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自由
2011-9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英] 约翰·穆勒
186
孟凡礼
无
为什么我们今天依然还要读穆勒？ 高全喜 我们知道，现代社会所要处理的一个关键问题，是严复所说的“群己权界”问题，严复将穆勒的“自由”（liberty）翻译为“群己权界”，是以中国自己的语言非常准确且实质性地把自由的精义表现出来了。因为中文的“自由”一词，在传统意义中并没有“群己权界”的意思，英文的liberty一词，作为现代社会的核心意涵，关涉个人与他人尤其是个人与社会的关系，或者说关涉个人与“群”的权利（及权力）边界问题。两人以上就形成了群，群即社会，有了社会，就有了社会的power（权力），政治也就出现了。所谓的“群己权界”指的就是right与power之间的rule（规则）问题，这个群己权界就构成了自由的核心原则：一个社会的权力应该是一种基于规则的（具有正当性来源的）权力，其要义是通过划分政府权界，尊重并保障每个个体之人的right。但是，如何表述与处理right、power、rule三者之间的关系，联系到从古典社会向现代社会的演变过程，不同历史时期的思想家又有着基于不同逻辑向度的展示和论证。穆勒《论自由》的中心之论，不在基于个人权利构建政府（洛克意义上的“政府构建与个人权利”），而在讨论社会状态下的自由（穆勒意义上的“民主社会与个人自由”），但其实质上仍是通过个人自由来界定政府（虽然这个“政府”在穆勒那里已经因民主政体的有序运作而大大地等同于社会），因此，相比于洛克基于论证政府权力来源的正当性来阐释个人权利，穆勒论证的逻辑路向恰恰是相反的。 此外，穆勒所采用的逻辑方法论也跟洛克自然权利论不同，是一种基于知识真理论的功利论。因为英国经验主义不承认绝对真理，因此就主张没有谁能够垄断真理，即便是具有正当合法性基础的政府乃至社会本身，也都不例外。这就要求在追求真理的过程中，为思想言论自由提供广阔的社会空间，进而在生活方式的选择上也是如此，要为个性自由发展保留出可供伸展的领地。《论自由》的前三章主要是正面论述思想言论自由、个性自由的原理，在第四、第五两章，穆勒进入了对于自由原理的应用的分析，在我看来，这两章才是全书的真正落脚点--为捍卫个人自由而划定“群己权界”，其实也就是新版的“政府论”，要旨也就是限制政府以及社会权力，限制权力行使的方式、范围以及强度，给那些可能是谬误也可能是真理的思想言论和个性拓展留下自由的空间，为人性的内涵向更丰富化的发展创造条件，为英国社会保持其活的生命力。穆勒的这个自由论显然是一种典型的否定性自由的论证：免于……强制的自由。由此，我们可以说，穆勒从思想史上拓展了自由的内涵，liberty在他那里，不再仅仅等同于right，甚至也不仅仅是复数的rights，他的自由概念要比权利概念包含更多的内容。在群己权界的范围内，每个人都有自由活动的空间，自由是否定性的，消极意义上的自由，这与洛克自然权利论意义上的积极自由是不同的，是洛克之后更深入的自由概念的发展。基于这样一种新的自由观，对于政府以及社会权力的性质与功能，就需要一种新的认识与界定，这也是与洛克的《政府论》所不同的，而这也正是穆勒新版政府论的理论价值之所在。 ………… 中国一百多年来的社会演变历程，仿佛恰相对应着由洛克和穆勒为两端的西方现代叙事：以两个共和国成立为大致时间端点的半个世纪，可以说正是我所谓的“洛克政府论阶段”，不论表象如何纷乱，其终极诉求都是为政府构建寻找正当性基础，建立起宪政框架；历经六十年尤其是以大陆改革开放为重心的晚近三十年的社会变迁，我们又确实来到了我所谓的“穆勒新政府论阶段”。并且在我看来，由于中国一百多年来社会政治发展演变的曲折甚至可说灾难深重，又使得自由与权力问题更为复杂，用我的话说就是，在21世纪的中国，面临着双重扭结的问题。一方面，我们依然还需要洛克的《政府论》，因为基于个人权利的现代国家政府构建并未经由一系列革命彻底奠定下来，权利论与契约论的宪政民主框架即现代国家政制构建还有待完成，这也正是我一再强调洛克理论仍然是我们这个时代所需要的原因所在。而与此同时，中国社会自身的发展却不会停留在早期现代阶段，而是迅速向成熟现代迈进，所以另一方面，我们就又在还没有走完“洛克政府论阶段”的时候进入了“穆勒新政府论阶段”，因而穆勒的《论自由》同样成为我们所必需。
约翰?穆勒的《论自由》一直是政治哲学乃至人文思想领域内享誉至高的作品，虽然篇幅不大，却是一部划时代的思想巨著，它深化了启蒙运动以来关于个人自由和政治自由的论述，集古典自由主义理论体系之大成，成为历久不衰的经典之作。
本书清晰地阐明了自由主义的核心思想：个人只要在不伤害他人的范围内，就应该拥有完全的思想自由、言论自由和个性自由（行动自由），而这一原则的实施，有赖于对政府及社会权力的界定和限制，这也正是本书最早的中译者严复先生将其译为“群己权界”的渊源所在，这种思考对每一个迈向现代社会的国家来说，仍然至关重要。
约翰?穆勒（John Stuart
Mill，1806—1873）是19世纪英国著名的哲学家、经济学家、政治理论家，西方近代自由主义最重要的代表人物之一。因其对个人自由的热情辩护并以清晰的逻辑对自由主义原理作出了杰出阐释，而被尊称为“自由主义之圣”。
导读 为什么我们今天依然还要读穆勒？
献辞
第一章 引论
第二章 论思想言论自由
第三章 论作为幸福因素之一的个性自由
第四章 论社会权力之于个人的限度
第五章 论自由原则的应用
译后记
对于那些渴望一个开放与宽容社会的人，穆勒仍然是他们的立场的最清晰、最诚实与最有说服力的表达者。关于人类那些最基本的特征与志向，穆勒说出了某些真实而重要的东西。 ——以赛亚·伯林 自由本身的价值激起他内心一股热流和激情，这是穆勒其他著作里没有见过的。这使《论自由》与弥尔顿的《雅典最高法院法官》并成为捍卫自由的经典著作。 ——萨拜因 很少人像他那样精力充沛地坚持着道德标准！没有人像他那样热忱地追求着正义！与卢梭相比，他的情感之火似乎烧得苍白无力；但是卢梭的感染力深入人心之处，也正是穆勒提高人们思想境界的地方。和任何人一样，他高举着理性之灯，这盏灯由于他的存在而发出更加璀璨之光！ ——哈罗德·拉斯基 穆勒在自由主义发展史上的重要性在于，他第一次赋予自由主义完整而全面的理论形式，从心理学、认识论、历史观、伦理观等角度为当时已经达到黄金时期的自由主义提供了哲学基础，并以充沛的激情与清晰的逻辑对个人自由的理想作出强有力的辩护。 ——李强
伟大的经典著作总是能够摆脱时代语境的束缚，《论自由》里散发的智慧和理性，对中国的现实仍然有着巨大的昭示意义，与我们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所以，朋友们，读书吧。
无
通过伤害原则，意识的内向境地,要求着最广义的良心的自由;要求着思想和感想的自由;要求着在不论是实践的或思考的、是科学的、道德的或神学的等等一切题目上的意见和情操的绝对自由。说到发表和刊发意见的自由,因为它是属于个人涉及他人的那部分行为,看来象是归在另一原则之下;但是由于它和思想自由本身几乎同样重要,所依据的理由又大部分相同,所以在实践上是和思想自由分不开的。第二,这个原则还要求趣味和志趣的自由;要求有自由订定自己的生活计划顺应自己的性格;要求有自由照自己所喜欢的去做,当然也不规避会随之而来的后果。这种自由,只要我们所作所为并无害于我们的同胞,就不应遭到他们的妨碍,即使他们认为我们的行为是愚蠢、背谬、或错误的。第三,随着各个人的这种自由而来的,在同样的限度之内,还有个人之间相互联合的自由;这就是说,人们有自由为着无害于他人的目的而彼此联合,只要参加联合的人们是成年,又不是出于被迫或受骗。15. 在第二章中，他指出，不同的类属的人对“世界”不同的理解。就每个个人来说，他所理解的世界是“指世界中他所接触到的一部分，如他的党、他的派、他的教会、他的社会阶级”；接近自由主义的人，对世界的理解广泛到“他自己的国度或者他自己的时代”。决定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中选取什么来做他的依赖对象，“仅仅是偶然的机遇”，使一个人“在伦敦成为一个牧师的一些原因同样也会早使他在北京成为一个佛教徒或孔教徒”。时代是在发展的，那么观点亦是如此。每个观点，或许过了一段时间，就会成为错误的观念。中国的发展也该如此，舍弃掉过时的，不合实际的观点，去其糟粕，取其精华。在第三章中，论作为幸福因素之一的个性自由，要讲究个性活力与丰富差异。要坚持人是会有差异性的，人们该意识到，个性的自由发展是幸福的首要的必不可少的因素之一。同时，密尔将自由视为“进步的唯一可靠的而永久的源泉”，自由精神就是进步精神；与自由相对的习俗，尤其是“习俗的专制在任何地方对于人类前进都是一个持久的障碍”。因此，在他看来，“自由与权威”、“臣民与政府”之间的斗争“构成人类历史中的主要瞩目之点”，这也就是说，人类历史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它们之间的斗争史。习俗的专制在任何地方对于人类的进步都是一种持久的障碍，因为它总是不断地反对志在发现优于习俗之物的那种气质，根据不同的情况，该气质或被称为自由精神，或者是进步或是改良精神。在中国，习俗亦是如此不过是谁，只要阅读过，都会记得这本书，就像托克维尔的论美国民主一样
初次见到孟凡礼的译本，是在南京的某大书店里。
约翰·穆勒的《论自由》，大多是严复的译本，因此初见孟译本之下，颇不以为然。翻读了数页，亲切感油然而生。思想还是那个思想，一样地具有穿透力和“涵养”性，但文句更亲切，因为毕竟是我们时代的语言，我们时代的词汇，也更容易启发人们思考现时代的问题。但当时没买——因为我早就不会在新华书店买书了。
而且书价不菲，当然要平衡处理才好。
几个月后，趁着做活动买了当当的。以当当的图书保管来说，本来有点担心会弄坏，但拿到手后发现尚好。比我预想的好一点。
至今见到的最好的论自由现代汉语翻译版。另，作为自由主义的代表作，论自由本身可以引发人们的很多方面的思考，书中关于中国的一些评论虽然逆耳，但是时至今日依然有很大的警醒作用，非常值得一读~
论自由可以说是自由主义的最好的诠释
译本好。清晰，明白，晓畅。此书能够建立一个人的价值观。或者，对于另一些人来说，能够鼓舞他的价值观。伯林谈穆勒的文章已经很好，但还可以再读穆勒的自传，让我们知道，人的品德还可以这样的高贵。
这是一本关于自由的经典书籍，它给我们界定了个人在什么情况下拥有绝对权利，在什么状况下权利应该受到制约，我者与他者的界线
翻译的通俗易懂，这本书对于理解古典自由主义者密尔很好，和洛克都有一个参照
自由是什么 该怎么反思这个社会 这本书依旧没有过时
里面关于自由的阐述实在是太精辟了。只不过有一处地方我还没搞懂，那就是书上第133页讲有人建议考试选官的那段，有一句说道：“（反对者的官员薪俸地位低）这一理由如果出自维护前述（考试选官）建议者之口，用以解决它的主要困难之点，也就毫不奇怪。”应该是用官员薪俸地位低的理由解决考试选官制的主要困难之点吧，可是，“主要困难之点”指的是什么呢？又是如何用这个理由解决那个困难之点的呢？
自由，我一直很好奇很疑惑，自以为是的追求着，但，现在我知道了这远远不是，而是一条彼路！自由的前提是‘责任’！
自由是什么？如何界定？边界在哪里？
自由的种种原来都是有由头的。此书是经典，开卷有益。
密尔的《论自由》是经典名著，这个译本是国内最好的！
这本是《论自由》所以译本中翻译质量最好的一部!
论自由 很值得当代中国人好好看看 扪心自问
自由的最佳诠释啊 很好
系统的了解一下自由的含义，好好读。
论自由，期待已久的好书，印刷质量亦好
自由读书，品读自由
自由论
人生而自由 他可以做任何他愿意做的事 但是必须以不妨碍他人的自由为界限
国人需要了解什么是自由
这本书的作者有的地方翻做密尔，有的地方翻做穆勒，其实都是一个人啊。当时买的时候还担心买错，其实最后知道了两个名字是同一个人
穆勒写得太好了
手头三本译做，对照了一下，各有千秋，这本值得收藏。
这部转型期中国知识分子最值得读的作品，译本很多，这是时代的进步，是包括各位译者在内的中国知识分子的良知，也是读书人的幸运。.
这本新译做，加上贝贝特清爽的封面，收到后有一口气读下去的欲望。译者确实很用心，有些地方译的很精彩，很流畅，是收藏的三本中最满意的一本。
在娱乐至死的时代，很少有人读这些真正开卷有益的伟大的作品，毕竟文化的传统在骨髓了。
有一个感触，几乎所有的译者，受先贤严复的影响太深，有些段落半文言化，这对转型期思想的启蒙是不利的，毕竟，我们面对的不只是50后，60后和70后，这本书真正被普及的时代，应该是80、90之后的时代。所以，翻译也应该面向未来！
我还没看完，才看到三分之二。其实我啃的相当困难，不知道有没有翻译的因素，总之很多地方我要读好几遍才能明白意思，但是就书本身表达的意思非常的赞同。我发现很多观点小时候我就模模糊糊的有，但是就是不知道如何如mill一样把他表达出来。还有读起来有一种辩论的感觉
好的社科书，思想之作。
有些深奥的内容，不过比以前的版本号读多了。
我们如何限制政府的权力，使其为民众服务。
对青年来说，还是那句话，头脑清醒~心灵平静时看最有益处的
严复翻译的版本对我来说太晦涩的还是这个版本既通俗易懂又不失原著的精髓
一部经典之作，值得阅读
经典之作，至今对人启发深远，推荐。这一版本不错
经典之作，需要仔细研读
刚开始读，对我来说要多读几遍。算是启蒙吧，以前读的太少了
一本很好的哲学名著，看了好几遍
这本书读了好几遍，说实话刚开始不是因为觉得书好才读了这么多遍，而确实是有些晦涩难懂。起初还以为是翻译的问题，读到后来才发现没有比这更好的文字了，只是我的阅读能力实在欠缺，不多读几遍岂能挖掘其中深意！在此对译者深表感谢！
估计也是喜欢民主的人必读书吧，书中的东西对于现在的我们非常有启发性，推荐
很早就知道这本书，不同的人不有不同的翻译理解，一直在等孟凡礼翻译的，很好
非常好的一本书，立人推荐的，果然是实践检验出来的经典书籍。
不用说了，经典书，值得收藏！
这书译得不错，读起来比较流畅也挺适合国人的思维来着，看完感触良多，有时间还要多看几遍！
相对于之前商印系列及更早期译本，此本翻译语言明白晓畅，语言比较符合当下的用语规则，理解上不会存在过多难度。书籍的纸质也可以，很满意。
这是第四次买的 书的质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比较深，要慢慢读，慢慢思考。
好书，几万个字可以说清国内专家累死了也说不清的问题
质量好 给人清新之感，字体略小
孩子很喜欢，这本书非常好
不可不读的一本书
普遍的看法是这本书是最好的译本，书不错
本书质量不错，还可以
这本书不错，是老师指定要买的书，值得看看
内容、印刷、包装都不错。这两本书都要慢慢看。
这个商品不错这个不错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的书，值得一看
包装很好质量很好快递很好
还没有看，准备好好研究一下
这个版本的算是翻译的最好的了。。。
精装版本，包装很好，翻译也不错，过几天看。
很学术，但是不枯燥，给予心灵以启迪。
老师推荐广西师大的这版 果然不错
立人推荐的书，之前没看过，好好品味
翻译的相当流畅，比商务本好多了，值得入手
一本可以带着欣喜的心情来鉴赏的好书，我看了不止三遍。
这是必读之书啊
封面还好 朋友喜欢的
也是帮朋友买的~她很满意~
嗯，非常好！
更符合时代，贴近作者的一本。
看了这样的书，心能够飞翔的。
他的历史影响力于目共睹~~
弄清楚它，是当下每个中国人的必须！
不错的书 看了比较有启发
原著，翻译好。受益匪浅
书很有名，不知道能够看懂，慢慢学习
不想看原文，这个译本还是很不错，行文流畅，语言严谨。书装帧有大爱。
书还是 很不错的
约翰穆勒，自由主义者多看看
可以读出来，是目前论自由的非常好的一本
一手中文本，一手英文本，对照着看。作者的翻译真的下一番苦工，很到位，很通畅。不过，就是有几下白话、文言一起来，有点不适应。还有一些生僻词，比如那个“公帑”，后来发现是public，money，当时我就觉得英文是如此的美好。
读了几页，感觉还行。这本比之前读过商务印书馆版的、陈崇华翻译的通俗一点，但是还是很绕口，不过这本书就是这样。
买了留给儿子长大了看的，自己还没看
包装挺喜欢的，内容还没读。
还没看得及看，但书的印刷和版式都还不错。
六折买的，翻译的还好，就是价格有点贵。
感觉书很轻薄，但我一向著重质。
以前看过商务的，对比着看，有意思。英文的对比着看，更有意义。
翻译很好，字体也舒服。但是这么薄的小册子有必要搞个硬封面精装吗？捏在手里比例不协调，硬邦邦的很不舒服。
书籍排版和设计也还不错。孟凡礼的版本确实比之前的要通顺很多，附录有其他版本的介绍和原文对比，可供参考。待细品后下定论
才看一部分，值得慢慢品读
书翻译的比较好，还比较满意
不知是我水平低，还是作者水平太高 发现好几句读不懂 根本不通顺 而且还有错字
很好，感觉很高大上呢，要好好看看
论来论去，也不由我。
拗口，好象完全从英文对照翻过来的。对理解不造成影响。
但需要多读几遍，重新组织下语言。
太饶了，看了几十页没记住什么。
也许是不太符合自己的阅读习惯吧。
翻译的版本好
广西师大出版社版本还可以
这本翻译不错，较好地传达了原作者的意思。
自由是不可缺少的
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