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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涂鸦

[英] 奥登 著,亓兵 图 古吴轩出版社
出版时间:

2005-1  

出版社:

古吴轩出版社  

作者:

[英] 奥登 著,亓兵 图  

页数:

130  

译者:

桑克  

Tag标签:

无  

内容概要

  奥登(W.H.Auden,1907—1973),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诗人之一。有关他的杰出成就,布罗茨基、希尼、沃尔科特等数位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者都有过长达数万字的论述,并已成为经典。近十年来,奥登的诗歌作品与学术批评,不仅对中文诗歌的书写者,而且对知识分子,有着越来越深远的影响,研究他的文字更是层出不穷。  由于奥登诗歌的精深和广博,翻译难度较大,穆旦、卞之琳、王佐良、杨宪益等大家都有精彩的散译,但到目前为主,奥登的诗集和其他著作在国内还没有正式出版过。这是一个耀眼的空白。本书是国内正式出版的第一本奥登诗歌集。  《学术涂鸦》是奥登晚年的一本关于名人的幽默讽刺诗集,属于轻体诗。轻体诗是英诗传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诗体类型,近年开始被中国诗歌界和批评界所关注。  《学术涂鸦》,奥登从1952年开始书写,1970年完成,次年出版。诗集里写了很多名人,如但丁、布莱克、歌德、勃朗宁、布里奇斯、格雷维尔、哈代、赫伯特、马拉美、弥尔顿、蒲柏、瓦雷里、王尔德、叶芝、艾略特等。此外来写了一些作家、政客、女王、音乐家、医生、哲学家、主教等,涉及对象,均是世界级的著名人物。  智慧、幽默和诗意结合,奥登的《学术涂鸦》,不仅韵脚严谨,而且修辞手法也多种多样,双关语尤其多,很多隐含的意思需要阅读的时候用心体会。领会妙处,不仅需要阅读者的语言修养、诗歌修养,也需要某种悟性。

作者简介

桑克,本名李树权,中国当代诗人,出生于黑龙江省密山市8511农场,现在居住在哈尔滨市,黑龙江日报编辑。
亓兵:黑龙江日报美术馆馆长、黑龙江日报画院院长、美术记者。

书籍目录

奥登亨利·亚当斯阿奎那巴赫托马斯·洛弗尔·贝多斯贝多芬布莱克罗伯特·布里奇斯罗伯特·勃朗宁马丁·布伯拜伦诗体学者阿瑟·休·克拉夫但丁雨果·德·弗里斯狄更斯伊拉斯谟富尔克·格雷维尔歌德赖德·哈格德韩德尔哈代海顿黑格尔乔治·赫伯特罗伯特·赫里克亨利·詹姆斯康德克尔恺郭尔卡尔·克劳斯劳德爱德华·利尔约瑟夫·利斯顿罗伯特·利斯顿路德和茨温利马拉美玛丽玛丽女王马克思弥尔顿威廉·亨利·蒙克托马斯·穆尔纽曼尼采牛津剑桥的哲人路易斯·巴斯德蒲柏克里斯蒂娜·罗塞蒂瓦尔特·司各特司汤达阿德尔伯特·施蒂弗特萨克雷托马斯·莱默……


图书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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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采
  
  
  让人类渴饮天使的血
  让人类向众神蜕变
  新的乐章是野兽的叫喊
  堆起上帝的骨头——点燃
  
  
  选自《虫子与神灵》
  作者:赵景
  地址:http://read.douban.com/ebook/989418/


  (写于1939年1月)
  
      1
  
  他在严寒的冬天消失了:
  小溪已冻结,飞机场几无人迹
  积雪模糊了露天的塑像;
  水银柱跌进垂死一天的口腔。
  呵,所有的仪表都同意
  他死的那天是寒冷而又阴暗。
  
  远远离开他的疾病
  狼群奔跑过常青的树林,
  农家的河没受到时髦码头的诱导;
  哀悼的文辞
  把诗人的死同他的诗隔开。
  
  但对他说,那不仅是他自己结束,
  那也是他最后一个下午,
  呵,走动着护士和传言的下午;
  他的躯体的各省都叛变了,
  他的头脑的广场逃散一空,
  寂静侵入到近郊,
  他的感觉之流中断:他成了他的爱读者。
  
  如今他被播散到一百个城市,
  完全移交给陌生的友情;
  他要在另一种林中寻求快乐,
  并且在迥异的良心法典下受惩处。
  一个死者的文字
  要在活人的腑肺间被润色。
  
  但在来日的重大和喧嚣中,
  当交易所的兼客像野兽一般咆哮,
  当穷人承受着他们相当习惯的苦痛,
  当每人在自我的囚室里几乎自信是自由的
  有个千把人会想到这一天,
  仿佛在这天曾做了稍稍不寻常的事情。
  呵,所有的仪表都同意,
  他死的那天是寒冷而又阴暗。
  
      2
  
  你像我们一样蠢;可是你的才赋
  却超越这一切:贵妇的教堂,肉体的
  衰颓,你自己;爱尔兰刺伤你发为诗歌,
  但爱尔兰的疯狂和气候依旧,
  因为诗无济于事:它永生于
  它辞句的谷中,而官吏绝不到
  那里去干预;“孤立”和热闹的“悲伤”
  本是我们信赖并死守的粗野的城,
  它就从这片牧场流向南方;它存在着,
  是现象的一种方式,是一个出口。
  
      3
  
  泥土呵,请接纳一个贵宾,
  威廉·叶芝己永远安寝:
  让这爱尔兰的器皿歇下,
  既然它的诗已尽倾洒。
  
  时间对勇敢和天真的人
  可以表示不能容忍,
  也可以在一个星期里,
  漠然对待一个美的躯体,
  
  却崇拜语言,把每个
  使语言常活的人部宽赦,
  还宽赦懦弱和自负.
  把荣耀都向他们献出。
  
  时间以这样奇怪的诡辩
  原谅了吉卜林和他的观点,
  还将原谅保尔·克劳德,
  原谅他写得比较出色。
  
  黑略的恶梦把一切笼罩,
  欧洲所有的恶犬在吠叫,
  尚存的国家在等待,
  各为自己的恨所隔开;
      
  智能所受的耻辱
  从每个人的脸上透露,   
  而怜悯底海洋已歇,   
  在每只眼里锁住和冻结。
  
  跟去吧,诗人,跟在后面,
  直到黑夜之深渊,
  用你无拘束的声音
  仍旧劝我们要欢欣;
  
  靠耕耕一片诗f田
  把诅咒变为葡萄园,
  在苦难的欢腾中
  歌唱着人的不成功;
  
  从心灵的一片沙漠
  让治疗的泉水喷射,
  在他的岁月的监狱里
  教给自由人如何赞誉。
  
   多数诗人总是寻找超凡入圣的路径以远离尘嚣,摆脱地球引力青云直上。当然也不乏成功之作,譬如一些“纯诗”。也有一些诗人或许从来就不曾实在过,譬如博尔赫斯。可是难能未必可贵,天才稀世,素心却更罕有。叶芝显然不属此列,他具备落地生根的素质,虽然很多读者是因那首名为《当你老时》的情诗记住叶芝。即以《当你老时》为例,此诗原是法国民歌旧题,经龙萨诗笔名噪一时,叶芝后来之作有致敬甚或挑战的意味。从语言层面比较,情圣龙萨反而输给叶芝,龙萨太实在了?深究龙萨,一生风月,“想当年我年青貌美,还曾得到过龙沙的赞美。”自负如此,自恋如此。再看“请相信我,你要真正生活,别去等待明天,从今天起就请你来采撷那生活里的玫瑰。”可以与“天下男子任你求”等同视之了。龙萨果然不服老,“善言”迭出。此时再看叶芝终句“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已经有了仰脸止泪的悲戚。联系叶芝的“她伫立窗畔,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深沉的语气加之于暧昧的“她”,言之不尽,但愿毛德·冈知道。可见叶芝的同题诗作是从语言乃至情感全面压倒龙萨的超越之作,有流传度为证。
   读到奥登的《悼念叶芝》,想写些废话,却又扯远了。先不谈诗,只说格式句法,“还宽赦懦弱和自负.把荣耀都向他们献出。”标点“.”当做何解,逛了许多站点,均是同样一错到底。再看“靠耕耕一片诗f田”,“f”又该当何罪?我不认为查良铮的译笔能低到如此程度,可还是依然错的“我自岿然不动”。不由得怀念起“灵石岛”,不关心政治很久了,可“网络管制”为什么封灵石?
   好在“粗服乱头不掩国色”,无妨读诗。爱尔兰,或者所有的国家都只去利用而不是理解诗歌与诗人。“一个死者的文字/要在活人的腑肺间被润色。”所以对于我们来说,“它存在着,是现象的一种方式,是一个出口。”事实依然存在,并且延伸向未知的未来。好的诗歌因今天而生,却为明天而活。就像小波说的“虽然岁月如流,什么都会过去,但总有些东西发生了就不能抹煞。”
   “时间对勇敢和天真的人/可以表示不能容忍,”也许时间不能容忍一个人毫不掩饰的与世界对话,因为真话转瞬即逝,勇敢和天真意味着什么也没有说过,谎言会立刻把空间充满,当然时间会给予终极审判。也许时间只是希望“勇敢和天真的人”换种方式表达,“却崇拜语言,把每个/使语言常活的人部宽赦,还宽赦懦弱和自负.把荣耀都向他们献出。”如此说来,时间温柔体恤?小波说“人在写作时,总是孤身一人。作品实际上是个人的独白,是一些发出的信。我觉得自己太缺少与人交流的机会——我相信,这是写严肃文学的人共同的体会。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有自己,还有别人;除了身边的人,还有整个人类。写作的意义,就在于与人交流。因为这个缘故,我一直在写。”也许时间可以宽容一个写字的人所有的懦弱与自负,让他们把自己藏起来,时间保护他们在未来赢得应有的荣耀。而不是随心所欲的说话,不是么?又有几人真正“不悔少作”呢?
   “智能所受的耻辱/从每个人的脸上透露,而怜悯底海洋已歇,在每只眼里锁住和冻结。”奥登写作此诗的年代,欧洲正是剑拔弩张狼烟四起。知识与良心显然过时了,他们都冬眠了,多么漫长的冬天。他赞美叶芝说“跟去吧,诗人,跟在后面,直到黑夜之深渊,用你无拘束的声音/仍旧劝我们要欢欣;”是的,文学是为了对抗无趣,而历史则是消灭无知。毫无疑问,叶芝正是这么做的。换言之,如小波所说“我认为低智、偏执、思想贫乏是最大的邪恶。当然我不想把这个标准推荐给别人,但我认为,聪明、达观、多知的人,比之别样的人更堪信任。”
   其实是我太懒了,觉得这些话说的好,可是如今心疏意懒,已然做不到当初那么诚挚地抱着本子抄书了。只好连缀些自己的废话,存目而已。还是小波说得好:“在冥想中长大以后,我开始喜欢诗。我读过很多诗,其中有一些是真正的好诗。好诗描述过的事情各不相同,韵律也变化无常,但是都有一点相同的东西。它有一种水晶般的光辉,好像来自星星……真希望能永远读下去,打破这个寂寞的大海。我希望自己能写这样的诗。我希望自己也是一颗星星。”读诗的意义正在于此。
   回归到这首诗来,诗作从一起手,就明确无误的说明叶芝的死地,从环境到背景,然后再用精准的语言生发他的意义,黑暗中的火光,雪地里的红布……是悲壮的,是伟大的。“在他的岁月的监狱里/教给自由人如何赞誉。”再联系前些天塞林格的死,1月27日,新罕布什尔州小镇康沃尔家中,91岁。1951年,《纽约客》访问塞林格,问起他热爱的作家。塞林格回答:“我爱卡夫卡、福楼拜、托尔斯泰、契诃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普鲁斯特、奥·卡西、里尔克、洛尔迦、叶芝、兰波、勃朗特、简·奥斯汀、亨利·詹姆斯、布莱克、柯勒律治。我不会举出任何活着的作家,我认为那样做不对。”《南方人物周刊》的《塞林格 一个传奇的离世》最后一行——“如今我们都可以爱J·D·塞林格了。”
     “总在寻觅中把她忘记/那段旋律遥远不再清晰”,这是一个甜蜜而又悲剧的困境。塞林格爱叶芝,如今我们都可以爱J·D·塞林格了。荣耀递延,生生不息,然而他们可以互相替代么?显然不能。文学不能让我们活得更好,却能让我们活得更多。我们无法找到最好的一本,却会怀念最初的一本。我们拥有了更多的名字与阅读体验,越来越从容,最终却很可能只会记得最初的那本书带来的感动。可是为什么还是要继续阅读呢?还要在消失长度的因循路上跋涉?我们想找回初体验的感觉,虽然很可能不能如愿,但还是乐此不疲,只是因为最初的那本书太好。
   在此途中,我们消灭了许多的时间,甚至荒废了时间以外的东西。可是,时间是什么?以小波的话作结:“人活在世界上,就如站在一个迷宫面前,有很多的线索,很多岔路,别人东看看,西望望,就都走过去了。但是我们就一定要迷失在里面。这是因为我们渺小的心灵里,容不下一个谜,一点悬而未决的东西。所以我们就把一切疑难放进自己心里,把自己给难死了。” 意义就在过程里藏着,快快陷入,别自作聪明,不能入乎其内,自然也不能出乎其外。


这种高度的概括恰是奥登的调调,只是意象更密集,而少了戏谑。
VERY GOOD!希望作者能继续写下去,写成一本集子。


本文还行,翻译有些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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