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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木心

孙郁,李静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8年10月  

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作者:

孙郁,李静  

页数:

294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越来越多的人在读木心,《读木心》是这个过程的结集。在这里,陈村、陈丹青、何立伟介绍了与木心的因缘际遇,童明认为木心以世界性美学思维振复了汉语文学,孙郁视木心为“游走于世界的狂士”,李静读出“你是含苞欲放的哲学家”,李宗陶分析了木心的文体家特征,刘春、春阳、仲青、陇菲、许志强、赵鲲等细读木心作品,网友也热情发言……读木心如一番奇遇,木心文字太不像文学却真正走进了文学。

作者简介

孙郁,生于辽宁。著有《鲁迅与周作人》《鲁迅与胡适——影响20世纪中国文化的两位智者》《百年苦梦——20世纪中国文人心态扫描》《混血的时代》等。现为鲁迅博物馆馆长、研究员。
  李静,生于辽宁,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著有随笔集二种及文学评论集《不冒险的旅程》等,主编有知识界访谈录《中国问题》、2002--2007《中国随笔年选》等。现为《北京日报》编辑。

书籍目录

甲辑 陈村 关于木心 陈丹青 我的师尊木心先生 何立伟 意外之人,意外之文乙辑 童明 木心风格的意义——论世界性美学思维振复汉语文学  许志强 论木心丙辑 孙郁 木心之旅 李静 “你是含苞欲放的哲学家”——论木心  春阳长 途跋涉的归真返璞  岳建一 一去不返的高蹈践行——读木心先生作品有感  李宗陶 文体家木心 仲青 精神世界的呈显者——论木心 丁辑  王向 晖以热诚惊觉诗歌——木心诗歌的精神力度  赵鲲 投江不与水东流 赵鲲 “安谧地一惊”——《琼美卡随想录》读后 戊辑 春阳 木心诗七首细读 孙郁 《寿衣》点评 孙郁 游走于世界的狂士 刘春 《温莎墓园日记》点评 陇菲 陈人无人道——读木心《遗狂篇》  陇菲 木铎声声,我心摇曳——读木心己辑 网友说木心附录 木心先生事略 木心作品年表编后记

章节摘录

  甲辑陈村 关于木心 我在今夜了此夙愿。我并不知道木心先生的多少轶事,未能读到他全部著作,也无力总结出木心的伟大意义。他迟迟没在内地出现,我是在文学杂志上邂逅他的文字和名字,读罢如遭雷击,不可能再忘记这个人的存在。我终于发现,生活在我同时代的人中,在中文写作中,还有这样的一位前辈。阿城和陈丹青是知道他的。在纽约,他俩曾和其他人“凑份子”听过木心的课,如当年周氏兄弟在日本听章太炎的课。陈丹青提起木心先生,言必称“师尊”,据说他保留着听课笔记。阿城是木心最做出迹象的传人,他在文章中也闪烁其词地提到过木心先生,称“先生”而非“师尊”。两人的写作风格有异,木心更典雅更游刃有余,阿城要小心多了,但他的流浪与乡野是木心文章中所无。我稍留心,甚至从阿城、陈丹青的文字中认出哪些是木心的遗传。我这辈子读过无数中文,结识许多作家,至于业余爱好写作的文友更知道得无边无际。毫不夸张地说,木心先生的文章在我见到的依然活着的中文作家中最是优美、深刻、广博。一不留神,堆积在我们周围的“大师”太多了,时不时还要诺贝尔一下。真正热爱中文的朋友,读读木心吧,他们立刻矮下去瘪下去并好笑起来。我目前破例看电视,拍的是上海的作家。看的时候不由叹气,如果木心仍在上海,哪里轮得到我等说嘴?我没见过木心先生,曾住纽约的朋友向我描述过他。我曾在网上疯狂地搜索“木心”,希望多搜出一点信息和作品。我搜到的是:木心,本名孙璞,1927年生,浙江桐乡县(一说乌镇)人。简历:上海美术专科学校西画系毕业,曾任杭州绘画研究社社长,上海市工艺美术中心总设计师,上海市工艺美术协会秘书长,《美化生活》期刊主编,以及交通大学美学理论教授。自1982年起他便长居纽约,从事美术及文学创作,作品多发表于台北及纽约的报刊。可查到的著作目录:《散文一集》,洪范,1986年,散文;《琼美卡随想录》,洪范,1986年,散文;《即兴判断》,圆神,1988年,散文;《温莎墓园》,圆神,1988年,小说;《素履之往》,雄狮,1993年,散文;《巴珑》,元尊文化,1998年,诗;《会吾中》,元尊文化,1998年,诗;《马拉格计画》,散文;《西班牙三棵树》,诗。倒叙:我是在《上海文学》杂志邂逅木心文章的。这杂志上,陈子善先生主持一个栏目,发表一点旧文字。我家的杂志太多,常常翻都不翻。有天无聊了翻看旧刊,竟读到《上海赋?只认衣衫不认人》,一读之下,立刻晕眩昏迷。我真没想到,有人将我日日生活的城市,将我熟见的衣衫写到如此如此。生活中王×卫这样的赝品太多了,令人对艺术毫无信心。谈到旗袍时木心说:到此结束——想想又觉得旗袍的故事尚有余绪未断,法国诗人克劳台在中国住过很长一段时日,诗中描写“中国女袍”,深表永以为好之感。可惜西方任何种族的女人都与旗袍不宜,东方也只有中国女子中的少数,颀长、纤秾合度,脸椭圆,方才与旗袍相配莫逆。旗袍并非在于曲线毕露,倒是简化了胴体的繁缛起伏,贴身而不贴肉,无遗而大有遗,如此才能坐下来淹然百媚,走动时微飔相随,站住了亭亭玉立,好处正在于纯净、婉约、刊落庸琐。以蓝布、阴丹士林布做旗袍最有逸致。清灵朴茂,表里一如,家居劬劳务实,出客神情散朗,这种幽雅贤惠干练的中国女性风格,恰恰是与旗袍的没落而同消失。蓝布旗袍的天然的母亲感、姊妹感,是当年洋场尘焰中唯一的慈凉襟怀——近恶的浮华终于过去了,近善的粹华也过去了。我急电《上海文学》的朋友,补齐2001年的另外两期,贪婪地读,并从此开始遥远地搜寻。我曾请托几位在台湾、香港居住或出入的朋友,帮我寻找木心的书,其中包括朱德庸那厮,均以失败告终。木心的书多半出版在80年代,已很难找到。因怕麻烦,我久不借人书,承尹大为小弟慨然借我三册以慰饥渴。我仍不死心,后在“天涯书局”,我声明:“不论价格,不论新旧,不论小说散文诗歌,一律都要,有一本要一本!”承“马刀”兄发力,终于帮我找到数本木心。我也是写作者,一向忌讳侵犯他人的著作权。我欣快地将木心的一些文章和书做成电子文本,却迟迟不敢上网。即便发送朋友也再三交代,阅读学习而已,绝不能上网。这边很对他不起,我不愿看到木心先生的文章在内地流传是从侵权开始。我打听木心著作在内地出版的可能,得到的消息是受到意外的阻碍。他的这些文字为艺术而艺术,不被意识形态狙击,仅仅因为奇怪的理由,因受托的个别人的临时缺席,无法顺畅出版。听说内地短期内不会出版木心著作,我犹豫再三后在网上首贴了他的若干作品,用心是让热爱中文的朋友开一眼界,立一标尺。企图中文写作的人,早点读到木心,会对自己有个度量。我的此举出自诚心,依旧非常不妥,还望老人家能恕罪一二。木心的故乡乌镇修复了他的旧居,等待他的探看。他暂时没有动身。有关木心,在台湾已成过去,在内地尚未被启蒙。应该谈论木心先生的不是远远隔离着的我,而是见过他、受他教诲的弟子,是有幸读完他作品的人。所谓的“文学批评家”当然不能指望,也许木心的弟子如孙悟空不可言说教他筋斗云的师父罢,多年过去,没有动静,还是由我冒昧上来说一说吧。我既然读过一点木心的作品,不告诉读书人木心先生的消息,是我的冷血,是对美好中文的亵渎,小子于心不安。 我的师尊木心先生 大家好:木心先生在大陆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终于面世。这是我二十多年的心愿,今天,我的心愿实现了。1982年,我与木心先生在纽约结识,从此成为他的学生。二十四年来,我目睹先生持续书写大量散文、小说、诗、杂论。90年代初,我与其他朋友听取先生开讲《世界文学史》课程,历时长达五年。课程结束后畅谈感想,我说:我可以想象不出国,但无法想象出国之后我不曾结识木心先生。今天我在这里向诸位介绍先生与他的文学,仍然像二十多年前我初识先生时那样,感到困难。这种困难是:在我们的文学视野中应该怎样看待木心先生?他在五四以来的新文学、乃至更大范围的文化景观中是怎样一种位置?这种位置,对我们,对文学,意味着什么?80年代初,新时期文学刚刚萌芽,世界文学刚刚介绍进来,中外经典文学的记忆刚刚开始艰难地恢复,总之,我们刚刚从漫长的文学休克期苏醒过来——今天,中国文学已经换了几乎三代人,出版盛况空前未有;在座的青年朋友们很可能就是学中文出身,所以有理由说:我们已经了解什么是文学,过去五十多年、过去近百年,乃至更古早的经典中国文学,都在被我们广泛阅读、评价、研究,在我们的文学版图上,大大小小的星座已经各得其位。虽然文学在今日中国的命运是大家持续议论的话题,但大家都会同意,和三十年前相比,我们告别了文学的无知年代。但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中,木心先生的名字不在其间。我相信在这几天之前的数十年内,除了可数的大陆作家听说过他,绝大多数文学读者不知道这个名字,更没有阅读过他的书。在中国当代文学的时间表上,木心先生不属于其中任何一个阶段;在空间上,他密集写作与出版的地点不在本土。总之,在他的祖国,他之所以未被淹没,是因为他尚未被认知。这就是我的叙述的困难:木心先生与我们同在一个时代,但是他出现得太迟了,我应该怎样介绍他?木心先生不是一位“新作家”。他的写作生涯超过六十年,早期作品全部散失,但80年代再度写作后,台湾为他出版了多达十余种文集。他的部分散文与小说被翻译成英语,成为美国大学文学史课程范本读物,并作为唯一的中国作家,与福克纳、海明威作品编在同一教材中;在哈佛与耶鲁这些名校的教授主办的《文学无国界》网站,木心先生拥有许多忠实的读者。但木心先生也不是所谓“老作家”。大家应该记得,70年代末迄今,我们目击了被长期遗忘的“老作家”如何在中国陆续“出土”的过程,这份名单包括周作人、徐志摩、沈从文、钱锺书、张爱玲、废名、胡兰成、汪曾祺……乃至辜鸿铭、陈寅咯、梁漱溟、钱穆,等等。木心先生不属于这份名单。他在海外获得迟来的声誉是在上世纪80年代,而他被大陆读者认识、阅读的过程,今天才刚刚开始。因此,以我的孤陋寡闻,迄今为止在我们视野所及的中文写作及外语写作的华裔作者中——包括美国的哈金、法国的高行健——我暂时找不出另一位文学家具有像木心先生同样的命运。我这样说,不是在陈述木心先生的重要性,而是唯一性,而这唯一性,即暗示着术心先生的重要性。敏锐的人士在80年代开始“发现”这位“文学鲁滨逊”:就我所知,阿城、何立伟、陈子善及巴金先生的女儿最早在大陆传说木心先生;第一位将他的文章逐字逐句全文打入电脑,于新世纪发布在网站上的,是上海作家陈村。他读到《上海赋》,“如遭雷击”,乃为文宣告说:“不告诉读书人木心先生的消息,是我的冷血,是对美好中文的亵渎。”他指出:“企图中文写作的人,早点读到木心,会对自己有个度量。”因为:“木心是中文写作的标高。”最近几年,网络读者,尤其是年轻一辈开始期待木心先生的登场,上海青年作家尹庆一与王淑瑾夫妇是其中之一。这些读者仅从极有限的转载文字,便意识到他的唯一性与重要性。现在大家终于能够阅读木心先生的书。但我们仍然有可能遭遇困难。为什么?因为我们几代人已经被深深包围并浸透在我们的阅读经验之中。我不知道大家是否同意:我们经常谈论一件作品,但很少反省自己的阅读——初读木心先生,惊异、赞美者有之,不习惯、不懂得而茫然漠然者也有之。我斗胆以简略的方式陈述这种阅读经验,那就是:当我们打开木心先生的书,很可能不是我们阅读木心,而是他在阅读我们。木心先生在阅读什么呢?阅读我们的“阅读经验”。什么是我们的“阅读经验”?这是一个复杂的话题。我曾在访谈中说过几句粗暴的、涉嫌冒犯众人(也包括我自己在内)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当代文学家,甚至六七十岁的作者,你看不到他们的语言和汉语传统有什么关系。绝大部分作者一开口,一下笔,全是1949年以后的白话文、1979年以后的文艺腔——如果情形果然如此,那么,这就是我们几代人的书写习惯与阅读经验。有学者曾经将我们的文化概括为四种传统。一是由清代上溯先秦的文化大统,二是五四传统,三是延安传统,四是“文化大革命”传统。假如我们承认“阅读习惯”也意味着“传统”的话,那么,我还要加上一个传统,即近二十多年以来的种种话语、文本所形成的阅读习惯——这五项传统的顺序并非平行并置、任由我们选择,而是在近百年来以一项传统逐渐颠覆、吃掉上一项传统的过程。逆向的回归有没有可能呢?这就是近年所谓“国学教育问题”被争论不休的缘故,因为,在抵达所谓“国学”之前,我们先得跨越好几道不可能跨越的“新”传统。因此,我们可能会承认:古典大统、五四传统,在整整两三代人的知识状况与阅读习惯中,已经失传,很难奏效了;第三项,尤其是第四、第五项传统,则全方位地构成了我们的话语、书写、阅读、思维与批评的习惯。二十多年前,当大家忽然发现中国曾经有过譬如沈从文、张爱玲这样的作家,我们惊异的是什么呢?正是另一种我们所不熟悉的阅读经验。这种被长期中断、遗忘的陌生经验立即征服并动摇了我们的阅读经验——这种征服动摇的过程还得加上80年代西方新文学带给我们的新经验(譬如昆德拉、博尔赫斯、魔幻现实主义,等等)——大家想想看,近三十年来如果我们的写作实践与文学观发生了变化,正是起于阅读经验的变化。但我立即要申明木心先生的“唯一性”。诸位读了他的书就会发现:将木心先生与以上任何一位曾经被淹没的“老作家”相比拟,都不可比,都不恰当。在他身上没有断层,上述五项传统先后吞噬的问题完全不存在。我们如果将周氏兄弟定义在五四时代,将沈从文、张爱玲定义在三四十年代,将建国后的著名作家分别归入五六十年代、八十年代或九十年代,然后据此规范他们的文学观、时代性与写作立场,相信不会遭遇太大的异议。可是我们如何定义木心先生的文学归属?木心先生开始写作,是在四五十年代,恢复密集写作,是在八九十年代;横向比较,同时期国内的文学写作无论从哪一面向看,均与他不在一个时间的纬度。这本散文集的首篇《九月初九》,写在1985年左右,可是在文字上可能会给予我们五四的、“老派”的、非常“中国”的错觉,而在域外而回望家国,叹自然而审视历史,在五四时期并没有人取用这样的角度与写法。再看《明天不散步了》和《哥伦比亚的倒影》,用粗俗的话说,则显得异常“洋派”而“现代”,我不知道从五四直到现在,中国的散文可曾出现过类似的篇章?至于《上海赋》,我想,凡是读过的朋友都会承认,不但上海不曾被这样写过,更重要的是,我们遭遇了一种异常丰沛而娴熟、但全然陌生的文体,这堂堂正正的文体好像早就存在,可是谁曾在我们的写作生态中见过同样的文学“物种”?二十多年前当我初读木心先生的文字,我的错觉就是将他与五四那代人相并置,但随即我就发现,即便是周氏兄弟所建构的文学领域和写作境界,也被木心先生大幅度超越——既矛盾又真实的是,木心先生可能是我们时代唯一一位完整衔接古典汉语传统与五四传统的文学作者,同时,在五四一代以及四十年代作者群中,我们无法找到与木心先生相近似的书写者——此所以我称木心先生是一个大异数,是一位五四文化的“遗腹子”,他与后来的传统的关系,是彼此遗弃的关系。


编辑推荐

  《读木心》无意标榜“客观”,而在表呈相契却未必相识的人们对一颗诗性心灵的惊奇与理解。之所以作此选择,是因为我们对这位“文学鲁滨逊”的诗学建树,怀抱深切的体认,并且相信:公正的批评,绝非对卓异的创造无动于衷,相反,它理应参与她的命运,并对之奉上毫无保留的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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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木心的《即兴判断》,发觉自己好像又理解了他的百万分之一——“背着沉重的历史包袱”(不只是历史,还有学识),写文章却举重若轻,看似满篇戏言、调笑,干净轻盈如落羽,仿佛吹之即散,实质却刚好相反。因申大义,反而微言。 观之国内大量作家,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黑历史、心灵创伤挤满纸面,以腐败的恶臭引人围观,迫使读者流泪、掩鼻,承认其“残酷”、“深刻”,且不停地自我重复...... 不过,木心虽然文章写得轻松,却有另一个宣泄情感的途径,那便是美术。初见木心画作,颇吃惊,萧杀漆黑冷逸孤绝,地狱中升起的一轮明月,何等魂魄方可堪此重负。这样的画,与弗朗西斯.培根,甚至与贝克辛斯基之类几乎只在手法、格调上相异而已(也许以偏概全,因为看过的先生的画并不多)......木心啊木心,你不是文学家,你是生存之艺术家。 言表意,画表情,如此的割裂却显露出木心先生的天真本性,故而越发动人。P.S.看木心不止一次讲到倪瓒被强盗暴打而不叫喊,因为“一出声便俗”,又想到他极少提及往事,大概是出于同种美学。P.S.S.题目是瞎起的别介意= =


越来越多的人在读木心,《读木心》是这个过程的结集。


木心先生的文字很有深意


书里是内地作家圈对木心的从不同角度的介绍,也有专门对他的文字分析介绍的文章,


读木心,读众人读木心,俱百感交集!


一直很喜欢读木心的书,不错


很好的介绍和评论,但是要真正了解木心,还是要阅读他自己的作品!


因为木心,文章也很好


要了解木心就看这本书哦


看罢后很想找木心的书看看……


先生的文字具有独特的魅力,我的了好多遍,每遍都大呼精妙。


现代经典中的经典!


各方人士的一点一些看法和想法和评论。
鲜有人能说木心,我觉得
最后部分的木心文章点评,就算了,不咋滴。


另一种眼光


有些是不错的,但有些读读而已


木心先生的作品是深刻的,如琢如磨,《读木心》是在较为感性的层面上来评述木心先生,对介绍作品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在研究方面,还是缺乏一定的学理性。
当然,木心先生的作品仍在一个阅读与被阅读的过程中。


一个作者能量集合其他的更多的作者来赞誉自己的作品,作为一个书者,应该是欣慰的,某种缓慢且深刻的文化现象可能会象征性的消失,但是却涓涓细流的在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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