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格瓦拉
2009-5
译林出版社
[古巴] 菲德尔·卡斯特罗 著,[澳] 戴维·多伊奇曼 编
264
130000
邹凡凡
无
描写切·格瓦拉,描写作为一个人和一个革命者的切·格瓦拉,谁能比菲德尔·卡斯特罗更有资格呢?两人之间的那种伙伴关系是历史性的,改变了拉丁美洲的面貌,对于整个世界产生了巨大而持久的冲击。这本回忆录,是卡斯特罗相关文章、访谈和演讲的合集,是所有关于格瓦拉已出或将出的政治传记中最近于典范的一本。 长期以来,传记作者希望将格瓦拉和卡斯特罗各自的思想和个性进行严格区分——近些年出版的关于这位阿根廷革命者的传记中,这个意图表现得尤为明显。可以说,为了把格瓦拉从那场激荡而无畏的古巴革命中分离出来,传记作者可谓绞尽脑汁。 应当承认,跳出固有定势的束缚来研究古巴革命,在其特定的背景中理解它,发掘它独一无二的特性,这是当今每一个研究古巴问题的学者所面临的挑战。然而,充分理解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切·格瓦拉之间那种超乎寻常的纽带,同样是其中关键一环。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本书对于其回忆对象,对于作者本身以及对于两者之间的关系,都有巨大的揭示作用。 1987年,距格瓦拉在玻利维亚遇害已有近二十年,卡斯特罗在接受采访时承认:“关于这段历史,还有许多章节有待填补。缺少的是一个提笔去写的人,因为那些有资格写的人没有时间去写。” 在这次采访中,卡斯特罗回忆起他听闻格瓦拉死讯时所感到的强烈悲伤与失落。十年后的1997年,当格瓦拉和其他在玻利维亚遇害的游击队员的遗体被送返古巴之时,卡斯特罗以更深切的语气再一次表达了他的这种情感(见本书第十章)。注视着面前那不大的棺木,卡斯特罗说:“这一块碑石下的土地怎么容纳得下切?这一方小小的陵墓怎么容纳得下切?我们所深爱的然而并不广袤的岛国又如何能容纳得下切!对于切,唯有他所梦想的世界,他曾经生存其间并为之奋斗过的那个世界,才有足够的空间。” “一个战士的躯体会消亡,他的思想不会,”卡斯特罗写道,“现在,他无处不在,他在任何一个有正义事业需要维护的地方。他在历史上留下的脚印永不湮灭。他那炯炯有神的、先知般的凝视,在地球上千百万的穷苦人的眼里,已经成为一种永恒的象征。”那么,这本书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它超越了明信片和T恤衫上印制的偶像符号,还原了格瓦拉的思想和言行在革命斗争背景中的本义。 本书第一版问世至今已有十余年。其间由哈瓦那的切·格瓦拉研究中心和澳大利亚大洋出版社牵头,正在进行一项浩大的出版工程。其首要目的,是出版埃内斯托·切·格瓦拉的各种作品——切笔下的自己。工程将涵盖大约二十种图书,包括格瓦拉的一般性著作和专题文选,以及其他未发表的手稿和大量资料。这在出版意义和政治意义两方面,都是一项前所未有的努力。而这本卡斯特罗对于格瓦拉的回忆录,经过补充与扩展,出版了第二版,将成为对于格瓦拉本人作品的理所当然的补充。切·格瓦拉和菲德尔‘卡斯特罗,忽略其中任何一个,对于另一个的理解都将是不完整的。
最了解格瓦拉的人,非卡斯特罗莫属。 格瓦拉青年时代即怀抱拯救拉丁美洲的梦想,离家参加反帝运动。十年的戎马生涯无疑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部分。 卡斯特罗是格瓦拉最亲密的战友,他们并肩作战,一同出生入死。 卡斯特罗回忆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友谊,并为格瓦拉描绘了一幅立体的肖像:作为一个人、一个战士、一个思想家的格瓦拉:他的过人之处和致命缺陷。 在外界看来,格瓦拉与卡斯特罗的关系是微妙的。格瓦拉在1965年突然“失踪”,真是出于与卡斯特罗的政治分歧吗? 1967年10月,格瓦拉在玻利维亚被俘牺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格瓦拉到底是勇士还是懦夫? 对此,卡斯特罗是怎么说的呢?
菲德尔·卡斯特罗(1926- ),富有传奇色彩的古巴革命领袖,带领古巴人于1959年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权,成立革命政府,并出任政府总理(后改称部长会议主席)和武装部队总司令。他与切·格瓦拉是近十年的革命战友,对格瓦拉的一生有着深刻的影响。
第二版说明第一版序引言第一章 关于切的“失踪” 1965年10月3日第二章 证实切在玻利维亚牺牲的消息 1967年10月15日第三章 纪念切·格瓦拉 1967年10月18日第四章 “必要说明” 1968年第五章 关于切的《玻利维亚日记》的出版 1968年7月4日第六章 回忆切 智利,1971年第七章 “我依然梦见切” 1987年第八章 切牺牲二十周年纪念 1987年10月8日第九章 接受托马斯·博尔赫的采访 1992年第十章 切的遗体回归古巴 1997年10月17日第十一章 “一个非凡的人” 阿根廷,2003年附录一 格瓦拉年表附录二 埃内斯托·切·格瓦拉附录三 菲德尔·卡斯特罗附录四 专有名词表
第一章 关于切的“失踪” 缺席我们中央委员会的,有这样一位同志:他最高程度地具备成为该委员会成员所必需的品德与功勋,他的名字却没有出现在我所宣读的名单中。 我们的敌人已经成功地变出上千条猜测了。他们试图引起困扰,散布争论和怀疑,而我们一直在耐心地等待,因为等待是必要的。 这就是革命者与反革命者的区别,革命者与帝国主义者的区别。革命者知道如何等待;我们知道什么叫耐心;我们从不绝望。那些反动分子、反革命分子、帝国主义分子,则永远生活在绝望中,生活在苦闷中,一直在说谎话,最为幼稚可笑的谎话。 当你听到他们某些官员的言论,某些美国参议院的言论,你会禁不住疑惑:这些绅士竟然待在他们称作“议会”的那个东西里,而不是待在马厩里,怎么可能呢?他们明明就是一派胡言啊!他们说谎的习惯根深蒂固,不说简直活不下去。他们总是在恐惧中过活。 革命政府说了一句话,一句经常说起的话,他们却从这句话中看出一整套凶恶、可怕的计谋来!多可笑!多大的恐惧!这让你忍不住要问:他们相信这些吗?他们相信他们自己所说过的一切吗?他们有必要相信自己所说过的一切吗?他们不相信自己说过的一切就不能活?或者说他们所说过的一切其实都是他们自己不相信的? 我们不得而知。这应该是医生或心理学家的论题。他们的脑袋中到底装了些什么?什么样的恐惧才会使他们把所有东西都看成计谋,看成寻衅的可怕计谋?他们不知道,最好的策略、最好的战术其实莫过于清清白白地战斗,以真相来战斗——只有这些武器才能激起信念与信心,带来安全感、尊严和士气。这也是我们革命者一直用来打败和粉碎敌人的武器。 谎言。谁曾从革命者嘴里听到过一句谎言?谎言帮不了革命者,真正的革命者无需求助谎言。他们的武器是理性、道义和真理以及护卫一个想法、一项提议、一种立场的能力。 简而言之,我们的对手所展示出的道德水准真是让人悲叹。那些古巴问题预言师、权威、专家,忙个不休,就是想解开这个谜团:埃内斯托?格瓦拉是不是被清洗了?埃内斯托?格瓦拉是不是病了?埃内斯托?格瓦拉是不是变了?诸如此类。 我们的人民自然是有信心,有信念的,但是敌人不断利用这些手段来毁谤我们——尤其是在国外。他们说这是个恐怖的共产主义政权:一个人无声无息无理由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然后当人们注意到他的失踪时,我们就会说,我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们,我们有理由等一等。 我们的生活和工作都处于帝国主义势力的包围之中。世界并没有按照正常的状态运行。只要越南人民还在经受美帝国主义罪恶的轰炸,我们就不能说自己在正常地生活。十余万美军降落越南,想方设法粉碎那里的解放斗争;帝国主义的士兵可以降落在任何一个共和国,然后践踏它的主权——在多米尼加共和国正是如此——别忘了,这些国家和世界上其他所有的共和国一样,都拥有同等的合法权利;只要这些还在发生,世界就不是在正常地运行。还有那些“塞拉?阿兰萨苏”号商船之类的事件,帝国主义包围我们的国家,训练雇佣兵,无耻之极地组织各种恐怖攻击——只要帝国主义还在威胁任何一个拉丁美洲国家,还在威胁世界上其他任何一个国家,还在插手它们的内政,我们就没有在正常地生活。 当我们与巴蒂斯塔政权进行地下斗争的时候,革命者们因为无法正常生活,所以履行了斗争的法则。同理,尽管在我们的国家革命政府已经存在,但是就全球现状而言,我们并没有在正常地生活,因此我们也要根据这种情况履行相应的法则。 为了进一步解释这一点,我将给大家念一封信——这是一封埃内斯托?格瓦拉同志先是手写,后又用打字机打出来的信,含义非常明确。我想过是否有必要谈谈我们俩之间的友谊和革命情谊,谈谈这情谊是如何开始,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开始并发展的,后来觉得没有必要,我还是仅仅把这封信念一念吧。 信是这样写的:“哈瓦那……”没写日期,因为这原本是让我们在觉得最适当的时候公布的,但是准确地说,这封信是整整六个月零两天之前,也就是今年4月1日交到我手里的,内容如下: 哈瓦那 农业年 菲德尔: 此时此刻,我回想起许多往事——回想起在[古巴革命者]玛丽亚?安东尼娅家与你结识的情景,回想起你如何建议我加入你们,回想起准备工作是如何的紧张。一天有人过来问我,如果我死了,应该通知谁。我们突然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一时间极为震惊。后来我们就知道了,在革命中(如果是一场真正的革命),不是胜利就是死亡——这是千真万确的。许多同志就这样倒在了通往胜利的路上。 如今,这一切已经不再具有那浓厚的戏剧性色彩,因为我们更加成熟了,然而事情是会重演的。我感到,使自己与这片土地上的古巴革命紧紧相连的那一部分职责已经完成,因此我向你道别,向同志们道别,向你的——现在也是我的——人民道别。 我正式辞去我的党内领导职位和部长职位,放弃我的少校军衔和我的古巴国籍。我和古巴不再存在什么法律上的联系,存在的只是另一种联系,而这种联系是不能像职位那样辞去的。 回顾过去,我相信自己是以正直的人格奋斗,是尽全力奉献以巩固革命胜利果实的。我唯一重大的败笔大约是在马埃斯特拉山斗争初期,对你没有更多信心,未能及时了解你作为一个领导者和一个革命者的种种能力。 我曾度过壮丽的岁月:在加勒比海[导弹]危机那段光辉而又悲伤的日子里,在你身旁我感受到了那种“我属于人民”的骄傲。放眼当时全球政治人物,很少能有比你更光彩夺目的了。我为自己当时毫不动摇地追随你感到自豪,我认同你考虑和观察问题的方法以及对于危险与原则的评估。 现在,世界上有其他国家需要我去献出微薄之力。我能前去但你不能,因为你担负着古巴元首的重任。我们分别的时候到了。 我希望你知道,我此刻的心情悲喜交加。在这里,我留下了自己作为一个创业者最纯粹的希望,留下了我最亲爱的人,还留下了把我当作儿子般看待的人民。这深深触痛了我的灵魂。而我将带到那新的战场上去的,则是从你那儿得来的信念,我们人民的革命精神以及感觉自己在履行最神圣的职责的心情:哪里有帝国主义,就在哪里与之斗争。这足以慰藉和治愈最深的伤痛。 我再说一遍:除了对我起到的范例作用之外,我不要古巴对我负起任何责任。如果我葬身异国,我在最后一刻想到的将是古巴人民,特别是你。我感谢你的教导、你的榜样。无论我的行动最终会有什么结果,我都将尽力保持忠诚。 我一贯认同我们革命的外交政策,并将继续如此。无论我在哪里,我都将感受到作为一个古巴革命者的职责,并且像一个古巴革命者那样行事。我没有给我的妻子和孩子留下任何财产,对此我并不遗憾,反而感到高兴。我不为他们提出任何要求,因为我知道国家会做出充分安排,让他们能够生活和受教育。 我还有很多话想向你和我们的人民说,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说了,千言万语表达不了我要说的一切,又何必浪费笔墨呢。 向着永恒的胜利! 誓死保卫祖国! 用全部的革命热情拥抱你。 切 那些认为革命者冷酷、麻木、没有感情的人,那些用这种字眼来描述革命者的人,看看吧,这封信里就有一个革命者的灵魂所能容纳的所有感情,所有细腻而纯粹的感情! 我们中的每个人都可以对此做出回答: 格瓦拉同志:我们不惧怕责任!我们对革命负责。我们有责任尽我们所能推动全球的革命运动!我们担当起这个责任,也担当起它的一切后果与风险。从差不多七年以前直到现在,我们一贯如此,而未来的岁月,只要还有帝国主义存在,还有受剥削、受殖民的人们,我们就会继续担当这些风险,继续镇定地履行我们的职责! 我们有义务依从并且尊重这位同志的感受,尊重他的自由和权利。这是真正的自由——不是那些强加人以枷锁的人们的自由,而是为了反抗奴役的枷锁,拿起步枪出发的人们的自由。 这是我们的革命所带来的另一种自由,约翰逊先生[美国总统]!那些想着离开古巴投向帝国主义怀抱的人,那些被帝国主义雇佣到越南、刚果作战的人,如果你们能够,就让所有人都知道吧:这个国家的任何一个公民,只要提出战斗的要求——不是在帝国主义一边而是在革命者一边——革命政府是不会不放行的! 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度,约翰逊先生,对所有人都真正自由!
我们时代最完美的人。 ——萨特 如果作为一个游击队员他还有什么“阿喀琉斯之踵”的话,那就是他过于旺盛的斗志和对于危险的完全蔑视。 ——卡斯特罗 他是一个喜欢干疯事的年轻冒失鬼。 ——博尔赫斯
无
伟大的切格瓦拉,让我好好了解一下
希望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新书 《在游击队的日子》早日出版!
从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出,什么是真正的友谊?什么是真正的朋友?两位伟人给了我们清晰的答案。
切之必备
封面很好看 其实内容相当之不好 也不能说是不好吧 只是这种完全的各种堆叠个人兴趣不是很大
十分抱歉,很久没上来了,刚看见,书很不错,发货速度很给力。very good。
刚收到货 平邮的真慢!但书还是不错 有塑料膜包装 但不知怎么搞破了。
不错哦,和我在书城看到的一样是包好的。这里面都是卡斯特罗的一家之言,是他在三十多年里有关切的讲话,结合安德森的《切格瓦拉》还有不同的时代背景看,很有意思哦。还有点激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