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的统治
2006-12
上海科教出版社
史蒂夫·富勒
251
刘钝
无
社会学与政治学的理论是如何看待科学在社会中的作用的?科学家及其他的专业研究者具有无限制的“犯错权”吗?资本主义和多元文化主义在未来的大学中意味着什么? 本书从社会学和政治学的角度,对科学在当代社会中日益强大的治理作用这一主题作了全新的考察。科学通常被视作唯一一种可以表达“开放社会”这一晦涩民主理念的制度,然而,现代科学在如下维持基本活力的要素方面与这一理念并不协调:它要求公众的信任远过于公众对其的理解,甚至科学自身也日益深刻地同宏大的政治与经济问题纠缠在一起。在本书中,作者在处理这一主题时,既没有采取自由主义的立场,也不同情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而倾心于一种他称之为“共和主义”的研究进路,将论题集中在“犯错权”上来展开其理论构架。为此他显示了科学活动的新近扩张是如何削弱了共和思想的。本书的另一个核心内容是导致大学成为 “科学共和国”的斗争的社会史,作者将论述的焦点置于来自多元文化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双重潜在挑战之上。最后,面临美国科学政策的重新调整,作者提出需以一种新的社会契约将科学“还俗”的建议。
史蒂夫·富勒(Steve Fuller),1959年生于美国纽约,先后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社会学系和英国剑桥大学科学史与科学哲学系学习,1985年在美国匹兹堡大学科学史与科学哲学系获得博士学位。1994年任英国达勒姆大学社会学和科学政策教授,1998年起至今任英国沃里克大学社会学教授。富勒的研究成果体现在他的多部专著和发表在《社会认识论》等刊物上的一系列论文之中。除本书外,他已出版的著作还包括《科学认识论》(1988)、《科学哲学及其不满》(1989)、《哲学、修辞与知识的终结》(1993)、《科学》(1997)、《托马斯.库恩:我们时代的一种哲学史》(2000)、《知识管理的基础》(2002)、《库恩对波普尔:科学精神的争论》(2003)和《知识分子》(2005)等。他也对“李约瑟问题”进行过研究。
中文版序言导言第一部分 科学探究的政治条件与物质条件 1 科学作为开放社会及其意识形态之变形 1.1 简介:开放社会的科学:策略 1.2 作为一种开放社会政治哲学的共和主义 1.3 共和主义难以捉摸的实毒基础 1.4 从共和主义到自由主义的光滑斜面 1.5 作为科学治理之自由主义意识形态的科研伦理 1.6 共和主义的关健战略:征收社会遗产税以支持平民 2 等级在科学治理范围内的作用 2.1 实验社会的思想 2.2 黑格尔对这一思想的报复 2.3 科学超出其知识目标的发展意味着什么 2.4 大民主和大科学的不可驾驭:卢梭与费耶阿本德的观点 2.5 对大科学问题的不充分哲学解 2.6 一个不充分的教育解:科学素养第二部分 作为科学治理场所的大学 3 历史上大学与知识生产的互相依存 3.1 晦涩的大学社会价值:靠它不能生存,没有它也无法生存 3.2 在什么意义上大学对知识生产的控制可能被削弱 3.3 不同时代的学术环境:从修道院哲学家到被围困的管理者 3.4 作为反大学运动雏形的改革与启蒙 4 多元文化主义对学术完整性的挑战,或两个教派的故事 4.1 大学的当代救赎:多元文化主前史 4.2 多元文化主义对大学启蒙传统的颠覆 4.3 女性认知方式对妇女有什么用 ——以及多元文化主义者面临的其他一些尴尬问题 5 作为资本主义最后疆界的大学,或在一个复杂的世界进行启蒙的黯淡希望 5.1 大学寻求对共和主义的认同:启蒙的失落 5.2 作为后启蒙时代学术意识形态的复杂性 5.3 “知识社会”中缺乏天职感的科学 5.4 “我被引用,所以我是”:当代学术圈的承认政治学 5.5 作为自我牺牲意识形态的科学的“计量经济” 5.6 在一个复杂世界中掩饰衰败的进化论第三部分 科学的世俗化与科学政策的新政 6 作为科学之净化者与劝俗者的社会学 6.1 科学:从世俗化的主体到客体 6.2 当代美国对科学神圣空间的重新划分 6.3 科学史合法功能的还俗 6.4 作为大学政策的世俗化:走向一种新的禁欲主义? 7 未行之路:再访原始的新政 7.1 新政科学政策的兴衰 7.2 更新新政的时代?学术劳动的去技能与临时雇用制 7.3 冷战科学政策其他途径的继续:经济竞争 8 一个新科学宪章的要素 8.1 简介:两种立宪模式 8.2 表现科学:从“利益渗漏”效应到工作场政纲 8.3 三种促使科学民主化的策略 8.4 一个通过立法使科学成为民主政体的建议样板 8.5 结论:是否存在无限制的“犯错权”参考文献汉英名词对照表译后记
一方面,现代科学对自由交换意见与相互批评的意识形态承诺,呼唤一个民主化治理的事业。所有的科学家都是平等的,而且他们中间的每个人都可以对其他人的任何言论提出挑战。的确,自由传统的科学治理中被最生动摹画出来的例子,如在穆勒、杜威和波普尔的著作中发现的那样,基本上都是他们对科学的标准结构之理解的类推(Merton 1973:第13章)。然而另一方面,科学家和他们的拥护者一直不愿将这种对民主的理解扩展到科学自身的疆域之内——就是说,使科学家对社会中其他人士表达的关怀主体负责。对此立场的一个肯定性的解释一直说,科学在“自治”的状况下才得以繁荣;而且直到现在,当我们不假思索地接受那些尖锐对立,如有关知识的“制造者对使用者”、有关科研的“基础对应用”等,我们实际上认同了这一观点。这样就延续了知识听命于权力的柏拉图一涂尔干传统,通过这种传统现在情况变得更加复杂,因为许多当代社团是由“自己人”以民主的方式组织起来的,由此社团中包括数个与可能从事的适当的科学利益相关的集团。不过,这些小集团仍然只具备知识的“使用者”、“应用者”和“消费者”的二级身份。 科学革命以来的3个世纪里(也就是大约1600年至1900年),知识制造组织与社会组织之间的关系一直不甚和谐。实验方法在民主化社团中获得的成功,比在整体欧洲社会中来得快。就这样,一旦科学成就在被哲学家们称为“启蒙时代”的18世纪初的牛顿力学中得到巩固,它的目标就是通过推广科学独特的批判态度而使社会得到解放,以及——最终可能会使其民主化。然而,启蒙时代的哲学家们对以下两种情况却没有仔细区别:一个是逐渐灌输的、导向科学劳动成就的、可接受的但是被动的态度;另一个则是逐渐发展的主动参与这类工作的兴趣。伏尔泰( Voltaire)和康德希望更多的人尊重科学家或成为科学家吗?由于那个时代的社会缺少灵活性,几乎没有多少人有机会成为科学家,所以对此问题的回答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到了19世纪初,黑格尔(Hegel)已经看出对此问题给出答案的危险性。 黑格尔把世界历史描绘成一个不断壮大的选民队伍的自由程度扩大的过程。这里的“自由”被理解成个人对确定其命运的动机给予关注的能力。黑格尔的独特洞察力在于,他看出了这种动机的特点依赖于一个社会中作为合理行为之代表的数量:形而上地说,质量的本性取决于表达方式的数量。当一个被称为东方专制君主的人物被认为是合理的时候,他的意志就是所有其他人行动时必须顺从的标准,不然他们就有生命危险。回顾一下,我们会说那个君主是独裁的,只是因为没有遇到任何组织形式的抵抗,如同宪政政府中的权力制衡那样预设存在多种合理的代表。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已经广为散布的动机和一个权威性的不断增长的源泉,绝对自由被逐渐地升华——最终,黑格尔这样想——成为1 9世纪普鲁士特色的功能有别的官僚体制。 ……
本书从社会学和政治学的角度,对科学在当代社会中日益强大的治理作用这一主题作了全新的考察。本书对“共和主义”进行了认真研究,将论题集中在“犯错权”上来展开其理论构架。同时,本书讨论了大科学与大民主、开放社会的科学政策、共和主义的科学战略、大学与知识启蒙、多元文化主义、科学的还俗、遗产税、犯错权等议题。
无
民主社会,并不是声音大、嗓门粗就能在政府决策上起到主要作用,更多的则是专业能力。当一个开放的社会遇上复杂的科学时,科学统治的时候就会到来。社会意识的走向与未来的发展如何,本书将详细探讨。
刘纯老师在译后记中对书名将governance译成统治而不是治理表达了遗憾,并对翻译问题作了清晰的解释。相信足以消除读者的误会,并对译文的阅读大有裨益。遗憾的是可能对译本的传播产生影响。
好书,一直想读。
有一定专业性。
价格合理,很有深度,富于启发性
内容四星半,装帧三星半,综合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