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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多伦多

吴长缨 中国出版集团,东方出版中心
出版时间:

2007年1月1日  

出版社:

中国出版集团,东方出版中心  

作者:

吴长缨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北美网上最热的华人移民小说,人性的扭曲与变态,生活的残酷与诗意。  活在遥远的多伦多,是不是就活在了离天堂比较近的天边?  本书讲述当代华人在加拿大的艰难的移民生活。主人公在多伦多遇见了他生命中的三个女人,异性兄弟、爱情天使、神秘女人,与她们演绎了一场情感而离奇的故事。在繁华冷瘼的异乡,友情与爱情,感动与狂乱,内心的坚持,欲望的追逐,使人们移了“民”,更移了“魄”。人性的扭曲与变态,究竟是因为生活残酷的诗意,还是因为诗意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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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在图书馆看到这本书的,蓝色封皮,上面有个沙漏,象征着一点一点摧残着我们生活的时间。
   小说中主要讲述了一种移民生活,在移民大潮流下,作家老鱼卖掉在珠海的房子,带着两幅画,揣着不算多不算少的钱,只身去了加拿大的多伦多。一个离了婚的中年男作家,移民了,在多伦多活着。他在书的开头说“早安,多伦多;早安,安大略湖”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觉得热泪盈眶,在小说中,老鱼种花种草,买房,做爱,聊天,网恋,坐地铁,每天从听火车飞驰而过的声音中寻找仅有的一点享受,每天干着几个不同的体力活,并在晚上趴在电脑前敲打着文字,他说艺术是个只肯在晚上才被想起的事,艺术是一件遥远的事。书的内容,刚开始觉得看着基调很沉闷,很压抑,是一种惯常的移民生活,但是看过之后,觉得有一种生活的韧性埋藏在里面。
   书中的女主人公有好几个:石头,W,灰衣,眉丽,代表了不同的女性思维,很有深度和广度,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乏陈可新,爱人此起彼伏的社会里,她们都沉闷而愉悦地活着,在老去或者还没老去的年纪里同自己的青春,情感还有睿智赌了一把。石头,是一种类似坚强的感觉。主人公里,我最喜欢的就是石头,她就站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安静地看着我,默不作声,然后转身离开,然后我看到老鱼追了出去。
   灰衣,我也喜欢,她是个独特的女人,妩媚,冷漠而清新。她们都是赢家,但她们又都输了。老鱼,也输了,走在多伦多的路上,老鱼觉得很温暖,因为多伦多的夏天很美丽,有着各种黄的红的绿的色调。看着《活在多伦多》,我觉得很冷,因为我觉得多伦多有一种惯常的冷,因为生活很冷。
   这是一部好的小说。
   吴长缨说他度过了新移民的不适应期,他说他开始喜欢多伦多了,他说他爱多伦多的夏天,而现在正值夏天,很美好。他说小说只是小说,小孩,你要像我在多伦多一样有勇气地活着,不然就太颓废了。他说他只是个曾经的普通写手,他说他淡忘了很多事。我说,你真的成了书中的老鱼,不过,老叔,你现在比老鱼快乐,你终究不是老鱼。


  我写过一首诗,叫《岁月的朋友》。这首诗现已遗失。但仍然记得开头的一句:这样微弱的海,我们替它造船。
  仍然记得写这首诗的时候,思维的弦上站着吴长缨。一个在冬日的舞台上表演魔术的人。曾经,我们怀抱各自的兽,为苍茫岁月演奏。
  现在,他越过太平洋,在一个叫山茱路的地方住下。当太阳晒红了他的枫叶,同一颗太阳落到我的窗下。
  
  小说家吴长缨就是诗人蓝天。若干年前,他的世界没有门牌号码。他的世界是一首诗,孤独地爬过了他,并被瓦解。一千零一夜的某一夜,他开始用小说抚慰岁月。
  第一篇小说很短。说的是一匹马,它的路途和爱情。那时候,吴长缨住在临时租用的屋内,楼底下是一个菜场。在世俗的嘈杂声中他的居所显得荒凉。但是有一天,两个持刀的人来到他的面前,把他逼向生命的角落。
  南京总统府一带,吴长缨熟悉的房屋和街道已经像日子一样被推翻,代之以玻璃幕墙的商务大厦和宽大的花坛。天空突然被撑得很高,令人生疑。我还是喜欢那些低矮的民居。某一扇漏风的窗后,吴长缨摘下墙上的吉他,唱起了昙花:我要骄傲地宣布,这世界我曾经来过。
  
  更早的时候,在南京大学,吴长缨从临街的一排宿舍走出来,手里握着一卷诗。他准确无误地走进另一间宿舍,把诗读给我听。他的语调维持在同一条线上,目光也是,多余的手势也是。很快就熄灯了,我们在深秋的校园里行走,踏着被月光打湿的落叶。
  写诗的桌上总是堆满毫无用处的物件,把梦想着成为诗人的头颅淹没在阴影里。春天快来的时候,桌子被清理干净了,上面放着金鱼缸。吴长缨说,他们宿舍里的七个人养了七条金鱼,每个人都是鱼的主人。没几天,一条鱼死了;又过了几天,那条鱼的主人,一个面容谦虚、有轻微足疾的同学也死了。
  
  离开南京之后,吴长缨去了青岛。贝壳里有海、沙子和月光。重返南京时,他带来了自己打印的几部诗集。直到今天,我依然认为那是罕见的诗歌。
  在编辑纯文学文库的那年冬天,吴长缨借居于南京大学一间阴暗的宿舍。他总是半夜爬起,点上蜡烛。当烛火被风吹得一闪一闪时,他无比激动,仿佛和这个世界诀别的时刻到来了。事实上,在完成长诗《自然的王》的那天黎明,吴长缨吐出了像曙光一样鲜红的血。
  也就是在那样微薄的一天,一位女性来到他的身旁,成了他的妻子。他在那本诗的自序中说:那些年轻的野兽总是在我快要倒下时叫我的名字。
  
  吴长缨是在珠海开始创作长篇小说的。一篇是《欲望船》,一篇《爱情是狗娘》,一篇是《南京我的夜生活》。
  某一天,他在情侣路旁的公用电话亭给我打电话,说他即将移民加拿大。之后我们失去了联系。前不久,我读到他的《活在多伦多》,才知道这些年他的艰难和顽强。交谈中,我感到了他的成熟和深度。
  
  很长一段时间,我像缴械一般放弃了写作。在上海,没有人知道我曾经献身于文学。但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或者在午后空阔的时辰下,我会想起吴长缨说过的那句话。他说我们所要考虑的不是以什么理由介入这个世界,而是以什么身份离开这个世界。这样的时候,在这颗悲伤的星球上,我披衣坐起,重燃烛火和诗歌。原来,逝去的岁月一直在寻找它们的主人。
  


谢谢你的长篇评论


文采很斐然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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