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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狄金森诗歌与书信选集

[美]艾米莉·狄金森 译林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3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作者:

[美]艾米莉·狄金森  

页数:

233  

译者:

蒲隆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这是我写给世人的信,如果想起就是忘记,从未取得成功的人们,我一听到“逃”这个字是那样一只小小——小小的船我们要承担的一份黑夜——鹿受伤时——跳得最高——“信仰”是件巧妙的发明我品尝从未酿造过的酒——“天国”——是我不可企及的东西等!

作者简介

  艾米莉·狄金森(1830-1886)十九世纪美国女诗人。继青少年时代在阿默斯特学院和一个神学院学习之后,从二十几岁开始弃绝社交,闭门不出。她一生留下诗作一干八百余首,以及大量的私人信件。  这些诗歌在她生前只发表过十多首,其余的都在她死后才出版并为世人所知。作品的广泛传播奠定了狄金森在美国诗坛不可动摇的地位,她被视为二十世纪现代诗歌的先驱之一,在美国诗人中与惠特曼齐名。

书籍目录

人生篇这是我写给世人的信,如果想起就是忘记,从未取得成功的人们,我一听到“逃”这个字是那样一只小小——小小的船我们要承担的一份黑夜——鹿受伤时——跳得最高——“信仰”是件巧妙的发明我品尝从未酿造过的酒——“天国”——是我不可企及的东西!“希望”是个长羽毛的东西——我是无名小卒!你是哪位?灵魂挑选好自己的侣伴——对于一只明察的慧眼——我无暇去恨——你无法将一团火熄灭——首先——心灵要求欢乐——我衡量我遇到的每一桩悲伤我喜欢看它舔一里里的路——痛苦——具有一种空白的性质假如我能阻止一颗心碎我觉得思想里有道裂口——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么高大一言出口何物带咱去远方他饮食的是珍贵的文字——我的生命结束前已结束过两次——致威廉·考珀·狄金森(约1850年2月)致乔治·H.古尔德?(1850年2月)致塞缪尔·鲍尔斯(1858年8月末?)致某人(约1 861年)致塞缪尔·鲍尔斯(1862年初)致塞缪尔·鲍尔斯(1862年初)致J.G.霍兰夫人(1870年10月初)致路易丝与弗朗西丝-诺克罗斯(1873年4月末)致约瑟夫·A.斯威策夫人(1874年1月末)致T.W.希金森(1876年春)致塞缪尔·鲍尔斯(约1877年)致塞缪尔·鲍尔斯(约1877年)致小塞缪尔·鲍尔斯?(约1883年)致丹尼尔·切斯特·弗伦奇(1884年4月)自然篇萼一片,花一瓣,刺一根雪花大清早可以看见新的脚步在我的花园里行走——果真会有一个“清晨”?给我把落日用杯子端来,这是鸟儿回归的日子——诸天保不住自己的秘密!一撇蓝——她用五色扫帚清扫——篱墙那边——冬日的午后,它从铅筛里筛下来——我来告诉你太阳如何升起——有人过安息日去教堂——一只小乌落向幽径——草儿要做的事儿不多——我知道一个地方,夏天在那里我如此害怕那第一只旅鸫,我一早出发——带着我的狗——听到一只黄鹂歌唱月亮只不过是个金子的下巴预感——是草地上——那条长长的阴影——大自然——是最慈爱的母亲,春光不在亲爱的三月——进来吧——青蛙遗弃他在一条渐渐消失的线路小石头喜气洋洋无论是哪一朵幸福的花造就一片大草原需要一朵红花草和一只蜜蜂,致艾米莉·福勒(约1853年6月)致约翰·L.格雷夫斯(1856年4月末)致J.G.霍兰夫人(1866年3月初)致T.w.希金森(1874年5月末)致T.W.希金森(1876年2月)爱情篇醒来吧,九位缪斯,唱支神圣的歌儿让我听,有一个字眼我可以为你提供夏天心啊!我们要将他忘记!我的河奔往你身旁——夜夜风狂雨骤——夜夜雨骤风狂!即使我说我不等那有什么要紧!他摸揣你的灵魂月亮离海洋很远很远——“我为什么爱”你,先生?去找他!快乐的信!假如你要在秋季到来,我总是爱着我把自己给了他——我不能与你一起过——我们长大了不再需要爱,像别的东西爱——先于生——致埃尔布里奇·G.鲍登(1851年2月)致凯瑟琳·斯科特·特纳(1859年?)致某人(1862年初?)……时间与永恒孤独篇译者附记

章节摘录

  萼一片,花一瓣,刺一根  一个平常夏日的清晨——  露水一瓶——一两只蜜蜂——  一丝清风——树林里——株槌果藤——  而我是一朵玫瑰!  雪花  我数到它们漫天狂舞,  它们的便鞋把城镇飞跨,  然后我拿起一支铅笔  把那些造反派记下。  接着它们变得如此快活  我就把那老古板丢掉,  我一度庄重的十根脚趾  被引导着把快步舞跳!  大清早可以看见  天使们在露珠中间,  躬身——采撷——微笑——飞翔——  花蕾是不是归他们掌管?  太阳最热的时候  可以看见天使们在沙子中间,  躬身——采撷——叹息——飞翔——  把他们拿的花儿晒干。  新的脚步在我的花园里行走——  新的手指拨弄着草皮——  榆树上面的行吟诗人  流露出那份孤寂。  新的孩童在绿茵玩耍——  新的倦客在下面沉睡——  忧思的春天依旧回归——  准时的雪花依旧飘飞!  果真会有一个“清晨”?  是不是有“白天”这种东西?  我能否越过山巅把它看见  如果我身高与山头平齐?

媒体关注与评论

  它(狄金森的诗歌)描绘的是一幅灵魂的风景画。  ——亨利·詹姆斯  美国女诗人狄更生[狄金森]所谓“缺乏中生出丰裕来”(a sumptuous Destitution)者是……眼馋滋慕,腹果乏味,其诗中长言永叹焉……  ——钱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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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玫瑰,可是觉得自己在盛开;不是小鸟,可是在遨游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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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狄金森的诗,国内已有多个译本,但只要把她们放在一起比较,张芸的译笔是最好的。张译书名为《狄金森诗钞》,四川文艺出版社1986年版。请看这首:
   呐喊着作战非常英勇,
  
   但我知道,
  
   更英勇是与自己胸中
  
   悲哀骑兵搏斗的英雄。
  
  
  
   胜利了,民族不会看见,
  
   失败了,人们不会发现,
  
   没有国家会以爱国者的深情
  
   瞧一瞧那弥留的双眼。
  
  
   我们相信,正是为了他们,
  
   天使们裹上雪白的羽衣
  
   步伐齐整,摩肩接踵,
  
   轻盈地走来朝奉。
  
   无论是江枫、蒲隆还是周建新,所译与张芸都有霄壤之别!


  I'm Nobody! Who are you?
  Are you- Nobody - too?
  Then there's a pair of us!
  Don't tell! They'd advertise - you know!
  
  How dreary- to be - somebody!
  How public- like a Frog --
  To tell one's name - the livelong June -
  To an admiring Bog!
  
  
  A Route of Evanescence
  With a revolving Wheel-
  A Resonance of Emerald-
  A Rush of Cochineal-
  And every Blossom on the Bush
  Adjusts its tumbled Head-
  The mail from Tunis, probably
  An easy Morning's Ride -


  诗味全无,实在是对不住这么好的装帧。试举一例:
  原文:
  There is no Frigate like a Book
  To take us Lands away
  Nor any Coursers like a page
  Of prancing Poetry-
  This Traverse may the poorest take
  Without oppress of Toll-
  How frugal is the Chariot
  That bears the Human soul.
  
  蒲隆译本:
  何物带咱去远方
  一艘快舰不如一本书
  就是千里马也赶不上
  一首欢快奔腾的诗——
  这种路最穷的人也能走
  不会受通行税的阻梗——
  这种车运载人的灵魂
  这是多么的节省。
  
  江枫译本:
  没有一艘船能像一本书
  也没有一匹骏马能像
  一页跳跃着的诗行那样
  把人带往远方—
  
  这渠道最穷的人也能走
  不必为通行税伤神—
  这是何等节俭的车
  承载着人的灵魂—
  (江译据《暴风雨夜,暴风雨夜》,机械工业出版社2010年版)
  
  另有一个问题,江枫译本所提供的英文与上面所引的版本有差异。全诗分成了两段,除标点之外,尚有几处不同。比如“Traverse”写成了"Travel","oppress"写成了"offence"。不知是版本的问题还是编辑的问题。


就算是江枫先生的,我也不怎么看他的译文。。


可惜我是太不求上进了,有中文就不想读英文。说来也奇怪,大概两年前读到江枫译本,当时不觉得好,现在重新翻看,却是另一番感受了。


其实我只是懒得去对照中文 费心思去比对
所以才读原文的。。
心境不同么


同感,同感! 可惜了我的35元大洋,在书店看见《狄金森诗选》(蒲译版)没有翻阅立马买下来,回来细读顿觉上当。几年前买过江译版的《狄金森诗选》,当时觉得江枫的译文有些地方生硬拗口,如今有了蒲译版的粗陋做比较,江译版简直要生出珠玉之光了。
“蒲隆教授在1994-95年作为富布赖特学者在哈佛和艾米莉·狄金森的故乡专门从事过一年的艾米莉·狄金森研究工作,归国后以十年时间译出《艾米莉·狄金森全集》。。。可以说是国内迄今为止最全面、最权威的艾米莉·狄金森诗选。”不仅对不住这么好的装帧,也对不住这么溢美的宣传,更对不住狄金森女士。真担心这样的译本会影响没读过狄诗的人,会不会让他们对狄金森失望,真担心。


标点问题不能深究,因为狄金森写诗的时候几乎只有大小写和破折好,现在的标点都是后人加上去的。
江枫的那版都挺好的,就是纸张感觉有点差。


复旦


如果想要看忠实又贴切的译文,可以去看周建新的译本,我最近才买到的,比较了一下,确实很好。


周氏的译本没有读到,不过前一阵子买到了人民文学版的《暴风雨夜,暴风雨夜》,越读越觉得江枫译得传神。序言所引的布鲁姆对狄金森的评语也很到位。


江枫是诗歌翻译家,所以翻译的手法自然老到,所以他得了翻译终身成就奖,因为他译了雪莱全集。看他的译文,肯定是觉得好的,因为高手不可能让他的译文看上去不好。但是如果与原文对照,才知道译文忠实与否,因为译文首先讲忠实。江译的特点是即使不忠实,译文一般也好看。这就是高手。江译的狄金森确实有不少不忠实,虽然译文看一起来有神采。个人觉得,有神看江枫,忠实看周译文,流畅看以前版本2001年的蒲隆译本。
现在的蒲隆译本不太好。其实他2001年的译文不是这样的,当然那时他只译出了几十首。同时他那时刚从美国回来没有几年,还有狄金森的感觉。
现在他的译文不一致,也就是说,译文中某几行挺好,然后突然某一行或某一处突然很突兀,很破坏,所有整个首译文就不一致了。 我觉得他可能已经对狄金森陌生了,得不到狄金森的神,只了解她的文本而已。
当然这不是批评。毕竟译狄金森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祝贺他们,也感谢他们。


读江译的时候没有细对过英文文本,不过以前略对照过数首,印象中基本忠实于原文,语序稍微调换的情况是有的。“传神”一词着实难讲,但至少有一点,这不仅仅意味着字面上漂亮,而是说译者要能够与诗人心有灵犀。
记得江译的前言里引用布鲁姆的话,大意是说狄金森是少有的把一切问题都看透了的诗人,在某种意义上她足以与莎士比亚和但丁相比肩。两三年前读到这句话的时候,简直不知所云。近来重读,忽然有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江枫先生也只引用了布鲁姆这一家之说,足见慧眼独具。
所以,蒲译的最大问题,恐怕不是感觉丢失了(很难想象我们会忘记一位挚友的音容),而是未能心领神会。


现在还只是看译文的。。。


布鲁姆的原文不是这么说的。不过大概意思可以笼统这么理解吧。
江的译文被不少人批评,那就是不忠实。但我觉得不应该批评他。因为翻译确实是很难的事情。
江只译了245首。并且不断再版。确实可以说是不错的。
不过如果一首一首去对照,确实可以看到与原文是有时不忠实。但也不能苛求人家。
所谓的神,从江的译文看,确实从头到尾都体现了一种神韵,似乎是狄金森的神。不过有一点可能大家都没注意:狄的风格是不止一种的。狄也是一个女孩子,而不是仅仅如江的译文体现的那一种神韵。去看原文就能知道。狄本身的性格是开朗和外向的,爱交友,很正常的女孩子。不是仅仅板着脸,说着简洁深刻的语言。


为了了解真相,看来要好好学英文了……
不过阁下的说法恐怕有问题。一个人的风格可以有很多种,但主调总是只有一个的。就像我们说陶渊明也有“金刚怒目”的一面,但其主调仍是静穆。至于说狄氏开朗和外向,未免不顾其常年闭门不出的事实。


你说的也是。不过艾确实有多种的风格,并不是那么一致的。不过某一段是那种风格,另一段是另一种风格,有一种发展。开朗和外向则是在隐居前了。隐居后开朗还是开朗,外向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她不爱与外人见面和说话。但和家里人到是很热乎,很积极的。她是家务的主导,不可能不积极主动的。


专门在书店对比了蒲隆和江枫的译文,江枫意译较多,看来流畅,但有些地方与原文差别较大。蒲隆的信33和达基本做到,但是雅确实欠缺。比较起来,更喜欢蒲隆的


蒲隆的译本注重通顺流畅,而江枫的译本是目前国内最权威的,不仅因为他发行最早、再版最多、流通最广,而且因为他的形神皆似。楼上说江译本是意译,这要是让江老人家听到了,可能就只有“呵呵”二字了。江枫历来主张形似而后神似,最终达到形神皆备,觉得他译文传神的原因估计也就是因为他注重存形吧。而且,江枫的译文不仅在标点、选词上与原文忠实,就连韵脚也十分注意。纵观狄金森的十一个译本,最忠实最传神的还是属江译。其他的,大多都是基于江译本。


且,有很多译本的诗不仅不忠实原文,而且将原文的感觉改的面目全非。狄金森的清新简洁,在他们笔下变成了鸳鸯蝴蝶般的庸脂俗粉,简直俗不可耐。这样的译本要是让首次接触狄金森的人读到了,肯定会大失所望的吧。


大象, 你对Dickinson 可以说完全不了解。你的评论具有极度的片面性,就是我这个对诗歌完全没有sense 的门外汉都忍不住要发言。迪是个老姑娘,所谓爱交友,外向完全就像说她有qq 或 facebook 一样可笑。
迪的‘诗‘ 完全是类似于自闭症人基于自己对生活的看法,而不是有意识的组织她自己的表达。她的简洁往往让读者不知所云所以能够哪怕解释她的部分诗也是非常艰巨的任务。
仅就楼主提供的翻译,显然蒲的译本好,至少味道是对的。江完全是再创作,他更像是个诗人而不是个严肃的翻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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