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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学问

牟宗三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5-05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

牟宗三  

页数:

19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现代人都追求理想,而却终无理想。逞急迫躁,不可终日。人究竟往哪里走呢?纵使能登陆月球,又有什么用呢?青年人在此不可不端正其最初的心愿,正在其基本方向。恣肆乖戾,虚无邪僻,皆足颠倒其生命,决无关于理想。《生命的学问》是著名哲学家牟宗三先生关于人生问题的一部名著。针对技术时代的种种偏颇,探素人生的正途,旨在提高人的历史文化意识,点醒人的真实生命,开启人的真实理想,以自体的觉悟向外开出建立事业与追求智慧的理想,向内渗透此等理想之真实本源,使理想成为真理想,从而执著,这正是生命学问的全体大用。

作者简介

  牟宗三(1909~1995),字离中,山东栖霞县人。中国现代著名哲学家、哲学史家,现代新儒家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主要著作有《生命的学问》、《历史哲学》、《才性与玄理》、《佛性与般若》、《心体与性体》、《圆善论》等28部。其哲学成就代表了中国传统哲学在现代发展的新水平,具有世界影响力。

书籍目录

  自序说“怀乡”哲学智慧的开发从西方哲学进至儒家学术  ——《王阳明致良知教》引言关于“生命 ”的学问  ——论五十年来的中国思想中国数十年来的政治意识  ——寿张君劢先生七十大庆尊理性论道统、学统、政统人文主义与宗教儒教、耶教与中西文化关于宗教的态度与立场  ——酬答澹思先生现时中国之宗教趋势为学与为人我与熊十力先生王阳明学行简述黑格尔与王船山论“凡存在即合理”人类自救之积极精神自由主义之理想主义的根据论黑格尔的辩证法水浒世界

章节摘录

  书摘叫我写“怀乡”,我是无从写起的。这不是说我的故乡无可怀,乃是我自己主观方面无有足以起怀的情愫。我爱山东,我也讨厌现时的山东。我爱中国,我也讨厌现时的中国。我爱人类,我也讨厌现时的人类。试看,我这种爱憎,完全是一种一般的抽象的,也可以说是客观的情绪(寡头的客观情绪)。我讨厌现时的人类,但我的内心不能冷到完全是厌离的境地。可见我对于人类有内在的爱恋,因为是“人”,所以我爱他。这还是孔子“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的意识,但这只是抽象地,一般地说。因为是人,就要真正地是一个“人”,同时就要真正地把人当人看。因此,我反对一切不把人当人看的理论与行动。“人是人”这一句重复的语句,这一句不把人下定义,不还原为另一种动物,或另一种概念的语句,是多么庄严而警策。因为是人,就要真正地是人,这含有多么崇高而丰富的意义。这点,我深深地起敬畏之系念。可是,你知道,这只是一个抽象的系念。落在具体上,无论是山东人、中国人,以及现时风气中的人类,我都有点木然。我当然有我敬爱的知交师友。但是一个人只能说有几个知交师友,那也就太孤零,太寡淡而乏陪衬了。虽说人生得一知己而可以无憾,但是若有陪衬,则以无知己为憾;若无陪衬,而徒有少数知交,则反以无陪衬为憾。在此,我可以说,我的情感似乎是受了伤。所谓受伤,不是说受了什么挫折或打击,乃是说先天上根本缺乏了培养,也就是缺乏了陪衬。对于乡、国、人类,不应当只是抽象的爱,还要有具体的爱。这便须要有陪衬。怀乡,也须要有陪衬。否则,是无可怀的。这就是我所说的主观方面无足以起怀之情愫。现在的人太苦了。人人都拔了根,挂了空。这点,一般说来,人人都剥掉了我所说的陪衬,人人都在游离中。可是,唯有游离,才能怀乡。而要怀乡,也必是其生活范围内,尚有足以起怀的情愫。自己方面先有起怀的情愫,则可以时时与客观方面相感通,相粘贴,而客观方面始有可怀处。虽一草一木,亦足兴情。君不见,小品文中常有“此吾幼时之所游处、之所憩处”等类的话头吗?不幸,就是这点足以起怀的引子。我也没有。我幼时当然有我的游戏之所,当然有我的生活痕迹,但是在主观方面无有足以使我津津有味地去说之情愫。所以我是这个时代大家都拔根之中的拔根,都挂空之中的挂空。这是很悲惨的。我是一个农家子弟,又生长于一个多兄弟姐妹的家庭,而又天天忙于生活的穷困家庭,只有质而无文的家庭,本是很少枝叶的。兄弟姐妹多了,父母对子女的娇爱就减少。穷困则无暇多顾念。因此,我自幼就是一个于具体生活方面很木然生疏的混沌。唯一使我怀念的还是那种暮色苍然中几匹大骡子急急奔野店的情景,但这太苍茫了。又使我常常想起的,则是在我十三四岁的时候,一个马戏班子骑在马上跑的那个小女孩。我当时莫名其妙地非想去看她不可,这也许就是所谓爱情了。我一生只有那么一点罗曼司的爱苗。但从此以后,也就斩断了。就是对那个马戏班子的小女孩起爱怜,其情景也未免太流动,太飘忽了。及至在北平读大学了,暑假回家的时候,我还是常常睡在村庄的野外,或打麦的广场上。到上学了,也无人过问,说走就走了。只是先父偶尔嘱咐几句就完了。我现在想想,那还是生命的健旺。各人忙各人的,很少有离别之情。只是抗战那一年,我离家时便不同了。先父那时已年老了(先母已先去世)。我感觉到他老人家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神色。我这么一个在苍茫气氛中混沌流荡的人,在生活上,实在太孤峭乏润泽了。直到现在,我还是一个几乎无生活的人。譬如对于一般人的来来往往,若有若无,似乎皆不在心上。凡足以成礼饰情的事,我皆未寄以任何注意。我不往,你因而不来,亦无所谓。普通都说我傲慢,实则这是不恰当的。我在谦虚或傲慢方面,实在是没有什么意识的。凡不可以谈的,我不愿谈。我也未故示谦虚·也未有意傲慢。凡可以谈的,我就尽量地谈,不分昼夜地谈。普通说,爱情无条件,无贵贱。性情之交谈,真理之交悟,亦是如此。然须知这不是日常的具体生活。虽不是傲慢,然这里的孤峭,亦不是人生之幸福。我愈孤峭,愈离现实,我平常写的那些文章,发的那些议论,只是兴趣之不容已,只是内在的“是非之追求”。我之写文章,就好像是一个艺术品之铸造。铸造成了.交付出去就算完了。我没有必期人懂之意念。我把道理说出来,置诸天壤问,悟者自悟,迷者自迷。我也没有据为己有的意思,好像是我创造出来,我就不管了。我也没有期人称赞的要求。我当然不能说完全无好名心,但这方面实在并不强烈。这种倾向,是我常常感到的。这是一种艺术性的倾向。但是近来我写文章的意识又稍有转进。这与本文的说怀乡有关系。我由艺术性的兴趣之不容已,转到道德性的担负之不容已。我感觉到现在的人太苦了,连我自己也在内,实在有使其置根落实的必要。置根是对前面所说的拔了根说,落实是对前面所说的挂了空说。我近年来很意识到:我所发的那些思想,完全是想从崩解坠落的时代,涌现出足以安定人生建立制度的思想系统上的根据。要做这步工作,其心思必须是综合的、上提的。因为在这塌下来一切都落了空的时代,要想重新涌现出一个安定人生建立制度的思想系统,必须是翻上来而从根上滋生我们的指导观念。这里面含有三事:一是疏导出民主政治的基本精神,以建立政治生活方面的常轨。二是疏导出科学的基本精神,以建立知识方面的学问统绪。三是疏导出道德宗教之转为文制的基本精神,以建立日常生活方面的常轨。凡是说到基本精神处,都是说的足以安定人生建立制度的思想系统。而此思想系统的涌现,又必须从贯通中西文化发展的脉络途径与夫其程度处着眼,始能真实不谬,确定不疑。这是我个人以及几位朋友所努力从事的。我现在已无现实上的乡国人类之具体的怀念。我只有这么一个孤峭的、挂了空的生命,来从事一般的、抽象的、足以安定人生建立制度的思想系统之厘清。这只是抽象的怀念,对于“人之为人”的本质之怀念。以前孔子说:“老者安之,少者怀之,朋友信之。”寥寥数语,真是王道之大端。现在不但是老者少者须要安怀,一切人都须要安怀。这就必须重新来一个文化的反省,思想系统的厘定。张横渠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四句话,在这里真有其切实的意义,并非是些空洞的大话。我们往常不解,我现在才真正感到了。试想在这个拔了根,落了空的时代,人类真是没有命。这如何能不需要“为生民立命”呢?天地以生物为心。人类没有命了,天地的心在哪里?所以“为生民立命”,也就是一个仁心之不容已,也就是“为天地立心”了。往圣千言万语,所念念不忘者,总在此事,这不是科学所能担负的。所以在科学以外,必须承认有道德宗教的圣贤学问。所以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的大业,也就是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了。我以前有诗云:“上苍有眼痛生民,留取丹心争剥复。”我现在也只有这一点丹心,尚未泯灭。人类有了命,生了根,不挂空,然后才有日常的人生生活。离别,有黯然销魂之苦;团聚,有游子归根之乐。侨居有怀念之思,家居有天年之养。这时,人易有具体的怀念,而民德亦归厚。吾友唐君毅先生曾云:“人自觉地要有担负,无论是哪一面,总是痛苦的。”此言甚善。一定要以天下为己任,一定要以道为己任,其生命中总不免有破裂。即偏倾在某一面,而有了个沉重的担负。若是生在太平盛世,则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岂不是好?否则,若只是顺艺术性的兴趣之鼓舞,则亦随时可以起,随时可以止。此亦是充实饱满之自娱。再不然,上上者“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无可无不可”。此是大圣人之圆盈浑化,若没有先天的根器,很难至此。不幸,生在这个崩解的时代,既不能不识不知,顺帝之则,复不能只是顺艺术性的兴趣之鼓舞以自娱,更无大圣人浑化之根器,则其破裂偏倾而有担负之苦,亦势所当然。我以孤峭乏润泽之生命,只能一往偏倾,求其生命于抽象之域,指出时代症结之所在,凸出一思想系统以再造。甘愿受此痛苦而不辞,则亦安之若命也。我们这一代在观念中受痛苦,让他们下一代在具体中过生活。


编辑推荐

  青年的朋友若从这些较浅近的文字循序悟入,能于自己的生命方向有所助益,则你将始而惮憬,终而透彻,必有如孟子所谓“若决江河,沛然莫之能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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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文化的核心是生命的學問,由真實生命之覺醒,向外開出建立事業與追求知識之理想,向內滲透此等理想之真實本源,以使理想真成為理想,此是生命的學問之全體大用。”
  所謂生命的學問,首先乃在於個人一己的生命實現。此一生命,不是在生物學意義上的氣的實體,而是人之所以爲人之精神生命。此如何能實現?則各人氣質不同,才性各異,難以一概而論。或以為當專心修行,默坐澄心,乃可進至於無可言說之境,與天地同流,合道爲一。此自是一途,若能循此轍跡,固亦佳事。而予之氣質則與此未能密合。修行固是不差,然人生之事,無處不是修行,事上磨練,亦當求其事之是,而未可但盡一己之心而已(若此心爲道心,則明得此心,必然事事順理。然盡此心亦不是單憑內求得來,故陽明必曰事上磨練)。內聖外王本是一體,修行之中似不必先求個人內聖一面,而後方敢言外王。鄙意以爲二者本難截然二分,且自可交相養。致吾心之良知,求實現自我之精神生命,非是憑空地說,但求心之靜止,或流於生機斷滅,告子之不動心是也;而個人之所謂外王,非是謂必求政治上如何如何,其見之於行事者皆可視之爲一己外王之事。
  所謂事上磨練,未必即是事來乃應,未必不可積極進取。象山、陽明雖或被譏為禪學,然彼固未嘗斷絕人間之事。宇宙內事,乃己份內事;己份內事,乃宇宙內事,固知天下萬事未曾外於吾心。人總是生活於某種現實之中,對於現實之種種問題,實難置之度外,因人無法脫離社會而存在故也。各人之關注雖有不同,所思之問題或有異,然此心則同也。即所思看似個人一己之問題,亦實不離乎此社會現實,必有此社會現實之種種問題爲其背景與前提。如是,盡己則不能不求在此現實之境遇上解決。陽明“聖人處此,更有何道”之思,予受惠良多。求爲聖人,亦當求“處此”之際之聖人。若膠柱而鼓瑟,則非聖人矣。
  尤有進者,孔子棲棲遑遑,周遊六國,此亦是其悲憫之情之不容已處。長沮、桀溺、荷蓧,亦是賢者,知其不可而不爲,或亦知天道如此,非一朝一夕之人力所能爲。聖人於此,固知之矣,然必興“匏瓜”之嘆者,思一鄉一里之民免於困苦而可盡其生命也。即或不能有補於當世,亦思將來之所以正。其正樂、刪書、作春秋,此亦是其積極進取之大用。此亦莊生與聖人之異處。
  若此真實生命之覺醒,實是已盡其精神生命。向外、向內之論,全體大用之說,究其本而言實是一體,未可打爲兩橛。建立事業與追求知識有道爲其本源,使其真正有生命的意義,不是外在的求索,而是內在的自然發用;而個人之道德精神生命亦必在建立事業與追求知識中顯現,必有其不容已之追求。換句話說,不過是内聖外王本末一貫而已。不過,說起來看似簡單,其中亦有深意蘊焉。牟先生之論,在外王層面實加入追求知識一層,此知識乃是指科學而言。若超出個人而進至於國家,其說乃對應於道統、學統和政統,此是牟先生對現代中國所應。後來杜維明亦有道、學、政三層。當知不僅個人爲然,家國、民族,同樣有其精神生命。此意牟先生此書中亦略有涉及,而更詳細之闡釋則在“外王三書”之中,此暫置而不論,容以後讀畢再略談感想。
  
  2013年6月19-21日凌晨草草不盡
  


  一
   人总有把名人、伟人神圣化的心理倾向,如见到萨特擤鼻涕而感诧异的妇人。该书中最长的一篇文字中的一些事实的记录与评价也许多少会让一些人有解构之感。说时联大哲学教授们生命僵化,点到了冯友兰、贺麟、沈有鼎(沈是中国最早接触现象学的人,见靳希平文;也是逻辑界的重要学者)。(这无可诧异,因为今日仍可见到。)又说到张君劢不诚实,怪不得贺寿的另文不那么情感通透,当然评价很中肯。从文中也看到“儒家三圣”之间并非完全肝胆相照、毫无摩擦。梁漱溟先生渡澳门时的狂言纵然疯狂,也预言了日后他一生中最为人所津津乐道的事迹。姑且不论,牟一处说到梁成名早因而学问不得大成;一处以为乡村运动只是表面。诚然,梁先生的著述没有那么高屋建瓴,成一完整理论体系,更不如牟先生著作等身、“学贯中西”。但是,儒学的精神是实践入世的精神,不少新儒家喜《易》甚于《论语》,重理论轻实践。而生命的学问应是vita activa的学问,践形方是真明德,牟批评那些骂张君劢为玄学鬼的人却对民主政治毫无贡献,这很有力。那么书斋里孕育的、饱受质疑的“新外王学”又有多少贡献呢?“概念中受苦”之后就能“在具体中生活”了吗?这一修辞(页6)倒极形象地展示了牟的立场和取向。君子“三立”应并重。理论与实践相互依存,勿相互轻薄。
  
   在这篇怀念老师的文中发牢骚倒占了一定比例。最激烈的被业师推荐而被胡适拒绝之后。之前看牟的授课所成的书,提到胡适必以其欲取消哲学系而骂之。而此处缘由不同,激烈度亦翻了几番。批胡,牟倒和毛是同一战线。(此戏言耳...)不过还是大可不必,不如文通先生的掀髯一笑。不论是否身在海外的缘故,牟把其所见所想直接见于笔端还是好过那些文饰之举,这些文人间的不悦在记忆中所见别人的回忆录中不曾见到。而这又正是“逸气”之体现(“婆气”“逸气”之说倒是笔者有些共鸣之处,不过应属陈言)。这气质甚至于可使牟先生不遮羞(页118,另见http://www.douban.com/group/topic/9883960/)。
  
  二
  《生命的学问》写作于50年代,页80-82的文字应为此间的态度与立场,说得还真是好。50年代牟致力于所谓“新外王三书”。而接下来就是对中国思想史的全面梳理,《心体与性体》就以判教的姿态将《生命的学问》中还尊为“夫子”的朱子划为“别子为宗”。再接下来的七十年代就轮到对几乎仅以康德为代表的西方哲学的判教。当然,即使任何抱着页80的态度的学者在进行这样的工作时是绝对难免偏颇的,尤其是那代人在文化上隐蔽的自卑。无论如何,页80-82的态度是永远值得坚持的。而牟对待佛弟子的态度牟门中人似乎已抛到九霄云外。
  
  三
  页80的态度就是充分的尊重,就是非格义,就是游刃有余,顺着那种文明、哲学本身内在的理路入手。这非有大开大合的学问格局不可。把康德、黑格尔、齐克果、尼采、海德格放入西方文明的大思路中,而非站在一家一派的井中看别人的天。此一历史使命,牟有相当自觉的意识,但要做到,至少还要几代人的学术积累。
  anyway , the future is unwritten.


  有些书是一定要与自己特定的生命情境遭遇时才能凸显出特别的意味。牟先生的这本文章集子是在海图以低价买入,在一个我生命极度萧瑟、凋零的时候读到的。那时我为生命的虚无与现实的无奈所苦,一度流连于各种思想学说,但只在这里,在宗三先生遗留的精神气息里,我重新体认了儒学义理的真切与诚笃。
  后来还看过先生的《心体与性体》等大部头著作,应该说至少在安身立命处,是颇能契合内心的。此时我读书,虽然还喜欢泛滥诸子百家,但对现代新儒学的尊敬是置于核心的。
  《生命的学问》后来也再重读过,但没有第一次阅读那种振奋心智的感觉。我是很重生命体验的真实性的。故此,还是要对牟先生的这本书表示敬意。


   我不是搞哲学的,不过这本书真的赞。在我能看懂的几篇文章里,都感觉收获颇丰。几乎每一句话都研究的深刻,都给我另一种视角看待我们的社会,我们的生命。特别是我现在迷茫的时期,觉得这本书对自己帮助很大。鉴于每篇文章的含量都那么大,以后有机会时时拜读,必定每次读都有新的收获。赫赫。
   里面说到为学与为人,说道水浒,恩。。
   推荐,看不懂也要看,这过程便是一个思考的过程。


看不懂更要看,这就是传说中“真正的阅读”吧!呵呵~~~看了“怀乡”一篇,感觉像是牟先生理想与事业的宣言书。敬佩理想与事业能够高度统一的人们,他们是最幸福的!


牟是很孤独的,孤独是可怕的,非有超强之精神毅力不能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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