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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者

[日] 折原一 万卷出版公司
出版时间:

2011-10-1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作者:

[日] 折原一  

页数:

394  

字数:

348000  

译者:

徐辰  

Tag标签:

无  

前言

这儿就是位于琦玉县东北部的久喜市了。八月上旬的一个早晨,我就身处这座小城市的西郊,站在一个杀人凶犯的宅第前。犯人被逮捕后,警方的搜查人员曾大举破门而入,而如今这一切却都像没发生过一样,周围的树上只听得到小鸟清嗓子的声响。 警方拍屁股走人后,房子立即就被空置了。屋主不在的这段时间,几周前还挤满了取证人员的庭院也是杂草疯长无人理睬。昔日装点花坛的倒霉花儿们也被杂草挤得几近窒息,似乎已经做好了和整座宅第共赴黄泉的准备。 人去楼空的二层住宅蒙着一层黑褐色的尘埃。正门上贴着一张纸条,上面用黑墨涂着“这里是少年A的家,切勿进入!”——这肯定是附近居民为了泄愤而贴上去的。写纸条的人大概觉得自己还挺黑色幽默,不过那上面散发出来的,也就只有昭然若揭的恶意和虚妄稀薄的“正义感”了。 二楼的玻璃窗已被人打破了。明明没有风,镶着白色蕾丝的窗帘却在摇曳。 正门的锁也被砸开,尽管用绳子匆忙系了起来,但这应急措施说到底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实际上,绳子也被人用锐利的刀子割断,门略微开了一条缝。我好像被勾住魂了似的走了进去。 诡异的寂静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不经意间,这起事件中主角那鲜活的面孔又浮现在我脑海中。在这位主角落入法网之前,我曾与其多次接触,言谈间还互相谈起对事件的看法。因其对这起事件有无比的热情,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罪犯。 我不由得捂住了耳朵——事件的主角和配角、事件中的生者和死者仿佛都围了上来向我倾述。一闭上眼睛,事件中的那些人便栩栩如生地跃入眼帘。明明身处在潮湿粘稠的热气之中,我却不由得毛骨悚然。 也正是在此时,我觉得自己必须记录下这起事件,并将其详情公诸干众。 这是一起真实的连环失踪事件,案发于去年秋季,到今年才得以告破。某些部分参考了非常宝贵的机密资料。在本书的执笔过程中,我曾多次采访过警方人士、精神科医生、被告辩护人、被害人亲属、此外还有罪犯本人。 我也有幸接触到诸如庭审记录、警方报告书、罪犯的供状、研究者的学术报告以及罪犯的谈话录音磁带等珍贵资料,而这些资料一般是绝不会被当众披露的。根据这些资料,我逐步构建出罪犯的真面目,并尝试据此再现事件的全过程。 本书所描写的人物、事件、地点均根据事实再现,我努力将想象的成分抑制在最低的程度。 最后,我想借此向以下人士致以诚挚的谢意,他们是:少年A、神崎弓子、田岛敏夫、大久保亚美、小河原耕司、须贺川邦彦、多田育夫。此外,还要向那些希望匿名的人士和在书中出现过真名的人士一并致谢,感谢你们为了我的写作而无私提供的宝贵信息。 失踪者(过去=15年前) 齐藤幸江——初中学生。十五岁。 藤川照子——女白领。二十九岁。 大泷安代——家庭主妇。三十二岁。 失踪者(现在) 北浞香织——女白领。二十八岁。 酒卷佳代子——女白领。二十岁。 多田由香里——短期大学学生。十九岁。

内容概要

  一宗延续15年的女人连环失踪案,15年间6个女人失踪。15年前犹大杀戮夜归的无辜女人,15年后犹大之子少年A再度归来,女人们在星期一失踪。
  故事围绕究竟谁是犹大之子展开,进而揭开15年前的旧案,揭秘谁才是真正的犹大,谁又是真正的犹大之子。
  真相揭开,折原一式结局,令人产生难以形容的惊愕感。

作者简介

  折原一,叙述性诡计之王,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大奖获得者,江湖人称“魔力折原”。
  日本小说家、推理作家、日本推理作家协会现会员。
  1988年,以处女作《五具棺木》(后改名《七具棺木》)开始作家生涯。
  1995年,以《沉默的教室》获得第48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
  他是日本推理界善于运用“叙述性诡计”的代表作家,有“叙述性诡计之王”的美誉。代表作品《失踪者》《冤罪者》《异人馆》等。
  他是日本推理文坛最具代表性的“叙述性诡计”大师。其作品幽默巧妙,在字里行间与读者展开智斗,总能让对方落入其文字陷阱之中,人称“魔力折原”,又有“叙述性诡计之王”的美誉。

书籍目录

序章
第一部 A的犯罪
 一 犹大
  女人们在星期一不知去向——
 二 逮捕
  罪犯心中的黑暗,比现实中的黑暗要深邃得多。
第二部 A的踪迹
 一 容疑者
  少年A。十五岁。无名无姓的A。
 二 浮上
  一星期之内,就让你尸骨无存!
 三 犹大之子
  少年A就算烧成灰也还是少年A。
尾声

章节摘录

版权页:1——(父亲的来信)当知道自己的子女犯下了杀人罪过之时,世间为人父母者会作何反应呢。打个比方吧,漫不经心地收看电视新闻时突然在画面上看到自家儿子的照片、从而得知事实的时候,亦或是长久不归家的儿子突然跑回来告诉你“其实我刚杀了个人”的时候,再或者警察登堂入室劈头就是一句“府上的公子杀人了”……尽管事发的情况不同,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差不多所有的父母遇到这种晴天霹雳都会被骇得说不出话来了吧。接下来大概就是这句了:“这肯定是哪里搞错了。我们家的孩子绝不会做那种事儿。”就我本人来说,过去也是希望自己能先冒出这个念头来的。但当我偶然看到多年未见的你出现在现场附近的时候,马上就明白你都干了些什么,正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样、你果然下手了。可悲的是,窜入我脑海之中的并不是“晴天霹雳”,而是“果然如此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父亲,你骗不过我的眼睛。这是直觉,不,也许是我身上流淌的血告诉我的。如果你也身为人父,那么你是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成了个杀人犯呢、还是愿意看到他被人杀害?对于家长来说这是个残酷的选择,但我想大多数的父母一定是宁愿自己的孩子被人杀掉、也不愿看到他们成为杀人犯吧。为什么呢?因为若是孩子犯了人命,自己就会被冷眼相待,社会地位也肯定难保。相反,如果孩子成了被害人呢?尽管父母会永远失去爱子,但相对地,也能赚取到世间的同情吧。但我却宁愿自己的孩子是杀人犯。因为若是儿子被人杀掉,那我岂不是永远再也没法见到他了么?要是他杀了人,至少还能保住性命,况且也有希望被判无罪。而且若能证明他下手时只是一时丧失心智,就有可能无罪开释吧。报纸之类的报道几乎都将你列为重大嫌疑,但爸爸我会竭尽全力为你洗刷罪名。即便判你无罪的可能性还不到百分之一,我也会全力以赴,这不正是为人父母者该做的事情吗?昨天有一个纪实作家来访。那人突然闯来,没写信预约,事先连个电话都不打。真是太没有礼貌了,你说是吧?他肯定是事先在哪儿打埋伏,就等我回家来呢。那应该是刚过七点吧。刚关上门打算一个人晚上小酌一下,门铃就响了。开门一看,外面站着个三十岁上下、西装革履的男人。开头我还以为是推销员,事实证明我猜错了。“我想和您谈谈令郎的事情。”张嘴就是这句。我已经被折腾够了,无论肉体还是精神上都已是千疮百孔、疲惫不堪。除了要回答警察的询问和联系律师,因为马上就要搬家,也得抽空收拾。诸如此类的琐事,多得我都难以想象。庭审还没开始、刑责也就无从谈起。因此对被假定成“被你杀害”的被害人那边,我还没打算去拜访和上香。显然这让那帮家伙更是怒火中烧,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他们已经在嚷嚷“那个杀人犯的父亲怎么还不来安慰被害人家属”了。非难之声简直是一边倒的压过来,我根本就无从反驳。即便我反驳,也只会被说成是恼羞成怒吧。所以我就决定保持沉默。向公司请了长假后,我有一阵子没回家,四处漂泊。在此期间我和律师联络紧密,也时时向警方通告我的所在地。再怎么说,现在也是手机时代了嘛。不管跑到日本的哪个角落,想和人说话的时候随时都能打。对我来说,能摆脱那些烦人的媒体,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纪实作家来访是我回家那天的事儿。“叨扰过几次您总是不在家,所以……”那人接着话茬。“请问究竟有何贵干?”他自报了家门,自称是研究犯罪行为的人士,和我儿子有点交情,因此这事儿他不能坐视不管。由于事件中存在种种疑团,所以他很感兴趣,希望我务必赏脸配合,云云。“我绝不是一时兴起才来调查这事儿的。”不管他怎么为自己辩解,看他书的普通读者可不会做此感想吧。他们想要的,无非是兴致勃勃地捧着书,拿其他家庭的不幸来解闷吧。“您请回吧。”我断然甩给他这句。“我儿子是不是凶手,这还没有盖棺定论呢。我家不幸的事儿已经很够呛了,不想再一遍遍地翻出来。就算你跟我儿子再怎么熟,不能谈的事情就是不能谈。”要是惹恼了这帮耍笔杆子的,不知他们会在书里怎样乱写一气呢,我决定既要断然拒绝、也得尽量不刺激对方。“求您了,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吧。”我含泪向他鞠躬。只要一想到你还在拘留所那简陋的单人牢房里,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在对方看来,我一定是彻底垮掉了吧。他似乎准备好了要挨我一顿臭骂,我的反应一定让他有些困惑。于是他只得说了句“对不住了,我以后再来拜访”便一声不吭地掉头走了。直到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身边还有个女人。这是他的情人,还是秘书呢?不过,这些都是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我还会再给你写信的。如果这能让你舒心,爸爸会很高兴的,因为那样我自己也能放宽心了吧。在这世界上至少还有一个人是爱你的,要是这能让你变得精神一些,那我就每天都给你写信。要是读信让你心烦气躁,那就直接和我说吧,爸爸不会生你气的。那么今天就此搁笔。2她如果没赶上从久喜电车站发车的那辆末班巴士就好了。那个星期一的夜晚,由于大宫车站里发生了人身伤害事故,能换乘这辆巴士的下行电车晚点了大约二十分钟。而这件事,从根本上改变了她的命运。电车抵达久喜站时,末班巴士的发车时间已经过了。要打车回家得花上一千二百日元,实在是心有不甘,但要走路回去也得花上四十分钟。看来也只有打车回去了,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就变得一团糟,赶紧跑到车站里的洗手间去补了个妆。今天是她的结婚离职欢送会,身为主宾自然得多喝几杯,可最后被灌得实在有些多了。饶有兴致地重涂了被抹乱的口红后,她又在通红的脸蛋上重新扑了层粉底。如此一来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些,刚走到西口要下楼梯,她便发现汽车站上停着辆巴士。原来是因为电车晚点,巴士正在等着晚来的乘客呢。她一边在楼梯上狂奔,一边后悔不该优哉游哉地补那个破妆。那一天她就该一边咒骂自己的高跟鞋、一边看着巴士离去。要真是如此,那倒好了。“等等我,别走啊!”她的喊声无力地回荡在电车站前的交通环岛上。巴士车门已经关上,向空气中送出噗嗤一声。“别走,帮帮忙啊,等等我!”她挥舞着右手向汽车站跑去。但巴士却无情地向环岛缓缓驶去。“喂,我说!”她右手挥着提包,在巴士旁边死命地追赶:“我有定期券,别把我丢下啊。”这个时候,要是巴士司机察觉到即将降临在她头上的命运,就应该丢下她开走才对。但现实却并非如此。不知是驾驶员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她、还是她的尖叫声起了作用,巴士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车里握着吊环的乘客都以为出了什么事,纷纷探头向车外张望。车门大开,她嘴里说着“实在抱歉”爬了上来。尽管是末班车,但要想去久喜市旁的菖蒲町,也只有这趟巴士可乘,因此车内拥挤不堪。乘客们看到她这副窘相,却也不敢笑出声。这挤满了陌生人的车厢里,一下子冒出了些喜感。虽说“酒壮怂人胆”,但女人一过三十岁,脸皮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厚了呢。她一边苦笑着,一边一路攀着的吊环挤到了车厢中部。她要是个顾及面子的人,又怎么会在已经发动的巴士屁股后面追着跑呢?她应该有点羞耻心才对啊。她双手抓着吊环,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上面。虽说自认为酒量还不错,但刚才追车那一阵疯跑的结果,便是潜伏的酒精开始在体内翻江倒海了。为了调整呼吸,她闭上了眼睛,今天那场欢送会的情景便浮现在眼前。能找到对象真的是太好了,总算在奔三之前安全上垒。她先生住在市里,是自己高中时代的同级学生。公司的同事每回看到他的照片都会充满嫉妒地送出祝福,这让她有些飘飘然。定在东京都中心知名酒店的结婚典礼,塞班岛上的蜜月。……她不由得心情舒畅地开始小声哼歌,那是如今正在走红的某支女子乐团的曲子。她睁开眼睛,车窗上正映出一位女子幸福的面容。巴士穿过店铺打烊后一片寂静的商业街进入住宅区。这一带过去曾是一派田园风光,但十几年来迅猛的房产热潮已经把这里搞得面目全非了。她住在这片住宅区的另一头,在那里还残留着一点过去田园生活的影子。不知何时起,车里的乘客少了很多,站客也变得稀疏了。她还要乘两站地,于是便坐进面前的空位稍事休憩。又过了一站,报站磁带机里响起了“下一站是庚申塚(位于东京都丰岛区西巢鸭)”。她在座位上按了下车铃(日本的巴士装置,乘客快到站时可按此铃,通知司机这站有人下车)。包括她在内共有三人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其中一位女白领看上去比她年长一些,另一位则是高中生模样身穿学生制服的少年。她在车里看到过那位女性,对这位少年倒是没有印象。这么晚才回家,他爸妈难道不担心吗?巴士靠站,三位乘客走出了车门。庚申塚旁边那落满了灰尘的地藏菩萨石像就立在汽车站前面。脖子上飘荡着褪了色的红围巾,背后则是刚刚麦收的稻田-颜色灰暗,一眼望不到头。她向坐落在二百米远处的自宅走去。过了路上的土地庙就是一片小小的住宅区。另外二位乘客向其他方向渐行渐远,继续走在这昏暗小路上的,就只剩她一个人了。明天还得早起,回家冲个澡就睡吧-她正寻思着这件事,突然就被一阵猛烈的睡衣笼罩了。赶快过了土地庙,早些回家吧。最近到处传闻星期一有人拦路袭击,那今天是星期几来着?她很快就记起今天是星期一!不过我跑得快,应该没问题的。上初中的时候参加过田径部,还曾是响当当的短跑名将呢。就算被人袭击,她也有自信甩掉对方。她稍微加大步伐,穿过了土地庙的鸟居(日本神社参拜步道入口的山门)。深秋果然不胜寒,天冷正好也解酒。忽然她感到背后似乎有人。是那个每到星期一就会出现的拦路歹徒?怎么可能呢?她停下脚步转头望去,有人正从参拜道向她这边走来。她全身的毛孔猛地收缩,背后不由得冒起一股寒气。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还不如打车算了。尽管一千二百日元要泡汤,但总能买得到安全。慌乱之中她正想向前跑,却被脚下的石头绊倒在地。哎,要是穿双低跟鞋就好了。要是这样就好了,要是那样就好了……她心里连连叫苦、悔不当初。就在这期间,脚步声逐渐逼近。她在慌忙之中正要起身,背后却传来一个声音。“哎呀,那不是照子小姐吧?”她听到过这个声音,那是一位邻家的住户。搞什么,不要吓我啊。等心头的恐怖散去,她这才发觉长袜已在膝盖处开了个口子。这反而让她无明业火直冲头顶。她站起身,怒气冲冲地答道:“晚上好。”不过她的满面怒容潜藏在黑暗之中,对方可是看不到的。“在这种荒郊野外一个人走路可很危险哟。”对方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像在教训人,真是多管闲事。“抄近路有什么不可以的?”她愤愤地答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对方的手电筒照在了她的脸上。“我没事儿!”她极其不满地丢下这句话,拍了拍裙子上的泥污。要不是被对面这位吓了一跳,长袜也不至于被撕破啊。“那么告辞了。”她气冲冲的说完便要走,就在此时,脑后便被硬物砸中。起初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是用手摸了摸脑袋。一点都不痛,只是后脑勺变得异常火热。然后她便毫无预兆地跪倒在参拜道的石子路上。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飘散了,她的脸狠狠地砸在石子上。活像是火星探测器送回地球的画面上,探测器撞上火星大地的那一瞬间。奇妙的是,一点痛觉都没有,只是身体像火烧一样的热。对方在她的头上压低声音咯咯地笑着。“你看,这不是挺危险的吗?我说你啊,直到今天是星期几不?”她当然知道答案,但她现在已经无法回答了。“今天是星期一,下次可要记得当心哦。”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就该错过那趟末班巴士。就为了省那一千二百块的出租车钱,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媒体关注与评论

阅读本书的过程中,读者一定会体验到一种奇妙的失重感。在这里,过去和现在仿佛交织在一起,让您身处在一个时空扭曲的异度空间。 ——日本书评人 西上心太 对于叙述性诡计的运用,折原一已臻化境,善用“人间蒸发”这一经典主题。包裹着犯罪悬疑小说的外衣,辅以不断切换的视点、多种多样的文体、细密无隙的心理刻画和暧昧不清的文字图景,《失踪者》具备了教科书般的推理文学魅力。 ——中国书评人 天蝎小猪 追捕犯人的过程中,答案渐渐显现。最后是折原一式的结局。等待读者的是让你大惊失色的极具冲击性的真实,犯人是那个你永远想不到的人! ——日本读者 寺美须


编辑推荐

《失踪者》编辑推荐: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大奖得主;叙述性诡计之王——折原一;首次译介出版;读者和作者终极脑力对决;谁是犹大之子?谁是少年A ?女人们被告诫:星期一晚上切不可独自回家。叙述性诡计,一种独特的悬念设置方法。作者以高超的叙事技巧,使读者不容易看到真相。在阅读过程中,读者与作者展开推理分析的脑力对决。最终结局出乎意料,令读者产生难以形容的惊愕感和崩坏感。代表作晶:阿加莎·克里斯蒂《罗杰疑案》绫迁行人《推理大师的恶梦》,道尾秀介《向日葵不开的夏天》,殊能将之《剪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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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类型小说来说,剧透是很可怕的,但千万别以为不去关注一本书的评论、不听朋友谈论这本书就可以避免剧透,很多时候剧透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就发生了。《二重身宫》中的人物就提到:“本来300页的小说,如果读到200页问题就解决了的话,那么不管是多么有力的推理,读者都不会相信那就是真相。如果两集的电视剧演到一半,犯人就被逮捕的话,那么观众一定认为罪犯一定另有其人。”页数可以成为剧透,而演员表或者作家的名字对有经验的读者来说同样能成为剧透,比如折原一。
  一看到折原一这个名字,可能下意识地就会想起叙述性诡计这个名词。在阅读“叙述性诡计之王”的作品之前,想必很多读者心里都会提防这种诡计。原本作家和读者处在不公平地位的叙述性诡计,因为折原一的名字,读者在阅读的时候便可留心细节,以期能找到和作家公平较量的方法。但作家也不会一成不变,在明知读者变得越来越聪明的情况下,作家本身也应该创新求变,才能跟上读者的胃口。
  那么,这本《失踪者》的叙述性技法是否够高明,而折原一又是朝着什么方向来努力的?故事一开始就描写年轻女子的失踪案件,并且说明此类案件已经发生了不止一次,都发生在星期一。然后进一步写到十五年前也发生过同样的连续失踪案件。开篇将过去和现实联系起来,给读者带来巨大信息量的冲击。当然,光有信息量,若写得杂乱了,小说同样是失败的,尤其是对信息处理非常敏感的叙述性诡计的小说。
  为了收集整理信息,很多作家都会借助小说人物之手,来告诉读者案件的走向。无论是本格派推理小说还是社会派推理小说,很多时候侦探不仅起到破案的作用,在解谜之前他们也承担了引导读者思维的任务。从谜面到谜底的过程并不是转瞬之间的事情,所以在本书中,担任侦探角色的高岭隆一郎和助手神崎弓子进行了复杂而漫长的侦察,才能让读者清晰地接受了这些信息。
  但侦察的复杂性并不完全依附于这对侦探搭档。折原一还设置了幕间休息的环节,采用父亲给儿子写信的书信体方式,提供给读者另一方面的信息,但也同时扰乱了读者固有的思维。此外根据日本少年法,少年犯的姓名在公开报道中是匿名的,有时称为少年A。用字母代替人的方式,也是折原一在探讨少年犯罪问题之外的收获。从小说中可以看出,折原一虽然讨论了少年犯罪问题,书信体当中也深入介绍了很多亲子养育等现实问题,但这些只是为了让叙述性诡计更加多姿多彩的一道辅料,折原一设置这些烟幕弹的原因,还是为了不让读者在字里行间那么快发现他埋下的伏笔。
  也许在写过很多叙述性诡计的小说,在和读者相互较量多年之后,折原一真的在追求叙述性诡计的技术手段上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破碎的叙述,欲言又止的真相,错位的概念,似乎各种可用的模糊手段,折原一都想在读者面前施展。他是精于技巧的作家,当然太精于技巧,可能会有损小说本身的整体性,而关于少年犯罪的讨论也因为技巧的因素而无法真正施展。之后也有作家写过大巧若工的叙述性诡计,或许在技巧方面不如折原一这么精工细作,但更侧重的是小说本身的完整性以及叙述性诡计背后的含义。这两类作品不能用一个标准来衡量优劣,但折原一无疑把叙述性诡计的技术层面发挥到了极致。

本文作者为推理评论人:欧阳杼
****://book.douban****/review/5139933/


折原一,江户川乱步的校友,日本“叙述性诡计之王”,以其华丽的文章构成技巧,带给读者无限错觉,成就其众多叙述性诡计代表作。但也正因为折原一在叙述性诡计上太过盛名,读者在阅读他的作品之前已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关注点并不是在剧情或者谜题上,而是主动关注和分析各个可疑人物的归属,在这种特别的关注下,谜底可能会提前被揭开,作者的功力也会受到空前的挑战。

《失踪者》是我比较喜欢的叙述性诡计推理小说,如果作者不是折原一,如果书封上没有大大的写着“叙述性轨迹之王”几个字,可能会带给我更大的震撼。很多叙述性诡计的小说,作者为了达到迷惑读者的目的,故意在文章的开头罗列很多线索,出现很多人物,云山雾罩的演绎一番,才逐渐拨开迷雾,这种写法会带给读者不太好的阅读体验,特别是刚开始很难进入剧情。但《失踪者》却在开篇便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也许是父亲写给儿子情深意切的长信,也许是少年A不幸的童年,也许是“星期一惯例”的谜团,让我不忍释卷,放入全部精力跟随作者提供的不同视角去审视这个案件,去体验角色心情。虽然怀疑的对象在变换了一次也很快确定,但整个故事带给我的体验还是很美好的。

《失踪者》除了轨迹技巧和叙事风格上带给我惊喜外,其反映的社会现象也值得我深思。在本书中,《少年法》是一个出现频率较多的字眼,《少年法》对于少年的保护作用有目共睹,但对少年罪案的事前预防和事后跟踪效用,似乎还值得探讨。就像书中少年A的父亲说的一样,在审判前对少年进行一下精神鉴定,判断下犯罪儿童的心理,如果真的是患有精神疾病,就应该不仅仅是关押,而是进行积极治疗,密切观察,以防刑期已满后该类少年回归社会后继续犯案。保护,应该是有条件的保护,负责任的保护,在少年无法对自己有清醒认识,无法对自己行为负责,做出错事之前,将罪案扼杀在摇篮之中,这才是最行之有效的法律吧。

虽然猜对了凶手,却猜不对故事的结局,惊讶、感动、惋惜,是我看完整本书的感触,其实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如果让我们重新选择,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失踪者》根据真实的原形事件出发,在小说中将其改编成一起时间跨度达到15年的女性失踪案,小说中不断用“犹大”与“犹大之子”交错的犯罪描述,用父亲给儿子写信的方式,不断用叙事性的诡异将整个案件描绘的疑云密布。
15年前的案件与今日案件的相似度极高,1)少年作案的可能性;受害对象都是女性;2)受害时间都是夜晚。由现今的案件让人联想到15年前的案件,看似无头案件,却偏偏与早年的案件相联系,早年的怀疑者一一浮出水面,不断被走访巡查,可是其间不断强化读者自身先入为主的观念,并且辅以高超的叙事技巧,在阅读过程中很难判断出真相。让读者在不断推理和分析中,将案件的真相慢慢浮出。就在读者以为知晓了结局的时候,作者却突然笔锋一转,给出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结局,令读者猝不及防。叙述时间跨度长、案情复杂、更又穿插父子间的信件描述、不断变化的迷团,不得不感叹作者叙事手法的诡异。两次少年A 的出现,让你很容易混淆和错位,究竟这父亲的信是对谁的?

叙事性德诡异最大特色就是利用了叙事中时间的不重叠性,让读者读起来感觉事情都是按照时间发展的历程而串联进行的,而实际上等你看看完全书后,才知道时间是有前后顺序的,当你按照时间轴来排列这些事件的时候,你便发现了事件不是串联发生的,很多时候是并行进展的,因此,让你在时间描述的错觉中感受到其诡异的叙事。
小说探讨了少年犯罪的问题,特别是这些少年-“问题少年”,他们的童年有着并不完美,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遗憾。但是正是因为少年法的保护,因此使得他们在犯罪之后,无法对其做很强硬的手段处理。他们反抗着父母、反抗着社会,家庭问题是他们不断情绪激化的主因,他们心里的情绪被压抑,黑暗时刻笼罩着他们,让他们无法感到生活的快乐,他们也许想找到一条出路,可是过去的一切总像个定时炸弹安放在自己的身边,使得他们难以自我救赎。当少年一旦被认定为罪犯后,周围人对他们、以及家庭的攻击总是不断上演,也许一种冷漠油然而生,这又如何让他们完成自我的救赎,也许只能自甘堕落下去,直到生命的尽头。


叙述性诡计啊!


诡计性叙述确实很强大!


书写的太好了,悬疑的气氛,作者的诡计性描述,最后我怀疑过那个人就是少年A,但是作者能衔接的如此顺畅,如此自然,真的和你佩服。这本书是今年看到的最精彩的一本书。


果然折原一大师的书很给力~以前买了逃亡者就觉得很好看,现在买了失踪者才知道原来本本都是精华,赞一个!推荐购买!


很好的安排,从人物到情节的发展都是非常有诡计含量的


这种推理方法很吸引人,你不断在猜测,又不断推翻自己的猜测。很喜欢对各色人物心理历程的刻画,很到位。


与《冤罪者》很类似,但故事结构不太一样,虽然很厚,但可读性很好


看到三分之一就知道少年A是谁了 中间都是迷惑你的文字 没什么意思


当然,此书亦有不足之处,比如个别地方出现别字。但掩卷而思,仍感瑕不掩瑜,相信假以时日,作者的文字一定会臻于完美……


关于一些场景确实可以深入人心
第一次看是在晚上睡觉前 看了几篇 场景竟然在梦中出现 被吓醒
目前还没有看完 建议以后还是在白天看把
呵呵 作者翻译的也不错 词藻华丽


在书店就瞄上这本书了,嫌重,还要自己抗回家,就忍着**当买了。期待这书给我带来阅读的快乐~~~~


传统本格派,结局总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


不过这个作者有所耳闻。尝试一下!


书不错,里面还有一个书签


收到了,还没有看,应该不错。


完美的叙述性诡计


囤了很多书,看不完


经典之作。每天看得手不释卷,非常好。


还在看呢1呵呵


刚开始读,但很喜欢这种诡异的风格,哈哈


很上瘾的一本书。


不得不讲本作的叙诡以及红鲱鱼差强人意 但是对于少年犯的探讨还是有一定意义的


我智商低下,没猜出凶手是谁


正版的,一直想要看的书


非常好看的书,很过瘾。


东野迷,打尽东野所有书


质量不错。但是内容没有预期的好看。大致上猜到了结局。


折原?,江户川乱步的校友,日本“叙述性诡计之王”,以其华丽的文章构成技巧,带给读者无限错觉,成就其众多叙述性诡计代表作。但也正因为折原一在叙述性诡计上太过盛名,读者在阅读他的作品之前已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关注点并不是在剧情或者谜题上,而是主动关注和分析各个可疑人物的归属,在这种特别的关注下,谜底可能会提前被揭开,作者的功力也会受到空前的挑战。

《失踪者》是我比较喜欢的叙述性诡计推理小说,如果作者不是折原一,如果书封上没有大大的写着“叙述性轨迹之王”几个字,可能会带给我更大的震撼。很多叙述性诡计的?说,作者为了达到迷惑读者的目的,故意在文章的开头罗列很多线索,出现很多人物,云山雾罩的演绎一番,才逐渐拨开迷雾,这种写法会带给读者不太好的阅读体验,特别是刚开始很难进入剧情。但《失踪者》却在开篇便深深地吸引住了我,也许是父亲写给儿子情深意切的长信,也许是少年A不幸的童年,也许是“星期一惯例”的谜团,让我不忍释卷,放入全部精力跟随作者提供的不同视角去审视这个案件,去体验角色心情。虽然怀疑的对象在变换了一次也很快确定,但整个故事带给我的体验还是很美好的。

《失踪者》除了轨迹技巧和叙事风格上带给我惊喜外,其反映的社会现象也值得我深思。在本书中,《少年法》是一个出现频率较多的字眼,《少年法》对于少年的保护作用有目共睹,但对少年罪案的事前预防和事后跟踪效用,似乎还值得探讨。就像书中少年A的父亲说的一样,在审判前对少年进行一下精神鉴定,判断下犯罪儿童的心理,如果真的是患有精神疾病,就应该不仅仅是关押,而是进行积极治疗,密切观察,以防刑期已满后该类少年回归社会后继续犯案。保护,应该是有条件的保护,负责任的保护,在少年无法对自己有清醒认识,无法对自己行为负责,做出错事之前,将罪案扼杀在摇篮之中,这才?最行之有效的法律吧。

虽然猜对了凶手,却猜不对故事的结局,惊讶、感动、惋惜,是我看完整本书的感触,其实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如果让我们重新选择,也许一切都会改变……


拼图游戏

推理小说是我所好,然而其中最不喜欢的却当属叙述性诡计。说到叙述性诡计,早期最知名的作品当溯源于阿婆的《罗杰疑案》,但其大行其道却是在日本。日本早期的名家江户川乱步和横沟正史均未在此上着力,但随着诡计越写越少(这一点毋庸讳言)到了中后期的时候,叙述性诡计便开始大行其道了。所谓一般的诡计,是读者代入侦探的身份,与凶手的较量。而叙述性诡计,则是作者披挂上阵,与读者直接交手。在作者的笔下时刻都有陷阱,再加上凶手的不时干扰,困难等于是变成了原本的两倍。

之所以不喜欢叙述性诡计,是因为我对奎因式的古典型纯粹的推理游戏更为乐在其中。加上作者在中间瞎搅和,就像多了一个吹黑哨的裁判,原本好好的比赛被搅和黄了。至于最令我反感的叙述性诡计作品,当属《樱之圈套》,其次《神的逻辑,人的魔法》我也不甚喜欢,不过这仅属见仁见智的个人观感,据我所知,身边的同好有喜欢这2本书的也大有人在。

折原一是久负盛名的叙述性诡计大家,所以是不是要选择这本《失踪者》我一度颇费踌躇。不过读完后我很庆幸没有与它擦肩而过。——在读到最后一百多页的时候,夜已深,困倦不已,只得埋头大睡,睡醒后立刻拿起来阅读,此书魅力,可见一斑。本书讲述了一宗延续15年的女人连环失踪案,15年间6个女人在星期一失踪。15年前犹大杀戮夜归的无辜女人,15年后犹大之子少年A再度归来。说到本书的叙述性诡计,可谓复杂老道,比之《樱之圈套》令人发指的叙诡,分明是别一种风格。《樱之圈套》的叙诡是一条道儿走到黑,而《失踪者》更像是作者精心设计的一个拼图游戏。《失踪者》的叙诡,有人物身份的刻意变换,有时间空间的流逝交织,有不同视角的分别讲述,有各类文体的交互登场。把真相深深隐藏后,再将所有的拼图全部打乱,这种精心布置的叙诡方式,还是深得我心的。
正如不少推理迷指出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叙述性诡计成为一个作家的标签时,原本应该最具迷惑性的诡计,却成了所有读者拿着放大镜寻找的线索。当最意外的人才是凶手成为读者的共识时,最意外的结局却成了最意料之中的答案。然而本书不但如此。不止是贯穿十五年的凶案,也不仅仅是作者精心设计的叙述性诡计,书里还有日本的风土人情的细节,有各式各样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有对未成年人犯罪保护和惩治措施的深入思考,除过所有这些,折原一还在故事的最终揭开了一个被大家忽视的罪案的真相,沾沾自喜于猜到凶手的你,是否也揭开了这些隐秘的罪恶?

其实,读到一半猜出凶手并不能算的上高明,在读完全书后我才发现,在最初作者就给出了凶手的身份,你发现了吗?这种设计倒令我想起了我最喜欢的奎因的作品——《X的悲剧》,那同样是一个作者在开头就告诉了你凶手的故事,却往往要揭过最后一页才能发现。

P*S*
不喜欢《樱之圈套》和《神的逻辑,人的魔法》纯属个人观感,据我所知,身边的同好有喜欢这2本书的也大有人在。我无意贬低这2本书。


折原一,有着“新本格派魔术师”的美誉。他最为让推理迷们津津乐道的也是他的叙述性诡计。在他的这部《失踪者》中叙述性诡计随处可见。
  
  一,倒错的时间线。15年前的失踪案与当下发生的诸起失踪案相互交插,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又隐隐有关,互相映衬。犯罪纪实作家高岭隆一郎和助手神崎弓子携手对这一系列奇案展开调查。十五年前的嫌疑人,前暴走族下柳,理发师玉村,隐姓埋名被置于少年法保护下的“少年A”,纷纷登上调查的审判席上。而随着作者巧妙地在过去与现在时之间来回切换,“少年A”的真面目也越渐清晰。最初看此文常有种雾里看花,不太明白之处,甚至稍后不慎便陷入当下对现实的细碎描写之中----折原一对刚刚发生的那些案件的处理真是够详尽。而那些所有围绕着“少年A”的过去与现在的所有笔墨,也都在于从侧面勾画出这样一个被保护着的犯罪者“少年A”。
  
  二,多种文体混杂拼合,多种社会背景交融。在本部作品中,折原一采用了多种文体混杂拼合成一幅扑朔迷离的案情图,在图穷匕现的最后关头,作者的行文主旨才让人恍然大悟。而在整个故事的叙述中,折原一借几条线路的调查,一步步将案件真相自然导入读者的眼前。主线之外,又借父亲写给儿子的信件,儿子捣乱故意做的伪供,校方对化名“少年A”的种种评价,与犯罪嫌疑人面对面进行的采访,出版社的庆功会,警方态度等等多种社会背景的复杂交杂又相互融合一步步加深了案件真相的感染力和复杂度。可以认为这不仅公是一桩连环失踪案的破与立,而有着一定的社会责任感地探讨未成年人的家庭教育与校方教育缺失对未成年人的影响,对未成年人犯罪不留案底的少年法是利是弊进行了探讨,甚至进一步若是父亲是“犹大”,儿子是否就是”犹大之子“,会成为父新的翻版,也进行了思考。虽然在小说中,这些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但是“犹大”和“犹大之子”的暗示喻意,通过15年的时光变迁,代号为“少年A”的成长历程,最终还是对少年法进行了一次超遇常规意义的探讨。
  
  三,小说多重视角的结构。主线虽然是犯罪纪实作家和助手的调查,但在推动整个案情深入的却不仅仅是他们两人,父亲写给儿子的信成为了回顾历史的重要参照物,而父亲背后的秘密,上一辈的恩怨和这一辈少年A的纠结,一直到所有重要人物因归到案发原点,才终于收网结案。这样的大开大合的结构,不能不说是场意外。或者便是这样时空变幻,身份错转,结局令人惊愕,所以世人才称折原一为魔术师的吧。


首先我要承认对于推理小说而言,我完全是个外行,虽然一直喜爱,却从来没有真正深入地去钻研过。所以,当我听说“叙述性诡计”这个新鲜词语时,感觉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看待这部作品,又该以怎样的视角去切入故事,从而对案件进行推理及判断,于是带着这样的疑问翻开《失踪者》,试图通过书的内容去解答自己的种种疑惑。

封面令人毛骨悚然:在乌濛濛的天空下,少年A眼睛里凶光毕露,有着掩示不住的迷离与不羁,暴行如野马般肆虐,善良被随意地践踏,坍塌在城市的暗黑中,猩红的鲜血凝结成沉重的枷锁,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从此,少年A将走向一种无法逃离的宿命,在那里,有他被禁锢的肉体,被诅咒的人生,被嘲笑的尊严,还有那段不堪回首却注定要被永远铭记的过往。

所谓叙述性诡计,是指一种独特的悬念设置方法。作者以高超的叙事技巧和缜密的思维,让读者在众多的事实面前渐渐迷失,从而暂时性地掩盖事实的真相。而在答案揭晓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真相则会令读者措手不及,发现之前所深以为然的事实只不过是中了作者的一个圈套。事实上,叙述性诡计里往往藏着一个骗局,而解谜的乐趣就在于突破重重迷雾,撷取有用的线索,从而识破作者的骗局,获知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叙述性诡计作为一种悬念设置的方法,并没有某种单一的模式,它可能是人称、视角和时态、地点的任意转换,也可能是现实和梦境的虚实转换,在真相揭晓之前,除了熟谙此种写作手法的读者外很难猜到骗局所在。所以,在我看来称其为诡计,实在是贴切之极。

在这本书中,作者设置的诡计其实并不复杂,“纪实作家”和“少年A”以及“父亲”是几个关键性的人物及词语,作者通过纪实作家高岭隆一郎及助手弓子小姐对“犹大”及“犹大之子”星期一杀人事件的调查展开叙述,不同于我们通常熟悉的商业化悬疑推理小说,故事的文风很朴实,更倾向于一种平铺直叙的记录。然而故事发展的过程却毫不枯躁,高岭对案件的调查是其中的一条线,另一条线则是以一位不知名的父亲写给身陷囹圄的儿子的回忆录而展开描述,在这样的背景下,两条线索各自发展,读者很容易将它们渐渐重叠在一起,并由此推测出儿子及父亲真正的身份。然而当我们笃定自己所推测的是事实时,原本一直有所代指的少年A突然转换了身份,成为一种符号,冷冷地嘲笑着我们头脑的简单。而当我们从巨大的时间及人物差异中苏醒过来时,才发现此时的身份切换还远远不是最后的真相,颠覆性的事实正在那里稳稳地坐着,象一盆冷水,哗地一声浇在我们那颗充满热情的推理之心上。

叙述性诡计确实有其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在传统的推理小说已经很难再写出新意之后,东野圭吾曾用一本《名侦探的守则》对当今的本格推理进行了尖酸刻薄的嘲讽和痛快淋漓的抨击,这也说明传统的推理小说越来越陷入黔驴技穷的境地,在这样的前提下,叙述性诡计通过偷换概念的狡猾方式,对读者进行善意的欺瞒,其目的无非在于增加阅读的乐趣,然而这种做法如果把握不好尺度,也很容易招致读者的反感,令人感觉过于刻意。

《失踪者》总的来说把握还是挺好的,只是高岭隆一郎对弓子的感情之前没有进行太多铺垫,突然提出来感觉有些突兀。书中相对较成功的是父亲与少年A之间的那份情感,透过一封封父亲写给孩子的信,记录着父亲对往事的忏悔和对儿子的宽容,使得原本冷酷的杀人故事中填入了一些温情的成分。同时,这些信也明确指出少年A的暴行应该归因于家庭的冷漠及荒谬。尽管这并非一本社会小说,但我却认为,书中所提到的问题依然值得我们深思。少年保护法或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对未成年人施以保护,然而究其根源的话,恐怕亟待解决的是他们的家庭教育问题而非在触犯法律后未来的生存问题。

透过这本书了解叙述性诡计,感觉很新颖。


《失踪者》是被誉为“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日本作家折原一的力作。所谓“叙述性诡计之王”,我个人认为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正如日本推理评论家西上心太所说:“‘叙述性诡计之王’的盛名也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因为这类写法原本就是通过欺瞒误导读者来出奇制胜的。结果现在呢,读者一看到作者是折原一,便立即就能猜到书中定有诡计。”
西上心太这段话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从本人的阅读经验来说,当我看到书的腰封上大力宣传所谓的“叙述性诡计”的时候,我就开始留意,结果当我只看了几十页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真凶是谁,读到最后谜底揭开,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倒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叙诡其实就是那么几种技巧,如果你掌握了技巧,基本上都可以顺利“破案”。
叙诡的手法,从大的方面来讲就是两种。首先是叙述视角,通常情况下,叙诡都喜欢用多重视角,而所有的视角里面,第一视角的部分要格外小心,因为第一人称的视角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你不知道这个自言自语的家伙是书中的哪个人物,表面看起来这个人是A,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B;另一种是从头到尾就是第一人称在叙述,而且这个人物在小说里的地位很明确,最终答案揭晓,就是这个“我”杀了人,当然这种小说不会告诉你是“叙诡”,否则一切就都露馅了。
第二种叙诡手法,就是叙述的重叠,这个一般是要和多重视角相结合,每个视角各讲一段,讲的情节基本一致,却很可能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上述两种,在《失踪者》一书中都被折原一用到,但是技巧就是那么几种,决定一个作家能力的不是技巧,而是纯熟程度。从这一点上来区分,折原一头上的这顶“叙诡之王”的光环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他的技巧层出不穷,变幻莫测。虽然我个人猜到了真凶,但是还是有很多细节出乎我的意料。
实际上,叙诡推理,说到底仍然只是技术流。它并不是靠情节取胜,而是靠作家欺骗读者出彩。如果用得好,读者还会心悦诚服,一旦用得不好,可能读者会觉得被作者给“耍”了。而且,即便叙诡用得很好,既没被读者猜到结果,又没有让读者不舒服(后者其实更难),但是运用叙诡本身比之本格派推理,就显得想像力不足而手段有余。这就像一个唱功不行但包装花哨的歌手一样,全凭“迷惑”二字。
推理小说家偶尔进行一次叙诡,可能会给读者带来很大的惊喜,毕竟叙诡本身也是智力体操的一种。比如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阿姨就写过一些叙诡,但是阿婆并不是为叙诡而叙诡,她的叙诡从根本上说还是本格派。而折原一就变成了“为叙诡而叙诡”,并且现在得到了“叙诡之王”的称号,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当然,折原一也不是简单地为叙诡而叙诡,他的小说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内涵,《失踪者》就是一部探讨少年法的小说。我不知道中国关于未成年人犯罪是如何规定的,而在日本,少年法规定未成年人犯罪要进教养院,但是他的一切犯罪记录都不会记录在案,亦即他成年之后,完全不会有底案或者叫“前科”。如果这个少年肯努力,仍然会有非常好的前途,和没有犯过罪的人一样。折原一在书中探讨了少年法,他在小说里举了正反两个例子,来说明少年法有利有弊。他个人在尾声中表明他还是赞成少年法的,但他也提出一个观点,认为有些人是天生的变态,对于这些人,不管他是在少年还是成年,犯罪都应该严惩。对于这个观点,个人不仅不敢苟同,甚至觉得这个提法很危险。首先,什么样的人才是“天生的变态”?谁来鉴定?精神学科可以做出合理的判断吗?其次,也是最重要的,那些“天生的变态”——亦即像小说里的真凶那样拿杀人当儿戏的家伙们本身在行凶的时候,也认为自己是在主持正义,认为他们的行为是天经地义。也就是说,严惩“天生的变态”的逻辑和“天生的变态”的逻辑本身是一样的。这样岂不是很可怕?
这就像二战时,日军的残忍举世公认,而支撑他们残忍行为的就是这种对“天生的某某”不必仁慈的“上帝视角”或者叫“审判视角”,而问题在于,他们的视角对吗?他们是凭什么判断的呢?
扯远了,就此打住。


日系推理基本都被我收刮一空,但还是第一次看折原一的作品。
对于叙述性诡计的推理小说,一向不是很感冒,毕竟我依然是本格的密室推理的忠实粉丝。此前看叙述性诡计作品《剪刀男》的结局时,就有种很崩塌的感觉;还有那次参加推理大赛时,遇到叙述性诡计后,虽然步步为营,最终还是在某个节点猜测错误,极是令人郁闷。
从此面对叙述性诡计,便会加倍留心起来。
这样的结果,导致在阅读此类书,尤其像手中这本折原一的《失踪者》时,比往日用多了一倍的心。所以故事基本没有任何地方能给予我干扰。如果一个读者从第一页开始便留了一百个心眼,那么作者试图愚弄混淆的想法,便几乎行不通了。对于不熟悉叙述性诡计的读者来说,故事的结局会令人大呼**和意外;但对于如我这般熟悉叙述诡计的读者来说,故事就显得有些乏味了。
在作者所写的每一段内容里,都能毫不费劲的读出他其中的真实用意;在作者语焉不详的话里,分辨出其针对的那一章节的人物身份;从不同的字体,不同的叙述中,厘清各个隐藏的时间地点……小说演变成猜谜的智力游戏,虽然也不乏其独特之处,却也因此令人顾不上其中的各种真挚的情意。直到最终,结尾的结尾处,稍微巧妙的变动,才令人有一丝耳目一新的感觉;而也直到那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感受到从中而来的切切父子情。

回过头来再思考时,便抛开了那些诡计,而将目光放在了社会性的问题上。前几日,在网上还看到一个14岁的男孩子杀死了邻居10岁的女孩子,并将尸体若无其事的扔进井里的可怕事情,深切感受到“少年A”无处不在的身影。现今犯罪的低龄化问题,越来越严重,对于如何对待这些似懂非懂的半大孩子所犯下可怕罪恶的问题,一直是令人头痛的。日本的《少年法》,在故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反复强调,值得读者深思。对于那些未满十五岁的孩子,当他们犯了罪,社会是否应该给予他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呢?当他们中的一部分,真正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少年法》的确给予了他们很好的保障,他们过去所犯的任何罪行,都可以被抹煞;但是,对于那些将罪恶的内心很好的掩藏起来,并以新的面目在社会谋求到很高的地位,《少年法》又成为他们成年后实施犯罪的庇护伞。在我看来,有犯罪前科的人不适合从事律师、法官、警察、督查等与法律相关的职业,会更加合适。
即便美国这般民主的国度,还曾经判决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死刑,因为他所实施的行为极度可怕。那么,日本的《少年法》,是否真的有其不当之处呢?


《失踪者》是被誉为“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日本作家折原一的力作。所谓“叙述性诡计之王”,我个人认为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正如日本推理评论家西上心太所说:“‘叙述性诡计之王’的盛名也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因为这类写法原本就是通过欺瞒误导读者来出奇制胜的。结果现在呢,读者一看到作者是折原一,便立即就能猜到书中定有诡计。”


折原一作为叙述性诡计推理大师,每部作品均有令人崩坏的意外结局。本书也不例外!


在去桂林来回的火车上,把这本书看完了。书厚,字小,情节拖沓反复。

共两位凶手,第一位刚开始看的时候就猜出来了。不光是我,只要熟悉叙述性诡计运作模式的人都可猜出。而第二位,随着情节的演进,也慢慢的可以找出来。

本书中除了说好的推理情节外,也穿插着作者对少年保护法、未成年人犯罪问题的见解。

虽然我本身是学法律的,但就这个问题也是没法得出定论的。很多人觉得虽然是未成年人,但是智力健全,身体健康,懂得也不比成年人少,为什么不负刑事责任。就我来说,成年人与未成年人最大区别不在于此,在于理性是否具备。本书中15年后的少年A做了假的供述的原因就看起来可笑至极,只是为了让父亲不高兴而已,就做了影响自己一生的决定,换作成年人是绝对不会如此的。

因为未成年人的缺乏理性,因为他们比成年人更加强烈的自以为是,因为他们无法对自己所作所为负责任,因为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大于成年人。所以就现在来说,在没有更佳处理方式的情况下,我们只能采用次佳的制度。当然了,这里面也是有例外情况的。日本的法律我不懂,但在我国,虽是未成年,但16岁就负刑事责任,并且14—16岁的在实施8种刑法明文规定的犯罪的情况下也会负刑事责任。其实,我国人民在这一点上应该会放心多了吧。


一开篇我就知道少年A是谁了,但是看到最后也没有想到全部的真相,有些地方写的很可怕,看的我很紧张。四本折原一都读完了,可能因为打上诡异叙述的封号,所以每本书从一开始就知道肯定有一个骗局,有了心理准备对结局就没有那么大的震撼了。


推理小说.日本人还真能写.


折原一的敘述性詭計寫作方式得到好評!


很少看折原一的小说,但看了罪冤者之后,打算把他的其他小说拿来读读


一直关注的作者,故事紧凑,不错看


时间是15年的差距。人物也很多,有点乱看的不是很过瘾


我是衝著作者買的書


不錯,可看。


还可以,书的质量不错


在推理小说发展史上,以叙述性诡计为主体的并不鲜见,作品大多以曲折离奇的案件展开、时间跨度长、刻意制造迷团的误导性文字技巧以及故意隐瞒线索的文章结构,试图最大程度引导读者走入文字陷阱,最终获得颠覆性的阅读感受。尽管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写作手法并不公平。
  
  从历史地位以及小说影响力来看,英国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的《罗杰迷案》一书几乎可以被视为奠定叙述性诡计手法的里程碑作品。其巧妙的构造与颠覆性的结局对于推理小说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力,更为不断尝试求新求变的后世推理小说家们所喜爱,日本推理小说家折原一或许是后辈中执意追随大师脚步最为坚定的一位,同时也是最负盛名的一位。在其数十年的创作生涯中,以叙述性诡计为核心的作品更为其博得“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显赫头衔,而《失踪者》一书就是体现其娴熟手法的佳作。
  
  《失踪者》一书并非全然虚构,据日本推理小说评论家西上心太所示,《失踪者》原形采自真实发生在日本的酒鬼蔷薇事件。而在小说中,则演变成为一桩跨度长达15年的数起女性失踪案,利用凶手“犹大”与“犹大之子”交错实施犯罪的现实来设置疑云密布的阅读环境。通过纪实小说家与助手这样近似侦探的民间组合追查去展开故事。期间更穿插父子对信、社会反响以及真凶心路坦承等等多角度多视点的文字技巧,勾勒出时间跨度长、案情复杂、崎路不断的迷团。
  
  充满惊悚气氛的开场之后不久,折原一将叙述重心自案件本身转移到案件背后,借受害者家属、加害者家属、邻居以及所在公司同仁包括新闻报道在内的种种反应共同交织为社会对于罪恶的反映,小说在这里似乎是在考验公众与读者对于罪恶的耐受力。理所当然的,随着不断出现的新线索以及调查的深入,精神疾病史、婚外情、敲诈等等支线逐渐浮出水面,本该是揭露案情必须的年龄、身份、时间以及动机等等线索在这里也成为小说展开欺骗性叙述时的掩护,例如犯罪嫌疑人则以少年A代指。不透明的文字、略显混乱的线索、成为读者判断案情的最大障碍,纵然心中隐约有了判断,可是在文字所能体现出的欺骗性的误导之下,依然难以找到解开迷团的关键所在。或许,这就是叙述性诡计的魅力所在吧。
  
  随之而来的逆转依然精彩,在日益逼近真相的调查过程中,作者充分利用了时间这一利器,将少年A与少年A的影象重叠,利用信息量不对等的优势实施了巧妙的错位。极具震撼性的翻盘之后,身为读者的我们会惊觉到,原来所谓失踪者并不一定是指失踪案件里的那些女性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在受人诟病的少年法保护下的那些昔日的犯罪者。直至真相最后令人大跌眼镜。小说行进到这里折现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社会现实,即法律的制订本是为了保护民众的,而在犯罪分子的手上则成为实施犯罪逃避制裁的最佳手段。
  
  《失踪者》尽管是描写一个犯罪故事,但是折原一将小说与现实巧妙的串联起来,透过案件的发生、延续以及影响直指日本社会现实存在的问题,通过事件中各色人等的无奈、愤怒与委屈将之扩大,刻画出一个寻求救赎而不可得的人性故事。或许在折原一看来,罪犯心中的黑暗,远比现实中的黑暗要深邃得多,如何驱散黑暗恢复明镜?其过程究竟是怎样的?《失踪者》就是他考虑之后做出的回应。再则,通过小说内外的字里行间去探讨未成年人犯罪问题与少年法的意义所在。争议性不断的少年法规背后折射出的正是成年人对于少年犯罪心态的误解,以至严肃的法律在罪恶面前不仅无力,更折显虚伪。同时,社会与家人的冷漠无疑也是促成罪恶发生的原因之一。
  
  缺乏了解与必要的沟通,社会的冷漠与歧视,在这样的境况下,悲剧的上演亦不足为奇,或许这就是少年A的宿命吧。


封面还行,内容还没看


失踪者~~


半价购买非常满意半价购买非常满意


折原一 失踪者


狗血啊,有这么低劣的叙述性诡计吗?


推理小品


价钱很划算。书的品相不错。


他的书,必买


第一次猜到结局


这个不错,就是这次送货有点慢


  
  
   其实看到“犹大”这两个字,就应该有所察觉了。
   它的本质意思就是叛徒。
   犹大背叛了耶稣,而整个故事脉络里,若要说到背叛,那就只有高岭隆一郎(即田岛孝志)的父亲背着母亲三枝子跟藤原静香偷情了。
   会大声地控诉着“叛徒”“叛徒”的,除了三枝子还会有谁呢?
   然后“犹大之子”……额呵,真相了。就是以前那个少年A了。
   但个人脑子不太灵活,落入了一个怎么都跳不出来的误区:即十五年前的那些罪事的犯人是个男人。也许是先前的少年A,也许是他的父亲,更可能是个从来没出现的人物。
   但绝对想不到是三枝子。
   由于她悲惨的出身和后期的遭遇,我们很容易把她置于弱者、被害者(她最后也的确被杀了)的位置,但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一个知道自己丈夫出轨,精神接近崩溃的女性呢?
   看这本书的过程中,可能由于分了好几次看完,中途甚至混淆了十五年前的少年A和现今的少年A,以致一度看得十分混乱,怀疑过很多人,最后也隐隐觉得真凶可能是纪实作家高岭隆一郎,其实仔细回想,前面伏笔还是挺多的,比方说作为纪实作家的他为了追求15年前的少年A事件先后采访了先前作为嫌疑人逮捕的下柳和木村光男,但是却没有去追详那个始终藏在迷雾中的少年A,按他的秉性,这是很违和的,接着就是在木村光男家出现的那条带血的手帕,然后是他喝醉酒后对神崎弓子表现出的那种难以压制的兽欲,还有就是日语的拼写发音,当然,作为一个对日语几乎一窍不通的人来说,这点基本很难想到。但依稀记得,书中好像提到过高岭是一个很常用的笔名之类的。
   不过说来,这本小说真是融合了好多文体和视角,父亲寄给儿子的信交待了故事发生的前因后果,如果没有这些信,大概大家都会看得云里雾里,但我总觉得这些信的详尽描述就像是为了交待故事而为之,稍稍有些不符合现实情理。然后是高岭作案的目的——一开始只是想要绑架,却酿成了凶杀案。为了成名取利,或是别的一些什么,高岭隆一郎或者说是田岛孝志这个人,他的一切行为在我看来都有些奇怪,或者只是为了对父亲的报复?现今的少年A就为了气自己的父亲而向警方承认自己杀了人。这种行为当然在我这个已经二十多的成年人看来是可笑至极,但是叛逆期会做如何想,那颗泡在青春荷尔蒙中发胀的自以为是的心也许认为这样是很得意高明的做法的吧?
  
   高岭的父亲称他为“过去,你是个精神变态的孩子,长大了还是个精神变态的成年人。对你来说,少年法简直就是天赐的良机。”
   然则是吗?
   我始终觉得田岛孝志不过是一个非常可怜的孤僻少年罢了。
   年少时的他只是一头低吼的小兽,长大后的他如果没有那次错手的绑架,如果没有他人的胁迫,他会杀人吗?即使是最后,他也没有一开始就动手杀掉那个先前私奔却谎造成受害者的女孩子。
   他在自白里说:“碍事的家伙就算干掉一个也会不停地冒出来,简直就像一场打地鼠的游戏。但就算我心里明白,看到地鼠冒出头来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打。。。。。我是一个一旦被推到就再也起不来的不倒翁啊。”
   我觉得少年法没错,他也不是一个精神变态的孩子。会变成这样至少百分之五十的错在于他的父亲。
   那是一个懦弱无情的男人。那副好像礼貌亲切的模样,总说是因为妻子怀孕的时候吃了很多药导致的孩子的孤僻的性格,对妻子好像无可奈何的背叛……这一切都叫人觉得恶心。
   如果他像小河源耕司后期对儿子那样的热枕去关心自己的儿子,一切会不会不同呢?
  
   哎,这个男人,甚至还为了这般那般的原因将儿子过继到另外的人,实在叫人心寒。
   这样一个父亲,怎么会培育出优秀的儿子呢?
   后代会变成什么样,父母对其的影响是难以想象的吧。
  
   还有一点,前面的信中田岛提到自己给自己的儿子泡奶粉,滚烫的水冲开,他不是等奶粉凉下来而是往里面兑自来水中和热温,我不知道日本的自来水是不是特别干净,但是这样的奶粉喝了他就不怕小婴儿不适么。
   最后,小说的封面真不错。
   小说里的警察真酱油- -
  
  。


  不如 倒错三部曲 的前两部,太拖沓了,而且字太小了,看着费眼啊!!!
  
  凶手隐隐约约的猜出来了,第二个凶手孩子的关系也隐隐约约的有感觉(就是有点雷人啊)~~~
  
  折原一你是不是不行了???
  
  结尾有一小点像横山秀夫 的《他人之家》
  
  P179 很少互通有无了 应该是互相沟通吧~~~
  
  第一次是谁把弓子关起来的呢???
  
  http://homepage3.nifty.com/orihara1 折原一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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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少年A(15年前):田岛敏夫儿子田岛孝志→金田孝志→高岭隆一郎
  现在的少年A(15年后):小河源耕司儿子小河源祐介
  
  信是15年后田岛敏夫写给的现在的“犹大之子”高岭隆一郎的,却让人误认为是小河源耕司写给儿子小河源祐介的
  
  疑问:
  为什么警察不注意15年前的少年A高岭隆一郎呢???


   折原一著名的叙述性诡计,读第二遍的时候才意识到在开篇就已经不知不觉进入的陷阱,不同于希区柯克悬念迭起的悬疑惊悚,作者用淡淡的笔法将时间和空间的交错缓缓诉说,15年前失踪的三位女性、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一位父亲对心理变态儿子的关爱忏悔,15年后又死亡的三位女性、又一个诞生心理障碍儿子的家庭、“犹大”和“犹大之子”的纠缠。
   日本文字特有的平实静好,简洁的文字叙述杀戮背后形形色色的家庭,最有特色的莫过于15年前的少年A家庭,有童年阴影敏感尖锐的母亲,弱于言辞被脆弱家庭逼得在外寻找安慰的父亲,没有体会过家庭温暖父母关爱的少年A。故事就在父亲的忏悔中开始,由现在发生的女性袭击事件回溯,因为日本少年法保护而成为新闻中的少年A,历经童年的孤僻后进入社会,成为隐藏在树丛中的猛虎,在15年后带来了杀戮,“毕竟我身体里流着这样的血啊”。
   没有欧洲浓郁宗教宿命论,也没有中国文字细腻的情感描述。杀戮仿佛就是这么水到渠成、理所当然。他用冷静的目光看待死亡,没有渴望,没有激情,只是在少年时看到父母联手导演悲剧的重演“给自己的坟墓好像越来越大了”,他在血脉家庭的指引下一步一步走向深渊。另一面他又在社会上占有一席之地,拥有“体面的地位”,这使真相大白时的震撼更令人难以接受。
   尽管叙述性诡计的确在阅读时避免了真相在开始就被揭穿,但在引导读者时还是些许生硬,没有酣畅淋漓的舒适感。“你的精神世界极其紊乱,可以说是百万人中才能挑出一个的精神变态者”尽管明白翻译中可能会有阅读隔阂,但这句老爸评论儿子的话还是让我忍不住笑场了。
   文中透露了日本主流社会对犯罪的深恶痛绝,但就是这么一个讳莫如深的禁忌下,这个家庭仿佛是阳光无法照到的深渊,死亡和杀戮令人眼花缭乱地展现,仿佛日常生活一般正常。文字深得国画留白的精髓,没有对人性过多展开,尤其是少年A的心理更是透过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让人不禁遐想。


  五月风筝2012-02-29 17:03:21
  
   日系推理基本都被我收刮一空,但还是第一次看折原一的作品。
   对于叙述性诡计的推理小说,一向不是很感冒,毕竟我依然是本格的密室推理的忠实粉丝。此前看叙述性诡计作品《剪刀男》的结局时,就有种很崩塌的感觉;还有那次参加推理大赛时,遇到叙述性诡计后,虽然步步为营,最终还是在某个节点猜测错误,极是令人郁闷。
   从此面对叙述性诡计,便会加倍留心起来。
   这样的结果,导致在阅读此类书,尤其像手中这本折原一的《失踪者》时,比往日用多了一倍的心。所以故事基本没有任何地方能给予我干扰。如果一个读者从第一页开始便留了一百个心眼,那么作者试图愚弄混淆的想法,便几乎行不通了。对于不熟悉叙述性诡计的读者来说,故事的结局会令人大呼**和意外;但对于如我这般熟悉叙述诡计的读者来说,故事就显得有些乏味了。
   在作者所写的每一段内容里,都能毫不费劲的读出他其中的真实用意;在作者语焉不详的话里,分辨出其针对的那一章节的人物身份;从不同的字体,不同的叙述中,厘清各个隐藏的时间地点……小说演变成猜谜的智力游戏,虽然也不乏其独特之处,却也因此令人顾不上其中的各种真挚的情意。直到最终,结尾的结尾处,稍微巧妙的变动,才令人有一丝耳目一新的感觉;而也直到那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感受到从中而来的切切父子情。
  
   回过头来再思考时,便抛开了那些诡计,而将目光放在了社会性的问题上。前几日,在网上还看到一个14岁的男孩子杀死了邻居10岁的女孩子,并将尸体若无其事的扔进井里的可怕事情,深切感受到“少年A”无处不在的身影。现今犯罪的低龄化问题,越来越严重,对于如何对待这些似懂非懂的半大孩子所犯下可怕罪恶的问题,一直是令人头痛的。日本的《少年法》,在故事中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反复强调,值得读者深思。对于那些未满十五岁的孩子,当他们犯了罪,社会是否应该给予他们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呢?当他们中的一部分,真正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少年法》的确给予了他们很好的保障,他们过去所犯的任何罪行,都可以被抹煞;但是,对于那些将罪恶的内心很好的掩藏起来,并以新的面目在社会谋求到很高的地位,《少年法》又成为他们成年后实施犯罪的庇护伞。在我看来,有犯罪前科的人不适合从事律师、法官、警察、督查等与法律相关的职业,会更加合适。
   即便美国这般民主的国度,还曾经判决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死刑,因为他所实施的行为极度可怕。那么,日本的《少年法》,是否真的有其不当之处呢?
  


  首先我要承认对于推理小说而言,我完全是个外行,虽然一直喜爱,却从来没有真正深入地去钻研过。所以,当我听说“叙述性诡计”这个新鲜词语时,感觉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看待这部作品,又该以怎样的视角去切入故事,从而对案件进行推理及判断,于是带着这样的疑问翻开《失踪者》,试图通过书的内容去解答自己的种种疑惑。
  
  封面令人毛骨悚然:在乌濛濛的天空下,少年A眼睛里凶光毕露,有着掩示不住的迷离与不羁,暴行如野马般肆虐,善良被随意地践踏,坍塌在城市的暗黑中,猩红的鲜血凝结成沉重的枷锁,环在自己的脖子上。从此,少年A将走向一种无法逃离的宿命,在那里,有他被禁锢的肉体,被诅咒的人生,被嘲笑的尊严,还有那段不堪回首却注定要被永远铭记的过往。
  
  所谓叙述性诡计,是指一种独特的悬念设置方法。作者以高超的叙事技巧和缜密的思维,让读者在众多的事实面前渐渐迷失,从而暂时性地掩盖事实的真相。而在答案揭晓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真相则会令读者措手不及,发现之前所深以为然的事实只不过是中了作者的一个圈套。事实上,叙述性诡计里往往藏着一个骗局,而解谜的乐趣就在于突破重重迷雾,撷取有用的线索,从而识破作者的骗局,获知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叙述性诡计作为一种悬念设置的方法,并没有某种单一的模式,它可能是人称、视角和时态、地点的任意转换,也可能是现实和梦境的虚实转换,在真相揭晓之前,除了熟谙此种写作手法的读者外很难猜到骗局所在。所以,在我看来称其为诡计,实在是贴切之极。
  
  在这本书中,作者设置的诡计其实并不复杂,“纪实作家”和“少年A”以及“父亲”是几个关键性的人物及词语,作者通过纪实作家高岭隆一郎及助手弓子小姐对“犹大”及“犹大之子”星期一杀人事件的调查展开叙述,不同于我们通常熟悉的商业化悬疑推理小说,故事的文风很朴实,更倾向于一种平铺直叙的记录。然而故事发展的过程却毫不枯躁,高岭对案件的调查是其中的一条线,另一条线则是以一位不知名的父亲写给身陷囹圄的儿子的回忆录而展开描述,在这样的背景下,两条线索各自发展,读者很容易将它们渐渐重叠在一起,并由此推测出儿子及父亲真正的身份。然而当我们笃定自己所推测的是事实时,原本一直有所代指的少年A突然转换了身份,成为一种符号,冷冷地嘲笑着我们头脑的简单。而当我们从巨大的时间及人物差异中苏醒过来时,才发现此时的身份切换还远远不是最后的真相,颠覆性的事实正在那里稳稳地坐着,象一盆冷水,哗地一声浇在我们那颗充满热情的推理之心上。
  
  叙述性诡计确实有其独特的魅力,尤其是在传统的推理小说已经很难再写出新意之后,东野圭吾曾用一本《名侦探的守则》对当今的本格推理进行了尖酸刻薄的嘲讽和痛快淋漓的抨击,这也说明传统的推理小说越来越陷入黔驴技穷的境地,在这样的前提下,叙述性诡计通过偷换概念的狡猾方式,对读者进行善意的欺瞒,其目的无非在于增加阅读的乐趣,然而这种做法如果把握不好尺度,也很容易招致读者的反感,令人感觉过于刻意。
  
  《失踪者》总的来说把握还是挺好的,只是高岭隆一郎对弓子的感情之前没有进行太多铺垫,突然提出来感觉有些突兀。书中相对较成功的是父亲与少年A之间的那份情感,透过一封封父亲写给孩子的信,记录着父亲对往事的忏悔和对儿子的宽容,使得原本冷酷的杀人故事中填入了一些温情的成分。同时,这些信也明确指出少年A的暴行应该归因于家庭的冷漠及荒谬。尽管这并非一本社会小说,但我却认为,书中所提到的问题依然值得我们深思。少年保护法或许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对未成年人施以保护,然而究其根源的话,恐怕亟待解决的是他们的家庭教育问题而非在触犯法律后未来的生存问题。
  
  透过这本书了解叙述性诡计,感觉很新颖。
  


  拼图游戏
  
  推理小说是我所好,然而其中最不喜欢的却当属叙述性诡计。说到叙述性诡计,早期最知名的作品当溯源于阿婆的《罗杰疑案》,但其大行其道却是在日本。日本早期的名家江户川乱步和横沟正史均未在此上着力,但随着诡计越写越少(这一点毋庸讳言)到了中后期的时候,叙述性诡计便开始大行其道了。所谓一般的诡计,是读者代入侦探的身份,与凶手的较量。而叙述性诡计,则是作者披挂上阵,与读者直接交手。在作者的笔下时刻都有陷阱,再加上凶手的不时干扰,困难等于是变成了原本的两倍。
  之所以不喜欢叙述性诡计,是因为我对奎因式的古典型纯粹的推理游戏更为乐在其中。加上作者在中间瞎搅和,就像多了一个吹黑哨的裁判,原本好好的比赛被搅和黄了。至于最令我反感的叙述性诡计作品,当属《樱之圈套》,其次《神的逻辑,人的魔法》我也不甚喜欢,不过这仅属见仁见智的个人观感,据我所知,身边的同好有喜欢这2本书的也大有人在。
  折原一是久负盛名的叙述性诡计大家,所以是不是要选择这本《失踪者》我一度颇费踌躇。不过读完后我很庆幸没有与它擦肩而过。——在读到最后一百多页的时候,夜已深,困倦不已,只得埋头大睡,睡醒后立刻拿起来阅读,此书魅力,可见一斑。本书讲述了一宗延续15年的女人连环失踪案,15年间6个女人在星期一失踪。15年前犹大杀戮夜归的无辜女人,15年后犹大之子少年A再度归来。说到本书的叙述性诡计,可谓复杂老道,比之《樱之圈套》令人发指的叙诡,分明是别一种风格。《樱之圈套》的叙诡是一条道儿走到黑,而《失踪者》更像是作者精心设计的一个拼图游戏。《失踪者》的叙诡,有人物身份的刻意变换,有时间空间的流逝交织,有不同视角的分别讲述,有各类文体的交互登场。把真相深深隐藏后,再将所有的拼图全部打乱,这种精心布置的叙诡方式,还是深得我心的。
  正如不少推理迷指出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叙述性诡计成为一个作家的标签时,原本应该最具迷惑性的诡计,却成了所有读者拿着放大镜寻找的线索。当最意外的人才是凶手成为读者的共识时,最意外的结局却成了最意料之中的答案。然而本书不但如此。不止是贯穿十五年的凶案,也不仅仅是作者精心设计的叙述性诡计,书里还有日本的风土人情的细节,有各式各样细致入微的心理描写,有对未成年人犯罪保护和惩治措施的深入思考,除过所有这些,折原一还在故事的最终揭开了一个被大家忽视的罪案的真相,沾沾自喜于猜到凶手的你,是否也揭开了这些隐秘的罪恶?
  其实,读到一半猜出凶手并不能算的上高明,在读完全书后我才发现,在最初作者就给出了凶手的身份,你发现了吗?这种设计倒令我想起了我最喜欢的奎因的作品——《X的悲剧》,那同样是一个作者在开头就告诉了你凶手的故事,却往往要揭过最后一页才能发现。
  P.S.
  不喜欢《樱之圈套》和《神的逻辑,人的魔法》纯属个人观感,据我所知,身边的同好有喜欢这2本书的也大有人在。我无意贬低这2本书。
  


   《失踪者》是被誉为“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日本作家折原一的力作。所谓“叙述性诡计之王”,我个人认为并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号,正如日本推理评论家西上心太所说:“‘叙述性诡计之王’的盛名也造成了一定的负面影响:因为这类写法原本就是通过欺瞒误导读者来出奇制胜的。结果现在呢,读者一看到作者是折原一,便立即就能猜到书中定有诡计。”
   西上心太这段话说得很有道理,因为从本人的阅读经验来说,当我看到书的腰封上大力宣传所谓的“叙述性诡计”的时候,我就开始留意,结果当我只看了几十页的时候就已经猜到真凶是谁,读到最后谜底揭开,果然印证了我的猜测。这倒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叙诡其实就是那么几种技巧,如果你掌握了技巧,基本上都可以顺利“破案”。
   叙诡的手法,从大的方面来讲就是两种。首先是叙述视角,通常情况下,叙诡都喜欢用多重视角,而所有的视角里面,第一视角的部分要格外小心,因为第一人称的视角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你不知道这个自言自语的家伙是书中的哪个人物,表面看起来这个人是A,但实际上他很可能是B;另一种是从头到尾就是第一人称在叙述,而且这个人物在小说里的地位很明确,最终答案揭晓,就是这个“我”杀了人,当然这种小说不会告诉你是“叙诡”,否则一切就都露馅了。
   第二种叙诡手法,就是叙述的重叠,这个一般是要和多重视角相结合,每个视角各讲一段,讲的情节基本一致,却很可能讲的根本不是一回事。
   上述两种,在《失踪者》一书中都被折原一用到,但是技巧就是那么几种,决定一个作家能力的不是技巧,而是纯熟程度。从这一点上来区分,折原一头上的这顶“叙诡之王”的光环倒也不是浪得虚名。他的技巧层出不穷,变幻莫测。虽然我个人猜到了真凶,但是还是有很多细节出乎我的意料。
   实际上,叙诡推理,说到底仍然只是技术流。它并不是靠情节取胜,而是靠作家欺骗读者出彩。如果用得好,读者还会心悦诚服,一旦用得不好,可能读者会觉得被作者给“耍”了。而且,即便叙诡用得很好,既没被读者猜到结果,又没有让读者不舒服(后者其实更难),但是运用叙诡本身比之本格派推理,就显得想像力不足而手段有余。这就像一个唱功不行但包装花哨的歌手一样,全凭“迷惑”二字。
   推理小说家偶尔进行一次叙诡,可能会给读者带来很大的惊喜,毕竟叙诡本身也是智力体操的一种。比如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阿姨就写过一些叙诡,但是阿婆并不是为叙诡而叙诡,她的叙诡从根本上说还是本格派。而折原一就变成了“为叙诡而叙诡”,并且现在得到了“叙诡之王”的称号,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当然,折原一也不是简单地为叙诡而叙诡,他的小说还是有一定的社会内涵,《失踪者》就是一部探讨少年法的小说。我不知道中国关于未成年人犯罪是如何规定的,而在日本,少年法规定未成年人犯罪要进教养院,但是他的一切犯罪记录都不会记录在案,亦即他成年之后,完全不会有底案或者叫“前科”。如果这个少年肯努力,仍然会有非常好的前途,和没有犯过罪的人一样。折原一在书中探讨了少年法,他在小说里举了正反两个例子,来说明少年法有利有弊。他个人在尾声中表明他还是赞成少年法的,但他也提出一个观点,认为有些人是天生的变态,对于这些人,不管他是在少年还是成年,犯罪都应该严惩。对于这个观点,个人不仅不敢苟同,甚至觉得这个提法很危险。首先,什么样的人才是“天生的变态”?谁来鉴定?精神学科可以做出合理的判断吗?其次,也是最重要的,那些“天生的变态”——亦即像小说里的真凶那样拿杀人当儿戏的家伙们本身在行凶的时候,也认为自己是在主持正义,认为他们的行为是天经地义。也就是说,严惩“天生的变态”的逻辑和“天生的变态”的逻辑本身是一样的。这样岂不是很可怕?
   这就像二战时,日军的残忍举世公认,而支撑他们残忍行为的就是这种对“天生的某某”不必仁慈的“上帝视角”或者叫“审判视角”,而问题在于,他们的视角对吗?他们是凭什么判断的呢?
   扯远了,就此打住。


  [ 作者:佚名 文章录入:残酷的天使 ]
  
  《错乱的轮舞》发表于1989年,作者是折原一。折原生于1951年,埼玉县人,早稻田大学文学院毕业(和江户川乱步同为校友),后任职于日本交通公司。他的最初作品是短篇连作集《五具棺材》,由推理出版业老字号东京创元社力捧,接著以本作《错乱的轮舞》应征第34届江户川乱步奖,可惜首奖被坡本光一的《白色的残象》抢走;《错乱的轮舞》于隔年又获得第43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的提名入围,最后却又败于佐佐木让的《艾特洛夫紧急电报》。
  纵然如此,“新本格教父”岛田庄司给予此作“令人惊叹的杰作”的评语,这是我对这本书产生极高兴趣的主因。
  在台湾的日译推理中,折原一的作品全部是短篇的,如《M的犯罪》、《目击者》等。从目前手边的资料里,可以知道折原一是现代日本推理中,“叙述性诡计”作品产量最丰硕,水准也最整齐的作家,可惜一直没有长篇译作的出版,我只好又去找原文书来看啦。
  说到叙述性诡计,大家必然立刻想到绫十行人的“馆系列”,这也是认识叙述性诡计的定义最好的入门书。另外,像东野圭吾的《雪地杀机》也可归类于此。绫十和东野都有一部份的作品属于叙述性诡计,显见他们的偏好。西洋推理方面,叙述性诡计作品更少,如将克莉丝蒂的《罗杰.亚克洛伊命案》算进来,我个人其实感觉有点过于“广义”了,而从本书解说结城信孝的评论可以看到,艾拉.烈文的《死之吻》是属于叙述性诡计的作品。
  记得上次看我孙子武丸的叙述性诡计杰作《杀戮之病》,最后竟然有点看不懂,只记得过程很恶心,还得读了书末笠井洁的解说才知道我孙子谜团设计的关键,但这次看《错乱的轮舞》,却感觉十分流畅,阅读的过程中,不时有佩服折原一处理故事的巧思。Adol学长曾经告诉过我,折原一的作品被认为是“你明明知道他会玩叙述性诡计,但怎么想就是想不到他把叙述性诡计设置在什么地方”。读后感果然相当“满分”,故事最后揭露的真相,确实是非常令人意想不到。
  还是来简介一下故事内容吧:无业游民山本安雄立志成为一个畅销推理作家,他希望能模仿康耐尔.伍里奇(Cornell Woolrich)的《魅影女子》(Phantom Lady),写出一部超越性的作品,于是他应征“月刊推理新人奖”的作品也取为《魅影女子》,他有把握这部作品一定会让他一炮而红;但,当得奖名单公布后,首奖作品《魅影女子》的作者名字居然是从来没听过的白鸟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折原一将“作中作”的概念发挥得淋漓尽致,原作和盗作之间虚虚实实,让人亟欲探知最后的真相。而折原目前为止所发表的作品,光是长篇,叙述性诡计就占了一大半,若说卡是“密室大师”,那么折原一的“日本叙述性诡计大师”称号应当之无愧。
  《错乱的死角》讲的是一个酗酒治疗后出院的翻译家以望远镜偷窥对街上班女郎生活的故事。翻译家的日记与上班女郎的日记两条叙事主线,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形成读者所熟知的,叙述性诡计蕴生的最佳空间。
  从上一篇曾介绍过的折原一《错乱的轮舞》中已可稍知,折原一对伍里奇崇拜有加应是无庸置疑,事实上,折原一并不特别偏爱纯解谜的本格类型作品,他最热衷的反而是继古典解谜黄金时期后的悬疑推理时期(时间约为三○年代至五○年代),这类作品很少有固定的侦探角色,也鲜有不可思议的杀人诡计,而是著重在扣人心弦、意料之外的剧情发展及异想天开的惊人结局。电影则是这类作品最适合推广给更多消费者的改编传媒。
  折原一承袭了悬疑推理的特质,并更进一步融合了叙述性诡计的技巧,使推理小说的范畴有了崭新的系统性发展。或许在一些读者心中,叙述性诡计由于一开始就立足于刻意欺骗读者以制造意外真相的基点,总不免引来不可能公平进行斗智游戏的批评,但从折原一一本接一本此类作品不断发表的结果来看,折原一的读者之所以不断支持,正显示他们关心的故事重心很可能已不在于其中是否出现神秘诡谲的凶杀案,而转变成“读者与作者之间的阅读默契,究竟还有多少可以制造盲点的空间?”。
  一般说来,叙述性诡计之所以令人震惊,经常是因为“读者并不知道当中有叙述性诡计的存在”,但正如这篇介绍文所明示的:折原一已成为日本叙述性诡计的代表作家,所以读者在接触他的作品之前,其实早已料到他极可能来这么一招。
  因此--也正是这个原因,作者和读者之间恰好又回到最初的“公平斗智游戏”基点了。下次当你知道某部作品存在叙述性诡计的时候,你应该可以仔细想一想:作者必须一面顾及逻辑上的合理性,还必须兼具以剧情的陈述方式来欺骗读者,那他到底会在哪个地方玩把戏呢?


  在推理小说发展史上,以叙述性诡计为主体的并不鲜见,作品大多以曲折离奇的案件展开、时间跨度长、刻意制造迷团的误导性文字技巧以及故意隐瞒线索的文章结构,试图最大程度引导读者走入文字陷阱,最终获得颠覆性的阅读感受。尽管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写作手法并不公平。
  
  从历史地位以及小说影响力来看,英国推理女王阿加莎•克里斯蒂创作的《罗杰迷案》一书几乎可以被视为奠定叙述性诡计手法的里程碑作品。其巧妙的构造与颠覆性的结局对于推理小说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影响力,更为不断尝试求新求变的后世推理小说家们所喜爱,日本推理小说家折原一或许是后辈中执意追随大师脚步最为坚定的一位,同时也是最负盛名的一位。在其数十年的创作生涯中,以叙述性诡计为核心的作品更为其博得“叙述性诡计之王”的显赫头衔,而《失踪者》一书就是体现其娴熟手法的佳作。
  
  《失踪者》一书并非全然虚构,据日本推理小说评论家西上心太所示,《失踪者》原形采自真实发生在日本的酒鬼蔷薇事件。而在小说中,则演变成为一桩跨度长达15年的数起女性失踪案,利用凶手“犹大”与“犹大之子”交错实施犯罪的现实来设置疑云密布的阅读环境。通过纪实小说家与助手这样近似侦探的民间组合追查去展开故事。期间更穿插父子对信、社会反响以及真凶心路坦承等等多角度多视点的文字技巧,勾勒出时间跨度长、案情复杂、崎路不断的迷团。
  
  充满惊悚气氛的开场之后不久,折原一将叙述重心自案件本身转移到案件背后,借受害者家属、加害者家属、邻居以及所在公司同仁包括新闻报道在内的种种反应共同交织为社会对于罪恶的反映,小说在这里似乎是在考验公众与读者对于罪恶的耐受力。理所当然的,随着不断出现的新线索以及调查的深入,精神疾病史、婚外情、敲诈等等支线逐渐浮出水面,本该是揭露案情必须的年龄、身份、时间以及动机等等线索在这里也成为小说展开欺骗性叙述时的掩护,例如犯罪嫌疑人则以少年A代指。不透明的文字、略显混乱的线索、成为读者判断案情的最大障碍,纵然心中隐约有了判断,可是在文字所能体现出的欺骗性的误导之下,依然难以找到解开迷团的关键所在。或许,这就是叙述性诡计的魅力所在吧。
  
  随之而来的逆转依然精彩,在日益逼近真相的调查过程中,作者充分利用了时间这一利器,将少年A与少年A的影象重叠,利用信息量不对等的优势实施了巧妙的错位。极具震撼性的翻盘之后,身为读者的我们会惊觉到,原来所谓失踪者并不一定是指失踪案件里的那些女性受害者,也有可能是在受人诟病的少年法保护下的那些昔日的犯罪者。直至真相最后令人大跌眼镜。小说行进到这里折现出一个略显讽刺的社会现实,即法律的制订本是为了保护民众的,而在犯罪分子的手上则成为实施犯罪逃避制裁的最佳手段。
  
  《失踪者》尽管是描写一个犯罪故事,但是折原一将小说与现实巧妙的串联起来,透过案件的发生、延续以及影响直指日本社会现实存在的问题,通过事件中各色人等的无奈、愤怒与委屈将之扩大,刻画出一个寻求救赎而不可得的人性故事。或许在折原一看来,罪犯心中的黑暗,远比现实中的黑暗要深邃得多,如何驱散黑暗恢复明镜?其过程究竟是怎样的?《失踪者》就是他考虑之后做出的回应。再则,通过小说内外的字里行间去探讨未成年人犯罪问题与少年法的意义所在。争议性不断的少年法规背后折射出的正是成年人对于少年犯罪心态的误解,以至严肃的法律在罪恶面前不仅无力,更折显虚伪。同时,社会与家人的冷漠无疑也是促成罪恶发生的原因之一。
  
  缺乏了解与必要的沟通,社会的冷漠与歧视,在这样的境况下,悲剧的上演亦不足为奇,或许这就是少年A的宿命吧。


樱之圈套我也很反感,而且一度受此影响对叙述性诡计厌恶至极,亏了后来书荒,看了倒错三部曲,才知道叙述性诡计也有高低之分!


《失踪者》已经看过了,也许是我对折力折原“叙诡之王”的名头期望过高,在阅读过程中感受到的颠覆感和愉悦感并没有以前看《剪刀男》或《杀戮之病》时那么强烈。也许是折原一在这部作品力的叙诡加入了很多其它枝节而变得不那么纯粹的关系吧。在阅读中,我曾经猜测到真凶是谁,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主观原因,又不愿意去相信,几度动摇,结果还真是不幸而料中,折原先生并没有如殊能将之那样把我骗得死死的。
现在正在读《倒错的死角》,做为折原一的第一部纯粹的叙诡长篇,我觉得通过已经读过的一小部分,这本书给我的惊喜会超过《失踪者》。


好久不见了,兄弟.这书痕迹太重,文字缺乏张力,动机部分写的很难令人满意,所以我只给了3星


是的,动机,包括少年A的动机和15年前杀人真凶的动机仔细想想都比较牵强,尤其是前者,我更愿意相信他杀人的根本原因就是他的本性之恶而不是他所说的理由.


而且怎么读到一层一层蜕皮那里,我想到了《火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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