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身符
2005-2
万卷出版公司
王青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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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符》内容简介:护身符,就是一种能够邪免灾的象征符号。其构成方式多种多样,有用各种材料制成的立体现象如泥塑、木刻的佛像和神像,也有画在纸上的各种画符、字符等等,更有由于某些偶然的神秘事件而被人们俗成的植物、树木、花卉、动物等等。总之,护身符的种类繁多、形式多样,但它们有一个共同之处,就是作为一种信息标志,警告邪恶精灵不要来伤害护符的佩戴者。所以,凡是具有这一功能的事物,都具有护身符的性质,当人们使用它作为驱邪免灾的灵符时,它就成了护身符了。
护身符不单纯是一种驱邪免灾的符号,而且是一种人们在祈盼平安、幸福的愿望下产生的和宗教、民俗紧密相联的文化现象。所以,由于民族的不同、生活习俗的不同、文化层次的不同、宗教信仰的不同,护身符的形式、种类也不尽相同。
王青煜(王清玉),1950年生于内蒙古巴林左旗林东镇。现就职于巴林左旗辽上京博物馆,美术师。并担任内蒙古书法家协会会员、中国书法艺术研究院艺术委员会理事。其工笔画国《晨妆》曾获文化部社会文化司举办的全国书画大赛三等奖、《双雄》获《美术大观》举办的全国书画大赛优秀奖。作品与辞条曾被多种书籍所收录,并有多件作品被国内外文化界名人所收藏。近年来从事契丹文化研究,有多篇论文发表于书报刊并获奖。2003年,专著《辽代服饰》一书获内蒙古自治区第七届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二等奖。
引言第一章 契丹人的历史及其地理环境第二章 契丹人的宗教信仰一、萨满教与契丹人(一)萨满教简介(二)辽建国前的萨满教(三)萨满教在辽王朝建国过程中的作用(四)辽王朝建国后的萨满教(五)萨满教与契丹民众的生活习俗二、儒教与契丹人(一)儒教简介(二)儒教在辽朝建国前后所起的作用(三)儒教对契丹民俗的影响三、佛教与契丹人(一)佛教简介及辽建国前的佛教情况(二)辽建国后佛教对契丹人的影响(三)佛教对契丹民俗的影响四、道教与契丹人(一)道教简介(二)道教对契丹人的影响第三章 辽代护身符的种类一、护身类(一)祖宗、英雄崇拜与生殖崇拜所形成的护身符(二)契丹护身符的制作材料二、镇宅类与镇墓类护符第四章 契丹文化习俗与其他文化习俗相结合的护身符一、在辽地的中原儒教文化习俗护身符(一)佩章类护身符(二)压胜钱护身符(三)玉珮护身符二、在辽地的西域佛教文化护身符(一)佛像护身符(二)法器护身符(三)绘画护身符(四)摩阉护身符三、在辽地的道教文化习俗护身符(一)铜铸符牌护身符(二)木雕类护身符(三)石雕类护身符(四)绘画类护身符第五章 萨满教与儒道两教相结合的特殊护身符一、偶印合-护身符二、偶币合-护身符三、道教符牌与压胜钱相结合的护身符第六章 辽代契丹护身符对后世的影响护身符欣赏后记
插图:在我们讨论契丹护身符之前,首先应该对契丹人的民族发展史,以及他们生活的居地情况有一个简单的了解。契丹人是东胡后裔,属我国古代北方少数民族之一,在我国古代历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是一个对中华民族贡献很大、对世界影响也很大的民族。它是鲜卑宇文部的一个分支。1992年7月,内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和赤峰市博物馆、阿鲁科尔沁旗文物管理所三家联合清理了辽朝重臣,太祖耶律阿保机的堂弟耶律羽之墓,出土的耶律羽之墓志对契丹人的族源记日:“其先宗分估首,派出石槐。”“估首”即契丹首领奇首可汗;“石槐”即鲜卑宇文部的酋长檀石槐。此墓志的出土,更充分地证实了契丹人的族源的确是分支于鲜卑一系。另外,对“契丹”一词的最早的记载见于魏书》,该书记日:“契丹国,在库莫奚东,异种同类,俱窜于松漠问。”松漠间这一地域在今西拉沐伦河(古称潢水)以南,辽宁省朝阳市(古称和龙)以北。这时的契丹人通过对北魏的“朝献”、“岁贡’等形式同北魏建立了联系,同时也进行了经商贸易活动。《辽史》则把契丹人的族源更向前推记,《辽史·世表》云:盖炎帝之裔日葛乌菟者,世雄朔陲,后为冒顿可汗所袭,保鲜卑山以居,号鲜卑氏,既而慕容燕破之,析其部曰宇文,日库莫奚,日契丹。契丹之名,防见于此。北齐天保四年(553年),北齐政权组织军队对契丹进行了袭击,《倍齐书》卷四记载了这次袭击情况:“虏获十万余口,获杂畜数十万头。”这一记载折射出了契丹的人口、牲畜的数量已经达到了数十万。说明了这时的契丹人已在逐渐地壮大起来。到了隋朝,《隋书·契丹传》记日:部落渐众,遂北徙逐水草,当辽西正北二百里,依托纥臣水(潢河)而居,东西亘五百里、南北三百里,分为十部,兵多者三千,少者千余。逐寒暑,随水草畜牧。有征伐,则酋帅相与议之,兴兵合符契。《隋书》的记载说明此时的契丹人已更加强大,并逐渐地走向部落联盟。
拙作《辽代服饰》一书出版发行以后,有很多读者对书中第三章所提到的辽代神偶护身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陆续来电来函询问这种小铜铸护符的各种情况。因为信函过多,没有一一回答,因为当时本书正在写作之中。现在将此书奉献给那些热心的读者,也当是对没有得到回信的读者的一份答复吧。在辽上京及周边地区出土了很多这种铜铸人形神偶和符咒文铜牌,不但数量大,而且种类繁多。笔者在查阅资料时,发现这种护符不但在辽上京地区大量出土,在整个当年契丹人活动的腹地,都有出土。北京的王爱媛女士来电话告知,她收藏的人形神偶护身符竟有500多枚,而且有200枚不重样。从上述可见,在辽代这种护身符的铸造量是多么大。契丹人的神偶护身符不但体积很小,而且大多在出土时由于锈蚀,以及当年长时间佩戴的磨损,已经眉日不清,五官难辨,衣饰难分。它虽然没有辽代的其他文物那样炫人眼目,但它却给我们带来了多种信息。那就是契丹人的经济状况、文化生活以及宗教信仰等情况的反映。通过分析,它带领我们的思绪走向中国远古的原始自然宗教——萨满教,中古时期的人为宗教——儒、释、道二三教。在这些领域中,找到了这些护符的根。它们是契丹人在宗教信仰的情况下,在宗教仪轨的演进中产生的一种特殊民俗。
《护身符》是由万卷出版公司出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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