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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里最黑的花

洁尘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4-01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

洁尘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我一直觉得,那些美好的影片,其意义是超出电影之外的,我们可以从中唤醒自己成长期的一丝丝纤细的记忆,也可以从中获得激情和感动,这种激情和感动对成年的我们依然是礼物。

作者简介

  洁尘,女,成都人。毕业于四川师范大学中文系,曾任报社文化记者、副刊编辑,现为四川文艺出版社编辑。1990年代初开始写作,著有散文随笔集《艳与寂》、《私人版本》、《南方撩人》,美术随笔集《碎舞》、《碎舞——读画笔记》,电影随笔集《华丽转身》、《暗地妖娆》,长篇小说《酒红冰蓝》、《中毒》等。

书籍目录

序:洁尘的朝廷钢琴为谁而弹天使爱美丽人·爱·狗口红BJ日记布宜诺斯艾利斯的孤寂无主之地一个小城 两个春天海上生繁花爱情万岁男人四十荒凉却原来爱情绝对不是最要紧的谁才算开始?午夜守门人性与底层找死的爱那盏灯渐渐熄灭没有路通向戈达尔黑夜里最黑的花这白得耀眼的神经病美得不塞栗遮蔽的天空无用的爱说吧,说我爱你上帝保佑容易受伤的人将手心向上摊开我的《教父》十五年纪念千娇百媚之下的灰烬西洋景用针挑土将你埋藏关于朱丽安·摩尔的新旧文字对她说,对他说对生与死的双重轻蔑你那边几点?早上,女人遭遇终极追问不知道结果的阴谋笑,笑人生致命的错误选择从来没有离开过杜拉斯母亲·情人·女儿一个完美的字写出了格子图森·逸闻·《季风婚宴》说的其实不是果酱 费尼克斯与泰勒看《叶子》那天人生没有你就会不同黑色故事与白色故事美与幻灭并肩而行母女恩仇录与黑暗对视为炽情付出的代价侯麦的四季之爱弗里达寻找小津深色的青春突然想起了刘易斯比绿茶更像绿茶看碟小札

章节摘录

书摘 紫式部《源氏物语》第七回“红叶贺”中有一段关于主人公光源氏舞蹈的描述: ……高高的红叶林阴下,四十名乐人绕成圆阵。嘹亮的笛声响彻云霄,美不可言。和 着松风之声,宛如深山中狂飙的咆哮。红叶缤纷,随风飞舞。《青海波》舞人源氏中将的 辉煌姿态出现于其间,美丽之极,令人惊恐!插在源氏中将冠上的红叶,尽行散落了,仿 佛是比不过源氏中将的美貌而退避三舍的。左大将便在御前庭中采些菊花,替他插在冠上 。其时日色渐暮,天公仿佛体会人意,洒下一阵极细的微雨来。源氏中将的秀丽的姿态中 ,添了经霜增艳的各色菊花的美饰,今天大显身手,于舞罢退出时重又折回,另演新姿, 使观者感动得不寒而栗,几疑此非人世间现象。(摘自丰子恺译本) 《源氏物语》是我经常翻的书,算是案头书了,它们是日本文学唯美传统的源头典籍,也是顶峰作品。像上面摘的那一段就很有代表性:因美而生恐惧。这段之前还曾写光源氏的父亲桐壶天皇因为爱子过分的美丽优雅,心生不安,命令各处寺院诵经礼忏,替他消除魔障。 带着这样的理念来观看日本东映为五十年纪念,在2002年推出的巨作《千年之恋·源氏物语》,应该说对它所能呈现出的影像之美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是,我还是被它深深地伤害了——从影片开头后不多会儿的一幕开始:冬夜,白雪围绕着蓝黑色的水塘,一朵红梅悄然落下——我的心被这朵红梅砸出了巨响,耳朵里嗡的一声呜叫起来,隐隐作疼。 说《千年之恋·源氏物语》中的每一个画面都是完美的,这话一点也不过分。一千年前的日本平安王朝是唯美的盛宴,在无数的帷幔、屏风、格窗、檐廊之中,兜兜转转着一层层繁复艳丽曳地而行的衣裙、拖到脚弯处的长发、雪白的脸、鲜红的唇、细致的眼睛、幽暗中一声不响的爱抚、男人的手依女人背部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过,还有那清晨踩着晨露急速离去的偷情人的背影……在这一切背后,如果不是阴郁忧伤的歌,就总是像雨点一样落下的樱花花瓣,要不就是深蓝得令人寒心的夜空。 艳与寂是日本文学艺术的魂魄。因为艳,所以寂寞深重;而人生从本质来说就是“清寂”二字,所以更加需要艳丽的欢情。欢情是鸩,美味无比,饮它是痛快的,痛且快,人生好像就不那么难过了。 《千年之恋·源氏物语》的关键人物是光源氏,他的形象在书中美得出神入化,不可想像。所以,这部电影可能在挑选这个人物的扮演者上绞尽了脑汁。扮演者天海佑希近乎完美地再现了这个天神般的人物,令人目眩。我不知道这个天海佑希的出处,我甚至无法判断这个人的性别。天神可能就是中性的,像男人一样的英挺,又像女人一样的柔媚。围绕着这个新人的,是吉永小百合、高岛礼子、松田圣子、常盘贵子、竹中直人、风间杜夫这些人。熟悉日本影视的人当然知道这些名字的分量。 近三个小时看下来,我有近乎虚脱的感觉。片中结尾处,经历一生的艳情之后,光源氏彻底厌倦,只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说来我也应该厌倦,应该是视觉劢宴之后的意兴阑珊;但是,我却有一种莫名的惊惧,想起三岛由纪夫在《金阁寺》里的一句话:“我所惧怕的事态业已开始,它甚至比原来所料想的还要糟糕:美在彼而我在此。” ……书摘2 美国科幻电影《进化》里面全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史前动物,其中有巨大的蠕虫。我是从电影杂志的介绍中了解到这一点的。我是最怕看虫子的,但是,我居然为了这部《进化》颇犯踌躇。科幻题材我从来不感兴趣,而且可以想见好莱坞的科幻题材是个什么模样,何况还有虫子,这样的电影我有什么好犹豫的?就是因为朱丽安·摩尔。看介绍说,她在里面演了个女科学家。 朱丽安·摩尔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想谁都难以概括她。她身上有一种最为明显的特质,就是复杂性。她的容貌也体现了这一特点,时而光彩夺目,时而家常亲和,时而黯淡无色,惟有那头赤红的头发,永远地彰显她的坚韧不屈。在我眼里,摩尔是被伤害的代表性女人,我喜欢她从不展示伤口并独自疗伤的那种感觉。面对银幕上下,有两种女人我很敬佩,一种是修炼到家百毒不侵式的,比如朱迪·福斯特,一种就是朱丽安,摩尔这种,受伤,愈合,再受伤,再愈合……在这个过程中,她获得了最好的成长经历。 我还是没有看《进化》。 但我有点想念摩尔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她了。自从她被好莱坞主流电影接受,并成为票房宠儿之后,我就没有见她。她在斯皮尔伯格的《失落的世界》里的演出,我没有捧场;《汉尼拔》中,据说比前任朱迪·福斯特演得还棒,但我连看一眼的念头都没有——恐怖片是我的禁区。前些年,看了她在《亡命天涯》中那几分钟的戏(她是从这几分钟开始被好莱坞大片接受的),也看了她和休·格兰特合演的《怀胎九月》,其中她扮演了一个喧闹的美国大妞,这个角色谁都可以演。 当然,摩尔在好莱坞主流大片中也是出色的,就算是《亡命天涯》中那几分钟的戏,也能让人感觉惊鸿一瞥——纤细、强硬、神经质。但是,这可是曾经的“独立电影皇后”啊,哪能如此屈就呢?在我看来,摩尔在好莱坞其实无所作为,虽然她那张刁俏的脸和一头赤红的头发被更多的人所熟悉了,但是,这本不是摩尔该走的道路。她生来就应该是属于少数人的,更多的关注会磨损她的光芒。我觉得,她像敦煌壁画,强光会腐蚀这种美,甚至,庸常的目光也会腐蚀这种美。 我是相信一点的,一个人或一件物品,在浊气中待久了,也会浊了。“出污泥而不染”,这是谎言,我不信的。我觉得另外一句话是真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在看她发迹之后和拉尔夫·费因斯合演的艺术片《爱情的尽头》时,就很遗憾。在这部片子里,摩尔的优秀只是好莱坞式的优秀。 这样说朱丽安·摩尔殊不公平。连我们这种卖文者都要为稿费妥协,哪能要求摩尔一直守在“独立电影皇后”那寂寞的宝座上,饿着肚子就为让我们这些艺术片爱好者过瘾?我是懂道理的,但那股惆怅之气却久久挥散不去。人就是这样自私。 我特别怀念她在《毕加索和他的情人》里面的表演。在这部影片中,摩尔扮演毕加索众多情人中最悲惨的一位——多拉,一个女摄影家。我见过多拉本人的照片,在那张照片里,多拉用手臂挡住了部分脸颊和额头,她因她的智慧而显得十分凌厉和不屑,很像一个爱情失意后大彻大悟的德国女子,有一种柏林的冷艳。 摩尔长得很像多拉,不是五官像,而是气质上像。这也就是摩尔本身的才华了,她可以潜入一个角色的灵魂里面,从而真正达到神似。对毕加索的情史有兴趣的人都知道,毕加索和多拉在同一精神层次上的相互折磨最为惨烈,他们从口角到对骂再到大打出手。一些毕加索的朋友回忆说,毕加索常常将多拉打得不省人事。醒过来的多拉号啕大哭,这一场面被毕加索画进了一幅幅肖像里,命名为《哭泣的多拉》等。在立体主义的这些肖像里,多拉显得很难释读:有人问过毕加索,他说,我画的是狗脸。在这部片子里,摩尔演活了这一切,她把一个敏感而易受伤害但又不甘心的女人演得那么逼真,让人噤声,我记得有一场戏,是多拉和毕加索还有几个友人在酒馆里,毕加索发现了新的猎物——清纯的女学生弗朗索瓦,他像一只猫嗅到了鱼味,扔下多拉,径直走到弗朗索瓦面前,目光炯炯地说:“你好,我是毕加索。”这边镜头里的摩尔似乎见惯不惊地抽着烟,眼神轻慢,带有微微的讥讽,似乎在说,“老毛病又犯了”。但是,她的眼神背后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慌和长期堆积的伤心,还有一股竭力压抑的愤怒,这几个层次,摩尔在一个特写镜头里全部完成了。当时,我在观看这一段时,对摩尔的演技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关于这部电影,我写过这样的文字:“多拉和毕加索之间的故事很像是又一个‘卡米尔·克罗黛尔和罗丹’。克罗黛尔比多拉多了一份才华,也多了一份仇恨。多拉到了后期,穷途末路,她好几次将自己的衣裙撕破、脸弄脏,作悲痛欲绝状奔至毕加索的住所,称自己被人强暴,想借此来试探毕加索是否还残存一点嫉妒心。多拉跟卡米尔一样,以精神分裂作为一种最终的解脱。阿佳妮和朱丽安·摩尔都特别适合扮演这种无法在日常生活中立足的女人,她们聪明绝顶,似精灵一样,无法在生活的尘埃里呼吸生存。” 就是这个词——精灵。对于摩尔这样精灵般的女演员,我哪里舍得她降落到人间? 最近,摩尔在新片《时光》中的角色已经被提名奥斯卡了。在这部以弗吉尼亚·伍尔夫贯串全片的作品里,摩尔和妮可·基德曼、梅丽尔·斯特里普在一起大飙演技。如果没有摩尔,我会说没有谁比得过斯特里普(她正是好莱坞演技派的巅峰人物);有了摩尔,我不敢说这话了。但是,在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之前,我也不敢肯定摩尔会是个什么样子。她从前的魂魄还能在这部电影里重现吗?我寄予厚望。 ……

媒体关注与评论

序数年前,我跟洁尘刚认识不久,她送了我一本随笔集:《碎舞》。这好像是她的第二本随笔集,但对我来说,是第一本。真正的第一本——《艳与寂》,对我来说是一个传说,我经常听人说起,在各种评论文章中也时常掠见,但从没有囫囵地见到过书。当然,如果我开口要,书应该是能要到的,只是我觉得,空一块盲区,虚实相间,有知无知,于我保留对洁尘的敬意是有帮助的。所以,转而有点刻意不要了。就当它是个传说吧。我出格地以为,朋友到了“烂熟”的地步,保留一点神秘也许比多一点坦诚更有趣而有益。《艳与寂》是洁尘之于我的传说。本书,《黑夜里最黑的花》,是洁尘之于我的又一个传说。因为,迄今为止, 我只是从E—mail上看到几千字, 它们是这本书伸出的一个手指头。不知是洁尘有意迎合我,还是我对洁尘文字的迷恋使然,我完全被这几千字深牢地吸住、迷乱,感觉是凑在一个闪烁的金手指前,满面痴相,心里亮堂。当然,这个金手指,是长在泥人还是金像身上,目下尚属“传说”。有人说,他对葬礼的热情远胜于婚礼,理由是他相信:葬礼他最终会有一份,而婚礼不一定。借此而言,《黑夜里最黑的花》,是不会成为我的传说的,因为我相信,这本书,本人终于是会有一册的。我倒希望不要有,但不可能。不可能的事最好别去指望,否则就有些弱智。我在文字里总喜爱扮个智者相。所以,我要求自己有个“智慧的愿望”。是这样的:我希望洁尘尽快送我这本书,同时我更希望,已有的“金手指”是长在金像身上的。我还自大地以为,这种可能性极大。 我的自大不是盲目的。这是一本有关电影的书,类似的文章洁尘已经作了许多,相继出版了《华丽转身》和《暗地妖娆》两本专集。两本我都是愉快地读了的。或者说,是给我的阅读留下了愉快的记忆的。记忆犹新。我早有结论:现在读书是件冒险的事情, 因为烂书太多。看烂书,像吃坏苹果,吃出一条虫,或一嘴农药,魂都要吓走,谈何愉快。我以为,一册书给人愉快,这本是基础的要求,但现在基础似乎变成了顶级。十年前,我消遣时间的方式是,一半花心,一半读书,现在人到中年,有妻有子,花心是不敢了,所以读书的时间是成倍地增加了。但说真的,我确实很少读到给我愉快的书,大概十本中有一本吧。这个比例小得可怜,而如果没有洁尘的赠书,这个比例恐怕还要可怜。我是说,洁尘的书总是能给我带来愉快,不知这中间有没有夹杂朋友的情分。也许情分是免不了的,但老实说,洁尘的书是美的,聪明的,灵动的,有趣的,有温度的。都说慢功出细活,作家高产就像女人多产,多子不一定多福。说白了,就是说,高产的作家难能有好品质的东西出世。但是,洁尘似乎破除了这个常数,她一边是源源不断地出书,一边又是好评如潮,像可口可乐,或者瑞士钟表。有人怀疑是她夫君做了谍报工作——献身不留名,有人赠她一个吓人巴碴的称谓:女巫。因为太熟悉她夫君的德行——一个彻底闲适之人,决不会干“谍报”这种傻事,所以,我倒是越来越亲近后一种说法:一个女巫。既是女巫,有些超常之举也就没什么好惊诈的。事实上,生活中的洁尘不乏女巫之迹象,她常常轻易地把我紧咬的牙关撬开,把我深藏的秘密一言道破。但是,作为女巫,洁尘额头上少了两到三道皱纹,牙齿和肤色也稍稍显白了一点。我以为,女巫是应该有女巫的生色的,额头上有皱纹,脸皮发青,牙齿獠龇,这是最少不得的。所以,说她是女巫,也只能是“写字的女巫”而已。 ……


编辑推荐

  我一直觉得,那些美好的影片,其意义是超出电影之外的,我们可以从中唤醒自己成长期的一丝丝纤细的记忆,也可以从中获得激情和感动,这种激情和感动对成年的我们依然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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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很肤浅,电影忠实粉丝就不用买了。浪费钱。


爱电影的人,总是会忍不住说电影,我也爱听人说电影,如果你爱电影,爱听故事,那就买它吧。


是早就买的书,大概看了看,也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么一个书名,本以为所有的电影都是盛开在黑夜里的花,至于最黑的那一朵,就见仁见智了。 最近又找出来,随便一翻,才知道,原来师出有名: “ 一直找阿兰·德隆的《独行杀手》(LE SAMOURAI),可以说找了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几乎是趴在电脑城的摊位上翻,翻到几乎呕吐,终于,居然,拎出了一张《独行杀手》。我发出了一声深厚的叹息。 《独行杀手》,让·皮埃尔·梅尔维尔的作品,上世纪60年代法国浪漫黑帮片的代表作之一。这个派别的作品,另一著名的《杰夫》《西西里家族》《博萨林诺》,参演的人还向几个法国老戏骨,让·迦本、里诺·凡杜拉、让·保罗·贝尔蒙多等,但这些片子的顶梁柱就是当时漂亮得惊人的阿兰·德隆。要说法国的浪漫黑帮片,那可是现代黑帮片的开山之作,科波拉的《教父》系列、马尔·斯科塞斯的《穷街陋巷》《好家伙》,都在它后面了,且都从其中学了一两手的,至于说后来吴宇森以及昆丁·塔伦蒂诺,更是奉之为圭臬。 说来惭愧,我那么执拗地寻找《独行杀手》,不是因为要探究一清黑帮片的轨迹,我的理由足:那是阿兰·德隆最好的时候。那时,他三十岁。之前,他太嫩,太光滑,而且,没什么好作品;在此之后,就是我们早就看过的《佐罗》《黑郁金香》时代,年近四十,正当年,但有点皱了...,还有了笑容。 告诉你《独行杀手》里的阿兰·德隆是什么样的吧。先说故事:习惯独立作业的职业杀手杰大在杀死“马路德”俱乐部老板时,被女乐手马蕾莉看到了。虽然杰夫有完整的不在场的证明,但警力还是逮捕了他。马蕾莉到警局做证人,却没有指证杰夫。杰夫获释,雇主派人追杀。逃脱之后的杰夫返过头来杀了雇主,然后拿着没肩上子弹的枪,来到“马路德”,站在雇主的情妇——马蕾莉面前,被埋伏的警察乱枪打的。 在这个故事里,阿兰·德隆几乎没有话,也没有笑容。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观众不知道,戏里的人也不知道。他最后拿着那把空枪对着马蕾莉,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明知道四周要么是警察要么是雇主的手下,他死定了,那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死法?而且,他为什么想的?这就是《独行杀手》的魅力吧。梅尔维尔似乎也很敬畏杰夫这个人,像我等一样,小心翼翼地面对这个谜一样的男人而不敢轻易言说。我想,如果说杰夫是因为爱情而死,那就太错了,他也许什么都有(可看上去好像什么都没有),但肯定是没有爱情的。他也许就是活腻了。 现在很少有人回头看,能够提起德隆的一定是恋旧的人。以前看过德隆的传记,知道他很阴郁很灰色的一面,把它形容为黑色之花也挺合适。想起黑色大丽花,不错的一个片子。选了这样阳光的笑脸,和施耐德一起微笑,还是喜欢这样的笑脸:)[...] 阅读更多 ›


这本随笔个人感觉没有“华丽转身”写得好,但纸张和印刷要好些,也贵多了。(我的“华丽转身”是她最早版本的,价格朴实多了……现在买不到了)


很美很不错 值得一读


比不上她的第一本电影随笔<华丽转身>


书的质量还行~


洁尘的影评,总是令我觉得一部好的电影更加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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