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老树的独白
2008-7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
杨进吉
172
无
也许你们会根据我的腰围来猜测我的年龄 500？700？ 事实上，我的生命比这些简单的数字来的复杂 那几个年头 干旱肆虐 被晒昏头的人们 把我当成绝望世界中的信仰明灯 事实上 我也热的要命 不过 我要保持清醒 并反手张的更开一点 是的，就是这种姿势 我的手臂才会折断
我没有走远 我没有走远 没有！ 只是站在一堆 没有名字的石头前面 凹凹凸凸的石头 许多人的手 曾经伏泣花 弯曲了这条无名小径 春天的风 我闻到炊烟袅袅的过程…… 我推开酒馆的门 我推开酒馆的门 戴上帽子 一阵风惊慌了报纸 我微醺地走着 跳开一洼洼的积水 月亮哪去了 沉入积水里？ 我打开书本 若无其事地 浮上一片竹筏…… 此刻 此刻 我浸浴在时光之门 是父亲走向阶梯 张开手 放鸟飞走 我抵达未来 又回到过去 宛如一缕细索 回声追问过去 死亡将迎接你 我悠悠地翻阅一本画册 和内心的孩子 竞跑 种子 种子总是要落地的 不会永远在阳光下飘浮 落地时轻轻弹跳 我闻到水的味道 在地底 深深的地底 我需要伸出长长的手挖掘 挖掘不停地挖掘 在最黑暗的角落 我很累很累 我需要睡眠 我的背 开始迸裂…… 一棵老树的独白 也许你们会根据我的腰围来猜测我的年龄 5007 7007 事实上，我的生命比这些简单的数字来的复杂 那几个年头 干旱肆虐 被晒昏头的人们把我当成绝望世界中的信仰明灯 事实上我也热的要命 不过 我更要保持清醒 并把手张的更开一点 是的 就是这种姿势我的手臂才会折断 你们听过“黑夜白昼”这个名词吗？ 寒冷的冬夜积雪盈尺 月光照在白皑皑的积雪上让黑夜犹如白昼 万籁俱寂 只是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偶尔你会听到嘎啦一声巨响 是的 那就是我手臂折断的声音 也许你会问我这跟我的腰围有什么关系 当然 这不是一滴泪的时间可以说完的…… ……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