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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文学

董燕生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3-10  

出版社: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作者:

董燕生  

页数:

155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西班牙文学》以不息的长河为比喻,形象勾勒出西班牙文学演化和发展的全景。公元10世纪,现代西班牙语的前身已由民间拉丁语脱胎而出,形成诸罗曼词语的一支,以其为载体的口头说唱艺术便同时在伊比利亚半岛各地区涌现,犹如汩汩喷发的大河源头。1120——1140年间,长篇史诗《熙德之歌》被加工付梓,标志着文人学士开始使用罗曼词语参与文学创作。他们的活动恰似欢快奔流的淙淙小溪,不断闪现出绚丽的浪花。其中最为光彩夺目的有智者国王阿勒丰索十世组织领导的古代典籍的移译工作、伊塔高僧的《真爱集》、堂胡安.马努埃勒的故事集《卢卡诺尔伯爵》以及当时的顶峰之作费尔南多.德.若哈斯的《拉纤女人》。  至此,西班牙文学已经汇集成一条汹涌的大河,迈进它最丰饶辉煌的流域——黄金世纪。于是人类便有了以其不朽名著《堂吉诃德》而永垂史册的塞万提斯,有了任意锻造语言的巴罗克巨匠贡果热和克维多,有了天降怪杰、西班牙民族戏剧之父洛佩.德.维嘎。  然而,在一陈澎湃呼啸之后,这条大河疲惫了,它只是默默地蜿蜒流淌着,同时悄悄吸吮着两岸的滋养,准备来日重振雄风。果然,随着沉寂的新古典主义的结束,河面上又再次涟漪迭起,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争相妍,西班牙文学在浪涛跌宕中寻觅和求索,虽经战乱和暴政的催残而百折不回,如同奔腾浩荡的大川向着历史的永恒滚滚而去。

书籍目录

一、源头汩汩 西班牙文学的滥觞(12-13世纪)二、小溪淙淙 手足胼胝艰难开拓的两代人(14-15世纪)三、大河汹涌 黄金世纪(上)(16世纪)四、巨川澎湃 黄金世纪(下)(17世纪)五、蜿蜒流淌 新古典主义时期(18世纪)六、涟漪迭起 浪漫主义和现实主义(19世纪)七、浪涛跌宕 寻觅和求索(20世纪)八、奔腾浩荡 战后的文学复苏(20世纪)主要参考书目文学大事年表索引

章节摘录

  从严格的意义上讲,现代小说的历史是《堂吉诃德》开创的,因为它具备了几乎全部的有关特点:  1.讲述与作者同时代的凡人琐事,不再是想像时空里的神怪奇迹。  2.情节主干的核心是一两个主人公;他们的形象也不再是平面的和静止的,而是随时空转换把不同的侧面展现给读者,并且不断地发展变化。  3.叙述不再是单线条的,而是多个线索齐头并进,运用了回忆、插叙、倒叙、心理描写等手法。  4.语言是多声部的,书中人物根据各自的身份、性格、处境和心绪用不同的腔调说话;民间的俚俗语言从此在文学创作中合法地站稳了脚跟。  现在似乎应该集中谈谈“98年代作家”了。从最精确的含义上讲,这个名称只包括4位作家:米盖勒·德·乌纳穆诺(Miguel deUnamuno),阿佐日因(Azorín),皮奥·巴若蛤(Pio Baroja)私马厄兹图(Maeztu)。把他们联系在一起的是如下几种因素:  ——相似的文化教养;  ——一定程度的私人交往;  ——祟仰某个特定的导师或领袖;  ——都反对前代的审美情趣,从而在文风上表现出某种一致性;  ——同一个重大的时代变故使他们志同道合。  这最后一项指的是1898年美西战争。西班牙惨败,失去仅存的几块海外领地:古巴、波多黎各和菲律宾。一阵警钟轰鸣,有识之士们猛然醒悟,深知昔日赫赫帝国的衰亡已成摧枯拉朽之势。要紧的是痛定思痛,分析原因,寻求出路。于是便出现了以变革求国家振兴的改良派。可是“98年代作家”们走得更远,他们从激进的民主思想出发,主张真正的彻底革命。至少在年青气盛之时,他们都抱有这一志向。后采,年事渐长,激情冷却,各自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不过都或多或少地保留了某种若隐若现的理想渴求。他们都眷恋自己的国家,热爱故乡的山川和人民,珍视古老灿烂的文化,然而现实的贫困、愚昧和落后却使他们痛心疾首。于是他们把目光转向西欧的发达国家,主张振兴靠“欧化”,但也要同时发扬光大本民族特有的文化遗产。他们特别重视所谓“深层历史”,即亿万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创造的历史。在文风方面,他们即反对装腔作势的矫饰化,也不赞成漫不经心的俚俗化。虽然他们每个人的风格迥异,但都力求表意简洁明快,形式精巧完美。他们还都热中于发掘那些古朴的散发着泥土味的词语。他们的一大贡献是完善和普及了一个新的文学品类:杂文或随笔,并赋予它浓烈的主观抒情色彩。  强大的罗马帝国曾经征服过西欧的大片领土,设立了诸多行省。政府官员和大量军团士兵涌人,不仅带去了远为发达的拉丁文化,而且使拉丁语成为当地社会的交流工具。同时,在罗马本土早已存在的书面语和口头语的分歧也被相应地移植到新开拓的疆土,就是说,官方和文化界仍旧使用力求纯正的书面拉丁语,而在平民当中流行的却是口头拉丁语,也称作民间拉丁语,而且日趋本土化。在这个过程中形成的罗曼司语族包括意大利语、法语、普罗旺斯语、罗马尼亚语以及伊比利亚半岛上的卡斯蒂利亚语、加里西亚-葡萄牙语、加泰罗尼亚语和摩尔人治下的基督徒方言。西班牙境内诸语言虽然都是在民间拉丁语的基础上,不断融合相继入侵的日耳曼部族和阿拉伯人的语言成分逐渐演化而来的,但是最终是卡斯蒂利亚语跃居全民通用语的地位,因为这个位于半岛中部偏北的小王国曾经是驱逐摩尔人、完成统一大业的主力军。  跟世界各个文化群体一样,西班牙文学的萌芽想必也是民间流传的口头说唱形式,只是年代久远大都散失湮没。迄今为止,仅仅发现了很少一些抒情歌谣的残篇,叫作哈尔恰(jarcha),使用的是南部安达卢西亚地区摩尔人治下的基督徒方言。这些浑朴简短的诗句只作为迭句或副歌穿插在阿拉伯语或希伯来语诗篇中,有几句是这样的:  真想啊,真想,  亲亲,我真想!  好好的,两眼昏花,  像得大病,疼煞!  据考证,这类歌谣流行于10世纪和11世纪之交。文学史研究者们认为,在同时期的西班牙其他方言区,也应当有类似的抒情小调在民间口头传布,不过尚未发现书面记载,只是从两三个世纪之后的民间或仿民间抒情诗中找到间接的线索。比如13世纪盛行于加里西亚-葡萄牙方言区的“情人曲”(cantiga de amigo)和15世纪发现的卡斯蒂利亚古民谣散页,都与上述安达卢西亚地区阿拉伯和犹太诗人借用的哈尔恰十分相似:以女子口吻抒发相思之苦。下面是15世纪的葡萄牙诗人吉勒·维森特(Gil Vicente)用西班牙语写的一节抒情小诗:  亲娘,我的爱人离开我,  去遥远的地方过活。  可我没有法子志了他!  谁能叫他回来找我?  不妨和另一首11世纪的哈尔恰比较一下:  我的心上人离开我,  上帝!还能回来找我?  我相思得好苦啊!  大病一场,何时康乐?  但是这些口头流传的民间抒情诗作极少被载人书面文献,因为在罗马帝国崩溃前后的漫长岁月里,文人学士只用文学拉丁语写作,对于由所谓俗拉丁语演变而来的罗曼司诸方言根本不屑一顾,所以至今连它们究竟何时脱离母体形成独立语言也很难确定。  最早的罗曼司语书面遗迹是在旧卡斯蒂利亚地区的两座修道院的档案库中发现的。一座是斯路斯修道院,另一座是圣·米扬修道院。当时的神职人员为了帮助一般平民理解传教内容,往往需要在拉丁语经卷的边缘注上罗曼司语译文。专家们根据词汇和句法特点,判定是10世纪的纳瓦拉-阿拉贡方言,是卡斯蒂利亚语的一个分支。前面已经说过,卡斯蒂利亚语最终成了全民通用语,所以也叫西班牙语。西班牙文学的主干就是以它为载体的。  进入17世纪,西班牙逐渐从世界强国的峰巅滑落。为在欧洲争霸,西班牙连年穷兵黩武,向外扩张,却节节败退,耗尽了国力,引起一系列连锁反应:经挤衰敝,瘟疫四起,人口锐减,政治腐败日益加剧,最后终于因争夺王位继承权而爆发了内战。教会趁机扩充势力,神职人员数量大增。他们有的是为了谋求飞黄腾达,有的只是借此摆脱贫困。所谓宗教信仰不过是愚妄的迷信。西班牙教会竖起反宗教改革的大旗,自委捍卫教义纯洁性的重任,严格控制欧洲其他国家的信息传人,阻止“异端”扩散。于是,在境外相继涌现出笛卡儿、开普勒、伽利略、牛顿等开拓人类知识新纪的的巨人的同时,西班牙却听任宗教裁判所肆虐,把任何胆敢离经叛道的人活活烧死,从此便逐渐远远落在西欧其他先进国家的后面。才智出众者只好转移到较少犯禁的领域,而且喜欢使用精心雕琢的形式渲染一种怪异荒诞的氛围。这就是所谓的巴罗克(barroco)风格,在绘画、建筑和文学上都有体现。有意思的是,在一片式微之中,文学艺术领域却人才辈出,形成另一个堪称黄金世纪的繁荣高潮。  上个世纪,矫饰风格已经在厄热日阿身上初露端倪。这时候更是一反文艺复兴初期那种平直朴素的特点,苦心孤诣地出语惊人。似乎是令人窒息的社会环境逼迫文人们不得不在怪诞的修辞手段和智巧的概念炫耀中寻求宣泄。这种文风又分为旨趣迥异的两类:文饰派和警语派。文饰派的集大成者是路易斯·德·贡果热·伊·阿尔果特(Luisde Gongora y Argote,1561—1627)。他1561年生于安达卢西亚名城科尔多瓦,曾在萨拉曼卡攻读教会法典,而且被授以教职,不过他感兴趣的却是写诗。56岁时,早已蜚声诗坛的贡果热迁居马德里,担任宫廷神甫。由于他倾心于贵族生活,又嗜赌如命,所以经常债台高筑。为了逃避债主,他不得不躲回故乡,于1627年去世。他与警语派泰斗克维多势不两立,也很蔑视洛佩·德·维嘎的为人。他们经常打笔墨官司,相互攻讦不休。他的写作风格截然划分为两个时期:光明王子时期和黑暗王子时期。1610年以前,他的作品十分平直朴素,很少文饰色彩。比如下面这首吟咏爱情的民谣:  在我们村庄  有个漂亮姑娘,  昨天刚成婚,  今天独自受凄凉,  眼看她的心尖儿  出门上战场。  哎呀我的亲娘,  心里难过对你讲:  让我去海边,  痛快哭一场。  亲娘把我生养,  可叫我年轻时光,  痛快日子短又短,  受罪年月长又长。  你把我拴在  今天走的那人身上。  他带去了钥匙,  我浑身锁链当啷。  让我去海边,  痛快哭一场。  ……  再比如这首写于1584年的仿意大利式的十四行诗:  甜蜜的双唇多么诱人  在珍珠中渗透出滋润,  与那仙酿相比毫不逊色,  尽管它是由侍酒童子捧给朱比特主神。  情人啊,不要碰它,如果你想活命,  因为爱神就在涂红的双唇当中,  他带着自己的毒素,  宛似毒蛇盘绕在花丛。  不要让玫瑰将你们蒙骗,  因为你们将会看到朝霞,  馨香的珍珠纷纷从她红色的怀中落下。  那是坦塔罗斯的苹果,而不是玫瑰,  因为现在的引逗之后它会跑掉,  而留下的只是爱神的毒药。

媒体关注与评论

  内容提要  本书以不息的长河为比喻,形象勾勒出西班牙文学演化和发展的全景。  公元10世纪,现代西班牙语的前身已由民间拉丁语脱胎而出,形成诸罗曼司语的一支,以其为载体的口头说唱艺术便同时在伊比利亚半岛各地区涌现,犹如汩汩喷发的大河源头。1120—1140年间,长篇史诗《熙德之歌》被加工付梓,标志着文人学士开始使用罗曼司语参与文学创作。他们的活动恰似欢快奔流的淙淙小溪,不断闪现出绚丽的浪花。其中最为光彩夺目的有智者国王阿勒丰索十世组织领导的古代典籍的移译工作、伊塔高僧的《真爱集》、堂胡安·马努埃勒的故事集《卢卡诺尔伯爵》以及当时的顶峰之作费尔南多·德·若哈斯的《拉纤女人》。  至此,西班牙文学已经汇集成一条汹涌的大河,迈进它最丰饶辉煌的流域——黄金世纪。于是人类便有了以其不朽名著《堂吉诃德》而永垂史册的塞万提斯,有了任意锻造语言的巴罗克巨匠贡果热和克维多,有了天降怪杰、西班牙民族戏剧之父洛佩·德·维嘎。  然而,在一阵澎湃呼啸之后,这条大河疲惫了,它只是默默地蜿蜒流淌着,同时悄悄吸吮着两岸的滋养,准备来日重振雄风。果然,随着沉寂的新古典主义的结束,河面上又再次涟漪迭起,浪漫主义、现实主义、现代主义……争相斗妍,西班牙文学在浪涛跌宕中寻觅和求索,虽经战乱和暴政的摧残而百折不回,如同奔腾浩荡的大川向着历史的永恒滚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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