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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巢语屑

唐吟方 金城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10-11  

出版社:

金城出版社  

作者:

唐吟方  

页数:

217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唐吟方君《雀巢语屑》,专记现当代艺林人物轶事,笔意简练,而绰有风致,其体裁、取径仿佛逸梅翁,而所记人物时代可补翁之不及。吟方少从南湖沈红茶先生游,学有根柢,复进中央美术学院深造,毕业後长期在京工作,身处艺林,见闻既夥,笔记又勤,诠次成册,斐然可观。所记不惟可广见闻,佐谈助,亦可供艺术爱好者,以启迪心智,是书轻松活泼,不必正襟危坐而读,宜于舟车读,倚枕读,品茗读,对酒读,消闲读,解闷度,要之。以自由放松之心态读之,则相契而快意也。 此次金城出版社出版修订本,插入彩印刘涛、钱彰武、许明农、钱钟书、史树青、郭风惠、陈从周、沈禹鐘、费新我、张辛稼、彭醇士、徐邦达、朱建新、沈迈士、忆明珠、唐吟方、扬之水、王遐举、吴小如、许白凤、吴进贤、宋季丁、沈红茶、韩羽、杨仁恺、田遨、汪世清、蒋孝游、谷川雅夫、吴琴木、吴养木、江蔚云、单晓天、朱家溍、庄一拂、周退密、顾易生、丰子恺、贺天健、沈子丞、王蘧常、黄惇等人墨迹。书后附有人名索引。

作者简介

唐吟方,初名吟舫。1963年出生,浙江海宁人。1992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现供职于北京《收藏家》杂志社。

章节摘录

  白沙作书用笔不循常例,笔乃束茅而成,称之“茅龙笔”。以此作书,线条形迹多枯露飞白。印刷厂工人不察,以为照片效果不显,运毛锥细加添描,俾使虚者实之,飞白处显之。是刊印成,编辑视之哑然,白沙神采飞扬之笔,经此手术面目全非,然木已成舟,无法补救矣。  “文革”后期,丰子恺由牛棚脱身,欲过读书瘾,而手头无一部可读之书,乃致函浙东友人,商借《西游记》半月。一代文艺家,晚年读书生活如此,令闻者一掬同情之泪。  清代收藏家高士奇,为人狡诈而多心术。《江村书画目》为其手书自藏书画目录,后为吴人所得,又经罗振玉印行,乃公世。此书分九类,日进者,以进皇帝;送者,以馈亲朋。中多注明赝品且价有极廉者,而其自存之“永存秘玩”,则皆真精且值昂。海瑞为妇孺皆知清官,以其性刚烈、妒恶如仇引为美谈。然历史上之海瑞,其书法笔迹实极道丽、清娟,望之即知出书生之手。据叶恭绰《遐庵谈艺录》云,海瑞尚能写兰。金陵女书家孙晓云,娴于笔法,尤以行押书见长,书翰挥洒,可称女中豪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印人石开慕其名,驰书委友人代其索书,未几,晓云以行书相报。开以书匆匆而未佳,复致一函请书,言愿付润例若干,得晓云佳作。孙亦闻开名,乃答日:不必,以印易书可矣。开遂制小印以投,是印载入《石开印谱》。晓云多才艺,八法之外,又精笔迹学,相人笔迹而能道人性格、为人,无不中验。晓云尚善素描。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余自汉上至金陵,承其雅爱,为作速写一帧,刻画入微,真切毕肖,友人见之,咸称传神。此技晓云甚自秘,外间多不知。

媒体关注与评论

  唐吟方君《雀巢语屑》,专记现当代艺林人物轶事,笔意简练,而绰有风致。其体裁、取径仿佛逸梅翁,而所记人物时代可补翁之不及。吟方少从南湖沈红茶先生游,学有根柢,复进中央美术学院深造,毕业后长期在京工作,身处艺林,见闻既夥,笔记又勤。诠次成册,斐然可观。所记不惟可广见闻,佐谈助,亦可供艺术爱好者取资参考,以启益心智。是书轻松活泼,不必正襟危坐而读,宜于舟车读,倚枕读,品茗读,对酒读,消闲读,解闷读,要之,以自由放松之心态读之,则相契而快意也。“书当快意读易尽”,惟快意则不觉其终卷之速也。  ——战垒  张玉田有小词云:“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读者善参此意,则当对卷会心,莞尔而笑也。  ——战垒


编辑推荐

  一枝一叶,摇曳多姿,聚而观之,可观艺林全景,承续笔记体传统,远追《世说新语》近接《艺林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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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界轶事趣闻。值得一读!


小书多有其妙处。。。。。。。。。。。。。。。。。


非常值得随身旅行带着看。


逸闻趣事,很不错,了解文化人背后的故事,更真实的他们。


在报纸上看到过一篇文章引用此书章句,羡而将买,谁知内容并不系统,不是想象中的好书,但喜爱休闲的艺林中人读一读还是不错的。


  
  薛原
  
  吴冠中的水墨江南赏心悦目,他的一些国画作品可以说是“形式美”的范本,譬如几乎成他的“标志”的《双燕》,江南水乡的韵味在洗练的近乎“空白”的描绘中得到了打动人心灵的效果。与之相对,他的《苏州狮子林》则以“抽象美”的线和点构成了另一种韵味的江南风景。吴冠中的画和散文是我喜欢阅读的
  ,前几年他的关于中国画“笔墨等与零”一说曾起了极大的争议,还记得一篇驳难的文章,题目大意是坚持中国画的笔墨底线,作者好像是张仃。再就是当年因揭批刘海粟是文化汉奸而引起轰动的陈传席也针锋相对地亮出了“笔墨等于灵魂”,更以一篇《什么是大师》告诉我们,吴冠中和刘海粟一样,亦不是什么大师。
  
   其实笔墨是等于零还是等于灵魂,毋须我辈操心,作为读者,我既喜欢吴冠中没有“笔墨”的风景,也喜欢张仃的“焦墨”山水。他们的作品给我带来美的享受已足矣。话虽这样说,仍对吴冠中对“笔墨”的“轻视”感到一头雾水,他的那些充满活力跳跃舞动的线条构成的抽象画不也是“笔墨”的体现吗?“笔墨等于零”已是“往昔”的话题,一本小书上的一则札记却让我对吴冠中的“探索”豁然开朗,释怀了当年的困惑。这本小书就是唐吟方的《雀巢语屑》,这则札记照抄如下:
  
   吴冠中作画讲究形式,画作往往由点线面构成。毛笔不合其作画习惯,乃自制漏斗作绘画工具,画线条动辄数十米,运用自如。不知者以毛锥拟之,难相神似。此吴冠中作画秘器。
  
   我觉得这则短短的的札记超过了那些洋洋大观的辩论文章,一语道破了吴冠中“笔墨等于零”的“底蕴”。这也应验了那句与其弄一车兵器“伤人”,不如寸刀“杀人”。由此及彼,也理解了何以吴冠中不喜欢在外国人面前挥毫作画的缘由,总不能手提“漏斗”画中国画本来需要用毛笔“写”出来的线条吧。
  
   《雀巢语屑》是一本札记体的小册子,在体裁和内容上与“补白大王”郑逸梅的《艺林散叶》及续集一脉相承,一则则上下并无“主题”关联的札记,连缀成一册“主题”明确的“笔记”,与《艺林散叶》的“往事钩沉”相比,该书的一大特点就是时代鲜明,如果说郑老先生的“散叶”是“前朝艺坛往事”,那么,唐先生的“语屑”就是今天的艺林新“世说”,其所记所论皆为“当下”的人物轶事,即便是近代名人大家,其着眼点也在“当下”的故事,比如谈梁启超的书法,说曾于某拍卖会见梁启超书对联一:“酒酣鼻息如雷,叠鼓清笳,迤逦度沙漠;万里夕阳垂地,落花飞絮,随意绕天涯”。上款“寅恪仁兄属集宋贤词句即希两正。”署款:“壬午七月既望梁启超书于北海松馆”。对此,唐先生加“按”语:梁启超集宋词乃晚年事,尤其是梁公生于1873年,卒于1928年,其平生只经历一个“壬午”年,即1882年,梁当时才10岁,而这副楷书对联上的书法已是他成年期风格,故“非伪而何?”寥寥数言,既举出了揭示其伪的确证,又流露出了作者的“眼力”和学养。不过,这副对联的内容确为梁公所集,但梁公所书实为隶书,在刘一闻的《对联10讲》(上海书画出版社2004年版)一书中有该副隶书联的书影,署款为“乙丑七夕后五日启超”。
  
   作为一名青岛的读者,在这册“语屑”里读到有关青岛老人的轶事感到了别样的滋味,譬如:“张朋,原为青岛一小学美术老师,模白石画能得风神,参以写生,仆仆有清新之趣。李苦禅见其画,赏叹不已,以为师白石而能不为形役,天赋画才,乃推荐入画院,且为之张罗画辑出版。张朋得苦禅一言,由小学老师而画院画师,复厕身中国书画名家行列。”这则札记描述了当年张朋先生“成名”的情景,在20世纪80年代初,如张朋先生这样寄情笔墨几十载而晚年因种种机缘而成名的故事上演了不少,这些老人有一共同点,就是在“成长”时期都置身于中国画的“主流”之外———从生活到创作,绘画对他们并非谋生和获取荣誉地位的职业,而是精神的寄托,也许正因此,才让一些“一言九鼎”的大家“赏叹不已”。张朋先生就是一例,当小学美术教师默默无闻几十年,晚年鲤鱼跳龙门,直接当上了大学美术系的教授。后来张朋先生在画名正盛时就因身体原因搁笔不画了,显示了一位老人对名利的淡泊和自重。
  
   唐先生还记述了一位青岛的书法家:“写唐诗,叠格后可不循诗句顺序,径作横行书,积累数横行成一副”。唐先生所记不虚,因为我曾见识过这位书家的“横行书”,某一次边上一位朋友见状低声问一位在场的老先生,大意是您在课堂上不是说书法讲究一股气自然流露吗,这样写又当如何?老先生赶紧摆摆手示意年青人不要多嘴。其实,如今的书法“表演”或说牟利要多于“修身养性”或说文人趣味,既然是“技艺”,熟能生巧亦是寻常景致,倒是像张朋先生那样“搁笔”反而需要定力和境界。
  
   该书“散叶”式的札记虽寥寥数语,勾勒形迹,褒贬并不流露,但精神毕显,蕴涵的故事颇多,如同书前“小引”结尾所录张玉田的词句:“只有一枝梧叶,不知多少秋声。”
  
  


  唐吟方先生与老中青书画界的朋友俱有交谊,
  笔录成书,信息量大,然文字无趣,充吾耳目可矣。
  忆得一事,记之于此:
  1、史树青曾见一张学良收藏古画,见少帅以硕大朱印钤印,当场大骂少帅没文化。
  2、宿白醉心学问,除书史之外近乎白痴,入银行竟不知如何办手续。
  3、孙晓云女史雅擅丹青,聪明蕴藉,竟旁通书迹学,望其字而知其人个性,分毫不爽,人叹为绝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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