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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羡林散文集

季羡林 京华
出版时间:

2011-10  

出版社:

京华  

作者:

季羡林  

页数:

320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阅世心语》收录了季羡林先生关于人生、治学、生活等方面的文章,从中可以窥见国学大师的生活态度,耄耋老人的人生感悟、对于人生意义与价值的追寻、缘分与命运、做人与处世、容忍、成功、知足、朋友、毁誉、压力、长寿之道、伦理道德等方面。是学术大家季羡林先生结合自己九十多年的生活体验,对于人生和世事的感悟的集大成之作。

作者简介

  季羡林(1911—2009)山东清平人。1930年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1934年毕业,在山东省立济南高中任国文教师。1935年秋进人德国格廷根大学学习赞文、巴利文、吐火罗文等印度古代语言。1941年获哲学博士学位,并应聘留校任教。1946年回国,任北京大学东语系教授(直至现在)、系主任(至1983年);1978年开始兼任北京大学副校长,至1984年离职。1956年4月加入中国共产党。1983年被选为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和常务委员会委员。现为中国外国文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比较文学研究会名誉会长。他曾长期致力于梵文文学的研究和翻译,翻译了印度著名大史诗《罗摩衍那》。此外他还创作许多散文作品,已结集的有《天竺心影》、《朗润集》以及《季羡林散文集》等。

书籍目录

《季羡林散文集:阅世心语》
 第一篇 纵浪大化中 
  人生
  再谈人生
  人生的意义与价值
  不完满才是人生
  世态炎凉
  走运与倒霉
  缘分与命运
  做人与处世
  牵就与适应
  谦虚与虚伪
  容忍
  时间
  成功
  爱情
  知足知不足
  有为有不为
  漫谈伦理道德
  论朋友
  论压力
  谈孝
  老年谈老
  老年四“得”
  老年十忌
  八十述怀
  梦游21世纪
  迎新怀旧
  新世纪新千年寄语
  九十述怀
  九三述怀
  狗年元旦抒怀
  九十五岁初度
 第二篇 学海泛槎 
  国学漫谈
  国学日益为全世界所重视但仍任重而道远
  略说中国传统文化及其特点
  从宏观上看中国文化
  传统文化与现代化
  21世纪:东方文化的时代
  西方不亮东方亮
  东学西渐与“东化”
  “天人合一”新解
  我们要奉行“送去主义”
  “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
  对我影响最大的几本书
  我最喜爱的书
  藏书与读书
  勤奋、天才(才能)与机遇
  才、学、识
  如何搜集资料
  如何利用时间
  没有新意,不要写文章
  学术良心或学术道德
  思想家与哲学家
  辞“国学大师”
  辞学界(术)泰斗
  辞“国宝”
 第三篇 流年碎影 
  陈寅恪先生的道德文章
  陈寅恪先生的治学方法
  中国的考据学
  德国的考据学
  中国文化的内涵
  外来文化与本土文化
  文化与气节
  爱国主义
  陈寅恪先生一家三代的爱国主义
  晚节善终大节不亏——悼念冯芝生(友兰)先生
  汤用彤先生的为人与为学
  朱光潜先生的为人与为学
  记张岱年先生
  为胡适说几句话
  我记忆中的老舍先生
  回忆梁实秋先生
  站在胡适之先生墓前
  扫傅斯年先生墓
  痛悼钟敬文先生
  悼念邓广铭先生
  悼组缃
  悼巴老
  悼念沈从文先生
  痛悼克家
  怀念乔木
  悼念赵朴老
  元旦思母
  我的家
 第四篇 相期以茶 
  一个预言的实现
  爱国与奉献
  再谈爱国主义
  温馨,家庭不可或缺的气氛
  关于人的素质的几点思考
  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的座右铭
  座右铭(老年时期)
  我的美人观
  赞“代沟”
  笑着走
  封笔问题
  我害怕“天才”
  目中无人
  大放光明
  西苑医院
  艰苦挣扎
  三○一医院
  死的浮想
  病房里的日常生活
  简短的评估
  反躬自省
  医生也要向病人学点什么
  对未来的悬思
  回家
  三进宫
  唐常建的一首诗
  中西医学的结合问题
  白衣天使新赞
  护士长
《季羡林散文集:贤行润身》
《季羡林散文集:志虑心物》
《季羡林散文集:忆往述怀》

章节摘录

  我写“我”  我写“我”,真是一个绝妙的题目,但是,我的文章却不一定妙,甚至很不妙。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我”,两者亲密无间,因为实际上是一个东西。按理说,人对自己的“我”应该是十分了解的,然而,事实上却不尽然。依我看,大部分人是不了解自己的,都是自视过高的。这在人类历史上竟成了一个哲学上的大问题。否则古希腊哲人发出狮子吼:“要认识你自己!”岂不成了一句空话吗?  我认为,我是认识自己的,换句话说,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我经常像鲁迅先生说的那样剖析自己。然而结果并不美妙,我剖析得有点过了头,我的自知之明过了头,有时候真感到自己一无是处。  这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拿写文章作一个例子。专就学术文章而言,我并不认为“文章是自己的好”。我真正满意的学术论文并不多。反而别人的学术文章,包括一些青年后辈的文章在内,我觉得是好的。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心情呢?我还没得到答案。  再谈文学作品。在中学时候,虽然小伙伴们曾赠我一个“诗人”的绰号,实际上我没有认真写过诗。至于散文,则是写的,而且已经写了六十多年。加起来也有七八十万字了。然而自己真正满意的也屈指可数。在另一方面,别人的散文就真正觉得好的也十分有限。这又是什么原因呢?我也还没得到答案。  在品行的好坏方面,我有自己的看法。什么叫好?什么又叫坏?我不通伦理学,没有深邃的理论,我只能讲几句大白话。我认为,只替自己着想,只考虑个人利益,就是坏。反之能替别人着想,考虑别人的利益,就是好。为自己着想和为别人着想,后者能超过一半,他就是好人。低于一半,则是不好的人;低得过多,则是坏人。  拿这个尺度来衡量一下自己,我只能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我尽管有不少的私心杂念,但是总起来看,我考虑别人的利益还是多于一半的。至于说真话与说谎,这当然也是衡量品行的一个标准。我说过不少谎话,因为非此则不能生存。但是我还是敢于讲真话的,我的真话总是大大地超过谎话。因此我是一个好人。  我这样一个自命为好人的人,生活情趣怎样呢?我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也是兴趣不老少的人。然而事实上生活了八十年以后,到头来自己都感到自己枯燥乏味,干干巴巴,好像是一棵枯树,只有树干和树枝,而没有一朵鲜花,一片绿叶。自己搞的所谓学问,别人称之为“天书”。自己写的一些专门的学术著作,别人视之为神秘。年届耄耋,过去也曾有过一些幻想,想在生活方面改弦更张,减少一点枯燥,增添一点滋润,在枯枝粗干上开出一点鲜花,长上一点绿叶;然而直到今天,仍然是忙忙碌碌,有时候整天连轴转,“为他人做嫁衣裳”,而且退休无日,路穷有期,可叹亦复可笑!  我这一生,同别人差不多,阳关大道,独木小桥,都走过跨过。坎坎坷坷,弯弯曲曲,一路走了过来。我不能不承认,我运气不错,所得到的成功,所获得的虚名,都有点名不符实。在另一方面,我的倒霉也有非常人所可得者。在那骇人听闻的所谓什么“大革命”中,因为敢于仗义执言,几乎把老命赔上。皮肉之苦也是永世难忘的。  现在,我的人生之旅快到终点了。我常常回忆八十年来的历程,感慨万端。我曾问过自己一个问题:如果真有那么一个造物主,要加恩于我,让我下一辈子还转生为人,我是不是还走今生走的这一条路?经过了一些思虑,我的回答是:还要走这一条路。但是有一个附带条件:让我的脸皮厚一点,让我的心黑一点,让我考虑自己的利益多点,让我自知之明少一点。  我的心是一面镜子  我生也晚,没有能看到20世纪的开始。但是,时至今日,再有七年,21世纪就来临了。从我目前的身体和精神两个方面来看,我能看到两个世纪的交接,是丝毫也没有问题的。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我也可以说是与20世纪共始终了,因此我有资格写“我与中国20世纪”。  对时势的推移来说,每一个人的心都是一面镜子。我的心当然也不会例外。我自认为是一个颇为敏感的人,我这一面心镜,虽不敢说是纤毫必显,然确实并不迟钝。我相信,我的镜子照出了20世纪长达九十年的真实情况,是完全可以依赖的。  我生在1911年辛亥革命那一年。我下生两个月零四天以后,那一位“末代皇帝”,就从宝座上被请了下来。因此,我常常戏称自己是“满清遗少”。到了我能记事儿的时候,还有时候听乡民肃然起敬地谈到北京的“朝廷”(农民口中的皇帝),仿佛他们仍然高踞宝座之上。我不理解什么是“朝廷”,他似乎是人,又似乎是神,反正是极有权威、极有力量的一种动物。  这就是我的心镜中照出的清代残影。  我的家乡山东清平县(现归临清市)是山东有名的贫困地区。我们家是一个破落的农户。祖父母早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祖父之爱我是一点也没有尝到过的。他们留下了三个儿子,我父亲行大(在大排行中行七)。两个叔父,最小的一个无父无母,送了人,改姓刁。剩下的两个,上无怙恃,孤苦伶仃,寄人篱下,其困难情景是难以言说的。恐怕哪一天也没有吃饱过。饿得没有办法的时候,兄弟俩就到村南枣树林子里去,捡掉在地上的烂枣,聊以果腹。这一段历史我并不清楚,因为兄弟俩谁也没有对我讲过。大概是因为太可怕,太悲惨,他们不愿意再揭过去的伤疤,也不愿意让后一代留下让人惊心动魄的回忆。  但是,乡下无论如何是呆不下去了,呆下去只能成为饿殍。不知道怎么一来,兄弟俩商量好,到外面大城市里去闯荡一下,找一条活路。最近的大城市只有山东首府济南。兄弟俩到了那里,两个毛头小伙子,两个乡巴佬,到了人烟稠密的大城市里,举目无亲。他们碰到多少困难,遇到多少波折。这一段历史我也并不清楚,大概是出于同一个原因,他们谁也没有对我讲过。  后来,叔父在济南立定了脚跟,至多也只能像是石头缝里的一棵小草,艰难困苦地挣扎着。于是兄弟俩商量,弟弟留在济南挣钱,哥哥回家务农,希望有朝一日,混出点名堂来,即使不能衣锦还乡,也得让人另眼相看,为父母和自己争一口气。  但是,务农要有田地,这是一个最简单的常识。可我们家所缺的正是田地这玩意儿。大概我祖父留下了几亩地,父亲就靠这个来维持生活。至于他怎样侍弄这点儿地,又怎样成的家,这一段历史对我来说又是一个谜。  我就是在这时候来到人间的。  天无绝人之路。正在此时或稍微前一点,叔父在济南失了业,流落在关东。用身上仅存的一元钱买了湖北水灾奖券,结果中了头奖,据说得到了几千两银子。我们家一夜之间成了暴发户。父亲买了六十亩带水井的地。为了耀武扬威起见,要盖大房子。一时没有砖,他便昭告全村:谁愿意拆掉自己的房子,把砖卖给他,他肯出几十倍高的价钱。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别人的房子拆掉,我们的房子盖成。东、西、北房各五大间。大门朝南,极有气派。兄弟俩这一口气总算争到了。  然而好景不长,我父亲是乡村中朱家郭解一流的人物,仗“义”施财,忘乎所以。有时候到外村去赶集,他一时兴起,全席棚里喝酒吃饭的人,他都请了客。据说,没过多久,六十亩上好的良田被卖掉,新盖的房子也把东房和北房拆掉,卖了砖瓦。这些砖瓦买进时似黄金,卖出时似粪土。  一场春梦终成空。我们家又成了破落户。  在我能记事儿的时候,我们家已经穷到了相当可观的程度。一年大概只能吃一两次“白的”(指白面),吃得最多的是红高粱饼子,棒子面饼子也成为珍品。我在春天和夏天,割了青草,或劈了高粱叶,背到二大爷家里,喂他的老黄牛。赖在那里不走,等着吃上一顿棒子面饼子,打一打牙祭。夏天和秋天,对门的宁大婶和宁大姑总带我到外村的田地里去拾麦子和豆子,把拾到的可怜兮兮的一把麦子或豆子交给母亲。不知道积攒多少次,才能勉强打出点麦粒,磨成面,吃上一顿“白的”。我当然觉得如吃龙肝凤髓。但是,我从来不记得母亲吃过一口。她只是坐在那里,瞅着我吃,眼里好像有点潮湿。我当时哪里能理解母亲的心情呀!但是,我也隐隐约约地立下一个决心:有朝一日,将来长大了,也让母亲吃点“白的”。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还没有等到我有能力让母亲吃“白的”,母亲竟舍我而去,留下了我一个终生难补的心灵伤痕,抱恨终天!  我们家,我父亲一辈,大排行兄弟十一个。有六个因为家贫,下了关东。从此音讯杳然。留下的只有五个,一个送了人,我上面已经说过。这五个人中,只有大大爷有一个儿子,不幸早亡,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我生下以后,就成了唯一的一个男孩子。在封建社会里,这意味着什么,大家自然能理解。在济南的叔父只有一个女儿。于是兄弟俩一商量,要把我送到济南。当时母亲什么心情,我太年幼,完全不能理解。很多年以后,我才听人告诉我说,母亲曾说过:“要知道一去不回头的话,我拼了命也不放那孩子走!”这一句不是我亲耳听到的话,却终生回荡在我耳边。“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我终于离开了家,当年我六岁。  一个人的一生难免稀奇古怪的。个人走的路有时候并不由自己来决定。假如我当年留在家里,走的路是一条贫农的路。生活可能很苦,但风险决不会大。我今天的路怎样呢?我广开了眼界,认识了世界,认识了人生,获得了虚名。我曾走过阳关大道,也曾走过独木小桥;坎坎坷坷,又颇顺顺当当,一直走到了耄耋之年。如果当年让我自己选择道路的话,我究竟要选哪一条呢?概难言矣!  离开故乡时,我的心镜中留下的是一幅一个贫困至极的、一时走了运立刻又垮下来的农村家庭的残影。  到了济南以后,我眼前换了一个世界。不用说别的,单说见到济南的山,就让我又惊又喜。我原来以为山只不过是一个个巨大无比的石头柱子。  叔父当然非常关心我的教育,我是季家唯一的传宗接代的人。我上过大概一年的私塾,就进了新式的小学校,济南一师附小。一切都比较顺利。五四运动波及了山东。一师校长是新派人物,首先采用了白话文教科书。国文教科书中有一篇寓言,名叫《阿拉伯的骆驼》,故事讲的是得寸进尺,是国际上流行的。无巧不成书,这一篇课文偏偏让叔父看到了,他勃然变色,大声喊道:“骆驼怎么能说话呀!这简直是胡闹!赶快转学!”于是我就转到了新育小学。当时转学好像是非常容易,似乎没有走什么后门就转了过来。只举行一次口试,教员写了一个“骡”字,我认识,我的比我大一岁的亲戚不认识。我直接插入高一,而他则派进初三。一字之差,我硬是沾了一年的光。这就叫做人生!最初课本还是文言,后来则也随时代潮流改了白话,不但骆驼能说话,连乌龟蛤蟆都说起话来,叔父却置之不管了。  叔父是一个非常有天才的人。他并没有受过什么正规教育。在颠沛流离中,完全靠自学,获得了知识和本领。他能作诗,能填词,能写字,能刻图章。中国古书也读了不少。按照他的出身,他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对宋明理学发生兴趣;然而他竟然发生了兴趣,而且还极为浓烈,非同一般。这件事我至今大惑不解。我每看到他正襟危坐,威仪俨然,在读《皇清经解》一类十分枯燥的书时,我都觉得滑稽可笑。  这当然影响了对我的教育。我这一根季家的独苗他大概想要我诗书传家。《红楼梦》、《三三国演义》、《水浒传》等等,他都认为是“闲书”,绝对禁止看。大概出于一种逆反心理,我爱看的偏是这些书。中国旧小说,包括《金瓶梅》、《西厢记》等等几十种,我都偷着看了个遍。放学后不回家,躲在砖瓦堆里看,在被窝里用手电照着看。这样大概过了有几年的时间。  叔父的教育则是另外一回事。在正谊时,他出钱让我在下课后跟一个国文老师念古文,连《左传》等都念。回家后,吃过晚饭,立刻又到尚实英文学社去学英文,一直到深夜。这样天天连轴转,也有几年的时间。  叔父相信“中学为体”,这是可以肯定的。但是是否也相信“西学为用”呢?这一点我说不清楚。反正当时社会上都认为,学点洋玩意儿是能够升官发财的。这是一种实用主义的“崇洋”,“媚外”则不见得。叔父心目中“夷夏之辨”是很显然的。  大概是1926年,我在正谊中学毕了业,考入设在北园白鹤庄的山东大学附设高中文科去念书。这里的教员可谓极一时之选。国文教员王岜玉先生,英文教员尤桐先生、刘先生和杨先生,数学教员王先生,史地教员祁蕴璞先生,伦理学教员鞠思敏先生(正谊中学校长),伦理学教员完颜祥卿先生(一中校长),还有教经书的“大清国”先生(因为诨名太响亮,真名忘记了),另一位是前清翰林。两位先生教《书经》、《易经》、《诗经》,上课从不带课本,五经四书连注都能背诵如流。这些教员全是佼佼者。再加上学校环境有如仙境,荷塘四布,垂柳蔽天,是念书再好不过的地方。  我有意识地认真用功,是从这里开始的。我是一个很容易受环境支配的人。在小学和初中时,成绩不能算坏,总在班上前几名,但从来没有考过甲等第一。我毫不在意,照样钓鱼、摸虾。到了高中,国文作文无意中受到了王岜玉先生的表扬,英文是全班第一。其他课程考个高分并不难,只需稍稍一背,就能应付裕如。结果我生平第一次考了一个甲等第一,平均分数超过九十五分,是全校唯一的一个学生。当时山大校长兼山东教育厅长前清状元王寿彭,亲笔写了一副对联和一个扇面奖给我。这样被别人一指,我的虚荣心就被抬起来了。从此认真注意考试名次,再不掉以轻心。结果两年之内,四次期考,我考了四个甲等第一,威名大震。  在这一段时间内,外界并不安宁。军阀混乱,鸡犬不宁。直奉战争、直皖战争,时局瞬息万变,“你方唱罢我登场”。有一年山大祭孔,我们高中学生受命参加。我第一次见到当时的奉系山东土匪督军——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多少钱和多少姨太太的张宗昌,他穿着长袍、马褂,匍匐在地,行叩头大礼。此情此景,至今犹在眼前。  到了1928年,蒋介石假“革命”之名,打着孙中山先生的招牌,算是一股新力量,从广东北伐,有共产党的协助,以雷霆万钧之力,一路扫荡,宛如劲风卷残云,大军占领了济南。此时,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想趁火打劫,出兵济南,酿成了有名的“济南惨案”。高中关了门。  在这一段时间内,我的心镜中照出来的影子是封建又兼维新的教育再加上军阀混战。  日寇占领了济南,国民党军队撤走。学校都不能开学。我过了一年临时亡国奴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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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经典散文全新结集出版……  一部季羡林先生结合自己九十多年的阅世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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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的作品,值得收藏。


很好的书,感受季老的生活乐趣,体味人生的点点滴滴。与这个世俗的世界暂时的隔离。心情特别的愉快


对于我们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活,很合适,上班,生活压力大,可谓的解压良药


虽然季先生已离我们远去,但它的文字却离我们越来越近,书的内容好!
但美中不足的是,四本中有一本后面两页没粘住,质量不太好!


呵呵,有启发。虽然成不了大师,不过能知道大师的想法,也是不错的一种感觉


大师的书,有智慧,有学问。


只读了一篇,就被大师的文字所感动,物超所值


可惜没套装的,只好买四本单的,有收藏价值


书本的质量很好,文章更好,大家!爱不释手!


字体大小合适,读着比较舒服


季老的书,偶一直在读,在书店,在网上,在车上。游弋其间,虽未谋面,胜是师长。


书的包装和质量都很好 内容也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真正的知者,精神的达人。


质量一如既往的好。很满意。


精练的文字,富有智慧,值得读。


季羡林的书真的写的很好,大师就是大师不可复制。顶!!!


一直想买一套季老先生的书,这次看上了这套,值得收藏,不过折扣再低点就更好了


久闻其名,第一本从《自传》开始看,第一感觉还是相当不错,写得行云流水,自然,真诚,还是有些收获的。但看到一半的时候,才知道所谓的自选集,原来是将编辑替他以前所写的文章收集起来的一部集子。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所以又选了这套系列丛书。
就说说这系列的感觉吧。
看了一本,第二本有些看不下去了。或许,所谓的大师并不是每种文章都可以看的,盛名之累,感觉里面有不少的应景之作,应酬之作,还挺多是给人家写序的,还有部份看着看着很熟悉,原来是另一本里已经看过的东西,重复了。过年的时候,有个朋友说,大师是捧出来的,不怎么相信。但是这一系列暂时是不想看了,虽然有收获。暂时束之高阁吧,恐怕以后看的机会也不会很多的。


有一本是类似于译林出版社那种精装版,书脊会突出,但剩下三本的书脊却是平的,放在书柜里有点怪~~纸质还好~~


大师,不知道是那些人推举出来的大师。

唉,悲哀。

思想,无不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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