印


真的假的! 太搞笑了吧.


写得好有奇妙的新闻感噢


哈哈,太搞了,开始还以为真的呢。


这个笑话不错


我是来膜拜的


我想这是国民作家的待遇,想想也不是无缘由的


噗...


呵呵,太可爱了~


这是真的么?!


咦?


既然如此,那就买本看看。


这篇小说想表达的不仅仅是一个离奇的经历


是象征,大象代表的,便是现代社会,看重利益、效率而不能容忍其存在的事物,而那位女士代表其他人,最终是无法理解象的失踪有什么可去思考之处。同样,文里的我变得世俗后,才最终被更多人喜欢


我也很喜欢这本,,,可惜弄丢了,,一直寻找ing,我比较喜欢的短篇是家庭事件,,


啊,我和LS惊人的相似,也是特喜欢,也是丢了,现在都买不到,上海译文为赚钱都是一本书拆成N本卖,充满铜臭气,55555~~这么厚重的一本,买不回来了


呼呼~我的初恋是挪威的森林~


这里发送了多起《象的失踪》的失踪事件,几乎引起警方的关注......


大象在城市里,多少都隐喻着一些人在一个环境里的状态


相关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