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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新传

鲁道夫·阿玛迪奥·兰切亚尼 黄山书社
出版时间:

2009-10  

出版社:

黄山书社  

作者:

鲁道夫·阿玛迪奥·兰切亚尼  

页数:

204  

Tag标签:

无  

前言

公元1899年6月15日,《议事广场(the Comitium)与古罗马广场边界考古发现》一文,在考古学界引起了极大反响,该文同时奠定了兰切亚尼《古罗马新传》一书的研究方向。《古罗马新传》一书是由兰切亚尼在圣安德鲁大学(st.Andrews)的一系列讲演集合而成。在深入探讨该书主题之前,作者进行了简要的内容概述。在书中的第一部分,兰切亚尼解释说明了罗马考古学家所遇到的种种困难:考古学家应该挖掘到何种程度?他写道:“没有一位考古学家有权利去打破在历史长河中遗留下来的层层叠叠的古代建筑的长链,更不能牺牲某一层面的历史去挖掘更深层面的历史。”考古学家的任务,是尽量在不损害较新的历史建筑的基础上,挖掘接触到更古老的历史。而这引发了另外的问题:中世纪的马路由古建筑材料铺设而成,古罗马广场与周围地区的建筑物在公元前283年的大火中几乎焚烧殆尽,并且在公元前390年,高卢人(Gauls)将古罗马城洗劫一空(罗马城一再被重新规划,重新建设)。考古学家所参照的历史文献的可信度并不高,兰切亚尼在许多评论中提出,在议事堂所树立的石碑是属于高卢人入侵之前的年代还是之后的年代?梅因提乌斯(Maventius)的基座上曾经摆放的是战神玛尔斯(Mars)雕像还是现在存放于首都博物馆的铜狼雕像?在书中的第二部分,兰切亚尼将历史带入现实,通过缜密的历史学解释,使读者得以理解最新的考古发现所带来的启示。兰切亚尼一开始将读者带回古罗马城的兴建年代,描绘了古罗马建造者的生活、环境、宗教及其进化演变;接着,他带领读者进入古罗马帝国时代。兰切亚尼并没有枯燥空洞地介绍历史,而是让读者体验到古罗马的真实,“一路在古罗马城漫游,沿螺旋斜坡而上,来到神圣的世界通衢”;他具体翔实地介绍了古罗马城最时尚的各种商业活动:珠宝商、乐器工匠、卖花人、香料商与药剂师等。兰切亚尼甚至具体解释了红辣椒、白辣椒与黑辣椒的不同用法。为了说明古罗马城居民的精神与心理状况,兰切亚尼还讲述了几件历史大事:在屠牛广场(Forum Boarium)发生的血雨腥风;在雅尼库伦山(Ianiculum),古罗马人目睹异邦军团在山头虎视眈眈,意欲席卷全城。在此基础上,兰切亚尼站在历史的高度,对阿尔瓦雷斯(Arvales)的神圣树林及周边地区进行研究探讨。他全面地考察了在提伯河(Tiber)下游河谷早期殖民的历史,该地区的地理情况,农业耕作以及土地拥有者的演变。在探讨古罗马人对于自然的态度时,兰切亚尼讲述了尼禄(Nero)的继父皮里尼(Pliny)的故事,皮里尼特别喜爱一棵树,崇拜它,拥抱它,将美酒洒在它的根上。兰切亚尼主要集中描写了阿尔瓦雷斯的神圣树林,这里曾经是阿尔瓦雷斯的奥古斯都神庙,供奉着奥古斯都本人的大理石头像。

内容概要

本书是由兰切亚尼在圣安德鲁大学的一系列讲演集合而成。书中第一部分,兰切亚尼解释说明了罗马考古学家所遇到的种种困难;第二部分,作者将历史带入现实,通过缜密的历史学解释,使读者得以理解最新的考古发现所带来的启示。最后,兰切亚尼以前所未见的方式,将古罗马引入国际舞台。他并没有讲述古罗马的征服史,而是讲述了在古罗马城曾经居住过哪些民族,做过什么事情。

作者简介

鲁道夫·阿玛迪奥·兰切亚尼(Rodolfo Amadeo Landani 1846-1929),罗马大学古代地志学教授,出生年月不详。他在罗马或蒙特塞罗(Montecello)接受的是工程学教育,却在20岁时成为考古学家。兰切亚尼在学术上有独到的造诣,是奠定古罗马地志绘图学与考古学理性研究基调的四位创始者之一。公元1872年,他成为罗马考古协会理事会的秘书;公元1878年到1927年,担任罗马大学占罗马地志学的教授。
19世纪末,兰切亚尼一人承担三项工作:负责并监督罗马城内的所有挖掘工作;亲身参与一系列挖掘并有许多重大发现,如位于古罗马广场的处女之馆等;绘制了这一系列工作的地图。理查德森称他的《古罗马城图志》(Forma Urbis Romae)是“一幅关于古罗马城非凡的地图杰作,堪称绘图学的不朽杰作与地志学信息的百科垒书”。至今,该图仍是任何研究古罗马城的学者必备的学术工具。兰切亚尼是意大利科学院(dei Lincei)与路西亚学院(di S.Lucia)两大学术团体的学术成员,荣获许多名誉学位。同时,他还为一代学者树立了学术丰碑与名师风范。
公元1929年5月22日,鲁道夫·兰切亚尼于罗马逝世。

书籍目录

作者致词前言作者传记第一章 古罗马广场的新发现第二章 神圣通道的新发现第三章 阿尔瓦雷斯的神圣树林第四章 圣保罗坟墓的真相——古罗马广场的保罗教堂与奥斯蒂亚的使徒保罗第五章 古罗马的奇特迷信第六章 古罗马犹太人的历史记载第七章 古罗马的英国遗迹第八章 古罗马的苏格兰遗迹附录 古罗马与中国历史大事年表

章节摘录

第一章 古罗马广场的新发现公元1899年6月15日,在议事广场(the Comifium)与古罗马广场(the Forum)的边界中间,一项考古发现震惊了整个考古学界,并引发许多争议。为了使读者能更清楚地了解个中缘由,我必须回到目前此次考古行动的最初,罗马考古史册将永远记住这一时刻。此次考古挖掘行动如此成功,应归功于之前的历次考古挖掘(从公元1871年起,本人也参与其中),曾数次接触到历史最深的层面。只要找到一块铺路石、砖头或大理石板,无论是古罗马帝国时期、拜占庭时期或中世纪时期,我们都会停止挖掘。我们不会尝试去探究在地底下,是否还埋藏着更古老更重要的遗迹。我们认为,不应为了更深层的挖掘而牺牲表层的遗迹,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一位考古学家的名气有多大,或拥有怎样的学术成就,都没有权利将层峦叠嶂的历史中的任何一环打破,这些历史的环节都是平等的。不过,在这些遗迹之间,总有足够的缝隙与空间,可以让考古挖掘一直深入下去,直至最原始的土壤。公元1882年,朱利奥斯·恺撒(Julius Casar)祠与卡斯特(Castor)波利克斯(Pollux)祠之间的空地被清扫干净,我们中止了在罗马街道的考察,这一带的历史可追溯到基督纪元六七世纪。六年后,奥托·里奇特(Otto Richter)教授挖掘出奥古斯都(Augustus)胜利拱门的遗迹,发现的地点就在公元1882年我们停止挖掘的地点往下9英寸。公元1879年,当新的普林斯·尤吉尼奥大道(the boulevard Principe Eugenio)横穿过旧李奇尼花园(the Licinian Gardens),在米娜娃·梅迪卡(Minerva Medica)神庙与圣堂大门(the Porta Maggiore)之间,我们找到了迦利努大帝(Gallienus)宫殿的一部分,大约一个世纪前,由皮兰那西(Piranesi)所挖掘。皮兰那西与他的助手贝尔拉迪(Belardi)在挖掘到下水道后,认为挖掘到此结束,转移到另外一个更有希望的地方进行挖掘。然而,就在那些下水道下面,埋藏着九个壁龛(columbaria),里面有大量的骨灰瓮、碑文、绘画、雕像与其他珍贵物品,在公元1880年的《考古通讯》(Bulletitino archeoL comunale)中,本人曾展示过这些物品。此次对古罗马广场及周边地区考古挖掘行动的目的,是在不破坏晚期与地下较高层面遗址的基础上,接触到古罗马帝国时代、共和时期乃至史前土层的遗址。挖掘行动的结果颇令人满意,本人在后文将会再进行讲述。与本章有关的内容是纪念碑(sepulcruminane)与古罗马缔造者罗穆鲁斯英雄祠(the Romulus heroon)的发现,挖掘过程如下:议事广场与古罗马广场被一条中世纪马路所隔开,这条马路一直通往塞弗鲁斯(Severus)拱门。马路以石英铺成,修筑的质量并不高,马车车轮碾出的凹槽纵横交错;而且马路的路堤由松散的沙土、砖块与石柱桩构成,在公元1803年9月1日发现的一块刻有铭文的基座上,篆刻着古罗马皇帝康斯坦提乌斯(Constantius)的名字、公元356年-359年及“在横穿塞弗鲁斯拱门之马路的铺路石下方”的字样。议事广场与古罗马广场一样,都是以罗马石(travertine)片筑成,为了了解议事广场的占地面积以及它在这条马路下所延伸的土层深度,负责此次挖掘工作的波尼爵士(Commendatore Boni)于公元1899年1月10日发现了一道围墙,长约12英尺,宽约9英尺,三面由大理石护墙包围,铺设着最黑的塔纳利安(Tamarian)大理石。为了更好地理解此次发现的学术价值,我们必须记住两个事实:其一,古罗马广场、议事广场、神圣通道以及周围的建筑物于公元前283年被卡里努斯(Carinus)的大火所焚毁,后来由迪奥克里安(Diocletian)对其修复。迪奥克里安还重建了朱利亚教堂(Basilica Julia)、朱利安广场(the Forum Julium)、格拉克斯学院(the Graecostasis)以及参议院。马克森提乌斯(Maxentius)则重建了恺撒祠、王宫(the Regia)、玛格利塔里安楹廊(the PorticusMargaritaria)、维纳斯与罗马神庙,元老院与古罗马人民(S.P.Q.R.)也为重建作出贡献。根据门廊上的铭文所记载,我们所看到的古罗马广场与议事广场已不是共和时期及帝国时期那些经典作家所目睹描述的场景,而是由迪奥克里安与马克森提乌斯于公元前283年那场灾难后所重修的场景。目前,在罗马、奥斯提亚(Ostia)、图斯库伦(Tusculum)、普拉尼斯特(Praeneste)、提布尔(Tibur)、居里斯(Cures)、维伊(Veii)等地的公共广场、街道、神圣围墙、庭院都找不到类似的黑色大理石铺设,议事广场的这一小块黑色的土地实属异类,必定有其特殊含义。而结合古代作家曾提到在这一地点有“黑石”存在的说法,我们没有办法不将这些证言与此次发现结合起来,并得出一个结论:我们确实找到了古罗马早期最著名的遗迹之一。当然,我们尚未清楚,到底这些黑色石板是否于古罗马帝国时期在议事广场铺设而成。本人认为,答案是否定的。可以肯定的是,迪奥克里安于公元前284年重修了议事广场,使得整片广场稍稍抬高了一些;同时,迪奥克里安认为,保存这一地点的历史回忆非常必要,于是,他在参议院前以塔纳利安大理石修筑了一小道围墙,用的材料或许就是奥古斯都或多米西安(Domitian)时期这一地点用过的大理石石板。到目前为止,一切进展得都非常顺利,当我们试图找出为什么黑石(the lapis niger)会在议事广场中使用以及它代表了何种含义时,我们开始遇到困难。古代作家都认为,这是一道纪念死者的围墙,但关于这道围墙的意义,却有许多不同的说法。公元2世纪的古罗马文法学者瑟斯特斯·庞培·菲斯特斯(Sextus Pompeius Festus)曾撰写论文《语词含义》(DP verborum significatione),简要概述了奥古斯都时期另一位知名词源学家M·维里尔斯.弗拉科斯(M Verrius Flaccus)关于同一主题的鸿篇巨制。他表示:“议事广场中的黑石是用于标识出一处不祥征兆的地方,此地将是罗穆鲁斯的墓地,不过这位英雄并未埋葬于此。”也有其他传闻,说这里或许埋葬着帕拉丁牧人法斯图鲁斯(the Palatine shepeard Faustulus)或国王图利乌斯(King Tullius)的祖父霍斯提利乌斯(Hostilius)。特伦提乌斯·瓦罗(M Terentius Varro)博学多闻,著作等身,被公认为古罗马作家中的翘楚,尽管他的作品已辗转失传,但霍雷斯(Horace)等三位历史评论家向我们介绍了瓦罗关于黑石的观点。瓦罗认为,黑石标志着古罗马城缔造者罗穆鲁斯的陵墓,因为“有两头石狮守护着这里,而在附近的讲坛(Rostra)仍可听到纪念这一伟大人物的葬礼演讲。”狄奥尼修斯(Dionysius)曾表示,在他的时代,还可以看到其中一头石狮。最后,我们还了解到,这些象征不祥征兆的石头标识出罗穆鲁斯被暴民碎尸的地点。关于这些矛盾的史据,公元1899年1月22日任职于皇家林琴学院(the Reale Accademia dei Lincei)时,本人指出,围墙与黑色地板是在后世由迪奥克里安与马克森提乌斯所修筑而成,这一史据与其他这一场所的地标表明,在古罗马人心目中,保存传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因此,考虑到自古罗马帝国衰亡后,这一地点并没有遭受侵扰,只要在合适的层面对土层进行挖掘,就可以探清究竟在下面是否埋葬着重要的历史文物,如土罐、石棺或其他史前遗迹。将近五个月过去了,但在等候过程中,我们收获颇丰。首先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座墓穴(fossa),曾由两头巨型石狮守护。狮子已经不见了,但其长方形的基座还很完整。在墓穴纪念塔上摆放着一块祭祀牺牲用的石头,而在两头石狮的右边矗立着一根圆锥形石柱以及一块金字塔形的石头,上面刻有古体希腊文字。这些纪念性建筑彼此靠得很近,在它们后面,我们找到了一座凸起的平台,长3.44米,宽1.6米,与凯马路斯山(the Cermalus)的阿尔干(Argaean)祭坛和蒙蒂(Monti)的圣·马蒂诺(S.Martino)祭坛非常相似,毫无疑问,其用途应该是相同的。我必须承认,在漫长的古罗马城历史挖掘工作中,我从未如此激动,看到这一庄严神圣的纪念物在罗马城的缔造者死后不久就由塞尔维乌斯·图利乌斯(Servius Tullius)时代的埃特鲁斯坎(Etruscan)石匠修筑而成,其形状虽然简单,却不失优雅。这一系列建筑群:石狮、石柱、石碑和祭坛都遭受过人为的损坏,已经残缺不全。石柱与石碑在原先高度的三分之一处被打断;左边石狮的柱基有一半已经毁坏,另一半被移开。我们在一层牺牲物的残余中找到这些建筑,这层牺牲物的残余有15-20英寸厚,有烧焦的牺牲骨头(小牛、绵羊、山羊、猪)、小瓶、象征蛋糕的圆形土片、以金属或骨头雕刻而成的小雕像、粗铜币(aes rude)的碎片,等等。据说在这一土层中还有两三片黑色地板的小碎片,应该就是议事广场遭受暴民摧毁时所留下的遗物,但目前我们还未对此作出权威证实。他们到底是谁?答案似乎只有一个。我们掌握了许多证据,表明公元前390年,高卢人曾侵占洗劫了古罗马城。普鲁塔克(Plutarch)(《卡米尔》Camill.21)曾讲述,古罗马的参议院与贵族为了尊严与责任,不愿意逃离,结果在此处被残忍杀害;列维(Levy)(v.40)则认为,他们是在寓所的门廊被杀害的;也有人认为,这些人根本没有被杀;这些观点尚未得到证实。不过,列维曾讲述过一个关于百夫长(centurion)的故事,应该与此次挖掘的地点有关。古罗马参议员曾在元老院(the Curia Hostilia)召开会议,讨论关于移居维伊的提案,古罗马城的平民围在他们身边,想了解此次商议的结果。一队士兵刚好走过议事广场,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百夫长发出命令:“听好,在此树起军旗!”参议员与平民接受了这一上天的昭示,移居维伊的提案被一致否决。如今,他们所思考的关于重建重整古罗马城的问题之一,就是将被野蛮人之手玷污的城市进行净化洗礼。列维讲道:“参议院最终判决,所有被敌人占领(并亵渎)的神圣地方都应该重修、净化;其界线必须被标出;执行这一法令的特别执事官,将通过选举产生。”元老院与议事广场是最需要净化洗礼的地方,因为这两处地方都是神圣的场所。最初,有人提出,环绕英雄祠的祭品残余土层并不是经年累月的祭祀牺牲所形成的结果,而是高卢人退却之后古罗马人举行的净化洗礼仪式所留下的痕迹。然而,对物品的逐件检验证明,它们并非同一时期的物品,年代相距甚远,需要数个世纪的时间,才能形成这堆古迹。要全面分析研究古罗马城缔造者的纪念建筑物群体,我们必须考虑到其各个部分的组成,即石狮守护的纪念碑、祭祀石、石柱、金字塔碑、祭坛以及在附近一带所找到的好几十个容纳祭品的井或容器。首先是陵墓。在古罗马早期,人们仍居住在帕拉丁山(Palatinehill)的范围之内,标识神圣场所中心点的孔洞(mundus)或圆坑显然就位于山体的中央,两条子午线南北轴(the cardo)与东西轴(the decumanus)的相交点,其方位由石堆所标出,随着时光流逝,逐渐演变成方形的祭坛,名为“罗马方城”(the Roma Quadrata),在古罗马帝国衰亡后仍保存下来,成为庄严神圣的历史遗迹。如果古罗马居民中的拉丁族人曾为其领袖营建纪念碑的话,毫无疑问,他们会将地点选于自己的中心,即“罗马方城”处。不过,我们所发现的纪念碑有更高一层的意义,它是努玛(Numa)与塞尔维乌斯将居住于瑟普蒂蒙提安(Septimontium)的所有种族的古罗马人整合为统一民族后共同的奉献。因此,纪念碑的地点被选在了萨宾人(the Sabine)、土著居民、埃特鲁斯坎人(the Etruscan)与拉丁人的居住区之外,当时,这些人分别居住于奎里纳尔山(the Quirinal)、主神山(the Capitoline)、卡利安山(the Caelian)和帕拉丁山。纪念碑矗立于群山中央的中立地带,当时,部落之间的物物交易已经非常兴盛,这一带成为了原始的公共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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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新传》是世界最负盛名的吉福德讲座之一,穿越历史时空,漫游湮没世界;解开层层谜团,呈现罗马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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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并不是关于古罗马帝国的论著,而是关于罗马考古发现的导论,还不错


基于考古新发现的著作,成书年月较早


全城都是世界文化遗产啊


好看偶


没看 。。


罗马是古文明产生之地,了解它的历史就变得非常的重要,而且是很有意思的。


买到后,发现买错了,不好。


不是书不好,只是阅读趣味不够,不想看,先搁在那。


还值得一读


以为是叙述历史的,实际上不是,看好目录再买。讲些乱七八糟的考古,翻译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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