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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雨的土地漫步

(美)梭罗,(美)玛丽·奥斯汀 漓江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9-8  

出版社:

漓江出版社  

作者:

(美)梭罗,(美)玛丽·奥斯汀  

页数:

175  

译者:

朱筠,祝秀波,龚燕灵  

Tag标签:

无  

前言

  在20世纪中后期至今席卷全球的声势浩大的环境保护运动中,美国一直居于无可争辩的领导地位。它有着壮美的自然风光和广博的自然资源,有着众多热情倡导环境保护和环境伦理的思想家和科学家,有着不计其数的积极献身环保运动的组织和个人,但最为重要的是,美国有着与其他西方国家相比尤为突出的尊重自然、热爱自然的传统。作为构成美国文化独特性的一个重要因素和现代环境主义的主要精神源泉,这一传统已不仅是美国人民引以为自豪的一份遗产,更成为全世界所有关心环境、热爱自然的人们共同珍爱的心灵财富。而这一传统的核心部分就是独树一帜的美国自然文学,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美国自然文学——以及它所承载的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的理念——在理论上和精神上直接推动了近现代的环境运动。  从初次踏上北美土地的第一批移民开始,对土地的情感,对荒野的迷恋就一直决定着美国文化风景的主色调。美利坚的主要缔造者之一、美国的"精神国父"杰弗逊总统本人就是个热忱的自然爱好者,一位出色的园丁。三百多年来,一大批美国文化精英(包括文学家、艺术家、科学家、政治家、宗教家和学者)以他们作品中独特的个性魅力。

内容概要

《少雨的土地》以散文体写就,被誉为“沙漠经典”,全书由十四篇组成,从不同的侧面展示了加州南部 个沙漠小镇及其周围土地的魅力。此书1 903年首次出版时引起巨大反响,此后一版再版,影响经久不衰。美国当代自然文学作家特里·威廉斯在为本书最新一版写的序言中说道 “几乎一百年之后,《少雨的土地》成为一本令人敬慕的沙漠经典,而且迄今为止,这种敬慕达到了顶点。”这本书改变了人们对沙漠的认识,干燥少雨、空旷贫瘠的沙漠在奥斯汀笔下成为有生命、有活力的迷人风景,由此开创了当时在美国还无人问津的“沙漠美学”。 《漫步》是梭罗的最后一部主要作品,它以一种超前的自然保护意识,表达了他对荒野价值的肯定与迷恋。在梭罗之前,也曾有不少人描写荒野,迷恋荒野,但从未有人像梭罗那样真正理解荒野的价值,并为保护纯朴而完整的自然而大声疾呼。在梭罗眼中,荒野蕴藏着无穷的生机与活力,也最终体现着真、善、美的价值。他预见了人类盲目发展给自然带来的破坏,也预见了工业文明可能造成的毁灭性后果。他把自然看成疗救人类身心的灵丹妙药,看成人类的前途与希望。《漫步》中的梭罗可谓振聋发聩,听 “只有在荒野中才能保有这个世界!”

作者简介

 玛丽·奥斯汀(Mary Austin,1868—1934),被誉为“美国环境主义运动之母”,是继巴勒斯、缪尔之后又一个跨世纪的自然文学作家,《少雨的土地》奠定了她在美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奥斯汀聚焦于沙漠,以独特的视角和富于表现力的文体,向人们展现了女性笔下的神奇的大自然,她所表达的那种淡化自我、突出生态群体的超前观念,为二十世纪的自然文学作家开拓了道路。

书籍目录

前言敬畏自然。修炼灵魂少雨的土地序言少雨的土地赛瑞索的小溪清道夫采金人肖肖尼人的土地吉姆维尔镇邻家之地台地小径篮匠山道水岸边(上)水岸边(下)天有不测风云葡萄藤小镇漫步遐思(一)遐思(二)遐思(三)

章节摘录

  少雨的土地  序言  我确实很喜欢印第安人取名字的方式:如果有一个词语能最恰当地描述一个人给别人的印象,这个词语便成了他的名字。因此,他可能被称作“强悍的猎手”,或是“惧熊者”,这取决于叫他名字的人是朋友还是敌人;而与他只有一面之交的人很可能就管他叫“疤脸”。只有这样取出的名字才能反映我们各自不同的内在气质,如果你同意我的说法,你就能理解为什么在我文章里出现的地名要比地理书上的少得多。比方说,如果我爱上一个以其发现者的名字命名的湖,却又发现,更打动我的其实是湖边那些被湖水滋养成密林的柏树,我就会在文章里按我的感受重新命名它。不过,若是印第安人在我之前就给它取过名字,那就用他们的名字,因为印第安人命名时从不会庸俗地考虑如何能让自己名垂青史,而只是让名字本身既动听又贴切。  不过,确实也有一些山峰、峡谷和辽阔的草原是文字难以描绘的,所以我们就像对待那些尊贵的大人物那样,给它们起了些不同寻常的名字。依照这些提示,你便可以踏上我的这片土地,或许能发现我所记述的内容,当然,这也要看你和这片土地是否有缘。这片土地并不一视同仁地向所有的来访者展露她的风采,而是因人而异地保持着亲疏远近。但是,如果你发现这里并不完全像我描写的那样,可不要认为我不可信或是你自己不够聪明。说到关乎内心感受的事我们往往会有一种倾向,比如一个人会说: “我认识一个人,他认为如何如何……”然后便轻而易举地放弃了原先由自己最可靠的亲身经历所得出的结论。而且,我也并不想把你引到一个我认为令人愉悦而你却并不那么心仪的地方。按照印第安人的命名法,我把我所膜拜的这片没有确切名称的土地,取名为“伟大的疆土”,并收入我的私人宝典。  你也许见过和触摸过我所描写的这片土地,它位于高耸的内华达山脉之中,南邻优胜美地,从东向南是死谷和它后面一大片跌宕起伏的山脉,一直远远地延伸进莫哈维沙漠。要想进入这个地区,你可以选择从南面沿着驿站做长途的马车旅行,也可以从北面乘火车在里诺下车。最好的方式是背着包步行穿越内华达山口,眼见为实嘛。然而,要想深刻了解这片土地的精华所在,一个月的假期旅行是肯定不够的。你需要在这片土地上经冬历夏,等待时机。松树的果实需要两三个季节才能成熟,有些植物的根会在沙地里休眠达七年之久,直到遇上一次降雨才又重新开始生长,而杉树五十年才开一次花——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景象。不过,假如你已经走到了克尔萨兹山脚下那个山坳中的小镇里;在你离开之前,一定要来敲开村街口柳树下那座棕色房子的大门,那儿的女主人会很乐意为像她一样热爱这里的朋友讲述每一寸土地和每一条小径的故事,以及其中酝酿着的种种生命躁动。少雨的土地  由内华达山脉向东,自帕纳明特峡谷和阿玛格萨峡谷往南,就这样朝着东南方向走上很远很远,就到了那片没有疆界的土地。  犹特族、派尤特族、莫哈维族和肖肖尼族人居住在这片土地上,人类的足迹已经延伸到了她的腹地。在地图上她被称为“沙漠”,但她的印第安语名字可要动听得多了。沙漠是个笼统的词,指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但它并未说明这个地方能否被改造成适合人类居住。然而无论那里的空气多么干燥,土壤多么贫瘠,沙漠始终是生机盎然的。  这才是这片土地的本质。圆形和三角形的山峰像是从混沌中挤撞出来的,它们披挂着铬黄和朱砂的色彩,径直升到雪线之上。山峰之间穿插着洒满耀眼阳光的平原和笼罩在蓝色雾霭中的狭长谷地。漂移的岩灰和未风化的黑色熔岩流在山峰的表面形成了条纹。雨水在封闭的小山谷里蒸发之后留下了当地人称为“枯湖”的干燥坚硬的不毛之地。在山势陡峭、雨量丰沛的地方,积水不会完全干涸,只是变得暗淡而苦涩,风化了的碱性沉积物在沼泽地周围留下了一圈圈印记。就连沼泽地边缘的植被上也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沉积物,显得陈旧而丑陋。在开阔的荒地上,风吹起的流沙围绕着低矮的灌木形成了沙丘,沙丘间的土壤露出了盐湖的印记。尽管多年不遇的短促的暴雨有时确实会给山峰留下些创痕,但这里的山形更多的还是由风而不是水雕刻而成的。在所有西部沙漠的边缘地带,都能发现那座尽人皆知的恐怖大峡谷的缩影。在这片土地上只要你不停地走,也一定能走到大峡谷。  走在山地里,你会发现泉水,不过千万别期望太高,因为它们大都是不卫生的咸水,或者只是那种缓缓渗入干涸土地的令人绝望的小水滴。这里,下有死谷的地热水池,上有终年笼罩在寒霜之中起伏的高山。劲风不停地吹袭,在安静到令人窒息的倾斜的台地上,尘土魔兽般舞蹈着,扶摇直上到开阔、苍白的天空之中。整个大地呼唤着久违的甘霖,最好能下上一场那种被称为“云暴”的猛烈的阵雨。这片没有河流的土地,没什么值得爱恋的;可只要你来过一次,就一定会再来,要不是这样,我也就没什么可说道的了。  这里一年只有三个季节。六月到十一月间土地干热、沉寂,暴风雨郁积不发,土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此后直到来年四月,天气转凉,土地静静地吸吮着珍贵的雨水和更为稀缺的雪水;从四月到又一个夏季之前,遍地野花争妍,绚烂迷人。在这里,季节的划分不是很固定,挟带着雨水的季风自海湾飘过科罗拉多河水闸的时间或早或晚,而土地的季节则由降雨的时间来决定。  沙漠植物乐观地适应着恶劣气候的能力让我们人类自愧不如。它们生存的全部使命就是开花结果,只要有足够的雨水,它们就能长得像热带植物一样繁茂。根据死谷探险队的记载,有一年降雨丰沛,在科罗拉多沙漠,人们发现了一株十英尺①高的苋属植物。一年之后,当人们再见到这株在旱季里成熟了的植物时,它却只有四英寸高了。人们希望土地的繁殖能像人类那样一代胜似一代,不光是“试试看”,而应该努力去实现这一目标。但沙漠上的草本植物很少能长到该品种的通常高度。极度干旱和高海拔导致了植物的矮化效应,所以我们在内华达高山和死谷中看到的是一些为了适应恶劣气候而缩小了的植物版本。沙漠植物繁殖力极强,为防止水分蒸发,它们把叶缘朝向太阳,长出丝毛,分泌胶质的黏液。不断掠过的风对植物有害也有益。风在植物矮壮的茎的四周堆起沙丘,形成了护围,而在沙丘之上——如牧豆树下的沙丘就有三人高——细嫩的枝条上照样开花结果。  在沙漠中长着牧豆树和鼠尾粟的许多地方,地面向下数英尺深处就有可供饮用的水源。然而,人们往往因为想象不到而与这近在咫尺的救命的水源擦肩而过,从而导致了死亡悲剧。据说在一支不幸的死谷探险队全军覆没的地方,就有一口浅井,完全能让他们起死回生。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呢?这次悲剧正是死谷可怕名称的由来。只要装备得当,人们完全可以安然穿越那个凶险的谷地,然而每年都有旅行者在此遇难,没有可供追寻的行踪和记忆,只留下被太阳晒干了的尸体。假如你低估了干渴可能带来的生命危险,或是向左或向右稍稍偏离了路标指示的方向,或是发现自己找到的是一眼枯泉,只要发生其中任何一种情况,结果都是凶多吉少。  沿着泉水和下沉的河道,你会惊讶地发现,在潮湿的地面上亲水植物都生长得很茂盛。然而真正的沙漠养育了她独有的植物,每一种都有自己特定的生存环境。山坡的角度、方向和土壤的构成决定了植物的生长。朝南的山坡几乎寸草不生,处在较低海拔的林木线也要比在其他地方高出一千英尺。东西走向的峡谷一面赤裸,另一面覆盖着植被。草本植物在枯湖和沼泽周围长得整整齐齐。大多数品种都有明确的生长区域,它们是这片无言的土地为旅行者提供的最佳路标。  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告诉你,沙漠就是从长着杂酚木的地方开始的。这种多年生灌木从死谷一直蔓延到低林木线,它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气味儿,可以入药,这一点我们从它的名字就可以猜到。它的树枝好似魔杖,叶片光亮而粗糙,在荒原上暗淡的灰绿色灌木中,它那鲜亮的绿色十分养眼。当地印第安人用它在春季渗出的树脂与石粉调和成胶,用来把箭头粘到箭杆上。你放心,印第安人决不会浪费植物的任何功用!  最典型的沙漠植物莫过于生长得异常艰辛的树丝兰。历经风沙的折磨,稀疏的树丝兰沉寂地伫立在高高的台地上,它们主要集中在那片自内华达山脉与沿海的山丘地带交汇处向东展开的三角形泥沙滑移地带,内华达山脉也正是从这里跨过了圣华金山谷的南端。树丝兰暗绿色的叶子像尖刀般直守着,但越长越蓬乱。位于植株顶端发出臭味的圆锥花序开出浅绿色的花。在树丝兰缓慢地死亡之后,由于缺乏使它腐烂分解的能量,它们的木质骨架变成了可怕的镂空结构,在月光下让人看了毛骨悚然。树丝兰开花之前,奶白色的锥形花苞长到小甘蓝那么大,充满了糖浆的时候,印第安人灵巧地把它从尖利的叶丛中拧下来,用火烤过之后美美地享用一番。所以在有人居住的地方,你很少能见到长成乔木大小的树丝兰。而从沿海的山丘地带一直向东,树丝兰、仙人掌和上千种低矮的草本植物绵延不绝。沙漠植物数量稀少,不是土地贫瘠或是品种不适造成的,而仅仅是因为在这里每一株植物都需要更多的空间。植物必须抢占很大的地盘去获取足够多的水分。植物斗智斗勇的生存之战都发生在地下;地面之上,有的是空间让它们完美周正地生长。即使在号称荒凉之最的死谷地区,我们能识别的植物也有两百余种。  在由阳光武断地划定的低林木线也就是雪线之上,到处是枝条低垂到地面的矮松和桧柏,还有丁香、鼠尾草和一些零散的白松。

媒体关注与评论

  当周围不再有峡谷高耸的岩壁遮挡你的视线的时候,你离有鱼有花的地方就不远了。此时,喧闹的山溪变成了一条恬静的小河,河水中映出了天空的倒影。放心地跟着山溪走吧,下一站,风景更美丽!    ——玛丽·奥斯汀  我不愿让每个人或者人的每个方面都受到文明的熏染,就像我不愿让每一片土地精耕细作一样。有些土地用以耕种,但更多的是草地和森林,它们不仅仅满足当前的需求,而且要让在其中生长的植物周而复始地年年朽去,为遥远的将来准备沃土。    ——梭罗


编辑推荐

  ——一部开创“沙漠美学”的“沙漠经典”。  《漫步》——《瓦尔登湖》作者梭罗振聋发聩的经典绝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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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自然文学经典之作,必须慢慢品读。


一个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的人,看到什么都是风景,这是我看此书的最大体会!!


一个诗意女人写的自然文学作品。


在进入书本的正文之前居然可以欣赏到绘画和极富哲理的诗句。试读了一下,挺好读的,闪着灵光。


适合帮自己梳理心情


是两个文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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